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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止于礼-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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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都运送几个人罢了,哪怕那些人是石头,他都能面不改色的接受。

    谈妥了人数,双方都极为满意,最后敲定了来回的佣金,店家更是满意了。

    就连刚才送杜子衡两条咸鱼的妇人也乐不可支,笑得见牙不见眼。

    今日遇上的这两位公子和姑娘,出手可真是大方,不止没向他们讨价还价,甚至还站在他们的位置为他们着想。

    完成了这个单子,今年家中的开销就不用担忧了,还能有不少剩余的银钱。

    她也不用每日焦头烂额的想着,该怎么将自家成堆成山的咸鱼推送出去。

    于是,三人在那妇人一处空着的院子中暂住了一晚上,第二日一早那妇人的丈夫便来叫他们了。

    她的丈夫叫余山,是整个鱼镇最出名的渔夫,也是他们镇上力气最大的,在这一片也算小有名气。

    “两位小公子,这是我们自家做的烧饼,你们尝尝吧,我那婆娘别的不好说,就厨艺这方面可了不得!”

    谢怲仍旧嫌弃,直到安泽清面色淡淡的将烧饼接了过来塞进他手里时,他才勉勉强强的点点头,朝余山道谢。

    至于杜子衡,见安泽清没有阻止她的意思,接过来后便极给面子的咬了一大口,豪爽做派逗得余山哈哈大笑。

    余山说道:“你个小姑娘倒是一点也不娇贵,糙面饼子用的粗粮,寻常的娇贵姑娘可是咽不下去的。”

    他曾经也见过不少有钱人家的小姐,当他将烧饼递给她们时,其中有一个甚至难受得当场都吐了出来,他家的糙面饼子竟然将人家姑娘的喉咙带出了血丝。

    刚才他一时忘了,等杜子衡将烧饼接过去时才有些后悔。

    不过令人意外的是,这位姑娘看起来很好养活!

    杜子衡一本正经,眼皮也不眨的扯谎:“这年头,能吃饱穿暖就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情,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哪里有娇贵不娇贵的,不过话说回来,嫂子这饼酪的好吃,要是再沾上一点辣酱就更好了。”

    听见杜子衡的话,余山仿佛找到了知音,忙掏出了珍藏的辣酱与之分享:“小姑娘还是蛮识货,在走之前,我家婆娘就已经为我准备了一罐辣酱,只不过有很多人都吃不惯这个味儿,我就没好意思拿出来。”

    说着,两人便舀了一勺辣酱淋在饼面上。

    看着他们的动作,在一旁撕了一小块面饼放进嘴里的安泽清动作不对,而后又恢复正常,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

    仍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至于一直将注意力放在面饼上面的杜子衡自然没发现他的异常。

    咬了两口后,神经大条的东西的杜子衡突然反应过来,纠结的皱紧了眉头,疑惑的望着余山:“店家,你是怎么看出我是姑娘家的?”

    余山笑了两声:“我虽是粗人,眼光不好,可男人和女人的差别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先不说别的,你的骨架看起来比寻常男子要小,况且连个喉结都没有,不是姑娘还能是什么?”

    “还有你这张脸,单单一看,就不是男人家的脸。”

    听他在形容自己身上的不足之处,杜子衡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喉结的位置。

    没有喉结和骨架小这点她承认,毕竟是先天形成,后天无法改变的,可关于这张脸又是什么鬼推论?

    她看了一眼安泽清,小声的嘟囔道:“若是要看脸的话,安兄应该比我更像个姑娘吧?”

    雌雄难辨的一张脸,放在任何地方都是最显眼的存在。

    余山为什么不怀疑安兄是女扮男装,偏偏要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这令她十分不解,她觉得他们二人的脸根本没有丝毫的可比性,要换做自己,自己更倾向于安兄是女子这件事情。

    只是心中虽有这个想法,但给杜子衡一千个胆子她也不敢说出来。

    这些日子相处以来,她虽对安泽清不甚了解,可却也知道这人极为记仇,就连谢怲有时候惹到他了,也会被他明里暗里报复一番,虽然看谢炳受罪她心里很是高兴,可要是安兄报复的对象换成了自己,就让她无论如何也开心不起来了。

    相比于以后受罪,此时她还是安安静静的闭上嘴,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吧。

    只要她不说出来,那么其余人也不会知道她刚才想了什么。

    只可惜,心中再划过这个想法的时候,杜子衡完全忘了她已经不知不觉的将那句话念叨了起来。

    声音虽小,却足够身旁某个呲牙必报,小肚鸡肠的男人听得清楚。

    就连余山啃面饼的动作都顿住了,而后又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连忙转移了视线。

    他知道。没有一个男人愿意自己的相貌被人说成男生女相。

    此时这男子还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若一不小心撞到枪口上,未免也太令人感到惋惜。

    惋惜什么?

    当然是惋惜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即将被一个完美无缺的男子记恨。

    安泽清并没有立刻发作,谢怲也坏心思的没有提醒杜子衡。

    时间渐渐过去,等回到他们的房间之后,安泽清突然将杜子衡逼到角落之中,双手撑在她的双肩旁,嘴角带着一抹诡异的笑意。

    “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从小吃不饱穿不暖?嗯?我怎么不知杜家亏待你什么了?”

    “……”

    “杜家三姑娘,除了打理医馆的事情以外,杜家什么时候让你双手沾满阳春水了?”

    “……”杜子衡垂死挣扎:“安兄,你是在为杜家抱不平吗?”

    这些年来,她做事虽处处受限制,但属于杜家三姑娘该有的东西却一样不少,甚至比旁人还多一些,因为上面有两个疼她如命的姐姐。

    如此想来,刚才吃饱穿暖的话不过她随口一言,不想让余山太过尴尬。

    若是让余山知道站在他面前的其中一位是堂堂侯爷,怕是腿都要吓软了。

    平常百姓哪里见过大官,而且一见就是见一位侯爷,有时候不知道也是一种幸运。

    小心翼翼的瞟了瞟两边的手臂,她在心中思量,该用多大的力气技能将安兄推开,又能不伤到他。

    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安泽清:“杜家与我何干?我只是在意你的想法罢了。”

    “???”这诡异的画风又是因为什么?

    待看见她一脸怔愣的把自己望着时,安泽清气笑了,心中一动,空出一只手捏着她的鼻子,饶有兴致的与她对视:“你现在是否应该解释一下,什么叫做我比你更像个姑娘?”

    “!!!”杜子衡瞠目结舌,眼巴巴的看着他,结巴的惊呼:“你你你,你竟然都听到了?!”

    完了!

    就在刚刚,她似乎,好像,确定是将心里的话一不小心全都说了出来,而且好死不死的,还被安兄给听了个清楚。

第342章途中

    俗话说得好,最倒霉的时候连喝凉水都塞牙缝。

    不过,杜子衡不亏是杜子衡,虽然安分了两年,可属于骨子里的不羁仍旧还留存着,见他在质问自己,她故作疑惑的皱眉:“安兄,我是在夸你相貌生得好。”

    安泽清温温的笑着:“可再好的相貌,男子始终是男子。”

    只要是男子就无法容忍被说长得像个姑娘,哪怕是他也免不了俗。

    不过,兴许是前些年国寺修身养性的生活在此时发挥作用,他心中虽恼怒却不觉得如何生气。

    只是看杜子衡脸上憋屈的表情,忽觉十分有趣味,便忍不住想多逗弄一番。

    杜子衡心乱如麻,将自己的手背在背后,虽然很想用暴力逼退安兄,可她知道那样做的后果。

    现在可是在水面上,她虽然通懂水性,可偏偏没办法从江洋面游到岸边。

    “安兄,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就当我从小书读的少,比喻不太恰当,我只是想说你很好,我看了便心生欢喜。”

    “是吗?”安泽清反问,却没有给她回答的机会,低头稳稳的吻住了面前那张一直喋喋不休的嘴。

    味道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

    甜甜的,软软的。

    一瞬间,杜子衡只闻到了莲花的味道。

    她下意识抬起手,知道两人这样并不合规矩,想将他推开,可当手碰到他时,安泽清仿佛早有准备,轻易的将她锁在怀中。

    他吻得很深,男人在这方面总是无师自通。

    直到她喘不过气的时候,安泽清才放开她,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我以为衡儿该很清楚,我是男人。”

    这句话要多暧昧有多暧昧,他说话的时候,手似乎不经意的从她的小腹抚过,暗示意味十足。

    杜子衡脸色一僵,再也没有丝毫犹豫,轻易的将他两只手推开,一本正经的说道:“安兄,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你要是再不正经的话,就别怪我不顾念君子之情了。”

    不就是犯了那一次错误吗?怎么那一次错误之后总感觉两人的相处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她虽然傻,但并不代表她瞎,安泽清的眼中很清澈,没有半丝猥琐和暧昧,他仿佛只是不经意的提起这件事。

    “君子之情?衡儿莫非觉得自己是个君子?”

    杜子衡:“……”

    好吧,占人便宜,趁火打劫,为美色所迷,确实不能算君子。

    但是那又怎样?

    “安兄,如果比拼力气的话,你是比不过我的,我不想伤到你。”

    她平常只是不认真,当推荐认真起来,别说安泽清了,就算再来几个安泽清也不一定是她的对手,因为她那一身力气实在怪异得令人心生感慨。

    一个不注意便会败在推荐的手下。

    安泽清显然明白这个道理,想到十年前某次不愉快的遭遇,他表情难得一顿,望着杜子衡的目光也越发幽深。

    终于,他面色淡淡的理了理衣袖,向后退了两步,两人之间拉宽距离:“好了,不逗你了,以后少吃辣椒酱。”

    见他终于不再无理取闹,杜子衡狠狠的松了一口气,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三步之遥,却让她难得的感到了安全。

    听了他的话后,虽不知事情怎么扯到辣椒酱上面了,可刚吃了重口味食物的杜子衡犹不自觉:“为什么?辣椒酱那么好吃!”

    安泽清伸手点了点杜子衡的唇边,笑的坦然:“因为我不能吃。”

    别说辣椒酱了,他用膳时,连辣椒都很少用。

    不知为什么,杜子衡明明没有听懂他的意思,可脸上仍不自主的浮现两朵红云。

    外面,谢怲急匆匆地敲响了房门:“泽清,泽清,你快出来管管你的爱宠,我快治不住它了!”

    听到谢怲的声音,杜子衡呀了一声,从安泽清的旁边窜了出去:“糖糕出事了,我要去看看。”

    她胆子不小,可早就习惯了落荒而逃。

    安泽清轻笑一声,难得没有拆穿她,施施然的跟在她的背后将门打开,立刻看见谢怲着急的站在门外。

    他指了指船头的方向:“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才糖糕膏放出来的时候,它就像发疯了似的要往海里蹦,要不是拦的及时,现在它早就掉入海中了。”

    糖糕一直都很安分,从来没有发生过今天这种情况。

    可偏偏,刚才的糖糕就像是换了一只鹿一样,不止不听他的话,还见人就伤,只一门心思的想要跳海。

    他没办法,只能来请船上唯一的兽医,让杜子衡去看看糖糕的情况,莫不是吃错了东西还是被什么刺激到了?

    谢怲心中瞬间闪过了许多阴谋论,却没一条能对上现在的情况。

    这些天来,与糖糕相处和谐,时不时还会亲手为她投食,杜子衡早已将它当成了自己的伙伴,听说它不对劲,连忙跟在谢怲身后一同去船舱外看了看。

    果然,糖糕正警惕的站在人群中央,旁边余山带着他的兄弟们警惕的守在船边,生怕糖糕想不开突然跳了海。

    余山早就从刚刚的经历中得知杜子衡原是一名兽医,看见她来了,忙激动地朝她挥了挥手:“小姑娘,你快来看看你们家的宠物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糖糕怎么了?”杜子衡几步小跑过去,试探性的靠近糖糕,见它没有抵触的迹象时,才在它面前半蹲下身子。

    一边摸着它身上令人心生愉悦的柔顺毛发,一边仔仔细细的检查它的情况:“别怕别怕没关系,很快就好了。”

    仔细看了一番,居然在它的腹部发现了有一块泥状的东西粘在上面,因分不清这到底是个什么,杜子衡也不敢直接伸手去碰,便掏出一块帕子,再让人拿了一把剪子过来,将糖糕腹部那一块黏着脏东西的毛发剪了下来。

    杜子衡皱着眉,仔细的将这块东西分辨了一下,有股淡淡的气味,在她将这东西拿出来后,糖糕变得越来越躁动,若不是两者之间早已熟悉,说不定会直接朝她冲过来。

    自己虽是兽医,可在这方面还是落于人后,她不得不将希望放在其余人身上,朝周边的人问道:“你们有人见过这种东西吗?”

    自然,众人频频摇头,皆不知这到底是什么。

    杜子衡也不再为难他们,反而又将糖糕的情况检查了一番,检查好了之后,她表情忽然变得有点难为情。

    在其余人怪异的目光下,她偷偷的将安泽清拉到小角落,悄声地与他说道:“安兄,糖糕陪伴你十余年,你家中可还有其余的白鹿?”

    “没有。”安泽清挑眉,目光深深的将她望着:“你到底想说什么?”

    有什么话是不能当着那些人说,反而要两人偷偷躲起来交谈,并且还是关于糖糕的。

    杜子衡心情复杂,秉承着兽医的医道,接下来的话也没有那么难为情了,她望着安泽青坦白的说道:“糖糕应该是到了发情的年纪,安兄若是为它好,不如为它寻一个好的配偶吧。”

    安泽清意味深长的笑着:“原来是这样,这些年来是我忽略了此事,待我们回家后,我便为糖糕挑一个好的妻子。”

    此事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

    毕竟,除了糖糕之外,他并不知世上还有其余的如糖糕一般另类的白鹿。

    这件事怎么又扯到她身上来了?

    杜子衡狠狠的蹙着眉,一副不赞同的模样。

    她根本就还没有确定要不要跟安兄一起回他的家里,此时她心里依旧介意着安兄的家人会不会介意她是商户之女的身份。

    这点就跟刺一般梗在她的喉头,让她十分难受。

    见她想否认,安泽清不急不缓的说道:“此地离到东郭还有几日路程,我给你这几日的时间仔细思考,几日过后,无论怎样,我都会娶你为妻,你是我名正言顺的夫人。”

    杜子衡一愣,当听明白他在说什么时,忙不迭的道:“咱们不是说好了要看情况的嘛,要是我肚子里有孩子的话,咱们两人便凑合凑合,要是肚子里没孩子的话,我们二人又何必要纠缠在一块?”

    从一开始她心里就想的很清楚,在这个世上除了自己的孩子和银子之外,她再也不会相信其余的人。

    与其将自己的未来放在一个男人身上,充满了不确定因素,整日提心吊胆,还不如自己将未来规划好。

    安泽清低头看她,将她堵在一个小角落中,心情不错的扬起唇角,趁着她不注意,低头轻轻在她唇边啄了一下。

    然后退开两步,以防某人恼羞成怒不知轻重的伤到他。

    “这样还不能表达我的心思吗?”

    他极少和姑娘家打交道,虽爱慕他的姑娘数不胜数,可他却从未正眼将人瞧过。

    他以为已经将自己的意思表达得很明显了,只可惜某个缺了根筋的人一直没明白他想做什么。

    “安兄,你为什么又亲我?”杜子衡皱眉,下意识的朝他身后看了一眼,见没人注意,这边才恼怒的说道:“你有什么心思?”

    安泽清弯了弯唇:“大概就是无论你腹中有没有我的孩子,我都想娶你为妻。”

第343章磊落

    他是坦然的,也是骄傲的。

    看中就是看中,爱上就是爱上。

    情不知所起,仍能一往情深。

    只可惜他的坦然并没有立刻得到杜子衡的回答,她就像被吓呆了一样,愣愣的仰头看他。

    两人之间的对视,一人淡然自若,一人窘迫不堪,可落到别人的眼中,就变成了郎有情妾有意,一拍即合,余下人生凑合过。

    他们不曾发现,亲眼目睹这一幕的人气的扣破手心,尖尖的指甲陷入肉中,痛感刺激着她的神经。

    什么叫做无论你腹中有没有我的孩子,我都想娶你为妻?

    她心心念念了那么久,抛弃属于自己的一切,孤身一人,不远千里追随的男子居然当着她的面对另外一个女子许出此诺?

    她怎么能接受?她如何能接受!

    胡月深吸一口气,任由心底的妒忌将她撕碎,眼中的愤恨再也隐藏不住。

    她本站在角落中痴痴的望着他,但在这一刻,她只想站在泽清公子身边的人是她。

    日头渐渐倾斜,将胡月容身的阴暗角落照亮,她站在那里,面色阴晴不定,眼神极度阴霾,落在杜子衡身上,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听到安泽清的那句话,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恐是自己的一番努力,却为别人做了嫁衣!

    杜子衡眼神游移,不敢与安泽清对视太久。

    一如之前她所言,他的皮囊面相太出色,要是看的太久,说不定她真的会被诱惑,到时候脑门一热踏上不归路就不好了。

    她正准备收回目光,在偏头的瞬间,对上了角落中的胡月。

    恰巧,她也在看着她。

    几乎瞬间,杜子衡立刻紧张了起来,小手紧紧的抓着安泽清的衣袖,本是恨不得跟他毫无瓜葛,现在又改了心思。

    就算要斩断一切,也得先将眼前的危难度过。

    安泽清低头垂眸,望着杜子衡惴惴不安的模样,嘴角的笑意还未来得及泛开,便听见她说。

    “安兄,你那朵难缠的桃花来了。”

    难缠的桃花?

    他的每朵桃花都很难缠,只是在这个地方,唯一被杜子衡所知的只有一朵……

    胡族郡主胡月。

    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安泽清终于知道她之所以这么紧张的原因。

    见他们终于发现自己,胡月深吸一口气,藏住令她肚烂肠穿的妒恨,从角落中走了出来。

    阳光洒遍整个帆船,她站在什么地方都是一样的。

    在离安泽清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顾及他还在记恨当初那件事,即便心中不愿意,也暂时停下脚步。

    她美眸潋滟,眼中含情,欲拒换休,深情脉脉的唤了一声:“泽清,多日不见,你可还好?”

    杜子衡:“……”

    她有些尴尬,更是犹豫。

    人家在表明心意的时候,她是否应该先行退开以示尊重?

    不然,亲眼目睹刚刚说要娶她的男子,转眼被别的姑娘神情告白,这种感觉非一般的人能体会。

    她想走,安泽清先一步洞察她的想法,淡然的反手握住她的手,大掌紧紧裹着她的小手。

    直到这一刻,杜子衡才深刻体会到男女间的不同。

    在男子之中,他的手不大,却刚好比她的大。

    “这么离开,你就不怕她再次对我做出些什么吗?”

    有上次的教训,他不得不防。

    杜子衡抬头看了看天,再看了一眼在船板上说说笑笑的镖师,她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光天化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她应该没有那个胆子吧?”

    安泽清语气平静:“谁知道呢,当初她掳走我的时候,身旁也是有许多人呢。”

    女人疯狂起来,会让男子心生惧怕。

    当初他被掳走的时候,树底下站的人比船板上的还多。

    想到从前的事,杜子衡面皮一僵,只能厚着脸皮留下来了,哪怕胡月看她的眼神如刀,都改变不了她想当护花使者的决心。

    胡月心里都快气疯了,拉心悦的男子当着她的面和别的女子咬耳朵,丝毫没有顾及她的想法。

    看他们亲密的举动那么自然,想来这些事情也没少做。

    手心更疼了,可再疼都无法让她消气,她只想将杜子衡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要不是她,要不是她的话,现在泽清早就跟她回胡族商议婚事了!

    都是杜子衡毁了她!

    安泽清这才满意,握着她的手松开了。

    他知道杜子衡,此人最信守承诺。

    “姑娘,你我并不熟,直呼其名未免失礼,不如你便随其余人一般,唤我安公子,或泽清公子亦可。”

    胡月不听,痴痴的看着他,只面色略带忧伤的道:“泽清,你可知道,自那天分别之后,我没有一天不在想你,你真的不跟我一起回胡族,娶我为妻吗?”

    安泽清微笑,拒绝的不留余地:“不娶,姑娘请自重。”

    听着他们的话,杜子衡在心里感慨了两声。

    这人生啊,人家安兄想为她负责,她自觉身份不足百般拒绝,而人家胡族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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