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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允你贪-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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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了笑,迎了上去,朝两人打了见礼:“棠之,静嘉姐姐。”
  
        徐静嘉面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闻言便也与她屈身一礼,唤她:“陶陶。”
  
        陆棠之与王昉打过见礼,便挽着她的胳膊,一面是嘟囔道:“姐姐一走便是两个月,若不是我后来遣人去寻你,还不知你去了顺天府呢…”她这话说完,便又半歪着头,眨着眼睛问她:“顺天府好玩吗?我听说那儿有不少波斯、楼兰人…他们当真如书中所写那样,长着蓝眼睛,头发都是弯曲的?”
  
        “棠之——”
  
        徐静嘉喊住了她,口中是言:“陶陶这回是去做正事,哪有什么时间去外头逛?”
  
        王昉却是笑了笑,她说了一句“无妨”,跟着是道:“北地较起金陵民风的确要开放不少,街上也有许多外来人,平日还有打波斯来的舞姬在街上跳舞…不过若说眼睛,却不止蓝色,我还瞧见过比翡翠还要绿的眼睛,比天空还要蓝的眼睛。”
  
        她这话一出,其余人都惊讶出声…
  
        陆棠之握着帕子捂住了嘴,一双眉浅浅折了一道痕,口中跟着言道:“比翡翠还要绿,比天空还要蓝?那不是很奇怪?”
  
        三人一道往里走去——
  
        王昉待坐至位上,便跟着说道:“我原先也觉着奇怪,只觉着那样的眼睛能把我们的灵魂吸进去一般…后来瞧得多了,倒也未曾觉得什么。他们与我们一样,都是一双眼睛一张嘴,差不了什么。”
  
        “若说奇怪,在他们的眼中…我们也是一样的奇怪。”
  
        屋中丫鬟上了茶,添了果点,便都退了下去,把这一室留给三人说着体己话。陆棠之见屋中没了旁人,便又缠着王昉问起了顺天府的其他见闻来,王昉想了想便说起了几桩幼时瞧过的几桩趣事…
  
        直到后头,就连徐静嘉也忍不住喃喃一句:“天下之大,果然无奇不有。”
  
        陆棠之闻言,不免有些钦羡:“王姐姐与徐姐姐都曾出过金陵,就我一人未曾出去过…”她朝窗外看去,蓝天白云,而她的面上有几分掩不住的向往:“真想去瞧瞧,那金陵外边是什么模样?”
  
        这话一落,她自己也觉得有几分不好意思,便红了脸,是问起傅老夫人的身子。
  
        王昉手中握着一盏茶,笑着说道:“能不能治好如今尚不知晓,江先生让祖母平日多宽心,少操心…祖母如今旧疾虽仍在,每日却都要逛逛园子,整个人的精神和气色却要较往日好上不少。”
  
        陆棠之点了点头,口中是言:“那就好——”
  
        她这话说完,是想起了一桩事,便与王昉说道:“徐姐姐过几日要办个茶会,姐姐可要一道来?”
  
        茶会?
  
        王昉侧头看向徐静嘉,这才发现她虽然依旧装扮素雅,却已不是往日的素净打扮,身上的衣饰、头饰也都添了起来…可见已是除了服。
  
        徐静嘉看着她,是笑着放下手中的茶盏,她握着帕子拭了拭唇角的茶水,一面是温声说道:“我有两年多未回金陵了,往日的手帕交也大多成了亲…这一回茶会所邀之人并不算多,若是陶陶不弃,也可携家中姊妹一道来闹个趣。”
  
        王昉自然笑着应了…
  
        这是徐静嘉回金陵后头一回举办茶会,合情合理她都该去替人热闹一番。
  
        陆棠之一双眉眼弯弯,她凑近王昉笑着又跟了一句:“姐姐不知道,徐姐姐可不止这么一桩事,还有一桩大好的喜事呢——”
  
        她这话一落,徐静嘉便红了脸,喊她:“棠之!”
  
        王昉看了看两人,又见徐静嘉粉面带羞却是一副难得的娇娇模样,她心思一转,便猜到了陆棠之所说的这“大好的喜事”是指什么…伸手握着徐静嘉的手,脸上也有几分遮不住的高兴,低声问道:“可定下日子了?”
  
        徐静嘉闻言,面色越发羞了几分,声音也有几分低:“定下了,六月二十。”
  
        六月二十…
  
        也快了。
  
        徐静嘉母亲已逝,外祖母那一脉也没什么能帮衬的,前些年徐大人又娶了一门妻子…
  
        王昉平日虽不曾理会这些事,却也知晓徐静嘉如今在家中的地位算不得好。她想到这,便握着她的手轻轻拍了一拍,柔声说道:“姐姐若有什么需要帮衬的,尽管与我来说。”
  
        徐静嘉是个好姑娘,她也是真心拿她当朋友…她希望徐静嘉能嫁的体面。
  
        这样好的人,值得被温柔对待。
  
        徐静嘉闻言,眼眶却忍不住有些泛起红来…她素来要强,即便母亲死后父亲又娶了后娘,家中庶妹都快踩到她的头上,她都未曾有一次红过眼。
  
        因为要强,所以才不愿在外人面前显露出自己的软肋与伤口。
  
        唯有一次。
  
        上回元宵,她站在陆则之的面前,丢弃了诗书礼仪浸养出来的皮囊,仰着头与他说“你若心中不愿,我便与陆夫人去退了这门亲事…”那是她头一回这样大胆,站在她的未婚夫前,站在那个她喜欢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前,说起退婚。
  
        那个男人,那个素来坚毅而沉默的男人,闻言却是皱了眉“为什么?”
  
        为什么?
  
        徐静嘉记得那回,她仰着头强咬着嘴唇才不至于流下泪来:“你不爱我…陆则之,我不愿嫁给一个不爱我的男人。”
  
        陆则之紧箍着她的胳膊,他沉默的面容头一回难掩怒气:“那你要嫁给谁?”
  
        嫁给谁…
  
        她谁也不会嫁。
  
        所爱之人若无法白首,那不如便青灯古佛了此一生。
  
        可是她看着陆则之的面容,却还是忍不住说道:“自然是嫁给爱我的人…陆将军,男女授受不亲,你放开我。”
  
        “陆将军?”
  
        陆则之双手握着她的腰肢,如一座大山似得罩在她的身前,挡住了这十五佳节摇曳花灯下的所有光线,他寒着面容冷着声:“好一个陆将军…徐静嘉,你是我的女人,你敢嫁给别人试试?”
  
        徐静嘉挣脱不成,便捶打起人…
  
        偏偏这个人跟山似得,怎么打怎么推都不动。
  
        她推着打着,便忍不住满面泪痕,不管不顾,所有的礼仪皆忘,所有的理智皆抛,低声哭道:“那你想如何?你要如何?陆则之,我永远都猜不透你在想什么,你要做什么…我累了,往后的日子还很长,我不想再过猜来猜去的日子了。”
  
        “徐静嘉,你总是自作聪明…”
  
        陆则之面上的寒气和冰冷皆退,也不知是无奈还是好笑,他粗粝的指腹磨着她的眼角,拭去她脸上的泪…而后在她的耳边哑声而语:“我真该不管不顾把你掳回去,告诉你我究竟有多爱你。”
  
        “说什么猜不透,你不过是不敢猜。”
  
        “你若肯细细看一回我的心,就该知道只有在遇见你的时候,我这颗心才会跳得这么急促。”
  
        那是徐静嘉头一回这般怔楞…
  
        她抬头看着陆则之,看着他面容无奈,眼中却饱含着情意,哑声而道:“你说什么?”
  
        陆则之却不再说话,他圈她入怀,把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胸膛处,由她听着那如雷鼓击打一般的心跳声…过了许久,他粗粝的指腹小心翼翼磨掉她又渗出来的眼泪,有些好笑:“怎么跟个小哭包似得?”
  
        花灯之下,他弯下腰身,在她的耳旁柔声说道:“徐静嘉,等你除服我们就成亲吧…只有把你放在我的身边,你才不会总是胡思乱想。”
  
        那是她第一回这般不管不顾,大庭广众红了眼眶流着泪…最初的忍心舍弃是沉默之泪,后来知晓彼此心事是喜悦之泪。
  
        可这回——
  
        徐静嘉看着眼前的姑娘,她们相识尚未有多少日子,相见也不过几面…可她却从王昉的眼底,看到了温柔与真情。这一份温柔和真情,她已许久未曾看到了,人经历的事越多,所相信的人便越少。
  
        或是感激,或是感谢…
  
        徐静嘉未曾拒绝,真心实意受了王昉这一份好意,她握着王昉的手,微红的眼眶泛着笑:“多谢你。”
  
        …
  
        四月二十四。
  
        碧海青天,依旧是个舒爽天气。
  
        今日是徐家的茶会,当日王昉回家时便与傅老夫人说了这桩事…徐家后来也送来了帖子,王家几个姊妹皆在邀请上,王媛也在。
  
        徐家在金陵虽只是一个普通五品官员的府邸,可毕竟有陆家这么一层关系。
  
        何况,王媛已许久未曾出门…
  
        因此,纪氏听到这么一个消息,还是破了天荒打头回给王昉送来了不少好东西…王昉倒是一一收下,只不过转手或是扔进了箱笼里,若是不打眼的便都送给了底下的丫鬟们。
  
        天色尚还早…
  
        如今已至四月,天气也越发暖和起来。
  
        几面窗棂皆大开着,透进来清晨的几许风,打在人的身上,只觉得很是舒服。
  
        王昉便坐在铜镜前,由着玉钏几人替她梳妆打扮。
  
        琥珀一面替她理着衣衫,一面是道:“再过个把月,这天气便该热起来了…您往日的夏衫怕是都不好穿了,该重新制几件了。”
  
        王昉如今身形虽要比往日消瘦,可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还高了不少…
  
        往日的衣衫的确是不合穿了。
  
        她这话一落,珠帘外便有人恭声禀道:“主子,七姑娘来了。”
  
        王昉侧头看去,便见王蕙上穿一身月白色短褙子,下着一条淡紫色百褶裙…打扮得很是清爽。她笑着朝人招了招手,一面是与她柔声说道:“你再坐一回,等吃完早膳,我们一道过去。”
  
        王蕙笑着点了点头,她也不说话,只坐在一旁接过了珊瑚递来的牛乳粥,慢慢喝着…一面是看着王昉的面容,笑着说道:“阿姐比往日还要好看。”
  
        王昉笑了笑,却未说话。
  
        她也知晓,如今的自己的确是要比往日好看不少。许是因为年岁的缘故,她的面容已渐渐长了开来,往日本就娇艳的面容如今更是带了几分这个年龄本不该有的风流,一双眉眼更是带了几分缱绻缠绵味…
  
        因此,她平日打扮也多是挑素净去,把那一份容色压一压。
  
        身边几个丫鬟虽不知为何,可他们平素都已习惯听从她的话,虽心里奇怪,却也都是按着她的意思去做。
  
        待王昉装扮后,又与王蕙一道吃了早膳,便往影壁走去…
  
        …
  
        影壁。
  
        王昉二人尚未至,便听到前头传来一阵熟悉的吵闹声。两人对视一眼,便迈了步子往前走去…
  
        前方正是王媛与王佩一行,如今王媛正指着王佩破口骂道:“你不过是个妾生的,凭什么事事比我高一头…这个头面,你有什么资格带?”
  
        王媛近来本就过得不舒坦…
  
        昨儿个还被傅老夫人叫到跟前,让她谨记自己的身份,若是再出往日那般事,以后就拘在府里不必出门了。
  
        凭什么!
  
        凭什么这个妾生的过得如此舒坦,她堂堂一个嫡女却整日被训被责。
  
        何况当日她明明不是故意的,偏偏谁都不信她…她想到这,又看着人的头面,便越发急火攻心:“妾生的就是妾生的,怎么打扮都上不了台面。”
  
        王佩身后的丫鬟正拉着她的衣袖,苦口婆心劝道…
  
        且不说如今这位六姑娘得了老夫人的青眼,连着二夫人都不敢太过与她计较。何况,今儿个出门,二夫人是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好生照看着五姑娘,切莫让她做出些旁的事来,可如今门还没出,五姑娘便又与六姑娘吵了起来。
  
        若是传至老夫人的耳里…
  
        丫鬟身子一颤,跟着是在王媛耳旁低声说道:“小姐,您想想夫人是怎么与您说的?可切莫因为这个贱人失了自己的身份。”
  
        王媛一听,面色尚还有些不忿,可到底还是忍住了——
  
        她瞪了一眼王佩,走上前去又狠狠撞了她一下,看到王昉两姐妹也未曾理会,径直先往自己的马车走去。
  
        身后的丫鬟瞧见王昉两人,忙匆匆打了见礼,便跟着王媛往前走去。
  
        王佩先前被王媛这么一撞,身形已有些不稳,好在身边的丫鬟及时扶住才不至摔去。
  
        她身边的丫鬟一面拿着帕子替王佩扫着衣裙,一面是低声说道:“这五姑娘也真是的,整日来惹您不顺,她若有能耐怎么不与老夫人说去?平白找您晦气做什么?”
  
        “好了…”
  
        王佩正了正腰上悬着的香囊,话间也有些无奈:“五姐也不是故意的…”她说完这话,便又跟着一句:“你们把嘴巴闭紧了,切莫传到祖母的耳朵里去。”
  
        丫鬟虽有不忿,却到底还是应了,只是忍不住还是跟了一句:“您啊,就是太过心善。”
  
        王蕙看着王佩,见她发髻也有些歪了,便轻轻叹了一口气:“到底都是姐妹,哪里有什么隔夜仇?”
  
        王昉却是未曾说话——
  
        到底隔了个肚子,何况王媛压了王佩这么多年,如今一朝变了样子自然心有不服。
  
        不过…
  
        王昉看着王佩,又看了看两边碎语的丫鬟仆妇,她这个六妹可真是事事不忘给那两母女下绊子啊。
  
☆、第五十八章

  
        徐家位于庙子巷。
  
        庙子巷里居住的多是金陵城里四、五品官员的家眷; 因着此处住的大多是文官,便又得了个“文士巷”的别名。巷子并不算大,统共加起来也不过五十余户,每户也多是比邻而建。
  
        平日哪家若有个事。
  
        没一会,各家各户也就打听全了。
  
        因此今儿个徐家办茶会,这巷子里住着的也都知晓了个全…
  
        徐家在这条巷子并不算出名,徐老爷如今年有四十余; 却还不过是个正五品的文渊阁学士; 当年徐夫人在的时候倒是个会做人的; 家家户户平日倒也走得近; 逢年过节的也都送个礼拜个年的…
  
        自打她没了; 徐老爷又娶了个年轻娇娘子。
  
        这位娇娘子比起他家的大小姐也就多个几岁余; 生得一副媚态,本就被宠得无法无边; 如今又给他生了个儿子,整日里只差抬着下巴看人。且不说平日行走送礼了; 即便哪日里瞧见也从不主动打招呼。
  
        许是文人总看不惯这些,那位徐老爷没了发妻隔年就娶本就已让人诟病,偏偏又是个这般年岁这般模样的娇娘子,哪里还有半分文士修养?
  
        这一来二去…
  
        各家各户对这徐家也就越发疏远了。
  
        只是自打去岁这位徐大小姐回来后; 家家户户虽未曾与之行走,却也时不时去打探个消息。
  
        徐家是一回事; 这位徐大小姐却又是另一回事。
  
        徐静嘉本就出落得极好; 虽出生比不上那几个老牌世家; 可在这金陵城中也是有几分薄名…何况,她与那武安侯府还有一桩年少时定下来的亲事,若是成之,日后便是武安侯府的少夫人,来日保不准还能成为那侯夫人。
  
        只若不成…
  
        她如今这个家世与年岁,总归也有些不好自处。
  
        因此这庙子巷里的官夫人们虽有心想与其结交,可平日里也仍是以静待为主。直到上个月这位徐小姐除了服,随后武安侯府便派人过来下定,各家各户这才纷纷与其走动起来。
  
        …
  
        徐家门户并不算大。
  
        今儿个门前却已停了不少上好的马车。
  
        站在门前的管家也着实未曾想到,原不过送出去十几道帖子,怎得会来这么多人?偏偏瞧着这一副副的打扮,各个还都是得罪不起的模样。他一面是紧赶着派人去通知夫人与大小姐,一面是拭着额头的汗让丫鬟、小厮把男客和女客分开,引进外院和内院去。
  
        内院中。
  
        一个约莫二十余岁的年轻妇人正躺在塌上,由着丫鬟拿着美人锤轻轻替她敲着腿,手中还握着一串葡萄,正慢悠悠地吃着…她斜髻半堆,脂粉略浓,一双眉目又细又长,流露出几分媚态来:“阿晚呢?”
  
        丫鬟闻言,手中动作未停,一面是低声答道:“晚姑娘去寻二姑娘了。”
  
        年轻妇人点了点头,总归不是去寻那个死丫头…
  
        自打那个死丫头回来后,这府中也不知有多少仆妇、丫鬟把风向转到了她那头,偏偏又有武安侯府压着,她却是动也动不得。她这样想着,便又沉下了脸,把手中的葡萄扔在地上,脚一伸便把丫鬟踢了下去:“吵吵闹闹的,不过是办个茶会,还让不让人安宁了?”
  
        她这话一落,门外便有丫鬟禀道:“夫人,徐管家传话过来,说是今儿个除了武安侯府、庆国公府,就连兴国公府、李国公府都来了人,除此之外庙子巷里也有大半官夫人随了礼…”
  
        “什么?”
  
        年轻妇人一愣,连着伸出去的脚也忘记收回来,那个死丫头可没说过要请这些贵人过来?
  
        那什么国公府的…
  
        她往日最多也不过远远瞧几眼,今儿个竟都来了家中做客?
  
        这样想着,她哪里还坐得住,赤着脚站起身,看着丫鬟还跪坐在地上,一双风流眉目便又倒竖了起来:“还不死过来给我更衣!”待这话一落,便又朝外喊道:“让阿晚立刻去找那个死丫头,整日里和个没出息的庶女说话,能有什么出路?”
  
        两个丫鬟忙应了“是”,一个替她拾掇着,一个是往外去禀。
  
        年轻妇人一双眉目半眯了了起来,阿晚可是她的嫡亲妹子,要是能寻个好亲事,往后她还何必再怕那个死丫头。
  
        …
  
        庙子巷虽不算大,可平日里也可有两辆马车一道通行,偏偏今儿个却好似堵着了似得,好一会也不见前边的马车走动。
  
        琥珀等了许久到底耐不住,便掀了半边帘子露出身子去瞧了瞧外头,只见前边还有十余辆马车的模样,又听车夫说道:“老奴打听过了,都是去徐家的…其中朱雀巷的兴国公府、李国公府也都在前头。”
  
        车夫这话说完,便又喃喃自语道:“真是奇了,也不过是个五品官员的府邸,今儿个竟来了这么多人…”
  
        琥珀心中也有几分好奇,她折了一双眉钻进车里,落了帘子。
  
        王昉与王蕙一人坐在一边,两人一个煮茶、一个看书倒也闲适自在,先前那话她们自然也听到了,如今王蕙便握了茶壶替王昉续了半盏,一面是笑道:“徐家姐姐怕是想不到。”
  
        琥珀也跟着一句:“打前头徐小姐不还说只送了十余道帖子,可如今瞧着这幅阵仗,又岂止这个数目?”
  
        “不过是些不请自来的罢了——”
  
        王昉笑了笑,是搁下手中书,接过重新添过的茶盏饮了一口,才又缓缓而言:“自打徐姐姐与武安侯府这一桩亲事定下来后,这整个金陵城的贵人圈怕都在看着呢。”
  
        徐家虽未有什么本事,可陆家…
  
        如今宫里的那两位,与陆家可都是沾着亲故的关系呢。
  
        待两人又饮了一盏茶,马车也终于缓缓而行,至徐家门前,管家眼尖认出了那挂着“王”字的乌木挂牌,忙迎上前来,在外拱手打了个礼,而后是恭声在外说道:“您来了。”
  
        其余在外的人瞧见这一副阵仗,便也停下了步子,循目看来——
  
        这会还在外头的多是庙子巷里派来送礼的,有不认识的便低声问道:“那是什么人?”
  
        自然也有认识的,便低声答道:“瞧见那块牌子了吗?这金陵城中除了朱雀巷的那户,还能择出第二个王家?”
  
        几人絮絮而语中…
  
        琥珀便已经扶了戴好帷帽的王昉与王蕙走下马车,王佩与王媛也都由丫鬟扶着缓步走来。四人虽皆戴帷帽,却都衣着精致,令人瞧之便忍不住垂下双目不敢直视…心中却都忍不住跟着一句“这代代相传的老牌世家到底是不一样,这一份风姿,旁人便学不来。”
  
        徐静嘉也早就派了丫鬟在外候着,如今见王昉等人下了马车,便笑着迎上前与几人一礼,一面是与王昉说道:“小姐在内院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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