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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恶妇-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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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成要她说,这是被狗给啃了一口?
  竖日一大早,月桥刚朦朦胧胧的睁开了眼,外头绿芽正好端了温水进来,听见床上的响动,忙把水搁在一旁架子上,三两步到了床前,掀开了纱帐,笑道:“姑娘可是要起来了?”
  “唔。”月桥眨巴着眼,眼里还水蒙蒙的。
  绿芽早就习惯了她这似醒未醒的状态,当下便去一边拧了温水帕子过来,把人半扶着递了巾帕过去,月桥下意识接了过来在脸上一敷,原本还泛着睡衣的脸色一下变清醒了过来。
  她把巾帕递给了绿芽,问着:“现在哪个时辰了?”
  “卯时三刻了。”绿芽道到,视线在月桥嘴唇已经淡下去的地方瞧了瞧,最终什么都没说,便开始伺候洗漱来了。
  昨晚儿,阮婶和庞婶可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让她千万别把小侯爷来过的事儿跟姑娘说,免得她心里不舒坦,反正,反正最后也是什么都没发生。
  “嗯,”月桥掀了被子一角,露出晶莹如玉的小脚,又套了鞋袜,起了身,坐在铜镜前:“那便先梳发吧,弄简单些就行。”
  绿芽拿了木梳,闻言建议着:“姑娘,今儿好歹是你第一回去安家,要是打扮得太简单了,会不会太失礼了些?”
  月桥一想,绿芽说得倒也在理,只好换了个折中的法子:“那便把头饰多加两个吧,这样既不失礼,又不用弄得太过复杂。”
  “是!”
  绿芽得了月桥的吩咐尽量往简单上靠,但鬓完发,插上钗、步摇也用了快半个时辰,平日里,月桥也只把发微微垂着、鬓好,带上几个简单的珠花便算完事儿,这会,鬓发高高飞扬,走动间,她便能感觉到发上的步摇跟着一晃一晃的。
  绿芽搁了木梳,细细的打量着:“姑娘脸蛋小巧精致,配上什么鬓发都是适合的,平日里姑娘向来都是简单打扮,这会一看,倒好一个九天玄女下凡一般。”
  月桥便抿唇轻笑。
  “好你个巧舌如簧的丫头,这张嘴不去外头说说书倒真是可惜了。”
  主仆打闹间,阮婶又端了早点进来,一瞧月桥这打扮,也是愣了片刻,随即面上浮起笑意:“姑娘今儿这打扮倒是有些陌生得紧。”
  与平日不同的是,今儿却平添了几分贵气雍容,加之她的容颜惑世,竟生生有了艳丽逼人的感觉。
  月桥早就饿了,此刻伸着头往阮婶手上看去,还笑道:“阮婶也学着绿芽的一张巧嘴了,不过是换了个平日里的鬓发罢了。”
  “可是不同呢,姑娘许是自个儿没发觉罢了。”阮婶把庞婶刚做好的清汤面条给她端了过去,上头绿幽幽的和了些香油,撒了些葱花,闻着味道格外的香。
  “姑娘快些趁热吃,你这些日子都没好生用饭,瞧这小脸都生生瘦了一圈儿了,待二爷回来瞧见了,还不知道会发多大脾气呢?”阮婶在她脸上打转,心疼的说道。
  月桥闻言,难得语气有些调皮的笑道:“那就不告诉他,等我长了肉再去见二哥。”
  阮婶便捂着嘴笑。
  等她吃好了面条,绿芽又递了水过来,月桥就着水含了含,等漱完口,绿芽又开始给她妆面儿,阮婶也没急着出去,反倒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瞧着,而后在旁与月桥说起了话:“姑娘,想必你也清楚,说不得大夫人今儿就得回来了,你去了那安家,一定要切莫与大夫人对上,咱们不理她便罢,在外人面前还是得把自己的面儿给做足才是。”
  为了怕月桥年轻气盛,阮婶是特意跑的这一趟,就为了在这个节骨眼给她说说,叮嘱叮嘱。
  “婶儿安心便是,我省得的。”月桥应下。
  “我就知道姑娘是个懂事明理的。”阮婶得了她保证,这才端着碗出去了,临走之际还给她带了个高帽子。
  让月桥苦笑不得。
  莫非她往日就不懂事,不明理了?
  安家老太爷花甲之年,这大寿当日来祝贺的人络绎不绝,连安家祖籍那边都早早遣了人上京,一路紧赶慢赶的就怕赶不及当日祝寿,好在赶在头日便入了金陵城,在安家落了脚。
  次日一早,安家府邸外便噼里啪啦的放起了鞭炮,主子、下人们穿戴一新,满脸欢喜的开始招呼起了来祝贺的人。
  温家、叶家、凌家、武家都派人送了礼。
  宁家这边几辆马车早早就等在了大门,各家主子去老夫人的明德堂请了安,月桥去的不算晚,不过她一进去,就把满屋的莺莺燕燕给比了下去,首位的老夫人眼眸闪了闪,这回也没为难她,月桥请安,她便微微额首,喊人起了来。
  倒是几位夫人对光彩照人的月桥十分不满。
  同样都是被罚,这月氏出来后仿佛比前些时候更美了些,尤其今儿精心打扮了一番,在她身上平添了几分贵气,妆容也贴合得很,肤色白嫩光滑,脸蛋精致,虽那妆有些浓,但配合她今儿这浓重的装扮,少了平日里的几分仙气出尘,却明艳得让人不敢直视。


第76章 嫡与庶
  月氏这样的女子,清淡一分则如落入人间的仙尘,重了一分则如那浑身沾满了蜜汁的水妖一般,出水即妖异魅惑,顾叹难寻。
  让人窒息。
  尤其她头一回穿了这一身红色的纱衣,层层叠叠拖曳坠地,披在淡白色金线滚边掐腰的衬衣上,把凹凸有致的身段展露出来,走动间若扶风弱柳,姿态婀娜,头上那串珠的扶摇晃得人心里发热,连女子见了都止不住把目光放在她身上,何况是旁的男的了?
  真是个妖精!
  越细看眼越直的几位夫人脸色十分不善,月桥倒没有理会,与她们施了礼,又受了几位姑娘的礼,浅浅的交谈了两句,老夫人便出言打断了:“行了,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咱们就去安家祝寿吧,如今时辰也不早了,去晚了免得被旁人笑话。”
  话落,身边的丫头就一把把人扶着走了下来。
  有了老夫人在前,几位夫人冷哼了两声也跟了上去,余下月桥和几位姑娘走在后头,一行人到了大门处,老夫人已经在丫头的扶着下入了马车,而后,几位夫人也各自寻了马车,另把后头出来的几位嫡女也带在了身边,上了马车。
  月桥看了眼最后一辆马车,挑了挑眉,招呼身边的两位姑娘:“走吧,咱们也上马车了。”
  这两位,分别是二房和三房的庶女宁心和宁慧,四房那头有两个双胞胎庶女,只年纪小便没带出来,二房和三房也各还有几名庶女,只要么已经定了亲,要么还太小,只有这两个年纪正合适,如今挑这种时候带出门,也是为了给她们挑个夫婿的意思。
  至于大房,只有一个庶子,为兰姨娘所出。
  宁心和宁慧对月桥不熟,只平日里听过她许多传闻,这会与她在同个马车上,难免有些战战兢兢的,月桥摸了两把自己的脸,笑道:“我有那么可怕吗,怎的你们都很怕我似的?”
  宁心跟宁慧顿时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呐呐的说道:
  “没有。”
  “不是这样的。”
  虽这样说着,但那表情却全然不是这般回事,月桥也不点破,也不再逗弄她们了:“行了,瞧把你们给吓的,嫂子要是真把你们给吓住了,待会挑不到如意郎君了可是大罪过了。”
  如意郎君四个字顿时让两个待字闺中的姑娘一下红了脸。
  宁心羞着脸嗔道:“只是瞅瞅罢了。”
  八字还没一撇呢,何况是在人家祝寿的时候,谁敢正大光明的去挑人?
  宁慧羞得早垂了头,不敢看人。
  在她们看不到的地方,月桥轻声叹了口气儿。
  自古嫡庶有别,哪怕生在这有泼天富贵的宁家,那也比旁人家好不了多少去,庶女总归是庶女,同几个开朗的嫡女相比,她们仿佛是跟在哪些姿态昂然的嫡女身后的一粒灰尘,丝毫惹不了别人的注意。
  本在身份上就低了那些嫡女一头,如今又一副小家闺女模样,身上没有丁点大气,光都被前头的挡住了,这样的她们能挑到什么好的郎君?
  宁心和宁慧在宁家向来是个隐形人,做陪衬的,平日里也十分乖巧听话,月桥本不想多嘴的,只这会无事,还是把心里的想法问了出来:“两位妹妹是想挑一个怎样的夫婿呢?”
  宁心和宁慧一愣,显然没想到月桥会这般问。
  而,这一问,显然把她们给问懵了。
  她们茫然的看着月桥,一副这不是当家夫人说了算的吗模样,看得月桥又忍不住一叹。
  她往后一仰,半靠在车厢上,眼尾一翘,睫毛颤颤的往上一撇,自有一股惑人的味道:“怎的,莫说你们还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两姐妹对视一眼,皆是摇摇头。
  月桥也摇摇头,见她们乖巧的模样,忍不住提点了两句:“虽说婚姻大事,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但这干系到一辈子的幸福,还是自个儿上点心,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夫君,想好,二叔和三叔都是通情达理之人,定然会为你们考虑的。”
  这就是间接的告诉她们去找二老爷和三老爷做主了,若是任由二夫人和三夫人做主,能挑到个什么样的,不难猜。
  毕竟不是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上不上心难说,至少是不会让庶女抢了嫡女的风头,且,这两位夫人也不是个大度的,谁知道会不会趁机给庶女挑个坏的,到时人一嫁,便是哭天喊地也难了。
  姐妹俩眉心微动,诧然的看了过来,宁心瞥了眼宁慧,抿了抿唇,郑重的道了谢:“嫂子的好意我心领了,妹妹定然会好生考虑的。”
  宁慧也蓦然回了身,跟着点了点头。
  月桥轻轻额首,言罢也不再说起这个话题,三人说了些轻松的话,也不知的就扯到了针线上头,宁心和宁慧两个还从腰间拿出自己绣好的荷包让月桥看。
  月桥伸头看了过去,只见两个荷包一白一粉,上头都绣了朵精致小巧的荷花,那针脚细致,荷花像是要蓦然开放一般,对上两张期待的脸,她由衷的说道:“真好看。”
  宁心根宁慧顿时笑开了脸。
  而后两人又同时看了过来,眼眸盯着月桥:
  “嫂嫂这么美,肯定绣工也比我们姐妹好上一些。”
  “就是呢,嫂嫂你的荷包给我们看看,回去有空时我也准备绣上一个,”
  两个姑娘说了会话,这会对着月桥已经放开了,也不像平日里对着几位嫂嫂一般恭敬,很是有些随意了,像手帕交一般。
  正是这份随意,让月桥面儿上有一瞬的尴尬。
  她哪来的刺绣,哪里来的荷包?月家小桥打小就不会针线的!
  宁心见她脸色有些不对,小心的问了声:“怎么了,嫂嫂?”
  月桥摇摇头,很诚实的说道:“没甚,不过是我不会刺绣罢了。”
  姐妹俩顿时瞪圆了眼,满眼的不敢置信!方才嫂嫂说什么,她不会刺绣?这怎么可能呢,在她们心里,这世上的女人就没有不会做针线,不会刺绣的。
  比如几位当家夫人,因为嫁了人,掌了家,不像从前在闺阁的时候那般多的时候,也极少见她们拿着针线在绣着东西,但那也是极少,并非没有。
  像月桥这般大大方方说自己不会刺绣的,当真是从未见过。
  “咋了?很意外?”月桥不禁想起当年在月家村时的情形,那时候她因为不会刺绣,不会缝缝补补,还被淮婶暗地里说了一通,连带的经过她的宣扬,周遭的人都知道月屠户家的那个闺女是个不会拿针线的,没少埋汰她。
  什么身为女人,连针线都不会拿捏,可见也只是个绣花枕头云云。
  什么也只有那一张脸能看云云。
  被说的次数太多,她也就懒得计较了,所幸她性子平淡,往日里亲近的姑娘也少,早就习惯了也并未觉得有甚不好的,何况为此余氏还特意找过她,与她谈了心,她就更不觉得有何问题了。
  当娘的都不会刺绣,当女儿的不会不也正常?
  “不不不,”宁心两姐妹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只后头又抿着唇呐呐的开了口。
  确实是挺意外的。
  “那嫂子,五哥的衣裳是谁缝制的?”宁慧好奇的问道。两姐妹年纪大了,已经到了可以成亲的年纪,早前便有嬷嬷和姨娘们明里暗里的告诉她们,说往后成了亲,那夫君里边的里衣就得由做妻子的打理,便是再忙,这些却不可忽视,这是妻子对丈夫的一片心意,哪怕做妻子的不得丈夫爱重,那至少能得他敬重。
  月桥想也不想的回道:“丫头呗。”
  宁慧微愕:“可……”
  她正要说这样有些不对,可被宁心一把扯住了袖子,宁心朝她摇摇头,又朝月桥道:“嫂嫂莫怪,九妹妹就是爱认死理儿。”
  “无碍的。”月桥知道她们那些未出口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她向来对这些嗤之以鼻。
  你看大夫人,出生高贵,嫡女世家,虽不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女子该有的三从四德、持家打理还是面面俱到。
  你说她没给大老爷做衣裳吗?
  便是大老爷宠爱妾室到让人敢与正室锋芒竞争的地步,大夫人不也忍了这些年?那每回大老爷在偏心妾室的时候见到身上的衣裳就没怀念起嫡妻的好?
  哼,都是狗屎!
  还是她娘说得对,与其把那虚无缥缈的东西寄托在别人身上,还不如牢牢抓在手里,只要蹦不出手心,他的一切都在掌中,这便足够。
  说话间,马车慢慢停了下来,绿芽在外头轻声说了句:“夫人,两位姑娘,安家到了。”
  月桥等人下了马车,带着丫头仆妇们朝前走去,最前边,老夫人也在丫头的搀扶下走了下来,见她们人都到齐了,端着脸嗯了声儿,道:“走吧,你们进去后也记得要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莫要丢了宁府的脸面。”
  一众人莺莺燕燕的回了话,在老夫人的带领下朝安府走去,此时,安家人也瞧见了她们,满脸笑容的迎了上来。


第77章 采花贼
  相比安家人的满脸高兴,宁衡这会便有些心神不宁了。脑子里,一直浮现的是昨晚夜色朦胧下,他看到的那起伏的身段,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以及被他没忍住咬下时那细微的呜咽声儿。
  声声儿入耳,让宁小侯的理智土崩瓦解,所幸他还知道分寸,没敢趁人睡觉时再来一回霸王硬上弓,最后可不得只有落荒而逃?
  “宁兄,宁兄?”
  马明明看着眼前明显神游的宁衡满脸不解,尤其这一会笑一会乐的,脸上的表情可谓是丰富多彩,不过其中隐隐透露出的,对马明明这个横扫苏河的人来说,一眼即明。
  欲求不满,又简称思春了。
  随着马明明过来的一众公子哥儿也瞧了出来,只是碍于宁衡的地位,只得悄悄抿唇轻笑,而不敢跟素来同他闹惯了的马明明一般,用手捅了捅人,满脸的好奇:“宁兄,你这是咋了,莫非近些日子一个人过的?”
  说完,便一个人嘿嘿笑了起来,挤眉弄眼的做起了小动作。
  一众公子哥哄堂大笑。
  宁衡回了神儿,眼一撇,还在笑的人顿时憋了回去,把一张脸憋得红彤彤的,别提多难受了,他正要回话,另一头也过来几个衣衫华贵的公子哥儿。
  打头的姓温。
  温宁两家不睦,连带两家的小辈见了也是互不理睬,这还是知事懂礼的了,但也有例外,比如宁家宁衡和温家的温宇,两个年纪差不了几岁,回回见了都得唇枪舌战一番。
  但若说出名,还是宁家的小霸王更让人说道一些。
  温宇与平日里走得近的几个步了进来,抬头就看到了院里立着的宁衡,冷哼一声,朝身后几个说着:“咱们换个地方瞧瞧,这里有个人在,看着就不顺眼。”
  后头的也见了宁衡,正点头,谁料宁衡也瞧见了他们一行,脸上顿时笑了起来,几步走了过去拦了人:“温六公子也来为我外祖拜寿,实在是难得,不如在下做东,带六公子在这前院里到处走走?”
  温宇一脸诧异的看着他,脸上写满了拒绝。
  “走吧,男子汉大丈夫,何必婆婆妈妈的呢?”宁衡话落就直接动了手,把矮了他一个头,如今不过是个少年的温宇小公子直接给拉着走了。
  下面两拨人见了,虽诧异,但到底只得跟了上去。
  宁衡说是带温宇去前院别的地方好生瞧瞧,但那走路的步伐和到的地方完全不是同一回事,他直接把人带着去了前后院交汇处,在那凉亭阁楼上,把人按在了石凳上。
  在他们面前,是一片胡泊,再过去便是女眷们待的后院,在这楼上,只听到不少娇软的声儿传了过来,跟着来的两拨人相顾无言,顿时哑了声儿。
  “这里……还是挺好的。”马明明率先开了口,环顾四周后,表情有些复杂:“在阁楼上听微风吹动,闻花香扑鼻,还有姑娘们娇滴滴的软糯声儿也是不错的。”
  就是什么也看不见!
  对他们这些久经风月的公子哥来说,这真像是吃多了突然来了点清水白菜的感觉,至于所谓的新鲜,还真没感受到。
  但……
  “是啊是啊,挺好的,挺好的。”
  “就是就是,这地方真广阔啊。”
  “……”
  温宇朝他们白了一眼,冷哼着看向宁衡:“这就是你所谓的带我在前院里到处逛逛?登徒子!”
  宁衡反唇相讥道:“那可不,你好歹也是十五的人了,立马就得订亲成婚了,先带你来感受一下,免得手生往后丢脸!”
  “你!”
  温宇还是个薄脸皮的少年,闻言顿时红了一张脸。
  马明明看他们斗了几句嘴,在一旁感慨道,所以温六没有宁小侯在外名头大呢,就凭着这脸皮他也比不过宁小候不是?
  不过对宁衡今日的反常,马公子还是在心里嘀咕了两句。
  难不成是被家里那位给折磨得有些神志不清了不成?
  温宇被强行给拽了过来,这会又被这样给调侃了句,顿时就要起身离开,刚走出两步,只见原本还跟着对着的宁衡突然变了脸,一副哥俩好的模样走到他身边拍着他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带着人往下走,一边还说道:“怎的,想来是生气了,不过我年长你几岁,与你说这些也是为你好啊,你迟早会明白我的苦心的。”
  被这一出出愣是没弄明白的马公子等人糊涂了。
  “不是,宁兄你这今儿……”身后的人话还没说完,便被温宇给接了口:“你今儿这是准备演哪一出?”
  被人白白嫩嫩的小公子仰着脸认真的问着,宁小侯丝毫没有觉得愧疚,反而说道:“咋的,莫非在这儿听几个姑娘说几声你温六怕了?”
  激将法啊!走在后头的人心里明昭昭的闪过几个大字。
  温宇也知道宁衡在激他,但又不愿在宁愿眼皮子底下被他看轻,让人觉得弱一头,梗着脖子就道:“谁怕了,谁怕了,听就听!”
  话刚落,温宇心里便有些后悔。
  往日里他同宁衡碰在一起,两人斗嘴归斗嘴,但从来没这样让他感觉到不怀好意过,仿佛有种被利用的感觉。
  “既然你温六说话算话,驷马难追,那敢不敢跟我来,哥哥带你去玩个好的!”宁衡又是定定的看着小少年温宇。
  正要反悔的小公子到嘴的反悔话顿时就变成了:“去就去,谁怕谁!”
  与温六交好的公子哥们脚步一顿,脸色大变,正脸色难看的看着宁衡:“小侯,你这是要带着六公子去哪儿?”
  宁衡白了那说话的人一眼,见他是温家的姻亲唐家公子,道:“放心,今儿是我外祖大寿,我还能带他去哪儿?”
  再者,就温宇这小公子的模样,平日里与他斗斗嘴就行了,真带他去那风月场上,莫说温家那边要找他算账,便是宁家也得不满。
  拉着人,宁衡把人带到了那湖泊一头,指着那湖里荷边的几艘小舟:“看见了吗,这湖这会正平静得很,湖上荷花正开得好,咱们泛舟去那湖中的亭里,如何?”
  泛舟这玩意儿哪个公子哥不会?当下跟着来的一群人便起了哄,连马明明都难得的来了两分兴致,指着那唐家公子道:“唐小岳,来咱们比比如何?”
  唐小岳身后的人跃跃欲试,纷纷让他应下,唐小岳看了看马明明,眼底也燃起了战意,当下便应了下来:“光有赌,没有彩头可不算!”
  “那你说彩头是何?”
  “对对对,你说?”
  “什么彩头咱们都应下。”
  “……”
  温宇是个少年心性,原本还觉得自己被宁衡给骗了,这会见气氛正惹,也想着挫一挫宁衡这群人的锐气,当下便把腰间的玉坠给摘了下来,扬着声儿道:“算我一个,这便是彩头!”
  温宇拿出来的这个玉坠通体翠绿,雕刻着精致的凤尾图案,乃是他出生之时,温皇后赐下来的,这些年一直被温宇带在身上,此时见他手不停顿的取了这个玉坠下来,一群呼声欢闹的公子哥们顿了顿,表情有些微妙。
  “要不,拿我身上的坠子?”唐小岳小声儿的建议着。
  谁料,温宇是个很倔强的公子哥,当即就摆摆手:“不用,就它!”
  今日被宁衡给牵着鼻子走了太多次,此时的少年温六少十分想证明自己,因此,压根没去考虑随手摘下来的这个玉坠含义有多重。
  在一群公子哥还有些犹豫的时候,一旁的宁衡一把摘下了自己身上的坠儿加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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