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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恶妇-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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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桥敷衍了他两句:“行,你委屈了,你受苦了。”
  说着又笑了起来。
  宁衡幽幽的看着她:“你心里在嘲笑我?”
  “没有!”月桥翻身上了床,还蹬了他一脚:“快些去洗漱,明儿不是还要去衙门?晚了睡不够明儿树儿早早又过来闹了。”
  宁衡顿时叹了口气,想他宁公子曾也是府城里人人谈之色变的人物,如今混得怎一个可怜两字来形容,在这府中,他一家三口,排行老大的是他媳妇,又凶又暴力,死死把他镇压着,排行老二的是他不过一岁多的儿子宁树儿,别看这小子整日爹啊爹的让他陪着玩,但也知道谁是他的靠山,他要是敢凶他,他媳妇就能捶他,更何况,这么丁点的儿子他也稀罕得很,哪里舍得?
  最惨的就是他了,老大老二都能在他头顶上放肆,他还只得陪着笑脸,宠着,纵容着,跪着把这两个祖宗伺候好。
  一代英杰沦落至此,真真是仰天悲叹。
  夜深,夫妻两个躺在床上说着话,月桥细细问了今日贡院外头的情形,也知道今儿来接人的只有她爹一个,虽说心里有些觉得不对劲,但这念头不过一瞬,不大一会儿就放在了脑后,睡过去了。


第177章 可惜成亲早了
  月家确实发生了件事,却是一上不得台面的肮脏事。
  月家老大和余氏等人原本是准备一家老小去接人的,只是家中发生了这样的事儿,余氏作为当家主母自然是离不开,这又牵扯到自己儿子,是以商量后才决定让月当家独自前去。
  但,在家中正严阵以待的时候发生了丫头爬床这样的下作事,直接就踩了余氏的霉头,让原本欢欢喜喜的吉利事儿上蒙上了一层羞,气得余氏胸脯直抖,狠狠的拍着桌子说道:“给我拖出去,狠狠打!”
  陈明月也不高兴,但还是从丫头手里接了一盏茶水递过去,劝着她:“娘,别气了,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余氏就着茶水猛的灌了几大口,听着外头打在肉上那啪啪啪的声音,眯了眯眼眸,问道:“老二媳妇,你大嫂如何了?”
  说来余氏也对何梅有些怨气,你说你一个当主子的,让身边伺候的大丫头爬了当家的床,你就没点察觉?
  若真是如此,那这心也真够大的。
  陈明月想起何梅在院子里暗自垂泪的模样,心里也有些不忍心,替她说了两句:“大嫂心里头不知如何伤心呢,她哪里能想到那丫头起了背主的心思?”
  “她不知道,她哪里不知道?”余氏不止一回提醒过何梅,身边留着伺候的要选那起老实本分的,那丫头虽说模样不惊人,但那眼珠子向来喜欢乱转,一看就是个不安分的,便是身边儿也有人说过两回说听见何梅跟前的大丫头暗地里在说小话,这样的丫头天长日久的她能安安分分做个小丫头?
  她提点过了,剩下的就该何梅这个做主子的来做,毕竟那是她的陪嫁丫头,是何家那头特意挑出来的,她一个当婆婆的,管天管地的,总不能把手伸到媳妇身边去不是,若是让何家知道了,那脸上也不好看不是?
  正说着,何梅被个小丫头扶着走了进来,眼眶还红红的一圈儿,显然是才哭过不久,那脸也有些肿,原本丰润的身子看起来还有些扶风弱柳的模样。
  行到近前,她给余氏行了一礼:“劳娘你操心了,是儿媳的不是。”
  余氏先前说得狠,这会儿见她如此也硬不起心肠来,板着的脸上柔和了几分:“行了,咱们家没这些虚礼,你坐下吧。”
  “是。”
  等人落了坐,余氏便问她道:“这丫头是你跟前儿的,如今只打了板子,余下如何发落她还看你是个什么想法,我老婆子也替你做不了主。”
  “娘你客气了。”何梅一想到这丫头做的事心里就恨得牙痒痒的,但这会儿被余氏问起又顿时茫然了起来,她本是普通人家的闺女,在没进月家之前,别说让丫头伺候了,连一日三餐都是自己亲手打点,哪里有发落旁人的机会。
  她听着外头的板子声,一声一声的响在耳里,又听那丫头的惨叫,心里到底是念着伺候了她这许久的情分,只说道:“便把她给打发出去吧。”
  余氏看了她一眼,目光里还带着叹息,但也没说什么,只点点头,朝跟前的丫头吩咐:“传了话下去,把这丫头给撵出门去。”
  “奴婢这就去。”丫头得了令,匆匆传了下去,不多时就听那丫头凄惨的在外头叫着“大爷救命”“大爷我已是你的人,你不能不管”云云之类的话,让一屋子女眷听得都直皱起了眉头,何梅更是脸色一片惨白。
  这是她最不愿想起的。昨儿月老大和月当家父子两个喝了些小酒,回去就倒头睡了,月余粮是个粗人,用不来那些丫头下人的,平日里的用度都是她替他置办,余下的他也自己动手,昨儿不知怎的那丫头就进了月余粮的房间,清早的时候被发现还哭哭啼啼的说是大爷拉她进的房。
  那时候,那丫头浑身没有一点遮身的,腿间和身上更是带着斑斑痕迹,便是说没那一回事也没人相信,何梅更是当场就晕了过去。
  院子里渐渐安静了下来,传话的丫头办完了差事又重新回来当值了,余氏瞧了瞧天色,朝何梅说道:“你也莫要多想了,老大从小就老实,又是个有责任的,断然不会做出这等事,何况他喝得醉醺醺的倒头就睡,哪里还有那等心思,这丫头心眼子活泛,不定用了什么法子,以后你也别一股脑心思都用在闺女身上,当家的身边儿也得多盯着点,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好。”
  余氏说着,后头就是在跟她们说着两口子相处的经验了,别说何梅听得怔然,就是陈明月也是听得若有所思的,而后两人相互看了看,真心实意给余氏道了谢:“多谢娘提点。”
  余氏有心欣慰,心道虽说心软,但还不是个蠢的,摆了摆手,道:“算不得什么提点,都各回各屋去吧,老二媳妇,”她顿了顿,又说:“老二和你爹也快回来了,你快些去备下热水,等老二回来让他洗洗,吃两口热乎的。”
  “哎,我这就去。”陈明月一听,顿时欢天喜地去做事了。
  何梅见此,忙问道:“娘,二弟科举是大事,有没有我能帮得上忙的?”
  余氏正要摇头,瞥见她有些小心的眼神,到嘴的话吞了回去,抿唇点头:“你去厨房瞧瞧吧,今儿弄一桌好的,不过大姐儿那儿你也得顾着些,别饿着她了。”
  何梅脸一亮,浑身好像有了力气般,风风火火的出了门,模样看着同刚嫁进月家时差不离多少,一样做事麻利,手脚勤快,说话也爽利,余氏心里直点头,她就说老大媳妇是坐月子坐久了,整日待在房里不好,把好生生的爽利人给弄得别扭得很,本来这坐满月的月子也就够了,偏生何家那头言语里说他们姑娘受累了,伤着了,非要让坐上两个满月,没见她姑娘还生了个大胖小子呢,不也照样满月就出了月子?
  要她说,这都是作的!随后她又问了身边传话的丫头:“大爷这会儿在做啥呢,前头方才都闹成这样了,他倒好,一个面儿都不露。”
  底下的传话丫头闻言脸一僵,心道,不是你不让大爷露面的吗,说甚他一个大老爷们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自个儿问心无愧怕什么,把人给撵到了后院,但想归想,丫头还是谨慎的问了话:“回夫人,大爷和小爷在后院里头收拾明儿铺子里要做买卖的猪肉呢。”
  说白了就是杀猪。
  余氏说着知道了,又嘀咕了句:“小华不抱着他的银子数,跑去掺和他哥弄猪肉做甚。”
  黄昏时,月当家和月余煦回来了,一见他们,余氏等人就迎了上去,余氏连连打望着月余煦,见他目光清澈,脚步还算稳健有力,笑着点头:“不错,不错,想来是没吃什么大苦头。”
  月余煦从她身上略过,含笑着一一打了招呼:“娘,大哥大嫂,小弟,”最后他停在了陈明月身上,对上那泛红的眼眶,眸子顿时柔和了下来。
  “行了行了,老二媳妇快带人去洗漱吧。”见此,余氏斜了他们一眼,率先走了,月当家便跟了上去。
  他们走后,月余粮也给月余煦挤眉弄眼了一番,还提着不肯离去的月小弟抛给了月老二一个你懂我懂的目光,最后装模作样的说了句:“待会早些过来用饭,你大嫂特意吩咐厨子给你做的。”
  月余煦忙道:“多谢大嫂。”
  何梅摇摇头:“二弟客气了。”
  晚间,月家人热热闹闹的用了饭,关于那个扫兴的丫头谁也没有再提起,早前得了余氏叮嘱,也没人过问月余煦考得如何,就怕给他压力,连最不会看人眼色的月小弟也紧闭着嘴,一个劲的往嘴里扒着饭。
  月余煦被这无声的体贴弄得心里直发烫,其后一旬,整个金陵城的气氛都紧张起来,外头街上再没有随处可见的高谈阔论之声,再没有随性而为的诗性大发和高声叫好的人群,只有不住的小声商谈科举的争论,辩论着谁对谁错,或沾沾自喜,或失魂落魄,只是没到那最后一步,所有人都还抱着希望。
  那一日,贡院门口挤满了人,连四周的楼宇上都有人观望着,到了时辰,贴榜的官员双手捧着那皇榜,由一旁的宫中侍监宣读了起来。
  这次录取的贡士为五百二十三名,其中会元一名,而这位会元正是先前闹得沸沸扬扬,名声极高的那位金陵城解元虞贡士。
  虞贡士年少成名,被众人簇拥着,脸上意气风发,不多时就传遍了整个城,尤其这位虞贡士还未娶亲,这会儿多的是中意的人家打听起来,这样的人物,就是殿试时再不得圣上心,一甲前三之中总有他的位置不是?
  紧跟在虞贡士后头的也是一位稍有名气的学子,堂堂明昭书院的学生,只是不少人在见到那个名字时,顿时唏嘘起来。
  可惜了,人物是个好的,可惜早早就成亲了。


第178章 中状元
  会考后不过两三日就是殿试,五百余贡士们清晨就在宫门口侯着了,等侍监带着皇命唱报后依次进了那巍峨的深宫。
  路上,贡士们皆低垂着眉眼,谨记着先前侍监的交代不得抬头胡乱打量,余光只能瞧见那庄严古朴的墙面儿一一在眼角略过,到了朝前,待拜见了坤帝后,贡士们依次落座,由坤帝当堂出了题目,而后贡士们便埋首纂着文。
  坤帝见此,满意的点了点头,伺候他的大总管碎金不由得恭维了两句:“这多亏了陛下圣明,这每年所出的学子们那是一个塞一个的有学问,连淮王世子都抛却了身份,沉迷在科举之中呢。”
  淮王府世子陈锐,身份高贵,按理就是此生毫无作为也是荣华富贵不愁的,偏生他跟其他的宗室子弟格外不同,小小年纪就喜欢听课读书,为此淮王夫妇还特意为他请了先生教导,谁料陈世子天分高,一路读到了明昭书院,如今更是凭借自己的学问考上了贡士,可是狠狠让淮王府出了风头,谁不知道,宗室里也就只出了陈世子这一个特例,不知让多少人艳羡,更别提陈世子如今还未定亲。
  坤帝含笑着,目光顺着看下去,也寻到了那个端正着坐姿、安稳如风的陈锐,在一众贡士里,陈锐也堪称优良,举止谦和儒雅了,他抿了抿唇,微微额首:“是个可造之才。”
  伺候坤帝多年的碎金哪里不知坤帝这话已是十分看中陈世子的意思了,坤帝向来极少外露自己的情绪,能从他嘴里听到一句尚可都极为难得了,哪里能说出可造之才这等美誉,便是几位皇子,也没听他夸过几回。
  尚想着这些小心思,又听坤帝凸自念叨了句:“月家那小子也是不错。”
  碎金忙收敛心神,笑着应了一句:“可不是,这月公子会考时可是仅次于那虞会元身后,又是明月郡主的夫婿,还不知外头多少人扼腕呢。”
  扼腕啥?自然是这般风流人物被人截足抢了先,其实往常也不是没有十分优秀的人物早早成了亲,但耐不住被高官的小姐们看中,死活要嫁过去,闹得鸡飞狗跳的,不过这放在月余煦身上就不通了,便是有哪位千金瞧上了,也只得认栽,莫非谁吃了豹子胆敢跟郡主抢人不成?
  坤帝显然也知道这些奇闻,饶有兴致的说道:“回回科举之后总会成全无数对有情人,锐儿如今也不小了,想必过了这殿试后也能觅得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才是。”
  想当年,他就是在科举之后一眼就见到了在那楼阁里停驻了不到一盏茶时辰的宁凝,对之一见倾心,二见倾情,最后百般用计把人娶了回来,这一晃,竟然都十数年过去了。
  坤帝不禁有些唏嘘,目光在下边诸位贡士身上瞥过,手指随意点了点:“这位虞会元,还有那位月贡士,柳贡士,梁贡士一干人等模样人物俱是不错,旁的贡士虽有些不足,但学问也是过硬,都是些好苗子啊,如今朝堂之上各部缺了不少人,只盼着这些人能顶用。”
  这话中意思竟然是想直接把人放到缺的位置上去,碎金心里惊骇莫名,但面儿上丝毫没露出一点痕迹,他脑子转动着,一边想着坤帝这样一手把人提拔到位置上,少了那按部就班的升迁定然会让朝臣们不满,一边儿又实在庆幸今科这些贡士们的好运。
  只要这次出了头,可不用娶什么高官千金,照样一步登天,少奋斗十数年了!
  殿试一直到下晌时才结束,贡士们交了文,长长的叹了口气,随后在侍监的带领下出了宫门,而几位主考官却连夜审批着案卷,并在次日清晨交由了皇帝阅览,等着他提笔点下一甲三人。
  贡院外,四处八方围满了等着看即将新鲜出炉的名扬天下的各处人物,楼宇之上香衣采缤,姑娘们手拿鲜花,笑盈盈的等待着那巡街出现,好一掷这芳心暗许。
  宁家也包了一处阁楼,府中未婚的姑娘们叽叽喳喳的围簇在一堆儿,满心欢喜的说着各家优秀的少年郎们,已经定亲和成了亲的女子们则要含蓄不少,端端正正的坐着,时不时同旁边的人说上两句,捏着绣帕抿唇一笑。
  月桥这处儿静得很,周围连个人都没有,仿佛被故意隔开了一般,她也浑然不在意,拿着糕点逗弄着垫着脚一直看着流口水的宁树儿,直到绿芽悄悄提醒了她:“少夫人,六姑娘和九姑娘来了。”
  月桥这才把那糕点放到了宁树儿手心里,满足的看着他拿在手心,小口小口的吃着,抬头朝走来的宁心和宁慧看去,见二人目光有神,衣饰鲜艳,想必是过得不错,便打趣的说了句:“小九也就算了,小六怎的不把你闺女带出来,瞧这外头多热闹。”
  宁心苦笑了一声儿,同宁慧一起落座,这才道:“就是因为外头太热闹了,夫人说棠儿太年幼了,恐万一受了惊,便接过去照顾了,这不,我便自个儿出来寻个热闹了。”
  说来也是她们没那运气,两个庶女择选出来的夫婿都没考上那贡士,更别提入那殿试上得坤帝亲自考核了,她那当家的,原本对自己十分有自信,未料这皇榜一出来,如今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到如今还接受不了这现实,她看得着急得很,又帮不上甚忙,只得出来透透气。
  月桥也知道她的情况,伸手拍了拍她,又努了努嘴,问着她们:“你们去打了招呼了吗?”她指的是旁边的二夫人、三夫人还有一众小辈。
  宁心点点头:“方才和九妹远远的施了礼,不过你也知道母亲和三婶儿,向来对我们庶女没个好脸色,我们也懒得过去招人嫌了。”
  月桥点点头,一边儿跟她们说着话,一边儿分了心神出来看着宁树儿,宁慧也顺着看过去,见宁树儿正垫着脚正准备爬上桌,两个小丫头眨也不眨的护着他,“噗嗤”一声儿笑了出来:“我听闻五哥小时候皮实得很,现在见到树儿一下便想起了五哥小时候。”
  月桥好笑的摇摇头:“都是他爹给惯出来的,说甚男孩儿就要皮一点,在院子里只差没上房揭瓦了。”
  “皮点好。”宁慧说着,突然靠近了月桥,小声儿的问道:“嫂子,听闻老七定亲了?”
  她说的老七是宁家二房的七姑娘宁曲,这姑娘生得好,是庄氏的掌上明珠,一直被留着没相看人家,前些日子突然传出来消息说宁曲已经相看好了,依宁慧对宁曲的认识,凭着她那眼高于顶的眼光,这瞧中的也定然是不凡才是。
  月桥有些疑惑,偏了偏头朝宁曲的方向看了看,随即说道:“这我倒是没听说过,宁曲的事儿自有二婶去操心,等她定亲的时候就知道了。”
  宁心听她们说完,插了进来:“这事儿我倒是知道一些,听说是七妹自己瞧上的,就是这贡士里头的一人呢,学问出众,年少英姿,是个人物。”
  宁慧跟着眼眸转了转,笑了笑:“要说这贡士里头的当属那虞会元风头最盛,长得一表人才,风度翩翩的,既年少,又学问出众。”
  其次,与虞会元一般风头无两的还有淮王府的世子,只是王府地位摆在这儿,敢碎嘴的人少,就是相中了他,那也得人淮王和王妃同意才行,哪里同虞会元一般,家世普通,更能让人趋之若鹜?
  她们说着话儿,不大一会儿就听外头铜锣声响了起来,方才还有些吵嚷的楼宇顿时安静了下来,都纷纷起身站在那窗边,等着那打马游街从底下头走过。
  她们离得不远,但到底听不大真切,只见到那贡院外头突然爆发出了一阵儿一阵儿的欢呼声,随后不久,就有咚咚咚的声音响起,接着是月桥吩咐去看榜的下人满脸喜色的跑了上来,口中还高兴的说道:“少夫人,少夫人中了!”
  月桥眼眸一瞪,向前了几步:“中什么了,说清楚!”
  “是是是。”那下人吞了吞口水,方才说道:“是月二爷中了,中了状元!”
  月桥还有些愣神,一边儿宁心宁慧已经同她道起了喜:“恭喜嫂子了,月二公子真真是有大才的人,听说会考时也排行第二呢。”
  “是呀,嫂子如今可是放心了。”
  也有人不满的冷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陛下看在贵妃的面儿上才钦点了他一个状元,到底有没有真本事还两说呢,是骡子是马总有日会被揭穿的!”
  这人,正是满脸嫉妒的宁曲。
  月桥渐渐冷了脸,安抚的拍了拍拉着她手心的宁树儿,也讥笑了起来:“七姑娘这是在质疑陛下的能力还是质疑陛下的不公?需要嫂子帮你一把,把你这话一五一十的告知贵人不成?”
  庄氏脸色一变,这才打起了圆场:“瞧侄儿媳妇说的,你七妹妹就是直性子,有口无心的,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这话说的,找茬的也是她,有口无心的怎还是她?”月桥一点没缓和,直接发了火:“说得这七妹妹就是个蠢货一般,说话连脑子都不用,瞧瞧那一脸的嫉妒,真真是面无全非,哪里还有一点宁家闺女的贤良淑德?”
  “你少得意!”宁曲被骂也忍不住了,还抛下一句:“这状元本就不该是他的。”
  “那是谁的?”月桥步步紧逼。
  “自然是虞会元的。”话说出来后,宁曲反而胆子更大了:“他是会元,被点为状元才是正理,岂会是你那个从村里出来的哥哥?”
  月桥真真是被她气笑了,她说这宁曲怎么突然跟疯了似的找茬,原来还真是看上人虞会元了,她骂了句“不要脸”,而后火气一下消了下来,对战战兢兢的下人问道:“那榜眼和探花是谁?”
  那下人下意识抹了抹脑门的汗,快速的回道:“回少夫人,榜眼是一位姓梁的贡士,至于探花,则是先前的虞会元。”
  月桥好笑的撇了眼似乎不敢置信的宁曲一眼,突然想起了月淮,遂又问了起来:“二甲的头名是谁?”
  “是陈世子,后边儿也是一位姓月的贡士……”
  得了消息,月桥摆摆手:“行了,你下去领赏吧。”
  “多谢少夫人。”


第179章 豪气的宁树儿
  静下来后,突然一道奶音软软的问了起来:“娘,状元是什么,很厉害吗?”
  月桥低头朝一脸懵懂的宁树儿看去,随即一把把他抱了起来,点着头应道:“是啊,状元是很厉害的人,你舅舅得了状元,我儿以后也要认真读书,考个状元回来给娘看才是。”
  宁树儿偏着头听着,半晌后使劲的点了点头:“娘放心。”他双手捧着月桥的脸,学着平日里对他那般,在她脸上轻轻拍了拍,还道:“娘乖,树儿给拿个状元回来。”
  月桥被他逗得乐不可支的,瞪了他一眼:“臭小子。”
  宁心姐妹两个还在一边儿说着树儿真是乖巧云云,让宁树儿更是仰着头得意起来,若是屁股上插跟毛,只怕就摇晃起来了。
  她把人抱着往下移了点,对着外头,指着窗户边上篮子里的鲜花同他说道:“待会舅舅要骑着马从这底下路过,树儿就拿花扔下去怎么样?”
  扔东西宁树儿当然喜欢,当下就要弯腰拿东西,被月桥给劝住了,那头,宁曲没想到,她高看中的,自觉无人能及的虞会元竟然只得了个探花郎,连个第二的榜眼都没捞到,虽说探花郎也足以名扬天下,但能跟状元相提并论吗?
  不能的。
  宁曲心知肚明,心里更是愤愤不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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