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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通房有请-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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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不会吗?”英池并不确定。
  “一定不会的,”这一点,古画倒是可以保证,“赐婚是不可能的了,赏赐倒是有可能,赏几个舞姬美婢入将军府侍候,秋浪可不理会。”
  “那就好,”英池暂时放心了,随即一想,白寅是没有娶正妻的,只是有个通房,就算有了孩子,这正室的位置也还是空悬的,以白寅的身份与年岁,真的是个危机啊,她也越来越为古画担忧了,“不如,你和白寅来个先斩后奏吧,在外面成了婚,登了户籍再告诉侯爷与夫人如何?”
  这倒是个可行之法,只是当今朝廷有规定,凡子女成婚,皆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缺少了这些,是上不了户籍的,也成不了夫妻关系,妾室倒是不需要改户籍,只需要登记一下就可,也不需要经过谁的同意。
  如果侯爷与夫人不同意,这门亲事就成不了。
  江湖上,在豪情女子随钟意的男人行走江湖,一世相伴,但在户籍上却不是夫妻关系,并未登记,江湖人随性,自然也就不在意,并不若民间,女子这样跟着男人走了,如同私奔,抓回来是要受重罚的。
  世间对女子,总有诸多不公平。
  “行不通的,”古画摇头,“法例有规定,若无父母之命,成婚便是名不正,言不顺,”
  “那就麻烦了,”英池转了转脑袋,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既然这些法子都行不通,只能尽量让白夫人改变主意了,能让白夫人改变主意的也只有白寅。”
  “不错,”她是万万改变不了白夫人的任何主意,“此事不着急,就算皇上突然想起来赐婚这一事,也要看时机的,等白寅振灾回府,再行定论吧。”
  “嗯,”英池点了点头,“你是特别是,在白寅的心里自然是谁也比不上的,”英池突然想到一件事,便随口一提,“对了,之前江湖盛传,好像白秀山庄出了一名诡族之女,你可认识?”
  “当然认识?”
  “哦,”英池兴致一来,立即追问,“那诡族之女生得何样,有何能耐,是不是很厉害,她有没有跟着你们一块来远威侯府。”她想见见。
  “你想见吗?”
  “想。”英池点头,这等事儿,是个人都会感兴趣的,她当然也不例外。
  “那就瞧吧。”她很大度的,一点不藏私。
  “呃?在哪?”
  “就在你的面前。”

  ☆、第131章 一时失言

  英池完全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古画曾说她的真正身份就是白秀山庄一名丫环,可她的言行举止看来,并不像个丫环,也不像是大家闺秀,还不像江湖女侠,她身上总有一股让人觉得奇怪的感觉,无法言明,无法理清。
  如今,她说她就是传言中的诡族之女,英池思来想去的,也觉得不像,她心目当中以来的诡族之女,必定是长得妖艳明媚,这一点,古画压根不符合,她是长得很美,很艳丽,却不能称之为妖艳,英池看过妖艳的女子,江湖上总有妖艳自居的女子媚惑于人,完全是媚到骨子里的。
  除了妖媚,还要诡异,诡族不正是因诡异而得名的吗?在诡族人的身上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所以,诡异啊,神秘啊,这些东西是必备的。
  可在古画的身上,她并没有瞧出来。
  “怪不得,正因为你的独一无二,白寅才舍不下你。”她之前也曾见过秋婴一回,倒也有名门侠女的风范,秋婴在江湖上也小有名气,秋家在江湖上的地位也是有目共睹,江北第一帮,嫁入白秀山庄,并不会辱没了白寅,结果,白寅不要秋婴,选择了古画了,是早就看出古画的不同了吧。
  诡族之女与秋家之女一比,悬念自然就不大了。
  “或许是吧,我现在这个身份,还真的不敢随意亮出来在外面瞎走,一不小心就走丢了。”
  “你真的不能随便乱走,”英池神色严肃的道,“我听我爹提过,现在江湖上的确有许多人觊觎诡族之女,连朝廷都是,只怕,现在外面真的有很多人巴着你出去。”说到此,英池一惊,“那你上一回还带着玄儿离家出走,就你们母子俩人上路,没有人护着是很危险的,不管被谁带走,你和玄儿的处境都会变得艰难。”
  “英池,你不必太担心,”古画很感激英池的关怀,“我是有足够的能力自保,就算单独带着玄儿离开也没有问题。”
  “你确实能保住玄儿的安全,可,你不能保证玄儿的安定啊。”离了远威侯府,就会有许多人争相寻找古画,古画除了不停的奔走之外,若想在一处安定下来,的确不太可能。
  远威侯府给了她最好的避护,江湖人碍于白秀山庄,朝廷碍于远威侯府,暂时,古画该是没有危险。
  “世间哪有真正的安定,我并不迷信这些,带着玄儿流浪我并不担心。”只能说,流浪就是她与玄儿的命数,改不得,便不改了,顺应命数走下去,无论未来如何,坦然面对便是。
  “古画,我真不知道要敬佩你,还是要责备你,”英池不懂古画的想法,便,她尊重古画的想法,“往后别没事就带着玄儿流浪去,不管白寅同不同意我收玄儿为义子,在我的心里,已经把玄儿当成自己的义子看待,我现在没有自己的孩子,玄儿就等同于我自己的孩子,你以后可千万别随便带着我的孩子四处乱走,遇上危险,一旦遇事,记得来抚远将军府找我,若是不便上抚远将军府,切记上青城山去,报上我的名字,青城派也会收留你们的。”
  “你放心,若当真遇上那样的时候,我一定不会客气的。”
  午膳前,白夫人便央人来明楼相请,邀请英池前往玉花厅用膳,顺道也勉为其难的把古画捎上了,毕竟抚远将军夫人来远威侯府是为了找古画。
  且,她们俩人在明楼呆了一个上午,不知道在聊些什么,若是白夫人是让人请抚远将军夫人而不请古画,反倒是落人话柄,也让抚远将军夫人看笑话,以为他们远威侯府内宅有多么不合。
  “将军夫人请。”
  雪月阁派出来的人是身边最有份量的许嬷嬷,许嬷嬷身上所穿衣物的用料,比起寻常百姓可是富足许多,许嬷嬷深受白夫人重用,平日里压根就不需要再干活,只需要陪在白夫人身边即可,未来许嬷嬷也会在远威侯府养老,算得上是半个主子了。
  白夫人不待见古画,许嬷嬷自然也是随着主子,一样不待见古画。
  对英池,她还能保有客套,对古画,她仅剩下冷漠。
  英池瞧在眼里,她是个外人,并不好多说什么。
  到了玉花厅,白夫人已经就座,还有米露,白家的叔老爷,叔夫人,白夫人娘家一个远房表侄女,加上英池,古画,桌上倒也还有空余。
  自打回了皇城,远威侯也好,白寅也好,都极少留在府中用午膳,能回来用晚膳就已经不错了。
  丫环来报,人已经到了门口,白夫人神情平和,带些微笑迎着英池到来,见英池入内,立刻招呼,眼中自然是看不见古画的存在,“来来来,秋夫人,请入座。”
  “有劳白夫人。”英池入座,古画就在她的身边坐下。
  从头到尾,白夫人没看古画一眼,连抹嫌弃的眼神也省了。
  “秋夫人客气了,”米露接口道,神情愉悦,“秋夫人初嫁进秋将军不久,是不知道秋将军与我夫君是旧日交好,感情深厚,是常有往来,倒是秋夫人,自打嫁入秋家始,就不曾来远威侯府做客。”
  英池点头,“我夫君也常跟我提起,他与世子的确是交情深厚,世子故去,他也非常伤心难过——。”
  英池一提此话,白夫人和米露脸上的神情立刻黯淡了下来,白跃的死是她们心底永远的痛,他离开的时间不久,这痛楚依旧埋在心间最浅的地方,经不得剥,一旦剥开,不管是不经意的还是故意的,誓必是一场血淋淋。
  白夫人沉下脸,已经不再开口说话。
  米露脸上的神情也挂不住,心里不免埋怨英池不会说话,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事儿,慢慢的让它过去,随着时间的流失慢慢的淹没心底的伤痛。
  这痛,如此硬生生的被人硬挖出来,没有人会喜欢的。
  一瞬间,英池成了白夫人与米露心目当中不受欢迎的人,就算再口无遮拦之人也该看场合,看气氛,有些话能说,有些话则不然。
  午膳的气氛很不好,沉闷,压抑,食不知味——
  桌上的珍馐美食是厨房大娘费了些心思准备的,还有两道摆在英池面前的是她平日喜爱的菜肴,一道红烧狮子头,一道百合羹,为了不辜负侯府的一番好意,英池只吃了几口饭,一个红烧狮子头和小半碗百合羹,这还是勉强吃下去的,否则,光看白夫人与大少夫人的脸色,听怕,她是一粒米也难食下。
  白夫人兴致缺缺,也少了初时的热情,英池是个识趣的人,也不会再继续留在玉花厅里讨人厌,一吃完饭,便和古画返回明楼。
  回明楼的路上,英池还有些担忧,“我真是多嘴,好好的为什么要提到白跃之死,她们还那么伤心,在试图忘记之时,偏偏又冒出个人来提醒她们,如果换成是我,我也同样会不开心的。”她试图道歉,可,白夫人和米露压根就不太想理会她了,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很勉强。
  “不知者不罪,再说这本是事实,你除了这么说,还能怎么说,若要避讳,只能不提,可这事终归是不能不提的。”白跃是死了,痛苦期还未过,可白跃的事终归是要提的,她们必须承受住。
  白跃的死因尚未查明,真正的凶手也还没有找到,一旦找到,她们岂非又上痛上一回。
  “唉,”英池叹息一声,“害她们伤心就是我的错。”她固执的把错安在自己的头上。
  古画是哭笑不得,“英池,你可别再哀声叹气的了,这桩事缓缓也就过了,别放在心上,她们不会怪你的。”
  “怎么不会,”英池不信,“她们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古画,”英池有些无措道,“现在我可以做些什么弥补今天犯下的过错。”
  “这不是过错,只是失言而已——。”
  “你也觉得我失言了。”英池又是一声叹息,她也的确是失言了,害别人伤心难过,“我要跟她们慎重的道歉,可又怕道歉就必须又说到这事儿,再惹她们伤心难过。”
  “所以啊,别再提,就让这件事随风而去,时间久了,所有人都会适应的。”
  英池轻轻的点了点头,秀眉始终不展,这件事终归还是困扰着她的,到了明楼,看到玄儿,她的心情才好一些。
  在明楼呆了一小会,英池便告离开。
  英池前脚刚走,许嬷嬷后脚,便来了明楼。
  她端得是一副主子的架子,没错,在古画的面前,她的位份的确是比较高,古画还不是主子,她却是远威侯府德高望重的老嬷嬷,只听侯爷与夫人的话,就连白寅在她面前也得唤她一声许嬷嬷,处事还得顾忌着她老人家。
  许嬷嬷卑睨古画一眼,双眼扫了明楼一圈,并未看到她要看的人,才问道,“秋夫人人呢?”
  “刚离开。”古画道,雪月阁那么多的眼线,整个侯府都听命于夫人,英池离开,她们怎么可能不知道,来明楼,不是为了英池,而是为了别的事吧。

  ☆、第132章 甩了一巴掌

  “秋夫人走了也好,老身也不是来找她的,”许嬷嬷斜睨了古画一眼,“你与老身走一趟吧,夫人要见你。”
  许嬷嬷转身,走了两步,见古画并没有跟上来,她回过身,一双黑深的老眸盯着古画,眼中闪着精光,那是年纪沉淀过后才会有的精明,“怎么?连夫人请你去,你还在犹豫不决,是否当真想看着夫人与二爷决裂你才开心。”
  这话说得,古画微微勾唇,带着些许嘲讽,“许嬷嬷这话严重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可从来没有这么想过,”这么大的罪名放在她身上,未免太过不合适,“既然夫人开了口,我自然要走一趟。”她伸手示意许嬷嬷先走。
  许嬷嬷没有再多言,转身,脚步极稳健的离开明楼,古画在她身后,瞧了叶子一眼,叶子会意点头,古画便跟上许嬷嬷的脚步,离开明楼,前往雪月阁。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人,同样的阵势——
  白夫人沉着一张脸,她气怒无比,今日的事,伤得不仅仅是她,还有米露。
  她的伤痛的确很巨大,承受着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剧,不得不接受白跃年纪轻轻就离她而去,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这伤,碰不得。
  所幸,她还有一个白寅在身边,至少,能得到些许安慰,米露不同,出嫁在外,丈夫是她唯一仅有的依靠,她未有子嗣,失去了丈夫,就是失去了所有的依靠,她的未来就算衣食无忧的生活在远威侯府,生命也将是一片的孤寂。
  身为远威侯府的媳妇,是万万不容她再嫁的,米露也无意再嫁。
  秋夫人是古画的朋友,她会有意无意的在他们的面前提及,必定是因为古画之意,否则,也该知晓,此时情形该避讳,以免触痛她们的伤心之处,偏偏,秋夫人并没有避讳,她的直言让一切都变得不愉快起来。
  脚步刚踏进雪月阁,就见下人报以同情一视,知道她是要遭秧了。
  也有人眼中盈着的不是同情,而是活该,活该她不受夫人重视,活该她三番两次的被夫人刁难。
  许嬷嬷回头看了她一眼,继续往前走,走到白夫人身边停下,“夫人,人已经带来了。”
  “嗯,”白夫人朝着许嬷嬷轻轻颔了颔首,神情紧绷,不悦至极,而米露则坐在一旁,低垂着首,手中紧握着一方绣着精致花纹的帐子。
  古画上前,依规矩见礼。
  “古画给夫人请安,给少夫人请安。”她微微一欠身,算是行了礼。
  白夫人冷冷一哼,“请安,哼,你的心里何曾有过我们的安,你是巴不得我们哪里都不得安宁。”
  这话说得严重了,她的心思可没有那么歹毒,就算真的有,她也会立刻付出实际行动,而不是放在心上想想而已,光想有什么用。
  “夫人严重了。”她也不多做辩解。
  白夫人又哼了一声,“古画,我来问你,秋夫人那边,是否是你特意提及,才让她一见我们便提起白跃的。”
  “万万没有,”古画摇头否认,“夫人,秋夫人只是很随意的问侯,知道夫人和大少夫人至今还沉溺在大少爷已逝的悲痛当中,并非刻意去提,只不过,大少夫人提及旧日抚远将军与大少之间的交情,秋夫人才有此一说,她真的不是故意的,还请莫怪秋夫人一时大意。”
  闻言,米露抬头,尽是泪眼连连,眼眶红通,眼泪晶莹滴落,一方巾帕半掩着唇,“你的意思全是我的错,是我不该提及夫君与抚远将军之间的交情了。”她语气很柔很淡,还很委屈,她悲痛无比的看了一眼白夫人,一脸的愧疚,“娘,都是露儿不好,是露儿不该提的,若是露儿不提,秋夫人自然也不会提。”
  “胡说,”白夫人大声斥喝,“古画,你可真会颠三倒四,露儿,此事不怪你,与你无关。”
  是哦,与米露无关,只与她有关嘛,她怎会不晓不知。
  白夫人是死盯着她,非得给她些好看,让她主动认错才行。
  “我说得不过是事实而已,并非扭曲事实,若是夫人和大少夫人认为当真有不妥,古画可以道歉。”一句话的事罢了,何必那么纠结麻烦,“待古画道完歉,还请夫人与大少夫人切莫再指责秋夫人。”英池是无辜的。
  白夫人怒瞪眼,“我们何时指责过秋夫人。”
  “没有吗?”言行举止之间,连瞎子都感觉得到,英池心存愧疚,回到府中,怕也要郁闷些日子了,原本人家只是好心一问,何必要处处曲解,顺心接下不就行了吗?
  “秋夫人远来是客,我们客客气气的招待客人,她提上这一句,我们的确是不开心,可也不曾薄待了她,你如此指责,到底是何居心。”
  “是啊,古画,你到底是何居心。”许嬷嬷代主子发问,“夫人与大少夫人得知是抚远将军夫人来府,立刻安排午膳,准备抚远将军夫人爱吃的食物,厨房也是匆匆忙忙了半日,才准备好的午膳,原本是可以做到宾主尽幸的,偏偏有人有异心,让好好的一场宴席,成了闹剧,古画,你说你没有居心,说出来,谁信。”
  一个个的指责,皆是毫不客气的。
  古画轻轻一笑,她们说她是欲加之罪,其实事实正是反过来,她们才是欲加之罪,非得把这件事往她的身上安,她到底何德何能,让这么多人为难她。
  “夫人怎么认为都无所谓,”她并不在意,“夫人若是没有别的吩咐,古画告退。”
  “你着什么急,这里可是远威侯府,远威侯府有远威侯府的规矩,既然你承认自己犯了过错,就要接受惩罚,许嬷嬷,你告诉她,她将要接受怎样的惩罚。”
  “是,夫人。”许嬷嬷应是,依旧利落的手脚立刻上前,甩手,就给了古画一个巴掌,古画一个防备不及,被打个正着,她万万没想到,许嬷嬷会来这一手,看她年纪这么大,动作还如此的利索,简直就不像是个老人,“这是你该受到的惩罚,往后不该说的别多嘴,远威侯府容不得下人多嘴。”
  古画一手抚着被打的脸,许嬷嬷的手劲很大,这一掌下去,脸上火辣辣的,更该死的是她一时不备,牙齿咬到舌头了,现在舌头疼得她都快要落下泪来。
  “除了这一巴掌,接下来三日,明楼要减食。”许嬷嬷宣布。
  “什么是减食,”她瞪着许嬷嬷,说话也不清楚。
  许嬷嬷睨她一眼,傲然宣布,“减食是缩减明楼的一日三餐和用度,打从明儿个起,明楼只准用一餐。”
  这惩罚,她是不是该千恩万谢她们还给她留了一餐,要是一餐都不给,三天之后,说不定能将明楼里的人都活活给饿死了,也省得他们麻烦,可以落个清静。
  手,缓缓从脸上放下,盯着许嬷嬷的眼神却是越来越诡异,连许嬷嬷都被她盯得心惊肉跳的,许嬷嬷眼神闪躲着,怒道,“你看什么。”
  “看清许嬷嬷的脸啊,”古画当真是有问必答,“记着,是谁罚得我,是谁打得我。”
  “是老身打的,又当如何,你要记,记得老身便是,若敢记夫人的过错,可有得你受的。”许嬷嬷的眼中闪过一抹狠,手起,眼看着又要落在古画的脸上,古画伸手,妥妥接住,嘲讽道:“许嬷嬷,你是否打得起劲,打上瘾了,打一次是我没有防着,还让你再打一回,那是我傻。”偏她就不是个傻子。
  “你——,”古画的力道也有些重,许嬷嬷终归年纪大了,手上的不适让她大叫,“放开我。”
  古画松开了手,松开手的前一刻,不忘警告,“许嬷嬷,刚才这一巴掌,看在你年事已高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夫人那儿看在白寅的份上,我也不会计较,但是,这样的事,只允许发生一次,下一次若是再有人想要对我动手,我敢保证,一定会非常的不客气。”她笑咪咪的道。
  此时此刻,她还笑得出来。
  许嬷嬷松了手,立刻召集雪月阁所有的丫环仆人将古画团团围住,“放肆,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的,胆敢在雪月阁里闹事,来啊,把她拿下。”
  “真的要拿下吗?”古画身形不动,“你们可别忘了,我除了是白寅的通房,还有一个别的身份,你们当真一点也不顾忌吗?”
  别的身份?
  别的什么身份?
  众人一怔,也仅是片刻,立刻想了起来,特别是从白秀山庄跟着一块来的人,哪个都知道,古画之前可是有着诡族之后的流言,更是在整个江湖同道的面前证道。
  这么一说,有人开心忧心起来,惊惧起来。
  万一她真的是诡族之后,会用诡异的术,想要围攻她的人岂非自寻苦吃。
  “你——,”许嬷嬷也有些犹豫,不过仅是一小会,她的身后还有夫人在呢,有什么好怕的,“你的身份,已经证实了,你根本就不是诡族之后,别想再拿这个身份来吓人,老身活了一辈子,什么大江大浪没有见过,还会被你这小妮子的三言两语胡弄过去。”

  ☆、第133章 减食令

  “许嬷嬷是个老江湖了,古画这点小伎俩哪瞒得过许嬷嬷,”她随口一提,见她们真的不认为她是诡族之后,她当然更加心喜,诡族之后的身份能给予的是祸多于福,她不得不接受,却不能直接向世人承认此事。
  许嬷嬷的脸上染上一抹得意之色,“知道就好,夫人今儿个叫你过来,是让你长长记性,记住自己的身份,别想作妖蛾子。”
  “当然,有许嬷嬷在,谁能在雪月阁里起妖蛾子,”袖起,袖落,许嬷嬷丝毫无所觉,古画不是个心善的人,甩出去的毒,虽不致命,却也够让许嬷嬷受的,许嬷嬷一把年纪了,还真的让人担心她是不是受得住。
  幸好,她甩出去的不是要人命的。
  甩她一巴掌,她会记下的,可这仇眼下不报,放在日后,万一她忘了怎么办?
  眼下能报,就报了,算得上是两清。
  她只在许嬷嬷身上洒了些最简单的泄药,半个时辰之后,许嬷嬷会忙得没有时间离开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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