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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世子忙于追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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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容抬首望向她,牵强一笑,“没事……”
  忽然胸口猛地阵阵绞疼,燕容脸色一僵,她下意识按住胸口,险些摔下贵妃榻。
  宫女翠儿连忙上前扶住她,“娘娘您怎么了?”
  孟婉与宋氏皆是一惊,未等二人反应过来。
  燕容全身已蜷缩在榻上,额头上起了细汗,手脚冰凉刺骨,如同落入冰窖,胸口绞疼至极,一如十一年前那般疼痛,使她喘不上气来。
  “我…我……”
  一切都突如其来,让人措不及防。
  宋氏见此,连忙站起了身,跑了出去,嘴里喊着,“快!快请御医!”
  殿内所有人慌张起来,再回头看时,榻上的人已经昏厥过去。
  ……
  金銮殿那边,皇帝放下手中公务快步赶去延春宫,一时之间,整个皇宫慌忙着。
  宋氏拉紧了孟婉的手,床榻之上是昏厥过去的燕容皇后,她气息微弱。
  不过片刻,大辽皇朝的盛世明君入门而来,他神色焦急,步伐急促,见着他,宋氏带着孟婉忙后退了一步。
  皇帝忙坐在床边,望着燕容苍白如雪的面容,他心头一抖,眸色凌厉地扫了一眼在场所有人,气压低沉着,“怎么回事。”
  宋氏颤着身子忙上前福身,皇帝这威严着实吓人,声音微抖:“今日妾身前来与皇后娘娘作伴,话过几句,娘娘便疼痛不已,昏厥过去。”
  宫女翠儿哭红了眼,忙对皇帝道:“娘娘怕是…怕是毒发了……”
  皇帝面容越发冷峻,“御医呢!”
  翠儿抽噎了一下,“还在赶来的路上。”
  “还不快去催!若是皇后出了什么事,你们就等着人头落地。”皇帝冷厉道。
  在场人吓得身子一抖,翠儿连忙退出房赶去。
  孟婉连忙将脑袋买进宋氏衣摆里,紧紧抓住她的衣袖。
  此时宋氏也是被吓出一身冷汗,她哪里见过这场面呀,连忙牵着孟婉出了房间。
  离了那令人压抑的寝卧,宋氏腿都软了靠在外室的红柱上。
  孟婉小脸蛋上也慌乱着,皇后毒发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对于往后的日子可是不好过了。
  她小小的身子躲在宋氏的身旁,宋氏见此将她抱起。
  孟婉瞧了眼娘亲额上的冷汗,一双眸子都给吓得犯起水气来了,只因皇帝那句皇后若出事,等着人头落地。
  握着娘亲的手,都能感觉到她的颤意,孟婉算是知道自己的胆小,是和谁学的了。
  正在此时,御医也匆匆赶到,太监宫女拥簇着忙将人领进屋去。
  娘俩怂得一批,抱在一起坐在椅上,再也不敢进那屋里去,只敢待在外室,盼着里面传来好消息。
  十一年前,皇后本是大沧公主,名为段燕容,出了名的野蛮跋扈,使得一手好鞭子。
  因辽沧两国之战,大沧公主和亲赶往大辽,期间遭奸人暗算,身负重伤,也得了这寒毒之症。
  落得一身的病,皇上对她宠爱有加,偌大一个后宫,就独独只有一位皇后娘娘,便可见得这是多大恩宠。
  再加上孟婉前世可是亲眼见识这位皇帝性情大变后的残暴,说不怕是假的。
  寝卧中,御医忙给燕容皇后诊脉,连忙从医箱里找出那玉瓶,倒了两粒药丸出来,喂进皇后的口中,这是当年老御医去逝前给皇后留下的一剂药,兴许能顶上一阵子。
  “皇上,娘娘身上的毒拖不得了,再找不到解药……怕是皇后娘娘就要驾西而去……”
  说完,只见皇帝眼色一凌,如同淬了毒,冰凉彻骨。
  惊得御医连忙‘啪’地跪在地上,他瞧了眼不见转醒的燕容皇后,抖着声音道:“御医院实在没办法了,如今莫老御医留下的那剂药,给皇后娘娘也撑不过半年。”
  皇帝深蹙着眉头,面容上怒色渐起,上前一脚将那御医踢翻在地,“那就给朕制解药!十年了,你们就是这样应付朕的!”
  “皇上息怒!”翻倒在地的御医连忙起身,又跪趴在地上求饶,“当年莫老御医都没制出来…臣等…更是无能为力啊…”
  “滚!”皇帝双目拂然,越发冷厉,怒斥道:“一个月后朕若还见不到寒毒的解药,你们通通陪葬。”
  那御医只能灰溜溜地爬起身来,连连点头,苦着张老脸,躬身慌张地退下。
  皇帝无力地阖上双目,待睁开时眼眶微红,转眼望那床上的人儿,唇色淡如雪白得令他心惊,这是他此生最害怕的事。
  此刻房中已是空无之人,寂静无声……
  楚子阙缓缓俯下身,靠在床榻旁,忽然那昏睡着的人儿猛咳起来,惊得他不知所措,连忙将人拥入怀中,轻拍后背。
  直到怀里的人缓下来,她却仍旧紧闭双目,气息奄奄,就像当年他从乱战之中将燕容抱回来时那般,虚弱得令人感到害怕。
  楚子阙便守着燕容,听她微弱的心跳声,握住她柔软无骨的纤手。
  他低哑着声线,“快醒过来,别吓朕啊。”
  语态里竟显得脆弱不堪,仿佛方才那冷厉未曾出现过。
  楚子阙低下首,再度轻声道:“说好的,要与我此生共相随,可莫要失言。”
  ……
  作者有话要说:  皇后和皇上的故事可在专栏里《其貌不扬晋王妃》找到他们的身影。
  有兴趣的可以去了解


第16章 十六
  宋氏抱着孟婉在室外候着,只见御医进去了好一阵子。
  接着就听里面又是一阵怒吼,那御医哆哆嗦嗦地出来了。
  宋氏起身将御医拦住,连忙问皇后娘娘的情况。
  御医瞧她一眼,下巴的胡须微微颤动,苦了一张老脸,欲哭无泪道:“……只怕是没得治了。”
  说罢,他挎着自己的医箱,脚步匆忙地退下,他还得赶着回去制药,全御医院上下这是要赶鸭子上架,破碗破摔了,通宵研制解药。
  这十年来,不曾有突破,怎么可能嘛,寒毒是慢性毒,根本无法根治,奈何皇命难为,保住皇后要紧。
  宋氏牵着孟婉,望着那御医离去,这心就悬着放不下来,皇后娘娘这么年轻,若是就此病逝而去……
  她都不敢往下想了。
  孟婉也抿紧了唇,无力感布满她的心头,明明知道即将要发生的事,却阻拦了,或者说整个大辽,也无人救得了皇后娘娘。
  很快皇后病重消息,传到了东宫,延春宫外那金色步辇匆匆赶来。
  在宫门外刚停稳,身着白衫金纹外衣的太子楚川慌慌张张地下了辇,他神色焦急,提着碍事的衣摆疾步走来。
  刚送走御医,敞开的红雕镂空扇门外,孟婉又见着太子急忙赶来,眼眶微红。
  见了宋氏母女俩,楚川连忙问道:“我母后如何了。”
  宋氏垂下眸,神色凝重,“御医来过了,皇后娘娘也没见转醒……”
  楚川眸色凝起,他不再听宋氏接下来的话,转身慌张地冲进房里去,内室便敞了门。
  从外望去,皇帝正坐于床塌边一动不动,沉默地望着床上昏迷中的人。
  楚川快步迈到床榻旁,见床上的人儿苍白着脸,毫无声息,他心头咯噔一下,看向脸色冷然的皇帝,“父皇…母后还好吧…”
  少年被泪水侵红了眼,身子略显单薄,眼泪落下来,他抬起袖口擦去。
  楚子阙剑眉紧紧蹙起,久久不放,他看向楚川,便抬手轻抚着儿子尚在稚嫩的脸庞,“和往常一样,你母后只是睡着了。”
  楚川瞥着燕容的面容,他肩膀微颤,“…这次又是睡多久……”
  楚子阙牵强地扯了个笑,淡淡地肯定道:“不久,很快就醒了。”
  外室的孟婉见到这一幕,双眸忍不住水气起来,眼眶里装不下,便流了下来,她小小的身子回首就扑进了宋氏的衣裙里。
  一下又一下的抽噎,孟婉知道皇后娘娘醒来后,也活不过这一年的初冬。
  本就是个感性的性子,想到这些,心里越发舍不得,便哭出声来,轻声嗫嚅道:“我不想要皇后娘娘死……”
  这话要是被皇帝听见,怕是她们娘俩少不了被罚。
  宋氏连忙蹲下身来,用手捂住了孟婉的嘴,面容微凶,她轻声道:“不能胡说,皇后娘娘不会死。”
  孟婉望着她点头,怪她一时情急口无遮拦,泪水都落在宋氏的手上。
  宋氏松手轻抚去她的眼泪,“我们还是先回府,等候消息吧。”
  孟婉瘪着嘴,双眼泪汪汪的,紧捏着宋氏的衣摆,“婉婉不走,我要在这等皇后娘娘醒来。”
  宋氏见此,有些无奈,长叹一口气。
  正在此时,寝殿外在此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母女二人回过身望去。
  纪王爷步伐微快赶来,跟在他身后的是一袭月色衣袍的楚修,还有容颜清雅的陆竹姑娘。
  见三人入门而来,宋氏福了礼,孟婉则望着他们微愣,楚修神情淡漠平和,见着他,孟婉下意识捏紧了宋氏的衣摆。
  气宇尔雅的纪王爷颌了首,未有多言,忙领着陆竹姑娘便入内室而去。
  楚修入延春宫来时,一眼便将目光锁在了孟婉身上,一张粉嫩的小脸上挂了泪珠,眼睛红红的,可爱又令人心疼。
  察觉到孟婉望向他,便移开了目光,垂着眸入殿而来。
  纪王爷带陆姑娘进去,楚修也不再跟随,停留在了外室。
  宋氏见人进去了,神色微惑,“纪王爷这是……”
  “救人。”楚修回了一句,他淡淡一笑,望着宋氏道:“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陆姑娘救得了皇后娘娘了。”
  听言,孟婉心头一喜,眼中染上喜色,下意识望着楚修,可那人却从未将目光投向她,像极前世。
  宋氏若有所思,问道:“不是说皇后娘娘的毒无人可解吗。”
  “孟侯夫人有所不知。”
  楚修侧过身来,少年容颜面对着宋氏,道:“江湖上有一陆姓世族历代习医炼毒,不过招来仇家,一夜之间陆家消亡,仅留下了一对姐妹。”
  说着,他顿了一下,轻蹙眉,“一个被扶渊阁之主带走,名为陆瑶,十一年前,给皇后下毒的正是陆瑶,而另一个便是四方游医的陆竹姑娘。”
  听完,宋氏步伐走凑近内室门前,张望里面,忙道:“这么说来,燕容皇后会好起来吗?此毒可能根治?”
  楚修淡然道:“这样看陆姑娘的本领了,不出意外,便会好起来。”
  孟婉掂着脚蹦哒了两下,仰着头,忙着说道,“太好了!”
  希望楚修这次没骗她,不过前世她怎么不知道纪王府有个门客叫陆竹姑娘啊,在一切还没下定论之前,还不能高兴得太早。
  想到此,孟婉有些疑惑,偷瞧楚修的脸。
  正好,楚修将目光望向了孟婉额头上的伤,似乎好了很多,那瓶化瘀露看来效果不错。
  两人目光便撞上了,不过很快,楚修便凝了眼色,将目光转开,负手走到楠木桌旁坐下,沉默地轻斟起茶水来。
  见此,孟婉也收回了目光,抿着唇。
  内室之中,楚子阙神色凝重,听过纪王介绍过这位陆竹姑娘,扫视过她上下,轮廓间似曾相识。
  如今也只能信纪王所言,令她替燕容诊治起来。
  楚川也收了眼泪,望着这位陆医女,或者这是母后最后的希望了。
  陆姑娘上前瞧了昏睡中的燕容,看过眼睑,她深蹙着眉,轻摇了下头。
  众人见她这模样,不免沉下心。
  “寒毒乃是我陆家独门剧毒,虽不会立即毙命,但会使人困其半生,毒蔓延至全身便只身一个死字。”陆竹缓缓说道。
  楚子阙凝视着她,沉着声线:“可还解得?”
  陆竹抬眸轻睨了他一眼,恭敬地说道:“本该是解不得,但皇后娘娘多年来服的那药,正巧减缓毒素蔓延,如今还算来得及。”
  楚子阙冷着的面容也许松和下来,道:“若你解了此毒,朕重重赏赐。”
  陆竹淡淡一笑,“谢皇上隆恩,赏赐就不必了,皇上允我一个条件就行了。”
  “什么条件。”
  陆竹侧过身,去将放在桌上的药箱打开,取出针包,“暂时还想不到,日后再说。”
  说罢,她将针包摊平来,里面包含了九种银针,缓缓说道:“解毒期间会让皇后娘娘多有受苦,我会银针刺入她全身上下九处穴道,引毒覆于针上,再用药浴浸泡,如此七七四十九天,她的毒便算是解了一半,之后服用解药调节。”
  众人皆算是松了半口气,陆竹抽出一根银针,瞧了在场人,“为了能将针刺准穴道,我会将燕容皇后的衣物脱去,所以房里多余的人请回吧。”
  听言,楚川恋恋不舍地握了下尚未醒来的皇后,只好与纪王爷退下了。
  楚子阙将手覆于身后,板着脸道:“朕留下,朕要陪着她。”
  陆竹扬了下眉稍,只是淡然一笑,写了封药方吩咐宫女翠儿去准备一会要用的药浴。
  随后,内室的大门紧锁起来。
  待在外室的宋氏娘俩见人都退了出来,便问情况。
  纪王爷缓和着眉目,“陆竹正在准备为皇后解毒,不必过于担心了。”
  听此,宋氏拍了拍胸膛,松了口气,道:“那就好,今早时,眼见着皇后就这般疼痛不已,心惊死了,好在有陆竹姑娘赶来医治。”
  宋氏叨叨絮絮说了好几句,可想而知,她对皇帝那句人头落地,多么心有余悸了。
  太子楚川垂着首,开口说道:“若这次真能好起来,希望母后健健康康的。”
  他的眼角还残留着些许水气,眉目中不似往日那般光彩。
  孟婉见此,咬了下唇,哒哒地跑到楚川身上,拉住了他的手,扬起笑脸,两颊的酒窝甜美可人,她安慰道:“川哥哥不必担心,皇后有福,往后自然会安康。”
  楚川瞧着孟婉乖巧的模样,轻轻一笑,“谢谢婉婉。”
  坐在楠木桌旁的楚修,将目光从孟婉身上收回来,睨着手中的茶杯,些许茶叶沉在杯底微动。
  他捏紧了茶柄,轻抿清茶,有些涩口。
  不管见过多少次,他还是见不得孟婉对别人笑得这般好看,可婉婉偏偏不对他笑。
  楚修心头有些酸,放下茶杯后,站起身走上前来,微微一笑,“既然陆姑娘正忙于替皇后解毒,想来也要许久,修儿便不在此等候了。”
  说罢,楚修向众人行过礼,便退出了寝殿,渐行离去。
  孟婉下意识地望着的他背影,楚修总是最早退场那个,像极了往昔。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包子要长大
  准备好了吗


第17章 十七
  娘俩从皇宫里出来,宫阙门外正逢孟侯进宫去她们,见着二人,他连忙迎了上来,跟在宋氏身旁问道:“听闻皇后毒发,皇上大发雷霆,夫人可有受牵连?”
  宋氏牵着孟婉停了停脚步,轻睨眼孟连生,淡然回了句:“没有,你可安心。”
  说着,便再懒得理睬这人,抱起孟婉上了孟侯府的马车,随即让马夫将车行使而去。
  孟连生抖了抖长袖,忙上前追了两步,最后道:“这…我还没上车…”
  临城宽敞的官道上,听着马车轱辘滚动起来,渐渐离远,孟婉趴在车窗上,撩开帘子探头,往回望了眼阙门下的爹爹,抿了下唇。
  她坐回马车的软塌上,瞧了眼娘亲淡然的脸庞,哎,她爹这是得用两条腿走回府了。
  孟婉是怎么都没想到,纪王府竟寻了个陆姑娘给皇后娘娘治病,不知不觉间好像有许多事改变了。
  翌日,宫里便传来消息,皇后醒过来了,虽气息尚弱,但总归是好的,心算是安定下来,那御医院也逃过了一劫。
  为了燕容皇后的身子,陆姑娘便留在延春宫中,为她针灸引毒,熬制药浴。
  时日渐去,已是初夏,天气开始些许炎热起来,孟婉额头上的伤也好了,都穿上了张乳娘缝制轻纱襦裙,模样乖巧,粉糯糯的。
  等到孟婉能再次去探望燕容皇后时,都已是两个月后了,便是穿着她的新裙子去的。
  可见的陆姑娘的医术着实高明,燕容皇后不仅气色好起来,原本常年卧于榻上的她,也能下来走动了,虽然还是一样喜欢捏婉婉的小脸蛋。
  孟婉每次都双手捧着脸蛋躲开,可不能再捏了,再捏脸就大了,婉婉就找不到好夫家要了。
  眼见燕容皇后的身子越发好起来,孟婉便是打心底的开心,皇后是个好人,她不该像前世那般消香玉陨,只愿大辽国泰民安,明君当政。
  她还想安安稳稳过小日子呢。
  不过让孟婉有些意外的是,自那日在侯府院子里,说过不愿见楚修后,他便很少出现了,几个月来,她仅仅只与他见过碰过一次面,
  还是进宫来与皇后作伴时,匆匆擦肩而过。
  他的衣物得体整洁,面容清冷,似乎急着去南书房与太子一起读书,便就此颌首,越过了孟婉,未有半句多言。
  或许是前世的习惯,孟婉目光总是下意识追随他的背影,这让她看得有些发愣,确实少了她的纠缠,今生两个人便可毫无关联。
  难得她之前还担忧会再次与楚修缠上,果然他还是他,向来漠然。
  见孟婉呆呆望着纪世子的背影,宋氏轻揉了下她的头,继续走在回去的宫廊上。
  孟婉竟舒了口气,望着长长的红色宫廊,想到以后可以安稳的过日子,勾起了唇,心里油然而生的轻松自在。
  小太子楚川倒是越发喜欢来孟府看婉婉,总是隔段时间带些好玩的好吃的给她,还开心地与她说着燕容皇后最近是不是又好了些呀。
  酷暑难耐,他便拿着冰砂来给孟婉吃,带瓷枕给她,夜里抱着可凉快了。
  没过几天,那许国公府中许兰兰死在后院的消息传开来,有人说是病逝,有人说是给人弄死的。
  国公夫人还没来得及给自己女儿哭丧,许国公连丧事都没给许兰兰办,便匆匆将人埋了。
  很快,消息便入了孟婉耳里,这个女人竟然死了,着实惊谔,这可是个惜命如宝的人。
  如今没嫁进孟侯府,却落个如此下场。
  孟婉说不出来这种感觉,却让她心头咯噔一下,好不自在。
  熬过了炎炎夏日,便是清秋,燕容皇后的身子也差不多能四下走动,不过还仍有余毒尚未彻底清除,需要渐渐调养。
  不过这困扰了十年的毒症,总算得以解决,皇上分外开心,于是挑了日子,做了场盛大的秋日宴,以此庆祝燕容皇后的病愈。
  文武百官纷纷前来庆贺皇后凤体安康,李尚书还特意为此作了诗词,献给燕容皇后。
  孟婉见了咂舌,这马屁拍得忒响,但皇上听了高兴。
  望着保和殿上的帝后二人,孟婉不禁羡慕到眼里起水气,但有种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感觉,作为一个帝王,一生却只有一个女人。
  哪像楚修,后宫摆了好几个女人给她看,就怕她不知道,倒还废了她这个皇后,成为婉妃,都怀疑楚修这个王八蛋绝对故意的,还真是气人呐!
  想到这,孟婉心中就有些莫名的怒意,侧过首,用圆溜的眸子去瞪远处宴桌上的楚修。
  谁知正巧撞见这位锦衣少年在偷偷盯她,被抓到的楚修仓惶地把目光移开,面无改色地咽了下口水,端茶掩饰。
  一旁的太子楚川还哈哈笑得个没心没肺。
  孟婉一愣,有些疑惑,看着楚修渐渐清冷的面容,她默了片刻,移开目光。
  算了,前世的事都过去,现在乃至将来,也无瓜葛了。
  秋日宴结束后,这日子就渐渐冷了起来,院子里的梧桐树,枯叶掉了一地。
  孟连生念着孟婉不能再这样玩闹下去了,与宋氏商计过,便开始让她学起女红,请了琴师来府上让孟婉习琴。
  即是大家闺秀,便要有大家闺秀的模样,这些东西于孟婉而言,不过是把曾经学过的,再做一遍罢了。
  再次见到那琴师,孟婉就想起了以前学不好,还被他打小手掌的经历,一打就哭,可没办法,还是得学。
  这一回,孟婉可不能再让他打手掌了。
  孟连生仍旧前世那般,作为大户人家,便要拿得出手,以后才嫁的出去,望着孟婉寻个有权势的人家。
  这让孟婉想起父亲把她嫁进纪王府时的面容,笑得合不拢嘴,所以父亲才会选择扶持楚修登帝吧。
  如今小太子时常来孟侯府,怕是他心里高兴得不行吧,念想着若是孟婉去了东宫,孟家便非同一般,又想着用她攀权了吧。
  瞧着父亲那张脸,孟婉可还真不想让他如愿,便想着让小太子莫再来孟府找她玩了,免得旁人看了说闲话。
  可谁知,小太子听闻孟婉习琴,不知是从哪用来一把环佩玉琴,琴声幽幽,十分悦耳。
  见到那琴,孟婉本是不想收的,可楚川说什么都非要塞给她。
  孟婉只好无奈,说日后学好了,便奏首好听的曲子给小太子听。
  小太子却是尴尬一笑,摆手道:“这可不用,琴也不是他找来的……”
  一时说露嘴,见孟婉微惑,便打马虎眼糊弄过去。
  后来孟婉还是让楚川少来了孟侯府,若是真想找她玩,那便她进宫探望皇后时也可见面。
  楚川只好耸肩,应了下来。
  就这般,时光荏苒,飞逝而去,春来秋去,好几个年头过去。
  后来厨房的厨子被换了,来个慈眉善目的林厨娘。
  虽然记忆中这个林厨娘没现过,但是做得一手拿好菜,整日里劝着长个的孟婉道:“多吃,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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