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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允你贪-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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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老夫人面上依旧挂着笑,闻言是道:“今日老身是有几句话要问言公子。”
  
        “哦?”
  
        言太师手中握茶,却是往言庚看去。
  
        言庚的面色较起往昔是有几分颓败,眼下也有两道遮掩不住的乌青,可见近段日子未曾歇好…他起身朝傅老夫人拱手一礼,声音有几分喑哑,礼数却还在:“老夫人客气了,您直接唤我的名字就是。”
  
        “这样也好…”
  
        傅老夫人笑着点了点头,她的手中也握着茶盏,指尖搭在茶盖上,开口说了话:“今儿个出了一桩事,却是我那孙儿王冀被人在城郊敲碎了双腿。”
  
        她这话刚落…
  
        言夫人便惊呼出声,她握着帕子捂着唇,眼中带着几分担忧:“好端端的怎么会这样?可曾寻人看过了?”
  
        “膝骨已碎…”
  
        傅老夫人饮下口中茶,闻言是叹了一声:“即便华佗在世也无力回天。”
  
        言夫人闻言,一双美目也带着几分怜惜:“可怜见的,三公子才这么年轻,怎么就…”
  
        她这话尚未说完…
  
        纪氏便再也抑制不住站起身,她看着言庚,面上带着滔天怒意:“这就要问问你的好儿子了,若不是他派人敲碎了阿冀的腿,阿冀,阿冀他如今怎么可能会这样!”她这话说完,便又走上前,好在王允及时拦了住,只是人拦住声音却还是未曾拦住:“你还我儿子的腿!”
  
        言太师闻言便皱了眉:“这话是何意?”
  
        言庚也拢起了眉心,他侧头看向纪氏,有些颓废的面容带着几分疑惑:“伯母这话,侄儿听不懂。”
  
        “你这个…”
  
        纪氏刚要喝骂,便听傅老夫人冷声说道:“够了!”
  
        王允看着纪氏也是一阵头疼,他紧握着纪氏坐回了位置,等屋中又恢复了静谧…傅老夫人看着言庚开了口:“昨日阿冀收到一封信,却是你邀约他于城郊春回亭见面。”
  
        她这话说完,王岱便起身取过一封书信递给言太师。
  
        言太师接过书信,里头只有寥寥几字,的确是言庚的笔迹…他面色凝重,抬眼看向言庚,声音也低沉了几分:“你可曾邀约王三公子去过春回亭?”
  
        “没有…”
  
        言庚拢着眉,他现在看王冀正是厌烦之时…平日即便他来府中求见,他都懒得去见,更遑论约他在城郊见面了。
  
        只是…
  
        言庚看着父亲的神色,他走上前接过书信,面色跟着一变:“这,这怎么可能?”
  
        人的字迹本就各有不同,像他写字的时候习惯性得会带上几个钩,这个习惯若不是亲近之人自是不会知晓…可这封信的字迹,竟是与他一模一样,这怎么可能?若不是他确信自己的确未曾约过王冀,只怕连他都要信了。
  
        他想到这便朝傅老夫人拱手一礼:“老夫人,我的确未曾邀约过长砾…这字迹是有人仿的。”
  
        傅老夫人的面容依旧很是平淡,也未说信也未说不信,闻言也不过一句:“除了这封信,敲碎我孙儿的那群人口中还言了一句‘三公子知道就好,你既然为了前程使计让言公子娶了你妹妹…’如今我孙儿昏迷不醒,不省人事,却是想要劳请言公子替老身解一解惑了。”
  
        她这话一落,不仅是言庚,就连言夫人面色也微有一变。
  
        当日言庚回家之时说了这一件事,他未曾娶到心上人,还踏进了别人的陷阱,自是满心不服气…因此言夫人问及他其中缘故的时候,他便说道“此事是王长砾联合他的亲妹子给我下的套。”
  
        这事委实太过难听,何况王家女儿的清白的确没了…
  
        因此他们也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只是这桩事…
  
        王冀自然不会去说,而言家上下也是被警告过了的,自然也不可能有人传出去…
  
        至于别人更是不会知晓。
  
        言夫人看着言庚,想到当日儿子脸上的狠厉,难道真的是他?
  
        言庚的面色也有些不好,他这阵子的确是想找人狠狠地教训王冀一顿,让他知道他言家人不是好欺负的…只是他也只是想想罢了。王冀到底身为王家的嫡子,何况这会下手,若是有心人一查自是会想到是他。
  
        他想到这,面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
  
        言庚不知道王长砾可曾说了什么,只是此事追根到底也是起于他…即便说出去也是他王家讨不到好。
  
        因此他也只是想了一瞬,便朝傅老夫人拱手一礼,口中是言:“老夫人,此事我原碍于两家的脸面并不想说,但是如今这幅模样,却是非说不可了。”
  
        他这话说完是稍稍停顿了一瞬,才又开口说道:“当日长砾兄从琅琊回来,便遣人递了书信给我…他说年后便要与王三爷去行商了,只是他素来看不起商贾之事便求我向父亲搭桥引线,还说会允我一个天大的好处。”
  
        纪氏闻此,面色勃然一变,尖声喊道:“你胡说!”
  
        言庚面色依旧平静,闻言是朝纪氏拱手一礼:“伯母不必激动,书信还在我的家中…若是诸位不信,我可遣人去取。”
  
        “不必——”
  
        傅老夫人面色虽有些不好,语气却依旧沉稳,她看着言庚点了点头,口中是言:“你继续说。”
  
        “是…”
  
        言庚闻言便又继续说道:“起初我不知道长砾兄所说的什么,直到后来一次见面才知道长砾兄所言的好处…”他说到这是稍稍停顿了一瞬,交握的指根也有几分收紧,待过了一会才又说道:“是府中的四小姐。”
  
        他这话刚落…
  
        傅老夫人手中的茶盏便掉了下来,瓷盏敲在地毯上虽然未曾碎裂,却还是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响声。
  
        茶水四溅,有不少溅落在傅老夫人的鞋子和衣角上…
  
        可她却无心去管。
  
        底下坐着的一群人面色也各异,就连纪氏也呐呐张大了嘴…四小姐,王昉?不是阿媛吗?
  
        屋中是有一瞬得沉寂——
  
        傅老夫人袖下的手握着那紫檀扶手,一双眼睛黑沉又凌冽:“你说什么?”
  
        言庚低着头,声音却如常未有什么变化:“长砾兄知晓我喜欢贵府的四小姐,只是前有程景云,若是我想求娶自是难上加上…长砾兄便与我商量,过几日便是我那表妹的生辰,等到那时寻个法子引四小姐去厢房。”
  
        “而后长砾兄再引人来厢房,待见到我与四小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那四小姐自然非嫁我不可…”
  
        “只是不知道最后为何会变成府中的五小姐。”
  
        他说到这的时候,面色也有几分难堪…
  
        到底是自己喜欢的人,却要用这样卑劣的手段。
  
        “混账…”
  
        “混账!”
  
        傅老夫人的手重重拍在桌子上,她这一掌尤为用力,紫檀木的茶几跟着一抖…若不是这用料极好,只怕会碎成两半。她紧紧盯着言庚,一张面皮都止不住跟着颤抖了好几下,这两个畜生,竟然,他们竟然敢!
  
        程宜也气得发抖…
  
        若不是有王珵紧紧扶着,只怕这会便要起来了。
  
        言太师的面色也有几分不好,这事不管如何,可他言家也有不占理的地方…他站起身朝傅老夫人做了个长揖,口中是言:“老夫人,真是家门不幸,我竟生出这么个孽畜!任打任骂,皆听老夫人一言。”
  
        言庚也跟着跪了下去,他朝傅老夫人磕了个头:“老夫人,此事我的确有错…只是今日之事,却与我无关。”
  
        今日之事?
  
        傅老夫人面色阴沉,那个畜生都能行出这样的事了,他的死活还重要吗?
  
        她只要想到陶陶竟然差点就要被这个畜生玷污,还是她那个好孙儿献得计策,她就恨不得把这两个混账东西千刀万剐…
  
        千刀万剐都不能泄她的心头之愤!
  
        言夫人看着傅老夫人黑沉的面色,还有那暴怒的神情…她心下一惊也跟着站起了身。她的面上也带着几分难堪,口中是言:“老夫人,此事我言家有不可磨灭的过错,只是如今你我两家已成了姻亲,五姑娘的身子如今又是这样…”
  
        纪氏闻言倒是回过神,阿媛这样的身子又能嫁给谁?她想起当日傅老夫人所说的那三个选择,难不成让阿媛去做姑子?
  
        不,不行…
  
        她决不能让阿媛去做姑子!
  
        “母亲…”纪氏跟着开了口:“阿媛如今这样,除了嫁去言家已经没有办法了。”
  
        王允拢着眉心,却也跟着起身开了口:“母亲,这件事传出去只怕会折损我王家的清名…依儿子看,此事还是我们私下解决较好。”
  
        傅老夫人的面色依旧不好,只是王允所言不差,若是这件事传出去不管是对王家还是言家,清名都会尽损…尤其是他们王家,今年已出了这么多事,若是再传出这样的丑闻只怕王家百年清流的名声再不存在。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却是看向王珵:“老大,你的意思?”
  
        王珵依旧抱着程宜,闻言是冷冷看了言庚一眼…这个畜生竟然敢如此肖想他的女儿,真是死不足惜。他合了合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好一会才开口说道:“言大公子到底是言家的人,便由言太师好生教导吧。”
  
        “至于王冀…”
  
        他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眼中还是抑制不住的厌恶:“他为了前程伙同外人行这样的勾当,不配做我王家子弟。”
  
        这话的意思很是明确,是要把王冀赶出王家了。
  
        纪氏知晓王珵的性子,平日看着不管俗事只是若当真惹到了他…即便傅老夫人开口也无用。她想到这忍不住便跪了下来,一面朝程宜爬去,口中是说道:“大嫂,大嫂,你劝劝大哥,别赶阿冀离开王家。”
  
        士族子弟被踢出家族,这代表着什么?
  
        一颗废子…
  
        即便连庶民都比不上。
  
        纪氏一面朝两人磕着头,一面是迭声说道:“阿冀已经废了,他再也做不了什么,若是把他赶出王家,他会死的。”
  
        死?
  
        程宜素来清雅的面上也带着几分嘲讽的笑…
  
        若是当日是陶陶受此迫害,那么如今死得就是她的陶陶!
  
        那个狼子野心的畜生!
  
        她握着王珵的胳膊有几分颤抖,好一会才开口与傅老夫人说道:“母亲,若是赶王冀走只怕他会在外头胡言乱语…依儿媳的意思,不如把他赶到北郊,那儿偏僻没什么人,再差两个忠仆好生伺候着,也算仁至义尽了。”
  
        北郊…
  
        那儿可是荒芜一片,除了几个庄稼就再没有人了。
  
        要她的阿冀去那,岂不是要他自生自灭?
  
        纪氏刚想张口…
  
        便听到傅老夫人淡淡说道:“就按你们说得做吧…”她这话说完是看向纪氏,眼中神色晦暗不明:“若是你再多言,便陪着你的儿子一道去吧。只是出了王家的门,往后你也不必再回来了。”
  
        纪氏身子一软…
  
        她抬头看向王允也只是看到他冷淡的面色。
  
        是了,在她的眼中,除了前途与地位其他都算不了什么…他又怎么会帮她说话?
  
        她想到这却是难掩悲戚哭出声来…
  
        女儿清白已毁,儿子不仅双腿残废还要被赶出去,她这一生究竟还有什么期盼?
  
        …
  
        言庚往外走去。
  
        屋中众人还在说着余后事。
  
        他负手站在廊下,外头天色昏沉,仿佛是要下雨了…
  
        待过了好一会,言庚刚要提步转身,便看到不远处有一袭红衣正往这缓缓走来,他的脚步一顿,那颗心也止不住一跳。
  
        而他那双暗沉的桃花眼,在这昏暗的光线下也有一瞬得亮起。
  
        这昏沉天地之下,仿佛只有眼前那人是光。
  
    
☆、第九十四章

  
        天色昏沉。
  
        王昉身穿胭脂色斗篷; 头戴兜帽,一圈用料极好的白狐毛恰好掩住了她大半面容。
  
        她的手中握着暖炉; 由琥珀扶着正缓缓往千秋斋走去…
  
        “主子…”
  
        琥珀在她耳边低声附语了一句。
  
        王昉闻言便止住了步子,她掀起眼帘淡淡往前看去…便见不远处站着一个身披紫色斗篷的俊朗男子,正是言庚。她看着言庚那副直直看过来、毫不避讳的眼神,眉心有一瞬得拢起。
  
        琥珀也皱了一双眉…
  
        李家之事; 别人不知晓,她与流光却是知晓得清清楚楚。
  
        若是那日没有陆家那位二公子的帮忙,只怕如今就是主子嫁给这个混账东西了…只是这样嫁过去的主子; 往后又能讨到什么好?只怕她这一辈子在权贵士族的夫人、小姐面前都抬不起头。
  
        她只要想到这人与三少爷的龌蹉; 面上就是抑制不住的寒气。
  
        往日她不知道主子为何如此针对三少爷,如今想来怕是主子早就知晓三少爷的龌蹉…
  
        琥珀的身子有几分颤抖; 却是气得。
  
        她待缓过那口子气才侧头看向王昉,低声问道:“主子; 可要先绕道回去?”
  
        “不必…”
  
        王昉的手依旧放在暖炉上; 修缮极好的指尖却微微抬起了几分; 压在那提手上刻着的并蒂莲花…她的指腹缓缓滑过并蒂花的纹路,好一会才跟着淡淡一句:“总归他与我王家定了亲,何况要避得从来不是我。”
  
        当日是她不慎才差点入了他们的圈套。
  
        以后再也不会了。
  
        她这话说完便重新提了步子往前走去。
  
        言庚见王昉缓步走来; 白狐兜帽虽然掩住了她大半面容; 可还是能隐隐窥见其中风华; 恰似一株迎风盛开的清莲在星月之下摇曳生姿…他负在身后的手止不住又握紧了几分; 而后迈步往前走去; 待至王昉身前方停了步子。
  
        王昉见他过来便也停住了步子; 约莫有三步距离的样子,她屈膝与人一礼,口中跟着一句:“言公子。”
  
        语气疏离而冷淡。
  
        言庚负在身后的手握紧了些,他垂眼看着王昉,见她微微低垂的面容依旧是遮掩不住的明媚,偏偏她通身的气势却又是说不出的冷冽与疏离…也许就是这一份缘故吧,才让他在一个又一个午夜梦回,思而寐之,渴而求之。
  
        他看着她…
  
        声音有些抑制不住的哑然:“王四小姐。”
  
        王昉由琥珀扶着站起身,她依旧低垂着眼睑,那一双微微翘起青睫之下的杏眼带着几分遮掩不住的厌恶。
  
        她的面容依旧冷淡而疏离,也未再说什么与人点了点头便要往里走去。
  
        “王四小姐——”
  
        言庚忽然伸手拦住了她的前路,他低垂着眼看着王昉,声音依旧带有几分哑然,口中是言:“庚有几句话想与四小姐说。”
  
        “你…”
  
        琥珀本就不喜言庚,如今见他这般作态更是勃然变色,连着声音也带了几分冷厉:“劳言公子记得自己的身份,您是五姑娘的未婚夫,即便有话也该是与五姑娘去说。”
  
        她这话说完便扶着王昉却是要绕道往前走去。
  
        偏偏言庚还是未曾移开步子…
  
        王昉见此面上也有几分不好,若是在这般闹起来只怕要引起旁人的注意了…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止住了步子抬眼看他,眼中没有半分情绪,面上却恢复如初好一会才淡淡说道:“言公子请说吧。”
  
        “若是没有此事…”
  
        言庚的声音带着几分喑哑,一双往日神采奕奕的桃花眼带着几分愁绪,他便这样看着王昉待过了一瞬才又开口说道:“你可会嫁给我?”
  
        他这话刚落…
  
        不拘是王昉还是琥珀皆变了脸色。
  
        琥珀看了看四面松下了一口气,好在这会院中无人,若是让他人听到还不知该怎么编排此事…她抬头看着言庚,面上是止不住的气愤,压低了声音开口说道,话里话外却还是带着一股子遮掩不住的怒气:“请言公子慎言。”
  
        她如今是越发觉得那外头的说法,委实算不上准确…
  
        那陆二公子虽然占了个纨绔名,为人行事也透着股肆意不羁,可也从未见他有这般不堪过。
  
        而往日在金陵城中很有名声的三公子和言公子,表面上瞧着风光霁月,私下里尽是行那等子龌龊事…如今竟然还有脸来问主子这样的话,真是个禽兽不如的混账东西。
  
        她在心下连着啐了好几声…
  
        怎么不让这个混账东西也跟着一道断了腿?省得整日里蹦蹦跶跶得没安好心。
  
        王昉看着言庚的面色带着几分寒冬腊月里的冷峭感,就连一双素来水波潋滟的杏眼也透着几分寡淡和冷意,她放在暖炉上的手不动声色得移到了手腕上,还真是想彻底解决了这个混账东西…
  
        省得看着难受。
  
        她听见不远处传来几分声响,抬眼看去便见那暗紫色的布帘一被人掀起,从中走出了几个人…
  
        王昉把放在手腕上的手慢慢收了回来,而后是看着言庚淡淡说了一句:“言公子慎言,你与我五妹已定了亲,我不希望因为言公子今日之话而损了我们姐妹情谊。”
  
        她这话说完便拍了拍琥珀的手背,由她扶着继续缓步往前走去。
  
        这回…
  
        言庚未曾拦她,他只是一瞬不瞬地看着王昉的身影,好一会才喃喃自语:“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
  
        王岱正领着言太师和言夫人往外走来…
  
        他看见王昉正往这处走过来,便又想起了先前言庚所说的话。若不是这个混账是言太师之子,又与王家定了亲,他早就提着剑去把这个小畜生给砍杀了。
  
        还有那个王冀…
  
        竟然为了自己的前程而行出这样的事来。
  
        真是混账!
  
        若是当日真让他们得逞,如今的陶陶还指不定是什么样?他想到这,心中更是止不住的怒气。
  
        王昉自然未曾错过他眼中的一抹疼惜与愤懑,她心下清楚王冀与言庚的事他们应该已经知晓了。她想到这,面上也未有什么变化,依旧低垂着头与王岱屈膝一礼,口中是言:“三叔…”
  
        而后是看向言太师、言夫人,跟着也行了一道礼,仪态端庄、面色如常。
  
        言夫人看着王昉,面上也有几分止不住的尴尬…
  
        自家儿子是什么人,她心下也是清楚的…好在这一桩事两家已做了约定瞒了下来,若不然传到外处,不拘是对王家还是言家名声都算不上好。
  
        她想到这看着王昉眼中的纯粹,素来长袖善舞的本事也用不上,只好笑着说了一句:“四姑娘都这么大了。”
  
        王昉面上挂着一抹恰到好处的笑:“伯母却依旧年轻。”
  
        言夫人心下哀叹,若是…
  
        她刚想说话便听王岱淡淡开了口:“言太师,言夫人请吧。”
  
        王岱这话说完,便又看向王昉,他心下叹了口气,声音也放柔了几分:“你母亲就在里头,进去吧。”
  
        “是…”
  
        王昉便又屈膝一礼,才由琥珀扶着往里走去。
  
        半夏见王昉过来便忙屈膝与她一礼,先前里头的话她也听见了不少,如今看着四姑娘心下便止不住生了几分怜惜…若是四姑娘知晓素来尊敬的哥哥,为了自己的前程竟行出那样的事还不知该多伤心。
  
        她心下叹了口气,一面是朝里屋去禀:“老夫人,四姑娘来了。”
  
        她这话刚落,里头的哭声与怒斥声便跟着一停…好一会才响起了傅老夫人带着略显疲态的声音:“让她进来。”
  
        “是…”
  
        千秋斋的冬日素来是庆国公府最暖和的,王昉这才站了一小会身上的寒气便已去了个干净,她任由半夏替她解开斗篷便径直打了帘子往里进去。
  
        里屋的气氛还有些不好。
  
        纪氏依旧低着头抹着眼泪,王允也黑沉着脸坐在一旁…
  
        至于父亲、母亲,不拘是面上还是眼中都带着几分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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