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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通房有请-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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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上了桌,指不定他会在外头怎么说怎么传呢。”
  英池微怔,随即会意一笑。
  “我倒是没有想到这么多,还是你懂得多。”她有些羞涩,“其实嫁进将军府我真的一点都没有变,还是有些江湖人的习气,忘了江湖和这儿是不一样的,夫君他也没有过多的要求我,所以我才——。”
  明白,明白,古画直点头。
  她怎么会不明白呢。
  正是因为秋浪的纵容,才会让英池继续保有原来的样子,这样很好,没有什么不好的,若是秋浪能一直继续的做下去,继续的如此疼着英池,纵容着英池,他就是个绝世好丈夫,英池也绝对是世间绝无仅有最幸运的女人了。
  那一晚,古画留在客房里用膳。
  将军府对待客人还真是高规格,吃喝用度都是最好的,古画其实住得很是心虚,她哪是寻常做客的样子,完全就像是英池的娘家人住进了将军府里,处处优待。
  英池待她简直就像是亲人一样,连带着秋大将军对她也是客客气气的,是料定她一个单身女子带着个孩子也做不起什么妖,将军府是有府卫的,天天来来回回的巡逻,秋大将军在英池的身边也安排亲卫,时时护她周全,加上英池本身就是青城派出身的,就算功夫不是顶好,保护自己脱个身还是没有问题的。
  住在将军府的日子太愉快,愉快的让古画都有点不想走了。
  比想呆在远威侯府还要让人舒适些,远威侯府中有个让人喘不过气的侯爷,更有个让人不得安宁的侯爷夫人,现在还多了个让她坐立难安想要养她儿子的大少夫人——,这一个个分开来都让她备感压力,一起来更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他们是白寅的家人,她又不能真的对他们做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欺负,不能忍就只能一走了之了。
  想想真是可气又可恨的,如果换成了别人,她大不了心一横,全部毒死也省个清静。
  偏偏,那是她无论如何也不能下手的。
  他们不仅仅是白寅的家人,还是玄儿的血亲。
  唉——
  这老天爷就不能让她好好的过过日子,上一辈子安排得无父无母被叶天啸那样的人收养也就算了,死得不明不白的,死也就死了。
  好不容易再度重生一回,还遇上这样让人累心的事,实在是太为难她了。
  用过晚膳之后,她还继续留在屋里,免得白寅没有离开,一不小心又遇上了。
  直至晚膳过后许久,外头已经很平静了,她才召来黄翠打听。
  “黄翠,将军今儿个宴请的客人,可离府了?”
  “回姑娘的话,那位客人早就离府了。”
  “是嘛,”那就好,她可以松口气了,那会,白寅应该没有看到她,否则,不会等到现在还不出现,自个儿都回了府,她可以安心下来继续在将军府里多住几日,“那就好,这儿也没有别的事,你先下去休息吧。”
  “好,”黄翠点头应是,“奴婢告退。”
  遣离了黄翠,哄睡了玄儿,古画自个儿也打算歇下了,人才刚躺下,门外就传来了声响,她原以为是黄翠返回,也没有太在意,将军府的治安很好,来来回回的府卫巡逻,她并没有特别的需要丫环替她守夜,并且早就言明,黄翠是不需要守夜的,入睡之前将要用的准备妥当,晚膳玄儿的吃喝拉辙由她自己来侍候。

  ☆、第124章 臀儿挨揍了

  “黄翠,我已经歇下了,你也快回去歇着吧。”明儿个一早,黄翠便会早早的侯在房前等着他们起床,这么晚若是不睡下,也未免太劳累了些。
  门外,并没有传来黄翠的声音,甚至,连声音都消失了。
  古画微惊,刚才明明听到声音的,这声音并不是平时府卫巡逻时发出的声音,他们还要再远一些,这明明就是靠近客房的声音,怎么突然就消失不见了呢。
  莫非——
  来人有极厉害的轻功。
  这下子,她什么睡意都消失了,竖起耳朵听外头的动静,她现在的五感很强,只要外头有一点声响,她一定会听到的,听了一会,还是寂静一片,什么也没有听到,更远处的声音倒是可以听得真切。
  她点点自己的额头,莫不是,刚才真的是多心了,其实根本就没有声音。
  是她听错了。
  “睡吧。”她轻喃一句,侧身在儿子粉嫩嫩的小脸蛋烙下一记轻吻,任由室内烛火亮着,她慢慢的躺平在床上,准备闭上眼睛。
  将军府的客房并不小,前半部布置成了小客厅,后半部才是个小睡房,此时,她在小睡房里,前半部的小客厅有人在,她是看不到的,但是,她可以感觉得到。
  有人来了。
  来人无声无息,仿若鬼魅。
  她深吸一口气,原本警觉心又缓了下来,她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千防万防的还是没有防住,她早该在发现他的第一刻就走的,继续留在这里,被他发现,也就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了。
  他会等到这个时候才找上门来,倒是她未曾预料到的。
  她还不想见他,索性闭上眼,放平呼息,当自己睡着了。
  来人,正是白寅。
  早在那一眼,他早就已经看到她,哪怕她立刻回头匆匆躲开,他也万分确定,那个人就是她。
  这个女人,自己带着孩子离家出走,害得他一番好找也就罢了,尽然看到他还想躲,他是绝对不会让她轻巧的躲过的。
  他不知道古画何时与抚无将军府扯上关系的,既然堂而皇之的住进了抚远将军府,怪不得他派的人守在城门口一直没有发现她离城,再回过头来找,一时之间,既然没有人发现她的踪影,她真是越来越会躲了。
  白寅悄无声息的靠近床前,床上一大一小两个人儿都睡着了,他们的呼吸都很平稳,似是睡着好一会,白寅却非常的确定,古画并没有深睡。
  纵使她真的深睡,他也会吵醒她的。
  “画儿。”他俯身,唇,轻轻的贴在她的耳边,低声喃着,“你知道我来了,”他知道她的五感是超乎常人的,他的功力隐藏得再高深,也会在不知不觉中露出破绽被她发现,“我也知道你并没有睡着。”
  他知道又有什么用,她偏偏就是睡着了,她一点也不想醒来理会他。
  双眼依旧紧闭,呼吸半点也没有混乱,仿若,身边并没有多了个撩拔她的男人。
  “画儿,你若不醒,为了不吵着玄儿,我只好把你带出去。”耳边男人无奈的轻语,“若是一不小心被将军府的人发现了,你可想好该如何解释。”
  她才不想!
  这个可恶的男人!
  她正要睁开眼,却感觉他在她的唇上轻点,她蓦然睁大了眼,“你做什么?”她压低声音,是怕吵醒了正在沉睡的儿子,她动作轻巧,快速的起了床,拉着他到了外头小厅,“别吵醒玄儿,玄儿才刚睡下不久。”
  “我并没有打算吵醒他。”他也希望他的儿子可以睡个好觉,前提是,她不能置若未闻,若是她也不搭理他,他也只能无奈的将他们母子先卷回远威侯府再行做其他的。
  他坐下,并坚持让她坐在他的怀抱里。
  古画挣扎。
  没有用,他的力气永远都比她大,她就是耗上吃奶的力气也绝对不可能从他的钳制逃脱的。
  她索性也不挣扎了,这等白费力气的事,她还是不要去做的好。
  她并没有那么多的力气好浪费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极力压低声音道。
  她并没有忘了这儿可是抚远将军府,外头还时不时的有人巡夜,万一有人发现她的屋里有人,跑过来看上究竟,她还真的不好解释。
  “这个问题该我问你,”他的大掌牢牢的锁在她的细腰处,不容她动弹半分,也不会伤她半分,“为什么带着玄儿离开。”
  “问我?”古画翻了翻白眼,“这个问题你不是该问问你自己,问问你娘和你亲爱的大嫂吗?”还敢有脸来问她,她要是不走才是愚蠢至极,乖乖的留下听他们的话,把儿子给让出来,安安份份的在远威侯府做个遵守三从四德的贤良女人,抱歉,她是真的办不到,她这辈子加上上辈子就不是个贤良的料子。
  “我知道,大哥才刚过世,精神难免空虚,只想让玄儿陪她几日,等她情绪缓解过来,一切也就没事了,只是这点小事。”
  小事?
  古画怒瞪。
  “白寅,你说的什么话,她的情绪低落就得用我的儿子来缓解,难道这世间就这一个法子可行,他们就没有别的办法想了吗?而且,你说的是几日,她们可不是这么说的,她们向我提的是直接把玄儿过继过去,你别想用言语唬弄我,这世上玄儿就是我最亲的骨肉,只要我还活着,他就只能有我一个娘。”
  她若不幸死去,若是世间还有另一个人肯无条件的对玄儿好,她倒是不会小气的计较,再说,她若死了,她也计较不了。
  “什么过继?”白寅显然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回事,“并没有过继的事。”
  “没有?你别睁着眼睛说瞎话了,亏得我那么相信你,你娘和你大嫂说了,你已经同意了。”她现在是迫不及待的想与他画清界线,如此一来,他就没有名头从她儿子身上捞什么了,“儿子是我的,你同意了也没有用,我不同意。”
  她警慎的盯着他。
  “这次运气不好,跑得不够远还是让你给遇上了,你是打算明抢吗?”
  闻此言,白寅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对她的心意,她还傻傻的不知道吗?
  玄儿不仅是她的骨肉,也是他的骨肉,他还能不疼惜自己的骨肉吗?
  大哥生前没有留下血脉的确非常遗憾,那是无可挽回的,大哥已经走了,这一切,已经注定。
  他气她口口生生的想与他划清界线,他的娘,他的大嫂,难道就不是她的婆婆,她的大嫂吗?她为何要分得这么清。
  “我没有打算明抢,若要抢,你也护不住。”气一上来,他的语气也不太好,“画儿,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知心的女人,没想到,你这回让我大失所望。”
  古画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
  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分明就是他做错了,现在还想把罪名网罗在她身上,她才不认。
  “我就是这么个人,你是不是要承认之前有眼无珠认错人了。”
  “画儿——,”他真的恼了,“我气你,是气你发生这么大的事不是直接来找我问个清楚明白,反倒是带着玄儿离我而去,你可曾考虑过我的心思。”
  她——,是没有。
  古画有些心虚。
  “我,我为什么要考虑你的心思,那是你娘,你的大嫂,他们还说是你同意的,你们一家人想要合伙弄走我的玄儿,你还要我平心静气得等你回来,万一你回来跟他们站在同一战线上,那我怎么办?”她向谁求救去。
  在这个世上,还有谁可以帮她。
  她不是他的对手。
  他是白寅啊,江湖人称白二爷,更是隐身的夜神君无夜,不管是哪一层身份,她都不可能轻易的斗得过他的,他失去兄长,谁知道他会不会性情大变。
  古画才说完,白寅突然动作极快将她翻转过来,让她整个人已极不雅的姿态趴在他的腿上,说时迟那时快,他手掌起,重重一记,落在她的臀儿上。
  古画惊呆了,她完全反应不过来,直到臀部传来疼痛,才意识到,她被打了。
  这个可恨的男人打了她,打她的屁股。
  “白寅,”她几乎尖叫,如果不是还考虑到熟睡中的儿子,她早就尖叫出声了,“你打我。”
  “是,我打你。”男人承认得一点也不愧疚,“你该打,”
  “你才该打。”她才不会任由他打呢,她挣扎,挣扎,再挣扎,可仍就丝毫的挣脱不开,他的巧劲使得好,一般人是别想从他的手里挣脱的,“你放开我。”
  “不放,”他说到做到,俊颜蒙上一层灰蒙,“刚才这一掌是打你的不听话,一个人带着玄儿离开,可曾考虑过你们的安危,江湖中人已经认定你是诡族之后,你就没有想过,会有人暗中盯着你的一举一动,你带着玄儿离开,刚好合了他们的心意。”
  古画心头一惊,她想过这个可能,她防着呢。
  正想着,啪的一掌,又落下了。
  “白寅,你不要太过份。”她咬牙切齿的道。
  “这一掌,是打你的不信任,你为何不信我,为何不向我问个清楚明白,我在你心里就是那样不值得信任的男人吗?”他继续数落她的罪状。

  ☆、第125章 最毒妇人心

  过份,过份,实在是太过份了,明知道她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还要继续痛扁她。
  打在臀上的力道其实没有那么重,有些痛,却不至于撕心裂肺,她只是伤心,所以这一切都是她的错,是她活该离家出走,活该挨揍。
  她才不要哭——
  可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得落了下来,一滴一滴的落在他的腿上。
  “唉,”白寅一声叹,她现在就哭了,让他第三掌如何落得下去,“画儿,”他将扶好,拥有怀里,古画不愿,“乖乖坐好,”他语气严厉了些,她还真的乖乖的坐好了,他一手垫在她的臀下,刚才他的确是用了些力道的,她的臀儿挨了两下,应该是有些红了,“别流泪。”热烫的泪水烫的不是他的腿,而是他的心。
  画儿——,不,该说的是凤九,她一路遇上的困境不少,几次三番的遭人毒手,却从未流下一滴泪来。
  现在,被他拍打两下,尽然流泪了。
  他心揪成了一团。
  “别哭,”他轻喃着。
  古画非但不听,反倒是越哭越厉害了,泪流满了面,比起自己前生死时还要悲伤,比起知道自己重生,完完全全的成为另一个人还要悲伤,她死时未落泪,重生之时也不曾流下半滴眼泪,有的只是茫然与不知所措,完全不像此时此刻的心绪,只是想哭,想反心中压抑了许久的不满与怨气全都哭出来。
  她没有哭太久,她的声音太大了,她的尖叫声没有引来将军府的护从,但是,把玄儿给吵醒了。
  她只好擦干泪去把儿子抱起来
  “娘娘,”玄儿小小的身子骨依进他的怀抱之中,“娘娘,哭哭。”
  “是啊,娘娘哭了呢,让玄儿见笑了,”她的眼还是红红的,瞒不了人,小家伙虽然小,可是很聪明,平时他看着,听着,有许多事哪怕没有特意的去教他,他也是懂的。
  他能分辩人的喜怒哀乐,更知道最亲近的人此时的心情并不好。
  他看到了房间还有另一个人,玄儿双眼一亮,随即伸出双手要抱抱,“爹爹。”
  “玄儿,”白寅伸出双手也想将儿子抱个满怀中,可古画就是不让,将儿子妥妥的护在怀中,不让他碰到,“着什么急,事情还没有说清楚呢,告诉你,我们是不会轻易回去的。”
  “画儿,”白寅再度无奈,“我说过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没有会从你身边抢走玄儿,他是你的儿子,这辈子是不可能会改变的,纵使是我,也绝对不会从你身边抢走玄儿的,你该信我的话,而不是质疑我。”
  古画撇了撇唇,是,他亲口说出的话还是可信的,她没有理由一而再,再而三的怀疑着他。
  “你护不了我。”她低喃。
  “傻瓜,”他伸指轻弹她的脑袋,“你是我的女人,我会护着你。”
  “你娘不会让你扶正我的,我成不了你的妻子。”她继续闷闷的道。
  “娘的想法的确是固执了些,咱们慢慢说服她,你是不是我的妻子并不重要,你是我唯一的女人不是吗?名份,以后可以补上,没有人会跟你抢这个名份。”他可以承诺。
  “真的?”
  “你当真不信我。”白寅脸色开始变得古怪,古画立刻摇头,“不是不是,我信,我信就是了,不过,下一次再遇上这样的事,你必须提前告诉我,免得我提心吊胆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一想到他真的有可能要她把儿子给让出去,她就觉得心如刀绞,那痛,比死还要难受千倍万倍。
  “好。”他允诺。
  “咱们可说好了,要是有下一回,我可是会走得远远的,让你一辈子都找不到我们母子俩。”今生今世,永不相见。
  她是可以做到决绝的。
  “别胡思乱想,”他低斥,这一回,顺利的从她的怀里接过玄儿,父子俩好几日没见,亲密的腻在一块,小家伙抱着白寅的头咯咯的笑。
  屋内的动静终归是大了些,引起外面巡夜的护卫注意,护卫尽责,站在门口一问。
  “古姑娘可睡下了。”护卫问。
  “没有,”古画让白寅和玄儿留在里屋,她将门打开,果真是两名巡夜的护卫,“两位大哥辛苦了,有事吗?”她不解的问。
  “时间不早,见姑娘屋里的灯还亮着,且有声响——,”护卫迟疑了一下才问道,“里面没有发生什么事吧。”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古画恍然大悟,一脸的歉然,“真是抱歉让两位大哥担心了,屋里没有别人,我们母子俩睡不着,小家伙在吵着玩儿呢,惊到你们真是不好意思。”
  “没事,只是玩闹就没事。”两名护卫还担心发生别的事呢,“既然无事,我们还要继续巡夜,古姑娘还是早些歇息。”
  “好,好好,”古画笑眯眯的向两名护卫大名挥手告别,惊扰了他们还真是万分抱歉,闭上门,回到屋内,父子俩果然很安静,这会儿要是玄儿也跟着闹起来,叫上一声爹,她还真的不知道怎么样收场呢。
  她瞒着英池她的来历,不曾把白寅的存在告诉英池,这会儿,瞒也瞒不住了。
  “好了,二爷还是回去吧。”等他们父子玩得差不多了,古画开始赶人了。
  “怎么?你不随我回去?”
  “大晚上的,怎么回去?这么偷偷摸摸的,还不把将军府的人给吓死,我与将军夫人是好友,将军夫人如此热情的邀请我在府里做客,我怎么能不声不响的就离开呢。”对英池总要有个交代。
  她与白寅之间的事已经说开了,明儿个好歹也要向英池交代清楚这件事,英池真心实意的对她,她怎么能耍心眼,欺瞒一个如此天真善良的人。
  “好,我留下来过夜,”白寅并没有打算走,他们一家三口分离得时间太久,之前,她在庄园住了三个月,他一直在京城,分离三个月却又遇上大哥离世,她才刚回远威侯府又发生天大的误会,导致她离家出走,几个月了,几个月时间他们一家三口都不曾好好的相处,他怎么舍得自己一个人回远威侯府。
  “不行,”古画瞪大了眼,“你不能这么做。”她惊叫。
  “为什么不能?”白寅不解,“我们是夫妻。”
  “谁知道,”她忍着尖叫,免得又把外头的护卫大哥给引进来了,“到底有谁知道我们是夫妻,整个抚远将军府没有一个人知道,明天一早,他们要是发现我屋里藏了个男人,还不活活吓死,就算不活活吓死,还不得把我抓去浸猪笼了。”这是不守妇道,半夜里屋里藏男人,那是给抚远将军府抹黑,这种事,她还真的做不出来。
  这里不是江湖,不是白秀山庄——
  该避讳的还是要避讳的。
  “他们不知道我是你的女人,更不知道我与远威侯府的关系,今晚,你必须回去。”她开始下逐客令。
  “画儿,我们是夫妻,你是我的女人,这里是抚远将军府没错,抚远将军不是个食古不化的人,明日一早,将事情向他言明,他自会明白。”
  “明日的事,明日再说,今晚你不能留下。”
  “画儿,”白寅声音微扬,剑眉微挑,俊脸微沉,“你就如此迫不及待的想把我赶走。”在他们好不容易解开误会,她还试图让他一个人孤伶伶的撇下他们母子回府去,这还真的有些困难。“我们一起回远威侯府,明日一早,来将军府说个明白。”
  “别闹,”她才不要陪着他疯呢,“我要是现在跟你回去,明天一早,黄翠过来侍候发现屋子里的人不见了,还不得活活吓昏过去,不行。”
  “好,我现在就去把秋浪挖起来,向他告辞。”
  “这个更不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白寅的脸色是越来越差了,到底要怎么样才行,她是一心一意想要把他赶走了才甘心是吗?
  “我留下过夜,天亮之前离开,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他是铁了心要陪在他们母子身边。
  他打定了主意,一时半会是不会改变的,任由古画如何得劝说也没有用,威胁也好,利诱也好,好话歹话说尽了,仍是没有一点作用,他大爷仍就纹风不动,甚至已经将玄儿拍抚睡觉,最后直接将一旁嘀嘀咕咕的女人捞在怀里。
  “好了,喝口水。”他送上水。
  古画张嘴,喝了大大的一口,说了这么多,她还真的有些口渴了。
  看来,说话她是真的不太行,还是下毒更拿手。
  水杯放下,她瞪着两丸圆圆的眼儿,怒乎乎的样子相当的可爱,白寅听从心的吩咐,凑上前去,亲了亲她的粉嫩小脸蛋,他的举止让古画面上一红。
  “二爷,”
  “别又想喊我走。”他是不会走的。
  “我知道了,”瞧她嗓子都有些哑了,跟他说再多也没有用,不过有一点,她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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