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懒妃有毒-第4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婢女领着温暖来到君熠寒的房间,她原本以为他是在下棋或是看书,因此,当她看到他正神情怡然的坐在桌前与一帮五大三粗的男人赌钱时,她瞬间有种认知上的毁灭感,但再看到君熠寒身前堆着的银票银绽时,她又唇角微勾,有种与有荣焉的自豪感。
原来她家王爷不仅颜冠天下权倾朝野就连这赌术也是超群的,嗯,接地气!
温暖浅笑盈盈上前,有几个光着膀子的男人们见着她立马捞起桌上的衫子挡在胸前颇为尴尬又纷纷自来熟的与她打过招呼后立马借机闪人。
“他们,输的很惨?”温暖在一旁坐下颇有些忍俊不禁。
“倒也不算,有几个赢了些。”君熠寒神色淡淡扫过桌上的银钱,道:“数数多少。”
“哦?竟然还有赢的,我还以为他们全输了。”温暖数着钱的同时随口道。
“若是全赢了,”君熠寒指尖轻点着桌面,“他们谁还会来找我赌钱。”
“……”竟然还有这等盘算,果然,他的钱是不好赢的,赢得少却反而会输得更多,她抿唇而笑扬了扬手中的银票,道:“战绩不错,共有一千三百七十两。”
“才这么些。”他眉轻皱,“不过军中三天的伙食开销。”
“……”这得是有多穷?
温暖将银钱递给他,他却眉眼也不抬的道:“你且先替我收着。”
“你若再赌不需要本金?”
“为兄最擅长空手套白狼。”
“既如此,兄长可有想过与水玉姑娘成就姻缘,不仅套了她的人还套了她的嫁装更牵制了鹤呜寨?”温暖默默收好银钱转移话题。
“这等舍生取义的事你不是正在做么?”君熠寒抿了口茶问的理所当然。
诚然,她正在做!
诚然,这个别扭的答案让她纠结中带着些欢喜,欢喜中又透着些纠结!
夜幕初降,温暖由婢女引着回自己的厢房,沿途经过一片花圃,她略略向里面瞄了一眼脚步微微一顿,神情夹杂着几分柔软的苦涩道:“这一片千日红倒开得不错。”
彼此,那一世,她与辰羽及映文一同出去旅行时曾到过一片草原,那片草原上长着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千日红,她们并排躺在千日红中看着漫天星光诉说着各自的梦想,直到,眼皮沉重的再也睁不开不知不沉的睡去,然后,在一片晨光中醒来。
这众多美好记忆中的深刻的一笔,如今却也早已流逝在那个世界!
“姑娘识得这花?”
温暖正欲抬步离开,身后一道略显诧异的轻柔嗓音却让她堪堪停住脚步,她身子一颤怀疑是自己产生了幻听,然两旁的婢女却恭敬的朝她身后道“寨主”,随即在百里景然示意下退下。
“这花我可是花了大力气才在一个边境小国寻到,连当地人都不知道它做什么名字,姑娘是如何知道的?”他抬步绕自她身前再问,低垂的双眸紧紧锁住她,竟有着隐隐期待。
温暖屏息双眸微抬,当那张清俊的看了将近二十年熟到不能再熟的脸出现在眼前时,她无法不瞠大双目露出震惊之色,他、他怎会出现在这个世界还是鹤鸣寨的寨主百里景然?
可自己能出现在这个世界他为什么不能?自己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么?
若是他也出现在这里,那么、那么映文是不是也有可能魂魄来到了这个世界?
温暖想到这种可能,心脏便抑制不住的狂烈跳动,她在那世的最亲的两个人,若是都来了这个世界,那她们岂不是可以再聚首?
可辰羽和映文……
当一想到这一切的一切全是因辰羽而起,怒意便瞬间将那份相遇的激动给淹没了下去,她神色一冷,语声不带丝毫温度道:“不过是闲来无事在一本风物志上无意间看到的罢了。”
第八章 暖宝
“真是如此?”百里景然期待的双眸紧紧将她锁住。
“自是如此。”温暖迎着他的目光不闪不避。
压抑的沉默在两人之间漫延,直到一道冰冷的女声将它打破:“寨主,我为你挑的这位寨主夫人你可满意?”,水玉抱臂徐步上前对百里景然问道。
“不错。”百里景然意味深长的点头,错开目光对水玉道:“先带这位姑娘回去休息。”
“是。”水玉傲然的下巴对着温暖微抬:“跟我来。”
温暖袖中双拳紧握,此时她真的很想狠狠的揍他一顿,问问他究竟是看上了什么样的女人值得他抛弃从小到大相处近二十年的映文,然她最终仍是紧握双拳跟在水玉身后离开,此时不是揍他的时候,待这事处理完,她非得好好与他算算这旧帐不可。
“暖宝。”
然她刚走出没几步,百里景然蓦然开口唤道,这语气,一如当年柔中带笑,仿若他们仍处于那段灿烂缤纷年华,她脚步本能的一顿,将将要回首的脖子生生卡住,抬手故作自然的揉了揉后再次提步随水玉而去。
纵然他怀疑她又如何,只要她不承认,他能奈她何?
纤瘦的身影消失于转角处,百里景然侧首望向夜色中形影模糊的千日红,眸底如浪潮涌动,原来,一切冥冥中自有天定,老天甚是慈悲的给了他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这一次,他定不能再错过!
鹤鸣寨高层大会连夜召开,百里景然高坐首位,左右两侧各坐着三名副寨主,鹤鸣寨由百里景然主持的如此正式的会议每年不过年关一次,次要目的是总结一年的寨内业绩情况规划新的一年发展方向,主要目的则是给寨内兄弟发年终奖,但像今日这般既不在年头又不在年尾而是夹在年中时的开会还属首例,因此各副寨主们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
右一率先发言:“寨主,难不成是我们今年业绩太好,你要提前给兄弟们发年终奖?”
他此言一出直说出了其它几人的心声,除了居于左一的水玉外几人均各个神情期待的将首座的百里景然盯着,仿若他脸上贴满了百两大钞,盯着盯着就能盯到自己口袋里来。
“想得美。”百里景然轻飘飘的剐他一眼。
左二接着发言:“那寨主你有啥事就直说啊,别这样耗着兄弟们心头急,莫不是你要兄弟们去打劫寒王的军营?这个、这个虽然兄弟们不惧死,但这等送死的行为寨主你可要三思而后行。”
此言一出,其它几人纷纷点头,如今寒王军营离他们的寨子不远,对他们的寨子行成了严重威胁,前几日虽一个没忍住去戮了戮马蜂窝,但或是戮得不太厉害,寒王方面没什么反应,可天下人均知寒王可不是个好惹的人物,若是再去戮一戮,指不定他就新帐旧帐一起算,把他们的寨子给端了。
“你们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百里景然皱眉,深深感到这几年的功夫全是白费,这帮二百五果然不适合花费心思去改造,他指了指右侧仅次于他位置高度空着的坐椅对水玉道:“以后,这位置便由你来坐。”
“啥?”几人一惊,右三乍呼道:“凭什么?”
另几人跟着附合:“凭什么?”
凭什么他们要屈居一个女人之下!
“凭什么?”百里景然似笑非笑的看着几人,懒散的往椅背上一靠,“你们背着我设的赌局,我这个当事人都还没追究责任,你们倒是忘得干净,竟还有脸问我凭什么。”
“老大,你你你你相中左一带回的女人了?”右二惊悚问道。
“给你们三日时间准备,三日后本寒主大婚。”他直接将几人见鬼般的眼神忽视宣布完结果起身走人。
暖宝,咱们走着瞧!百里景然勾唇极为荡漾的一笑。
“老大,我可不可以同你一日成婚?”水玉语声压抑道。
“嗯?”百里景然脚步一顿,回首挑眉看着她。
“我看中了慕姑娘的哥哥。”水玉直视着他扯出抹生硬的笑。
“哦?”百里景然微作沉吟,道:“毕竟婚姻是一生大事,你既有了相中的人,我自会好好替你操办,怎么能委屈你连个属于自己的婚礼都没有,重新择个日子吧。”,语罢,他抬步离去。
水玉身子一软跌坐回椅上,他不在乎,他竟一点都不在乎!
耳边嗡嗡嗡的传来其它几人或调笑或祈福的声音吵得她头疼,终于,这些声音渐渐散去,她浑浑噩噩的起身正欲回房,抬眸却撞进一双担忧的眼底,“放弃吧,他不属于你。”,左三叹息了声离开。
原来,原来她对他的感情连旁人都已经看出来,可为何他却看不出来?是究竟看不出来,还是看出来了装不明白?水玉心头一片苦涩。
温暖终于明白了初初瞧见这寨子时的陌生熟悉感从何而来,当知道了这个寨子的寨主是辰羽时答案便已摆在了她的眼前,辰羽在现世中时手下经营着庞大魔鬼训练营,专为各国输送特殊人才,如今这寨子虽不是百分百端着他现世的魔鬼营而造,但却也脱不不了其神韵,是以她才会感到陌生的熟悉。
一边是君熠寒,一边是顾辰羽,一个是她爱的人,一个是她虽怨但却伴了她将近二十年来自同一个世界的亲人,真是令人惆怅,温暖抚额而叹。
她叹了两叹正欲起身去歇息,体内却猛然涌起股极为熟悉的感觉急速的侵噬着她的理智
搅着她的五脏六腑,趁着脑中最后一丝清明,她跃窗而出想要避入处无人的地方,至少无女人的地方。
“谁人擅闯鹤鸣寨?”正在房顶上吹冷风喝闷酒的水玉听见呼啸风声手中的酒壶应声砸去飞身持鞭而上。
温暖最后的清明被这突然袭来的处子之香彻底粉碎,她急掠的身子折身迎上,如雪的发赤红的眼在这寡凉的夜色中瞧来尤为渗人,水玉凌空的身子被她这一回头渗得一寒险些坠了下来,然她刚落足于房顶上还未来得急站稳,温暖的身影已如鬼似魅的欺尽她身前伸手卡住她的脖子俯首而下。
她的唇触上水玉肌肤的霎那一道劲风破空袭来将她与水玉分开,鹤鸣寨的人听见此处异动已飞速赶来,然她此时却浑然不顾,一心只受水玉身上处子之血的吸引,被那掌逼开后又飞身直扑而上。
一道身影横身躺在她的身前,她怒不可揭的五指曲张成爪朝来人心脏处袭去,狠辣之态没有半分犹豫,势必要将胆敢阻挡她之人结束于她的爪下。
“果真是你。”清冷的嗓音似透着层层冷意,她袭来的爪却被他轻松扣住手腕。
“放开!”这清冷的骂嗓音让温暖狂燥的心头翻出层层绞痛,她燥怒的另一只手朝他面门袭去,想要迫便他将自己松开,那缕缕传来的处子之香让她整个人都陷入疯狂。
鹤鸣寨的人转眼即至,君熠寒眉峰微凛提着她飞身而去,纵使她是太后赐给他的女人他对她没有任何感情可言,但既挂着他寒王妃的头衔便断没人落入他人之手被宰割的道理。
“出了何事?”百里景然看着大半夜前来找他的副寨主们拧眉问道,鹤鸣寨自他接手以来也曾有不少人明袭暗闯,是以先前虽听到外面起了骚动他也并不太在意,但现下瞧着几人的神色似乎事情有些意料之外的发展。
“水冰被袭,我们赶去后她已被人点了睡穴躺在房顶上。”右三神情阴郁道。
“她可有受伤?”百里景然披衣大步向外走去。
“没有,但她穴道被解开醒来后虽仍神色如常眉目间却余惊未定,说是有重要的事要当面告诉你。”左二沉着脸道。
百里景然刚入水玉的房间,正在里面照顾他的左三便赶紧起身将位置让开,他侧身坐下秀挺的眉微皱对水玉道:“可有伤着哪里?”
“没有。”水玉瞧着他的关切眼神,心头一酸,竟卑微的觉得若是让他在意,哪怕受伤也是好的。
“没受伤就好。”百里景然为她掖了掖被子,这才问道:“左三说你有重要的事要当面告诉我,是何事?”
他一提她瞬间面色微微泛白,此前那让渗人的一幕瞬间又回放至脑海,她定了定神将片刻前发生的事一字一漏的告诉百里景然。
“你是说那个白发赤眼的女人要吸你的血,最后你不知被谁点了穴,醒来后便在房里?”百里景然语声阴沉的问道。
“是。”水玉点了点头。
“左三,你留在这里照顾水玉,其它人带人全寨搜查,纵然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我找出来。”百里景然对其它几个副寨主吩咐的同时急步而出。
当推开温暖所住的屋子见到床铺整齐烛火摇曳却窗户大开人影无踪时,他狂跳的心几乎要冲破胸膛而出身体抑制不住的轻颤,不,暖宝绝不可能有事,他绝不会让她有事!
整个夜晚,鹤鸣寨灯火通明,鹤鸣山火光处处,只为搜寻一个雪发赤眼的女人及另一个对顾辰羽而言失而复得却又得而复失的女人!
温暖身体内的盅毒没有处子之血的安抚越发狂燥的厉害,就连君熠寒点了她的睡穴之后她体内的盅虫也能驱策着她的身体本能的反抗挣扎要去寻食“食物”。
第九章 君熠寒的大长腿
鹤鸣山下山处不仅有人把守,整个山更是设了个极为精妙的阵法,这阵法于君熠寒而言并非不可破,但这阵因阵眼较为乖僻,破起来极为耗时,他若强行下山触动阵法必定引起山上之人警觉,百里景然并非等闲之辈,他到时要再上山怕是颇为费事,更何况慕寒仍在这山上,他既在上山之前言明会护他周全便自是不能无声无息的将他扔下。
君熠寒于崖石上撤回视线,眸色微沉解下身上的披风将被他用腾条缚住的温暖当头一罩一裹身子一揽一路悄无声息的回到自己的房中,足尖刚落地门口便传来敲门声,他随手将温暖扔在床上自己斜躺上去抖开被子放下帐帘,这才语声慵懒道:“谁?”
“是我,水玉。”
“如此大半夜水玉姑娘来找慕某不知有何事?”
“自是有要紧事才会于此时才找你,慕公子若穿好了衣我便进了。”水玉说完不待君熠寒回话直接推门而入。
“水玉姑娘性子可真是豪迈。”君熠寒语声微冷,手执于旁边被上施力压住被下忽然狂燥不安的女人,好在他此前点了她的哑穴,她再怎么折腾嘴里终是不能发出声音来。
“水玉一介山野莽夫自是豪迈。”水玉仍是一片冰冷之色似对君熠寒的讥讽没有半分动怒,她抱臂背靠着桌缘看着透过纱帐可见半坐起身身影的君熠寒道:“做笔交易如何?”
“哦”君熠寒语调微扬,“说来听听。”
“你答应于我成婚,三日后我放你兄妹二人下山。”水玉冰冷的眸中有着坚定。
“水玉姑娘这交易倒是把在下弄糊涂了,不过这与在下似乎没什么损失,只要水玉姑娘言而有信,在下自是”,他说到此眉一皱语声一顿,双眸阴沉的向不停鼓动的被子看去,被子下的女人竟然、竟然胆敢咬住他的大腿吸他的血?他另一只手不动声色的伸进被中去卡住她的后脖颈想要将她拉开,谁知他手往后一动,她死咬着他大腿肉不松口也跟着往后一扯,险些硬生生的将他那块大腿后给撕下,君熠寒手一紧,险些没将她脖子给扭断。
“慕公子?”水玉见着他语声蓦然中断帐帘后的身影微动,疑惑的出声唤道。
“在下答应慕姑娘的交易,夜深了,在下要歇息,怒不相送。”君熠寒语声沉冷的逐客,被下的手却是摸索着去卡温暖的下巴,若再几个撕扯下去,他这块肉非被她给咬下不可。
既然目的已答成,纵然他出语不善,水玉也没那心思去计较,她起身正欲离开,却听帐帘后传来几道“咕噜咕噜”的声音,还未待她出声询问,帐帘后已传来君熠寒带着几分咬牙切齿意味的声音:“在下突然有些饿得慌,让水玉姑娘见笑了。”
“我让人给你送些吃食来。”水玉抿了抿冰冷的唇角步出房门。
君熠寒抬手掀开被子,指尖刚触及温暖的下巴,水玉却又去而复返的推门探进半个身子道:“不知慕公子喜欢吃些什么?”
“酱油炒土豆。”他曲膝挡住温暖的头落至她下巴上的手改为反掌压住她的头压制住她又开始狂燥的身子随口道,话出口时他才眉峰微皱,这酱油炒土豆是个什么菜?他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东西?
“酱油炒土豆?”水玉眸子暼了暼帐后姿态慵懒闲散的身影,默了一默,赞道:“慕公子口味真是超凡脱俗与众不同。”,随即抽回身子将门带上离去。
而原本无处子血缓解体内盅毒喉似火撩不得已下吸食君熠寒的在她口中如苦胆汁的血当茶水润喉的温暖却嘴上一停,脑中轰轰隆隆的似有什么东西快要炸开,鼓胀得她难受至极,她难受至极下便想要得到缓解,于是微微至君熠寒大腿上松动的嘴再狠狠一口咬下,越发用力的吸食起他的血来,以来驱逐她脑中那无法发泄的让她难受的眼眶都跟着胀痛的道不清说不清的悲伤。
君熠寒眉一凛,阴沉的眸底终于被她这一咬咬出层层怒气,他现在真恨不得一掌朝她那颗白花花的脑袋上拍去,拍死她一了百了,然掌扬起,却终是顿了一顿改为去扣她的下颌,他腿上的嘴却在此时提前一松,赤红的双目颇有些眩晕的将他望着,喉头打出个大大的带着浓重血腥气的饱嗝,熏得君熠寒终于忍无可忍的抬脚朝她踹去。
结果……
君熠寒垂眸看着先一步扑上前抱住自己大腿瞬间呼呼大睡的女人突然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吸饱了他的血便抱着他的大腿睡觉,难不成当他的大腿是她的血库加枕头,醒时可吸血睡时可当枕?
君熠寒压住心头的怒气去掰她的手,掰不开,抬脚去踹她的身子,踹不离,折腾了半个时辰试了不下十种方法待水玉送来的酱油土豆都已经凝结成团凉的极为透彻后,他终于放弃了与一个睡的像死猪一样的女人做斗争,伸手捞过被子盖上颇为憋闷的睡去。
温暖醒来时脑袋仍有些昏昏沉沉,嘴里浓浓的血腥味刺激着她的神经猛然清楚,瞧着眼前漆黑一片身体周遭却一片温暖,她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在什么地方,怀中抱着的东西轻微动了动,她心头一跳抖着指尖朝那东西摸去,热呼呼的,抬指戮戮,嗯,弹性极佳,覆掌上去缓缓游走再捏捏,很长,挺粗,似乎是……
“醒了?”一道阴森林的声音自头顶响起,下一刻身上覆着的东西被瞬间掀开,一张阴冷至极及的脸出现在她眼前。
她垂眸朝手下瞧瞧,嗯,果然是条大长腿。
大长腿腿腿腿腿?
她竟然抱着的是君熠寒的大长腿?
散去的灵光“唰”的下回笼至脑海,那么昨晚、昨晚,昨晚具体什么她并不记得,只知道自己盅毒发作,然现在又抱着他的大长腿与他同床共眠,温暖身子陡然窜起股寒意,在脑子还未下达指令之前,身子已猛然朝前一扑将君熠寒压在身下唇压着他的唇,这看似缓慢的进程其实不过电光火石之间,而正准备与她算帐的君熠寒着实没料到她竟会是这等诡异特立的反应,是以,他堂堂寒王,不仅被个女人给压了还被个女人给强吻了,且不待他将身上的女人推开便被迫再次沉入梦乡。
温暖指尖银针一收,匆匆起身将被子给他盖上打开门瞧了瞧趁着四周没人赶紧溜回自己房里洗漱一翻换好衣衫,待她终于松了口气坐在妆台前时这才惊觉的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变白的发变回的容貌正在渐渐变黑及变回此前“慕寒”时的模样。
这盅毒发作时还有“辨别真颜”的功效?
温暖心头一时喜忧参半,喜的是君熠寒应还未发现她的身份,她可以继续以慕寒的身份呆在他的身边,忧的是这盅毒似乎发作的时间并不规律且间隔时间正在变短,这张脸在她神智完全不清楚的情况下变来变去的暴露的风险着实甚高,但现下她却也是无甚办法可解,是以也只能将这忧虑放在一边,她轻叹了口气拿起梳子将散乱的发拾掇好,再捧着腮静静观摩着镜中自己“变脸”。
只是,她有些不解,她此前并未听闻这盅毒发作时会使人头发变白,而王公公便是最好的例子,既如此,那她为何会盅发时白发?
难道因人而异?
温暖只觉她的生活真是被这盅弄的极为糟心,而这一切正是慕容婧与王公公那两老不死的一手促成,每每想到这盅让她受到的苦及将她与君熠寒生生分开,她都恨不得扒了那两人的皮。
这一天,她相信不会太远!
“皇上,快走。”穆安的声音破门而入。
君昊天惊坐起身见着他浑身是血的模样心头瞬间明了,定是他的密旨被太后的人截了去,他心头一沉,面容冷凝道:“朕身为一国之君,怎能弃国狼狈而逃,你带着德贵等人离开罢,去找寒王。”
“皇上。”穆安单膝跪下沉痛道:“是属下无能未能办好皇上交待的事,属下本该已死谢罪,可如今却不是属下以死谢罪之时,这密旨落在太后手中,太后定不会善罢甘休,属下潜回时已察觉京城及宫里已急流汹动,怕过不了几个时辰,太后便会发动宫变,如今整个京城尽数在她的掌握之中,怒属下说句犯上的话,纵使您留下也不过是白白牺牲,您为何不亲自前往寒王军营,以寒王护航,借寒王之力夺回政权,您是翎国之主,只要您一声令下,寒王本就是正义之师到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