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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妃有毒-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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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他自是指的君昊天。
“虽然有些棘手,但多给属下些时日,属下应能将他治好。”温暖有所保留道,如今君昊天的糟糕状况是个人都看的分明,更何况是君熠寒,若她轻描淡定倒是令人起疑。
“嗯。”君熠寒将处理好的公文放至一旁,随手摊开份地图拿过朱笔在上面一处处圈着做着计号,语声问的极其漫不经心道:“你可有其它对本王说的?”
第十四章 甜蜜的煎熬
温暖心头一跳,不知他此话所指何处,她略略思衬避重就轻道:“属下不该欺瞒王爷,属下与百里景然曾是多年前的旧时,当时去鹤鸣山时属下并不知他是鹤鸣寨寨主,为避免王爷误会才未对王爷告知实情。”
她语声停了停却见君熠寒似充耳不闻并不作声,掌心紧了紧又道:“想必王爷以发现属下并非男子。”,虽无明显破绽,但辰羽横插那一脚,再加之君熠寒的眼力,想必他早已发现。
而帐外正欲给君熠寒送夜宵的玉瑶听见她的亲口陈述眸色陡寒,她不动声色的摒息将身影隐在营帐角落处侧耳听着里面的动静。
“这些本王都知道。”终于,令人窒息的长久沉默后,君熠寒起身居高临下眸色深不可测的看着她,身姿前倾微微俯身逼视着她的眼,“除了这些,你就没有其它需要告诉本王的?”
如此近的距离,整个人全被他的气息包围,温暖只觉脑子有些微发晕,身体竟有些控制不住的想要投入他的怀中,心头却又同时警铃大作告诉自己此刻绝不是心猿意马的时候,她勉强扯了扯唇角眼神在他的逼视下节节败退左闪右躲的四处乱晃就是不敢与他直视,微微向后退了一步想要躲开他的气势包围脚下却不知被什么一绊跌坐在身后的矮榻上,脸颊几乎贴着他的胸口,她略有些慌乱的伸手抵在他胸前身子后仰拉开些距离,只觉这一刻心跳的快从嗓子眼嘣出来了般。
“属下实在愚钝,若属下有遗漏未禀明处,还请王爷直示。”,好不容易,她晕糊的脑子能够清明的将这句话调整出来。
她的掌心正贴在他心口的位置,原本的那处空落地方,竟霎时被一片温热包裹,竟让他心头升出了丝贪恋,瞧着她虽极力镇定却仍娇态百媚的面容,他眸色渐深指尖微抬却在将要触及到她嫣红的肌肤时却陡然滑落卡住她的咽喉,深遂的眸底涌动着无尽冷意,“是谁派你来的?”
“属下听不懂王爷在说什么?”,霎那的温情突然的转换让温暖有些措手不及。
“不懂?”君熠寒望着她澄澈的眼眸,再感受着掌下轻易可折的细颈,竟忍不住想要将手收回将她揽入怀中好好呵护,但想到这几日的种种疑点,他终是逼自己狠下心来不为所动,冷声道:“擒住庞天趁机留在军营,再借由医术留在本王身边,鹤鸣寨百里景然竟因你而携整个寨归入本王麾下,你借口百里景然所劫之人眼熟诱使本王去查看,更令人可疑的是,你对所救回之人的态度,所持的关心及眼神绝非是对待陌生人应有的,别告诉本王,你不知道他的身份。”
“我的确知道他是皇上。”温暖心头苦笑不已,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偶然组成的必然么,事到如今她也只有承认,感受到颈间的手又收紧了几分,她有些呼吸困难道:“我以前与荷儿相识时曾见过皇上。”,君熠寒并不知道荷儿不知道君昊天的身份,如今情急之下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借此来挡过,更何况他并不记得他与她之间的点点滴滴,是以也不会知道所谓荷儿就是将军府的温暖她本人,就算他要查,也无从查起,她不想骗他,但如今却只能用一个又一个的谎言换来她能陪在他身边的短暂时间。
纵然她此时已面色潮红呼吸困难,但却仍淡笑从容的望着他,她眸底那份眷恋深情纵是藏的极好,但如此近距离与君熠寒对视下仍是不小心裂开个缝隙,隐隐落入他的眼底,他明白她所说的一切并非是真,纵然有真也不过皮毛,理智上他应该将她驱离,但不知为何,就算他对她逼问知道她对他处处隐瞒听着她满口谎言,心头深处却仍对她由始至终深信不疑,这份毫无理由根据的信任连他自己都觉得荒谬,可他竟然一点也不想去抗拒。
他眸色几度浮沉,终是指间一松掌心滑至她的后颈微微一压,毫无防备的温暖便趴在了矮榻上,胸口上蓦然划落的掌心带走了熨帖着他心底的那份温热,他微微皱了皱眉不待温暖开口便冷声道:“将衣衫褪下。”
“咳咳”温暖本正顺着气,他此言一出,一口冷气呛进喉头咳得她双眸泛泪侧首面色酡红的看着他。
“不要让本王说第二遍。”
虽然她们是夫妻也有过夫妻之实,但如今他们应算是“半生不熟”,他竟然要她将衣服给脱了?!
温暖瞧着他毫无商量的神色,咬了咬牙只得将衣衫一件件褪下,心头却绵绵情思尽散又觉委屈又觉愤怒,可想到是自己亲手将他对自己的爱意抹去,这委屈与愤怒又变成无尽的酸楚。
她酸楚,帐外的玉瑶却是怒火冲天,以前一个温暖,现在又来一个慕寒,好不容易温暖消失,这个凭空冒出的女人却不过几天时间就爬上了王爷的床,凭什么,凭什么她守在王爷身边几年却总是让其它女人捷足先登!
她压下想要冲进去将那个躺在王爷榻上的女人撕碎的冲动,愤然转身离开。
“这件不用脱。”温暖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麻木的脱着,却听君熠寒声音略显僵硬的声音响起,有些不解的侧眸朝他望去,恰见他紧绷的面上泛起浅浅的红晕,她低头一瞧,才惊觉自己已脱到仅余的最后一件蔽体的肚兜。
她讪讪收回手,一时间也觉有些尴尬,瞧他这神色也不像要那啥啥,但心头又着实弄不清他究竟要做什么,遂直接趴在榻上不再理他。
白皙光洁的背除了腰部及肩头外,其它部位均是泛红起泡,有几处甚至皮开肉绽,虽看得出已经过简单处理,但那几乎面目全非的背此时落在君熠寒眼中仍是刺得他生疼,想着她当时奋不顾身的为自己,他心头竟有丝后怕,但心底更多想要突破欲待涌出的情绪却又似被层坚硬的壳挡住,它们出不来,他却又探不到。
背上一阵清凉之意漫延,温暖诧异的转首瞧去,却见君熠寒清冷的眉眼间透着层层柔情竟在重新为她清理伤口上药,他的指尖似有魔力,经他抚过的地方如春风过境,原本的灼痛竟悉数化为令人心悸的颤粟。
这真是一种甜蜜的煎熬,温暖既希望这时间永无止境,自己就在他指尖化为一汪春水静静的流敞,可渐趋崩溃的理智又盼望着这份煎熬赶快过去,她怕她埋藏在心底的情感被他撩拨的倾匣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正在她一颗心被浪卷拍岸载起载浮快要承受不住时,他的手指终于收回,背上被覆上件衣衫,他愈发低沉的声音响起:“穿好衣服,回去早些歇息。”,随即背过身去负手而立。
这份煎熬终于到了尽头,温暖心头长长的松了口气,望着他宽厚的背不知是失落还是庆幸,迅速的穿好衣衫道谢后快步向帐门口走去,胸膛中的一颗心如雷鼓动,她真怕这鼓动声太大传进他的耳中当场泄了她的一腔情怀。
“以后每晚记得准时来帐中,本王替你换药。”她伸手正欲挑帘,他的话却在前一刻传入她的耳中。
“其实,不用劳烦王爷的。”温暖手一颤,她期待他这样的温柔,可她更怕她在他这样的温柔中丢盔弃甲不能自持。
“不用劳烦本王?”,他低沉的语声中似带上微微怒意,“你是要不当回事的自己随意处理还是要假手他人帮忙?如今以你这身份你又能在这军营中找谁帮忙?哦,对了,还有你的旧识顾辰羽。”,说到“顾辰羽”三个字时他虽仍语气平平,但温暖不知为何却感到周身一寒。
“我与辰羽只是普通朋友并没有其它关系。”,几乎他话音刚落,温暖便出口否认,纵然她现在的身份是慕寒,她也不想君熠寒对她有半分误会,她眼眸微垂道:“王爷如此体恤属下,以后就劳烦王爷了。”,他说的没错,如今她的身份虽是男子,但她自是不能去找其它男人帮忙更不可能自暴身份的去找玉瑶帮忙,而虽然水玉如今也在军营中,她在她眼中是女子,但在其它人眼中是男子,是以也不可能去找她帮忙,她的身份倒着实陷入了不尴不尬的局面。
“你放心,你救了本王,如今本王又看了你的身子定对你负责,以后你仍以男子身份跟在本王身边,待战事平定后,本王自会给你身份。”
“负、负责?”温暖一时对他的神转折有些转不过弯来,怎么突然就从上药转到名份上来了?她在脑子还未思清时已出声道:“王爷,你不用以身相许。”
君熠寒原本还算柔和的脸瞬间一片阴冷,“本王看了你的身子,难不成你还想嫁给别人?”
温暖心头一抖,思衬着这话的潜台词便是:你难道是如此随便的女人?
这种误会可着实要不得,但她难不成真要他给名分不成?
若真如此岂不是兜兜转转回到原处,那她费尽心力让他忘了她岂非成了纯粹吃饱了撑的?
在他凌厉逼人的气势下,她抖了抖面皮扯出个极其难看的笑来道:“我谁都不嫁了行不行?”
“不行!”谁知她此话一出,君熠寒断然否决,面色更是阴冷至极,“做本王的女人就让你如此痛苦?你宁愿孤独终身都不愿接受本王给你名份?”
看似理智非常实则胡搅蛮缠的君熠寒又来了!
她真的很想告诉她,她是他的女人,做她的女人很幸福,但是,她却是一个不知还有多少个明天快死的女人,她不想让他因为她的离去而痛苦伤心!
罢了,若仅仅只是因为责任,她又何必逆他意!况且将来之事谁也说不准,她能以他未来女人的身份呆在他身旁至少更胜过一个小小的军医来得牢靠,更何况,心底那份那份蠢蠢欲动的喜悦早已让她的心呼唤着要答应他。
纵然“另一个”女人占据了她原本的位置,但这一刻她却没有任何妒嫉只有心生感激,感激老天爷成全她想要在最后的生命里好好陪着他的心愿!
“不是做王爷的女人痛苦,而是慕寒自觉身份卑微配不上王爷,既然王爷不嫌弃慕寒,慕寒以后一定尽心尽力侍候王爷,慕寒告退。”温暖抬眸不闪不避的迎上他的视线,唇畔含笑施礼退离。
帐帘开合间已遮住了离去的背景,人虽已走却余香犹存,那丝丝渗入肺腑的异香总让他有种深入骨髓的熟悉感,如她的人,越是接触,这感觉便越是浓烈,仿若已融入了他的骨血成为了他生命不可获缺的部分。
可这香他以前从未闻过,她,他以前也从未见过,而那张脸也绝不可能是易容而成,既如此,他这无法解释的熟悉之感又从何而来?
君熠寒只觉自己似乎丢失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他眼帘微瞌眉峰紧皱努力的在脑海中搜寻,可他越是努力去想脑中就越是一片空白,恍如浓云迷雾阻隔,他挥不去也拂不开,而心头的空落处也慢慢变成一道万丈深渊,只有白雾缭绕终是深不见底。
额上细汗密布,费尽全力却一无所获,君熠寒狠狠一拳击在桌案上,红檀木桌应声而断,案上的文书散落一地,烛火也在霎那熄灭,他呼吸略显粗重双眼在黑暗中犹为凛冽寒人,他恨,恨死了这种无力感!
他这辈子从未如此挫败过!
第十五章 你的世界我的天堂
一夜辗转难眠,好不容易熬到晨曦微露,温暖起身稍作洗漱后拖着昏沉的脑袋打算去伙房给君熠寒熬药膳,谁知手刚挑起帐帘腕部却被人突然抓住接着是身子一倾被拽着跑起来,耳边和着掠过的晨风适时的传来极为熟悉的声音:“暖宝,跟我来。”
“顾辰羽,大清早的你发什么疯?”温暖指间的银针险险一偏插着他发丝而过,心头只觉又惊又怒,若是他再慢一点出声,若非自己脑子有些浑浊出手慢了瞬间,他这猪头非被射成个刺猬不可。
“快,再晚就来不及了。”顾辰羽回眸一笑似二月梅花开,对她这难得的怒气心头竟满是欢喜,暖宝这是怕他受伤在乎他。
温暖气闷的被他拖到军营外不远处的小山坡上坐下,再瞧着他变魔术似的递给她一壶凉悠悠的青梅酒,指着远处翻滚的云海道:“瞧!”
云海翻滚如游龙腾飞,燿眼红日穿云破雾点燃深青色的天空,跃然而出散落在地上的金光如潮水般眨眼间漫延至二人脚下再丝毫不作停留的倾向远方,这极具视觉震撼的一幕让温暖整个心都跟着微微动荡,日出她也见过三两回,但如今日这般令她为之叹然的还是第一次。
没想到在这小小的山坡上还能瞧见如此绚丽的景致!
“为美好的今天明天及未来干杯!”顾辰羽扬起手中的酒壶和她的轻轻一碰,如水眼眸在她晨光微渡的明媚面容上轻轻流转,语声透着愉悦畅快。
“干杯!”温暖就着洒壶喝了口青梅酒,只觉冰冰凉凉酸中带甜与那世的味道竟分毫不差,她了然一笑,这定是辰羽亲手晾的。
身子往后仰倒抬手整在脑后看着澄澈湛蓝的天空,日子仿佛又回到年少时最美好的时光,她唇角微勾,轻唤道:“辰羽。”
“嗯。”顾辰羽相同的姿式在她身旁躺下,回声中带着几分飘渺。
“你有没有想过回去?”
“无时无刻不想。”顾辰羽双眸定定的看着愈加明亮的天空,似透过那触摸不到的边际看向另一个世界,“虽然你实验中发生意外……但我还是想在那个世界,至少那个世界是你生活过的地方,有你的气息,有我们共同的回忆,而这个世界……寻不到你留下的半分足迹。”,他侧眸望向她,眸底似有隐隐流光浮转,唇角绽开抹温柔笑意,“可是,现在我不想回了。”
因为,有你的世界便是我的天堂,从此以后,你在哪,我便在哪。
然这话他终是咽话不敢告诉她,他怕一旦他进一步,她便会退十步,他们好不容易相逢拉进的距离会因他的冲动而变得遥远,鹤鸣寨那日便是最好的例子。
温暖眼帘轻合,半晌没有出声,就在顾辰羽以为她睡着了时,却听她缓缓开口道:“可是,我来这里之后却从未想过回去。”映文的死给了她太大的打击,哪怕说她是逃避也好懦弱也罢,对于那个伤心的地方她并不想回去。
一边是映文,一边是辰羽,于她而言,都是她生命中的最重要的人,纵是映文因他而死,但这世上从没有一个人爱一个人,另一个人便定要予以相同回报的道理,感情的事又怎能是三言两语便说的清的,她除了去质问辰羽揍他一顿外还能如何呢?
难不成杀了他为映文报仇?这是不可能的。
而如今让她如此好的逃离,不用去面对一切,她又怎会自虐的想要回去。
只是午夜梦回,对他们却仍是压抑不住的思念,那些美好的时光,总是让她沉湎其中却又痛入四肢百骇。
顾辰羽瞧着她平静却透着些微痛楚的神色,心头泛起抹黯然,唇瓣几度开合却终是将那句想问的话吞了回去:难道就因为映为你就真舍得望却所有人吗?包括我?
对于映文,他到现在都始终没明白那样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孩为何好好的却突然间跑去跳楼,还是在暖宝的眼前自杀,他想问,可他不却不想她心头的伤疤被揭开再伤心一次,终究将这个疑问埋在了心底。
“而现在,这里就是我的世界。”,温暖微合的眼睁开,眸底一片清澈看着他,“辰羽,我有了爱的人。”
他本以为她对他仅是喜欢,可她竟然亲口告诉她那不仅仅是喜欢而是爱!
心似破了个大洞贯穿着呼啸而过的寒风,身上流淌的血液也跟着冻结成冰,他呵护了近二十年的心头至宝却在命运捉弄下爱上了别的男人!
她是他的天堂,而她的天堂却不是他!
他单手覆住双眼,隔绝这刺得他眸底生疼的阳光!
“辰羽?”温暖瞧着他的模样试探着唤道,纵是知道这样直白的告诉他会让他难受,可她做不到明知道他对她的感情她无法回应,还自私的装作视而不见。
“我家暖宝终于长大了。”他笑得一派清风朗月抬起覆住双眼的手揉了揉她的头,瞧着她担忧的神色拉着她起身道:“放心,我没事,不过就是还没表白就被你拒绝了么?这点抗打击能力我还有的。”
“来,喝酒。”他拿着酒递给她轻轻一碰仰首而饮,动作优雅洒脱,然只有他知道原本冰凉酸甜的酒水入口后苦不堪言烧得他喉头生疼
温暖瞧着他看似惬意却透着急切的饮酒姿态,指尖抚过腰间原本打算今日还他的枪,此时竟只觉再也开不了口。
爱她的,她不爱,她爱的,她却亲手将那份爱意抹杀!
温暖握着酒壶将酒狠狠的灌入口中,任由急汹的酒夜沧得喉头生疼却不松开,不知是跟自己过不运还是在跟这酒过不去。
“喂喂喂,现在究竟是我失恋还是你失恋?”顾辰羽拿开她手中的酒壶皱眉瞪着她,“你才拒绝了我,难不成还要浪费我的酒?”
温暖瞧着他那深不赞同的模样,抬起袖子将唇角的酒渍随意抹去,撇了撇唇道:“小气!”
“那也比你个狠心的女人强。”
“……”
“你是不是很想笑?”
“……你看出来了?”温暖终是绷不住捂着肚子笑出声。
“……”顾辰羽拎着酒壶扬长而去。
温暖瞧着那抹渐行渐远身背影脸上的笑渐渐淡了下来最终消失换上抹歉意,辰羽,对不起!
“偷情回来了?”温暖刚做好药膳正打算端去给君熠寒,走到半道却被玉瑶给横身挡住,唇边泛着冷笑不阴不阳道。
“把你的嘴巴放干净些。”温暖瞧着眼前这个女人只觉越发厌恶。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玉瑶丝毫不将她的警告放在眼里,抬手将她端着的拖盘打翻药膳瞬间洒落一地散发着淡淡清香,她却神情带着快意道:“就凭你,也配给王爷做药膳?”
果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看来是她上次太仁慈下手轻了些!
“我不配难道你配?”温暖神情淡淡不急不恼,眼风微转四下一扫,很好,没人,不待玉瑶出声早已握紧的拳狠狠击出,“砰”,直中眼眶。
“砰砰砰”,眼睛鼻子再加脸,无一幸免。
她虽会武功但如此面对面不过半臂距离,加之温暖突然发难且在出拳之前银针已快一步封住她的穴位,待到她想要避开反击时却只觉全身无力仅余挨揍的份。
“滋味如何?”,温暖拍拍她肿得像馒头一样的脸,“爷现在配不配给王爷做药膳?”
“慕寒,你这个贱……”
“啪。”
“贱……”
“啪。”
“你……”玉瑶费力睁着肿得眯成条缝的眼睛狠毒的瞪着她。
“如何?”温暖皮笑肉不笑的揉了揉摊开掌心的手腕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玉瑶咬了咬牙终是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拖着疲软无力的身子离开,今日她所受之侮,它日她必定双倍奉还。
“废物,皇帝抓不着,玉玺也没找回来,哀家养你们何用!”慕容婧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抓桌上茶杯狠狠的砸在下跪将领的头上,那将领却动也不敢动只能生生的受着。
慕容婧这一怒之下只觉胸口绞痛的厉害,她惨白着脸接过王公公眼急手快递来的丹丸服下,缓了缓神情略有些疲倦道:“他现在在何处?”
“皇上原本被鹤鸣山的山匪给劫上了山,那群山匪占据山势属下们攻了一次未攻下,昨日夜里调集人手打算再度攻山,可山上却人去寨空,只寻到了一名被劫上山的姑娘,盘问后才知鹤鸣寨寨主百里景然竟携寨众全部归顺了寒王麾下,因此,皇上极有可能……”,那将领抹了抹汗,豁出去般道:“极有可能被寒王所救。”
“来人呐,将他们统统给哀家拉出去处斩!”慕容婧怒不可揭,她千防万防,最后尽然仍是让君昊天逃到了君熠寒那里!
正在殿上人被拖出去的同时,曹国公曹子轩急步入殿,他对慕容婧使了个眼色,慕容婧手一挥,王公公带着其它人立即退下。
“此时来找哀家何事?”慕容婧抚了抚额问道。
“自是大好事。”曹奉之唇畔带着神秘的笑。
“别跟哀家兜圈子,哀家此时正心烦,有什么事直说。”
“奉之正是为婧儿解忧而来。”曹奉之几步上前坐在慕容婧身旁将她圈在怀中至袖间摸出块白娟来打开递她眼前,眉间泛起几分得意之色道:“婧儿瞧瞧,这是什么?”
第十六章
“玺印?”,慕容婧急切的将白娟拿至眼前细瞧了瞧,确认那盖在白娟上的鲜红的章印正是代表翎最高权力的玉玺用印,她喜出望外对曹奉之道:“这玉玺你找到了?快拿来给哀家瞧瞧。”,说着的同时竟不顾太后之仪,伸手朝他身上寻去。
“婧儿怎的这般猴急?”曹奉之握住她的双手在她唇上吻了下取笑道。
“这可是玉玺,哀家近日里日日为它发愁,你叫哀家怎能不急。”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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