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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允你贪-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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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娘?”
  
        程宜虽然不惯用香,可对这个名字倒是也有几分熟悉的…只是闻言,她却还是有一瞬得怔楞。
  
        这么早母亲请个香料掌柜过来作甚?
  
        若是要用香料遣人去买便是…
  
        王昉见程宜不语便轻轻唤了她一声:“母亲,怎么了?”
  
        程宜笑了笑,若当真有什么事母亲自然也会说,便也只是开始说了句:“无事。”
  
        两人一道往里走去,因着王允今日在家休沐这会便也在…而那位秋娘便依旧如往日一般,立在傅老夫人的身后垂眸不语。
  
        王昉扶着程宜入了座,才跟着在一旁坐下了。
  
        丫鬟送上清茶…
  
        王昉接过茶盏握在手中,一双杏眼却轻轻滑过秋娘的面容,待见她抬了头…王昉也未曾避讳,反而予她一笑。
  
        秋娘那双素来轻柔而秀丽的眉眼,见此便又轻轻折了几分。她总觉得今儿个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怪异,先前用饭的时候也好,但凡是她条予傅老夫人的,便未见她用下一口…
  
        还有这位四姑娘。
  
        秋娘总觉得她看过来的眼神仿佛带着几分透彻与明了。
  
        她脑中思绪尚未断,便听到傅老夫人开了口:“今儿个除了问安,我还有桩事要与你们说说。”
  
        傅老夫人这话说完,便又说道:“秋娘跟了我也有一个多月了,这段日子里由她陪着,我自觉得不管是身子还是心情都好了许多…”
  
        纪氏听她这话,忙跟着笑说一句:“秋姑娘素来善解人意,有她陪着您,咱们心里也放心。”
  
        她这话一落便见傅老夫人沉了眸子…
  
        不过也就这一瞬,便又见傅老夫人开口笑说道:“我这一生有三个儿子,却无一个女儿…秋娘,你去底下跪着。”
  
        这话是何意?
  
        屋中除了王岱与王昉,面上皆有怔楞之色,就连秋娘的面上也有几分止不住的怔楞与惊疑…傅老夫人这话的意思,难道是要把她收为养女?秋娘也未敢多想,敛下眼中思绪低着头往前走去,而后便面朝傅老夫人跪着。
  
        傅老夫人手中握着茶盏,她的面上依旧挂着一道笑,声音也有几分说不出的和煦:“你与我有救命之恩,合情合理我也该好好报答你。”
  
        秋娘闻言忙道:“老夫人您折煞秋娘了…”
  
        她说到这,声音便又柔了几分,就连面上的笑意也一如旧日:“当日秋娘不过是举手之劳,但凡是谁瞧见都会行得事,何况近段日子老夫人待秋娘已是十足的好,便是要报也该报完了。”
  
        “嗯…”
  
        傅老夫人的面上依旧挂着几分笑:“你性情极好,为人又聪慧…若要让你做老身的养女倒也无不可。”
  
        秋娘身子一颤,若是能当庆国公府的养女,那么她再也不用被人看不起了…
  
        她想到这,抬了脸刚要开口说话…
  
        便听到傅老夫人又开了口:“只不过我心里尚还有一惑,想要你替我好生解解。”
  
        秋娘一怔,不过她马上便又恢复如初,柔声问道:“老夫人要问什么?但凡秋娘知道的,定会祥而告知。”
  
        “当日你说你家是扬州一户富绅之家…”
  
        秋娘一愣,跟着是点了点头。
  
        即便傅老夫人当真要查探,她也有办法。
  
        傅老夫人手中握着茶盏,茶盖揭开,里头的茶香氤氲之气便尽数扑面而来…掩住了她端肃而带有几分冷厉的眉眼,只是那话语之中的声音却带着几分遮掩不住的淡漠:“扬州啊,你家可是扬州周氏?”
  
        她这话一落…
  
        王允手中的茶盏便坠落下来。
  
☆、第八十八章

  
        瓷器碎落在地上; 惊起了一地水花。
  
        屋中众人原本皆被傅老夫人那一句“扬州周氏”给吸引了过去,如今听到这一声碎盏的声音; 自然循声朝王允看去。
  
        傅老夫人看着王允,一双冷厉的眉眼也微微拢了几分…
  
        她把手中茶盏搁在一旁的茶几上,而后是淡淡开口说道:“老二,你这是怎么了?”
  
        王允回过神; 他看着地上的碎盏面色也有些不好。
  
        半夏走过去把碎盏捡了起来,又让人重新给王允换了一盏茶…王允一面是接过纪氏递来的帕子擦拭着手,一面是朝傅老夫人看去; 声音带着几分凝重:“母亲说得可是二十多年前被灭门的扬州周氏?”
  
        屋中几个如王媛一般年纪大的小辈自是不知晓这一桩事。
  
        就连程宜与纪氏也只是知晓个大概…
  
        因此听到这句话; 纪氏便开了口:“既然被灭门,这位秋娘与那周家又有什么关系?”
  
        “那就要问…”
  
        傅老夫人垂了眼眸; 淡淡看着底下跪着的秋娘,未曾错过她面上那一瞬得仓惶…她的眉眼依旧端肃; 声音又添了几分冷淡:“这位周韵周姑娘了。”
  
        周韵这个名字一出…
  
        秋娘的身子更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她素来清雅而秀丽的面容带着几分惊疑与仓惶; 待过了好一会; 她才缓过几分神,颤声开口:“老夫人说得,秋娘不懂。”
  
        她这话一落; 却是王岱开了口——
  
        王岱看着秋娘; 平日温和而清润的面容这会甚是平淡; 就连声音也带有几分低沉:“秋姑娘; 你的事我们已经打听清楚了…二十多年前; 你与你的母亲郑瑟被一道赶出周府; 因你母亲不忿被周老爷遗弃心怀怨恨,用噬香蛊蛊惑了周家上下几十口人,才有了这一桩二十多年前的惨案。”
  
        噬香蛊…
  
        这个名字一出,屋中众人皆变了面色。
  
        他们虽然从未见过这些巫蛊之术,只是隐秘得世族大家对于这些东西总是有所耳闻的。
  
        只是耳闻终究是耳闻,听过也就没了…
  
        可如今听王岱这一语,却是当真有这样的东西,这让他们如何不大骇?
  
        王媛更是指着秋娘,尖着声音开了口:“这个女人也会制香,她是不是也会制,制蛊?我们会不会已经中了蛊?”她一面说着这话,一面是躲至纪氏的怀中,颤着声朝傅老夫人说道:“祖母,快把这个女人赶出去。”
  
        她这幅模样全无世族大家的仪态,可如今却没有人关心这些。
  
        程宜也拢了眉,她想起当日还给王昉送了秋娘制得香料,面色也是忍不住一变…她侧头看向王昉,握着她的手仔仔细细看了一回。
  
        王昉看着她的神色自然知晓她在想什么…
  
        她伸手握住了程宜的手,柔声说道:“母亲没事,这位秋姑娘既然还有所求,又怎么会这么傻?”
  
        她这话一落…
  
        程宜才松了一口气,她回身端坐,只是看着秋娘的面色却也有几分不好。
  
        王岱看着秋娘未语,便又拢了几分眉,沉声说道:“周姑娘,当年的事你还小,自然与你没什么关系…如今我们只想知晓,你一而再再而三接触我们王家的人究竟有什么图谋?你的身后又究竟是谁?”
  
        秋娘双手撑在地上,头依旧埋得很低…
  
        先前王岱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她便知晓这一桩事是瞒不住了。
  
        她支起身子,背脊挺得很直…眼看着王家众人眼中,或是害怕、或是厌恶。秋娘的面上却带了一抹笑意,恰如旧日,清雅秀丽。待过了许久,她才抬头看向傅老夫人,柔声说道:“老夫人,秋娘自从进了王家便一心一意得侍候您。”
  
        “的确,秋娘心中是有自己的想法…”
  
        “秋娘出身风尘,若能得老夫人庇佑日后自是青云直上,只是您说的噬香蛊秋娘的确不知。”
  
        傅老夫人手中依旧握着佛珠,闻言却是皱了眉,待过了许久她才垂了眉目转着佛珠淡淡开口:“周姑娘,近些日子你做得事我也看到了…只是不管你是真心也好,有所图谋也罢,我们王家到底是不敢留你了。”
  
        她这话说完是唤来半夏…
  
        半夏手中握着一只荷包与一个包袱。
  
        傅老夫人的声音依旧有些平淡,就连面上也未有一丝笑意:“这里是一千两的盘缠,往日赏赐给你的衣服和首饰也都在包袱里…你拿着这些东西离开金陵吧。回扬州也罢,去其他地方也好,这些东西够你一个弱女子过富裕的半生了。”
  
        她这话刚落…
  
        纪氏便开了口,她的声音有些尖利,看着秋娘的面上是遮不住的厌恶和后怕:“母亲!这样歹毒的女人,我们怎么可以放她走?我们应该带她去见官,谁知道她对我们王家究竟有什么企图!”
  
        “住嘴!”
  
        傅老夫人冷眼看她:“什么时候我说的话还要经过你的准许了?”
  
        她在家中积威已久…
  
        如今又是这样一副冷厉、不准旁人再说的模样。
  
        纪氏瞧见哪还敢再说什么,只得瑟缩了脖子退了回去,只是看着秋娘的面色却依旧不好。
  
        秋娘也未再说什么,她接过半夏递来的东西朝傅老夫人磕了三个头,而后便转身往外走去…先前屋中喧闹声尤其响,外头的丫鬟自然也听了个半全。
  
        如今见她出来,即便是往日与她交好的那些丫鬟也忍不住白了面色、纷纷往后退了几步。
  
        秋娘步子一顿…
  
        只是也不过这一会,她便抱着手中的包袱继续一步未停得往外走去。
  
        …
  
        里屋。
  
        傅老夫人坐在软塌上,她的手揉着额头,面上也带了几分疲倦:“老二,你明天进宫拿我的令牌请夏院判来一趟…不管如何,还是细细查探一回比较好。”
  
        王允闻言,忙起身应“是”。
  
        “这桩事往后在家中谁也不许再谈…”
  
        傅老夫人说完这话,便揉着自己的额头又说了一句:“都退下吧。”
  
        “是…”
  
        众人皆起身朝傅老夫人行了一礼,而后便纷纷往外走去…待至外头的时候,纪氏忍不住还是开口说道:“母亲也真是的,怎么能放任这样危险的人离去?”
  
        她这话说完看到王允黑沉的面色,一惊之后便又忍不住跟了一句:“老爷,您怎么了?”
  
        怎么了?
  
        王昉站在程宜的身边,闻言是淡淡看了王允一眼…不过是失去了一张底牌,心有不忿罢了。
  
        因着出了这样的事,程宜还要去把先前听到这回事的丫鬟警告一番…
  
        王昉与王蕙便往有容斋走去。
  
        …
  
        待至有容斋。
  
        琥珀几人上了茶点与果盘便先退下了。
  
        屋中只有王昉两姐妹。
  
        王蕙看着王昉,清雅的小脸上带着几分踌躇,好一会才开口:“阿姐知道了?”
  
        王昉手中握着茶盏,闻言便笑着接了话:“你说那枚香料?”
  
        “是…”
  
        王蕙点了点头,而后是道:“那日见阿姐为此犯难,我便取了香料去金香阁请青娘查验…”她说到这,话便又有些停顿,好一会才开口:“阿姐可曾怪我自作主张?”
  
        “傻丫头…”
  
        王昉放下茶盏,口中是笑言:“若不是有你这一去,我们怕是还要都被瞒在其中…阿姐又怎么会怪你?”
  
        她说到这是停了一瞬,才又握住王蕙的手说道:“只是这样的事太过危险,往后你要记得千万不要一个人轻举妄动…好在青娘是个好的,若她非友为敌,你便危险了。”
  
        王蕙听她这般说,面上也多了几分笑意,她把头倚在王昉的肩上笑着应了一声…
  
        而后便也开口说了一句:“阿姐往后有事也切莫瞒在心中,阿蕙已经长大了,可以替阿姐分忧。”
  
        王昉闻言却未说话…
  
        她低着头看着王蕙,彼时天色正好,有几道秋日的光亮从那木头窗棂打到两人的身上,屋中一副温煦静谧意…王昉伸手揉了揉王蕙的头,好一会才柔声说道:“是啊,我的阿蕙长大了。”
  
        待用过午膳…
  
        两姐妹倒是难道过了个闲适而静谧的午后。
  
        因着秋娘之事算解决了半茬,王昉的心思也松了不少便陪着王蕙下了几局棋,还做了几幅画,两姐妹还笑闹着让人送到王珵处让他品鉴。
  
        等到晚上。
  
        王昉待洗漱过后便穿着一身常服,倚在塌上看书。
  
        屋中唯有琥珀一人坐在软塌前的圆墩上打着络子,只是她今儿个却有些心神不稳,手中握着的线依旧还没成样。
  
        王昉翻了一页,便也往她那处看了一眼,好一会才笑着开了口:“不必着急。”
  
        “是…”
  
        琥珀口中应着“是”,面上却还是有几分犹疑:“都这么晚了,覃娘会不会出事?那女人太过邪门,谁知道她是不是还留着后手。”
  
        她这话一落…
  
        王昉的面上却也有了几分不好,她的手放在半开的书面上,方想开口槅窗那头便传来了轻扣声…
  
        正是三声,却是覃娘。
  
        王昉点了点头,琥珀立马起身去开了窗。
  
        覃娘身穿一身黑衣从窗外跳了进来,她解下脸上的黑布取过琥珀递来茶盏连着喝了一盏还不够,直接取过茶壶对着壶嘴喝了起来…待缓过那口气,她才把茶壶放在桌上朝王昉走去。
  
        王昉伸手扶着覃娘坐了下来,才开口问道:“如何?”
  
        覃娘也未曾避讳,直接坐在软榻上低声说了话:“我按您的话从那位秋娘出门便跟着她了,她先去典当铺子典当了所有的首饰,而后又跑到金陵城中最大的斋菜坊打包了不少斋菜往清华庵去…直到夜里,她才从庵里出来。”
  
        “我跟着她的马车,见她一路往城外走去,只是跟到城外的时候她却消失了。”
  
        “消失了?”
  
        说话的却是琥珀。
  
        王昉一双柳叶眉也轻轻拢了几分,好一会才开口:“可是有人助她?”
  
        覃娘摇了摇头,她的面上也有几分不好:“除了我之外,还有两批人跟着秋娘,一批是三爷的,另一批我却不识,只是瞧着武功都不弱。”
  
        她说到这便又跟着一句:“三爷这一批应是与我一样,想查探这位秋娘可曾与谁接头…可另一批,我瞧着杀意很浓。那位秋娘的马车刚出了城外,那人便动了手,也就是那个时候,我才发现车内并无人。”
  
        “因为怕他们发现我也未曾靠得太近,等他们离开后我才去查探一番…”
  
        “她的盘缠还在,可是人却消失了。”
  
        王昉闻言却是拢了眉,三叔会派人去她的心中是有数的,祖母虽说允了秋娘离开,可对王家存留的隐患她又怎会如此简单就放行?至于另一批,若是她未曾猜错,应该就是她那位好二叔派去的人了。
  
        既然已是无用的棋子,何况这颗棋子还有可能反咬他,自然该趁早解决。
  
        这些,她都不好奇…
  
        甚至在最初的时候她便已经猜想到了。
  
        她好奇的是,秋娘究竟去哪了?覃娘的武功不弱,另外两批更不用说…可秋娘竟然能在这样三批人的眼皮底下消失,难道她的身后还有旁的高手?
  
        只是她一个弱女子即便能被带走,也不该是这般无声无息。
  
        屋中灯火摇曳,王昉袖下的手微蜷几分,一双修长的柳叶眉也一直紧锁着。
  
        覃娘看着她紧拢的双眉,开口说道:“四姑娘?”
  
        王昉回过神…
  
        她看着覃娘,面上泛了一个柔和的笑意:“无事,今夜辛苦你了…既然三叔也在查探,这事你便不必管了。”
  
        覃娘点了点头:“四姑娘不必担心,三爷手中能人众多,他一定会好生查探的…”她这话说完便也不再多言,依旧从先前进来的那扇窗棂跳了出去,没一会便隐于在那夜色之中。
  
        琥珀关好了槅窗…
  
        她转过头看着王昉面上戴着几分犹豫:“主子,您说那个女人会去哪?”
  
        “我不知道…”
  
        王昉依旧倚在塌上,她的面容在这灯火下有几分说不出的静谧…既然三叔与王允皆在查探,那么这位秋娘从此消失也就罢了,若她出来自然有人会盯着,这事她便也不必再操心了。
  
        只是可惜了,不能在这件事上扳倒王允。
  
        …
  
        日子已转至十月下旬。
  
        天气也越发冷了,庆国公府倒是又恢复至往昔的模样。
  
        王昉早间陪着傅老夫人散了几圈步,这会便坐在屋中与王蕙做针线…许是练了一段日子,她的女红倒也未像往常那般不堪入目了。
  
        屋中点着炭火…
  
        王昉身上披着白狐斗篷,腿上也盖着毯子,一面是笑着与王蕙说道:“等这身衣裳做好,阿衍也该回来了。”
  
        “是啊…”
  
        王蕙面上也挂着笑,闻言是停了手中的针线取过一旁的牛乳茶喝了一口:“这一回他在徐先生那也算憋得久了,就连上回生辰也未曾回来…等他回来也不知变成什么模样了。”
  
        王昉笑了笑,依旧低着头绣着手中的花样…
  
        待过了一会,她才抬头朝那茜纱红的木头窗棂外看去。
  
        她回到这儿也有一年余了,相比上一世,所有的事都在慢慢变好…而她也相信,往后的日子一定会变得更好。
  
        “等开了春,程表哥就该会试了…”
  
        王蕙说到这却是看了王昉一眼,余下却还有半句未说…若按照家中的计划,却是要把阿姐许配给程表哥了。只是王蕙想起那个湖中唱歌的风流少年,想起那人看向阿姐的眼神,阿姐真的会嫁给表哥吗?
  
        阿姐她真的喜欢表哥吗?
  
        “是啊…”
  
        元康十年,头甲第一程景云…王昉想到那个金榜题名、骑马游长街的簪花状元郎,面上也忍不住泛了几分笑。
  
        那样的喧闹景象,即便过去这么久,她还记忆犹新。
  
        “阿姐?”
  
        王蕙见她回过神来,便又笑着开口问了一句:“阿姐,你在想什么?”
  
        王放面上依旧挂着明艳的笑容,闻言是笑着摇了摇头,她口中说了一句“没什么”,而后才又问道:“怎么了?”
  
        王蕙便也未说什么…
  
        她笑着指了手中那几根线问王昉:“阿姐瞧这几脉线搭配起来如何?”
  
        “好…”
  
        两人正笑着说话。
  
        琥珀却是打了帘子走了进来,她的面色有些不好,直到走近了才与王昉说道:“奴听西院传来消息,说是老夫人已允了二夫人让三少爷归家了。”
  
        王昉握着针线的手一顿,好一会才淡淡开了口:“等三哥回来也快过年了…”她说到这是把手中的线理了理,才又开口说道:“到底是家里的嫡孙,也没有让他一个人在外过年的道理。”
  
        话是这般说。
  
        只是琥珀想到那个变得越发阴沉的三少爷,总觉得浑身难受。
  
        虽说当日之事无人知晓…
  
        可琥珀还是担心三少爷会对主子不利。
  
        …
  
        自打傅老夫人同意王冀归家后,纪氏平日里面上的笑意便也多了几分…不拘是对程宜还是对王昉几个小辈,或是待底下的奴仆。纪氏近些日子可都是笑脸相迎,就连王媛平日里的底气也足了不少。
  
        如今她也学聪明了不少,平日里在傅老夫人面前也乖巧了不少。
  
        傅老夫人虽然不喜欢这个孙女,可到底也是王家的姑娘,只要不胡乱行事,她也就纵着她们玩乐。
  
        因此这阵子的庆国公府却是难得上下同欢乐。
  
        日子已转入十一月,天色也越发冷了几分…
  
        傅老夫人如今身子骨虽然好了,只是那怕冷的毛病却也未曾更变,平日里也就鲜少让他们过去请安。只是今儿个千秋斋里坐得人却算齐全,纪氏与王媛更是穿扮一新频频朝帘外看去。
  
        王昉便坐在傅老夫人的身边,她的手中握着一个福橘…
  
        冬日的橘子比起往日的总是有些不一样的。
  
        傅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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