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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江山(对面)-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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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大人你如此可把我说懵了,令妹应该没见过我,怎么会对我心生仰慕?”
  “您的事迹,历朝内外早已知晓了大人,三画入朝堂、一朝侍君王,而今,又做了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皇父摄政,不止舍妹,历城内多少姑娘芳心暗许,只不过舍妹自小痴傻,认定了的事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哈哈哈,原来历城内外都知道我的事情了?”叶落怀哈哈大笑:“也罢,让她进来,我好当面与她说清楚,等她知道了我的真面目之后,恐怕就恨不得离我远远的才好。”
  “谢皇父摄政大人。”曹无期欣喜的退下。
  叶落怀边品茶边等待,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一阵丝竹之声由远及近,正诧异间,只见一众乐师簇拥着一个彩衣女子走了进来,行到宝菡宫之后,众人分开,行了礼,叶落怀连道免礼。
  “小女子曹无艳,习舞只三载,听闻皇父摄政大人精通舞艺,今日就献丑了。”彩衣女子盈盈而拜,声音若黄莺出谷、鹂鸟斗艳,待她站直身子,抬起头来,叶落怀忍不住呼吸一窒,这哪里是无艳,分明是艳压群芳,只见她肤如凝脂、颊若桃花、唇似樱桃,体态匀称,多一分则溢、少一分则瘦,叶落怀忍不住赞叹这女子是如何把身子保持到如此状态的,看到叶落怀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曹无艳微微一笑,凤眼一勾,便是万种风情。
  “舞名为《篁篁》。”
  说完这句话,她便开始专心致志的演绎动作,慢时似弱柳扶风,蜿蜒身体,勾勒出女人完美的曲线来,快时如疾走之兔,每一个起伏都扣人心弦,闲暇时向叶落怀投去款款眼神,登时让那坐拥天下的人儿觉得,这万里的江山,都不抵眼前之人的万一。
  舞毕,乐师们陆续告退,曹无艳低头跪在地上:“小女子不才,献丑了。”
  “不丑不丑,简直——”叶落怀连忙上前扶起她:“我从未见过如你这般妖艳的女子,也从未能欣赏到刚刚的美景,《篁篁》,果真是篁篁,在那摇曳的竹林里,一只五彩之鸟引吭高歌,她不断在竹林里盘旋,带来了飞过之处的生灵,此生恐怕都无法遗忘的美丽。”
  “我所想不错,您果然是我的知音——”曹无艳丹凤眼里盈满泪水,她走近叶落怀:“那您是否知道,这只鸟儿为何要不断地
  盘旋吗?”
  叶落怀一笑:“鸟儿起舞,是为寻偶。”
  “无艳此生别无他求,只求能与大人共度一宵,若能如此,死也足矣。”曹无艳渐渐靠在她的怀里,伸出手抚摸着她,慢慢的,这手解开了她的衣带。      
  作者有话要说:我之所以搞不清到底是NP,还是专一,就是因为这个女人,OMG,对的,又出现了一个女人,至此,所有的女人都出来了,所以,要开始收尾了(^o^)/~


☆、你毁了我

  素手剥衣衫;眸中蚀骨柔;任是谁,恐怕都难以拒绝她的款款深情。
  叶落怀闭上眼,向后退去。
  曹无艳错愕的抬头:“您——”
  “一支舞;寄托了舞者的心愿、企盼、所思所想;她们无法用语言把这些情感表现出来,便寄予动作、衣着、头饰,与自己的表情之中,寄情之舞;乃是上乘;第二种舞者;只是为了舞而舞,听了谁的命令或者是为了得些银两;因而敷衍了事,有美感无情感,此乃中乘;而第三种舞,便是如你刚刚,为取悦而舞,美则美矣,却不免落了下乘。”
  话一出曹无艳便知叶落怀的意思了,但是她好不容易才进宫一次,哪能轻易死心:“在您的心中,无艳是为了取悦而舞,可是在无艳的心里,这舞却寄托了无艳对您的仰慕之情,反过来说,若是无艳对您没有爱慕,又何必来挖空心思的取悦呢?”
  “没有爱,又何来取悦?”叶落怀喃喃念着这句,一直以来堵在心里的结在这一刻终于解开了,她想起代君撷的那句我永永远远都不会取悦你,之所以不会取悦,是因为根本就不爱吗?
  “大人——大人?”曹无艳唤着她,不明白她的表情为何在这一刻变得异常悲痛。
  叶落怀摆了摆手,示意她走,甚至连头都没抬。
  曹无艳黯然的转过身去,她知道,她的眼里和心里已然没有自己。
  在宫外等待的曹无期见到她出来,顿觉无望,连忙迎上去:“她难道不动心吗?”
  “动心。”曹无艳哂笑:“若她心里没有人的话,你今日的目的就达到了。”
  “难道说她对先帝还有感情?”曹无期不相信的摇头:“我以为她让皇上姓叶,必是恨极了先帝,如此一来,可就难办了。”
  “我看姐姐你还是给我另找人家吧——”
  “再等等无艳,先帝不过刚崩两个月而已,她心里有些留恋也是难免的,朝中向来没有常青树,不管是权位多重的大臣,她都有倒台的那一日,只有皇上,只要不死,她就一直都会是皇上,我省吃俭用供你学舞,无非是为了博她们皇家的欢喜,你也一贯争气,没让姐姐失望,我们且再等等看,她或许也只是怕人非议。”说完,她看向曹无艳:“无艳你不要怪我,我这也是为了咱家好,姐姐在朝上得罪的人多,万一哪日栽了跟头,自己死了事小,连累母亲和你们,纵使万死都难赎了,倘若你在宫中有了地位,最好能为她生下孩子,当祸事来的时候,至少可以保你们无虞啊。”
  “我还能说什么呢?”曹无艳一声苦笑:“一切都听姐姐的安排。”
  在宝菡宫黯然神伤的叶落怀终于忍不住来到了琼华殿,代君撷这几日一直在等待,等待甫仁前来救她出牢笼,可是甫仁却
  迟迟不来,她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也只好静静等待。
  见到叶落怀来,她也只是抬头看了看,便立即又低下头。
  叶落怀坐在她的旁边:“这几日睡得安好?”
  “好。”她淡淡言道。
  “小莲你先出去。”待屋内只剩两人,叶落怀看向她:“我这次来,是有话想问你。”
  “何事?”
  “你当初——因何要嫁给我?”
  “不记得了。”
  “那你爱不爱我,或者说,你有没有爱过我?”
  “为什么要问这个?”代君撷抬起头奇怪的看着她:“我以为无情如你,是不会在意有没有人爱你的。”
  言语间的嘲讽没有让叶落怀退缩,她几乎是乞求着说道:“我想知道。”
  “那我就告诉你。”代君撷看向别处:“我不爱你,也从没有爱过你,我不知道当初因何被你吸引而想要嫁给你,时至今日,我也终于发现,我真的不爱你。”
  “我不信!”叶落怀盯着她,从进来开始,她就一直看着她,她的每个表情每个动作都没能逃过她的眼:“你看着我,看着我,告诉我,你不爱我,也从没有爱过我。”
  “既然你不相信,就给我一个爱你的理由!你觉得我会爱上一个杀母仇人——”
  “不要提这件事,不要再提——”
  “不提就可以改变你害死了她这个事实吗?”
  “好!是我害死她的,你告诉我,你究竟要我怎么做才肯原谅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痛到抽搐。
  “我不可能原谅你的叶落怀,你自己想一想,我怎么可能会原谅你——”
  “为什么不可能,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
  “付出?呵呵——”代君撷嘲笑着摇着头:“这两个字从你的嘴里说出来,我都替你觉得可笑,付出?哈哈——”
  “你笑什么?难道你觉得我没有付出吗?代君撷,是她杀死我全家在先,从大漠回来,我不止要报仇,更要谋夺这个天下,我原本就是存着一颗无情无义的心回来的,如果不是你,我就可以绝情到底,我可以在杀死了你的母皇之后,再杀了你代氏的所有人,这其中,也包括你——可是与你成亲这件事,彻底打乱了我原本的计划,与你在一起的这些年,我虚情、我假意,到了最后,我已然分不清对你究竟是怎么一种心思了,也许演戏演多了自己就入了戏,我开始意乱、我开始情迷,直至你怀了蓁儿,我一度想要放弃报仇,正如你今日不愿原谅我一样,我当时怎么可能会原谅她,所以我出手了。我没有杀你,是因为我真的无法彻彻底底的无情无义,你难道就不能想想蓁儿,想想我为你付出的这些——”
  “哈哈哈——”代君撷忽然哈哈大笑:“叶落怀,我生平真的是第一次见到你
  这种人,能把杀人说的多么身不由己,说起来,你饶我一命,我真该好好的谢谢你,谢谢你的不杀之恩——”
  “代君撷,你不要以为我真的不会杀你。”叶落怀站起身,眼神冷如冰霜:“我今日好话说尽,是你不识抬举,他日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莫要来怪我。”
  “不会怪你,我只会怪我自己,当初为何瞎了眼,看错了人,你连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都不放过,还在这里与我妄谈什么情义,你不止无情无义,更是卑鄙无耻到了极点!”
  “我杀了你——”叶落怀伸出手,掐住了她的咽喉,瞬间这手就紧紧的箍住了她,令她无法呼吸。
  “皇夫大人,皇夫大人——”小莲在殿外听到两人的争吵越来越激烈,连忙跑进来劝阻,看到眼前这一幕,连忙凑上来想要掰开她的手,叶落怀却丝毫不松手。
  “皇夫大人,您不能啊——”小莲跪在她的脚下;吓得大哭:“皇上她,她怀了——”
  叶落怀却突然松了手,她冷笑道:“你想死,我偏不让你死,我要你好好活着,看着你所钟爱的一件件的从你手中失去,我倒要看看,到那时,你是否还会像今日这般嘴硬——第一件,便是甫仁,过几日,我就会把她的首级放在你的面前,让你好好的抱着那首级过你的余生——”
  “你要做什么?咳咳——”
  看到代君撷变了脸色,叶落怀满心的愤怒更是到了极点:“要做什么?我要翦除你的势力,我要让那群人全部都死无葬身之地,我要让你再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要让你——即使死,也要死在我的面前!”
  “你疯了吗?那么多人命——”
  “疯了?你又比我清醒多少?我无情无义?我卑鄙无耻?你现在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和每一个笑声,都如在剜我的心一般——你毁了我,你知道吗,你毁了我,若你不爱我,为什么要嫁给我?我本有如花美眷,我本有倾国势力,我本有坚定的心,即使我真的通过叛乱而谋夺了这个天下,在我的身边,也依然有爱我的妻子和孩子,那么,今日在后宫之中,便不再是我一人冷冷清清,有妻子在枕边,有孩子身前,这一切,都会让我更加坚定继续走下去的心,我不会日日对着那偌大的宫殿回想我先前所做究竟对不对,是你毁了这一切,毁了我,是你让我变得彷徨迷惘,是你让我变得不再是我——”
  “我毁了你?”代君撷此刻的表情凄惶悲凉,通红的眼眶中,一直酝酿的泪水溢出:“分明是你毁了我,是你让我爱不能爱、恨不能恨、生不能生、死又不能死,要怪,也只能怪你先前伪装的太好,让我以为我找了个天上地下都罕见的好人儿,可谁曾想这好人一转眼就
  变成了恶人,害得我如今被囚这琼华殿,犹如行尸一般,你却口口声声说是我毁了你。”
  “是!你是被囚在这里,可是我的心,早已被你囚住了,你整日想着离开,可曾想过我的心,也想解脱,你未曾在意过她、关心过她,可曾想过她会孤独、会失落?你未用你的心来浇灌她、温暖她,可曾想过她终会枯萎、死亡——代君撷,她一味的付出得不到回报,终有一日,她是会凋零的,只剩一个没有灵魂的空壳,你曾经用你的心温暖过她,她因而活了过来,而今,你盆盆冷水浇下,她就算再坚强,也无法再活下去的啊!”
  “我的心,早已死了,她无法再给予你温暖,也无法救你出牢笼。”
  叶落怀此刻全身颤抖:“好,既然都已经死了,那从今日起,我便做一个无心之人,我会给蓁儿找一个新的娘亲,日后我也会有很多很多的孩子,我不会再去想、再去犹豫,我只会去做我认为该做的事情,你就等着我把甫仁的人头给你送来吧。”
  代君撷闭上眼睛:“随你。”
  “好!好!代君撷,若论无情无义,你比我更甚!”
  叶落怀言罢,走出了琼华殿,一路踉跄、步步心碎,脑海里一直重复着代君撷的那句无情无义、卑鄙无耻,她捏着拳头,心里愤怒的小兽不断叫嚣——代君撷,既然你认定了我是这样的人,我就做给你看,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无情无义、卑鄙无耻。
  “来人,昭告天下,我要纳妃。”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之所以没更,是因为前天晚上的状态不是很好,所以就没码出来,明天的话会三更补偿大家,一更是昨天的缺更,另外一更是路人甲的长评(话说,路人甲你到哪里去了?最近怎么没看到你?),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哈哈,让鸡血来的更猛烈些吧,这文的转折点要出现了,突然不想明天三更了肿么办,因为我感觉接下来的情节会很给力啊,一起发出来会不会没什么悬念什么的~~~
  ps:to盖子,女孩子家家的,注意一点影响,什么要打炮了,身为我辈窈窕淑女,要说交|合才合适嘛!


☆、纳妃(一更)

  那厢旨意刚刚下达;就有人按捺不住进宫;楚誉是第一个。
  “给我个理由。”楚誉的语气接近质问:“先帝入土不过两月,你便另纳新欢,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我管她们是笑还是哭?我的女儿是皇帝;也改不了我是个普通人的事实;楚誉,我今年不过二十二岁,难道要我一直守着她的灵位度过余生吗?”
  “那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先帝——”
  “不要再跟我提她!”只听呼啦一阵响声;桌子上的笔墨纸砚全部被叶落怀给抹到了地上;侍女们听到响声进来,叶落怀却一声怒喝:“谁让你们进来的;滚出去!”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直觉告诉楚誉,一定是出事了,否则她不会如此。
  “出了什么事?出了什么事?”叶落怀就如酒醉之人一般脚步虚浮,她踉跄着走到楚誉面前,抓住了她的衣服:“楚誉,你告诉我,你有没有爱过人?”
  楚誉看着她绝望的眼神,点头:“爱过。”
  “如果你爱的人不爱你,你会如何?”
  “心如刀绞。”
  “那如果她恨着你呢?”
  楚誉猛觉心酸:“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是啊,我现在就是这样的感觉,自娶她那一日,就注定了我这辈子只能娶她一个女人,若再娶,就会受人诟病、惹人非议,凭什么?我娶我自己的妻,关天下人什么事?凭什么她们可以三妻四妾,我就不可以?”
  “我没说不可以,我只是觉得现下不合时宜。而且——”楚誉看着她:“而且你不会不知道,曹无期完全是为了献媚邀宠,想她是一介苦丁,家里根本没有多余的银钱让曹无艳学舞,不是爱好,就肯定是出于某种目的,你纳妃我不反对,但是她这种居心叵测的,万万不可啊。”
  “我自然知道她的目的,但是我要用她,就需要给她一个倚仗,她是苦丁出身,所以在朝堂上说话全无威信,而一旦我纳了她的妹妹为妃,举朝便再没有人敢看不起她。”
  “你——你这分明是养虎为患,是的,你娶了她妹妹,举朝不会再有人看不起她,但是她的地位一旦提高,她未必就能真的如你所想,做你想让她做的事情,也许,她会因为你的缘故而罔顾律法,而后再因为你的庇护而肆无忌惮——”
  “我只需要用她一时,又不是用她一世,事情已成定局,你不必再多言了。”此刻叶落怀已恢复常态,她转过身去:“大婚在即,我很忙。”
  楚誉看着她的背影,冷漠一如往昔,只好抬手行礼:“楚誉告退。”
  皇父诏令下达曹家,举府欢庆,却唯有一人苦笑着看着匆匆而来的柳纤离:“柳姐姐,这是我的命。”
  “是她逼你的是不是?”柳纤离满心的愤怒,满腹的委屈。
  曹无艳摇头:“自她进入官场的那一日起,无艳就已经注定此生要如货物一般被送入皇宫,不论是睿英帝还是孝温恭帝,亦或是皇父摄政大人,只要她有权力,她就可以庇护曹家——所以请柳姐姐忘了无艳,也忘记这段本不该有的感情。”
  “不——无艳,我们走,我带你走,我们现在就走,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弱女子,焉能扛起庇护曹家这样的重担,跟我走,再也不要管什么曹家、皇家,我们逃到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过我们的生活,我们走——”柳纤离说着,上前拉住她的手就要往外走。
  “柳姐姐!”曹无艳奋力挣开了她的手:“一直以来,无艳从未承诺过你什么,这件事,是我自愿,我自小便是苦命人,那样的苦日子,我不想再去过,请柳姐姐记住,自今日起,我便是皇父摄政大人的妃子,与柳姐姐再无任何关系——”她转过身去,凤眼凄伤哀婉:“请离开吧。”
  柳纤离从后面抱住了她:“说什么自愿,说什么再无任何关系,难道你忘了吗,那段我抚琴、你起舞的日子,我以为我对你的情感,已经不需要用言语来明说了,在我的乐曲里,满满的都是对你的爱意,你对我的感情,我在你的舞里面也已经都感受到了,我永远都忘不掉那一日你为我起舞,我给它取名为《篁篁》——”
  曹无艳忽然转过身捂住了她的嘴:“柳姐姐,这样的话,日后再不要说了,不然,会引来杀身之祸的——”
  “嗯哼——”门口忽然传来声响,两人瞬间分开。
  曹无期走进来,看向柳纤离:“柳大人来了,是来恭喜无艳的吧?”
  “是的姐姐,已经说完了,她正要走呢。”曹无艳见柳纤离捏着拳头,连忙替她答了,把她拉到一边小声说道:“赶快走吧。”
  柳纤离心知此时说什么也不管用了,只好泄了这一身的怒气,告辞了。
  “我刚刚入宫谢恩,皇父摄政大人希望婚事尽快操办,进宫之后,你要努力怀上她的孩子。”
  “怀上…孩子?”
  “是,只要你生下了她的孩子,我就会想尽一切办法让她废了叶蓁,立你的孩子为帝——”
  “姐姐!”曹无艳不可思议的看着她:“这是代氏天下,她怎么可能会立没有代氏血缘的人为帝,况且,即使她愿意,朝堂上的那些人也不会愿意的。”
  “这你不用担心,一朝天子一朝臣,现在朝上的那些人,我会一个个的让她们离开——”曹无期咬着牙:“新升上来的人都将会是她的人,只要是她的孩子,都有机会做皇帝,我曹氏被人踩在脚下太久了,也是时候翻身了。”
  “可是…可是…”曹无艳摇着头,她觉得哪里是不对的,但是又想不通到底哪里不对。
  在叶落怀大婚那日,楚誉却带着一干人等运着赈灾银离开了历城,虽然她知道她不会来,但却还是忍不住在马背上频频回头,因为每一次走,都有她的相送,所以她心存着侥幸,直到最后,楚誉知道她是真的不会来了,只好转回头。
  身后,是喜庆的历城,而新婚的两人脸上,却都无半丝的笑意,在这场被利益绑定的婚事中,真正得到益处的,恐怕只有成为新贵的曹家而已。
  挑开凤冠,露出下面一张妖艳魅惑的脸:“你不开心?”叶落怀问她。
  曹无艳挤出了一丝笑容,那日的她还可以逢场作戏,今次却是半丝都笑不出来了:“大概是因为礼数太过繁琐,能够嫁给您,无艳做梦都会笑出声的。”
  “呵呵——”叶落怀听出了她的言不由衷:“睡吧。”说罢,出了芳华殿。
  芳华殿不远处便是琼华殿,叶落怀看着那宫殿,还露着微弱的光,这么晚了,她还不睡是在做什么呢?心内存着疑问,便不知不觉的走了过去,待走到门口,却又生了胆怯,缩回脚转身朝着宝菡宫走去。
  叶蓁此刻早已睡熟,叶落怀亲了亲她的额头,也许,每日只有在看到女儿的时候,她的心里才会觉得温暖,把衣服脱下,她钻进被窝抱着叶蓁进入了梦乡。
  眨眼即是一月之期,边境的两万兵已经进入了历城,东山谷上,一个个巨大的石块一推即掉,弓箭手隐藏在石缝与树枝后,东山谷外的山村、树林和田野中,也隐藏着一个个的兵勇,只等一声令下,便堵在谷口,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而此刻正缓缓向着东山谷行进的,是甫仁所带领的军队,五万兵不是小数目,要全部走进谷内也需要一番时间,甫仁和亲信们在军队的中间,待到她们走进谷内,顿时觉出了不妥,抬头看向山顶,那一个个的石块看起来岌岌可危,而那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声声鸦鸣也让人不由得心里惴惴。
  “统领,我看我们还是出去吧,这谷里有古怪啊。”一个亲信言道。
  “是啊是啊。”众多的亲信附和。
  甫仁皱眉看向四周,身下的马儿自进来后就相当的不安,在地上不断的转着圈,闹的甫仁的心里也开始不安起来,她想起那张纸条,虽然已经被她烧掉了,但是她依然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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