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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冷妃,闲妻不下堂-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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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在宫里呢,大半个月前就被皇上
    接到宫里去了,现在还没有出来!”
    韩阙动作一顿,随即迈步进去:“准备马车,进宫面圣!”
    百里倾正在看秀女的话,徐安进来道:“皇上!驸马爷求见!”
    百里倾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驸马?那个驸马?”
    “当然是长公主驸马,韩将军!”
    “这么快?”百里倾意外挑眉:“本以为还要四五天的,没想到这么快到了,看来这个驸马还真是在乎皇姐,宣他进来吧!”
    百里倾走到外间坐下,韩阙走进来单膝跪地:“末将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驸马一路奔波辛苦了,免礼!”
    “谢皇上!”韩阙起身:“末将听说公主在宫里,不知她可好?”
    百里倾一笑:“她是朕的皇姐,怀的是朕的侄儿,朕还能亏待她不成?朕看驸马心情急切,也不耽搁你了,你快去看皇姐吧!”
    韩阙立马转身要走,不过走了两步又顿住,转身道:“公主住在后宫,末将一个外臣实在不宜前往,请皇上准许末将请公主回府,末将一定好生照看!”
    百里倾想了想点头:“是这个理,等下你就带皇姐回去吧,朕今日没空,过些日子再去看你们!”
    “谢皇上!”
    待韩阙走了徐安才问:“皇上当真让长公主回去么?”
    “不然呢?难不成真的扣她一辈子?既然韩阙回来了,扣着她也说不过去,不过现在目的达到了,扣着她也没用,不如放她回去算了!”
    徐安没再说这个话题,转而道:“刚刚奴才得到消息,有人说淳王似乎不在府中,前些日子里一个陌生的老者频繁出入王府,有人认出来,那似乎是云谷的老谷主,如果所料不错,应该是为淳王医治的,皇上可要做点什么?”
    “哦?听说这个云老谷主医术了得,没想到淳王竟然能请他来医治,只是淳王的伤三年内多都没有起色,莫非这云老谷主当真能妙手回春不成?”
    “江湖上把云老谷主的医术传得神乎其神,说只要有一口气,没有他救不活的人,万一这老谷主真把淳王治好了呢?”
    百里倾脸上闪过阴霾:“治好?没那么容易!”
    “当年太医会诊,朕就在里面,亲眼看到那双腿鲜血淋漓,太医告诉朕,他的双腿腿骨碎裂,经脉俱断,就算是神仙在世,也不可能断骨重续,他那双腿能保住当装饰已是万幸,想要站起来,做什么春秋大梦?”
    “可是万一。。。。。。”徐安跪下:“老奴说的是万一,万一这真就天上下红雨了呢?”
    “万一又如何?这天下都已经是朕的了,他一个没有兵权,没有政权的王爷难道还能反了我不成?”
    “皇上息怒!”
    “哼!”百里倾一拍桌子,想了想问道:“她呢?”
    徐安脑袋转了好一会儿才明白百里夙说的是谁:“王妃在王府里好着呢,闲里弄弄花鸟,绣绣花什么的!”
    百里倾轻哼:“她倒是乖巧!”
    “奴才听说王妃似乎私下里已经把金月楼给卖了,买下的是江南第一富商蓝家的公子,这蓝家每年负责了不少贡品,算得上是皇商!”
    “她到底还是避着朕,生怕朕用此来要挟她呢!”
    百里倾抬手:“罢了!随她去吧,就算没有金月楼做要挟,朕也一样能得到她!”
    长公主回了府,萧锦华是第二天早上才得到的消息,匆匆吃了点东西就换上衣服往公主府去,一路通畅无阻的进去,结果进去之后看到一个一身强硬气息的男子正拥着长公主说话,而向来英气的长公主则如同一个小女儿一般,满脸的幸福和依恋。
    虽然没有见过这位驸马,但是军人身上的铁血气息,加上长公主的为人,她自然可以断定此人是驸马,轻咳一声:“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
    长公主惊醒,羞涩的推开韩阙起身走过来:“你怎么来了?”
    萧锦华看向她宽大的衣服也遮不住的肚子:“你挺着个肚子去鬼门关转了一圈,我能不来么?”
    长公主现在想想也是心惊,慈爱无比的摸摸自己的肚子:“我这个孩子啊,九死一生都挺过来了,以后一定
    不会福薄!”
    “我还以为皇上不会放你出宫的,现在驸马回来陪陪你也好,看着你这样我就放心了,你跟驸马好好恩爱,我就先告辞了!”
    长公主没好气的嗔她一眼:“你啊!没大没小的,居然敢看我的笑话!”
    “难得嘛!”萧锦华对韩阙微微一礼:“当真不打扰了,告辞!”
    目送萧锦华走远,长公主微恼:“当真来看看就走,都不多陪陪我,没良心的家伙!”
    韩阙上前:“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般自然的跟一个人这么说话,看来回京以后你很适应!”
    “适应什么?那是五弟的媳妇,萧家的大小姐,阴差阳错嫁给了五弟,不过是个好姑娘,五弟那样她都没有嫌弃!”
    “淳王的王妃?”韩阙有些意外:“萧家的大小姐居然嫁给了淳王?”
    “这其中的弯弯道道多了去了,以后再跟你细说,倒是你,怎么会突然回来?”
    “皇上下的圣旨,说公主怀孕,特许我回来陪同!”
    “你不该回来的!”长公主忧心忡忡:“马上就要领军粮了,这些年的军粮供给不足,将士们多有怨言,如若再有人对军粮做手脚,你不在军中,父亲一个人怎么应付得过来?”
    韩阙轻拥住她的肩:“既是圣旨传召,岂能不回?这些年皇上忌惮韩家,明里暗里使的手段也不少,该来的迟早会来,打起精神应对就是!”
    “就怕这一次来得太厉害!”
    “放心吧!有我呢!”
    萧锦华回了王府,长公主的孩子还在她就放心了,虽然跟长公主算不上亲厚,但是她是唯一一个称得上是朋友得人,她也不希望她有事,尤其是那个小孩子,他该健健康康的来到这个人世间。
    “小姐!对面是晋王的马车!”
    萧锦华回神:“让晋王过去!”
    “晋王殿下过来了!”
    萧锦华掀开帘子,果然看见百里琅走下马车过来:“弟妹这是去过公主府回来了么?”
    萧锦华颔首:“正是!晋王这也是要去看公主吧,我就不耽搁王爷了!”
    “不急!”百里琅担忧问道:“这好些日子没有见到五弟,莫非他的伤又加重了?等下本王看完公主之后准备过去看看他!”
    萧锦华拿过帕子:“前些日子我惹了王爷生气,让他从轮椅上摔了下来,伤势又加重了些,这些日子他都不让我进屋,晋王若是要去,跟我说也是没有的!”
    “王爷那是旧伤,倒是长公主那日受了惊吓,又在宫里待了些日子,晋王不妨陪长公主说说话吧!”
    “本王明白!打扰王妃了!”
    萧锦华点点头放下帘子再不多言。
    百里琅目送萧锦华的马车走远,眼眸中闪过疑惑,他这些天一直在关注贵族夫人,可是怎么都找不出与华锦身形气质相似的,最后把目光对准萧锦华,可是他对萧锦华再了解不过。
    萧家门规森严,书香门第规矩甚多,萧家人不会让她有机会学赌博,还有那诡异的身法,并非中原腹地所有;而且华锦性格随意,不拘小节,可是萧锦华少年老成,规规矩矩,总觉得不像,可是偏偏两人的身形有有些像,所有萧锦华在他眼中是最可能的不可能。
    如果萧锦华那般有本事,岂不是在告诉众人他眼拙么?
    萧锦华又偷偷去看了方云舒,给她拿了药去,方云舒的身体果然大好,气色也不错,这几日也搬回了自己的院子,虽然依旧一身素裳,但是一品浩命夫人的气势可不是说说而已,萧文儒软弱没有主见,如果方云舒不在他可能被孙氏左右,可是只要方云舒伸手拿捏他,他就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儿!
    虽然不是自己的母亲,但是方云舒给予她的母爱却让萧锦华贪婪不舍,她自幼从军,自己的父母她都忘记长什么样子了,所谓的母爱更是从来不知道,如今如同偷来的母爱,竟然让她无法自拔,她也是女儿,也希望被人宠着抱着啊!
    从萧家出来不久,她突然被人唤住:“华锦姑娘!”
    萧锦华庆幸自己蒙了面纱,转头看去:“晋王有事?”
    百里琅上下打量她的装扮:“本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人,华锦姑娘这身装扮,莫不
    是准备做什么坏事?”
    一把小匕首从萧锦华袖中划出,身影一闪同时匕首刺向百里琅,却在理他肌肤一点点的地方停下:“刺杀王爷算不算?”
    百里琅一把扣住萧锦华的要,死死扣住:“本王愚钝,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姑娘的身份,这些日子如万蚁蚀心,吃不好也睡不好,如果能看得姑娘真容,被刺杀了又算什么?”
    萧锦华看着他慢慢伸到她面纱的手,倒也没有阻止:“王爷看到了会后悔的,这样也会想看?”
    百里琅凝视着她的眼睛:“当然要看,本王一直等着姑娘给我一个惊喜呢!”
    “万一只有惊,没有喜呢?”
    “那本王也认了!”
    萧锦华索性闭上眼睛:“要看就快点儿!”
    百里琅一直看着她的眼眸,手轻轻覆上她的面纱,然后一点一点的往下拉,可是拉到了一般他突然将面纱覆了回去:“罢了!如果真的看到了,知道你是别人的女人,那多无趣?”
    萧锦华收回小匕首:“既然如此,再见!”
    萧锦华身影利落没有意思停顿的离开,留下百里琅怔愣的站在原地,脑海中不断回想许许多多的画面,初次相见她的茫然无助,宫中她的端庄得体,虽然金月楼里她突然展现了利落诡异的身法,但是如果细细观摩,其实那姿态不难看出相似。
    几次说话交谈,她不温不火,一直收敛着自己的情绪,可是华锦却可以毫无顾忌,加上那极为相似的身形,她甚至都没有刻意掩饰,偏偏他就是没有认出来。
    到底是认不出来,还是从心底不想承认她是那个人?那个被他不在意的女人,他的弟妹----淳王妃!
    蓝胤看着对面之人一杯一杯的灌酒,不由皱眉:“你今夜怎么了?突然间来找我,突然间这样灌酒,莫非遇上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百里琅酒杯一顿,将一杯酒灌入口中,咽下之后才叹:“你说本王怎么就那么眼拙呢?”
    蓝胤脑海中思绪一转,有些了然:“莫非你知道她的身份了?”
    百里琅看向蓝胤,随即颓废的低头继续喝:“不说也罢,今晚我要喝个够!”
    蓝胤倒是好性子:“随你!别发酒疯就行了!”
    萧锦华回到王府沐浴,想起刚刚百里琅的神色便觉得好笑,她敢确定他是认出来了,但是不想戳破,想要维系最后那一层朦胧的纱,她倒也不戳破,看他想玩什么。
    说起来好笑,百里倾、百里夙,如今又加上一个百里琅,这百里家的男人一个个的脑子都锈了么?爱他们的女人那么多,偏偏一个爱上不爱自己的女人,另外两个看上自己兄弟的女人,这算什么事儿啊?
    萧锦华并没有在意百里琅知不知道她的身份,结果第二天那厮就跑来了,一大早神清气爽的来到王府,施以谦谦君子之礼:“本王来看看五弟,不知道他的伤好些了么?”
    萧锦华瞥了眼隔壁:“王爷在隔壁,晋王来我这里做什么?”
    “五弟那侍卫把本王挡在了门口,本王带了些药品给五弟,进不去五弟那里,只能拿来交给你了!”
    百里琅说着果然将两包东西递过来:“这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但是是西南特有的草药,对于腿伤有特别好的疗效,看五弟用不用得着!”
    “东西我就收下了,谢过王爷,王爷还有其它事么?”
    “没了!本王告辞!”
    百里琅走得利落,倒是让萧锦华愣了,这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第二天,长公主设宴请她过去,萧锦华自然是不会推脱,去之后只有长公主和驸马,并没有邀请那些什么官家夫人,只是她刚刚落座,旁边的位置也被人坐下,侧眼看去,眼皮一抽:“晋王殿下也在啊?”
    司马琅一笑:“皇姐宴请,哪儿能少得了本王?”
    长公主一叹:“可惜五弟不来,驸马一直想见见他呢!”
    司马琅回道:“昨日我亲自去他院门口也没见到,应该是在修养,哪儿能来赴宴啊,皇姐别勉强五弟才是!”
    长公主嗔他一眼:“我哪儿有勉强,这不是希望弟弟好好的么?昨日驸马带回的特产到了,我已经分装好了,等下你们都那些回去!”
    “谢皇姐!”
    “谢公主!”
    长公主挨过来萧锦华这里:“我跟锦华两人聊天,你们两个大男人要喝酒就喝吧,不用理会我们!”
    韩阙倒是老老实实的点头,百里琅扫了眼萧锦华:“皇姐有孕不能喝,锦华也不能喝么?”
    萧锦华终于抬眸看了百里琅一眼,她跟他很熟么?怎么都喊上名字了?
    “我的酒量不好,可不能跟你们喝,况且我要陪公主,总不能一身酒味吧!”
    “就是!”长公主护短的拉住萧锦华:“休想占我家锦华的便宜!”
    说完就拉着萧锦华走了:“我这两天绣了个肚兜,我给你看看!”
    韩阙目送自己的女人走远,回头却看见百里琅微微失神,虽然是个铁血的粗汉子,但是韩阙也有自己心细的一面,为百里琅斟一杯酒:“有些人错过了就错过了,看多了,只会徒增伤感而已!”
    百里琅回神,没有辩驳,只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第四章 因果缘由

长公主拉着萧锦华急匆匆的去到房间,关上门就连忙问:“你告诉我,五弟是不是伤得很重?他到底怎么了?你真的伤了他?”
    萧锦华轻叹:“我伤他做什么?是他自己跌了下来,不过没事,他的身体已经伤成了那样,也不可能比那更糟糕了!”
    长公主长长一叹:“我那五弟啊,他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砦”
    萧锦华不语,长公主感叹了一伙儿拉着萧锦华坐下:“有件事情我不想质问你的,但是我放在心里一直不舒服,思来想去,我还是想要亲口听你回答!鳏”
    “公主请问!”
    长公主双手扶住萧锦华的肩头,让她与自己对视:“那日皇上突发奇想要去狩猎,我后来出事没有见到你,但是我的侍女说看到你了,而且皇上还抱着你进了马车对不对?”
    萧锦华坦然的点头:“是!”
    长公主震惊的瞪大眼:“怎么可以这样?你跟皇上。。。。。。”
    萧锦华握住她的手:“公主别激动,别吓到孩子!”
    “我怎么能不激动?”长公主一把挥开她的手,怒不可揭:“亏我还把你当成弟妹,眼巴巴的希望你和五弟好,可是你对得起五弟么?”
    “我怎么对不起他了?”萧锦华平静的拂拂衣袖:“公主要说要问也压压怒火,你肚子里那小家伙可经不起你的折腾!”
    “哼!”长公主气得跺脚,但是倒也没有再大吼:“我知道五弟容貌被毁身体残疾,配不上你京城第一贵女,若非阴差阳错,你也不会嫁给五弟,可是你们都已经成亲了,前段时间不是好好的么?怎么又跟皇上搅合上了?”
    “长公主!”萧锦华站起身对长公主一礼:“这件事情我不想做过多的解释,或许情有可原,或许身不由己,但是我不想多说,长公主权当不知道好了!”
    “不知道?”长公主瞪眼:“你让本公主视而不见,眼睁睁的看着五弟戴绿帽子?”
    萧锦华手一顿:“那就随长公主的意了!今日多谢长公主款待,告辞!”
    “你。。。。。。”长公主气得跺脚,红剑连忙劝她:“公主你快别生气了,小公子还在您肚子里呢!”
    长公主一边抚肚子一边大口喘气:“你看她那态度,简直要气死我,她根本就没有悔改之意,枉费我将她当成自己人!”
    红剑扶着长公主坐下:“公主您消消气儿,王妃不是那样的人,你跟她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了,难道还感觉不出来么?王妃必然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又何必逼她自己亲口说出来?”
    “可是她自己做错了事情,还不准本宫问几句么?”
    “奴婢知道你是替淳王殿下着急,可是刚刚王妃一片坦然,并没有承认自己对不起王爷,王妃不是那种虚假的人,自然不会骗公主,公主怎么能把戴绿帽子这样的话随口说出来?这不是给王妃难堪么?”
    长公主哼一声:“你就知道帮她说好话!”
    “奴婢这哪儿是帮王妃了,奴婢这是帮您呢!公主在边关多是将军将领,一个说亲密话的朋友都没有,回到京中都是些贪慕虚荣之辈,公主能结交到王妃这样的朋友,奴婢真心替公主高兴,可不希望公主最后连个说贴心话的人儿都没有!”
    长公主叹口气:“你说得也是,她那性子宁静淡泊,有时候看她一天一个人坐着绣花也过得去,并非那种朝三暮四之人,是本宫着急了!”
    “公主着急什么了?”
    长公主看向门口:“驸马怎么来了?”
    韩阙走过来:“刚刚王妃出去,说长公主情绪不好,让我进来看看,别伤了身子!”
    长公主闻言莫名的有一丝愧疚:“王妃呢?她刚刚出去有生气么?”
    韩阙想了想:“好像没什么?很平静的跟我说完话就走了!”
    “走了?”长公主噌的站起身:“她真的走了?”
    “长公主要派人把她追回来么?”
    长公主泄气的坐下,摇摇头:“不必了!她今天肯定是不想理我了,等她气儿消了,我再去找她吧!”
    “公主惹王妃生气了?”韩阙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
    长公主对自己的夫君是极为信任,心中满腹疑
    惑自然想找人吐诉,于是一股脑儿的全告诉韩阙了:“就是这样,我好像冤枉她了!”
    别看韩阙是个粗人汉子,但是思虑缜密,聪明睿智:“公主你有没有想过,到底是皇上勉强王妃,还是王妃缠着皇上?”
    长公主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韩阙叹口气:“虽然我见过王妃没几次,但是能得公主相交的女子自然不是那种贪慕虚荣的人,而且她性子淡泊,也不是狐媚之人;倒是上面那位,手握天下,野心和***一样不少,前些日子听你说那端阴差阳错的闹剧,王妃毕竟曾经是差点成为皇后的人,皇上看她的目光总是不一样,如果说皇上后悔了,想要夺回去,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长公主瞪大眼:“那可是他的弟媳!”
    “这有什么奇怪的?细数千百年历史,儿子夺父亲的姬妾,父亲夺儿子的女人,兄弟之间相互争夺,这些都是常事,还有西北塞外,不是还有父死子承,除了母亲之外的所有姬妾都可以拥有的么?”
    长公主这次真的是听得目瞪口呆心发慌了:“那这可怎么办?五弟都那个样子了,想要抢是绝对抢不过的,难道就让他得逞么?不行,我不能让这件事情发生!”
    “好了!”韩阙拉住起身就往外冲的长公主:“公主就算闹到宫里也于事无补,反而会让王妃再背上一个污名;我看王妃并非没有分寸之人,不会做出出格的事!”
    “你不是说了么,淳王和淳王妃在一起不易,且当这是对他们的考验,如果两个人熬得过去,他们自会幸福,如果熬不过去,只能说他们没有缘分吧!”
    长公主软软的靠近韩阙的怀中,闷声道:“你说我这个长公主怎么那么没用呢?”
    韩阙宠溺的摸摸她的头:“你啊,现在就好好操心你的相公和儿子吧!”
    萧锦华一路从公主府出来,平稳缓步:“晋王殿下不陪驸马爷喝酒了么?”
    百里琅与萧锦华并肩而行:“你把驸马爷叫回去陪公主,自己又不陪我喝?难不成我一个人喝?”
    萧锦华转头看了他一眼,突然一笑:“那晋王介意请我喝杯酒么?”
    百里琅看着她,顿了片刻伸手:“请!”
    一间平民百姓的房子,四面围墙,一间屋子,门口一个院子,唯一可看的就是院中种满了葡萄,现在正是葡萄成熟的季节,一串一串的葡萄掉下来,阳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格外的可口诱人。
    “没想到晋王殿下还知道这么一个地方!”
    百里琅从地下的土窖里拿出一个坛子,拍去封泥之后倒进杯里,鲜红色的液体溢出芳香:“这是以前无意间看到的,见到满园的葡萄很喜欢就买下了,后来请教了一位宫廷酿果酒的酒司,他教会我酿葡萄酒,我就将这一院子的葡萄都酿成了酒藏在地下,想起来的时候就过来喝点儿!”
    将一杯酒递到萧锦华的面前:“你说你酒酿不好,这果酒没那么醉人,据说这酒还有养颜的功效,你尝尝!”
    白瓷的杯子,血液一般的葡萄酒,倒也很是好看,放到嘴边浅酌一口,瞬间满口醇香浓郁,让人忍不住回味:“这酒你放了得有五年了吧,真是醇香!”
    百里琅失笑:“还说不会喝酒,一尝就能尝出年份,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萧锦华将杯中酒喝完,将杯子递过去:“再来一杯!”
    百里琅拿起酒坛给她倒酒,不过拿到一半突然停下:“你先告诉我你酒量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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