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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允你贪-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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硪肀ё磐鯐P,轻声哄着:“陶陶乖,与阿娘说怎么了,是不是你爹欺负你了?”
  
        王珵受了娇妻的瞪眼,有些委屈。
  
        他明明只说了一句话,真的没有欺负陶陶啊。。。
  
        王昉由程宜抱着,闻着她身上熟悉的气息,眼泪就更加止不住了。。。
  
        她埋在程宜的怀里,像是要把这些年,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
  
        她的父亲、母亲,如今都在她的身前。
  
        她想说些什么,想把那些事一箩筐全说了出来。
  
        可是,她不能说。
  
        她只能用眼泪诉说自己的委屈,用眼泪来表达失而复得的欣喜。
  
        王蕙看着素来要强的长姐,这会竟哭成这样,平静的面容上,这会也有些不知所措。她伸手拍了拍王昉的肩膀,红了眼眶,软声哄着人:“阿姐,不哭。”
  
        等王昉哭够了,站起身子,看着围绕着她,不掩担忧的三个人。。。
  
        她心下一暖。
  
        这就是她的家人啊,最爱她的家人。
  
        他们好好的在她身边,真好,真好。。。
  
        程宜看着她没了眼泪,心下松了口气,才又说道:“陶陶,可是有人欺负你了?”
  
        王珵也忙跟着说了句:“谁敢欺负你,爹爹替你去揍他!”
  
        王昉破涕为笑,她看着三个人,摇了摇头:“没有人欺负我,只是我昏睡了好些日子,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她这话说完,便又跟着一句:“真的没事。”
  
        程宜握着她的手轻轻拍了拍,唤白芨进来:“去备热水,带两位小姐去收拾下。”
  
        白芨忙应一声。
  
        没过一会,她便领着两个丫鬟进来,又引王昉两人进去修整面容。
  
        王珵看着王昉的身影,才又回头:“陶陶以前并不爱哭,这次落水,怕是真的让她吓着了。”
  
        程宜轻轻“嗯”了一声,她的面容依旧平静,袖下的手却紧紧攥着。。。她如此乖巧的长女,竟被人害得落了水!
  
        要是让她查出来,她绝不会放过!
  
☆、第四章

  
        辰时四刻。
  
        待王珵与程宜用完饭,王昉两姐妹也修整的差不多了。
  
        四人便一道往千秋斋向傅老夫人请安去了,千秋斋位于国公府东边,占地极大,院子里还种着两颗古道苍劲的松树。。。
  
        这两棵松树看起来已有不少年岁,听说是傅老夫人嫁进国公府的那年,与老国公爷一道栽下的,至今也有三十余年了。
  
        穿过这两颗松树,便能瞧见一块书有“千秋斋”的门匾。
  
        门外站着两个穿着绿色袄裙的丫鬟,见他们过来,忙屈身一礼,请了安。
  
        一面是打了帘子,请几人进去。
  
        帘子刚刚打起,里头的话语声便也传了出来。
  
        王昉一面由丫头解着披风,一面是透过那块半是透明、绣着百子千孙的杭绸纱帘,往里看去。。。
  
        最上头的紫檀软塌上坐着一个满头青丝,衣着华贵的老妇人。她软塌底下的脚凳上,坐着两个年约十二、三岁,衣着华美的姑娘,正是二房两位嫡庶姑娘,嫡的叫做王媛,庶的叫做王佩,两人虽不是同母,生的模样却有几分相似,都是一样的姣美明艳。
  
        另有两排空荡荡的,如今只坐着一个华丽妇人,约莫是三十余岁的年纪——
  
        正是纪氏。
  
        傅老夫人手中握着佛珠,如今便半阖这眼,听着两个小辈说趣。
  
        王昉看着她,眼下不禁又要湿润起来。。。
  
        祖母。
  
        她忙暗自深深吸了一口气,待松了这口气,才随着父亲的脚步,一道往里走了进去。
  
        他们这一行进去,屋中先是一静。
  
        王珵几人先朝傅老夫人问了安。
  
        “母亲。”
  
        “祖母。”
  
        待他们落了座,丫头上了茶。
  
        屋中原先在的人,便也朝王珵等人问起安来。
  
        庆国公府人并不算多,相比金陵城的其余贵族来说,反而显得有些少。。。老国公爷只有一妻一妾,底下也只生了四个孩子。如今一个在宫里做太妃,一个早早去上了朝,年纪最小的王岱在外经商,至今已有几月未归。
  
        家中小辈也未有几个,至于嫡子便更少了,唯有两个,都往外求学去了。
  
        如今这满满一堂,竟只有王珵一个男人。
  
        因着他在。。。
  
        自然有许多话说不得。
  
        傅老夫人待他问完安,又问了几句话,便让他先退下去了。
  
        等王珵一走,王媛、王佩两姐妹刚想就着先前的话逗趣,便听得傅老夫人朝王昉招手,声音是少有的温和:“我的乖囡囡,快到祖母身边来。”
  
        王昉站起身。
  
        她脖子上戴着一个坠玉挂珠的蝴蝶式璎珞,腰上挂着香囊、络子、玉佩等物。行走之间,十二幅绣蝶穿牡丹的大红马面裙,便跟着步子划出一道又一道的涟漪。。。头上、腰上坠着的步摇、玉佩却没有一个发出声响。
  
        步伐从容,仪态万千。
  
        满屋子的人看着她,竟都消了声去。
  
        王昉却恍若不知,依旧迈着步子款款往前走去,她看着脚凳上坐着的两人,一样的姣美明艳,一样的令人可憎。。。她的面上挂着一个可亲的笑容,却是朝傅老夫人撒起娇来:“祖母如今有了阿媛、阿佩两位妹妹伺候,怕是以后要嫌陶陶伺候的不好了。”
  
        傅老夫人听着嫡亲孙女这一句,心下一软,就连面上的笑也更浓郁了:“你呀,惯是个胡言的,祖母何时要你伺候过了?”
  
        她这话说完,看向王媛、王佩两人,声也软了几分:“你们下去坐吧。”
  
        这话,便是不让她们随侍了。
  
        王媛脸色一白,忙又抬了脸,看向傅老夫人,娇娇说道:“祖母,方才孙女与您说的趣言,还没完呢。”
  
        她本就是个爱扮娇的,一张嘴也惯会哄人,趁着王昉养病的这几日,她便时常来千秋斋送个汤水,送些自己亲手绣的物件,倒是也得了傅老夫人的几分心。却没想到,王昉来了这处还未有一刻钟,她便被赶下了台。
  
        那她这些日子的功夫,岂不都是白费了?
  
        傅老夫人听她这话说完,却未像往日好言,她面色渐沉,众人知晓她这是快发怒了。
  
        几个丫头忙低了头,底下坐着的纪氏忙软声说道:“这两个丫头是攒着点本事,就爱炫耀。这会,怕是看到陶陶来了,有心想要逗她也笑一笑。。。”她这话说完,看向两人,便又一句:“还不赶快下来,想要与陶陶说话,等回了去,你们姐妹在一道继续说去。”
  
        王媛听母亲说了话,撅了噘嘴,却也不敢不依。便和王佩两人,朝傅老夫人和王昉屈了一礼,才又一道往下排坐去,丫头重新添了茶。
  
        纪氏看着坐在软榻上,仪态端正的王昉,眼神一闪,便又笑着说了句:“陶陶病了几日,倒是比往日更有气势了。这满金陵城,如今怕是都没有人能比得上陶陶的风姿了。”
  
        王昉笑着转向她,她的面容平静,放在膝上的手却稍稍握紧了几分:“二伯母缪赞了,陶陶素来是跟着祖母学习规矩,往日祖母还常嫌我是个笨的。如今听二伯母这话,陶陶心下的底气也足了几分。。。往后祖母若是再说我,我便也可以拿二伯母这话去回了。”
  
        她这话说完,便又看向傅老夫人,娇娇说了句:“祖母,您可听到了,往后可莫再说我笨了。”
  
        傅老夫人笑了,她伸手轻轻点了下王昉的额头:“你个鬼机灵,祖母夸你的话从来不记,倒是说你的一两句总记得深。。。”她握着王昉的手,又细细看了一回,见她气色是大好了,眉眼间却还有些病容,心下便又一软,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怎么打扮的如此素净?半夏,把我屋中那套凤血玉的头面拿过来。”
  
        凤血玉的头面。。。
  
        众人皆是一怔,她们是知道这套头面的。
  
        不仅她们知晓,便是满金陵城的贵人们也都知晓,傅老夫人有这样一套头面。
  
        凤血玉珍贵无比,旁人便是有个手镯,耳环,也能高兴许久。而傅老夫人却有足足一套,这套头面,曾是傅老夫人的陪嫁礼品。也因为这套头面,即便傅老夫人出身并不高,却也从来没有人敢小瞧她。
  
        这样珍贵的头面,她们很少看傅老夫人戴过。。。
  
        可今日,她却要送给王昉。
  
        无论是纪氏、还是程宜,她们都怔住了。
  
        王昉也怔住了,上一世这套头面,祖母是在临死前交付给她的。
  
        可惜的是,最后她还是未能守护好。
  
        王昉在众人的喘息中,看向傅老夫人,摇了摇头:“祖母,这套头面于您而言,价值非凡。。。我年岁还小,拿着也是浪费。”
  
        傅老夫人看着她,见她双眼清明,心下也有些宽怀。
  
        不惊不惧——
  
        这才是庆国公府最尊贵的嫡女。
  
        她握着王昉的手,轻轻拍了拍:“这套头面是我的陪嫁品,意义的确不同。。。既如此,等你成亲那日,祖母便把她拿来给给你当嫁妆。这样,是不是意义非常了?”
  
        王昉埋在傅老夫人怀里,面上有几许绯红,声音也添了几分扭捏:“祖母。。。”
  
        却是未再拒绝。
  
        她的余光看向面色大变的纪氏、王媛等人,脸上的笑容便愈发浓郁了。。。
  
        所有的事,才刚刚开始。
  
        不着急——
  
        这一回,我们慢慢玩。
  
        。。。
  
        几人又说了一会话。
  
        傅老夫人嘱咐王昉好好休息,又让半夏去取了一套鸽子蛋似的翡翠头面,令她送去有容斋,便让几个小辈先退下了,单留了程宜、纪氏说话。
  
        王昉由玉钏替她穿戴好披风,便和王蕙先迈步往外走去。
  
        她们这一行,刚刚转出千秋斋,便听到身后传来王媛骄横的声音:“喂,你们给我站住!”
  
        王昉斜光看着步子一顿的半夏,嘴角扯出一个笑,回头的时候却面容淡漠。
  
        她原就长得像傅老夫人,又因为自幼由她教养,便连气势也是一般无二:“五妹这一声‘喂’,是在叫你的四姐,嗯?”
  
        王媛被她气势一震,竟停了步子,说不出话。。。
  
        她看着王昉,不甘不愿屈了身子,行了一礼:“四姐。”
  
        身后的王佩刚刚赶到,她还有几分喘息,却也端端正正朝王昉行了一礼:“四姐。”
  
        王昉看着两人,淡淡“嗯”了一声。
  
        她面容淡漠,看着两人,淡声说道:“你们两个也是我庆国公府的正经小姐,一个出言不逊,一个行走不稳。。。传的出去,还当我庆国公府没教好姑娘。”
  
        她这话刚刚一落。
  
        身后便传来一阵鼓掌声。
  
        而后是一个清亮的男声:“今儿来长砾府中,竟是看了一出好戏。。。这位姑娘言出有道,竟是要比过我等读书人。”
  
        长砾,王冀。
  
        王昉袖下的手紧紧攥着,她想起祖母灵前他的□□,她想起翡翠撞柱惨死,她想起琥珀因他死不瞑目。。。
  
        这个畜生,这个畜生!
  
        她不会放过他的。。。
  
        她绝对不会放过他!
  
        玉钏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忙低声问道:“小姐,你怎么了?”
  
        “。。。无妨。”
  
☆、第五章

  
        “言庚兄说笑了。”
  
        “舍妹无状,倒是让大家见笑了。”
  
        。。。
  
        说话的是王冀。
  
        他的声音与他的外表一样,一样的温和,令人听之、见之便心生好感。
  
        若不是早已知晓了他的真面目。。。
  
        即便是再活一次,她怕是仍会拿他当做知心兄长。
  
        。。。
  
        “三少爷。”
  
        丫头仆人屈身朝王冀问安。
  
        王冀摆了摆手,依旧是素日的好脾气:“都起来吧。”
  
        他这话说完,便又看向那个身穿大红色绣牡丹披风的身影,温声喊她:“陶陶。”
  
        王昉身子一僵,她的手紧紧握住了玉钏的手腕。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待把那腹中郁气皆吐了干净,才转过身去,垂眉敛目,姿态端庄:“三哥。”
  
        王冀看着眼前人,暗自折了眉。
  
        他的记忆里可从未见过他这个四妹如此懂规矩,知礼节。
  
        他刚想说话,王媛便站了出来。
  
        她一手握着王冀的衣摆晃了晃,娇娇说道:“哥哥这次回来,可曾给我带什么好东西了?”
  
        “胡闹!”
  
        王冀收回了看向王昉的眼,在看向自己这个亲妹子的时候,心里还是忍不住好生骂了她一顿。。。
  
        这是什么场合,竟如此不懂规矩,可不是要坐实了那“出言不逊”的话?
  
        他收回了袖子,面上依旧好脾气笑着,语气却是不容置喙:“我是出去游学,哪有功夫替你去买东西?哥哥还要带朋友去面见祖母,你们先回去吧。”
  
        “长砾兄的几个妹妹可真是各有千秋,端庄大方有之,清雅可人有之,娇蛮可爱也有之。。。”
  
        说话的依旧是那个唤作“言庚”的男人。
  
        王媛听他说话有趣,便稍稍侧头,往他那处看去——
  
        却见他站于那几人中间,生得一副好相貌,一双桃花眼微微流转,便是无数风情。
  
        她只瞧了这一眼,便忍不住羞红了脸。
  
        言庚看她这幅娇俏可人的模样,心下倒也觉得有趣。。。
  
        他把眼循过几人,最后是定在了那个身穿红衣,髻上簪着珍珠步摇,先前说话的人。
  
        她身姿挺拔,模样明艳,偏偏此时面上无笑无波,竟有一股说不出的威严气势。
  
        言庚一怔,便又笑开了。
  
        他这一笑,竟是让这满园秋色,多添了几分鲜活。
  
        王冀看着这幅场景,面色一变。
  
        可也不过这一瞬,他便说起了话:“言庚兄许是不知,我这妹妹与那程景云关系颇深。”
  
        他这话一出,身后几人皆面色一怔,一个青衣打扮的读书人先说了话:“程景云?长砾兄说的。。。莫不是那位北直隶乡试第一,顺天府程家程景云。”
  
        王冀点了点头,他眉目含笑,温声说道:“我这妹妹便是那程景云的嫡亲表妹。”
  
        “竟有如此渊源。。。”
  
        “听说程景云进了国子监,待的那日,却要长砾兄引荐一二。”
  
        几人一听,纷纷朝王冀拱手说道。
  
        王昉袖下的手攥紧了几分。。。
  
        上一世也是如此,王冀拿着表哥的名号,开了这么一通话头,赚足了这群读书人的好话。事后,他又特地来找她,让她与表哥好说几句。。。那时,她打心眼里觉得三哥待她好,又向来依赖于他,自是应了。
  
        如今,再也不会了。
  
        她再也不会为了这个畜生,劳心劳力了。。。
  
        王昉握着帕子掩住了唇,轻声咳了起来。
  
        玉钏一听她这咳声,只当她又犯了病,忙低声说道:“主子,可是觉得身体不舒服?”
  
        王蕙也看向她,一张小脸掩不住担忧。
  
        半夏看着她这幅样子,一双柳叶眉微微一折,她朝王冀半拘了一道礼:“四小姐病了一阵日子,如今身子刚见好不久,吹不得风。。。三少爷若无旁事,奴便陪着四小姐先归了。”
  
        王冀这才看见站在王昉身边的竟是半夏,又听她这话,忙看向王昉。。。
  
        见她面上的确有几许病后的疲态。
  
        他心里责怪身边小厮,竟是连这样的事都未曾禀报,声音却一如既往的温润,面上带着几分担忧和掩不住关心:“陶陶怎么了,可有什么大恙?”
  
        “无妨。。。”
  
        王昉的声音有几分虚弱,身子也有大半是靠在半夏的身上:“只是染了几天风寒罢了。”
  
        “风寒可大可小。。。”
  
        王冀这话说完,忙又看向她身后的几个丫鬟:“还不快扶着四小姐回去。”
  
        “是。”
  
        。。。
  
        有容斋。
  
        王昉躺在床上,几个丫头端水握帕忙进忙出,面上是掩不住的担忧。
  
        翡翠一面握着帕子拭着王昉的额头,一面是低声问玉钏:“怎么出去一趟,便又这样了?”
  
        玉钏半蹲在一侧,闻言是顿了一瞬,才又说道:“三少爷回家了,他在路上与主子。。。说了会话。”
  
        翡翠一听便不乐意了,她寒着一张脸,气声说道:“回家就回家,哪有大冷天在路上拦人说话的道理。。。三少爷往日看着挺好的一人,怎的这番做起事来,如此不通理。”
  
        “嘘——”
  
        玉钏听她这话,忙拦住她:“你不要命了!那是三少爷,哪有我们做奴才的去说道的?”
  
        翡翠张了张嘴,半会还是怏怏不再说话了。
  
        她把帕子放进热水,又绞了一遍,才又小心翼翼拭着王昉的额头,声音却还是忍不住有些哽咽:“主子往日多有精神气,如今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半夏打了帘子进来,恰好听到这么一句话。她看着依旧躺在床上,合着眼蹙着眉的王昉,心下也是一叹——
  
        是啊,往日精精神神的小姑娘,也不知是造了什么孽,才惹来这些罪。
  
        玉钏瞧见人,忙拉着翡翠起身,低声喊她一声:“半夏姐姐。”
  
        翡翠也跟着喊了一声。
  
        半夏点头,是问玉钏:“四小姐可好些了?”
  
        “醒来了一回,说是没什么大碍,不必请大夫了——”
  
        玉钏说到这,是一顿,才又轻声说了:“省的老夫人知晓,又该担忧了。”
  
        半夏一听,心里、面上也忍不住动容起来:“四小姐是个有孝心的,也难怪老夫人最是疼她。”她这话说完,便又看了眼拔步床,又是一叹:“老夫人那处离不了人,你们好生照顾着,若是有事切莫拦着。”
  
        两人忙应一声。
  
        。。。
  
        千秋斋。
  
        傅老夫人坐在软榻上,她依旧合着眼,一手握着佛珠轻轻拨动着:“回来了?”
  
        “是。。。”
  
        半夏替人重新换了杯茶,才轻声说道:“有两桩事,奴仔细想了回,还是该与您说一声。”
  
        傅老夫人拨着佛珠的手一顿,眼却依旧未曾睁开,声音平淡:“你跟了我也有十余年了,你这个性子最是瞒不住事,若我让你不说,你可真能不说了?”
  
        半夏坐在脚凳上,一面是握着美人锤,替人轻轻捶起腿来,一面是软声笑道:“老夫人就会埋汰奴。”她这话说完,便把先前路上王昉说王媛、王佩两姐妹的事,以及王冀先前说的那番话一并缓缓说了开来,待的最后才又道了一句:“奴瞧四小姐是真的长大了,知道疼惜人了。”
  
        “她是长大了——”
  
        傅老夫人睁开眼,声音含着几分疼惜和慈爱:“我这个孙女啊,别看她平日强势,其实她的心肠是最柔的。”
  
        半夏笑着跟着一句:“四小姐是随了您。”
  
        傅老夫人却未笑,她掐着手中的佛珠,目光透过窗棂看着院子里的两棵松树,声音带了几分漠然:“我的乖乖孙女长大了,可有些人却是越活越糊涂了。”
  
        。。。
  
        西苑。
  
        二房正堂。
  
        王冀沉着一张脸坐在椅子上:“怎么这么大的事,都没人与我说?”
  
        纪氏闻言是皱了皱眉,不过她向来惯是听儿子的话,便也只是软声说了一句:“左右她这病也已经好了,又有什么好再说的?”她这话说完,面上早已卸了平日的端庄:“真是便宜了她。”
  
        “母亲——”
  
        王冀看着她,依旧沉着一张脸:“我与您说过,留着她还有用。。。”
  
        许是也察觉到了自己的态度不好。
  
        王冀站起身,扶着她坐下,又奉上一杯热茶,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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