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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妃有毒-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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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会来找他。
这个男人果然腹黑狡诈城俯及深!
既然他等着她自投罗网,想必四周也早已布好了埋伏,她想逃也逃不掉,如此…她笑了笑,跨前一步,俯身伸指探向他的腕处。
清冷的异香随着她俯身靠近的动作幽幽传入他的鼻端,风过烛火摇曳,她俊秀的脸在光影浮动间始终带着三分淡然笑意。
原本应“睡着”的君熠寒缓缓起身斜靠在床头,如缎墨发至他肩头滑落至胸前,领口微敞露出一截锁骨如玉生辉,他抬手将微敞的领口拢了拢,这才眉眼微抬瞧向她“阁下深夜造访不知所为何事?”
“为寒王殿下的康复而来。”她神色间未有丝毫慌乱答的淡定从容。
“哦?”他握拳抵唇咳了咳,缓了下气息这才语带疑惑道“不是为了取本王的性命?”
“寒王纵是借在下十个胆子,在下也不敢有如此胆大妄为的想法。”她一本正色道“在下之所以深夜悄然潜入寒王房内,是因在下有不便于人前露面的因由,但在下对寒王殿下的威名耳闻已久,今日恰巧有缘见着寒王殿下,在下又略懂些玄黄之术,故特此深夜前来想要替寒王殿下把把脉,看有无办法治好寒王殿下的伤,却没曾想到惊扰了寒王殿下,还请寒王殿下怒罪。”
君熠寒微微挪了挪身子,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式靠着,言语间似带着几许期盼道“那阁下可瞧出了些什么?本王是否有救?”
她“苦”笑了笑“在下惭愧,还未触及到您的脉膊便被您给点了穴住定是以并未瞧出什么。”
“唔。”他慢条斯理的点了点头“本王倒把这事给忘了。”说完之后默了默,再开口时语中满是唏嘘“唉,果然久病缠身脑子也跟着犯糊涂。”
犯糊涂?明明是奸诈狡猾!
她眼睑微垂遮住里面的鄙夷之色。
“若是本王让你诊脉你可能救得了本王?”他语中带着几分期许,不待她开口复又道“本王听闻有种诊脉手法叫悬丝诊脉你可会?”再不待她开口又道“那你就用悬丝诊脉手法替本王号号脉,也让本王知道自己究竟还有几个时日可以过活。”
“…在下愿为寒王殿下效劳,但不知殿下能否先解开在下的穴道?”不弯不直的站了这许久,她的腰早已隐隐泛酸。
“这是自然。”他话音刚落,白鹰已跃窗而入站在她身旁“本王此前点那一穴已将殘余内力几乎耗尽,此时没有足够内力为你解穴,这位是本王的护卫统领白鹰,就劳他为你解穴。”
白鹰出指如风,他音落,她穴解。
不过是让护卫在旁看住她防范她罢了,又何需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她无所谓的笑笑,原本她就没打算将他怎么着,只不过是来证实些心中的猜测而已。她对白鹰拱了拱手算是作谢,然后要来了一些丝线劳烦白鹰将它系在君熠寒的腕间,既然他防着她,那她倒也没必要非去近他的身亲自系不可。
丝线一端系于他腕一端拈于她指间,她集中神思专注于指尖丝线上传来的形同于无的脉象,约摸半刻钟后,她神色变幻莫测眸色诡异的瞧向君熠寒。
第三十七章 忍到极限
喜…脉?
她颦了颦眉再凝神把了片刻…又好像不是…
再过了片刻,中毒、内伤、走火入魔等等迹象都至她指尖传递脑海,但仅瞬间的感觉下一刻再传来的脉象又换成了其它,总之,除了最开始那诡异的喜脉?外,其它的统统是绝症之象,可这绝症之象似乎未免多了些?!
“阁下如此神色凝重莫非是本王已药石无灵时日不多?”君熠寒寻问声伴着轻咳传来。
“不是。”她神色古怪的让白鹰将丝线收起,敛色起身道“殿下虽脉象极弱形势不太乐观,但并非无药可医,待在下回去细细琢磨,定能想出治愈殿下的方子。”
“真的?”君熠寒苍白的面上似泛起三分喜色“那就劳阁下费心了。”随即对侯在一旁的白鹰道“白统领,给这位公子安排间上好的厢房,再派两个手脚勤快的好好侍候着,万不可待慢,毕竟…”他眸色在昏暗的光影中显得愈发深沉,唇角似笑非笑透着意味深长“本王的命可得全仰仗这位公子。”
她无所谓的笑笑,对他将她变相的软禁浑不在意,抱拳道了声“在下告退”便欣然的随白鹰离去。
君熠寒瞧着那抹离去的身影唇角笑意慢慢冷却冻结。
漫漫长夜酣睡正甜,然这酣睡正甜之人在这偌大护国寺内却仅限于明月阁阁主。
“他又回了月亮湾?”西佛殿里,仍跪在蒲团上闭目诵经理佛的慕容婧滑动佛珠的指尖停住,风眸微抬神色间若有所思“可查清楚了他为何回月亮湾?”
“此次对方暗中所布护卫比上次多出几倍,属下不敢冒然近前,但据属下所观察皇上行走不便似乎腿上有伤,他们到月亮湾后便有护卫暗中搜查,似乎在找什么。”
君昊天受伤?不顾伤势返回月亮湾?慕容婧总是稳操胜券的眸中渐渐浮起狂怒之色。
“无论用什么办法。”慕容婧冷冷看着被连夜召来黑沉面色透着几分憔悴脚步虚浮的王公公,语声阴寒的命令“一天之内将寒王妃找到并让她出现在月牙湾。”寒王妃温暖可是她精心布置筹划了三年的棋子,她,绝不容许她脱离掌控偏离她为她设定的轨迹。
寒王妃?
她没有被皇上带走?
王公公杂乱粗糙的眉拢起,慕容婧一句话已足够让他明白其中的关键,他躬了躬身道“老奴尽力而为。”
“哀家要的不是尽力而为。”慕容婧眸色如冰凌厉射向他“哀家要是的她必需出现。”
“是。”王公公眼睑微垂遮住眸中黯然之色。
朝阳初露晨钟敲响鸟鸣欢畅,她在这和谐美好的晨日中睡的正香,腹中却突然传来阵阵令人心慌的饥饿感将她自睡梦中拽醒,鼻间浓愈的香气让她还殘留着七分睡意的脑子睡间清醒。
这才几天,竟然又开始对她进行“召唤”!
她眉眼间冷意渐浓,推窗跃身而出,寒王府的护卫武功虽不弱但轻功较之于她却是天壤之别。豪不费力的甩开了身后的护卫,她寻着香气目标明确的朝那地方急掠而去。
君熠寒斜靠在榻上透过敞开的窗瞧着那抹转眼即逝的白影唇角泛起抹冰冷笑意。
“王爷,他去的方向似乎是青峰山下的小镇,昨夜黑龙刚传回消息皇上不顾伤势又回了小镇,属下是否跟去瞧瞧?”白鹰自窗外收回视线问道。
“自是得去瞧瞧。”君熠寒笑笑慢吞吞起身整了整衣衫又道“不过是本王亲自去瞧瞧,没了王妃的这些日子真是让人倍感乏味,出去转转正好可以排解排解寂寥。”
香气传出地仍是“香满楼”,她冷眼瞧了瞧明晃晃的招牌却没有进去而是绕到了“香满楼”的后院中翻身跃入然后跟着香味找到了厨房。
“小七哥,咱东家最近走运啦,以前十天半月都难猎到一只雪狸,怎的这才三五天时间就猎了两只。”厨房里打杂的小厮瞧着到厨房来端菜的小个子男子笑嘻嘻问道,瞧着泛着白气的蒸笼眼里满是馋意。
“唉,谁知道啊。”被称作小七哥的男子瞧着外面客人点的菜厨子还未起锅干脆一屁股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边敲边道“说起这事儿我也疑惑着,向来这雪狸捕来后东家都是吩咐要悉心的给养着,等着有达官贵人或是富商老爷们来了时推荐出去狠狠宰他一刀,这两次倒是反常得紧,上次叫先弄好说有位姑娘来用餐时便将这道菜上上去,没想到还真不到半个时辰就来了位姑娘,这次嘛又说是上次那位姑娘要来先特意为她准备着。唉,真不知这位姑娘是何等要紧身份,竟让东家如此上心巴结着。”
厨房里两人的谈话一丝不落的传进了墙角边她的耳中,她向来淡漠的眼中漫上几分杀气,咬唇强忍着腹中排山倒山驱使着她冲进厨房去吃那雪狸脑的饥饿感,蹲下身探指将角落边一酝酒抱起,转身拖着如被鬼爪狠狠拽住的腿来到与厨房相领的材房。
浓烟滚滚而起,腾空的火焰瞬间袭卷了材房,涛天的热浪包裹了她周身,她额间布上层细密汗珠不知是被这热浪熏的还是因强忍着腹内盅虫折腾而渗出的。
唇舌间已隐隐尝到了血腥味,被她狠狠咬住的下唇已开始渗出血渍,紧扣着墙壁的指尖也因过度用力而泛白手背青筋暴突。
她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第三十八章 怒
“啊,不好了,材房着火了,快救火。”厨房里终于有人发现了熊熊大火惊叫着拿着水盆朝材房跑去,其它人一瞧也跟着纷纷拿着桶盆赶去帮忙。
厨房终于空了,她身影似鬼魅般闪身而入,风过的瞬间蒸笼已被打开,药粉赶在另一只手抓起雪狸脑之前被撒下,浓愈的香味倾刻消失殆尽。
体内令人发狂的燥动慢慢平息,她眸中怒色高涨取出灶内燃烧的柴火砸向油缸及酒坛,漫天大火冲天而起,她冷冷看着火舌翻腾将这房屋卷没,趁着浓烟滚滚之时拎着折身回来打水的跑堂小七飞身离去。
“爷,您就吃些吧。”德贵瞧着坐在窗边望着月牙湖黯然神伤的君昊天苦着脸哀求。
自从那日受伤醒了后他就这么不吃不喝,眼瞧着整个人憔悴不已瘦了一圈,德贵心头焦急不已。
德贵瞧着他仍是无动于衷的模样,咬了咬牙低声道“爷,您就算不为自个想也要为荷儿姑娘想想不是,若是您将身子弄垮了,到时荷儿姑娘回来见着会生气心疼的,你忍心瞧着她为您生气心疼么?”
“回来?”君昊天语中带着说不出的苦涩“她还会回来么?”
德贵鼻头一酸狠狠点头“爷,荷儿姑娘如此深爱着您肯定会回来的,她之前不跟爷回去,定是气爷这几年未曾找着她,等她气消了她定会跟爷回去的。”
“是么?”君昊天眼中渐渐生出希望。
“一定是的。”德贵抹一把眼继续道“爷您想想,若是荷儿姑娘不愿跟您回去,她消失了三年您都未将她找到,她完全可以不出现,让爷您一直以为她已经不在了,可是她为何出现了,还是在爷去的时辰出现早早等在湖边,这就说明其实她心里放不下您,受不了这思念之苦,终于出来见您了。可她心头又怒气难消,所以才对爷如此绝决,爷您若是当了真,岂不是伤了荷儿姑娘的心?”
“对,你说的对。”君昊天原本黯沉的眼乌云散尽露明月银辉“德贵,你说的没错,这么简单的道理我怎么就没想通。荷儿以前就皮,此番定是恼我所以才故意如此,我怎么就这么糊涂。”他整个人似瞬间卸下万斤重担长长的吁了口气,抚了抚额失笑不已。
“爷,这菜怕是凉了,奴才让他们再撤下去重新热热?”德贵瞧着他的神情心头也松了口气似探的问道。
“不用。”君昊天不在意的执筷吃了起来,他虽连着饿了三四天,但用餐时却仍姿态优雅,丝毫不见迫切之色。
“着火了着火了,快跑啊。”火势太大无法控制,原本企图救火的小厮厨娘们扔掉桶盆边跑边叫。
“爷,着火了,快走。”穆安冲上前禀报,他身后楼梯间漫上浓烟,原本用餐的客人惊慌尖叫着往下逃,却被火势给逼了回来。
“怎么回事?”君昊天瞧着浓烟眉峰皱起。
“爷,这火来得突然迅猛,估计是有人纵火,现下火势越来越大,属下先护您出去。”穆安神色急切的上前。
“不用,你和德贵先救其它人,我自己能出去。”
“爷,可是您的伤…”
“救人要紧。”君昊天直接打断穆安的话,语罢,随手抱起跑至他身旁无助哭泣的小女孩从窗口一跃而下。
“砰”,飞奔的人与下坠的人狠狠撞在一起各自往后退了几步才算勉强稳住身形。
尹天?他怎么会突然冒出来?
她皱了皱眉不愿多生枝节随手抓起相撞之时掉在地上被她迷昏的小七打算直接离开。
“站住。”君昊天横身而出挡在她身前,语声低沉“阁下这是要光天化日之下将人给劫持么?”
“是又如何?”她眸底隐隐有不耐之色,低喝道“让开。”
“阁下行事未免太狂妄了些,这火莫非也是你放的?”他狭长眉眼透出几分怒色,何时起他统治下的世道竟然恶劣到如此地步?!
“不错,怎么,想抓我去官府?”她耐心耗尽语声变冷“我再说最后一次,让开!”
“我若偏不让呢?”他神色渐沉。
她懒得再和他废话,指尖一弹药丸在君昊天眼前炸开散开浓浓黄雾。她趁着他退步避开的瞬间提着小七跃身而起。
“想跑。”君昊天面色一沉飞身追去,他虽腿上有伤,但因他当时自伤时本已药效发作身体失去力气,是以并没有刺多深,加之宫里上好的金创药及休息了几日伤口已基本愈合结疤,因此腿伤对他的轻功并没有太大影响。
月牙湖正对香满楼的一颗枝繁叶茂的大树上,君熠寒颇具兴味的欣赏着下面所发生的一切,只是在欣赏的同时他心底同时泛起疑惑,他原本以为他是他的人,可如今看来明显不是,而那晚他救他让他回去提醒他主子时,他却又很是从容淡定。
不是他的人,不是太后的人,那他究竟是谁的人?
难道这暗中还有他不清楚的隐藏势力?
既然他不是他的人,那上次又是谁抓了她的王妃来威胁他之后又将王妃平安无事的放回?
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他唇角微勾,身姿飘逸跟了上去。
——————题外话——————
亲爱的们,平安夜快乐!
啊啊啊啊,《何以笙箫墨》1月要开播了啊,有没有亲和柳一样是激动期待的,今天写文的时候一直重复听里面的歌《mysunshine》感觉真的把他们的感情写出来了,听的心都软了。哎哎哎,终于要播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第三十九章 无耻
身旁景物急速掠过,身后之人紧追不舍,她轻功虽高,但毕竟带了个百斤开外的男人,速度上难免有所折损。
身后破空声袭来,君昊天折枝为剑运气射出直袭她肩胛处,她侧身躲过另一“剑”又至,两两躲避中不得已落足地面她恼怒的看向随之落下不远处的男人。
“放人。”君昊天沉声命令。
“休想。”她反手捏住小七下颌黑色的药丸顺势滑入他的喉中,一切发生在眨眼间,快的根本让人无从阻止,她眼眸微抬挑衅的瞧着他“我已给他喂了毒药,三个时辰后便会毒发身亡,你若强行将他抢回,我敢保证你还未找到解药他便已毒发而亡,但若我将他带走却可保证他安全无恙的回来。”她说完手一推,昏迷的跑堂小七便倒在他脚前“现在我就让你选择,你是将人带回还是让我带走?”
“你。”君昊天眉峰紧皱瞧着眼前白衣着身斜靠着身旁大树唇角笑意颇为刺眼的男子,明明周身透着清华之气却竟做出如此强盗无赖之事,他蹲下身把了把小七的脉,果然是中毒之象。
“如何?带走还是不带走?”她问的漫不经心,随手摘下一片较大的树叶懒懒的扇着风。
此行未带御医,虽小镇上有大夫,但若这毒普通一个大夫都能解,她又怎会有如此把握,既如此,他将人带走便是间接将人害死。但若不将人带走,他此行目的又何在?颜面又何在?
本是来救人,最后却落得个进退维谷的尴尬之境。
君昊天面色紧绷,他自出生起从小到大什么世面没见过,但如今他瞧着眼前之人却只觉可恶得紧。
“究竟是带走还是不带走?”她有些不耐的出声催促。
远处枝桠上看戏的君熠寒唇角泛起抹愉悦的弧度,啧,这真是个有趣的选择题,不知他会如何选呢?他神色中满是期待。
“自是带走。”君昊天眸底动怒“且连你一起带走。”语罢,他已快如闪电欺近她身,她却似早有准备,他身形刚动她已飞身而起立于枝头抱臂冷眼俯视着他“别白费功夫了,你抓不住我的。更何况就算你抓住我我也不会给你解药,到时他仍会毒发身亡,是你害死他的。”
天下怎有这般无耻之人?
君昊天气得双拳撰紧狠狠一拳砸在树上,树身嗡嗡作响她却身姿轻旋落于他身后“既然不想抓我了,那人我可就带走了。”
她提起跑堂小七大步从他身旁走过直接将他阴沉的脸彻底无视。
“嗤”箭头没入肉中的声音,她提着跑堂小七的手一松闷哼出声。
“爷,属下失职来晚了,您没事吧?”穆达拿着弓箭大步上前,弓上弦已拉满,箭尖直指她的胸口。
“没事。”君昊天看着肩胛上箭尖穿透而出白衫已被染红的她,眉峰几不可见的皱了皱沉声道“交出解药去府衙自首,到时我替你求情争取从轻处理。”
她忍着肩上传来的剧痛勾起抹冷笑,双眸嘲讽的瞧着他“解药?自首?”随即不屑的移开眼“想都别想。”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洒。”君昊天语声中带着丝恼意,不知为何她瞧着他的眼神竟让他心底有丝慌乱,好似自己犯了什么不可饶怒的大错,真是可笑。
“呵,抱歉,我这人还真是只要不是自愿吃的酒其它哪怕琼浆玉液都没兴趣。”她说着的同时强忍着剧烈痛楚将穿透的箭尖折断,再返手至肩后握住箭柄咬了咬牙奋力一拨将箭身拨出,喷射而出的血将她后背的衣衫完全染红,她趁着对面两人被她这一举动震惊的瞬间,指间毒丸弹射而出同时飞身而起掠向林木深处。
“住手。”避开毒雾的穆安指尖箭弦刚要松开却被君昊天一把按住。
“爷?”穆安不解的看向他。
“由他去罢。”他眸色略沉的看着林木深处,对穆安道“今天的事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将这人带回去请大夫瞧瞧毒是否能解再了解下究竟是什么情况,那人为何要抓他。”
“是。”穆安将跑堂小七提起随君昊天往回走去。
果然还是心软!
君熠寒瞧着离去的君昊天眸色幽深似连正午的光也照不进他的眸底。
密林间越往里面越是难行,她捂着流血不止的伤口在林间穿梭了大半个时辰感觉到脱离了危险后才在一个小溪边停了下来。
山间的水大半是山顶积雪化了汇聚而来,现虽是春日,这水也极其冰冷刺骨。
她强撑着身子在溪边蹲下将衣服褪至肩头,再撕下一截外袍浸湿拧干去擦拭伤口,冰冷的水浸入指尖似要将骨头都冻僵,她咬牙将血渍一点一点擦去,再强忍着透心的冷将布巾按在伤口上加速血液凝固。
前面的伤已处理好上好药,可背后的伤却是个难题,她若稍微动一下,前面刚刚止血的伤口便会再次裂开,更何况后面的伤口她根本瞧不见,但若任背后的伤口继续流血不作处理任它自然结疤,她想她应该在伤口结疤之前就会因失血过多直接去地府报道。
唉,真是倒霉!
尹天或许是“她”和她命里的霉星,以后最好永辈子别见!
她看了看冰凉的溪水,想了个很蠢但对她目前而言很实用的办法,她打算将背在溪浸个一时半刻,借着溪水的温度让血管收缩血液凝固,虽然这样难免寒气入底落下病根,但相较于丢掉性命而言,这个还是较为划算。
她转过身,身姿微微后仰朝下躺去。
“阁下这是打算自杀?”树荫下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双眸懒懒散散的瞧着她“可这水似乎浅了些,若阁下真想自杀,还是撞石较之便捷有效。”
第四十章 真真假假
“阁下这是打算自杀?”树荫下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双眸懒懒散散的瞧着她“可这水似乎浅了些,若阁下真想自杀,还是撞石较之便捷有效。”
她下躺的身子僵住侧首向声源处看去,是他?那夜在房顶上救她又害她的男人!
她原本紧颦的眉泛起抹惆怅,今日这是要将倒霉进行到底?
“这世间繁华千千万,在下还未欣赏够怎舍得死去。”她忍着痛楚起身,似笑非笑的瞧着他“阁下真是好雅兴,竟然不辞幸劳到此地来赏景?”
“唔,刚刚的确是赏了出好‘景’”他欣长身姿至光影斑驳处走出,银色面具上浮动的光点将面具本身的冷气退去几分,双眸好整以暇的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翻,他颇为遗憾道“若是阁下不打算自杀,就目前情况来看应该一时半刻还死不了。”
“在下福大命大自是死不了。”她单手负于身后狠狠撰紧强忍着伤口处传来的一*钻心疼痛,因失血过多而略显苍白的面上勉强浮上三分淡然笑意“既然阁下要在这里赏景,在下就不打扰了,告辞。”此人是敌是友她不清楚,但她清楚的是他绝非善类,这种人还是与他距离越远越好。
“相逢既是有缘,如此美景一个人赏总觉孤单了些,阁下不妨留下来与在下一同观赏。”他在她身侧三步远处站定,侧身瞧着溪对岸开得灿烂的紫滕花,果真一幅赏景之态。
…这是不动手却与她耗着让她失血而亡的节奏?
伤重在身跑不过打不赢,但她也不想耗着等死。
她无所谓的笑笑“若是阁下不介意在下扰了你的雅兴,那在下便留下了。”她说着的同时慢慢褪下身上的外袍,背后浸了血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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