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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恩宠:娇妃难求-第3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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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老四见他说完便转身就走,知道此事无论如何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只好苦着脸跟在孙掌柜后面走了出去。
时近中午,吃饭的人陆陆续续都上来了,沈中也带着从人走进来,进了准备好的雅间,等着黄政到来。
孙掌柜听说沈中来了,便急忙赶到雅间里拜见,施礼道:“沈大人已经来了?小人刚才在后厨催促他们快点准备,竟没能迎接,万望大人恕罪!”
沈中站起身来,笑着略略回礼,道:“孙掌柜是个当家人,操心酒楼的饭菜生意,自然是份内之事。我不过是来请客吃饭,一般的食客而已,我自便就好,自便就好。”
孙掌柜笑道:“沈大人说这话,可是体谅小人了。”他从衣袖里拿出一张红笺子,两手恭恭敬敬递上去,问道:“大人请过目:这是小人准备的十六样菜品,大人看有什么不合适的,小人好让他们另准备。另外,要喝什么酒,小人也准备出来。”
沈中接过来看着,道:“酒我自己备好了,只看菜就行。”
他仔细看菜单时,却见是四个果盘,四个凉菜,四个小炒,四个大菜。沈中指着菜单笑道:“这些菜都是丁家的本味?”
孙掌柜便按昨天晚上商量的话回道:“沈大人,咱们屋里没外人,小人就实话实说了。毕竟是远离神牺城,有几样菜能做出丁家菜的原味来,就已经很不错了,哪里会样样菜都是丁家的本味?这一点还得请沈大人多包涵,跟黄大人多解释几句了。”
第七百五十二章 宴请官员
沈中笑着把菜谱交回给孙掌柜,道:“孙掌柜倒是个实诚人。不过你若说样样菜都是本味的话,沈某倒不爱听了。这谁不知道照猫画虎不容易的道理呢?只是孙掌柜能不能先告诉我,哪几样菜是味道最正宗?”
孙掌柜便指着醉鸡、红烧鲳鱼、文思豆腐和水晶肘子四个菜道:“这四个菜味道相比较而言更加正宗。听说是得过真传的。”
沈中奇怪道:“听说?什么意思?”
孙掌柜解释道:“我们酒楼最近来了一个新厨子,岁数不大,但据她本人说,是得过丁家真传的。”
沈中点点头:“原来如此!老孙,你这事做的不太地道啊!”
孙掌柜自然知道他是指什么说的,便赔笑道:“沈大人,小人确实是冒了些险,可是就算没有这么个人,您请客的地方和话都说下了,难道还能反悔不成?”
沈中歪头瞥了他一眼,忽然哈哈笑起来,指着他道:“你这老东西,打着丁逸鹤的牌子招摇撞骗,今天才算说了句实话!也罢,若是黄大人吃着不合适,我就带人封了你这醉客居!”
孙掌柜也笑道:“沈大人这话小人可担待不起。不过说句玩笑话,就当是借黄大人的口来试验一下这小厨子说的是不是真话了。若不是,我这酒楼就是给封了也不打紧,只当是我买了个教训!”
沈中笑了笑,道:“反正我是上了贼船,行不行都在你这小厨子身上了。行了,快去忙你的吧。一时黄大人来了,我让人叫你上来你再上来。”
孙掌柜笑着答应着去了,在大堂中没呆多久,便看见有几个官员模样的人穿着便服走了进来。这其中有他认识的,也有他不认识的,但都是京官。他上前一一打过招呼,知道他们都是沈中请来的陪客之人,便将他们亲自送上楼上雅间。
再待一时,孙掌柜又见有一行三人走了进来。为首的一个面色微黄,长髯及胸,面上虽带着久经宦海的印记,但眉宇间却还是透出一股浓浓的书卷气;身后跟着的两个,一个一眼看去便是随从,另一个年轻人则更似公子少爷,只是和为首之人不是很亲的样子,孙掌柜猜想这应该是他的晚辈亲戚。
果然,为首的人回头对年轻人道:“泰儿,待会儿见了各位大人,一定要执子侄礼,不得被人家瞧轻了。在京城不比在家中,由着你胡来,可记住了?”
孙掌柜一听他讲的方言和柏小妍的相近,便知他是从神牺城来的,应该定是黄政无疑。
他从家中出来之际,兄弟黄令便将黄尔泰带至他面前,拜托道:“如今尔泰年岁大了,也该上京考个功名。就算考不上,让他见识一下京中世面也是好事。若总在家中待着,一来无所事事,二来上下俱宠着,现在就已经闹了几件事出来,往后还不知道做出什么败家之事!”
黄政本不欲带他,但经不住弟弟和弟妹三番几次拜托,于是便带了来,于路上反复嘱咐他京中不比家里,万事都有帮衬,务要守规矩,少使性子,少和不三不四的人交往。
黄尔泰倒也听大伯的话,不管嘱咐他什么,他都乖乖地听着,一句顶嘴的话不说,多少让黄政放下些心来。听说今天老友沈中要请他吃饭,便思虑了再三,决定带着这个侄子,一来在自己眼皮底下,自己总能放心些;二来也希望他能和京中人结识一下,以后有事情多少可以照应照应。
但走进醉客居的门口,黄政又不放心起来,到底还是嘱咐了几句才罢。
他的属官张召只当没有听见他说的话,走到柜台旁,问已经迎出来的孙掌柜道:“掌柜的,请问爽秋阁在哪儿?”
“爽秋阁”正是沈中订的雅间的名字,但因为沈中之前嘱咐过孙掌柜,等他被叫的时候再上楼,所以孙掌柜便只告诉了张召雅间的位置,并没有亲自送上去,更没有去问黄政的名字身份。
张召领着黄政上了楼进了雅间,宾主间互相招呼寒暄之后,便坐了下来。黄政便先向黄尔泰介绍在座的各位同僚好友,那黄尔泰虽说读书不行,但在人事交往上却很在行,一一打过招呼行过礼后,还说了几句场面上的客套话,直哄得在坐的几个长辈赞不绝口。
沈中便称黄政之字道:“德修虽然刚离开家乡不久,但思乡之心恐怕没有减退。今天我特意找了一家号称是‘正宗’的丁家菜馆子,请了咱们这些同僚好友为你备酒接风,希望能合德修你的心意。”
黄政站起身来谢过他的好意,笑着打趣道:“中正兄的好意我自然心领,不过一说‘号称’,黄政就知道其实不正宗了。都是店家的幌子罢了,毕竟不是神牺城的水土,哪里有那个味道?”
席间便有一个人笑着接话道:“要不是那个味道,黄兄打算怎么办?”
黄政故意沉吟道:“这个吗——要不是正宗的丁家菜之味,那就罚在座的各位,随黄某一同回神牺城,去瑞祥楼吃一顿!”
话一出口,在座诸人都哈哈笑了起来,气氛一下子随意了下来。正说笑着吃干鲜果品间,便见店小二敲门走了进来,问道:“各位大人,不知人齐了没有,现在咱们开席不?”
沈中道:“开,现在就开!”又叫随从取出自己带的花雕老酒,拍碎泥封,道:“菜正不正宗的我不敢打包票,不过这酒是正宗的陈年花雕,是拙荆娘家人从南边带来的,只剩了两坛了,自己舍不得喝,拿来和众位知交共品!——来,斟酒吧!”
说话间,小二端了四个冷盘上来,乃是一盘醉鸡、一盘拌干丝、一盘素三拼还有一盘盐水鸭。尚未尝味,黄政便说道:“虽然不知道味道如何,但看这刀工摆盘,却有七分丁家菜的样子。只是烫干丝不是丁家菜的做法。”
沈中笑道:“到底德修常吃,不用尝一眼就发现了不对的地方。这算是我这东道没有做好,该罚酒一杯的!”
说笑间,众人撺掇着黄政各样都尝了些,看这醉客居到底怎么样。黄政也知大家之意,说到底自己也不是冲着饭而来,便随口应着各样尝了些,胡乱做了些评点。但尝到醉鸡的时候,他却怔了一下,道:“这倒是瑞祥楼的味道,不,比瑞祥楼的还要好些。”
沈中惊讶道:“哦?德修是说,这醉鸡倒是丁家菜的做法?”
黄政点点头,道:“我倒觉得有意思了,想看看到底还有哪些菜能有丁家菜的味道。”
一时菜全上齐,又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有人便对黄政道:“黄大人,咱们朝中有几个堪称会品菜之人,黄大人绝对是数一数二的。今天您倒给我们一道道评评这些菜,究竟如何呢?”
此时黄政已经几乎尝过了这十二道菜,对其色香味都有了了解,听这人的话正说到自己心坎里,便毫不客气道:“好,那我就说说。先不说别的,我先接着第一个话头说,这里面有几道菜是丁家菜的做法味道好了。”
众人自然都有兴致,沈中更是好奇。他心中知道答案,更想知道黄政是不是能说对。
只听黄政指着桌上的菜道:“这些菜里,大多数是有丁府菜的形色,而少其味道。除了这几样——刚才的醉鸡,这盘水晶肘子,这盘红烧鲳鱼还有这道文思豆腐。”
沈中饶有兴致地问道:“听你说的如此有把握,难道就不怕猜错了?”
这本是句玩笑话,黄政却认真起来,道:“中正兄若是不信,便叫老板来问问便知。”
沈中心中一动,也想知道这个做菜的小厨子究竟是何等样人,年纪不大做菜却老道到连黄政都认同称赞,便道:“好,那就把掌柜的叫上来,问问他!”
沈中的从人下去,没一会便叫了孙掌柜上来。孙掌柜见果然叫自己上去,而且看从人的神色,似乎不是什么坏事,便笑眯眯地跟着上了楼。
沈中道:“你们酒楼的菜,黄大人说有丁家菜的形与色,大部分却无其味。——除了这四样之外。不知道这四个菜是谁做的,把他叫上来让我们认识一下,如何?”
孙掌柜一听要见柏小妍,便笑道:“我这厨子是个新来的,岁数不大。各位大人想见她,看来是她做得还不错。小人这就去叫她上来。若是真对大人们的胃口,还希望大人们能给她打点赏呢!”
沈中道:“若是黄大人说好,赏钱自然少不了你的!快去吧!”
孙掌柜答应着去了,没一会儿,便领着柏小妍走上楼来。门一打开,众人见做菜的竟然是个二十岁上下的女孩子,尽皆惊讶,而其中最惊讶的莫过于黄尔泰。
他比他大伯黄政还要惊讶。
黄政不觉得很出乎意料,是因为他知道丁家有人来京城参加神厨大擂了,而且也听说那个一直在外面的丁柏小妍似乎也来了京城。一听说做这四道菜的人年纪不大,他便猜到应该是丁家的年轻人,只是没有想到会是柏小妍本人。
黄尔泰惊讶,却是除了以上的原因外,再加上一条:他实在没有想到还能再见到丁柏小妍,这个“坑了”他五百两银子的女孩子。
“竟……竟然是她?”因为在座的人很多,他只能嘟囔着说。
但是他的声音在一片短暂的静寂中,依旧显得很大。
于是有人便问道:“黄公子,你认识这位姑娘?”
黄尔泰道:“呃——晚辈见过她。她是——”话到口边,他又不敢说出来,先看了看黄政。
黄政却显得很镇定,既没有同意他说的样子,又没有阻止他的意思。
旁边有有人问道:“如果黄公子知道的话,就告诉我们吧?”
黄尔泰定了定神,道:“她是神厨丁家的传人,这一代的‘厨神’。”
“哦?丁家的厨神竟然是个这么年轻的女孩子?”众人更是惊讶,上上下下打量起柏小妍来,有几个甚至目光里有了些别的意思。
沈中也很是惊讶,问孙掌柜道:“孙掌柜,你知道你这小厨子是丁家的厨神吗?”
孙掌柜岂能不知,但此刻他也装作刚知道的样子,摇头道:“不知道,不知道!今天若不是黄公子说出来,小人还不知道呢!”
第七百五十三章 配料是极品
沈中道:“既然如此,那你可真是雇对了人呢!——丁姑娘,我很好奇,这四个菜是您亲手做的?”
柏小妍万福道:“确是小女子做的。本来,这一桌菜都该是小女子来做,方才对得起沈大人专门点我们醉客居之美意,对得起黄大人和我们丁家故交之谊。只是昨天不慎将脚扭伤,站立实在困难,所以只做了这四个菜,以表敬意。还请大人们体谅则个。”
沈中上下打量了柏小妍几眼,道:“原来姑娘尚有脚疾?带着伤做菜,我们又何怪之有?”
柏小妍拜谢道:“多谢这位大人。”
黄政笑道:“柏小妍,这些菜的切法、配料,怕都是你教的吧?”
柏小妍见他一下子就说出了其中的奥妙,不由笑道:“被黄大人猜中了。正是柏小妍指导着做的。柏小妍来这儿有些日子,见他们做我家的菜式还不大入门,便教了一些。色形好教,味道却不是一朝一夕能学会的,所以才让您挑出不少毛病来。”
黄政道:“丁姑娘不必自责。本来要把徒弟教出来,就是件不容易的事,你能在短短几天中教得他们能做出菜的形色来,就已经很难得了。”说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注视着柏小妍,眼睛里不住闪着赞许的光芒。
在座的人也都纷纷称赞。柏小妍却只是含笑微微垂着头,并不说任何话。
忽然座间一个人高声说道:“丁姑娘,不如你辞了这里的厨师,我聘你,如何?”
这话一出口,所有人无不向他投去惊讶的目光。但当他们看清楚说话的人乃是众人皆知的一个说话不讲究场合的人的时候,便都不再觉得惊奇了。
另一个人半开玩笑道:“徐公,你这说的什么话?当着人家掌柜的面就挖人家的大厨,是不是太不讲究了?”
姓徐的哈哈笑道:“有什么不讲究的?我这人就是想到什么说什么,和你们一样藏着掖着?这会儿不说,一会儿忘了怎么办?”
这话引来一片唏嘘之声,他却依旧不在乎,又问柏小妍道:“丁姑娘,你在这酒楼里,东家又不多给开多少工钱,赏银更是没有。要是跟我回府,待遇会比这个好得多。你觉得怎么样?”
柏小妍心中又好气又好笑,气的是这人不分场合胡乱说话,又拿着别人的忠告当成耳旁风,实在孟浪得不像样子;笑的是他在官场上历练了如此之久,说话如此不在乎,竟还能一直保住官位,真也是个奇迹了。
“这位大人,小女子谢过您的好意的。不过小女子虽是这酒楼里一个小厨子,也是讲一个‘义’字的,不会因为见了‘利’字,就把‘义’字忘了。所以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不会离开这家酒楼。”
听柏小妍话中暗含着说他“见利忘义”,姓徐的倒也不很在意,神情自若地夹了两口菜吃了,忽然轻哂一声,道:“姑娘倒是很讲义气,就是不知道等走投无路的时候怎么样呢?”
听他说出这样的话,沈中终于忍不了了,起身冷声道:“徐大人,今天是给黄大人接风洗尘的酒席,说这样败兴的话做什么?”
姓徐的斜着眼看了他一眼,道:“我知道我这张嘴说不出合你们心意的话来,我也不给大家添堵了。正好家中有事,就先告退了!”
沈中叹了口气,刚想说话,席间一个最愤愤之人却抢先说道:“还能有什么,不过是抱上了人家的粗腿!”
见这屋子里的人要谈论官场之事,孙掌柜便轻轻拉拉柏小妍的衣角,让她跟自己一起走,省得惹上什么麻烦。柏小妍意会,便听孙掌柜道:“各位大人还有什么吩咐?如果暂时没有,小人就和丁姑娘先回去照看自己的那摊子事了。若有需要,随时叫小人上来!”
沈中答应着让他俩去了,他们则继续谈论着姓徐的人。就在柏小妍他们出门将门带上的时候,她隐约听见里面低声说道:“……不就是和花宰相走得近吗?……”
柏小妍脚步一顿。花宰相?花惊容之父?若是这样,会不会又惹上什么麻烦呢?
她的想法并非杞人忧天,因为姓徐的一出了醉客居,就往花府而去。
这姓徐之人名文忠,名字里虽带了一个“忠”字,其人却毫无忠心可言。他本是朝中另一个宰相的门生,却因为自己老师不大当红而投靠到花隆平门下。说来也是他运气不错,自从投靠了花隆平,便一路攀升,从一个知府一直做到了工部侍郎。
工部本是一个肥衙门,他任侍郎之后,又手够狠,敛了不少财。而他敛的这些财又有一多半都孝敬给了花隆平。自此花隆平对他愈加喜爱,对他更是照顾有加。
徐文忠说话不讲场合是尽人皆知,但也并未像今天这样如此露骨惹人生厌。他之所以这样做,还是为了向花隆平献媚取宠。
他之所以来这个接风宴,完全是由于花隆平的授意。花隆平在朝中心存忌惮的人有两个,其中一个已经被他扳倒,另一个就是黄政。因为黄政有大半年告假在家中,花隆平对他的戒备暂时减少了些,可一等他要再进京,花隆平便又提起了心,于是派了这个黄政不大熟悉、别人也摸不太清楚的徐文忠来探探口风。
说来也怪,徐文忠这口敞的习惯倒也给他打了掩护,就因为这个习惯,没有人会把他看做是花隆平的心腹,每个人都以为花隆平对他不过是应付敷衍的态度而已。这倒给了徐文忠以可乘之机,得以参加这个宴会了。
他在酒席上坐了一阵子,吃喝间已经察言观色,将各人的情况,特别是黄政的心思摸了个差不多。他想着这些人本就和他不是一路,话不投机还不如趁早抽身,所以才故意说出那些话来,惹得大家生厌,好趁机离场。
他骑着马来到花隆平家,让门上人通报了,便进了花府,来到花隆平的书房。
花隆平正在看书,徐文忠一进门便笑道:“宰相大人真是好学啊,已经学富五车还在手不释卷!”
花隆平将手中的书放下,起身笑着迎接道:“原来是徐大人。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这时候酒宴应该正酣吧?”
徐文忠道:“和那些人坐着没意思,我就借故先出来了。”
花隆平脸色微沉,问道:“不知道他们哪些地方让徐大人不舒服,竟然都耐不住性子了?”
这话是在点醒徐文忠,为什么没有撑到最后,看看黄政的谈吐心思。徐文忠岂能不知道,便笑道:“倒也没有不舒服之处,只是觉得既然已经心照不宣,又何必多费时间呢?那黄政今天是打定主意不说巡查之事,不过其他细枝末节倒值得宰相大人当心呢!”
花隆平去端桌上的茶,耳朵却竖了起来,道:“哦?”
徐文忠道:“从坐在一起,沈中便一直说他们是‘同僚好友’。大人想,当今最忌讳的是什么?不就是互结朋党吗?这些人说什么‘同僚好友’,不就有结朋党的嫌疑吗?”
花隆平端起茶杯,又将茶杯放下,目光闪闪地望着徐文忠道:“就这个?还有吗?”
徐文忠又笑笑,眼里闪过一丝光芒,道:“还有一件小事,不过倒是直接牵扯到宰相您的。”
他顿了顿,看看花隆平的脸色,道:“黄政和那酒楼上一个姓丁的厨子好像很熟。那厨子手艺确实不错,文忠就想给您推荐到府中做厨师。可是那小厨子竟然暗示说您是个——哎呀,这话文忠还真不好说呢!”
花隆平皱起眉,道:“说老夫如何?但说无妨!”
徐文忠抬起那双三角眼,道:“她说您见利忘义!当然不是明说的,是暗示的。”
“什么?”花隆平怒声道,一拍桌子,“他怎么这么大胆?这姓丁的究竟叫什么?什么来历?”
徐文忠道:“听说她叫丁柏小妍,是神厨丁家的当代‘厨神’。她之所以敢这么说,文忠猜度着一来和她年轻气盛有关,二来,也不排除有黄政给她撑腰的可能。”
“你说谁?”花隆平目光一闪,凝视着徐文忠。
徐文忠被他这认真的样子吓了一跳,道:“文忠是说——她有黄政撑腰。”
花隆平道:“不是说黄政,是说那个小厨子!”
“丁……丁柏小妍啊!”徐文忠没有想到他这“借刀杀人”之计竟能引出花隆平如此大的反应,只是不知道这反应对他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丁柏小妍……”花隆平眼中闪过一丝深意,让徐文忠心中更没底了。
“她在醉客居呀!……”花隆平用徐文忠听不清的声音低声喃喃道,随即提高了声音道:“改天你再陪我一起去,我看看她的厨艺究竟如何!”
花隆平满意地点点头,道:“好,就这样说定了。”
将徐文忠送走,花隆平便定定地站在了书房的门口。
院子里高树上,知了在一声一声地噪吵着,阳光照得树叶发出白晃晃的光,和着知了的噪鸣,让人很是心烦。
花隆平呆了没一阵,便叹了口气走开了。这正是中午时分,该是养心的时候,他本想看一会书然后小憩一会儿,没想到却被徐文忠将午觉搅了。
他刚转过身去,还没走到书桌旁,便听见身后竹帘一挑。他回过头去,看见夫人柳氏带着丫鬟吟竹走了进来。
花隆平便转回身道:“夫人怎么大中午的来了?也不休息一会儿。”
柳氏道:“我没睡晌觉,老爷不是一样没睡?就算公务再忙,老爷也该闭会儿眼才对,总耗神可不得养身啊!”
花隆平道:“我本来是想睡一会儿,有客人来了,不得不见。好在下午没有什么事,再补上一觉也行。夫人,那天你说容儿是被谁欺负了?”
柳氏微微一怔,便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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