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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通房有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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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是自己动手,并不想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一出门若是少了奴仆便无法打理自己的起居饮食,江湖人多是随意,也是粗燥的,若想在江湖上行走,并不能顿顿细料,想要适应江湖生活,必须让自己有足够溶入江湖的技能,而他,并不想当个废人,也并不认为为人奴仆便天生低人一等。
  人的出身,是天定的,有些人能后天改变,有些人则不能,却也不能小瞧了,生命都该得到尊重。
  “独孤小姐曾对我的确热情了些,”江湖上的姑娘热情如火的实在是太多,他并不会认为每一位热情的姑娘都是对他有意,且,就算当真对他有意,他若无法付出对等的情意,也必定不会接受,“怎么?画儿这是拈酸了?”
  “谁拈酸了,”古画白了一眼他的后脑勺,“只是羡慕二爷有艳福罢了。”
  “艳福可不是人人都消受得起的。”他无意做个采花大盗。
  “那二爷可是吃了亏,便宜都被人给占了去。”擦好了背,古画移到白寅的前面,脸不红气不喘的替他擦拭前胸,这下,白寅再也无法闭着双眼继续享受,黑幽幽的眸子一直看着古画,她的动作无比自然,没有羞怯与不知所措,似是对男体无比的熟悉,若不是他夺了她的第一次,他当真想好好问问眼前的女人,何时,如此熟悉男人。“画儿不害羞了。”他伸手修长的手,轻轻握住她继续往下的素手,“画儿这是给我暗示吗?”他温柔一问。
  古画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她不过是一时兴起想要做个称职的伴侣,毕竟,他出现在她的面前之后,做得都挺合情合理的,算得上是个好男人。
  以他的身份,他能放下身段也算是不易了。
  她看多了只有一点才能就充当大侠的伪君子,自认侠义却做着卑鄙无耻的事,他能明着来明着去,表里相一,在江湖这个大染缸也实属难得。
  “二爷想吗?”她甜甜一笑,“二爷可是个君子,这儿是独孤门的地盘。”
  “若是二爷不想当个君子呢?”
  那可难办了,他不想当君子,难不成想当采花贼。
  “那画儿也没有办法,只是那一夜的阴影一直都在,若是二爷想要强迫为难画儿,画儿自然不敢不从,”她一脸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眼中指控着他的无情,“女人对初夜都怀着畏惧,那夜,二爷不但喝醉了,还粗爆,画儿什么都没有享受到,就必须得承受怀胎十月,一脚踏进鬼门关产子的痛楚,好比死过一回,难道,二爷还想让画儿再死一回吗?”
  白寅摇头,当着她的面,起了身,修长光洁的身躯立在她的面前,所有一切一览无遗,古画脸不红气不喘,还多看了两眼,他的身材真的很好,不看可惜了,见他跨出浴桶,她递上长毛巾,替他擦干身上的水渍,换上干净的里衣裤。
  才刚歇下手,白寅却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喂,”她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恢复平静,双手自动环住他的颈,免得自己一不小摔落在地,伤了娇嫩的小臀儿,“二爷这是要做什么?”她就笃定了他绝对不会做什么。
  白寅径自将她抱上了床,轻轻的放在床上,“让画儿的初夜有了阴影,我很心疼,画儿放心,那夜只是意外,我保证,会让你只记得温柔而不是粗爆。”说完,他欺了上来。
  古画素手向前一推,“二爷,这儿可是独孤门。”
  “我知道,”他轻碰了一下她的手。
  他的呼吸有些灼热,差点让古画惊得一脚将他揣倒在地上,她也真的揣过去了,完全是自然反应,白寅身形未动分毫,手轻轻的握住她行凶的脚。
  他的动作很轻柔,可是,古画就是动弹不得。
  她心中暗暗吃惊,她没有真正与白寅交过手,只知他厉害,却不知道他到底厉害到了什么地步,看他轻巧的样子,完全将她看成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女子,这一脚,她明明是使了不少的力。
  虽说她现在内力全无,可蛮力还是有的。
  “画儿这是要谋杀亲夫吗?”他完全不恼不怒的。
  “你才不是我的亲夫,”她瞪他。
  “你是我的女人,”白寅希望她能认清这一点,“你的身上已经有了我的烙印,除了我身边,你哪也不许去。”他难得霸道的说,“更不准带着玄儿试图离开我,”他轻巧的将她的纤足放下,“画儿要乖,千万别惹恼了我。”
  他的样子看起来没有丝毫变化,可,古画听得耳根已经发麻,头皮泛冷,他的吓人,硬是与别人不同。
  “若,若是我真的惹恼了二爷呢?”她终归是要离开他去弄清自己的身世,现在问清楚有什么后果也好,免得万一承担不起,又没有做足准备,她会死得很惨。
  “你不会想看到的。”白寅就是不肯给她来个爽快的。

  ☆、第三十一章 狗急乱咬人

  不管是好是坏也得等真正发生过才知道,古画也不想庸人自扰,幸好玄儿醒得真正时候,否则,她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应付他,万一二爷要来强的,她一介弱女子当真是扛不住,又不能把毒使在他的身上。
  她还不知道他的深浅,不想冒冒然的把自己好不容易重生一回的小命给送了出去。
  秋家兄妹离开,她可以继续安稳的呆上几日,只是一再发生的事情让古画不得不正视自己这是惹祸的体质,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瞧瞧,又来了!
  江湖人的标准配备,蒙面配上一身夜行衣,在这大白天出现不是更加显眼吗?
  他们是摸清了白寅白天都在外面奔走,只留一个石浩守着,所以才会如此明目张胆的来找她的麻烦吧,她到底招谁惹谁了,一个进了白秀山庄就很少出庄的小破丫头,能招惹什么人,这些人想要找白寅的麻烦,都去找正主啊,找她这个无辜的路人干什么。
  来的三人,是算准了这周围没有其他人。
  “姑娘,你抱着玄少爷先进屋去。”石浩展开双手,将古画护在身后,他还不知道三人的能耐,不过,以一敌三对他来说着实是吃力了些,他会分神,若有一人乘机闯进屋里对古画和玄儿不利,都是危险重重,他必须想办法通知后援。
  古画从善如流,立刻带着玄儿入屋。
  她相信石浩一定有办法对付他们,若是实在是没有办法,她和玄儿也能自保,只是,石浩能不能保住自己,就得靠他自己了。
  三对一,若一个个上,显然这些人都不是石浩的对手,其中为首的黑衣人只能与石浩打个平手,当石浩扯下为首的蒙面黑巾时,他大吃一惊。
  “是你。”显然,石浩识得此人。
  那人见自己的真面目爆露无疑,杀心立起,招招夺命,很快,石浩就开始有些不支,他依旧死撑着,古画怀中的小玄儿还在沉睡,而且,院里有四个人,包括石浩,玄儿不会说话,她不知道之前用的那一招到底有没有其他玄机在,万一连石浩也一并的死在外面,那岂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玄儿,石浩尽忠职守,就算丢了性命也要护我们周全,他并没有试图一个人逃离,我们也不能这么自私对不对?”她自信,她和玄儿还不至于在性命上遭受威胁。
  石浩若是再强撑下去,有可能就此死在这里,再也回不了白秀山庄。
  “石浩,你一个人先走,别管我们。”当机立断,古画在屋内大呼一声,“去找二爷来救我们。”
  “休想,”为首的岂会轻易让石浩离开,石浩已经看清了他的长相,隔着窗,那人赫然发现,古画也看清了他的样子,这下,蒙面黑巾也不用再继续戴着。
  是独孤门的人,这人,她认得,独孤门主大寿之时,这人就站在独孤门主的身边,是独孤门主非常器重的徒弟之一,她记得他叫陈朋,与吴风诚和季严同是下一任门主候选人,她还记得,陈朋与独孤意是互相有情的,只不过,陈朋在三人之中辈份最小,修为最低,显得有些弱势。
  但,他与独孤意之间的感情是他手上最大的筹码,独孤门主选门主的首要之选,就是此人必须成为他的女婿,迎娶他的女儿,陈朋和独孤意若当真两情相悦,这门主之位还真的没吴风诚和季严什么事。
  “原来这是独孤门的计谋,”古画也不躲闪,她把带来的药全都放在了身上,且,此时玄儿已醒,她还真的不需要担心陈朋会把他们母子怎么样?“独孤门是想引白二爷来独孤门以追凶为名,实则暗地里对白二爷暗下杀手,独孤门当真是卑鄙又无耻。”
  “住口,”陈朋面如死煞,“我们原本无意为难,只想请你们母子随我们走上一趟,好让白二爷可以做下更准确的决定。”所有的人都停了手,石浩受了些内伤,唇角已经溢出了血水,他极快的回到古画身边,挡在她的身前。
  石浩的忠心,她绝对是赞赏有加的。
  白家真会用人,个个能干,且个个都这么的死心踏地护主。
  “做什么决定?二爷说了,就算找出谁才是偷秘籍的凶手,他也只会告知独孤门主一人,绝对不会公之于众。”陈朋明明胜算最大,却如此紧张做出此等下九流的沟当,也唯有一种解释,“所以,那个盗取独孤门秘籍的凶手是你。”
  陈朋也不否认,白寅已经查出谁才是真正偷取秘籍的凶手,他的确是利用师姐偷取了独孤秘籍,可余下的几式无论他如此练都无法成功,加上现在追查得紧,他只能将秘籍藏在了独孤意的房间里,却不想,被白寅搜了出来,他还剥皮抽茧找也证据证明是他所为,稍早已经提醒过他,他思来想去,唯一可以让白寅闭嘴的方法就是拿住他的人。
  白寅是个软硬不吃的,不管他如何的威胁利诱皆是无动于衷,若是白寅告知师父秘籍是他所偷,师父必定会废了他的武功再将他赶出独孤门,他是不会甘心的。
  “血口喷人,是白寅没有能力,随便诬陷一人打算就此交差,我绝对不会让他得逞的。”
  陈朋恼羞成怒的样子证实了古画的想法,还真的是他,她微微挑眉,实在是想不明白,“你何必做这样的勾当,独孤姐姐有意于你,光凭你们之间的感情,独孤门主一定会传位给你,将独孤门的未来和独孤姐姐一并的托付给你,现在你做出如此肮脏的事,怎么对得起独孤姐姐的一片深情。”
  她实在是替独孤意不值,看中的却是这样一个小人,更不值得她托付未来。
  一提独孤意,陈朋的脸色更是大变。
  “与你无关。”他不想与不相干的人讨论他与独孤意之间的事,“要嘛你们乖乖配合,我保证不伤你们一根毫毛,若是不配合——。”余下的话虽未说出口,威胁之意尽显。
  石浩不是他们的对手,白寅不会突然出现,似乎,他们除了乖乖的束手就擒,真的没有别的办法!

  ☆、第三十二章 各人安各命

  她的头有点昏,完全分不清刚才发生的事到底是现实还是在梦里,为什么她会看到那个人?难道是她的怨气太重,才会出现幻觉?
  并没有啊,她好久没有想起那个人了,他为什么会出现,那张脸,她做鬼都不会认错。
  独孤门正义堂
  独孤门众集结于此,独孤门主居于首座,白寅一行坐在独孤门主的右手边,几位年长者在独孤门主的左手边,其他人皆站立,古画有幸与白寅一同坐着,尽管此时,她的头脑还不太清楚。
  正义堂中央,跪着三个人,三人便是之前要绑他们母子来威胁白寅不准指认的陈朋和他的两个同伙,这两个同伙还不是独孤门的人,陈朋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找门内人串通,万一走漏风声,失比得更重。
  只是万万没想到,所有的布局,如今都散了,落败了!
  陈朋面如死灰,想起即将要面对的事,他浑身颤抖,废去他的武功已经不是最可怕的事,他更怕的是独孤门清理门口直接灭他以正门规。
  “师姐,你一定要救救我。”陈朋被人点了穴,为防他乱动乱来,眼下,他是动弹不得,除了那张嘴,他什么也做不了,“你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死。”
  独孤意的脸色没有比陈朋好到哪里去,惨白一片,连唇,也不见半点血色。
  她的心在滴血。
  “陈朋,为什么你要做这样的事,为什么你这么贪心?”为什么一定要不择手段去夺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他有今日,完全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他甚至利用她为他盗取父亲的心血,她还完全被蒙在谷里,她只是不想独孤门在江湖上出了丑,不想父亲难过,不管最终找出来的凶手是谁,只要真的是独孤门内的,父亲就不可能不伤心,父亲年纪大了,他经不起这些。
  偏生,是他看中的弟子,给了他这狠狠的一刀,还有她——
  “你犯的错,谁也帮不了你。”
  “师姐,好歹咱们好一场,你不能见死不救。”陈朋脸上泛起狠意,“你必须嫁给我,除了嫁给我,你以为他们两个还会娶你吗?”他指的自然是吴风诚和季严。
  独孤意的脸色更惨白了,她的名声受损,她并不担心,以往,她真的没有担忧过,清者自清,可眼下,她心中有人,生怕那人真的误会了她,以为她是个浪荡的女人,以为她是一只破鞋而瞧不起她。
  “陈朋,你不要胡说。”
  “我没有胡说,师父,我与师姐已经有夫妻之实——。”
  啪!
  狠狠的一巴掌打在陈朋的脸上,那样重,那样响,独孤意几乎使尽了全身的力量,她是独孤门主的独女,却从未习过武,习武是累人的事,爹生怕她受累,受苦,从不强求她练。
  现在她后悔,若是她打小就习武,能够学会父亲所有的招术,她绝对不会让父亲为难,她可以扛起独孤门,可是她没用,她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除了靠别人保护,她什么都做不了。
  她曾经为自己喜欢陈朋,喜欢他的活力十足,开朗如风,三言两语就能逗笑她,与陈朋在一起,她快活,轻松,仿若年轻了不少,只是她错了,错以为那是感情,她一直都处在错误当中,曾经,她以为爱的是人是白寅,那如天人之姿的男人,现在才知道,她是恋慕着的,那样的高高在上,那样的触手不及。
  直到父亲提出要她嫁人,且,她的丈夫会成为下一任门主,她才重新思考与陈朋之间的关系,她的未来,最后发现,她并不想嫁给陈朋,也并不觉得以陈朋的能力,能扛得住独孤门的重责大任。
  她看中的,是另一个人。
  陈朋知道后,尽然想出了如此卑鄙的法子,利用她盗了秘籍,现在还想抓画儿母子威逼白寅,她简直无颜面对他们,幸好画儿和玄儿没事,否则,她死都无法偿其罪。
  “住口,”贝齿紧紧的咬着下唇,几乎咬破,“陈朋,我真是错看了你。”
  “呵呵呵——,”这一巴掌,打得真疼,陈朋却不怒反笑,“师父,师姐只能嫁给我,没有别的男人会娶她的。”
  “你不用担心,我会娶她。”
  错不及防,伤心欲裂的独孤意被季严护在怀里,她惊鄂的看着他,他,刚才真的说了要娶她吗?还是因为太想,太痴望,所以才会幻听。
  “你——,”陈朋得意之色再也挂不住了,“季师兄,真没看出来,你一点也不介意穿破鞋,就为了独孤门主的位置,连别人用过的女人都想要吗?”陈朋的话越说越歹毒。
  “能封了他的臭嘴吗?”古画捂着儿子的双耳,“他的罪证确实,直接定罪就行了,独孤姐姐与他没有关系,何必在这里听这些污辱的话,刺耳极了,就不怕脏了诸位的耳吗?”
  若是有人敢这么诋毁她,她早就下死手,保证对方尸骨无存,连点喳喳都找不到,还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污蔑,真是活腻了,如果现在她还在万凤楼,陈朋早就死了无数次。
  “二爷,人家不想听到他开口,石天,你去连他的哑穴也一并的点了。”石浩受了严重的内伤,正养着。
  石天看了主子一眼,主子并未反对,他上前,点了陈朋的哑穴。
  独孤意低低的哭着,感激的看了古画一眼,也唯有女人还能体会女人的心情,独孤门主已经气得头顶都快要冒烟了,他恨不得一掌就要了陈朋的命。
  可他绝不允许背判独孤门的人,能吃个痛快,更何况,陈朋还伤害了他视若生命的女儿。
  “风诚,先废了他的武功。”独孤门主交代。
  “是,”吴风诚立刻领命,一指,一掌,破了陈朋的气穴,废了他的武功,陈朋表情痛苦万分,神情扭曲,张大的嘴什么也喊不出来。
  “将他押入思过洞,命人看着,为师自会安排他的后路。”
  “是,”吴风诚召来几名弟子,将跪地三人一并的拉下去,其余两名外人胆敢闯进独孤门为恶,独孤门是绝对不会姑息的,想要完整的离开独孤门是绝无可能。

  ☆、第三十三章 偷偷溜走

  此事除了独孤门众与白秀山庄一行,唯二的两个外人已经被一同押入独孤门的思过洞,思过洞名为思过,被关进去的自然是有错在身的罪人,且是犯了重错,进了思过洞,一年半载是别想出来,独孤门被关进思过洞的人并不多,可一旦关进去,后果都很严重,不是受不住在里面自杀,便是放出来之后疯疯颠颠的。
  那两名被关进去的外人是不死也得疯,倒是不需要担心他们把独孤门清理门户之事传出去,至于白秀山庄向来是嘴严的,不该说的话,他们从来不说。
  不过,这个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有心,终归是知道,相信独孤门发生的事,要不了多久,便会传遍江湖。
  接受独孤门送上的谢礼,白寅一行,打道回府!
  与独孤意道别,很意思,独孤意钟情的不是陈朋而是季严,季严沉默寡言却是个真诚可靠的人,说一不二,在独孤门内颇受上下尊重,季严对独孤意也是有意的,只不过,向来不善言辞的他不曾向独孤意表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独孤意与陈朋交好,他们之间发生的事他很清楚,独孤意是个自爱的姑娘,虽说江湖风气开放,独孤意仍是坚持最好的一面留给自己的丈夫,而那时,陈朋并未成为她的丈夫,她自是保留着最纯洁的一面。
  她不是陈朋口中的破鞋,从始至终,她一直都是个干净而纯洁的人,季严看到的不仅仅是独孤意的表像,更看进了她的内心,两个互相吸引的人,独孤门主虽看好,可仍无法立刻下定决心将女儿嫁出,他需要再评估一段时间。
  选个门主容易,选个女婿却是不易的。
  万一选错了,岂不是要毁了女儿一辈子。
  在此期间,古画倒是找到机会可以逃离白寅身边,她没有走,不是因为舍不得白寅,当然,也有点舍不得,她还舍不得他没有向她交代清楚的事。
  独孤门毕竟是人家的地盘,古画有许多问题不方便问,要她硬生生的憋着上了马车,差点憋死她了,一上马车,她将玄儿往他怀里一塞,明眸直盯着他,“二爷,画儿有一事要问。”
  “何事?”他握着儿子的小手,软软的,儿子也回握着他的手,力道虽然小小的,却很温暖。
  “白秀山庄跟夜魂关系到底有多密切?”她死盯着他,就是不想错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不准他有所隐瞒。
  “夜魂组织吗?画儿也知道夜魂,真是难得,”白寅顾左右而言他,“白秀山庄和夜魂同是挤身江湖,仅此而已。”
  “别骗我了,”若不是怕惊了儿子,古画早就尖叫出来了,“当日陈朋带着人来抓我和玄儿时,夜追命为什么会出现,他和石浩是相识的,石浩从小就生活在白秀山庄,石浩认识的人必定是与白秀山庄关系不浅。”
  那日,她看到的是正是夜魂组织的三把手夜追命,夜魂组织共有三位当家,主上君无夜,此人神秘莫测,江湖上并没有人真正见过君无夜,甚至有人猜测君无夜只是夜魂虚构出来的人物,目的在于替夜魂造声势。
  夜魂的二当家夜追魂与三当家夜追命分别是夜部与魂部的两位主事,夜追魂负责夜部,夜追命负责魂部,分工不同,处事自然也不同。
  在江湖上露脸露得多的当属夜追命,连夜追魂这样的人物,江湖上也极少人见过他的真正面目。
  “画儿极少出庄,你是何时见过夜追命?”白寅慢悠悠的问道,黑眸回视着他,也是绝不允许她有丝毫的闪躲。
  “这个不重要。”她拒绝回答。
  “这很重要,”他不容她推脱,“夜追命身为夜魂组织一员,向来神出鬼没,连庄主都不曾见过他,我很好奇,画儿向来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你与夜追魂并无交集。”
  当然有,就是夜追命结束了她的性命,她死前最后一个见到的人就是夜追命,害她死得不明不白的,怎么可能忘掉。
  奈何这种事不能告诉白寅。
  “不告诉我就算了。”大不了她想别的办法追查,大不了她死盯着石浩,夜追命出现过一回,一定会出现第二回,只要她巴着石浩不放就不相信夜追命不再出现。
  她夺回儿子,抱在怀里,不再理会白寅。
  白寅并未继续追问下去,有些事,该知晓时,自然会知晓。
  *
  马车行至官道,途经吕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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