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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止于礼-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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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好意思,女儿比泽清大上好几岁,他从小不也是被女儿压迫着长大的吗。”

    “泽清是泽清,弟弟妹妹是弟弟妹妹,你日后该要给他们做好榜样。”

    “做榜样和立威风是两回事,两样都不耽搁。”

    安斐然没有半分不好意思,甚至还理直气壮,弄得黎礼哭笑不得,想要数落她几句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好。

    安逸臣在一旁听着母女两人对话,觉得有趣,便也没出声打扰。

    还是黎礼先行发现有人在偷听他们二人的谈话,不由得嗔怪似的看了安逸臣一眼:“夫君既已回来,为何不出声?还在这里看我们母女二人的笑话。”

    安逸臣摇头,不接她的话,淡笑着,反而问道:“你们母女二人在折腾什么,要给妹妹送什么过去?”

    “阿爹。”见到安逸臣回来了,安斐然乖巧的叫了一声。

    安逸臣点头。

    黎礼这才想来安逸臣今天有公事外出办事,至今还不知道四妹妹怀有身孕的消息,便将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个清楚,还将那封信拿出来一同给安逸臣看了看。

    待他看清楚信封的内容后,不由得皱着眉头沉吟。

    他又看了一眼母女二人共同里出来的物单,里面大部分都是养身的补品和药材,他点头,将物单还给二人:“再添几瓶雪肌膏,一切以诺儿身子为重。”

    雪肌膏除了祛除疤痕之外,还有另一个极好的疗效,那就是在女子孕期,若是将雪肌膏涂抹于腹部和腿上,绝不会让女子腹部生出妊辰纹。

    在黎礼怀两个孩子的时候,安逸臣没少给她涂,上上下下都涂了,以至于生完孩子后,她身材一如既往的好。

    黎礼这才想到这茬,虽然易濯跟着他们一起去了江南,药膏什么的可以现配现用,但是现配总是匆忙,不如他们提早准备好。

    她应了下来,大笔一挥,又在物单上加上了好几瓶雪肌膏。

    待处理好这件事,又在信中将自己的功劳夸大了无数倍,安斐然这才心满意足的从正院离开。

    就像阿爹说的,无论发生何事,一切总要以四姑姑的身子为重,这一次她要好好感谢当初从太子殿下手上坑来的百年人生,要不是有着人参,她还真没有拿得出手的礼物。

    因这解决了一件大事,安斐然心情愉快,在路过离歌院时却被里面的嬷嬷叫住了,叫住她的人正是侍言。

    “娇娇小姐请留步,奴婢有要事想与娇娇小姐详谈。”

    不等安斐然作出反应,芍药已先上前一步挡在两人中间,警惕的看着侍言,嘴里说话毫不客气:“你一个待罪之身还有何话想说,小心我禀告夫人,让她送你出府,免得你总是在府里闹出些上不得台面的幺蛾子!”

    想来,当初侍言妄图挑拨离间的事情已在整个将军府里传遍了,只不过将军府的人并未外传,所以很少有人知道离歌院你还关着一个先皇后的旧奴才。

    看着芍药愤愤不平的模样,安斐然心里却毫无波动,她并不觉得是侍言的事情对她造成了影响,甚至心中更加怜悯她的举措。

    旧主已王,她还满心满意的想为旧主之子谋划。

    此时见她一副真有要事享受的样子,她不过想了一会,便干脆的答应下来。

    心里想着,反正离歌院也是将军府,里面的奴才自然也是将军府的奴才,要是侍言真想对她做什么事,最后只能自取灭亡。

    是以,她道:“芍药,你到前面去等我,待我与她说完了话再来找你。”

    芍药不放心:“姑娘,此人心思叵测,放您与她单独待在一块,奴婢真的不放心。”

    “没事的,你去吧,这里这么多人呢,有他们看着,我还能出什么事。”安斐然安抚着焦躁的芍药。

    她话也没说错,侍言从那件事之后便一直被禁足在离歌院中,整整一院子的奴才每日都在盯着他的举措,她就算想做什么,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看着里面来来往往的奴才,芍药这才勉强放了心,说道:“那好吧,奴婢就在不远处等着,要是这奴才敢轻慢于您,您就大吼一声,奴婢总能听得见的。”

    话说完后,她又不满的盯着侍言,一副恶狠狠的模样:“还有你,你别以为你是长辈我就能放过你,你要是敢欺负姑娘,我能把你的皮扒了。”

    等她终于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侍言这才意味不明的朝安斐然笑了笑:“娇娇姑娘身边的奴才果然忠心,这点,倒是得了你母亲的真传。”

    安斐然小大人般的打了个哈欠,倚靠在墙边斜睨着侍言:“你不也是一样,先皇后已过世那么多年,你还能为了她的儿子不惜身陷敌营,只为破坏我和他之间的婚约,你也挺忠心的。”

    “奴婢只是一个奴才,生来就是伺候人的命,先皇后在时我伺候她,先皇后不在我理应伺候在太子殿下身边,只是陛下心中厌恶奴婢,奴婢这才被迫离开十多年。”

    “打住。”安斐然打断了侍言的回忆:“我之所以站在这里,不是为了听你诉说往事或是悲惨回忆,说吧,你这次的目的是什么。”

    侍言一脸沉静,仿佛已吃定将军府的人不敢拿她怎么办:“奴婢还是那句话,娇娇姑娘与太子殿下不相配,为免日后各自心伤,有些事还是就此为止好。”

    安斐然只觉得好笑:“你一句话就要我们放下十多年来的坚持,我有些好奇,当初你是不是对太子殿下说了同样的话?”

    她自然知道侍言指的是当初先皇后和阿娘之间的矛盾,可先皇后的死与阿娘没有半分关系,既然没有杀母之仇,她和太子殿下怎么不能在一起?

    安斐然逆反心理很严重,越多的人告诉她,她和墨钰不相配,她就越想让那些人自打嘴巴。

    “奴婢当初说了什么娇娇小姐一清二楚,只希望娇娇小姐能听奴婢一言。”

    安斐然站直了身体,因为身高的缘故,她不得不仰视侍言:“我有些疑惑至今未得到解答,你到底是从何看出我和太子殿下不相配的?”

    从她记事以来,除了找事找茬儿的,大多数人都说她和太子殿下天生一对,注定要在一起。

    一个是一国的太子,一个是一国大长公主之女,在身份上她从不输于谁。

    而且若是她们两人真的能够成婚,对于两国邦交而言也有利无害,而太子的腰杆则会更直,哪怕日后皇上后宫中再出现皇子,也绝不会危及到墨钰的身份地位。

    可以说,只要和她成亲,对于任何人而言都是一条登天之道。

    侍言作为先皇后的旧奴不会不明白这一点,她既然一心一意的为墨钰考虑,就该知道一切才对。

    侍言低头,定定的望着侍言,一字一句的吐出了隐藏在心底近乎十年的话。

    “因为,对于先皇后,你娘心中有愧。”

    “你这是什么意思?”

    安斐然完全不明白侍言的意思,因为心中有愧,所以他们两人才不能在一起,这又是什么道理?

    而她又是如何断定阿娘对先皇后心存愧疚的?

    侍言离开目光,不敢探究安斐然眼底深处的深意,平静的说道:“先皇后之所以故去,将军夫人有极大的责任,若不是将军夫人苦苦相逼,先皇后不会走上那条路。”

    若不是因为与将军夫人存了比较之心,若不是为了终身压制将军夫人一头,秦羽非怎么可能胆大包天的给当今皇上下绝子药?而她又怎么可能被外放达十年之久?

    可到头来,先皇后不止没能成功的尊贵过黎礼,她用一条命换回的太子殿下还即将成为黎礼的女婿。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安斐然冷静下来,她了解自己阿娘的性子,这些年来说阿娘手段通天的人不少,但她既然在将军府里堂而皇之的给先皇后立了个牌位,就代表对于先皇后之事,她心中无愧,只剩下淡淡的情意。

第230章:心中有愧

    “你的说法我不接受,在这世上,我阿娘谁都有可能亏欠,但绝不亏欠先皇后。”

    见安斐然仍旧冥顽不灵,侍言冷静的面具突然破碎,额角青筋直冒,声音冷硬似铁:“若你娘真的不愧疚,那她为何还将我留在将军府里,不就是因为她午夜梦回中无法面对先皇后吗!”

    按照主子在世时的情况而言,她与黎礼早已陷入了不死不休,你死我活的境地,她们其中一人最终必定有一人消失。

    她永远也忘不了主子在自己眼前断气的场景。就像永远也无法接受主子和黎礼会成为亲家。

    就因为将她留在将军府里,所以才是心中有愧的表现吗?

    安斐然惊愕,竟没想到一切都是因为此事,她望着侍言,第一次体会到了失望至极的感觉:“你太荒唐了,简直不可理喻,看来阿娘将你禁足在离歌院是对的,你就在这里好好反省吧,等什么时候太子殿下想起你了,你再出来。”

    她是发了什么疯才会突然想听一听侍言的申诉,才会可怜这个可笑的女人,简直是没事找事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

    阿娘出于好心或者恶趣味才将侍言留在将军府里,是给了大皇子一个选择,也是给自己找了一个麻烦,可没想到这一切落在侍言的眼中,却变成了阿娘心虚的证据。

    侍言到底有没有想过,要不是将军府明里暗里护着她,她还能活着回到京都吗?

    简直不可理喻!

    侍言冷笑,漠然望着侍言气怒离开的背影,只将斐然的态度看成她强词夺理的表现。

    周围有几个人隐隐约约听到他们谈话的内容,也看见了安斐然好脾气的和一个下人交谈,只是最后不知道那个下人到底说了什么,竟逼得一向脾气好的娇娇小姐也发了脾气。

    “你看她,真是不识好歹,要是娇娇小姐与我多说两句话,我一定将她当祖宗似的供奉着。”

    “谁知道呢,这个人身份特殊,做了那么大的错事夫人还放她在离歌院蹦哒,远着些她吧,免得被牵连了都不知道。”

    “就是就是,我们别管她了。”

    能在离歌院伺候的都是聪明人,这些日子来,他们大致弄懂了府中主子们对侍言的态度,反正只要他们不惹到侍言,侍言也没办法在主子们面前告状。

    听见周围人的议论,接受他们或鄙夷或好奇的注视,侍言冷着脸回到自己的岗位。

    将军府的人都快被黎礼洗脑了,她不屑与他们交流,所有人都认为他们的将军夫人知书达理,善良宽宏,但是他们永远也不会知道将军夫人原本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怒气冲冲的离开离歌院,芍药早在不远处伸长脖子望眼欲穿的等着安斐然出现,看见她阴着脸出来了,她几乎当下不做思考立刻撸起袖子冲到她身边。

    “姑娘,那个奴才给您脸色看了?”

    安斐然余怒未消,深吸一口气,定定的说道:“没有,只是她的愚蠢激怒了我,我从不知道世上原有这么蠢的人。”

    简直刷新她的见识。

    只要是个聪明人,都不会把先皇后的帐算在他阿娘头上,连墨钰都默认了十多年前发生的事情,更何况是小小的奴才?

    芍药微微睁大了眼睛,疑惑的问道:“既然她那么蠢,姑娘您为什么还要与她说话?”

    安斐然烦躁的一挥手,从腰间锦囊里拿出一颗玫瑰糖放在嘴里,甜甜的味道冲散她心中的郁闷,抿着唇:“我只是想试探她到底蠢到什么程度而已。”

    “结果呢?”芍药又问。

    “愚不可及,无可救药,病入膏肓!”

    听了她的话,知道那个奴才没敢欺负安斐然,自家姑娘还有精神毒舌。

    芍药这才若无其事的将袖子放下来,规规矩矩的站在她身旁,煞有其事的说道:“既然他那么蠢,姑娘您就不要与他走得太近,愚蠢是会传染的,到时候您要是不小心传染给奴婢了,奴婢可怎么伺候您。”

    安斐然:“……所以你到底是在关心我,还是在担心你自己?”

    芍药仿佛没听出安斐然语气中的不满,笑眯眯的回答:“奴婢自然是在关心姑娘,闲着没事儿,又顺便担心了一会儿自己。”

    安斐然翻了他一眼,决定大人有大量的不跟她计较,要是这么简单就生气了,那这些年来,她早已经不知被芍药气晕多少次。

    两人相携回了天娇院,或许因为今天安斐然心情不爽,万味阁再次被从里到外折腾了一遍,等她终于将心里的闷气发泄出来后,方大厨和其他人员已经被折腾的没了脾气。

    正院的黎礼听说这件事的时候正忙着给安泽清收拾东西,听见了之后也当做没听见。

    已经六周岁的锤锤皱着小巧的鼻子,望着黎礼不管什么东西,有用没用都给他收拾了起来,他不由得无奈的出声阻止:“阿娘,这些东西山上也有的,寺庙每天都会有人下山脚的集市购买。”

    “没有的,没有的。”黎礼动作不停,想了想,又塞了一柄玉如意进去。

    安泽清最喜欢挠背了,寺庙里没人伺候他,有了玉如意,他可以自力更生。

    面对不讲道理的阿娘,安泽清有再多意见都被堵了回来,原本只有一个小包袱的他,在黎礼收拾完以后,一个小包袱硬生生的变成了一辆马车,而看她的模样还有些意犹未尽。

    安泽清被吓了一跳,连忙唤人将阿姐叫过来救场,这才将阿娘恐怖的关心降到最低处。

    “阿娘,我怎么听说弟弟要去国寺住一段时间?”

    安斐然急匆匆的从外面跑进来,额上还有一层薄薄的冷汗,想来听见消息后是一路从天娇院跑过来的。

    黎礼心疼的掏出帕子擦了擦她的额头,熟练的将所有责任推到安逸臣身上,埋怨道:“还不是你阿爹听信了国寺僧人的话,想让你弟弟去修身养性一段时间。”

    安斐然抬起头配合黎礼的动作,听了她的话之后茫然的问道:“弟弟才六岁,他有什么需要修身养性的?”

    要说修身养性,与佛共处,还不如直接让她去尼姑庙带发修行为全家祈福呢,弟弟从小到大一直很安分,从来没有与任何人生过气。

    阿爹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想发?

    要是弟弟真的在国寺中悟出个什么来,一心要剃度修行,终生陪伴佛主左右,谁来负这个责?真到了那时候,爷爷绝对会和父亲断绝父子关系的。

    母女两人想到了一处,前脚踏进门的安逸臣正好听见她们恐怖的想象,再看一旁儿子迷茫的小脸,脚下的步伐不由得顿了顿。

    随后很快恢复正常,走上前长臂一伸就将安泽清抱在怀中,目光寡淡的盯着不知道在想象些什么的母女二人,说道:“马车已经准备好了,我亲自送泽清去国寺,你们呢?”

    安泽清红着脸,不适应的在安逸臣怀中扭了扭,从他学会走路之后,父亲已经很少抱过他了,自认为是小大人的他有点不好意思。

    所有的别扭小心思在安逸臣一巴掌拍上他臀部时全部烟消云散。

    安泽清决定装死。

    就在他担心阿娘会固执的送他出门,眼巴巴的望着对方时,他记忆中的阿娘还是原来的模样,很放心的朝他们说道:“你送他走吧,我和娇娇在家里等你。”

    安泽清:“……”

    他实在不理解女人为什么能变化的这么快,特别是阿娘,前一刻还在担心他在国寺会吃不好睡不好,后一刻竟连送都不想送他了。

    还好安斐然看不下去,捋了捋落下来的头发丝夹在耳后说道:“我送锤锤到门口吧。”

    瞬间,安泽清心情复杂不已。

    随着他年龄的增大,并且神似阿爹,已经很少有人叫他的小名了,然而他的姐姐依旧叫的欢乐,至今没有想改的意思。

    “阿娘,我真的走了!”离开之前,安泽清依依不舍的在安逸臣怀中加重语气。

    黎礼点点头:“走吧走吧。”

    安泽清:“……”

    果然,这是他亲娘。

    马车早已在府门前等着,安泽清从安逸陈怀中跳了出来,不舍得拉着安斐然的手,努了努嘴,有些委屈的说道:“阿姐,你要是有空的话一定要来国寺看我,那里面都是些光头大和尚,我害怕。”

    他平生见过的唯一一个和尚就是一僧,听说还是他出生满周岁,每次过生日时都会送来礼物的大和尚。

    两年前他见过一次,他满四岁时,那个和尚亲自来了一趟。

    他要叫那个和尚为师公。

    其实他一点都不理解,为什么一个大和尚会收了他的阿娘当徒弟。

    安斐然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脑袋:“锤锤不要怕,阿姐有空的话就会去找你,而且师公就在国寺里面,你要是觉得害怕就去找他,有师公给你撑腰,你可以在国寺里横着走。”

    相比安泽清的一知半解,安斐然知道得更多,她知道自己的师公原本就是国寺里的和尚,只因为前些年当和尚当腻了,才会突发奇想的还俗做个正常人。

第231章:修身养性

    可是即便他已还俗,在国寺里依旧有他的一席之地,这是国寺所有僧人心知肚明的事情。

    只是师公太不靠谱了些,一年到头总是找不到人影,就连他说的那几个徒弟也被师公带得越来越市侩,整日里恨不得抱着银子。

    但不得不说,正是因为师公斤斤计较的性子,国寺这些年来从未担忧过衣食住行。

    听说师公最近正好被大师公逼着修身养性,正好锤锤去了两人也好有个伴。

    安逸臣已经在催了,安泽清点点头,眼眶红红的,愣是没让眼泪掉下来:“我知道了阿姐。”

    瞧着马车越走越远,最后驶出视线,芍药在一旁伸出个脑袋,咂咂嘴遗憾道:“小公子那么丰神俊朗的一个漂亮孩子,要是在国寺待久了,损了他英俊的面貌怎么办?”

    那一头乌黑的头发一剃,看起来就是会在太阳底下反光的脑袋,可不就是损了他好看的面容吗,到时候浪费了将军和将军夫人的遗传因基因,你伤了京都多少女孩子的心啊。

    越想越遗憾,芍药强迫自己收回目光。

    听见他说的话,安斐然原本伤感的情绪一顿,忽然间消失无踪:“芍药愚钝不是你的错,可你生性愚钝还要出来卖弄,就是你的错了。”

    瞧瞧,她是怎么形容一个六岁孩子的,连自己都快听不下去了,要是被外人知道,还不知要笑成什么样子。

    到那时候丢的可是他们将军府的脸。

    安斐然在心里打定主意,这段时间她一定要将芍药乱用成语的性子改过来,否则就不放她出将军府的大门。

    芍药半点也没不好意思,反而坦荡得道:“奴婢确实生性愚钝,平日只在夫子教导姑娘时偷偷躲在窗户底下偷听了几句,一知半解的,但这是奴婢的乐趣,姑娘,您怎么可以剥夺奴婢唯一的乐趣呢?”

    乱用成语怎么了?反正只要能体会出她想要表达的意思就行了,有她家姑娘在,谁敢笑话她的贴身丫鬟?

    安斐然再一想想,确实是芍药说的这个道理,反正平日里她在外面也不怎么喜欢开口,只要盯住芍药,就不怕她丢将军府的脸了。

    这么一想,也没有必要关她禁闭。

    察觉到自己又对芍药心软,安斐然止不住的在心底深处叹了口气。

    她每次都想纠正芍药不靠谱的性子,但最后又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心软。

    比如现在,只要一看芍药可怜巴巴的表情,她就什么也不愿逼她了。

    不就是愚钝了点吗?只要她不嫌弃,谁又敢朝笑?

    自己亲自选的丫鬟,苦恼着也要宠下去。

    芍药心中高兴,一看安斐然的表情就知道自家姑娘已在心底打消了教育自己的想法。

    但因为太高兴,她那张嘴上又忘了把门,兴冲冲的说道:“我看小公子与国寺挺有缘分的,说不定以后他就在那定居了!”

    安斐然实在没忍住,气恼的用脚尖踢了踢芍药的小腿,力气不大,却足够让芍药意识到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要是锤锤以后真的看破红尘出家为僧,我一定缝上你这张乌鸦嘴!”

    芍药下意识伸手捂住嘴,不怕死的继续说:“如果小公子真的与佛家有缘,就算奴婢不开口,他也会看破红尘的。”

    平日芍药这张嘴不经意就会透出让人绝望的话,安斐然时常喜欢用这小丫鬟去攻击其余人,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只要将这丫头往那儿一放,几句话下来,就能看见他们难看的表情。

    可当这份嘲讽攻略落到自己身上时,那种感觉真是谁受谁知道。

    两人一边往回走,安斐然一边教训她:“以后不能随便说话了,你说的这番话要是被爷爷听到,他能生生拔了你一层皮,锤锤是安家唯一的男丁,哪怕世上的男人全都看破红尘,他也是不行的。”

    “阿娘一定会让人烧了全天下的和尚庙。”

    这就是黎礼有恃无恐的原因,她确实能那样做,所以她能放心的放任锤锤到国寺住一段时间。

    芍药又多嘴道,嘴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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