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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多娇:昏君养成守则-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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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个妙人儿,也难怪陛下身上伤还没好全呢,便耐不住女色地可劲儿一通欺负。
婢女们又是害羞,又是好奇里面后续的状况。可饶是她们如何好奇,正如胤莽方才所言,为奴为婢的,寄人篱下,如何也不敢打搅了主子的好事。
可胤莽猜得中下人们忌惮他的身份,不敢坏他好事。却料不到天有不测风云,时运不顺,总有一些预料不到的事情突如其来,防不胜防。
譬如,刚刚拐出游廊,不顾侍卫阻拦,一脚将门踹开的苏太傅。
“你们两个,这是在做什么?!”
猛然间传来一道怒斥,那声音中气十足,又极为熟悉,便宛如由天而降的一道滚雷。苏婉容整个人怔在那里,脑袋空白了有一瞬的光景,什么动作都给忘记了,就这么呆呆地转过头去。
门前背光而站的,不是旁人,正是她数月未见,日思夜想的父亲。
在苏婉容的印象之中,父亲一直是个沉稳内敛,处事不惊,禁得起大风大浪的人物。除上一世父亲被奸臣污蔑,她还从未见过父亲被谁气成这副模样。
就见父亲原本清风朗月一般儒雅的面庞,此时因了愤怒一阵青一阵红。总是梳得一丝不苟的髻发,此时竟是显得凌乱。
大约是一路上跑得急了,父亲的衣襟也散了,他喘息剧烈,弓着腰单手撑住门扉,费力地咳嗽。咳嗽声音极大,像是要把心肝脾肺全部咳出来了一般,可那一双写满震惊的眼,却是一瞬不瞬地死死瞪着床榻这边。
苏太傅吼完这一嗓子,后面就稀稀拉拉赶过来以李公公为首的一大群带刀侍卫。许多人手上都提着红笼,原本漆黑一片的广阳殿经了这一番闹腾,霎时间亮若白昼。
“哎哟!杂家的太傅大人啊!您可千万得冷静一点,仔细别气坏了身子……”这嗓音尖细,气喘吁吁,是小跑着赶来救驾的李德允无疑了。
外面一片混乱,之后吵吵嚷嚷的,苏太傅又吼了两句什么,李公公又劝了两句什么,苏婉容都完全听不清了。此时此刻,她的脸红得像煮熟了的柿子,只想找个地洞,一脚把身上这个下流无耻的罪魁祸首先给踢下洞去,再将自己也一起给活埋了。
与自己爹爹相见的场面,苏婉容这两日原本就在脑中幻想了不下百次。可无论是哪一种情境,都不该是眼前这个。
外面乌压压围着的全是人,中间还有一个怒发冲冠的父亲。苏婉容她已经没有脸了,下意识抽来一个软枕,将自己的脑袋整个遮住。
她这种逃避方式同鸵鸟无异,想要遮住自己,一个引枕哪里会够?
于是那苏太傅,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就看见自家的娇娇女儿纤细的身段被一块头魁梧,衣不遮体的男人严严实实压在下面。榻上乱得一塌糊涂,榻下更是不象话,黑色的巨大皂靴,旁边紧挨着一双小巧绣鞋。男人的明黄色中衣,女子的玉色寝衣,男人的中裤,女子的的丝绸薄裤……以及,最上面搭着的一片大红色的小布那又是什么?
看到这里,当年朝堂上风声鹤唳、德高望重的太傅大人,急火攻心,整个人身形一晃,险些没站稳脚。
“太傅大人——”
“爹——”
苏婉容被父亲这一记趔趄,骇得不行,下意识不管不顾地就要起身,可是腰都直不起来。这才回想起自己身上现下还压着个人。
“你起来!我爹爹这样会气坏身子的!”
苏婉容对着身上的人死命推搡,可对方就是不动。逼得她眼眶都要红了,那始作俑者的男人偏生像个没事儿人似的,垂下头,安抚地捏捏她的小手,凑她耳边低声说道:“你就这副模样下榻去扶你爹,朕保准你爹立马被你给气晕过去。”
第079章 煮熟的鸭子飞了
“苏太傅刚刚抵达离宫,舟车劳顿已是十分辛苦。现下时辰这么晚了,晚间风寒霜重的,朕吩咐你们好生伺候着太傅,你们便是这样伺候的?还不快扶着苏太傅回屋歇息。太傅若是吹出了什么毛病,小心朕要你们的脑袋!”
胤莽嗓音凉凉地落下这句,领悟能力极强的李德允还能看不明白皇帝的意思?这是在怪太傅大人出现得不是时候,搅黄了他的一桩好事!
提起这个,李德允也觉得自己着实委屈的紧。
他一御前一等公公,这两日大材小用,被晋元帝指派去做了侍卫的活计。这差事呢,要说容易其实也很容易。不过就是时刻盯紧了苏太傅,但凡有了丁点异动,及时禀报给皇帝。
可这每天每天的,跟只木头桩子似的一直守人屋外,难免有个懈怠的时刻。也就是方才他瞌睡来了,打盹儿的功夫,那苏太傅,如今都半百的年纪了,又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出身,也不晓得从哪儿来的力气,硬是挣脱了拦在门前的侍卫,朝着皇帝落脚的广阳殿,一股脑就冲了过去。
苏太傅出来以后,要说认真去抓,一个腿脚不利落的老人,如何也是抓得住的。可是善待太傅这是晋元帝自己下的旨意。你说黑灯瞎火的,他们跟在后面护着老人家莫要磕着了哪里,已经是十分辛苦,哪里还敢当真冲上去硬碰硬呢?
这事儿说起来,李德允以为也不能全是他的过失。这晋元帝运气也太背了一点,强占了苏太傅的女儿,还被人家当场抓了个现行,这事放谁身上不火大?眼见年迈的太傅险些被气晕了过去,李德允也无奈何,毕竟下令的是他的主子,他只能硬着头皮递给左右的侍卫一个眼神示意。
于是苏婉容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爹爹满面涨红,双臂被人架着,半托半扯地就往门外面拽。梗着颈子奋力地怒吼:
“放开老夫!老夫是带小女回府的!放老夫回去跟那晋元的皇帝讨个说法!婉婉——婉婉——”
苏婉容脸色苍白,她恨恨地怒瞪身上的男人,愤怒得嗓音都发颤了:“你怎可、你怎可如此对待我的爹爹?他年迈体弱,身子原本就不好,他经不起这般折腾的!”
胤莽看她一眼,鼻腔里却是哼了一声:“朕体恤苏太傅年老体衰,这不是派人将他请回去早些歇着了么?”
男人无理取闹,苏婉容根本无心搭理。她咬紧嘴唇,睁大了双眼,就见那群粗鲁的侍卫架着她的父亲越走越远,直到火烛的颜色淡了,远处只剩几抹模糊不清的影子,耳边依稀还能听见父亲哑着嗓子,拼命一声声地喊着她的闺名。
小姑娘心里难受,他就不难受了吗?
胤莽现下也百般的不是滋味。
气恨自己养的这帮子护卫全是废物,每日按时操练,吃好喝好,却连个两鬓斑白的老头都看不住。又埋怨自己这未来老丈人来的也实在不是时候。你说他什么时候过来不好?偏要赶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过来。多好的机会啊,眼瞅这肉都被他咬在齿缝了,生生被他一声怒吼给吼没了!
煮熟的鸭子飞了,胤莽被弄的不上不下。见人已走远,他再复低下头,安抚地亲亲怀里人的小脸:“你放心,朕那边早便吩咐过了,不会怠慢了你爹爹的,你现下安心陪着朕便是……”
男人的火气消的突然,升起来更加突然。
怀里软乎乎的小姑娘身上的衣裳早便被他扒了个精光,皮肤嫩的和娇花儿似的,一蹭就红。无论方才发生了什么,只这么一眼,魂都给她又勾了回去,胯下的兄弟跟自己这主子一道儿再度刺激得不能自已。
既做不成整套,胤莽就想着如何也应当哄骗她继续同他亲热亲热。
“好了……人都走了,你盯着也回不来的……乖婉婉,好婉婉,你再陪朕温存温存,朕不会亏待了你爹爹的……”
“我爹爹他早便到了,是不是?你关着他不让他来找我,你从之前就一直在骗我,是不是?!”
苏婉容彻底被他气得逼出泪来,她恨恨地盯着他,哽咽着朝着他怒道:“你松开我,我要去见我爹爹!”
胤莽见她嗓子里带了哭腔,眼眶发红地瞪着他,完全没了方才半点呜呜咽咽欲迎还拒的羞态,他就晓得这事儿经了方才一番闹腾,彻底黄了,黄得都快发黑了。
现在放开她,胤莽自然是心不甘情不愿。搂着她死活不撒手,嘴里不轻易放弃地哄:“你看看,今夜都这么晚了,苏太傅也许已经歇下了。朕让你见,一定让你见,明天天一亮,朕便派人将你送去你爹那里。今夜你就乖乖留在朕这,给朕再亲亲……”
“今夜你若是不让我去找我爹,莫说是亲!你看我往后还愿不愿意继续搭理你!”苏婉容咬牙切齿:“松开我!我要去见我爹,现在!立刻!马上!”
第080章 父女团圆(通知)
在两个掌灯丫鬟带领下,苏婉容匆匆抵达苏太傅入住的厢房时,屋内的灯竟已经全熄了。她太了解父亲的性子,经了方才那一件荒唐事,倘若没有听见她的亲口解释,父亲怕是整夜都难以入眠。
故而眼下瞧见,屋里漆黑一片,苏婉容心中自然狐疑。她立刻询问守门侍卫,就看那侍卫含糊其辞,说话时眼神百般闪躲,心中便是一跳。
在她的厉声逼问下,侍卫不得已只得吞吞吐吐地告诉她,苏太傅在广阳殿受了刺激,回来厢房,李公公端来凉茶叫太傅消消火气。熟料太傅一见来者竟是晋元帝手下的心腹,好容易压下的火气,再度冲上头来,执起茶盅便狠狠砸去地上,整个人也因过于激动,气血不顺,一口气没提上来,当场昏了过去。
苏婉容听见父亲竟气得晕倒,面上瞬间煞白一片。唯恐父亲出事,她回神以后便跌跌撞撞地进屋去看。
在她过来以前,御医已经来过一次,开好定神的汤药,便提着药箱先一步离开了。苏太傅此时身上还穿着方才那件青衫,双目紧闭,面无血色地躺在榻上。
睡着的时候,父亲的眉头依旧是紧锁的,想来在梦里也不踏实。月光自窗棱的缝隙漏了进来,昏暗的光线下,苏婉容瞧见这副场景,鼻腔一酸,眼泪便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
她噗咚一声跪倒在榻前,微微发颤地握住父亲的手,嗓音哽咽:
“爹爹,婉婉来了……婉婉、是婉婉不孝……”
苏婉容心酸的厉害,不止后悔,还有歉疚。这里侍奉着的下人告诉她,御医交代了,太傅今夜服了安神汤,睡上一夜,明日醒来便无大碍。
即便如此,苏婉容仍旧放心不下,不理侍女的低声劝阻,硬是固执地跪坐在父亲榻前,死死守了整夜。她眼眶里的泪,流了干,干了又流。这么看着父亲,心中掠过从前发生的许多事情,总觉得不过数月未见,榻上的人似乎一下子又苍老了不少。
就这样看着看着,几个时辰一晃就过。
晨曦的第一缕薄光洒入厢房,睡梦中的苏太傅缓缓睁开了眼帘,视线清晰以后,望见的便是身着素色绣荷花襦裙的姑娘,她矮身跪趴在踏角,应当是困得实在熬不住了的关系,她就侧着头,下巴垫在胳膊上这么睡着了。小姑娘娇花似的面容微微泛白,眼皮也肿了,脸颊上挂着两道已经干涸了的泪痕。
“婉婉……?”
刚醒时,苏太傅的嗓音又干又哑,可却足以唤醒一个牵挂着父亲,牵挂了整夜的女儿。
苏婉容半梦半醒之间,恍惚听见父亲的声音,便如被人一盆水直接浇顶,倏地一下立马抬起了头。
“爹爹!”
确认爹爹安然无事,半个时辰前好似苦干了的眼泪,再一次决堤而下。她哽咽着扑进父亲怀中,原本堵在心口堵了一夜的话,现下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而苏太傅这一边,怀里拥着以为此生再难以相见的女儿,此时此刻内心也是百感交集。
隔了这么长时间没有女儿的消息,半月以前,他于太傅府中刚刚得知爱女竟被晋元新帝囚禁,当时他又惊怒又着急,奈何自己也因与太子谋逆的嫌疑,限制了出行。饶是想尽了法子,终是无法亲自入宫探个真切。
心里记挂着失踪已久的女儿,苏太傅每日忧心忡忡。就在他一筹莫展之时,宫人带来消息,道是他的女儿早在半月前便随着晋元帝手下的大军,一同前往南苑围猎场了。不仅如此,那晋元的皇帝竟派了马车,打算接他一起过去。
得了这则消息以后,苏太傅几乎毫不犹豫地立刻应下。即便消息也许有诈,即便这可能只是新帝气恨于他,为了要挟羞辱他们太傅府,使出来的卑劣手段。
可一切以女儿的安危为先,即便前方是个鸿门宴,苏太傅也愿意为了女儿,赌上一赌。
原本以为,这辈子都无法再见的人,现下就这般得以团聚。苏太傅眼眶也有些发热,他伸手轻轻拍抚女儿的背,口中道:“别哭了婉婉,爹爹没事,爹爹现下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么。”
说到这里,苏太傅立时便想起了他昨夜是因为什么忽然昏倒。回忆起当时在晋元帝寝宫看见的那一幕,原本因了与女儿团圆,暂时消下去的火气,这一刻再度溢上心头。
“婉婉,昨夜你为何会与那晋元皇帝……那般模样?可是他因了爹爹与前朝的那些恩恩怨怨,逼迫你,欺负你了?”
第081章 心虚
当时的场面,即便苏太傅现下想起,都觉得怒不可遏。娇娇女儿又是此事直接的受害者,苏太傅怕女儿伤心,他不忍说得过于直白。
可一想到自己的娇娇女儿,竟被欺人太甚的新帝那般侮辱,苏太傅更是火冒三丈。他心中立誓,但凡女儿下句说出半个“是”字,他便是拼上他的一条老命,也定要为女儿讨一个说法!
猝不及防听父亲口中提到那人,苏婉容心口便是蓦地一跳。
欺负她,逼迫她?
欺负她一直都是有的。但若说是逼迫……
起初被那万恶的男人掳去皇宫,包括刚刚抵达南苑的时候,那男人确实几次三番试图对她用强。可,凭良心说话,自前次薄岭山遇险,回来以后那人仿佛彻头彻尾地换了一个人。虽说仍改不去随时动手动脚的恶习,却总不会过分越矩。每每触及她底线的边缘,那人总是能够精准确凿地及时收手。
至于昨夜发生的事情,苏婉容现在回想起来,竟是感到莫名的一阵心虚。
作为当事人,她太清楚一个巴掌拍不响的道理。那男人昨晚虽压着她,可又没绑住她。即使周身受他所束,可男人似乎有意控制着力道,她若是不情愿,总是能够想到法子推开他的。
可问题就在于,她并没有。
昨夜到了最后,苏婉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变得不对劲了。头脑晕晕乎乎,若非那男人是刚刚议事回来,她就要怀疑此人怕是趁她不注意,在熏炉里偷偷点上了诸如迷魂香一类的下作之物,专门迷惑好姑娘心神。不然如她这般意志素来坚定的人,如何会迟钝到那样的田地?倘若没有父亲的忽然闯入,她恐怕、恐怕真的便会神志不心地默许了男人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彻底放纵他为所欲为了。
这个念想委实十分可怕。思及此处,连苏婉容自己都被骇了一跳。
而苏婉容这短暂的犹豫,却是让对面一直等她答复的苏太傅,内心一个咯噔。一种极不好的预感旋即铺天盖地涌上来。
“婉婉你、婉婉你莫不是……”
即便这种可能性实在是极其渺茫,可苏太傅心中却总是隐隐感到不安,他踌躇了许久,仍是忍不住屛息问道:“你莫不是心悦上晋元那新帝了?”
“没有!绝不可能!”
嘴巴远比脑袋反应的快,苏婉容猛地睁大了眼,扬声否认。
话音落下以后,苏婉容仍觉不甚妥当。生怕父亲不信,赶忙又急匆匆地补上一句:“爹爹你想多了,我与那晋元素昧平生,非亲非故的。他先是不分青红皂白将我困掳入宫中,如今又对爹爹做出这样的事情。婉婉如何可能心悦于他?莫说心悦,哪怕是丁点的好感那都是没有的!”
女儿否认得过于仓促激动,反倒让苏太傅心生狐疑。可他未怀疑多久便选择相信了,毕竟,素来乖巧懂事的四女儿,从不骗他。
倘若并非两情相悦,显而易见的,那便必须晋元那个胆大包天的新皇帝,贪恋女儿美色,是以企图用强!
“岂有此理!”
苏太傅一声怒喝,面容霎时间铁青一片。“那晋元的皇帝简直是欺人太甚!他以为他扳倒了太子,继承天子之位,如今坐拥了天下,便可以横行奡桀,无法无天了吗!老夫虽是前朝的太傅,可这一辈子对待先帝是披肝沥胆,忠贯日月,从没有做出任何愧对建和,或是对不起他新帝晋元的事情。老夫与他晋元帝原本无冤无仇,老夫的女儿又岂能容他这般亵渎!”
说到此处,苏太傅话锋一转。他伸手便一把掀开被褥,口中怒道:“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夫今日便是将命丧在此处,也定要为老夫的女儿,为老夫的太傅府讨回一个公道!”
苏婉容见父亲撂下此言,直接翻身而起,似乎已经打定了主意真要大清早地冲进广阳殿,与殿中之人闹一个鱼死网破。
可她如何可能眼睁睁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连忙飞扑上前,急匆匆攥住了父亲的手臂。“爹爹,不可!”
苏太傅被女儿阻拦,料到女儿是怕自己在晋元帝面前吃亏。他心里叹息女儿太傻,又更是气恨晋元的皇帝实在不是个东西!
他的四女儿这样的好,但凡是女儿喜欢,她配得上长安城中任何一个品貌端正的高门公子。
之前被那道貌岸然的薛砚之暗中使了一计,原本将女儿许配给薛砚之,已是委屈了女儿。可再如何说,薛砚之曾与他有过共事经历,为人品行都暂且说得过去。最重要的是,那薛砚之是真心想待女儿好的。不若这个为非作歹欺人太甚的晋元皇帝!
第082章 怎么会喜欢上他
这分明就是强占人女。女儿与薛砚之的婚事当时只进行一半,那么他的女儿便仍旧是清清白白的官家姑娘。
即便是女儿心肠软,愿意忍气吞声地委屈自己不去计较。可这一口恶气,对于作为人父的苏太傅来讲,他却是如何也咽不下的!
苏太傅回过神来,安抚地握住傻女儿的手,他极力压下满腔的愤恨,对女儿软了嗓音柔声说道:
“婉婉,你不必担心爹爹。爹爹再如何讲也是朝中重臣,他一日未罢爹爹的官,爹爹一日便是当朝太傅。即便他恼羞成怒,罢了爹爹的官,就是要了爹爹的这条命,爹爹也无惧于谁。爹爹这辈子,身为文臣之首,将毕生的心血都奉献给了建和,辅佐了先帝江山社稷,又教出了太子……此生也值了,婉婉,即便是外人污蔑爹爹投奔逆党,背叛先帝,爹爹现下已经无力辩驳。爹爹不图别的,可爹爹唯独容忍不得、容忍不得爹爹清清白白的婉婉被人这般羞辱……”
说着说着,苏太傅嗓音发哽。听进耳里,苏婉容心中酸楚,眼眶也跟着红了。
“爹爹,不是的。那人……那人他并没有羞辱婉婉,昨夜的事,并不是爹爹所想的那样……”
苏婉容头脑一热,就说了这句。苏太傅满怀悲愤,可这么多年来身为当朝太傅历练出来的明察秋毫,到了这里,也不至于丁点不剩。
苏太傅敏锐地捕捉到女儿话中的古怪之处,他马上盯住女儿,问道:“并不是爹爹想象的那样?婉婉,此言何意?”
苏婉容浑身一僵,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下意识就想搪塞几句糊弄过去。可抬眼却见父亲眉目严肃,正定定地盯着她。她一下子便开始慌了,她也不晓得自己在慌什么,可就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受晋元帝幽禁的这段时日究竟都发生了什么?倘若你说昨夜的事情是一场误会,这是不是说明,是不是说明……”
剩下的话实在难于启齿,苏太傅百般措辞,终是以一种最婉转的说法,压低了嗓音问道:“婉婉,你实话告诉爹爹,你同那晋元的皇帝,是不是先前早便有了、早便有了肌肤之亲。”
苏婉容的脸,轰的一下全红了。
肌肤之亲?
苏婉容不晓得父亲所指的是哪一种肌肤之亲。
那男人确实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可是该看的不该看的,该摸的不能摸的,他都已经通通尝试。今时今刻,即便她的处子之身仍旧完整,可在苏婉容自己心里,她早已非清白之躯。
女儿虽然没有回答,可是女儿的表情,女儿的沉默已经清清楚楚地解释了一切。
苏太傅面上一白,一下子松开了昔日里最疼爱的四女儿的手,他瘫坐在榻上,久久不再言语。
“爹爹?”
苏婉容瞧见父亲似乎神色不对,立马回神,她焦急地想要上前去扶,可又见那苏太傅摆了摆手,摇头叹了一口气。
“婉婉,你喜欢谁不好,可你为何……为何偏偏要喜欢上他?”
女儿是他亲生的,这段时日女儿不在身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不能说完全清楚了,只猜也能猜到个大概了。
他的女儿生的貌美,又具满腹这个年纪寻常女子所没有的才情。那个晋元的皇帝能看上他的女儿,原本就一点也不稀奇。
问题就出在他的这个傻闺女身上。
原本女儿看不上贵为皇子的薛砚之,是因了薛砚之可能与城中诸多贵女有染,那个时候苏太傅觉得女儿是个谨慎理智的姑娘,且眼界放的也高。
可怎么就、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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