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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书传:丫鬟要逆天-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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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义有些失落得想和知书说些什么,可是拿了钱的年凤死活扯着他。王义虽然为难,但终究没再对知书交代什么便走了。

    知书看着天色已是将近黄昏,这一天匆匆忙忙的就过去了,除了勾心斗角,别无其他。

    知书迷茫得看着天空,对于在这相府的深宅里,知书已经是倍感交瘁了。可是想到这,知书才恍然得摇摇头,拍了拍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点,因为知书怎么都不能忘记,前世的自己活的多天真,最后的自己便有多惨!

    知书猛得深吸一口气,回身前往准备晚膳,尽管努力让自己平静的知书,此刻还是控制不住的让自己的脑袋总想着这件事。

    顾以画有些担忧的看着知书,眼看这她把自己碗里的汤喝完了,都没发觉得继续用勺子舀了喝,顾以画不禁伸手握住了知书的手。

    知书愣愣得看像顾以画,问:“怎么啦?”

    顾以画无奈:“我才要问你怎么了呢?”

    顾以画示意知书看着她自己早已空了的碗,也伸手将知书手中的勺子拿走:“这汤虽好,但你总得吃些饭!有些事,我知道你苦恼,只是你也知道多想无益。”

    知书颇为失落,知书当然什么都是明白的,可是如今的形势也是迫在眉睫。

    “今日!他们来你的心是作何感受?”知书愣愣得开口问。

    顾以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想哭却没有眼泪,不知是何感受。”

    知书心疼得安抚着顾以画,随即又想到了什么,不等顾以画为自己乘好饭,知书便忽然站起身来,顾以画放下手中的碗,赶忙拉住知书,问道:“你这是要去哪?”

    知书有些着急:“我需要赶紧去找十夫人,恐怕只能和她联手了!”

    顾以画急了,拉着知书往回,硬是要她坐着接着吃饭,理由很简单,天色已晚,明日再去。

    知书只得简单得吃了几口饭,但知书左思右想,却还是决定要前往十夫人院中。

    “当真现在去吗?”顾以画无奈得问着此刻坐立不安的知书。

    “嗯!”知书点点头,又接着说:“如今形势,敌人处于优势,吾等处于劣势,不抓紧时间,又要被别人杀个措不及防,何况,指不定明日大夫人或顾以智会不会再来找我!”

    “可是这么晚过去,就不怕招摇吗?引大夫人疑心!”顾以画有些担忧,如今的她们行事都得尽量做得无人知晓!

    知书略加思索一番,开口道:“无碍!”便拍了拍顾以画的手,便出了自己的院子。

    知书没有直接前往十素的院子,反倒绕了大半个相府去了大夫人的院前,随意得走走后,才又走到十夫人的院里,她这样做无法就是想,若被大夫人的人监视,那么自己往大夫人这来便多少打消他的疑心,再去十夫人院里时,那人兴许是去在大夫人院中复命也说不准。

    “叩叩叩!”一连三下的敲门声显得有些急促

    十素在房内的镜子前正准备梳妆呢!听见了敲门声,丫鬟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奴婢去开门!”

    十素微微的点点头,又拿起镜前的梳子,悠闲自得得梳理自己的头发。

    “夫人!是知书姐姐。”丫鬟接着帮十素将发髻上的发钗一件一件的取了下来平平整整的放回了那梳妆盒。

    十素看着镜中的自己,正值大好年华,不禁有些自喜,索性便开口问与自己相隔不远的知书。

    “这么晚了,你来找我作甚?不怕惹人注目吗?”

    知书平静得看着此刻的十素,问道:“今日大夫人找我之事,难不成十夫人当真一点兴趣都没有吗?”

    丫鬟将十素的发钗都取了下来,又将十素的发髻梳理了一番

    “夫人!好了。”

    十素这才起身走向知书,伸手便是把知书拽到自己的身边,以居高临下之态,轻轻嗤笑一声,问:“如今你是她的人?又来找我作甚?试探我?”

    知书无奈苦笑:“十夫人,难道至今您都没有看清,奴婢无论如何都不会和大夫人走到一起吗?”

    十夫人放开了知书,背过身去:“那你倒是说说,今日之事,与现在的所为。”

    “我曾与你说过,恢复神智的顾以智是心机十分缜密且心肠歹毒之人,不久将是整个相府的敌人,那时她会报复所有嘲笑过她的人,以致整个相府无一有好的结果!”

    十素自然记得这般恐怖的事,但是她唯独知道知书的才智和洞悉一切的能力,可是却不知她在这相府在各夫人间周旋的目的!目的都不知道的人,又如何完全相信?

    十素还是对知书心有芥蒂,开口问:“那么为什么你就这样断定这一切呢?怎么顾以智就有这样的能力,而你知道又在周旋这一切的目的呢?”

    “十夫人!”知书急眼了,可是转念一想,对于现在反倒是急不得的。

    “十夫人,您难道忘了顾以智是什么人吗?出生时那般痴呆,你想杀她,她都不知呼救的傻子!可是如今说清醒便清醒,这是什么?天煞星啊!”

    知书也实在是没了办法,只得开始想方设法得对十素进行忽悠。

    “天煞星?”十素半信半疑得看着知书。

    “可不是!”知书肯定道。

    “那么你的目的呢?你这么不顾安危得来回奔波的目的呢?”十素问。

    知书正欲开口,打算随意敷衍了事,谁知十素却先开口道:“你可别想糊弄我,更别说什么是顾以画吩咐你的,你明白,我早已看清,你虽是她的丫鬟,但却也是她的主心骨儿。”

    知书不禁有些觉得自己小看了十素,不过也是,能活到至今又有那么大的野心的人,自然也不会是省油的灯。

    知书稍加思索一番,才故作心虚道:“果然什么事都逃不过您的眼睛。”

    十素有些洋洋得意,转身有到桌前,身旁的丫鬟识趣得为其倒了杯茶水。

    十素悠哉悠哉的品茶,坐等着知书为自己详细道来。

    “十夫人做了那一切是为自己后半生打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那么知书自然也是为了自己!”知书也反过身去,毕恭毕敬得对着十素说。

    “自己?哈哈哈!”十素轻蔑得笑着,又接着说:“你不为权势地位,不为荣华富贵,不为金银财宝,这样的你,说是为了自己?”

    十素猛的把水杯狠狠得放回桌上:“知书,你可是在耍我?”

    “十夫人明察!”知书扑通跪倒在地,轻声道:“十夫人且听我详细道来。”

 第一百三十二章十素十素

    十素瞥了一眼知书,又重新梳理了自己的情绪:“好,我倒要听听你怎么说。”

    “实不相瞒,知书从小丧母,父亲软弱,为知书继母掌控家中大小事,所以自小,知书便饱受艰辛!就在后来又为了继母的儿子上京将我狠心卖入相府!前不久又来找我,却又是为了讨要钱财!这样的家,知书着实是回不去的!唯有相府才有知书的容身之处。”

    知书的泪水一滴一滴得掉落下来,这样的知书令人看了都心疼万分。

    知书又接着说道:“知书又蒙得几位夫人错爱,才可在这府中周旋,只是,知书看得清,那大夫人才是万万不能投靠的!但我若协助我家小姐与十夫人联手,兴许对付大夫人和六小姐才多些希望,知书也便能在相府活着。”

    一顿言语下来,在场几人皆是默言,但却是各怀心思。

    十素轻轻的扶起知书,心思一转,面上心疼的拿出手绢为其擦拭泪水:“我竟不知原来你的身世也如此可怜,也难为你会为了生存而如此算计着。”

    知书激动反握住十素的双手,急促道:“十夫人,如今形势迫在眉睫,敌人的势力在极速的发展,我们也理应联起手来共同对抗啊!”

    十素也紧握着知书的双手,道:“我明白了!我们联手,我想也是注定了,别无他法了吧。”

    知书默然点点头。

    “天色越发晚了,你且先回去,今后如若有事,你我互相照应。”

    知书默然道:“谢十夫人。关于联手之事,那就改天再详说。”

    说完,知书稍微整理下情绪,便推门出去,蹑手蹑脚得走出十夫人的院子,再环顾着四周后,才返回自己院里。

    “夫人,您当真信她?要与其联手?”十素身旁的丫鬟不放心的问道。

    “信她?”十素轻笑:“怎么可能!”

    “那您是假意联手?”

    “谁说是假意的,联手当然是真的。”

    十素这般回答,把她身边的丫鬟都绕晕了。

    丫鬟摇摇头:“奴婢愚钝!不知……”

    “知书很聪明,说话做事滴水不漏,她借身世来蒙我的确很容易让人相信,只是我知道这其中定不会这样简单。”

    丫鬟忍不住问:“夫人知道她对您有所隐瞒,那为何夫人还要和她联手?”

    “这你就不懂了,她虽骗我,但是她说的并无道理,或许在相府不久的将来,真会被大夫人和那个傻子所主宰。”

    “那个傻子?”

    “是啊!”十素有些不寒而栗:“单是先前对三夫人的事便可知,顾以智的心思是真的令人防不胜防的!所以和知书联手,那是情非得已,却也是非要不可的事。”

    丫鬟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十素见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浅笑道:“好了,你也不必知太多。早知道,知道的越多,死的便就越快。先伺候我就寝罢!”

    丫鬟打了个哆嗦道:“是!”

    回到房间的知书立即警惕的将房门关上。

    “如何?”顾以画着急的问。

    “我找了些理由蒙骗十夫人,她也许是信了吧?答应会和我们一起联手应对顾以智和大夫人。”

    “这样相府内我们也少了些顾忌,如此一来,明又作何打算?”

    “应该会出府一趟。且不管这事,如今天色已晚,先睡罢。”

    “嗯!”

    原想先好好休息的知书却被一件件的事情扰得心烦意乱,尽管天上的月亮皎洁的月光洒进窗内,知书却在也无心欣赏

    知书双目眨巴着,一整晚翻来覆去却是等到了早晨才缓缓入睡。

    顾以画也知道知书可能又是失眠,便也没去叫他,等到了晌午门上有人找时,知书才被唤醒。

    “知书!知书!”顾以画轻推了下,知书揉了揉眼睛,便起了身。

    “怎么啦?”知书还有些睡意朦胧。

    “有人找你,说是私事。你赶紧起来梳洗一番罢!”顾以画帮知书拿了些衣服穿上。

    知书很利索的梳洗着,显得有些着急,其实是因为知书知道,肯定是自己安排在九州客栈的人来了。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我知你晚上定是睡不着了,所以也就没叫醒你。”顾以画苦口婆心得叨叨:“现在已是晌午了。”

    “晌午?”知书没曾想自己竟睡了一早上。“嗯,我知道了。那我先出府了,宵禁前便回,你自己多加谨慎些。”

    知书故作平静得走向相府门外,她本就打算今日出府去找找些人,没想到竟是那么巧,那安排的人便找上门来了。

    知书警惕得带那人到一个角落,那人转达了些事后,便准备离开。

    “谢谢!”知书递了些银两给那人,随后便直奔九州客栈而去,因为知书知道,是焦何回到九州客栈了。

    知书轻提起裙角,心有余悸而忐忑的伸手敲了敲门。

    “谁?”门后传来十分警惕的声音。

    “我!”知书清亮的嗓音响起。

    里面的人道:“进来!”

    简单的几句,其实知书也感觉到这是彼此的信任。

    “多日不见,你可是去做了你想做的事了?”知书很是自然得走到桌子前,端起茶水便喝了起来。

    许久却未听见焦何回答自己,知书疑惑得转过头去看着焦何。

    却见焦何两眼空洞得望着一处,心不在焉的模样倒显得有几分憔悴。

    太阳也即将下山了,夕阳的余光打在焦何的脸上,那样沧桑的人,让知书不免有些心疼,知书柔声问道:“公子,你怎么啦?你没事吧?”

    焦何有些回过神来,苦苦一笑道:“没事,我才刚回,你便来了,是有什么紧急的事需要我吗?”

    “没…没事!”知书有些于心不忍,索性拍了拍焦何的肩膀:“如何?大侠,有没有能耐,带我上屋顶看夕阳?”

    焦何不解的看了知书一眼,无奈拉着知书往窗外一蹿。

    知书吓得紧闭双眼,待到再睁开眼时,自己与焦何已经是在屋顶上。知书紧紧的拽着焦何的袖子,大气都不敢喘。

    “啊!”知书瞥了一眼底下,着实吓得不轻。

    焦何轻蔑一笑,不屑道:“怕高还要上屋顶。”

    知书努力的定定神,反驳道:“你懂什么,很多事不是怕就可以不做的。何况我想看到全部的夕阳,想得到什么,总得需要代价的。”

    不知是知书说到了焦何共鸣之处还是如何,焦何竟然轻叹了口气。

    知书也不闹了,只好奇得看着焦何。

    焦何被看得浑身不对劲,不耐烦得问:“你这丫头片子看什么呢?”

    “从来找你就觉着你不对劲。”知书手撑着下巴,还是那样侧看着焦何:“如今还叹气了,真想不出,一个无牵无挂的大男人有什么忧愁。”

    “无牵无挂?”焦何又是苦笑一声:“你从认识我,便说我无牵无挂,我也不曾否认,只是这无牵无挂的其中滋味又有谁知?”

    知书对于焦何突然的反应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还如何是好。

    “你知道吗?我自小父母双亡,妹妹被土匪劫去时,作为哥哥的愧疚了无助。她生死未知,一点消息都没有,却至今都无法从我心中散去。”

    知书想着开解道:“你不是还拜入了无涯门下么?学的一身好武艺,瞧,现下还不是轻而易举的把我带上屋顶?”

    知书原本想打趣他,让他心情能好些,谁知焦何却深埋着头,轻声低语道:“现下还不是孤身一人?”

    知书拍了拍焦何,眼光投向了渐渐下沉的太阳:“孤身一人又如何,虽饱受孤独,可是若身边都是些各怀鬼胎的人,又会好到哪里去?”

 第一百三十三章知书的为难

    焦何抬起头,静静的看着知书。

    “她们各怀心机,今日这个想杀我,明日那个想杀她,都是为了权利,这样的人陪伴,心才是真的孤独。”

    “她们?”焦何下意识地抓住了知书语句中有用的信息反问道,正想循循诱导知书能说出些有利于自己了解她身世的来源。

    知书却在他开口之前轻轻摇了摇头,打断了他的妄念,淡漠道:“你不必问,这些是我的宿命,我一样不会向你阐明。”

    “宿命?如此说来,那也是我的宿命?只是为何你如此深信宿命?”焦何被人看穿心思有些不悦,而更为不悦的,是他对知书那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转念,因为知书毫不留情而直白的隐瞒从而震惊自己的情感。

    知书苦笑,叹息道:“因为除了相信宿命,我找不到任何让自己的人生变得有意义的理由,找不到努力活着的理由。”

    话说到最后一句,知书已然眼眶红艳,鼻尖酸涩,视线模糊,知书用手那拿起手帕掩嘴,努力的深吸一口气,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低头对焦何呢喃出声道:“抱歉,失态了。”

    焦何正准备摇摇头,想安慰知书,却听知书话锋一转,故作轻松的语气说道:“所以啊!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宿命,这是注定他要去承受的,什么艰辛,孤独寂寞,人所惧怕的,承受过不就什么都不是了?重要的是让自己活着,而且是精彩的活着。”

    焦何看着情绪变化如此的快的知书,嘴角勾出了一抹笑意,一个小小女子心胸都能如此豁达,自己堂堂七尺男儿又有何理由还放不开?且那种想要把利益关系的互相利用而转换为朋友关心,还是急不得的。

    “但”焦何看了一眼知书,回想起了那一次她的提醒,又为难道:“你道在下回去后会被那主上暗算,那未来,在下又该何去何从?”

    “这”知书沉吟了一会儿,心中细细回想着前世所发生的事儿,以求能为那焦何能寻一出身之路,思量了一会儿,随后便抬头直直的望着焦何道:“你可知自由那一处,在临口有一处自由杀手的聚集地。焦公子,能否为小女子做些事儿?”

    知书的话儿说了一半留了一半,她欲言又止,随后见焦何未曾注意自己,便歇下了继续说的心思。

    听知书话语到那处便戛然而止的焦何心里已然猜出了七八分,知书想让他做什么事儿。

    两人第二次交集之际便已说明,她与自己本就是利益交易之人,这位小姐已然帮了自己这么多,若是自己出尔反尔岂不是太欺人太甚了?

    现下在此女子心中,自己于她还可能是那种利益利用的关系,并未曾同自己一样与自己有着相同的情感,焦何心里颇为不喜。

    但不管如何说,这位女子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随后还助自己完成了任务,无论如何,这位小姐还是值得成为自己信任的朋友的。

    思及此处,焦何略微侧身对知书抱拳行了个江湖之礼,面上很好的掩饰着心中翻腾的情绪,肯定道:“在下愿为小姐赴汤蹈火,上刀山下火海,万所不辞”

    知书看了一眼爽快的焦何,心里总感觉怪怪的,但也不再迟疑自己的想法,她先是皱眉,随后微微一笑,礼貌但语气有些冷然,她道:“小女子不用焦公子为自己赴汤蹈火,也不用焦公子为小女子上刀山下火海,小女子只是想求焦公子为小女子件一点事儿,焦公子可知在那临口之处有一地方是那自由杀手的聚集地?”

    焦何点点头,也不接话,他想听听看,知书所言是否与自己那心中猜测一般。

    知书也不理会焦何的小心思,她本来想亲自去的,但是焦何比她更合适去笼络那些人,且丞相府之事还需周旋到底,实在抽不开身,现下对焦何开口要求,无疑是坐实了两人只是单纯的利益合作关系,自己也想成为他的朋友,可现下还不行,顾以智已把她的计谋心机展现出了冰山一角,自己还不能有朋友,不能把他置于危险之境。

    那想法电光火石之间一闪而过,知书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随即对焦何放低了姿态,神情真切诚恳的接着道:“小女子恳请焦公子为小女子招揽一批杀手之人回来,也许将来小女子还需要依靠那些人自保,焦公子,我们可以继续长久合作下去的。以后焦公子你遇到了何许难题,小女子也会竭尽所能为焦公子解决。”

    只能寻了个这样的折中之道了,知书心中苦涩的想着。

    听闻知书那诚恳得甚至有些卑微的姿态要求自己焦何心下更加苦涩,但面上还是点点头,客套道:“在下定当竭尽所能。”

    知书感激的对焦何点点头,放松了下来,微微一笑道:“小女子便在此多谢焦公子了?”

    焦何笑道:“不必。”

    知书看了一眼渐渐落下西山的夕阳,念着也不早该回去了,两人却还在屋顶,凭自己一己之力是下不去的,于是知书看向焦何便道:“天色已晚,那如此,小女子便先回去了。请焦公子与小女子下去吧。”

    焦何点点头,礼貌的道了一声:“小姐,得罪了。”

    知书还未回过神来便发现自己已然站在了大街上,而街上的稀少的行人都在惊奇的看向从天而落的两人,知书被人这么有些意味不明的眼光一打量,甚至还有些对着他们两人窃窃私语,尤其身边还有一个男的,这么这么光天化日之下伤风败俗。

    忽而想到这个词语,知书的脸发热了,她忍着差点忍不住颤抖的声音,笑道:“多谢公子,后会有期。”

    “等等!”焦何急忙唤住了知书,知书心里一惊,然后回头,眼中疑惑的看向焦何,焦何急忙道:“那以后如何与小姐联系?哦。”焦何换了种语气道:“在下如何才能联系到小姐?”

    知书浅笑,道:“我自会来九州客栈寻你的。”

    焦何无法,只能点点头。对知书道:“那好,小姐一路小心。”

    知书不再搭话,回头后便快步朝一个方向走去。

    天色已然快暗,知书也顾不得身后那焦何会不会跟上来,只得加快了脚步,到了丞相府后门,知书上前敲门。

    守门的小厮开了门,知书塞了一些碎银给他,便急匆匆的回到了芊萍院。

    回到主房还未坐下,顾以画挑起了灯,看到知书如此失态的模样,便换新的问道:“这是因何故而如此失态?”

    “只是对于那焦何的情感,有些不同了。”知书苦笑的回答。

    顾以画又惊又喜道:“你且是喜欢上那人了?”

    “哪儿能啊。”知书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叹息道:“我之前为了让他宽心。与那人所言是利用关系,现下却是想与他成为朋友,但却也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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