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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人傻夫君:独宠纨绔萌妃-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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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墨儿因为身子不好,月事从来没准过。
离洛屈膝应了。这些事情她都有准备,只是没想到主子月事这么久没来,这次竟然来了。
不过,如此说来……
她叹气,看来孩子的事情还是要看时机。
凤邪进殿时,阿墨正跪坐在一旁翻看古卷,刚刚沐浴出来,青丝散开,室内有着淡淡的清香。
凤邪上前从背后搂住她的腰,下颌抵在她的肩上,视线落到她手中翻开的书页上。
凤寰古史。
“身体好些了么?”凤邪的手覆到她的小腹上,将她抱到膝上来。
“无事。”阿墨放下古史,黑眸转向他。“你父皇今日说到的兰太妃是之前的兰妃于红袖?”
“嗯。”凤邪圈着她,手翻开她刚刚看到的页数,正停留在凤弘烈北征之事。
“我听说于红袖与你的母亲很相像,我曾经在苏老家主的房中见过雅妃的画像。”阿墨试图站起身,凤邪圈住她的腰,没有放她下来。
“我出生不久,母妃就去世了,我对她没有什么印象。”
“于红袖她……”阿墨顿了顿。“你父皇回殿后就倒下了,将于红袖关了进来。”
“嗯。”凤邪没有半丝感觉,语气冷淡。“好像是疯了,被关进了暴室。”
这个时候被关进暴室,肯定是活不成的。
他是半丝感觉都没有。
“凤絮的事,我也听说了。”阿墨看着凤寰史,目光定格在其中的名臣一栏。
如今凤寰的当朝宰相。
“凤絮被八皇子妃收拾了。”凤絮吻了一下阿墨的唇角,轻轻勾缠,语气有些含糊不清。“凤絮与八皇子未婚先育,本来八皇子妃失去孩子,八皇子又死了,对怀孕的凤絮多有照顾……”
他说着的时候有些微讽刺,喘一息重了些,吮散了阿墨的衣襟,沿着她秀致的颈项朝下。
☆、第753章 墨儿是我的
“八皇子妃的父亲是如今的宰相。”阿墨目光微凝,如今这位老相国却是站在凤邪这一边,原本他因为八皇子妃的缘故极力反对凤邪继位。
而实际上,老丞相的态度是突然转变。
八皇子妃落胎不可能是离洛推的,当时又十分巧合的接连发生事情,凤邪甚至因此被人乘人之危以巫蛊之罪入狱,虽然是凤邪自己设计,但至少这件事被人操纵,意图除掉凤邪。
而这个人很可能就是八皇子,一切开端以八皇子妃落胎开始……
“我那位八弟不惜用自己儿子的命换江山。”凤邪声音已趋喑哑,忍不住将阿墨抱起来朝着寝榻上走。“八皇子妃多年盼子无望,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却……”
阿墨已大约明白怎么回事。“凤絮父亲的兵力对八皇子来说怕是诱惑不小。”
而凤絮又和八皇子暗度陈仓有了首尾,还有了孩子,怕是对八皇子妃的孩子早就有了忌惮,八皇子应当是给凤絮许了什么好处,为了得到凤絮背后的兵力,连自己的孩子都害……
“你把事情告诉了八皇子妃?”阿墨被他咬了一口,龇了龇牙,伸手推开埋在胸前的凤邪。
八皇子妃对凤絮多有照顾,忽然间态度大变,显然是知道自己的孩子被凤絮和八皇子合谋害死,岂有不恨的?
一个女人,再柔弱愚钝,为了自己孩子都会变得无坚不摧,也能够变得阴狠。何况,很可能是此生最后一个孩子,忽然间没有了,简直是灭顶的打击!
她听到白虎营的人谈论,说凤絮不小心从台阶上跌下流产,小产后又被身边自幼服侍的婢女推下池塘,终身不孕。
在数日前,被人发现死在凤寰大街上,被一群邋遢的流浪汉糟蹋,死不瞑目,下场凄惨,无人敢为她收尸。
八皇子妃怕是恨极了她,而原本支持八皇子的丞相也改为支持凤邪。
世间事,报应不爽。
“唔!”
凤邪唇舌正忙,阿墨浑身一个激灵,有点打颤。“凤邪……我这几日不行……”
“嗯……”凤邪抬头,俯首轻蹭她的唇。“我知道。”
他抱紧她,浑身发烫。
阿墨动也不敢动,只得努力找话题。“鬼厉和暗影,还有池梁他们五个……”
“我前日就让人将他们五人放了,让他们回凤寰……”凤邪翻身压住了她。
阿墨被压的差点吐血,他故意的!
而且……
凤邪挪动了一下,身子与身下的娇人儿如此契合……
可是,只能看着。但他实在难受,和墨儿睡在一起,没感觉才是怪事。
阿墨眸子瞪大,他……他他……
她脸都僵了。
凤邪的脸埋在她青丝披散的颈窝,嗓音低沉幽暗。“墨儿……那五个男人……”
他顿了顿,浑身笼罩了一层戾意。“他们都在后宫之中,简嘉手下做事。”
阿墨一滞,眉睫微垂。
简嘉,年纪虽轻,却是整个朝阳宫的总管太监,在他的手下做事,那五人……只有一条出路……
因为,后宫之中除了侍卫和皇帝,只有一种男人……或者,不能称之为男人……
阉人。
“墨儿……你知道么?我不允许任何男人对我的墨儿……有非分之想……”他轻轻咬了咬阿墨的颈,嗓音低魅诡谲,殷唇如血。“墨儿是我的……”
☆、第754章 温柔
一夜温缠,和他当初离开西陵前那一晚一样。
“凤邪……”
“嗯?”
“你是怎么了?”
“墨儿,不爱我了么?”凤邪呼吸缠绵,轻舐她的唇瓣,嗓音暗哑柔魅。
阿墨望着头顶的纱帐,沉默。
“墨儿。”凤邪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唇齿上移,轻咬她的耳垂。“墨儿爱我么?”
阿墨阖眸,偏首脸贴着锦枕,冰凉的触感让她脑子清醒了三分。
“宝宝……”凤邪肆意厮缠,阿墨呼吸却缓缓平静了下来,他吻了吻她的唇角,侧身将她搂入怀里。“睡着了。”
身边之人呼吸渐渐均匀,阿墨凤眸安静沉幽,他贴的很近,俊颜贴着她的脸,能够清晰感觉到他熟睡浅淡的呼吸。
她月事来的次数少,但每次到来时都疼痛难忍,小腹的痛感,腰肢的酸胀让她难以睡着。
但这一次……
她却没有曾经的痛苦。
小腹温暖,腰肢也没有那么难受。
“乖……好好睡一觉。”凤邪没有睁眼,蹭了蹭她的脸颊,低醇的声音柔和绵软。
阿墨眉睫一抖,伸手抚了抚脸侧凤邪的青丝。
凤邪……
凤邪只手半托着她的腰肢,使她贴近自己的腰腹又不至于悬空痛苦。
有滚烫的暖意从他手心传到她的身体,阿墨唇角含了一丝浅笑。
刚刚她有些走神,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或者注意到了,却习惯性的忽略了。
就如同街头喧哗的车水马龙,住在那里久了,耳朵就自然的过滤掉,但即便如此,它却是一直存在的,只是天长日久,自己习惯了。
“还疼?”凤邪感觉到她呼吸稍微的变化,单手覆到她的小腹上,掌心滚烫的内力透过阿墨薄薄的亵衣度到她的身上。
“不疼。”阿墨往他怀里蹭了蹭。
凤邪绯薄的棱唇扬起一抹柔和的弧度,轻轻拍了拍她背,让她贴自己近些。
“睡不着?”凤邪轻声道。
若是平常的夜晚,她若说自己睡不着,往往这时候他就又要来折腾她一次,但这次……
阿墨知道他只是单纯的询问。
凤邪顺着她的青丝,他能够感觉到怀里,她纤长的睫羽扫到他的颈,痒痒的。
“墨儿在想什么?”
“在想,若是我离……”阿墨顿了顿,她能够感觉到凤邪的手紧了一分。
她默然片刻,继续道:“凤老头子想要孙子,我身体不好,并不容易有。”
“别担心,我会等墨儿长大。”他的声音温软平静,带着柔和的宠意。
他的血脉,只能由墨儿延续。
但墨儿太早有孩子,他也害怕她生孩子时有危险。与孩子相比,他更在乎自己的妻子。
阿墨眸光没有焦距,缓缓阖眸休息。
凤邪柔声轻哄她睡觉,为了更好的照顾她,他翻遍了各类典籍,询问了太医相关的情况,墨儿体质偏寒,在这个时候尤其脆弱敏感。
他像照顾孩子一样细心的照顾她,他不知道除此之外自己还能做些什么让她更爱他一些,延迟她离开他的脚步。
☆、第755章 心痛的抽抽
六月中下旬,西陵的灾情救援布置与朝臣赈灾事项都井然有序的进行。
通过海东青的送信,阿墨远在千里之外指派官员下陵南赈灾,因为当初对陵南有大概的了解,一切都往好的方面发展。
只是。
“我累死累活积攒了一年多的银子全都被水冲没了!”阿墨瞧着楼明月送来的赈灾银两数目,两眼一翻差点没缓过来。
她心痛的直抽抽,一天都吃不下饭了。
想想,她父皇留给她的可是一毛银子都没有的穷困潦倒西陵,好不容易被她提起来,搜刮了一大群蛀虫的银子充实国库。
当时看到那数额巨大的银子账目让她窃喜了一阵子,好歹无底洞似的支出总算有点填补,结果一填补就去了她一半银子。
西陵各地连年遭灾,不是蝗虫干旱就是洪水瘟疫,重建都城救济灾民,分配田地,任命官员等,半年多才稳定下来,但是财政缺漏简直让她欲哭无泪,没银子说什么都是空话。
想想,她原本是个视金钱为粪土的高洁党,结果如今成了见钱眼就亮的大俗人。
这一场洪灾,她彻底沦为一年前的穷光蛋。
积攒下来的银子又一下子全没有了。
毕月乌好想鄙视她,怎么穷也轮不到她一个掌权者没饭吃,但看自家公子这么悲痛欲绝,还是好心的咽下吐糟的话。
离洛掩唇好笑,出来安慰阿墨受伤的心灵。“银子没了以后还能挣,公子总不能守着银子不管陵南数万灾民。”
“唉。”阿墨唉声叹气,她当然知道,可是花钱如流水,进账却是个缓慢的过程。
她总不能没事去抄富户的家,西陵的大部分进项,除了田地赋税就是商税,因为连年的灾情,她不得不调整了赋税,基本这两年都没多少进项。
本来她也很想和其他几个国家一样提高商税,毕竟商人别的没有,银子多,但是这么做无疑是杀鸡取卵。
商税本来就比普通的赋税要高,若再提价怕生变故,甚至影响普通百姓。
西陵意在发展商业提高国库收入,而且只要官员清明,百姓日子也好过。
就比如说沿海的各大商埠,因为沿海贸易设置了船舶司,当地的城镇发展十分快,不仅商税较当初收入更多,同时也带动了当地的百姓。
出海贸易多是茶叶、绸缎、瓷器之类,因此附近这些相关的种植都十分普遍,周遭的城镇更是繁荣昌盛。
一年以前,因为当地官员和世族联手,垄断了所有的市场,私自提高数倍的赋税,百姓有田却因为惊人的赋税而荒废,有池塘却不让养鱼,守着金库活不下去。
她抄了不少涉及此事的公侯府,善后查出的银两惊人,但抄来的银子也只能用在恢复当地的繁荣。
赋税减轻,但西陵的运转还需要银子,官员的饷银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何况还有数十万的军队靠她养着,每年的军费支出也很要命。
不当家不知油米贵,一个国家的运转,涉及到方方面面,哪里出一个小问题就可能是连带反应。
好在西陵是新朝,她父皇就是太祖皇帝,没有那么一大堆吃闲饭的皇亲国戚要她白养。
“唉。”阿墨食不知味,真是痛不可当。
如今她只想回去赚银子。
☆、第756章 忽然倒地
午膳的时候,阿墨花了好长时间让自己变回高洁的自己,不要再纠结银子的问题。
不过,关键问题是,她又要当牛做马的挣银子。
“公主,今日凤寰朝中事忙,陛下尚未下朝。”离洛准备伺候阿墨用膳,但她主子显然吃不下。
如今的天气太热,都没有什么胃口。
“嗯。”阿墨趴在桌子上一动也不想动。
一想到她的银子,她就想大哭一场。
“公主为何不向陛下开口,相信陛下他……”
“你不懂。”阿墨目色一正。“我站的立场是西陵。”
她是凤邪的妻子没错,但是西陵墨和恪静公主是两个人,两个立场,她不能因为任何事就模糊了这种立场。
西陵绝对不能随意伸手朝凤寰要求银钱,何况,她不是穷的过不下去,银子还能挣,一旦欠了一个国家的人情,就没那么好还了。
谁也不能保证两国的将来,盛极必衰,分久必合,她不能给西陵后世的子孙留下任何被人诟病的理由。
如今西陵已经走向平稳,她回去之后必须要把前人留下的隐患消除掉,陵南的堤坝有问题,若是放任不管,每年被冲毁,年年打补丁,根本不是个事情。
“我去休息片刻。”阿墨按了按眉心,长舒一口气,好在一切都过去了。
最近凤寰与西陵截然相反,北地干旱,数月不曾下雨,如今虽然不会太严重,但看这架势如果不来一场雨水怕是今年的粮食将颗粒无收。
说起来也奇怪的很,她记得七八日前看天气似乎要下雨的模样,但是到现在都没有一滴水落下。
凤邪下朝后估计还得召见朝臣,一时半会应该不会回来。
“主子,您之前吩咐的事已经办妥。”阿墨在离开前,奎木狼的声音出现在她耳边。“他们五人会在约定的地方等主子。”
阿墨一怔,几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有些事情,为保万无一失,她很早之前就开始着手准备。
她在这里耗的时间太长了,之前因为赶路提前了数日,如今她在凤寰呆了这么些天,要按时回到西陵,必须加快速度。
“主子,陛下若是知晓,怕是……”奎木狼有些担心。
他们很清楚主子对陛下意味着什么,他显然是不愿意公子离开,若是发觉了,怕不仅仅是阻拦如此简单。
“此事我会解决。”
凤邪的心意,她知道,正因为知道,所以才会在凤寰住了如此长的时间,但是,她不能再继续待在这里。
“殿下!殿下!”夙夜神色慌乱,额头冒汗,匆忙赶到含霜殿。“殿下,主子回来了!”
阿墨脚步一顿,回来了怎么如此惊慌?
“发生了什么事?”
“主子早朝时不知为何,忽然倒地,朝议只得暂停,如今朝臣议论纷纷……”
“你们主子呢?”阿墨快速走出殿,正好看到锦夜将凤邪送回来。
锦夜一看到她,神色一亮。“殿下!”
阿墨目光落到风邪的眉心,心中一个咯噔,怎么回事?
朱砂又出现了!怎么会在这时候出现?
凤邪面呈紫红,唇色乌紫,明显是中毒的迹象。
她迅速替凤邪把脉,脉象却让她脸色发寒。
不是中毒!
☆、第757章 特殊蛇蛊
“快把你们主子扶到寝殿去!闲杂人等全都出去,不必叫太医了!”
不叫太医?
寝殿内的宫女太监面露惊色,不知她是何意。
阿墨没空理会别人的反应,她抬手扫清条案,拿起纸笔快速无比的写了一张方子。
“按照上面的方子去太医院抓药,若是中途有人要进来,你们知道怎么做。”
锦夜从寝殿内退了出来守在外面,阿墨掀帘进去,冰凉的手覆上凤邪的额头。
果然!
“药一个时辰后再端进来,先去拿一坛烈酒过来。”阿墨的声音中隐约带了三分焦意,目光却透出凌厉冷色,夜卫的人明显感觉到了,一声不吭的各自行事。
“墨儿……墨儿……”凤邪神志不清,脸色忽青忽白,棱唇发紫,额头冷汗直冒,指骨分明的手紧紧抓着阿墨不放。
阿墨秀眉紧蹙,衣袖轻拭他额际的冷汗。“我在这里……”
凤邪呼吸急促,他艰难的睁开眼睛,赤色的眸子妖异血红隐泛暗紫,视线已经模糊的看不清晰,只紧紧抓着阿墨的手。
“墨儿,难受……”
他看着阿墨,唇角溢出血丝,红色的鲜血却泛着青光,身体好似要爆炸,血管中血液忽然沸腾如浆,好热。
“好好睡一觉好不好?”
“……好。”凤邪虽低声应了,眼睛却还是一眨不眨的看着阿墨。
“公子,烈酒。”毕月乌搬来了一坛封口的酒水放在桌上。
“把酒倒入水盆中。”阿墨轻声安慰凤邪,他好像回到了曾经苏苏的状态,抓着她不肯放。
倒出的酒水使得殿内弥漫了一股浓郁酒香,毕月乌做好这一切,将水盆放在阿墨的手边,这才走了出去。
“墨儿……”凤邪不敢再抓着她的手,改为紧抓被单,锦缎的床单被他硬生生抓裂,剧痛一阵阵袭来,他死死咽下喉咙涌出的血腥气。
阿墨伸出手,刚要做什么,顿了顿,转头见凤邪看着她,她俯下身轻轻吻了吻凤邪咬破的唇角,凤邪吮着她的唇,出神的刹那,阿墨点了他的睡穴。
因为剧痛,凤邪很可能会立刻就醒,阿墨一刀划开了手腕,迅速侵入酒水之中。
烈酒入骨,她痛的脸色一白,清冽的酒水立刻被血晕染开妖异的血红,如血莲绽开艳冶。
她抽出凤邪的手,划破了他的中指伸入酒水之中。
凤邪眉心火红色的烈焰忽然大涨!如一小簇火焰浇上了烈油,红色如小蛇般的蛊虫飞速沿着血管流向被血染红的酒水之中。
如同看到美食,欢快无比,阿墨见状,立刻抬起凤邪的手臂,中指上缠绕着一条半透的红色小蛇,圆溜溜的身子接近半透明的红色,离开酒水,它似乎顿了顿,圆溜溜的脑袋又迅速缩了回去。
没见过如此狡猾的相思蛊!竟然不肯出来!
母蛊究竟在谁的身上?
阿墨无法,又把凤邪的手伸入酒水之中,红色的小蛇又伸出头,猩红的酒水缓缓变得清澈,酒气渐散,但这东西不知为何竟然和她意识中的相思蛊有哪里不同。
眼见它似乎吃撑了要退回去,阿墨急了,总不能斩下凤邪的指头。
事情出乎了她的预料。
“墨儿……”疼痛消失,凤邪下意识的去捉阿墨,指尖碰到她流到掌心的血液。
阿墨眼睁睁的看着那只吃撑的圆溜溜的小胖身子一抖,忽然诡异的抬起蛇头,扭动着,飞速的窜入了她的伤口之中!
阿墨:“……!”
卧槽!
☆、第758章 突变吓呆阿墨
凤邪感觉到手心湿漉漉的,陡然一惊!
“墨儿!”
阿墨此刻已经惊呆了!那只相思蛊的子蛊跑到她身体来了!
凤邪感觉空气中有血腥气的刹那,立刻清醒,目光注意到阿墨手臂的血色,瞳孔猛地一缩!
“墨儿!你怎么了?”他忽然想起之前夜卫的人说在北燕之时,阿墨以血引蛊,脸色登时变得惨白。
他不要她这样!
“我……我没事……”阿墨有些震惊的看着自己的手臂,伸手摸了摸手腕。
因为伤口以一种非正常的状态飞速愈合!她行医多年,从未见过如此惊人的情形!
凤邪看着她的手腕满是鲜红,眼底一片赤色,嘶声朝外低吼:“太医!叫太医!”
他的声音因为着急有些变调,外面守着的夜卫听到他的声音顿时一惊,怎么会是陛下喊太医?
但他们此刻也顾不得多想,立刻前去太医院。
凤邪捧着阿墨的手有些抖,出了好多血!都是墨儿的血!
阿墨拿起搭在一旁的帕子迅速擦净手腕。“凤邪、凤邪我没事……我没事……”
她攥着帕子沾了已经没有酒气的酒水擦净手臂,皓腕凝霜雪,没有一丝伤痕的痕迹。
凤邪看着她的手,左右翻看还不放心,捞起她另外一只袖子没有看到伤口,恨不得把她衣服都解了检查一遍,阿墨无奈,抬起他的掌心,只得骗他:“你看看你的手哪里疼?”
凤邪一惊,这才发觉中指被刀子割破了一个小口。
“不是我受伤。”阿墨处理了一下他的伤口,止住血。
凤邪稍稍松了一口气,伸臂将她搂入怀里。“墨儿……”
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不想她受到任何伤害,尤其是这种伤害来源于他,他宁愿自己百倍承受。
“别担心,我没事。”
“嗯。”凤邪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
随即,他猛地一惊。“墨儿,我怎么……”没事了?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无事。”阿墨将帕子放入水中洗净拧干,侧眸斜觑了一眼凤邪。“有人太招桃花,有朵桃花种了相思蛊的子蛊,头次中蛊若是没有和母蛊的人……咳……”
阿墨轻咳了一声,继续道:“就会出现你刚刚的情况。”
凤邪脸色阴沉暴戾,究竟是谁,竟然给他下这种蛊!听这名字也知道是怎么回事!“若是我和母蛊的人……”
凤邪指骨捏的咯吱响。
阿墨挑眉。“若是你和母蛊之人来一个郎情妾意,以后你们都如胶似漆。”
相思蛊的子母蛊并非是母子的关系,而是指一对蛊虫相互作用,而这种相互制约促进的蛊虫都会将占据主导的一方,也就是最初下蛊者体内的蛊虫称之母蛊,而受制约的一方称为子蛊。
凤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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