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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表哥我傲娇-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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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侧妃娘娘话的意思,是为我夫人打抱不平?”
“打抱不平?”,长孙梅重复了句,轻轻笑出了声,“可不就是打抱不平么,像尊夫人这般性情女子,这京城可难找着了。”
叶慎之蹙眉,“侧妃娘娘叫我过来难道紧紧是想和我说我夫人的事?”
长孙梅以手撑着下颚,娇笑道,“这只是开场话,世子爷未免太心急了些。”
“还是急些好,我夫人不允许我和旁的小姐多说话,更何况你可是刚刚过世的安王的遗孀,无论从哪方面来看,我们最好还是有事说事,无事就散。”
“既然世子爷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我也不扭扭捏捏了,很简单,我希望世子爷能放我和我儿子离开京城。”,长孙梅往后一靠,眉尾一挑,连眼神都变得凌厉了,没有半点女人的柔弱,“交换的条件就是曾经的大皇子妃如何?”
“侧妃娘娘说笑了,你是安王的遗孀,你的儿子是皇家血脉,怎么让我放你们离开。”,叶慎之道,“而且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大皇子妃已经死了,这个条件不成立。”
长孙梅神色不变,“那如果我能证据确凿的证明这件事是宁王做的呢,这个条件足够了吧。”
“侧妃娘娘随意。”
叶慎之走后,一个丫鬟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长孙梅旁边,“主子,我们为什么一定要离开,就算安王死了,我们有小主子在,也可以拼一拼。”
长孙梅慢慢往院子走去,声音淡得跟风一样,“我们没有胜算的,再不走,就走不了了,这京城我也待够了,寻个新鲜的地方去。”
丫鬟跟着,恍然想起自上次安王受挫以来,她家主子就暗暗地将她许多的东西转移出了京城,难道说那么早主子就有了这个打算?
周谨眉头拧得紧紧的看着面前跪在地上的男人。
这个人原是安王身边的亲卫,后来受安王重视,成了安王三个亲卫头领中的一个,今日,安王的遇刺就是他做下的。
他突然觉得有点头疼,可是也不好让人一直跪着,“起来吧。”
男人起身,抬头,一脸方正,不像是会背叛主子的人。
“帮着救了我娘的人就是你。”
男人点头。
“这么多年,在暗处经常帮我和我娘的人也是你?”,他们母子在大皇子府过得艰难,幸好有一个人暗中帮助他们,才能够活下来,这么多年来,他和他娘都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不想现在主动出现在了他面前。
男人再点头。
周谨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之前怎么也想不通的一件事,“那之前传出叶世子夫人惊马案是白清幽下的手也是你让人做的?”
男人还是点头。
周谨有点晕,他都不敢问为什么,他受了委屈,丢了颜面,结果是一个对他而言完全陌生的人帮他出了气。
“夫人曾经帮过我,”,他不问,男人主动解释,“我之前也想救你们母子出大皇子府,可那个时候大皇子势力如日中天,我没有把握能将你们安全的救出去,这次是因为安王势力受损,他想使一个苦肉计,栽赃给宁王,我才能混水摸鱼的将他杀了。”
周谨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想了想道,“我会想办法将你从安王一事中捞出来的,你不用担心。”
安王身亡,他们这些做亲卫的人肯定逃不了一死,就是能免于死罪,想要完全撇清是不可能的。
男人下手之前就想到了这个,拱手谢道,“多谢殿下,我早就做好了准备,殿下不用为了我留下把柄。”
周谨没理这句话,沉默良久后问道,“我娘知道你的存在吗?”
“应该知道一点。”,男子想起那偶尔出现在树枝上的袜子,不自在的咳嗽两声。
“我娘都知道了,我还不救你,你是想让我娘不认我吗?”,周谨难得情绪有点暴躁,可是又不是愤怒,他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在黑夜里一个人走远了,忽然知道其实旁边有个人在尽可能的帮他扫清障碍,周谨有点慌,有点急。
“你先下去吧,小心点,别让长孙梅的人发现。”
“好像已经被发现了,”,男人头垂得有点低,,“上次救你娘出去时,她好像就有所察觉。”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周谨无力的挥手让人下去。
他近来很沉得住气了,面对叶慎之的时候,都能够面不改色,可是听了这个男人的话,他觉得他要破功了。
他想他可能需要回家找一下娘亲。
作者有话要说: *^_^*
第144章
苏文是在叶慎之怀里醒来的。
苏文睁了眼看见人又闭上了眼; 习惯性的抱住叶慎之的腰迷迷糊糊的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昨天子时; 她睡的时候人还没回来。
“你睡着的时候。安王死了; 京城会乱一阵,你平时小心一点。”
“安王死了?”; 苏文猛地睁开眼; 头往后仰了仰,惊道,“谁做的?会给你带来麻烦吗?昨天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叶慎之搂紧了苏文; 低声道; “安王自作聪明; 想上演一出苦肉计,结果反而被人钻了空子; 然后我在后面推了一把,就成了现在的局面。”
“那现在?”; 苏文在叶慎之眼里看到了一点点的兴奋,这种情绪他极少会有,瞬时; 苏文什么瞌睡也没有了; 咬着唇; 期待的看着叶慎之。
叶慎之眼底含笑,将苏文的头压倒胸膛,他在她耳边低声道; “昨夜皇帝病情又加重了,不久的将来,我的文文就要当皇后了,高兴吗?”
“高兴,再高兴不过了。”,苏文兴奋的翻个身,趴到了人的身上,狠狠的亲了口叶慎之的嘴唇,认真道,“我的表哥一定是一个千古明君,会造福百姓,名垂千史。”
叶慎之轻轻一笑,回吻住苏文。千古明君他不敢想,只要对得起百姓,对得起他爱的人,不违背初心,那么这一切就是他想要的。
夫妇俩在床上亲昵了一会儿就起来了,安王去世,叶慎之的要处理的事情太多。
用着早膳的时候,苏文想起了什么问道,“王怜雪你可使人送回王家去了?”
叶慎之手一顿,低头喝粥,同时道,“忘了。”
苏文有点傻眼,可回头一想,叶慎之每天这么多的事,让他把别有心机的王怜雪放在心上也不可能。
“少夫人,听说今儿个王夫人来拜见国公夫人了,”,旁边的云纹道。
“她又来干嘛?”,苏文皱眉,这样的长辈,心眼还多,苏文最不耐和这样的人接触。
云纹当然是不可能知道王夫人来干嘛的,用完了早饭,叶初一就来明辉轩禀报了关于王怜雪的事。
明辉轩现在是个四进的大院子,前面两进是叶慎之的书房,后面才是他们夫妻俩住的地方,只是叶慎之自苏文住进来,他就不常在明辉轩办事了,更多的时候是去了外院书房,这次,也是叶初一得知了王夫人上了门而叶慎之还没出明辉轩他才过来的。
从叶初一的口中,苏文得知了王怜雪昨晚上还是被送回王家了,叶慎之忘了她,可是叶初一没忘记,准确来说是半路上又想起了,为了不给叶慎之添麻烦,他就自己问长孙梅要了人,然后送回了王家,只是中间发生了一点事。
叶初一从袖子中取出一张四叠起的纸张,苏文接过一看,写的是王怜雪承认她昨日欲加害苏文的事,最下面还留了王怜雪的名,以及一个红手印。
只是这上面只写了要害苏文,却没有写具体的手段方法。
叶初一道,“这是我带走人的时候,长孙梅亲自给我的,还说是给世子爷的谢礼,让属下传话道,希望主子不要食言。”
“那她没有说王怜雪是要如何害我的?”,苏文对长孙梅说的那些“谢礼,食言”等事没什么兴趣,只追问到关于这张类似于罪状书的事。
叶初一摇头,在叶慎之的示意下退出去。
叶慎之就着苏文拿着看了看这张纸,“你以为王怜雪凭她自己有这个本事对你下手么,这里面肯定是长孙梅的手笔,只是后来安王由假受伤变成了真受伤,她才变了计划而已。而且开年以来,这么多的宴会,为什么偏偏是这一次王家人想要王怜雪去参宴,还不是有人给她递了话。”
“递话?难道王家人和长孙梅有勾结?”
叶慎之道,“无论有没有勾结,她都不能再生事了,一会儿你过去将这张纸拿给娘看看,她就再没有翻身的余地。”
“那这么说来,要是昨日安王没有真的受伤,后面就是针对我的计谋了?”,苏文捏着下巴,若有所思的道。
拉下苏文捏下巴的手,叶慎之道,“有我在,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摸了摸叶慎之的脸,苏文大笑,像在敷衍小孩子般的道,“是是是,我们之之最厉害了。”
叶慎之轻咳一声,无奈的看着苏文道,“你啊!”
苏文拿着罪状纸去罗氏那的时候,王氏还没有离开,她是来为王怜雪求情的。
昨日她等到半夜,好不容易等回来了王怜雪,却是一见到她就抱着她哭。
安王都死了,王怜雪吓破了胆,哪里还敢有所隐瞒,把所有事情都给王氏讲了,王氏听了,急得一晚上没敢睡觉,天刚蒙蒙亮就来到了国公府门前,算着罗氏起床的时间,她才让人禀报进了国公府。
说是求情,她却没有说王怜雪犯的错,只是一味的说他们母子三人的不容易,说王怜雪多么多么心疼她,为了她和王明川,是什么都顾不得了。
有了昨天苏文的一席话,罗氏对妹子一家本就不满了,一大早的,妹子就来她面前哭,哭得罗氏心烦意乱的,听到丫鬟传话说苏文到了,她松口气,立马就让人进来。
王氏听到苏文来了,心下一紧,抹了抹眼泪,暗暗祈祷苏文不是来说关于王怜雪的事的。
然而让她失望了,苏文进来没多寒暄的就把那张罪状递给了罗氏,罗氏气得浑身颤抖,没让王氏解释就将人请了出去。
苏文瞅着罗氏的黑脸,火上浇油的道,“表哥说,王怜雪和那个侧妃娘娘有联系,上面虽然没有写具体的方法,可是应该和侧妃脱不了干系,何况那又是安王府,要做什么事,侧妃娘娘是最方面的。”
罗氏心里一突,瞬间就想到和叶慎之不对付的安王爷。王怜雪害苏文肯定是为了进国公府,而她又和那个侧妃联系,万一真成了,她儿子身边不就相当于有了别人的探子吗?
瞅着火候差不多,苏文就起身告辞,其实她更想一次性的将王明川和他们娘一起解决,可那两个比王怜雪的脑子好多了。
不过就算脑子好又怎么样,在绝对的权势面前,他们也得低头,苏文如是想着,脸上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皇宫里的乾清宫内一片明亮,外面盛夏炎炎,里面却因为摆了多个冰盆而凉爽不已,只是站着的暗卫首领此刻完全没有心情去感受着难得的舒适,紧张的站在下首,
脸上皱纹从生,眼睛混浊,老态毕现的皇帝沉下脸,“真的只是宁王做的,与锦王,慎之都没有关系?”
关于锦王与叶慎之,即便他是暗卫首领,与这两人接触不多,他们两人也影响不到他,可他还是不能没有证据的乱说,他低头道,“那几个死了的黑衣人查出来正是宁王身边的人,至于锦王和叶世子,属下并没有发现与他们有关的疑点。”
“这就是朕的好儿子,一个个的,都想着朕的位置呢。”,皇帝冷笑不已,“他是不是以为把他的兄弟杀完了就只剩下他一个了,到时候这皇位朕就不得不传给他了。”
兄弟杀完了?暗卫首领一惊,猛的低下了头,难道三皇子死了?
皇帝道,“今日收到的飞鸽传书,周豫在昨天晚上也死了。”
“那臣要不要立刻赶去皇陵?”,就是被贬了他也是皇帝的儿子,这么突然的死了,定然不简单。
“不用了,我已经派人去了。你只要将安王的事查清楚就可以了。”,皇帝忍不住的咳嗽了几声,声音轰隆隆的,一听就是年老人生病的声音,咳完他歇了会道,“你觉得锦王如何?”
三位亲子已经死了两个,剩下的一个还是加害者,都没有了继承大统的可能,新帝只有可能是从皇帝的孙辈选,而现在孙辈中最出色的就是已经封了王的周谨,锦王。
瞬息之间,暗卫首领在心里就将一切分析了一遍,恭敬道,“锦王虽年幼,可赤子之心,行事有度,德才兼备,官员们对他的评价都很高。”
沉着脸的皇帝终于神色缓和了些。
下晌,叶慎之被急召入宫,不久,禁军就包围了宁王府。
宁王府内,宁王暴怒的看着面前穿着铠甲的叶慎之。昨日晚上他急匆匆的赶回府内一查,就发现失踪了好几个人,他当时就知道不好,可不想父皇动作这么快,几乎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
“宁王,请吧。”,被头盔遮住脸的叶慎之淡漠道。
宁王站着没动,怒斥道,“我告诉你,你和锦王的奸计是不会得逞的。”
叶慎之冷冷的看着堂堂宁王,在这种时候仍然跟个普通百姓没有两样,着急,恐惧,“你有什么话还是留着给皇上说吧。”
几个禁军立即靠近了宁王,其中一个道,“宁王殿下还请不要为难我们兄弟。”
宁王恨恨的望着离开的叶慎之的背影,甩了甩袖子,冷哼一声后在禁军的包围下出了宁王府。
不消片刻,这件事就传遍了京城。
再隔一个时辰,又传出了皇陵中的那个被贬了的三皇子也身亡的消息,而且不是刺杀,而是中毒。
苏文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这是她家夫君做的。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二更了#^_^#
第145章
宁王还是王爷; 虽然有禁军在一旁,可并没有对他无礼,押解着他走。
叶慎之昂首挺胸的走在前面; 宁王脸色阴沉的走在后面; 两人一齐到了御书房门口。
“请公公通报一声。”,叶慎之对御书房外的总管公公拱手道。
“世子稍候; ”; 总管公公看在人人称赞的叶慎之给他拱手,眼睛都笑得眯了起来,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了; 可是每次都让他有种被重视的感觉; 他们这种阉人; 有些时候别人对他尊重一分,他便能还十分回去。
余光瞅着脸色不善的宁王; 总管公公眼里闪过一抹嘲弄,在皇帝跟前伺候; 该他们知道的他知道,不该他们知道的他也了解得不少,这个宁王怕是难咯。
叶慎之和宁王都听到了御书房里的声音; 是皇帝的声音; 虽然不是笑声; 可语调正常,能感受到说这话的人即使不是喜悦可也不是多生气。
宁王对一个小太监招招手,“里面的是谁?”
小太监躬身道; “是锦王殿下。”
宁王本就黑的脸听到周谨在里面就更黑了,小太监哆哆嗦嗦的躬在这儿,不知所措的样子,还是叶慎之对他挥挥手才退了回去。
宁王阴沉沉的睨着叶慎之道,“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们下的手。”
叶慎之直视前方,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宁王“既然如此,一会儿希望你在皇上面前也能这么信誓旦旦。”,总管公公出来了,对他们点头,叶慎之率先进了御书房。
御书房里的人果然是周谨,他站在皇帝身边在和皇帝讲话,看到叶慎之进来后,他往下走了两步,拱手道,“叶师傅来了。”
叶慎之拱手回礼,“锦王殿下客气了。”
周谨紧接着又和后面的宁王打招呼,宁王在皇帝面前不敢给周谨脸色看,即便他确定安王的死跟他脱不了干系,可没有证据他就寸步难行。
皇帝在宁王进来后,面色肉眼可见的沉了下去,御书房内陷入了让人心慌的安静,宁王知道此刻他是最不能慌的,可是老大死了,父皇不会轻饶下手的人,而他就是那个被怀疑的对象。
“父皇,”,凉爽的大殿内,宁王冷汗直流,主动跪下,膝盖跪到地板上发出砰的一声,他道,“父皇,不是我下手刺杀大哥的,那些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安王府,这一切肯定是有人在陷害我。”
书案后的皇帝沉沉的叹口气,面上都是失望,可失望中又有了然之色。
皇家是没有亲情的,想要坐上这个位置,谁不是踩着同族人的鲜血,他也不例外,只是能做得出这些,就要有本事瞒得下去,不然凭什么做上这个位置。
“为什么要杀老三?他已经被贬,没有了继承大统的可能,你都还不能放他一条性命吗?”
宁王疑惑的抬起了头,他被叶慎之带进宫的时候,周豫被害身亡的消息正传出去,所以他还不知道周豫已经死了。
叶慎之与周谨也都惊讶的看向皇帝,周谨是真的惊讶,而叶慎之嘛,在皇陵那边,他安排得有人,几乎和皇帝同时接到的消息。
看宁王疑惑的表情,皇帝脸色更冷了点,在锦州一事后,皇帝对这两个儿子都非常不满,尤其是宁王暗中准备的那些杀手一事,危及到他的性命与地位。这次,得知了死在安王府的黑衣人是宁王的,他在心中已经给宁王判了罪,此时见到这种表情,也只当是宁王死不悔改,还在装模作样。
宁王也终于回神,心头惴惴,忙道,“父皇,我不知道的,三弟远在皇陵,我很久都没有和他联系过了。”
皇帝瞅着宁王冷笑,“老三那边现在还没有证据,可老大这你怎么解释,难道那些不是你的人?”
“父皇……”,宁王体会到了百口莫辩是什么感觉,他现在说什么都是枉然,情急之下,他忍不住的看向旁边站着的两个,嘴张了张,最后却什么也没有说出口,他没有证据,说是他们做的,在父皇眼里,也只是他胡乱咬人,更为不利。
忽然,叶慎之上前一步,躬身拱手道,“皇上,那些人虽然看上去是宁王殿下的人,可其中还有不少的疑点,我想,若是宁王真的想要取安王性命,昨日并不是一个好时机,他应该选一个人更少的时候,那样成功率更高。那些黑衣人死得也太过蹊跷,就好像是特意留下来的作为宁王的罪证的,我担心是有人想要嫁祸到宁王头上。”
“可是那会是谁?”,皇帝沉声道,那些疑点他不是没有看到,所以他才会让暗卫首领去确认叶慎之和锦王的清白。大周皇室血脉不多,在皇帝的打压下,能有这个本事的人除开宁王几乎没有别人了。
“皇祖父,孙儿也觉得叶师傅的话没错,这件事疑点重重,还需要进一步的调查,”,周谨拱手赞同道。
皇帝眯了眯眼,他没想到叶慎之,周谨会主动给宁王开脱,只要有那些黑衣人在,宁王的罪基本就坐实了,可他总共也只有三个儿子,如今死了两个,就还剩这一个,孙辈们大都也还小,撑不起事。其实把宁王叫进宫,他也没有想好要怎么处置。
良久后,皇帝道,“先回宁王府,暂时不要出来了。”
这是要软禁起来的意思,宁王磕头谢恩,软禁他不怕,只要给他多一点时间,他一定可以找出证据,洗脱他的罪名。
心惊胆战的出御书房,宁王意味深重的看向叶慎之和周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对这两人的行为,他真的看不透。
好在叶慎之和周谨也没想要他的感谢,出宫后便分开,周谨回锦王府,而叶慎之带着禁军将宁王府团团围了起来。
不提宁王归家后的事,叶慎之在嘱咐好宁王府外边的禁军事宜后就又去了安王府一趟,和长孙梅密谈许久。
安王的子嗣不算多,除开周谨和长孙梅的儿子,就还有两个女儿和一个五六岁,没懂事的一个夫人所出的儿子。
周谨已经被封为王了,按理,剩下的这两个儿子中的一个还能继承他们父亲的王位,这两位皇孙一个母亲是侧妃娘娘,一个只是小小的夫人之位,所以王爷的位置几乎可以确定是长孙梅儿子的了,又因为周谨对安王府的事不多问,所以如今的安王府算是全全由长孙梅掌管。
长孙梅撩了撩耳边的碎发,眼波流转,露出一抹动人心扉的笑容,“世子爷觉得我比之令夫人如何?”
叶慎之眼神微冷,“不可相比。”
“哦?”,长孙梅勾起玩味的笑容,身子微微前倾,清新淡雅的香味散开,随着温热的呼吸扑面而来,“是我不可与令夫人相比,还是令夫人不可与我相比?”
言语的挑逗不言而喻。
叶慎之面色森然,目光冰冷,起身就要离开。
“难道叶世子要为了一个女人毁去我们的合作?”,长孙梅以手抚额,妩媚一笑,“叶世子应该不是这么不顾大局的人吧,按你刚才说的计划,我承担的风险可要大多了,世子爷不补偿补偿我吗?”
“长孙梅,”,叶慎之回头,淡淡道,“你的儿子是皇家血脉吗?”
“世子爷胡说什么?”,长孙梅面色一变。
叶慎之道,“做好我们之间的约定,我能保证你裘家的血脉。”
长孙梅难得怔住了,这个姓氏她很久都没有听到了,久到有些时候她都快忘记她的身世了。
她本名叫裘蕴梅,裘家养在深闺的嫡小姐。而裘家则是齐州的望族,最兴盛的时候当家人位及丞相,她爹虽不是丞相,可也是两江总督,可是后来她裘家却被人诬陷通敌叛国,皇帝没有多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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