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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书传:丫鬟要逆天-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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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书姐姐,我是花生啦。”

    芊萍院内,一个扎着双丫发髻穿着嫩粉襦裙的清秀小丫鬟正坐在院子里绣花,小姐受伤她也很想进去探望和关心的,可知书姐姐硬是不让,小姐还随着知书姐姐,哼,现在大夫走了她去送客,让她送客就算了,还叫了妹妹的名字,哼。

    知书无奈讨饶道:“好好好,知书姐姐知错了,你叫花生,你也有不对,明明让你们的发带的颜色一个扎一个扎绿色的了,花生你应该是色的啊,如何叫得还是不对?”

    花生嘴,委屈道:“人家是花生,绿色的花生苗黄色的花生壳嘛。人家不喜欢粉色。”

    知书无言,大夫却看了一眼花生,又看了一眼知书,为难道:“这相府太大老夫不认识路啊,两位小娃娃你们谁送老夫一程啊。”

    花生放下手中的绣样,急忙起身为大夫引路,道:“大夫这边请。”

    知书让花生送大夫出去后,便回了房内,看了眼头上缠着绷带的顾以画,无奈的摇摇头。

    顾以画一点都没注意知书的神情,还是心不在焉的道:“知书给我倒杯茶吧。”

    知书无法,给她倒了杯茶,递给在半躺着的顾以画后,嗔怪似的开口,道:“这些日子为何郁郁寡欢心不在焉的,这下好了,习舞还摔了个大包,这下不疼晕你,与你一同习舞的小姐们啊,也该笑你了。”

    这些日子为了刺杀顾以智的事情,的确没过多的注意顾以画,顾以画也不开口,两人各有心思,就没过多交流,这才造成了顾以画今天的出丑。

    “你还说呢。”顾以画接过茶,听到知书的嗔怪,喝了一口,感觉好点了,这才委屈道:“我还不是在担心你吗?你还怪我?”

    “哈?”知书听闻顾以画的话,突然就笑了一声,她气着反问道:“我?”

    随后又接着追问道:“小姐,你说担心我?”

    顾以画更加委屈了,但也有些心虚,她有些抽泣的低声道:“是担心你了,不过也有我的不对。”

    停顿了一下,不等知书说话,她接着有些恼羞成怒,有些大声道:“都是你啦,说什么你差点,差点被十夫人杀人灭口,呜还有,还有这些日子你也未曾理会过我,我怎能不担心”

    知书在顾以画说一半后就上前一步把越说越小声的顾以画抱入怀中,听着顾以画哽咽的声音,不理会茶水洒在腰间的湿冷感,她抱着顾以画的头靠在自己的怀中,道歉般的安抚道:“好小姐,是我错了。”

    “呜,知书你坏,坏知书。”顾以画被这样安慰便哭的一发不可收拾,断断续续抱怨道:“你还笑我摔倒,摔倒,会,会被其她小姐丫鬟嘲笑,我一点都不好,知书也坏,呜呜”

    “你也不对啊,我们本来就和十夫人不对盘,你还和她合作,这不是害了你自己么。”知书有理顺理道:“我只是道出事实让你提防点啊。”

    顾以画据理力争的哽咽道:“知书你不是让我有自己的主张吗?我做了知书你又怪我。”

    知书又被气笑了,她推开顾以画,半蹲着看向顾以画的脸,无奈道:“傻瓜小姐,主张可以有,但下次小心点多个心眼啊。”

    顾以画别扭的一声“哼”以表示回应知书的话。

    知书继续穷追不舍的笑道:“先人有云曰: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坏知书。”

    “呵呵。”

    夜晚,许多人都早早就寝了,而在十素成为十夫人以后,被命名的素心院中,房内,红烛正落着泪,而层层叠叠的帐幔正在随着床激烈摇动着,复而一声短促的后,一切都平静了下来。

    十素满面的躺在顾青的怀中,半身盖着被子,顾青揽着十素,满足的闭着眼睛。

    这时,十素略微抬头看了闭着眼的顾青,思虑了下,还是开口唤了一声:“老爷?”

    “嗯?”顾青慵懒的带着鼻音回了一声,接着询问道:“我的素素怎么了?”

    十素试探的道:“今日四小姐随着尔雅习舞,摔伤了。”

    顾青思量了一下,道:“嗯,此事听说了,最近事儿忙。你替我多送些补品去给她吧。”

    十素不答顾青的话,继续道:“老爷,今日素素观察各位小姐习舞时,除了五小姐身体柔弱无骨适合练舞外,其余小姐都是身体僵硬,每个动作都要尔雅纠正,五小姐却是处处无可挑剔。”

    “嗯,这是自然。”顾青对十素解释道:“舞儿三岁起便随着她七姨娘练习底功,八岁便被送入宫中学舞,练了这么些年,自是练就了这一身好舞功,你这会儿又寻了这舞娘过来,定是能再上一层楼把宫内其她的名媛小姐们都比下去的。”

    十素心下了然,用顾青的能听的见得声音喃喃道:“琴棋书画舞,大小姐字里有琴擅琴,五小姐字里有舞擅舞,那二小姐三小姐四小姐,棋书画,定也是擅长各一类的。”

    随后十素心下奋然,起身坐着笑着提议道:“那为何不为二小姐,三小姐和四小姐各寻个师父过来教授她们所相应的知识呢?”

    顾青思量了下,发现十素的提议甚是不错,随后把十素拉着躺下。宠溺的笑着用手指刮了下十素的鼻子,道:“你的提议自是不错。明便差管家与大夫人着手此事,你便不必操心了。还是多想想如何伺候我罢。”

    “啊!老爷!”

    约摸小半个月过后,三位各执所长的先生便寻齐了。而后院里的女眷们都陆续听说了有其他先生会来教授剩下的三位小姐。所以这日清晨,知书和顾以画听闻了这个消息,并不惊讶。。

    “四小姐,大夫人让奴婢来通知您,明日去侧苑别院面见绘画师父。”

    顾以画额头的伤已然好了大半,绷带也拆了,只还有些淤青在上面,现下正用手帕不自然的捂着,看着面前的这个小丫鬟。

    知书在小丫鬟来的时候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小丫鬟头上双丫髻的绑着的发带,色的,随后却发现不是枣儿那清秀的脸蛋,颇为无语。

    顾以画听完小丫鬟的禀报,吩咐知书从她的荷包内摸出一些碎银子,递给丫鬟打发道:“知了,你回去吧。”

 第九十六章初见尔雅

    “知书,明日真的要去吗?”丫鬟走后,顾以画很不不情愿的开口征询着知书的意见。

    知书道:“自是要去的。”

    顾以画非常不情愿道:“可我不想学画,也不会画画。这可如何是好?”

    知书看了一眼顾以画的样子,笑着打趣道:“还能如何是好,这不是大夫人替你寻了个画师来么?”

    “噫——”顾以画听到知书的话后更不情愿了,她闷闷道:“画师,听说女画师不多,你说大夫人给我寻好的,那个画师,不该是个糟老头子吧?”

    “嗯这你该去问大夫人咯。”知书提议道,随后又怀念着前世,笑道:“前世我学画之时,那是姨娘给教授的,所以姨娘也是我的师父呢。”

    顾以画嗔怪道我“你倒是好苗子。可以清闲了,我啊,可惨咯。”

    知书提溜着顾以画的耳朵,骂道:“说甚浑话呢。”

    顾以画知知书关心自己,于是便笑着讨饶道:“好知书,我知错,知错了。”

    知书这才放开了顾以画的耳朵,两人相视一笑。

    第二日早上,众小姐便齐聚侧苑,院子里摆放了十来矮长桌,桌子上面摆放着些许糕点水果,还有茶饮。

    不一会儿,另一边人也来了,顾青和大夫人在上位看向那两边的人,一边是小姐,一边是寻来教授小姐的师父,顾青清了下嗓子,随后开口道:“众位先生,请按琴棋书画舞的顺序入座。”

    大夫人随后也开口道:“女儿们,请按方才父亲所说的顺序入座。”

    众人都坐下后,顾青又开口道:“这些糕点众位先生可随意取用,随后商议完毕后,便可食用午膳了。”

    大夫人道:“今日唤大家来,便是有些事儿说说。先请先生们介绍一下自己吧。”

    席下各教授棋,书,画的三个男先生,面面相觑,一个一个都不好起身。

    顾青看了一眼下面的人,笑着鼓励道:“请各位先生都不必拘谨,各位先生都将是教授小姐的先生,共处一室,还是自我介绍一下,大家熟悉熟悉。”

    十素率先站起身来,朗而温声道:“相爷,大夫人,各位小姐好,小女子名唤十素,此时是教授大小姐琴技的,还请各位先生多多指教。”

    紧接着第二个人站起身来,那是尔雅,只见尔雅昂首挺胸的像似高贵的天鹅一般站着,看了一眼上位的顾青与大夫人,轻笑一声,柔声介绍道:“相爷,大夫人,各位小姐好,小女子名唤尔雅,是教授舞艺的。烦请各位先生多多指教了。”

    顾青在尔雅起身之时,便被她惊艳了一把,又听到与其大胆着装而不同的嗓音,心都酥了半边,不禁多留意起尔雅来。

    其余三位先生又相视一眼,虽说是相府,但见两个女子都起了勇气来介绍自己了,自己还有什么好可怕的?

    于是第二位的一个有些年纪的老者也起了身,有模学样的朗声道:“相爷,大夫人,各位小姐好,在下宋奇,是教授棋的。也请各位先生多多指教。”

    第三位也有些年纪的男人站了起来,教书的那些温文尔雅的气势一下便散了开来,他温声道:“相爷,大夫人,各位小姐礼福,在下文柏,是教书的,也烦请各位先生多多指教了。”

    最后一位有些不修边幅而邋遢的老头名唤张立,扫视了一眼众人,也开口介绍了自己。

    在老头介绍自己的时候,顾青看了眼大夫人,大夫人又看了眼管家,管家点点头。

    随后便是小姐们开始介绍自己了。

    介绍完后,也基本到了午膳时间,撤了糕点水果,上了饭菜,顾青又开口道:“午膳已布,请众位先生随意,随意。”

    其五人异口同声答道:“多谢相爷。”

    除了大夫人离席了一段时间外,一段饭可谓吃得是宾主尽欢。

    老头画师跟在顾以画和丫鬟后面,顾以画礼数周到,在丫鬟把两人引入一间腾出来的画房后,便退了下去。

    顾以画进了房间,却发现知书早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见到知书时,顾以画心中的那抹不愿越发浓烈了。

    “老夫教授小姐画画,也不知小姐的天赋如何?现已午后,还是请小姐回房休息吧,明日这时还请小姐交一幅自己的画作来与老夫点评,再看情况教授小姐画画。”

    听闻画师这样说,顾以画自是求之不得的,匆匆与画师告退便拉着知书出了画房。

    回到芊萍院主房内,顾以画关上门便开始向知书抱怨了,她道:“果真是糟老头子啊,知书,你也见到了他的样子,听说这样子的先生都是脾气臭的。知书你忍心我被他骂吗?”

    知书被顾以画的一番话弄得哭笑不得,她乐道:“你这都是从哪儿说的?你被骂都算不错了,当年姨娘还因为我恨铁不成钢而罚我呢。”

    顾以画央求知书道:“知书,好知书,我的好知书,我不会画画,我也不想学嘛。你就帮我画一幅好啦。”

    知书画的画多好。顾以画可是知道的。

    “不行。”知书听闻后想也不想便正色拒绝道,她上次教顾以画琴技不行,大约不是自己的本行,现下自己在画这方面炉火纯青。还不信教不了一个顾以画。

    知书随后便到房门前开门,她看到了正在院里逗弄麻雀玩儿的丫鬟,看了一眼双丫髻上绑着的嫩绿色发带,便唤道:“花生,去画房寻套画具回来,快点。”

    丫鬟闻言回过身来,对知书委屈的控诉道:“知书姐姐,我是枣儿啦。”

    知书不信道:“你头上绑着的是嫩绿色的发带。”

    枣儿摸了摸发带,更加委屈了,她道:“姐姐与我今日都起晚了,应是拿错了吧。”

    知书颇为无语,她佯怒道:“你们两个小丫头片子,下次再粗心,便让浅晴姐姐把你们调开,省的让我在这儿好生难辨。”

    “知道了,知书姐姐。”这么些日子接触下来,枣儿早已知知书的脾性,为人,待人极好,不像别院的小姐的大丫鬟一样爱欺负人,但有些事却是说到做到的。思及此处,枣儿吐舌,转移话题道:“知书姐姐唤我,是要去寻些什么?”

    “哦。”被枣儿这么一提醒,知书也想起了刚被自己忘了的事情,她再次重申了一遍,道:“寻套画具过来便可。”

    “枣儿领命。”

    “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知书回到房内,便听见顾以画从开始的隐忍,到现在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笑声,她心知顾以画在笑何事,于是便不满道:“笑笑笑,笑什么嘛,就是她们不注意,我才唤错了人嘛。”

    “啊,花生,枣儿,枣儿,花生,知书你唤了多少次都是唤不对的,可真逗,哎哟。”

    知书恼羞成怒,一言不发就上前把顾以画的脸颊扯开,让她的笑声戛然而止。

    “叩叩叩——”

    “知书姐姐你在房内吗?画具我寻来了。”

    听到声音,顾以画急忙推开知书,嗔怪的看了知书一眼,嘟囔道:“快去开门了。唔——脸都被你捏疼了。”

    知书不答话,开了门,看了一眼这丫鬟头上双丫髻嫩绿的发带,想到刚才枣儿的话,心道这次肯定错不了,于是便笑道:“谢谢枣儿了。给我罢。”

    只见丫鬟又委屈了,她低声道:“知书姐姐,我是花生了。”

    知书不说话,花生弱声解释道:“知书姐姐,方才妹妹拿着画具,碰到了我,跟我说了你说的话。我们便把发带换了回来,而且她有些事儿,便让我给送来了。”

 第九十七章那山那树那画

    知书不答话,给花生送了个糖炒栗子,然后便直接关上了房门,留花生在门外委屈一会儿便走开了。

    而枣儿在院门外看着这一幕,不禁捧腹低笑起来。

    “哈哈哈。”顾以画用手帕捂嘴低低笑着,这次她可不敢明目张胆了,但听到门外的动静还有看到知书气呼呼的表情便更加乐了,笑得身体都有些瘫软了。

    知书对顾以画嗔怪似的噘嘴低声道:“画具来了,过来,我教你画画。”

    顾以画不笑了,低着头一步变两步,两步变三步的磨磨蹭蹭到知书身边。

    知书也不理会她,抽空整理好画具,随后笑了一声,语调微微上扬,恐吓顾以画道:“你再磨磨蹭蹭,我便告诉老爷去咯,这可是大夫人吩咐的。哟。”

    顾以画反驳道:“你骗人。”

    知书边磨墨边恐吓道:“大夫人中午离席了吧,你可是知的,我在大夫人眼中可谓是一个忠心耿耿的好丫鬟了,再说再不济,你明天不交画给先生,就算我不说,那糟老头先生,听小姐说可是脾气不好的很呐。”

    顾以画闻之色变,她很不情愿的拿过知书递给她的毛笔,在宣纸上想着知书画的梅花。

    知书知绣花的人临摹能力都还算可以的,但画画所画内容的细节切忌切忌是不可重复的,所以见顾以画沾墨想下笔的时候便唤住了她。问道:“等会儿,小姐你想画什么?”

    顾以画答道:“画,画你上次卖出去的那幅梅花。”

    知书摇头夺过顾以画手中的笔,看了一眼因为长时间未下笔而落在宣纸上的墨汁,又看了顾以画一眼,顾以画以为纸毁了,便想抽出丢掉,却被知书制止,拿到一处放到一边。

    知书重新沾墨,提笔在宣纸上一边作画一边道:“学画,需切记切记所画之物可相同但细节不可相同之处。”

    顾以画不发一言。

    知书道:“今便教你画山,雪中之山。”

    宣纸很大一张,用一方镇纸之玉来镇住宣纸上面偏中部分。

    知书笔下的山成型,只不过几息时间,她道:“画山,山的偏锋走动不可顺只可逆。这为皴法,你看这山是不是很像深冬寒冷时,手脚起的那些白皮呢?”

    顾以画细细打量了下,发现确实像,于是便点头道:“是相像得紧。”

    知书又把笔递给顾以画,道:“你来试试。”

    顾以画接过笔,正还想细细打量一下,却被知书手疾眼快的抽走了她刚才所画的画,严厉的正色道:“自己想象,画自己的山。”

    顾以画委屈,但脑海里还是不自主的浮现着知书所画的山,她看了一眼白纸,又想了一下,最终还是沾墨,画出了与知书所画的一样的山。

    知书扶额,把宣纸揉成一团,给扔到了地上,她道:“想象着你所想要的山,来,再试一次?”

    得到的却是相同的结果。

    知书真的快要崩溃了。

    这样一折腾,就到了用晚膳的时间了,得了知书可以放赦的指令,顾以画揉了揉酸软的手腕,抱怨道:“知书,手好酸。还有眼前看山都是带重影的,好晕啊。”

    知书看了顾以画一眼,嗔怪道:“还说,同一座山被你画得还剩那张最开始滴落墨水的纸张了。”

    “叩叩叩”

    “小姐,知书姐姐,你们的晚膳,请出来拿一下。”

    正在两人交谈时,门外传来了一道小丫鬟的声音。知书应了一声,开门,发现是慧儿,便松了口气道:“谢谢了。”

    “知书姐姐不必客气,慧儿先告退了。”

    顾以画看着知书布菜,欣喜道:“啊,终于可以吃饭咯。”

    第二日中午,知书和顾以画正在案桌边站着。

    知书道:“远处有座山,蜿蜒而磅礴;山上有棵树,秋冻而萧瑟;树下有座茅草屋,八月风怒号,茅飞洒溪郊;风定云墨色,漠漠向昏黑;如雨乱麻未断绝,定教小溪成河海。”

    知书作画的速度极快,基本说出一句,宣纸上便出现一处景象,短短几十息的时间,画便作好了。

    一幅画,画里有山有水,却不像平时的风和日丽,但并不是平时所欣赏的景象,这幅画像是饱含了人间疾苦,茅草屋周围并无人烟,雨点滴滴,像是一道景色,但屋门前却又有一道衣角踏进时像被风吹在后面而遗落屋外,隐晦的手法更为这幅画增添了穷苦的意境。而被顾以画滴落在宣纸上的墨团,成为了乌云集聚最多之处,化腐朽为神奇让顾以画看的大呼惊奇。

    顾以画惋惜道:“知书画的画当真神奇,可这幅画等下当真要给那糟老头子吗?”

    知书拿起宣纸,顺风扬了下,随后嗔怪道:“你又画不会,我不给这幅画他那你怎么交差啊?”

    顾以画恋恋不舍的看着知书的画,不答话了。

    画房内,顾以画带着知书背着画到了画房里,而那位画师先生已然等候多时了,顾以画把画从画筒中抽出来,恭敬地递给画师张立,道:“先生,这是小女子作的画,请点评。”

    画师张立坐在先生专做的位置上,看了下窗外,看了一眼顾以画,又看了眼知书,时辰对了也就不说什么了,于是便接过画,抱着下了笔只画几笔就成了,不要求这大小姐能真的画出物来的心态,展开了卷着的宣纸,却差点捧不住,自己从椅子上摔落在地。

    顾以画见糟老头子的样子,不禁低笑了一声,和知书对视一眼,眼里满是笑意,知书无奈的摇摇头。

    画师张立再次细细打量了下画,又看了眼顾以画,看了眼画,又看了眼顾以画,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声音颤抖着,张立问道:“这,这真是你画的?并未去寻其他人?”

    “未曾寻他人。”顾以画答道,她没有回答张立的第一个问题,顾以画心想,她并不想知书误会自己贪心,所以张立问的第二个问题,知书也不算是其他人了,她便回了第二个问题的答案,便这样误导一下吧。

    张立的脸蓦地红了,却是看也不看两人了,手里小心的握着画,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顾青便唤了顾以画去了侧厅。

    顾以画一进门,到了顾青不远处便行礼道:“女儿给爹爹请安。”

    顾青手中握着画卷,打量了下顾以画,又看了一眼画,这样如此交换了两次,顾青来开口沉声道:“起身吧。”

    顾以画疑惑道:“爹爹唤女儿来,所为何事?”

    顾青质问道:“方才画师来向我辞行,说胜任不了你的先生,并给了我一幅画,便是这幅,你去哪儿得来的?”

    顾以画松了口气,心却砰砰砰的只跳,但面上她还是笑道:“姨娘擅画,女儿自幼就得姨娘教授画技,今天这幅,自是信手拈来。”

    顾青不悦道:“那你如何不说?”

    顾以画佯装讶然道:“咦?几乎府上的夫人姐妹们,还有丫鬟都知的呀,爹爹不知吗?”

    顾青的脸色被顾以画这样反问显得有些铁青,刚想呵斥顾以画的欺瞒,随后脸色却是黑了。

    二夫人擅画,四儿为二夫人所出,小时候定是受她母亲熏陶,可自己却是关心朝堂漠视了她们,于情于理都是自己不对。

    思及此处,顾青抱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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