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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允你贪-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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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哼声,厮杀声,还有马蹄声在这青山之间环绕不止…
  
        王昉看着逼近的两个男人,手中握着的金簪往前刺去,傅如雪也跟着握着刀刃往前刺去…刀刃刺进胸膛,鲜血喷薄而出。
  
        鲜血打在两人头戴的帷帽和身上…
  
        伴随着那一股未加掩饰的血腥之味,让两人纷纷想作呕。
  
        可她们此时却不敢分心,两人看着逼近的山贼,他们还没有死,甚至还伸手握住了马车,仿佛下一瞬就会抓住她们…王昉与傅如雪不敢有丝毫耽搁,手中的簪子和匕首不管不顾的往眼前人的胸膛刺去,直到那两人握着马车的手撤回,直到他们从那马上往地上摔去,她们才泄了全身的力气。
  
        “不好!”
  
        车帘外头传来琥珀的声音…“前边,前边是断崖!”
  
        王昉与傅如雪对视一眼,而后便往外看去,不远之处便是断崖,而原先跟着她们的山贼也仿佛受了惊一般,竟伸手牵住了缰绳止住了跟随的步子…车夫已死,马儿因为狂躁就跟疯了一般根本根本停不下来。
  
        断崖越来越近…
  
        若是砍了马,她们必定会被身后的山贼抓走。
  
        若是不砍马,那么她们就会掉入断崖粉身碎骨…王昉手中紧紧握着簪子,她看着越发逼近的断崖,面色惨白、紧咬着下唇…难道她们今天真的要葬身此处?
  
        在这一思一想之间,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音,跟着便是一道青色身影,他稳稳当当的坐在马上拉住了缰绳。
  
        马儿还想再往前跑,却被人紧紧牵着,竟是一步也跨不出去…
  
        断崖旁因为先前的动乱,已有不少碎小的石子坠落崖间听不清声响…而马儿也终于在离断崖只有几步的距离停了下来。
  
        青衣男人牵着马儿往后退了几步,在离开那个危险之地后他才终于松了一口气…马车内原先屏着呼吸不敢言语的人也终于回过了神。
  
        王昉紧握着金簪的手松开,她抬眼看去刚想致谢,便见原先稳稳当当坐在马上的男人转过了身…
  
        他拭了一把额上的虚汗,而后是看着王昉开口说道:“你没事吧?”
  
        “楚斐?”王昉面上带着几分惊疑,似是未曾想到竟然会在这样的地方看到楚斐…她看着楚斐身上的青色官袍,心下更是怔楞不已,口中便跟着问道:“你怎么会在这?”
  
        马儿已经重新安静下来…
  
        楚斐便翻身下了马,站在马车外头开口说道:“我接到上头的任务说是此处有个土匪窝,就领着兄弟到这处来剿匪,倒是没想到会在这碰到你们…”他这话说完便又跟着问了一句:“你们没事吧?”
  
        “没事…”
  
        王昉这话说完便又跟着一句:“我还有个属下就在不远处,不知他…”
  
        她这话还未落,楚斐便接过了话:“暗一没事,只是受了些轻伤,我让人把他先送回去了…既然你们没事的话,我就先送你们回去。”
  
        楚斐知道暗一?那他和陆意之…
  
        王昉心下思绪翻转,只是此时却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她想到这便也未再多说什么,口中是言一句:“多谢…”
  
        琥珀几人重新坐了进来。
  
        她们几人里除了流光受了伤,其余几人都并未受伤,只是身上到底沾了些鲜血…琥珀重新点起了熏香,又从一旁取出了帕子替两人擦拭起来,好在王昉与傅如雪的鲜血大多是沾在帷帽上,身上虽然也沾了些却也不算明显。
  
        两人擦拭了一番,其余几个丫鬟便也就着水洗漱了一番。
  
        王昉看着流光,让琥珀先替她包扎一番,而后是拧眉问道:“可还好?”
  
        “奴没事…”
  
        流光摇了摇头,这些只是小伤,并无大碍。
  
        王昉闻言却还是拢紧了眉心,等琥珀替流光包扎好,她便又倒了一盏茶递给流光…流光接过茶恭声谢了一声,而后便握着茶盏慢慢喝了起来。王昉见她除了面色惨白,唇上没有血色之外,并无别的异样…她的心下这才松了几分。
  
        她重新坐回了位置,一面是解开了手腕上的袖弩,一面也跟着倒了一盏茶慢慢喝着。
  
        茶已经冷了…
  
        可王昉却还是喝了整整一盏,先前这一场已消耗了太多的力气…她静坐了好一会才侧头往傅如雪看去。王昉看着傅如雪依旧惨白的面容,心下是轻轻叹了一声,表姐到底是头回经历这样的事…她伸出手握着傅如雪的手,而后是柔声问道:“表姐,你可还好?”
  
        “啊?”
  
        傅如雪回过了神,她看着王昉张了张口似是想说些什么,临了开口却也只是摇了摇头…她的面上挂了个虚淡的笑容:“我没事。”
  
        她虽然说没事,可手心却依旧冰凉得很…
  
        王昉只当她是还未回过神来,便也未说些什么。
  
        马车内静谧得很,王昉想着外头赶车的楚斐,又想着傅如雪,心下思绪刚刚转了起来便又歇了下去…感情之事,皆靠一个“缘”字。若是他们今生依旧有缘,即便她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自然也会成。
  
        …
  
        等回到府中的时候,已是日暮四斜的时候了。
  
        傅老夫人终归还是知晓了这么一桩事,王昉与傅如雪去北郊,她其实也是授意了的…只是未曾想到她们来时竟然会碰见这样的事,好在没出什么事,若当真出了什么事也不知会酿成什么样的后果。
  
        她好生谢了楚斐一顿,原本还要留楚斐用上一顿饭…只是楚斐还在当值,自然是推却了。
  
        傅老夫人便也未说什么。
  
        等楚斐走后…
  
        傅老夫人便好生训了王昉与傅如雪一顿,却是责怪她们出门也不知带些护卫,亏得今儿个有楚斐出现,若是楚斐不出现…此时她们不是落入了山贼手中,便是掉落断崖。这
  
        两个后果,她可都承受不起。
  
        傅如雪不知在想什么依旧惨白着面色。
  
        王昉却是自知理亏,不拘傅老夫人说什么自然一一应下了…
  
        傅老夫人见此便也未再多说什么,到底是最心疼的几个小辈,她也舍不得再说重话,索性便让她们回去好生梳洗一番…今儿个历了这番事,她们也该累了。
  
        …
  
        晚间。
  
        王昉躺在软塌上,由着青夭替她按着脊背…今日这一番动作,她的筋骨还真得有些受不了。何况先前又听母亲训斥了大半日,她跪在蒲团上大半日,脚都麻了…母亲是头回与她这般生气,就连往日素来帮她的父亲今儿个也是一句话也未曾帮腔。
  
        她知晓母亲为何这么生气,母亲她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不能再失去一个女儿了。
  
        何况她今日委实是有些胆大了,原本以为没了王允和王佩,自然也就不必再担心什么了…却是忘了这世上最不缺的便是有心之人。
  
        就如今日的山贼…
  
        不过就是看她们一群闺阁之女好欺负?
  
        若是她今日带着护卫,他们又怎么会敢如此?
  
        屋中点着百濯香,青夭的手法虽然比不上珊瑚,轻重上头却也算得上是不错了…王昉躺在软榻上,昏昏沉沉之间却听到帘外翡翠轻声禀道:“主子,表小姐来了。”
  
        这么晚?
  
        傅如雪怎么来了?
  
        王昉睁开眼睛,一面是由青夭扶着她坐起了身,一面是请傅如雪进来…
  
        帘子被人打起,傅如雪从外头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紫色常服,只是面上却还带着几分惨白。
  
        王昉让人去倒一盏安神茶进来,而后便伸手握着傅如雪的手拉着她坐到了软塌上,口中是跟着一句:“表姐可是睡不着?”这毕竟是傅如雪头回杀人,又是头回见到这样的阵仗…一时睡不着很正常。
  
        傅如雪看着王昉刚想开口…
  
        翡翠便打了帘子端着安神茶走了进来…傅如雪接过茶盏端在手中,先前想说的话便又止住了。
  
        王昉看着傅如雪,心下思绪一转,而后便打发了两个丫鬟出去…等屋中只剩下她们二人,王昉才开口说了话:“表姐可是有什么话要与我说?”
  
        “陶陶,我…”
  
        傅如雪握着茶盏的手稍稍收拢了几分,她抬眼看着王昉,灯火下王昉的面容仿佛格外宁静…这一份宁静使得她纷乱不已的内心也跟着静了起来。
  
        她把手中的茶盏落在一侧的茶案上,而后是开了口:“今日那个楚斐便是那个蓝衣剑客。”
  
        蓝衣剑客?
  
        王昉似是想了一瞬,才记起当初元宵节傅如雪遇见的那个蓝衣剑客…她的面上带着遮掩不住的惊愕与怔楞,救傅如雪的竟然就是楚斐?怎么会这么巧?
  
        这…难道便是天定的姻缘?
  
        王昉平了平心下的思绪,而后是握着傅如雪的手开口说道:“表姐怎么想的?”
  
        “我,我也不知…”
  
        傅如雪的声音带着几分不确定:“我原本以为他是江湖游侠,只怕他胡乱作为坏了我的名声,却未曾想到他竟然有官身…”她说到这思绪便渐渐平稳了几分,才又继续说道:“为人也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般。”
  
        “他也许早就忘了当日之事…”
  
        王昉张了张口,她心中其实是想问一问傅如雪待楚斐可有什么心思?往日只当两人还未有那个缘分,她也不敢多说什么。
  
        却未曾想到,两人竟是早早就认识了,还有这样的渊源…
  
        这可是天定是姻缘。
  
        只是这些话终究不好问傅如雪。
  
        王昉心思一转索性便跟着开了口:“这位楚斐我也曾见过,他为人不错,定不是我们往日想得那种人…表姐日后且不必再担忧了。”
  
        傅如雪也是这样想的…
  
        只是她的心中也不知为何,这事明明是值得开心的,往后她再也不必担心有人会取着她的帕子上门,再也不必担忧会无缘无故嫁给一个陌生人。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中竟有几分说不出的怅然。
  
        这一份怅然来得莫名其妙,偏偏还无法与陶陶诉说。
  
        傅如雪取过一旁放着的安神茶,连着喝了好几口才握在手中…待外头的夜又深了几分,她才提出告辞。
  
        王昉也未曾拦她…
  
        心里却是想着等陆意之回来后,要好生问他一回楚斐的事…前世她对楚斐的了解也不算多,也不知晓他究竟为何耽搁到二十六岁才娶妻。若是楚斐没个旁的什么,倒可以好生把他们撮合一番,也免得这两个有如此纠葛的人白白又耽搁了这些年。
  
        …
  
        傅如雪隔日便回了檀城。
  
        而王昉这一回也被好生被拘在了家中,安安心心待起嫁来…好在有王蕙陪着,平日陆棠之也常会来看她,日子过得倒也不算无趣。
  
        日子过得很快,过了一个暑日,落了几场秋雨…便到了金秋十月。
  
        王昉与陆意之的婚期定在十一月…
  
        离她出嫁只有一月余了,陆意之却还未曾回来。
  
        不拘是府中还是府外的议论说语声,都纷纷不止,城里说书先生的折子又换了几回,回回满座。平素陆棠之过来的时候,却是多与她说些让她安心的话…王昉倒没有什么安心不安心的,她只是不知道那个人究竟在做什么,会不会受伤。
  
        又是一场秋雨。
  
        天气骤然又凉了不少。
  
        王昉坐在软塌上,她的手中握着书,脸却是微微抬起看着窗外屋檐下的雨珠顺着一条线往下坠…随着风送来一阵秋日舒爽。她的软塌靠近窗外,王昉索性便朝窗外伸出手,秋雨落在她的手中,没一会便聚起了不少水,泛着些凉意。
  
        “主子…”
  
        琥珀走进来看到她这般便笑着嗔道:“您风寒刚好,怎得又这般?若是再咳几日,只怕夫人该亲自住到这儿来了。”
  
        她一面说着话一面是取过王昉的手,小心翼翼得擦拭着。
  
        王昉面上挂着笑,倒也由着她…
  
        只是脸却还是半侧着,看着外头的秋雨,口中是跟着一句:“这场秋雨后便该入冬了。”
  
        琥珀闻言擦拭着王昉的手却是一顿,她低垂着眉眼,口中是言:“您放心,陆公子肯定会早些赶回来的…”她话是这般说,心下却是责怪起陆意之来。都快大婚了也还不回来,没得让主子又成了旁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王昉笑了笑却也未再说这个,便又转了个话问琥珀:“外祖母可曾说何时到?”
  
        “大半个月前递来了信…”琥珀的面上重新挂了笑,柔声答道:“她们是坐水路来的,估摸着这阵子也该到了。”
  
        她这话刚落…
  
        外头便响起了玉钏带着几分欣喜与急切的声音:“主子,老夫人让您去影壁…说是顺天府的那位老夫人快到了。”
  
☆、第一百零二十四章

  
        影壁。
  
        王昉到的时候; 王家的主子差不多都已到全了…就连傅老夫人也已经在了。
  
        傅老夫人见她过来便笑着朝她招了招手。
  
        王昉忙快走几步,她先朝傅老夫人屈膝一礼; 跟着便又朝程宜和王珵请了安…而后才扶着傅老夫人站好,眼却是往外头看去。
  
        没一会,便有丫鬟、仆妇笑着喊道:“来了来了。”
  
        程宜见此忙扬长了脖子往前看去,便见一众丫鬟、仆妇围着一辆马车往这处过来…即便还没瞧见人; 可程宜还是止不住红了眼眶,她一瞬不瞬地往前看去,那辆缓缓从月门过来的马车里坐着她的母亲。
  
        自打出嫁之后; 她也就鲜少得见家人了…
  
        尤其是这些年; 王家的事委实太多,她身为大妇自然不好随随便便出门…一来二去; 她与母亲也有几年未曾见到了。
  
        王珵看着程宜红了眼眶,忙揽着她的肩膀轻声安慰着。
  
        程宜一面握着帕子抹着眼角的泪; 一面是继续往前看去…马车已经停了下来; 走下来一个头发银白却梳得一丝不苟的老妇人; 身边还有一个穿着桃红色石榴裙梳着飞仙髻的年轻妇人,正是孟氏。
  
        孟氏搀扶着张老夫人走了下来…
  
        傅老夫人便领着人迎了过去,她由王昉搀扶着待见到张老夫人便笑说一句:“老姐姐; 可把你盼来了。”
  
        张老夫人看着傅老夫人; 面上也挂了个笑; 口中是跟着一句:“你也真是的; 且让几个小辈来迎便是…你如今腿是好了; 可秋雨太凉; 你平日里还是要注意着。”
  
        早年程家还在金陵的时候…
  
        傅老夫人与张老夫人处得便不错,而后又有程宜与王珵的婚事,两人做了亲家你来我往自然就更加亲昵了几分。虽说这些年,一个在金陵,一个在顺天府,平日也见不到面,可个中情谊却还是未散的。
  
        “你来,我自然该亲自迎一回…”
  
        傅老夫人一面说着话,一面是笑着往孟氏看去:“这就是你的长孙媳妇吧,长得可真够俊俏的。”
  
        张老夫人闻言,眉眼也泛开了几分笑,她拍了拍孟氏的手口中是笑着说道:“你可别夸她,她可经不住夸…没一会就该翘起尾巴了。”
  
        “祖母…”
  
        孟氏那张精致的面上依旧带着几分笑,口中却是半嗔道:“哪有您这般埋汰自己的孙媳妇的?”
  
        她长得娇俏,又生得一张巧嘴,一来二去那气氛自然越发活络了几分…一众人往千秋斋走去,这里毕竟只有王珵一个男人,虽说都是沾亲带故的可也不好多待。
  
        王珵索性与张老夫人请了个安便先退下了。
  
        千秋斋中。
  
        半夏领着丫鬟添了茶、果之物,傅老夫人便笑着与张老夫人说起了家常话…两个老姐妹许久未见面自然有许多话要说。
  
        可张老夫人毕竟年纪大了,又经了这一路,颠簸至今自是累了…好在张老夫人要待到王昉大婚,之后有得是时间聊天,傅老夫人便让程宜招待着先领着她们往厢房过去好生歇息,等晚间歇息好了再一道用膳。
  
        程宜自是笑着应了是,她与母亲许久未见还有许多体己话要说,便与王昉两姐妹朝傅老夫人告了辞,而后便领着张老夫人与孟氏往落棠斋走去…
  
        落棠斋位于东院,离千秋斋与飞光斋的距离都不算远,占地很大,景致也好。
  
        程宜早先知晓娘家要来人便早早就装扮了一番,她一面扶着张老夫人往前走去一面是柔声说道:“知道您喜静便给您置了这么一处,这儿离女儿住得不算远,平日您有事便遣人来唤女儿一声。”
  
        她如今经了不少事,在府中也越发有大妇的模样了…
  
        可在自己娘家人的面前,尤其是在张老夫人的面前却仿佛还是当年那个初初及笈,爱撒娇会害羞的小姑娘。
  
        张老夫人看着程宜,心下也有着说不出的疼惜。
  
        她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向来都是如珠如宝得对待着,好在王珵是个好的,府中也干净。若不然金陵与顺天府这么远,程宜即便有什么事,她也鞭长莫及…张老夫人握着程宜的手细细看了她一回,见她一应都好便又轻轻拍了一拍她的手背,口中是温声一句:“你费心了…”
  
        “哪有什么费心?”程宜眉眼含笑,便又问了一句:“父亲怎么没来?”
  
        她与父亲也有许久未曾见了…
  
        “你父亲那个性子,你还不知道?”张老夫人半是无奈半是埋怨道:“平日在府里也是个鲜少出门的,更何况让他来金陵了…何况金陵旧人旧事太多,来了也闹腾,索性也就不来了。”
  
        “这倒也是…”
  
        程宜点了点头,父亲那个性子素来不喜与人交谈,若来了金陵碰到往日朝中同僚自然免不得交涉一二。
  
        两人继续说着话。
  
        王昉与王蕙跟在后头…
  
        闻言王昉却是想起当日在程府见到外祖父时的情景,若无意外,那日外祖父便是与卫玠在一道…直到现在,她还是不清楚外祖父与卫玠究竟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卫玠会不远千里跑去顺天府见外祖父?
  
        而又为什么素来鲜少见人的外祖父,竟然会亲自见卫玠?他们究竟在商议什么?
  
        她紧锁着眉心,心下思绪万分——
  
        前世的时候,她知道卫玠的谋逆心思,却从未察觉到外祖父与卫玠的关系…程家除去景云表哥在朝中之外,其余人仿佛就像是有意无意的避开这些纷争一般。可如今却让她发现了这么一场事,那么在卫玠这一场准备已久的谋逆之中,外祖父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
  
        “陶陶?”
  
        程宜见王昉未出声便转头看去,继而又轻轻唤了她一声:“陶陶?”
  
        王昉回过神,她抬了脸往前看去便见几个人都站住了身子看着她…“怎么了?”
  
        “你这丫头…”
  
        张老夫人笑着抬了手,她伸手握着王昉的手轻轻拍了一拍,口中是柔声跟着一句:“可是最近准备大婚累着了?”原先陶陶要成亲的消息传到顺天府的时候,她是不高兴的,陶陶是她的外孙女,也是她早就定下要做孙媳妇的人选。
  
        怎么能嫁给别人?
  
        那个时候她甚至想当场来金陵问一问,可是后来景云的书信…
  
        景云说他对陶陶无意,说他待陶陶只有兄妹之情…这样的说辞没有半点可信之度,自己的孙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怎么会不知道?别看景云生了副好性子,瞧着对谁都温温和和的,其实只有真正接触了才知晓…景云这个人最是说不出的傲骨。
  
        他这个人尽管瞧着对谁都温和,可只有刻到了骨子里的人才能知晓这份温和的不同。
  
        自打小时候开始,景云便喜欢上陶陶了,整日整日的盼着…就是想着有一日能娶她回家,他屋子里的装扮,院子里的布置都是他亲手操持。
  
        里面的一点一滴都是按照陶陶喜欢的模样来装饰的。
  
        所以他说无心,她头个不信。
  
        可即便不信也无用,王、陆两家的婚事已明明确确定了下来,而景云也真真切切拒绝了这一桩婚事…而能让他做出这样的事,必然这一桩婚事是陶陶喜欢的。既然陶陶喜欢,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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