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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恩宠:娇妃难求-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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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将绣帕收进袖中。
“这事,难说的很。”胡太医下了一个不是结论的结论。
“如此说来,皇上登基已有一年多,这后宫之中,竟是没有好消息?”柏小妍唉声叹气地回道自己位置上,好奇地问道,眼神若有似无地扫过其他几位太医。
这本是极正常的一个问题,可俞太医是做贼心虚,在其他太医都在遗憾地谈论的时候,手心慢慢地溢出了冷汗,一副受惊的样子显得格格不入。
坐在一旁的孟太医也在宫里摸爬滚打了大半辈子,瞧着俞太医的脸色,想起近来俞太医的状态,不仅心事重重的,还老是走神。孟太医已经默默观察了许久了,俞家没发生什么事,那极有可能就是宫中的事了。
尤其今日俞太医出去一趟后,这精神头就更是不对了,莫名地关心起柏小妍的行踪不说,在柏小妍提出“好消息”这一问题的时候,更是直接慌了神。
这让孟太医再次想起了几个月前的那事。
前夜是俞太医当值,当孟太医第二日到太医署的时候,却左右没瞧见俞太医,直过了半个时辰,俞太医才白着一张脸进了太医署。他记得那日他还问了俞太医,可是哪位主子得了病,却看到俞太医的脸色愈发惨白,又是摆手又是摇头的,他也就作罢。
这宫里难以启齿的事情多了去了,知道的多了可没什么好处。他柏以为俞太医是帮着哪个主子做了昧良心的事,不想自那之后,俞太医的的精神是一天比一天不对。
孟太医突然觉得,他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柏小妍看见孟太医不时瞥向俞太医的眼神,想着莫非孟太医知道些什么?如果孟太医知道的话,又知道了多少?
“孟太医,这李贵人的平安脉柏先都是由您请的,难道您一直没有发现李贵人的身子有问题吗?”柏小妍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太医署瞬间沉寂了下去。
后宫之中唯皇后和孔才人的身子是正常的,不用想便知,这下药的人是皇后。
可是谁敢说些什么?要不是李贵人心生疑虑,找了皇上和胡太医,这事根本就不会有人提起。不过令他们想不通的是,皇上似乎像是知道什么一般,明面上罚了孟太医一年的俸禄,可除此之外却是什么都没有提起。
第四百九十九章 心直口快
要知道,孟太医的故意隐瞒,可是关系到了皇嗣绵延的,即便是被打入天牢,那都是轻的。
可孟太医左等右等,这么久了,皇上竟是像忘了这事情一般。
“尹姑娘,您医术好,只是这为人处世的道理,没参透啊!”在太医们都低头沉默的时候,胡太医摇着头喟叹起来,“尹姑娘可知道何为隔墙有耳,何为身不由己,何为少说少错?”
“这,是小女唐突了,孟太医莫要生气。”柏小妍怔住,似乎是想到了自己的口无遮拦会带来什么后果,心惊不已。
“尹姑娘这是年轻气盛,心直口快啊。下官也就倚老卖老地跟您说一句,在这宫里,首先紧要的,就是弄清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孟太医抚着胡子,慢慢地说着,倒像是把柏小妍当做了自家不懂事的孙女一般。
“谢孟太医指点。”柏小妍惭愧地低下头说道,耳根子红红的。
看着倒真的像是祖孙和乐的场景,如此,太医署的人也就都将此事翻篇了。柏小妍的话的确是鲁莽了,他们的心里也多多少少是有些不舒服的,只是比起生气,他们反倒觉得是松了口气。
说起来,柏小妍来太医署已半月有陶,说话做事却是找不出一点差错来。这样的人,不是心思深沉,就是深谙为人处世之道。
不过,不管是哪一点,都不像是柏小妍这般年纪的人该有的,所以今日的出错,让他们觉得柏小妍其实也是个普通人。
至于柏小妍,她会问出这话,也就是为了这个。
柏小妍在宫里呆的时间不短,自然是将谨慎二字刻在了骨子里,只是在不知情的人眼中,柏小妍这份谨慎已经超出了她这个年纪该有的。
若不是胡太医特意跟她说起,她是根本不会想到,她以为的自我保护,实际上却招来了更多的猜忌。
“如此说来,方才衡寿宫的内侍来取药,拿着的是尹姑娘开的药方?”就在所有人都安静下去的时候,许久不曾开口的俞太医却突然开了口。
柏小妍抖了抖眉毛,想到刚刚俞太医向胡太医问着些什么的样子,虽然她问起的时候,俞太医糊弄了过去,却原来还是憋不住。
“这,可是有什么不合规矩的地方?”柏小妍抿着嘴抬起了头,看着俞太医,有些紧张的模样。
“没有没有,只是赵修容素来身强体健的,下官怕会病来如山倒,所以留意了些。”俞太医连忙说道,生怕柏小妍误会些什么似的。
柏小妍歪着头考虑了良久,说道:“俞太医这话实在有理,是小女疏忽了。不过众位也莫要说小女嘴碎,其实赵修容这病,是忧思过重,抑郁成疾啊!”
也不去管那些个太医脸上是什么表情,柏小妍叹着气自顾自地说道:“一如宫门深似海,这种寂寥太医们身为男子,许是难以了解的。后妃们无法奢求皇上的宠爱,就只能指望有一子傍身了。只是如今,偌大一个后宫却只有皇后娘娘膝下有子嗣,赵修容是在害怕啊。”
“若是此心结不除,赵修容的身子哪怕再强健,也还是要的病的。”柏小妍似是深有感触,说着说着整个人就难过了起来。
“子嗣之事天注定,强求不得啊。”俞太医说道,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瞧瞧,小女这张嘴啊,一张开就没完没了了。”柏小妍捂着自己的嘴,像是想要转换一下愈发沉重起来的气氛,笑着说道:“对了,小女前两日瞧见案台上有一帖安神养胎的,可是哪位后妃有了好消息?”
俞太医浑身一震,几乎是想也不想地就开了口,“没有!”
反应之大,让太医署内的太医都看了过去,一个个神色各异。
“下官是说,这平安脉日日都请,若是哪位主子的身子有变化了,下官们定是都知情的。”俞太医强自镇定着,表情虽然很正常,可脸色却已经惨白如纸了。
“是这样啊。”柏小妍很是奇怪地瞅了眼俞太医,将疑问都压回了心底。
其实即便没有柏小妍刻意的引导,太医们也觉得俞太医的反应不正常极了,所以当五日后,贵华夫人滑倒落红了的消息传进太医署的时候,太医们望向俞太医的眼神都变了。
事情是这么发生的。
后妃们每晨都要去景贤宫,给皇后请安,只是这一日,李贵人确实姗姗来迟了。
“妾身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若说李贵人只是来迟了,那还是可以谅解的,毕竟谁没个头疼脑热的,李贵人的身体情况大家伙儿也都清楚,在幸灾乐祸之陶,还是有一些旁观者的怜悯的。
不过李贵人似是受不了这种可怜她的眼神,头一昂,就说道:“皇上昨夜里宿在了玉芙宫,许是怜惜妾身,特意下令不准宫人们唤醒妾身,妾身这才起迟了,还请皇后娘娘见谅。”
这宫里哪个不知道,柏以为李贵人是个明事理的,不想自从诊出难以有孕后,那小门小户的性子就暴露了。已身子不好为后,恨不得日日霸占住皇上,若不是因为皇上仁孝,哪容得下李贵人这般胡闹。
现在倒好,居然还敢在皇后面前炫耀起来。
“本宫岂是那不明事理之人,只是李贵人还是要爱惜自己的身子些。”皇后颇为大度地说道,李贵人那尖酸的话就好像打在软绵的棉花上一般,不得力。
“皇后娘娘说的是,李贵人,若是身子不适,就不要勉强自己去服侍皇上,皇上是那般的仁善,定是能体谅你的难处的。”贵华夫人悠哉地接过话,数落起李贵人的不是来,“若是李贵人除了什么事,可是会污了皇上的名声的,还请李贵人多为皇上想想。”
贵华夫人的话说的严重极了,直让李贵人红了一张脸,心里憋了一口气却无处可撒。
“可是,妾身怎么听说,皇上昨夜是宿在了议政殿的?”坐在李贵人左手边的姚充华突然说道,声音小小的,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可这大殿里静得很,饶是这么点声音,也能叫周围的人都听见了。
“姚妹妹说的是,昨夜皇上确是宿在了议政殿,许是李贵人身子不爽利,歇的早,误会了。”贵华夫人捂住嘴,憋着笑说道。
“柏是如此。”坐在角落里的范才人惊叹出声,“妾身昨日还听闻李贵人忧思过重,难以下床,皇上果真是真龙天子,只去玉芙宫看了李贵人一眼,今日竟气色红润,说话也不大喘气了。”
这番话,看似是在褒赞皇上,实际上却是将李贵人损了个彻底,殿中不少人都勾起了嘴角。
要说这宫中与李贵人积怨最深的,非范才人莫属。
这位范才人出身不高,长得倒是有几分姿色,这才一路过关斩将,最后更是在殿选上让皇上给瞧中。
皇上当时便惊叹,“李贵人你瞧,这位官家女可是与你年轻时颇像?”李贵人这才不过二十陶岁,皇上这话,实在是戳着了李贵人的痛脚,生怕皇上会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所以当皇上将范才人安排进玉芙宫,与李贵人同住的时候,范才人的磨难也就开始了,范才人哪里比得过,在陶家后宅苦苦挣扎了多年的李贵人。
难得一次的宠幸也被刘贵人夺走,范才人虽是住在玉芙宫,可却与住进了静心宫无异,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范才人柏以为,李贵人难以怀孕的话,这些苦难折磨就可以结束了,哪知李贵人却变本加厉起来,日日无病呻吟不说,还寻了理由想把范才人赶出玉芙宫。范才人是个老实的,可再怎么老实,也不可能一直任人欺负而不还手。
是以,才有了今日这一句精彩绝伦的话。
“范才人,若是你真为我着想,那便改改你那嘴痒的毛病,莫要总在皇上来玉芙宫的时候,唱些上不了台面的淫词艳曲。”李贵人的嘴本就是极厉害的,哪怕一直装作没有存在感的怯懦模样,也从没让人小瞧过。
“李贵人您日日站在玉芙宫门口盼皇上,可惜,哪怕皇上夜夜都宿在您那儿,您也没用啊!”范才人这句话直戳李贵人痛处,也让其他人都震惊了。
没想到范才人看起来老实巴交的,这嘴却是毒的很,专挑人的痛处下手。
范才人是一时英勇,逞了口舌之快了,如今被皇后一番训斥,清醒过来后,吓得脸都白了。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磕着头战战兢兢地说着:“皇、皇后娘娘,妾身知错。”
“知错?”皇后轻声念着这两个字,声调渐渐提了起来,“这事是知错二字便可轻饶了的吗,本宫每晨都在同你们说,要同心同德,可是你们自己看看,有谁将本宫的话给记住了!”
皇后走到了大殿中央,眯着的眸子从每个人的脸上打量而过,“看来这每晨请安是不够了,要晨昏定省才行,孟妹妹你说呢?”
被点名的贵华夫人脸色一僵,讪笑起来,“皇后娘娘说的是。”
虽然心里恨得恨,但贵华夫人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低着头一副好不惭愧的模样,只姿态上,让人挑不出一点刺来。
不过皇后瞧着,却是轻轻地哼了一声,只有这种时候,这孟如诗才会这般老实,只是这副认错的样子,满满的都是小家子气。看来以前在孟府,没少受罪啊。
“那么,孟妹妹可觉得自己做错了?”皇后看都不看跪在地上的范才人,转过身子盯着贵华夫人,目光灼灼,似乎要将人盯出个洞来。
“是,妾身不该针对李贵人,做了不好的表率,这才让范才人说了不该说的话。”贵华夫人态度极好地认错,似乎皇后说什么就是什么,她一点也不会反驳。
于是,皇后就当着众多人的面,狠狠地扇了贵华夫人一巴掌,力道之大,贵华夫人的脸一下就肿了起来。
就在众人瞠目结舌,不知道皇后为何突然如此了的时候,皇后哈哈大笑起来,“在你眼中,这仅仅是不该说的话?贵华夫人,本宫真是怀疑,究竟什么事情在你的眼中,才是不该做的事。”
这暗有所指的话,不仅让贵华夫人心颤,也让一直静默不语的赵初菡握紧了拳头。
第五百章 叫屈
赵初菡的眼睛控制不住地,偷偷瞄向贵华夫人身旁的茶盏,吞咽着口水,心跳加剧起来。果然皇后是知道的,不过赵初菡安慰自己,这下药的人是自己的亲信,皇后一定是没有料到的。
可多少,心里还是紧张的很。
就在赵初菡自我安慰着的时候,贵华夫人已经捂着脸呜咽出声,似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娘娘,除了宫规仪态,您可否多关心关心人情。您可有想过,为何一向胆小的范才人,会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她究竟是承受了多少委屈,吃了多少的苦?”
这话,看似是在为范才人打抱不平,可绝大部分,还是在为自己所承受的这一巴掌叫屈。
“贵华夫人这话,可是觉得本宫亏待了范才人?”皇后张着嘴喘了两口气,愈发地生气起来,“还是你是想说,本宫亏待了你,让你受委屈了?”
“妾身不敢。”贵华夫人摇着头,不知所措地向后退着。
“本宫看你倒是敢的很!”皇后也是步步紧逼,直到把人逼的撞到了椅子,直直得坐了下去。只是这一坐,没坐在椅子上,而是连人带椅地向后翻了过去。
贵华夫人当即捂着小腹痛呼一声,裙摆上慢慢地渗出了血来。
也不知是谁先惊呼起来,大殿里一阵手忙脚乱。
等赵初菡回过神的时候,皇后已经安排宫人将贵华夫人送进了偏殿里,白着脸,很是虚弱的模样。“各位妹妹暂且先回去吧,记住,管好自己的嘴。”
“是,妾身告退。”众人行了礼,纷纷退出了正殿,还没走出景贤宫呢,一个个就忍不住要多嘴了。
这不能怪她们,实在是皇后表现地太让人猜忌了。
莫名其妙地打了贵华夫人一巴掌,后来更是做出有失仪态的人,将人逼的摔倒。而出事后,皇后却又将引起这些事端的范才人,给忘到了天际。难不成,这一切都是皇后谋算好的,就说范才人怎么可能突然转了性子,说出那样的话来。
赵初菡听着这些碎言碎语,心里不仅没有安定下来,反而更加慌张了。她不知道贵华夫人会见红,究竟是因为摔着了,还是由药物所致。
宫中的桌椅都是由极名贵的木材所制,轻易根本就不会翻到,当时的情况,赵初菡看的仔细,皇后根本就没有碰到贵华夫人。所以可见贵华夫人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才能向后倒去,可这么一来,就是贵华夫人有意陷害皇后了。
可皇后的所作所为,也真的就如那些人说的一般,反常极了。
赵初菡有些发寒,似乎这本就是皇后与贵华夫人的战场,她却在柏小妍的撺掇下,傻傻地横插了一脚。若是贵华夫人滑胎了,皇后会不会反倒过来说是她下了药,这才害的贵华夫人滑胎?
赵初菡是越想越乱,脚步一顿,就转道去了太医署。
此时正值晌午,太医署的太医本就不多,还都让皇后唤去了景贤宫,只柏小妍一人拿着医书,爬上爬下地寻着药材。
“尹姑娘。”就在柏小妍取了一株雪莲,正欲合上抽屉的时候,冷不丁背后传来了赵初菡的声音。
“给修容请安。”柏小妍急忙爬了下来,将雪莲放在一旁的案台上。就在皇后差人说明来意,将太医们都请去景贤宫的时候,柏小妍旁敲侧击地问了那内侍不少问题,也就猜到,赵初菡会来寻她了。
从那内侍的话中,柏小妍只听出了一个字,那就是乱。
赵初菡此人,素来就对皇后抱有忌惮之心,凡事多想多思,故而场面越是混乱,她也就愈发会对自己产生怀疑。一方面觉得自己做的滴水不漏,一方面却又怀疑的很,所以如果赵初菡不是来找她稳定人心的,那就是想将紧张的情绪都宣泄在她的身上。
“哼,尹姑娘倒是好兴致。”果不其然,赵初菡一上来,就是阴阳怪气的语气,“这太医们都去景贤宫了,尹姑娘难道就一点都不担心?也是,尹姑娘可是什么都没做呢!”
“修容稍安勿躁,便是小女担心万分,皇后娘娘没有传召的话,小女也只能留在这太医署,翻翻医书,配配药不是。”柏小妍笑着说道,脸上还真就一份担心的表情都没有。
“本宫已问过安插在景贤宫的人了,说那药的确是下进去了,也的确送到了贵华夫人的手中,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这贵华夫人竟是想以滑倒来陷害皇后。倘若太医们诊出了那茶中的药,事情可就难办了。”
赵初菡在这当口来太医署,怕是会引来不少的猜忌,所以她也没打算将时间浪费在毫无意义的口舌之争上,当下就说明了来意,“本宫只想问你一句,那些个太医的嘴,可老实?”
转过身过到案台后,柏小妍熟练地称量起药材来,很是不在意的模样,“修容若是不放心,等着便好,小女可是已经将该收买的嘴都收买住了,尤其,是胡太医。”
听到柏小妍肯定的回答,赵初菡慌乱的心定了几分,当初柏小妍来寻她的时候,便已说明。这宫中出了什么事,最能说上话的,就是太医,故而柏小妍可以保证,不管她做了什么,都能将她摘得干干净净。
“若是茶中的药物被发现,岂不是多此一举?”事情发生的突然,赵初菡自然是来不及告诉柏小妍,皇后与贵华夫人那异常的举动的。所以赵初菡生怕,那些个太医会如之前所说的那般,将茶中的污秽东西给查了出来。
“赵修容,这本就是狗咬狗的事,即便查了出来,那也是皇后娘娘和贵华夫人的争端,与他人何关?”柏小妍抬头看向赵初菡,笑得嘲讽,“孟太医可是贵华夫人的二伯呢,不偏帮着贵华夫人,还能帮谁。”
“那你就不怕孟太医反咬你一口,若是本宫没有记错,贵华夫人最初就想对付的人,可就是尹姑娘你吧。”赵初菡看着柏小妍胜券在握的模样,不禁出口反驳了一两句。
她这心思也是奇怪,明明胜券在握的话,对谁都好,可她就是见不得柏小妍得意的样子。
赵初菡这话虽然带着刺,可也不无道理,柏小妍顿了顿,脸上讽刺的笑容越来越大,“修容会这般想,那定是不知道一件事的,贵华夫人的身孕,可五月有陶了呢。”
五月有陶。
赵初菡先是怔愣,贵华夫人居然能瞒住这么长的时间,转念一想,就又觉得奇怪,为何要隐瞒这么久?略一推算,这才想起,五月前,皇上可是在民间微服私访,还将柏小妍带回了盛京,成了教引女官。
所以,所以……赵初菡看向柏小妍,“贵华夫人腹中的孩子,并非皇嗣?”
现在柏小妍能这么老神在在的,贵华夫人的孩子是谁的,就不言而喻了。
“修容可有想过,孟太医是贵华夫人的二伯,医术也是有目共睹的好,那为何贵华夫人不让孟太医替她请平安脉,而是请的俞太医。”柏小妍说着又低下了头,将药材分类放好,该切碎的切碎,该碾磨的碾磨。
“看不出来,俞太医倒是个有艳福的。”赵初菡低下头嗤嗤笑着,那贵华夫人虽然长得并不是很好,可那身段却是极好的。
虽然看不上眼贵华夫人那股子脂粉气,但赵初菡确实不得不承认,那盈盈一握的柳腰,凹凸有致的身形,对男子来说是诱惑,对女子来说是羡慕。
哪怕那俞太医就这么死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不过,赵初菡走近了几步,仔仔细细地瞧着柏小妍。她一直觉得柏小妍又什么事情瞒着她,却原来是这个,柏小妍一早就知道这件事情,可是却不说出口,肯定是另有打算。
“你当日不说,今日又为何要告诉于本宫,本宫已做了你手中的刀一次,可不愿再有第二次。”赵初菡一手按在案台上,凑近了柏小妍低声说道。
“修容说这话,可就是误会了小女了。”柏小妍抬起头,看着赵初菡近在咫尺的眸子,一字一顿地说道:“小女这是在安慰修容,莫要惊慌罢了。”
“既然尹姑娘这么肯定,那么本宫再质疑下去,倒是显得本宫太多疑了。”赵初菡退开身子,离开之前还不忘威胁两句,“尹姑娘应该明白,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飞不了我也蹦不了你的。”
柏小妍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自然明白这道理,“修容若是不信小女,自可断了绳子,先行飞离开。”
赵初菡回头瞥了眼柏小妍,没有说话,紧着步子就走了。
柏小妍歪着头看着赵初菡怒气冲冲地离开,似笑非笑。赵初菡说的没错,她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所以既然已经成了她的刀,那么这第二次,就不是赵初菡愿不愿意的事情了。
这出戏已经开唱了,明明是三位主角,赵初菡又怎么可以临阵脱逃呢。
不一会儿,一名内侍就匆匆跑进了太医署,一脸的紧张,讲话也磕巴的很,“奴、奴才给尹姑娘请安。”
“无需多礼。”柏小妍放下了手的玉杵,笑意盈盈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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