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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多娇:昏君养成守则-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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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里面一点意思都没有,总之苏婉容是不相信的。
男人们谈论军务,女儿家插不上话。
秋日的正午,太阳依旧毒辣。苏婉容并非那等忌讳那些虚礼之人,就唤了那曹巧儿过来。凤仪宫的侍女们搬来早便备好了的红木软椅,一时间两个妇道人家就坐在树荫的阴凉下,等着男人们议事。
这边正和自己说着话呢,曹姑娘的一双眼睛仍旧不由自主地往男人那边瞄。苏婉容见了,不免觉得好笑,一边品着刚刚泡好的香茗,一边淡笑着问起了赵将军这边的进展。
一提起赵大将军,曹巧儿便落寞地轻叹了一口气。就听她苦笑着说道:“做将军的应当都很忙的,我这些时日天天过来这里,有时候会带着些亲自做的糕点茶水什么的,也不见将军吃,一日里也说不上两句话的。哪里还盼得着什么进展呢?将军一天不敢我走,我便已是知足了。”
听起来竟像是颇受打击的样子。
就冲曹巧儿这副见了赵将军就挪不开眼睛的痴迷样子,想来已经是一见倾心,非君不可了。
至于那面上看起来不为所动的赵将军,
若是心里面丁点也不甚在意,又怎会留一个除了碍手碍脚以外,没得半分用处的女儿家在自己身边呢?
在男女情爱上面,苏婉容也算是个过来人了。以局外人的角度,她看穿不说穿,眼下只是淡笑着看着曹巧儿一副为情所困的模样,不予置评。
顺着曹巧儿的视线,苏婉容的目光也缓缓落在了身形魁梧的赵大将军身上。
说起来这赵龙,昔日里乃是胤莽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兄弟。都是英武一世的大人物,脾性上实在是截然不同的呢。
对待心仪的姑娘家,赵大将军外冷内热,拘谨保守的很。反观胤莽呢,明明是一九五之尊的帝王,追求女儿家的招式霸道强势的很,追不到就用抢的,再不济那便是威逼利诱,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最起初的时候,苏婉容总觉得这男人太过粗蛮下作,侵略性太强,只是个不守规矩的市井汉子罢了,内心里自然是十足的排斥。
可随着她逐渐敞开心扉,也会开始琢磨着。倘若这个男人并非这般直白粗野的性子,也和赵将军一样,若是心仪哪个姑娘,冷冰冰地不说出口。她自己原就顾虑着诸多事情,哪里可能与他走到现如今这一步呢。
思及此处,苏婉容唇边不由得便溢出一丝浅浅的笑意。
眸光流转之间,恰好与那人视线相撞。苏婉容怔了怔,下意识挽了嘴唇就要回以一笑。怎料到,那男人明明望见她在看他。薄唇一抿,竟神色冷硬地直接转过了头去。
苏婉容微微一愣。
**
男人无缘无故甩她脸色看,苏婉容内心费解不已,可是到底外人在场,她也不方便贸然上前去问。
等从校场离开以后,胤莽陪苏婉容坐在宽敞的马车之中。
马车缓缓向前行驶着,微风拂来,上等的织锦刺绣车帘轻轻掀动,落日的余晖顺着车窗的缝隙透了进来,打在男人刚毅棱角的侧脸上。
因为她怀着身孕,马车行驶的实在已经十分平稳了。可是经过一些难走的石子路时,不免还是有些许颠簸。
怕她磕着碰着,一路上身侧的男人都是将她稳稳揽在怀里的,可谓是细致入微至极,就是绷着一张脸,不肯同她说话。
这会儿的苏婉容,软绵绵趴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粉润的指尖懒懒把玩着他一片衣角,凭空猜测起此次男人心情不悦的缘由。
“见你脸色臭成这样,可是方才彻哥儿童言无忌,没大没小的顶撞到你了?”
胤莽面无表情地道:“你这胞弟,聪颖懂事,勤奋好学,是一可树之才,何故顶撞于朕。”
想想也是,方才还在校场的时候,见这一大一小,言语之间颇为融洽。看样子这男人应当并非反感彻哥儿才对,不然又怎么会主动要求彻哥儿亲切地唤自己一声姐夫呢。
苏婉容垂眸略微沉吟一番,继续猜测:“可是我擅自收用了那月娘,你心中不喜?”
胤莽冷哼一声:“不过是一浣衣妇人,朕的心胸尚未这般狭隘。”
“那可是因为你方才与赵将军商议军务,遇上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
应当不是苏婉容的错觉,这句话音刚刚落下,男人的脸色立即又冷下去了几分。也不见他搭腔,就听鼻腔里仿佛低哼了一声,兀自坐在那里,眉目凛冽。
一时间,苏婉容心里也觉得十分无趣。撇了撇嘴,就从他怀中坐了起来。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究竟是什么,那你倒是自己说啊。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哪里猜得到你在想些什么。”
越想越觉得实在没有意思,哼了一声,嗓音凉凉地道:
“做你的皇后,委实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三天两头甩脸子给别人看暂且不提,竟还要别人凭空猜测你的想法。往后谁爱猜谁猜,我可是不愿奉陪了。平白无故受一肚子的气!”
其实原就没什么大事的,这会儿见小女人板起脸来发火,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心一下子就软了,哪还敢多说什么呢,那是连半句难听话都不敢说的。当下揽紧她娇软的身子,低声道:“是朕脾气不好,让你受气了。”
苏婉容见男人态度明显软了下来,也晓得所谓乘胜追击的道理。便用那玉嫩的脸颊轻轻蹭了蹭男人的胸窝,噘了噘嘴,娇声埋怨道:“你叫我寸步不离地跟着你,我就寸步不离地跟了。你跟将军说话的时候,我都没敢走远。我这般听你的话,还落得你如此冷漠对待,我这心里面,哪能不气不怨呢。”
怀里香软的人儿,便像是化作了一滩水儿那般,腻在了自己身上。而那一把娇软的嗓子,带着些许女儿家的哀哀怨怨,听入耳中,更是能把男人浑身上下的骨头都给听酥了的。
胤莽素日里便是最受不得苏婉容这般勾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再忍不住,将刚毅的一张脸埋进她馨香柔软的发丝,抱紧了她,哑声说道:
“朕这般疼你,如何舍得待你冷漠?不过是朕自己心里面有道坎儿过不去,原本也与你无关。”
苏婉容抬起细白的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胸膛。娇哼着说道:“什么叫做与我无关?你遇见什么事儿不能同我说了?你这便是小瞧了我,有事说出来,兴许我也能替你分担几分呢。”
会撒娇的小狐狸,眼下扬言要替自己分忧解难,胤莽内心里自然是动容不已的。
可是这样的事情,她如何帮自己分担?他显得有些为难,不太想说。可是耐不住苏婉容娇声曼气的一再逼问,最后实在没法了,只得不太自然地咳嗽了一声,语气平平地道:
“原也没什么事,就是见你方才一直偷偷看那赵龙,还冲他笑了一下。”
容貌娇美的小女人,坐在那里不动就已经足够祸害人了。若是再牵唇微微一笑,世间男子的魂魄都能被她轻易勾了过去。
男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原本是面无表情的。可苏婉容就是能从他平平无奇的语调中,听出那么几分兴师问罪的意思。
早就晓得这个自诩心胸宽广的男人,私底下心眼实在是小的出奇。却也不曾想这男人醋性这样的大,吃醋也就罢了,竟是这般乱吃飞醋!
想想他方才生闷气的大黑脸,苏婉容内心里实在觉得有些好笑。想着想着,“噗嗤”一声,还真的就笑出来了。
“你这成天都是在想些什么呢?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的么?那个曹巧儿曹姑娘,就是前皇太后的义孙女,心里中意着赵将军呢。方才在校场,同曹姑娘聊起这件事情,才会往赵将军那边看上两眼。那是光明正大地看!哪里像你形容的那样不堪,还偷偷摸摸的……”
“可你方才还是对着他笑了。”
话尚未说完呢,就被胤莽一口打断了。他瞪着眼睛盯住她,那样子,仿佛她做了什么无法宽恕的事情呢。
苏婉容失笑,只得无奈地说:“我笑了吗?我自个儿都不记得了。再者说了,与人为善,我总也不可能成天板着一张脸跟人说话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摆皇后架子呢。”
“你是朕的女人,原本就只能对着朕一个男人笑的。瞧瞧你方才朝着那赵龙笑的,像朵花儿似的,像话吗?一点也不端庄,简直有失皇后威仪!”
当男人理直气壮地说出什么,是他的女人,就只能朝着他一人笑之类的云云,苏婉容就忍不住地想要翻白眼。
直到他一本正经地指责自己笑容不庄重,有失皇后威仪。这话说得委实太重,苏婉容就有些忍不住了,心头泛起一阵不快。
“我笑的怎么就不庄重了?我活了这么多年了,一直就是这么笑的,还从没人这般说道过我。我看你就是纯属鸡蛋里挑骨头,没事儿找事儿!”
胤莽没有搭腔,只是抱着她的双臂逐渐收紧,箍得她纤细的双肩都隐隐作痛。她蹙起黛眉,微恼地仰面看向那男人,也不晓得那句话又招惹了他,男人的一张脸又黑又沉的,像是随时能够滴出水一般。
苏婉容略微一怔。下一刻男人便黑着一张脸,咬牙道:
“你生得这般勾男人的模样,原本就是一祸国殃民的妖精,怎么敢轻易对着外人笑?今日这是赵龙定力好,但凡换成其他哪个心怀不轨的男人,保不齐心中要如何料想于你!”
苏婉容原本就最不喜男人一口一个女妖精的唤她,就好像她是故意生得这副容貌,便是微微扯唇一笑,也在故意撩汉子一般。她哪里是男人口中描述的那般不堪呢?一时间,也觉得自己受了羞辱,瞪着他嗔道:
“还能如何料想?我原也就是不经意地笑了一下,又能怎么样?倒是你自己,别每天疑神疑鬼的,天底下哪里有那么多龌龊不堪的人呢?”
胤莽气极反笑,搂着她娇软的身子,低嗤了一声。
“你莫要不把这当成一回事儿,像朕这样不近女色的男人,当初一眼瞧见了你,还不是被你这妖精勾得五迷三道?那时候你心里没朕,也从不对朕笑。可你板着脸的模样,叫朕看了,心里面照样喜欢的不行。当时朕就想着,若是你能冲着朕笑上一下,天下最名贵罕见的金银珠宝,朕全部赏赐给你。后来朕发现,朕仿佛错了……”
言至此处,胤莽忽然一顿。他贴近她的耳廓,嗓音低哑地说:
“朕发现朕错了,你若是肯对着朕笑上一下,朕连命都愿意给你。”
你一笑,朕连命都愿意给你……
男人,依旧是那个粗鲁霸道的男人。可是他甜言蜜语的功力,却是日益高深了。
低低哑哑的嗓音一传入耳中,偏偏又配上这般一本正经的语气。苏婉容玉白的一张芙蓉面,一下子就红了。
羞红了脸,方才那些莫名的火气,也不觉消下去许多。她娇哼一声,睨着他道:“那是你,我不是说过了吗?如你这般低俗下流的男人,世间少有了。”
小女人这副爱娇的小模样,落进胤莽眼底,黑眸一下就暗了几分。
捏着她的下巴,俯下身去,对准她红润润的嘴唇,便直接亲了过去。
男人的这个吻来得实在突然,苏婉容尚没反应过来呢,嘴巴就被人给堵住了。呜呜咽咽了一阵,也就随他去了。纤细的两条胳膊攀上男人结实的臂膀,配合着他,闭着眼睛微微仰头……
自打周嬷嬷留在暖阁里守夜开始,胤莽已经很久未曾这般肆意地亲过她了。狠咂了半晌,只觉得小女人这两片小唇儿实在是香甜可口的紧。真真是哪怕离了一天,便要开始想的。
眼下只有两人所在的封闭马车,再没得碍事的嬷嬷干扰,一时间,胤莽亲的也十分忘我。
到了最后,苏婉容的衣衫也乱了,一小片雪脯自桃红刺绣肚兜侧面漏了出来,胤莽捏紧了双拳,喘息着将人推开了。
她怀着身孕,到底是不能放肆的。
“你这妖精,真真是想要了朕的这条命!”
他狠狠抱紧了怀里细细喘气的娇人儿,咬着牙,在她耳畔这般恨声说道。
**
夜深人静的时候,苏婉容又做梦了。
她梦见她孤身一人迷失在黑漆漆的丛林里,有一披头散发的女人,看不清脸。手里端着一碗黑稠恶臭的药汁,一步一步,笑声渗人地朝她逐步靠近。
她拼命摇头,抗拒着那碗药汁。可那女人力大无比,按住她的头,扒开她的嘴,硬是把药汁一滴不剩地灌进了她的口中。
随后腹中传来阵阵绞痛,有鲜红的血液从身下淌了出来,一汩一汩的,将泥泞潮湿的土地都渐渐染成了血的深红色。
苏婉容从噩梦中猛地惊醒过来。
这个梦,太过真实,鼻息间仿佛还萦绕着那股浓郁的血腥气味。苏婉容惊魂未定,一转头,见胤莽睡在身边。
她受了太大的惊吓,心脏至今依旧砰砰乱跳不止。
忍不住缓缓地靠了过去,柔软的身子依偎进男人温暖的臂弯,胳膊也紧紧环住男人精壮的腰。她深吸了一口气,当鼻息间逐渐充斥着男人特有的雄性气息以后,内心才逐渐安定下来。
当苏婉容贴过来的时候,胤莽就醒了。困倦之中,并没有睁眼。长臂一伸,极自然地将她揽抱进了怀里。
第057章 梦
当苏婉容贴过来的时候,胤莽就醒了。困倦之中,他并没有睁眼。长臂一伸,极自然地将她直接揽抱进了怀里
“怎么了?”
尚未睡醒的男人,嗓音里带着一点含糊不清的沙哑。
察觉到怀中小女人的细微颤抖,他嘴里唔了一声,长臂收紧,下巴抵住了她的脑顶。
“可是做噩梦了?恩?”
男人的怀抱结实而温暖,苏婉容点点头,愈发往里面缩了缩。
“有朕在,什么妖魔鬼怪都欺负不了你。安心睡吧”胤莽闭着眼睛亲了亲她的额头,保持着揽抱她的姿势,这样低声喃喃道。
今天白日政务繁忙,胤莽也是累极了。如此,话尚未说着两句,很快便再度入睡。
男人睡着了,但是睡梦之中仍旧紧紧地环抱着自己。他的双臂结实而有力,胸膛宽阔而温暖,仿佛能够成为替她遮挡一切风雨的山岳。不知不觉的,噩梦带给她的恐慌慢慢散去,心中似乎踏实了许多。
是的呢,
这个男人顶天立地。他这样的厉害,无论什么样的妖魔鬼怪,都欺负不了她的。
回想着胤莽睡前温声呵哄她的这句话,苏婉容缓缓舒了一口气。她依赖地用脸颊蹭了蹭男人的胸膛,闭上眼睛,不一会儿也安安静静地睡着了。
**
一觉醒来,胤莽已经完全忘了昨夜的事情。可是苏婉容依旧记得深刻。
那苦涩的药汁,阴暗的树林,披头散发的女人渗人的笑,以及那一滩猩红的鲜血……
一切的一切,回想起来至今历历在目。
若是换作其他的人,怕是并不会顾虑那么许多,只把这当做一个异常真实的噩梦罢了。
可是苏婉容却不一样。她连重生还魂这样离奇的事情都亲身经历过了。从前也梦见了许多连贯的,不连贯的,真实得让人心有余悸的,一个接一个的梦境。
这样一场与从前仿佛毫无关联的可怕梦魇,苏婉容实在不敢小觑。
这场梦境出现得太过突兀。在她好容易怀上自己的孩子,仿佛正过着两辈子里最最安逸幸福的日子时,毫无征兆地忽然发生了。
倘若这真的又是菩萨托梦,那么昨夜的梦境究竟意味着什么?
她梦见自己被人灌了毒药,也梦见自己流了很多的血。
下毒手的人到底是谁,如果真的有真么一个人存在。此人想要害的究竟是她,还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无论那人想要加害于谁,如果这个梦境是老天给她的一个警醒,那这件事情便是万万大意不得的。
胤莽从御书房回到凤仪宫的时候,就见身形纤细的小女人兀自坐在软椅上,一双黛眉浅浅蹙着,不知正为何事感到忧虑呢。
当下眉峰舒展,阔步就朝她走了过去。
“在想什么呢?”
苏婉容自早间醒来以后,便一直沉浸在昨夜那个梦境里。以至于男人推门而入的时候,竟也毫无所察。直到眼前被一片阴影笼罩,整个人被拦腰抱了起来,她终于回神,怔怔地仰面望着唇畔含笑的男人。
将她娇小的身子抱在自己腿上坐着,见她眼神仿佛有些微微发滞,胤莽笑了下,伸手揉了揉她的脑顶。“这是傻了?”
苏婉容没搭腔,只是靠在他的身上,脑袋轻轻蹭了蹭他的胸窝。等缓过来一点,她抬起头,启唇同他缓声说道:
“听闻卧佛寺的平安福最为灵验,可以护人远离霉运灾祸,我也想去求一份。”
胤莽听了这个,剑眉微挑,不免问道:“平日也从不见你笃信这些,怎么忽然起了拜佛求符的兴致?”
从前的苏婉容确实不相信这些东西。觉得哪怕是再如何声名远扬的得道高僧,亲手赠与的护身符。小小一片符纸,哪能有那么大的效用,能够保人平安呢?不过是安抚自己的一个念想罢了。
可是经历了那么多离奇的事情。有些事物,实在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
“不管是否真的灵验,有总比没有好的。如今我怀着身孕,去卧佛寺一趟,也是为肚子里这个祈祈福。”
胤莽道:“既然是朕的皇后想去,事情又关乎朕未来的皇子,朕岂会不答应于你?不过你如今怀着身子,叫你一人前往,朕也放心不下。这样吧,等过两日朕陪你一道儿去趟卧佛寺,你看可好?”
她怎么可能一人前往呢,自然是会带着一众侍卫随行……
不过男人自己不怕麻烦,若是有他一道儿前往,远比再多的侍卫从旁护送更加令人安心的。
第058章 要留意身边之人
卧佛寺内人烟鼎盛,位于长安城东面的偃岳山上。苏婉容从前听闻,卧佛寺乃是整个中原地带香火最旺的寺庙,前朝建和帝每年都会入寺一趟,寻卧佛寺弦音法师学法解惑。
正是因了这个,苏婉容才将求符的地方特意选择在了此处。
卧佛寺距离皇城不近也不远,乘坐马车需要两个时辰的路程。因了苏婉容怀着身孕,马车行驶较为平稳。他们是辰时左右出发的,等到临近午时才抵达卧佛寺。
此时已入深秋,山顶的风吹在身上带起一阵冷意。苏婉容拢紧了身上的大红缕金织锦羽缎斗篷,自马车上缓缓踏了下来。
容貌娇艳的女子,身姿袅袅,一袭大红斗篷亮丽扎眼。旁侧的胤莽一袭玄色挑金长袍,挺拔伟岸。
帝后出行卧佛寺,声势浩大。沿途走过的香客跪地叩拜,然后陆续退让开来。
苏婉容准备进去礼佛的时候,胤莽原本是要陪同前往。岂料这个时候李德允小跑着碎步赶来,神色匆匆的样子似是遇上了什么急事。
苏婉容前来卧佛寺的这一天,正值朝堂休沐。可是往常百官休沐之日,早间虽不必上朝,可是胤莽勤政,每每总是会传唤相关大臣前去御书房单独商议政务的。
今日男人推了正事,陪她上山礼佛,苏婉容原本心中有愧。如此见李德允神色匆忙地赶了过来,想来也与政务有关。自然是不好耽误的,当下便是及时提议道:
“若是有急事要忙,你便先去了吧。我自己入寺求符便是。”
胤莽却是拧眉,不赞成地说道:“这里鱼龙混杂,你一人单独前往,朕放心不下。”
苏婉容笑道:“佛门乃是清幽圣洁之地,前来礼佛的香客也多是些虔诚之辈,不会出什么事情的。你安心处理政务就是,我一人进去,反倒自在一些。”
这话倒不作假。男人虽是微服出访,可是这一身仿佛浑然天成的凛然威仪,那是穿着再寻常的衣衫都遮掩不住的。
因为有男人陪伴在侧,香客纷纷避让。
她只是过来求符保平安的,即便现如今她身为皇后,也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打扰了其他虔心礼佛的人。
胤莽回宫了,说是处理完政务以后,亲自过来接她。苏婉容觉得不必,左右随从们都留在寺庙外面守着,她自己回去便是。
可是男人坚持,苏婉容无奈,只得答应下来。
苏婉容带着倚翠、周嬷嬷及两名贴身护卫,一齐走入了卧佛寺中。
刚入卧佛寺,便是大殿。殿内供着一尊一人高的释迦牟尼佛像,旁边左右各有一盏香炉,里面檀香缭绕。佛像前面围了许多人,男女老少,都是些笃信佛法的虔诚之人,在大殿里毕恭毕敬地行礼膜拜。
苏婉容今日的运气很好,遇见了传说中那位闻名天下的弦音法师。
在僧尼的带领下,步入偏殿,苏婉容于莲花刺纹的蒲团落座。因为她身份尊贵,求得一副平安福以后,弦音法师亲自为她批命。
却见这弦音法师身披金缕袈裟,眉目平和,笑容慈祥。这副得道高僧的形象,与当日那位坑蒙拐骗为生的净宗假和尚截然不同。让人自然而然升出一股敬仰之意。
她将弦音法师递给她的符纸摊开,上面工工整整地写着一行小字:
鹤自云中出,人从月下归,新欢盈脸上,不用皱双眉。
苏婉容从前并非笃信佛法之人,对于这佛教之中的签文,自然也不甚了解。于是便向法师求解。
弦音法师笑容宽和,她看着苏婉容,缓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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