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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水当收-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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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畏罪潜逃吗?好你哥魏雪衣,刚才没穿衣服,不便发作,哼,想跑,哪有那么容易。
“他们那么大队的人马,一定走不远,命令龙武卫,一定要将人给朕追回来,回宫。”
“什么?”南宫辉一听司徒星走了的消息,一跳多高,“你怎么不拦着,怎么就让人给走了呢?”
“你瞪什么眼睛。”拿出来天子的威严,哥哥的霸气,啪,将那枚玉玦往龙书案上一拍,“看看这是什么?”
倒是没有去拿东西,先摸了摸脖子,“咦,我说这两天感觉脖子空落落的呢,哈,原来在皇兄那里啊。”伸手就要去拿,被南宫睿的大手给按住了,“皇兄你这是做什么?”
南宫睿一瞪眼,“你说呢?你的东西,怎么会在魏雪衣的那里。”
“我给她的怎么了,不行啊。”
“胡说。”皇帝的眼神儿凌厉起来,“你现在跟那个女人都学的会撒谎了不是,你以前是个多纯良的孩子。”
噗,差点儿没吐血三升,孩子,孩子,南宫辉苦笑不可,自己都多大了,皇兄还当自己是个孩子呢。
“皇兄,我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不就在魏雪衣那里睡了一觉吗,估计是那时候落下的,你看你,至于这么大惊小怪额吗。”
“睡了一觉,还,而已,他是你皇兄我的人,你不知道吗?你们背着我都干什么了,老实交代。”
未经人事的南宫辉,可是一点儿都不知道他家老哥究竟要问的是什么。
“没干什么呀,一起喝喝茶,吃吃饭,散散步什么的。”
“不是问你这个,你们,你们。”问不出口啊,脑门子青筋暴跳,一身的火气无处发。
倒是德福机灵,不过要是没有这机灵劲儿,他也升不到这么高的位子。
“王爷,陛下是想问你,你们在魏雪衣的房间,都干什么了?”
“哦,这个,睡觉呀。”
得,德福都不敢睁眼了,王爷你说虾米呢,怒在啥头没听到啊。
“除了这个呢?”
“没啦。”南宫辉很认真,“沙场上落下的毛病,睡觉不挑地方,当时皇兄昏迷不醒,我着急呀,雪儿说她答应帮忙,我一高兴,就睡着了。”
王爷您说话可真不讲究,德福擦了擦脑门儿上的汗,看把老奴给吓的。
“这么说,你们什么都没干?”
皇帝心眼儿多呀,可是看着自己的傻弟弟,还是不太相信,孤女寡女,就真的都那么淡定。
“哈,我明白了。”南宫辉终于反应过来了,哀怨的看着南宫睿,“皇兄,辉儿什么人品你不知道?我可不是那些纨绔登徒子,我是真心喜欢小雪的,要娶小雪当娘子的,才不会干那种苟且之事。你太让我失望了。”
南宫睿捏了捏拳头,你不是登徒子,哥我就是了吗?死小子,真不会说话,你说我怎么有你这么一个傻乎乎的弟弟呢。
“站住,你做什么去?”
“找雪儿呀,她为了救你,得罪了凌绝宫,只怕对方不会安分,我可不希望她有什么意外,我要护送她回家。”回身一笑,“皇兄,你说拜见未来的岳父大人,带点儿什么礼物好呢?”
“滚。”
“发什么脾气吗?”
“有多远滚多远,别再让朕看见你了。”
这时候一个小内侍突然跑了进来,“参见陛下,参见王爷,去寻找魏夫人的龙武卫有消息了。”
“哦,在呢儿?”南宫辉眼睛一亮。
第五十一章:哪里不对了呢
小太监一咧嘴,不会挨揍吧,吓得拢了拢衣衫,趴的更低了,希望降低存在感,两位爷不要迁怒于自己才好。
“沿途发现了大量的打斗的痕迹,场面十分的惨烈。”
“什么?你说什么?”南宫辉瞬间从那个纨绔败家子的形态,切换成了铁血杀神的样子,一把捞住了小太监的脖领子,“你再说一遍。”
小太监喘不过气来,直翻白眼。
德福赶紧过去,抱住了南宫辉的胳膊,“王爷息怒,息怒,他都快憋死了,您高抬一下贵手,让他喘匀了才好回话呀,我的好王爷。”
小太监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回回王爷,沿途打斗之处一片焦土,死伤者男女莫辩,来报信的龙武卫将军都说,从未见过如此惨烈的战场。”
“啊——。”南宫辉瞬间血灌瞳仁,将小太监扔了出去,转身大踏步往外走。
“辉第,你冷静一下。”
“冷静不了。”南宫辉扭头,冲着他家老哥咆哮着:“都是你,让她在京城呆不下去,才会遭此横祸,人家三番五次的救你,若是就此没了,你可安心否。
我的小雪要是有个好歹,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哼。”
玉清宫,清韵垂手侍立在柳梦影的身边,“娘娘真的要这么做吗?万一。”
“这是上面的意思,移花接木。
上面怀疑有人已经了解了我们的一些意图,都是你作死,自作主张,那魏雪衣可非善类,计划必须加快了。”
“奴婢该死,原以为神不知道鬼不觉的把她弄傻。”
“你傻才对,上面让我处决你,我拼死护住了,就是看在你对我忠心耿耿的份儿上,我能护你一时,可是却护不了你一世,好自为之吧。”
“奴婢誓死效忠主子,今生今世,永不背叛。”
“好了,不想听这些客套话,快起来做你该做的事情吧。”
一个黑影从角落里飘了出来,“主人,这个女人无脑蠢笨的紧,为何不除去,早晚会坏事的。”
“总是需要几个替罪羊的,做事一定要留后手,懂吗。”
“怕什么,只要大势已成,天下还不都是我们的。”
“你又不懂了,越是紧要关头,就越是要谨慎……”
正在往御书房赶路的清韵,突然感觉一阵的背脊发寒,这是怎么回事儿,自己怎么突然听到了贵妃娘娘的跟人的密谈。自己那么效忠,难道自己真的就是一枚旗子而已嘛,难道娘娘对自己那么好,就是为了让自己当替罪羊。不可能,一定不是这样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南宫睿心烦不已,那个倔强讨嫌的女人,真的就这么死了?不能吧,那两个肉呼呼的小包子,就这么再也看不见了,不会吧。这京城究竟是怎么了,周围治安如此之差,如坐针毡那,当即召集一票朝臣训斥。
就在骂的一票超堂大佬灰溜溜满头包的时候,清韵到了御书房外。
“福公公好,清韵有礼了。”清韵捏着裙裾,袅袅下拜。
德福笑意盈盈上前,心里却是犯嘀咕,这个丫头今天是怎么了,仗着贵妃娘娘的势,从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今天怎么如此的懂礼数儿了,还需小心应付才是。
“哎呀,这不是清姑姑吗,哪阵香风把您给吹来啦?”
“福公公见笑了,这个姑姑的称呼,清韵可是不敢当呢
公公,娘娘已经苏醒,无甚大碍,还要烦劳通禀一声,请万岁爷莫要挂怀了,清韵这厢谢过了。”
以退为进,万年的老狐狸了,德福哪能不明白对方的意思。
“清姑姑严重了,伺候好主子们,是做奴才的本分,何来烦劳二字。”
“如此说来有劳公公,奴婢告辞。”
德福心里一阵的犯嘀咕,好生的奇怪,这丫头今天是怎么了?不骄不躁,不卑不亢,有礼有节,进退得度,完全没了往日的嚣张气焰,这才一夜的功夫就突然就转性了,怎么可能啊。百思不得其解。
待皇帝老儿气儿消了,那些朝臣灰溜溜的走后,他才敢进去传话。
“启奏陛下,刚才玉清宫的清韵来过了,说贵妃娘娘已然痊愈。”
“噢。”南宫睿心里一惊,一股歉意涌上心头,对呀,自己不是去找魏雪衣算账吗,怎么折腾来折腾去倒把这茬儿给忘了。心里暗自疑惑起来,自己是怎么了,好像自从遇上魏雪衣一切的事情都不对了。
脑海里时时刻刻都是那个死女人的各种作死表现,不成想,竟然冷落了美人,罪过罪过。
“好,你替朕准备一份礼物,朕这就去看看。”
“喳。”
风风火火的赶到了玉清宫的外面,阿嚏,突然感觉浑身的恶寒,眉头紧锁,这又是怎么回事儿,最近似乎一来这里就感觉十分的不舒爽,哪里不对了么?思索间,头疼欲裂起来,痛苦难当。
“来人,停下,跺了跺轿底。”
“陛下,您有何吩咐。”德福赶紧上前问话。
“朕突然感觉不太舒服,怕是染了风寒,贵妃娘娘一向身子单薄,朕怕将病气度给她,朕就不去了,你且将礼物送过去吧,回宫,宣太医。”
“娘娘,陛下真的来了。”
“是吧,甚好,甚好。”
“回禀娘娘,万岁爷又走了,只是差人送来一个锦盒,说是偶感风寒,怕将病气度给娘娘。”
“什么?怎么会这样?”柳梦影差点儿一个趔趄摔倒。
自己的魅力不在了吗?这就失宠了吗?究竟是哪里不对了,不是一向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吗?怎么就突然就失去控制了呢,这不可能,不应该。
她愁眉紧锁的背着手来回在地上溜达,一众宫女内侍突然感觉浑身的不自在。他们也是有所察觉的,这玉清宫真是宫如其名,真的是太清冷了,跟别的地方,温度就是不一样,但是谁都不敢明言。
“来人摆驾福宁宫,陛下突染疾患,做妻子的,焉有不去侍奉之理。”
回了寝宫,南宫睿感觉稍稍的不那么难受了,德福将水晶瓶递了过来,“陛下,王爷有交代,您该用药了。”
第五十二章:啥?冥婚,据说规格还挺高
虽然不喜欢魏雪衣的嚣张的作为,但是不能够否认,魏雪衣调配的药水还是挺让人开怀的。服下药水,顿时觉得浑身舒畅起来,好像有无数的蚯蚓在身体里蠕动,麻酥酥的,甚是享受。
“陛下,是否传膳?”
咕噜噜,皇帝其实也是人啊,五脏庙一阵的闹腾。感觉一下,还真是饿了,貌似从昨晚就滴水未尽,还好生的活动了一番,销魂那,伊人当真就那么香消玉殒了吗?
“德福,派人去盯着郑王爷,别让他干出什么有失体面的事情来,有什么消息,速速回报。”
“是,奴才告退。”
可是德福刚刚出去,又回来了。
“怎么又回来了?”
“启奏陛下,贵妃娘娘前来侍疾。”
他有些不悦,不懂事儿啊,自己身子不好,还到处乱跑什么。
阿嚏,阿嚏……
“皇上您这是怎么了?”柳梦影小鸟依人的走了进来,眉目传情,满眼都是关切,可是皇帝老儿现在忙着打喷嚏呢,真是辜负了美人恩。
赶紧挥挥手,“不妨事,不妨事,你先回去吧,身体不好还到处,阿嚏,阿嚏,啊——阿嚏,当心朕把病气再度给你。”
眼圈一红,扑到南宫睿的怀里,“陛下是讨厌柳儿了吗?”
阿嚏,阿嚏,“怎么会呢?”哎呀,这个柳儿今天是怎么了,“朕都是为了你好。”
“陛下,妾身昨天看见魏夫人了,果然是倾国倾城的美人胚子。”低眉顺目局,泫然欲泣,“陛下若是喜欢,不如纳进宫来,御史言官那里,臣妾去替皇上打点,不会让陛下有半点的为难。”
柳儿这是多心了,赶紧一手用娟帕揉着红肿的鼻子,另一只手将柳梦影揽进怀里,“柳儿,你多心了,朕没有那个意思。”
阿嚏,当皇帝也真不容易,他可以生杀予夺,他可以雷霆万钧,嘿嘿,他就是关不住子打喷嚏。
“陛下不必顾忌臣妾的感受,我,其实没那么小气的。”
不小气你掉什么眼泪儿呢。
“柳儿,你真的是误会了,阿嚏,阿嚏,朕这辈子最爱的就是你,也只会疼你一个。”
嘤嘤嘤嘤,悲悲切切,“都是柳儿这不争气的身子,未能给陛下诞下一儿半女的,真是对不起皇上这么多年的宠爱。”
南宫睿心里凄惨那,一面要忍着要炸开一般的脑袋,一边要忍着打喷嚏的**,可千万不能把心肝宝贝儿度了病气去,还要应付美人的哀怨哭泣。他突然觉得还是魏雪衣比较好了,可以随便发脾气,虽然多半会被人家用各种方式给呛回来,但是好在不用忍那。
搂着美人的香肩,感受着美人的温馨,却一点儿都不能作为,真是痛苦啊。
“柳儿你别这样,这不是要朕心疼吗?魏雪衣回不来了,你放宽心就是。”
“啊,怎么,她明明昨天还好好的,虽然对臣妾多有不敬。”假装像是自己失言了,赶紧用娟帕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又假装心虚的眸光闪烁起来,“她挺好的,怎么会回不来了呢?”
拍了拍美人的香肩,“路遇劫匪,一个弱女子,还能有个好,好了,这些你甭管了,把自己的身子养好才是,莫要让朕心焦了,阿嚏。
柳儿你先回去吧,你要是有个好歹的,可让朕如何是好?”
“那好吧,柳儿告退。”
好不容易哄走了柳梦影,南宫睿突然就感觉神清气爽了,头也不疼了,也不打喷嚏了。
“德福,德福。”
“奴才在。”
“你说,王爷这拿来的药水,会不会有问题?”
德福一咧嘴,这他哪敢保证啊,“这个奴才可不懂药理,不过王爷说亲自试过毒了,没听说有什么不爽利的。”
“那朕怎么就一闻到那股香味,那么的不自在,刚才都唐突柳儿了。
难道真的不是魏雪衣搞的鬼?”
“陛下,奴才有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一瞪眼,“讲啊,有什么不能说的,朕是那么不通情理的人吗?”
德福赶紧跪倒地上向上口头,“陛下,奴才觉得魏夫人的药剂倒不一定有问题,奴才觉得怕是宫里最近不慎干净。”
“怎么说?”
“陛下,您想想您和王爷在御花园赏月而已,王爷突然就起了一身的风疹,陛下更是昏迷多天不醒,奴才觉得魏夫人的手,伸不了那么长的。”
听了德福的话,南宫睿陷入了沉思,人老精,树老滑,难道真如为魏雪衣所说,该给宫里换血了吗?真是一群不省心的,朕给你们锦衣玉食的生活,居然敢谋害朕。
阴谋论在脑海里生成,越想越是害怕,最重要的朕没有子嗣,要是朕和辉第都被人给谋害了,可如何是好。
“德福,差人去通知王爷,务必要找到魏雪衣母子,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喳。”德福都快傻了,皇帝果然不是人脾气,一会儿一个主意,一个人不知道长了多少个心思。
玉清宫一片狼藉,自己就这么被轰出来了,自己的计划还没有实施呢,就这么被轰出来了。
究竟哪里出了岔子,居然想逃出自己的掌控,哼,休想。
“清韵,我休书一封,你去拿给我的兄长,要小心,切记让人知晓。”
“奴婢明白。”
七天后。
“怎么,王爷还不肯回来?”
德福战战兢兢,“是,另外王爷说要要。”
“要什么?”扔下奏折,这个弟弟,越来越执拗了,可怎么好。
“王爷说要举行冥婚。”
“什么?”皇帝老儿直接从御座上跳了起来,“还有呢?”
“他还说要以亲王正妃之理,还说要去出家明志,从此不再涉足红尘。”
嗡的一下,南宫睿好悬没晕过去,自己没有子嗣,这个笨蛋要是再随了魏雪衣而去,那这大周江山交给谁呀。
“混账。”
“是奴才混账。”
“我不是说你,备马,王爷现在哪里?”
“五柳庄。”
眼看要入冬了,魏雪衣正在哼着歌儿给两个小包子缝新衣服。降雪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夫人不好了。”
“我好着呢,真不会说话,天塌不下来的。”司徒星扔下了手里的针线活儿。
“不,夫人这回天恐怕是真的要塌了。”降雪怕司徒星不信,还使劲儿的点了点头。
哎哟,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司徒星暗自腹诽,你说自己这么精明一个人,怎么遇上上么一群笨蛋,忒没成就感。
“说吧,怎么回事儿,要是榻不下来,扣你半年的零花钱。”
降雪一跺脚,“一年都没事儿。”还挺大方,“王爷,郑王爷听说您没了,决定举行冥婚,我说小姐呀,你可得赶紧拿个主意呀。”
司徒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了,“什么,什么,你再说一遍。”
“王爷,要跟您举行冥婚,据说规格还很高。”
第五十三章:摊上个不省心的老爷们
“高你个头啊。”司徒星抬手抄起一个老虎帽,扣在降雪的头上,“这败家孩子,这智商,你说他老爹不清楚,他老妈老哥都心眼儿贼多,贼坏,他怎么就那么傻缺。”
“夫人,你干嘛去,你带上我呗?”
“不带,人多了不好下手。”
降雪惊恐的捂住了嘴巴,“夫人你要去杀人灭口吗?”
啪,狠狠的隔着老虎帽,又赏了降雪一个脑瓜崩,“想什么呢,人多了碍事,我要是揍他,你们不好意思不拦着吧,毕竟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了,麻烦。”
抄近路,直奔五柳庄,一边走一边儿犯嘀咕,这个傻小子可怎么好,要不然把事情告诉他。又一想,不行,那孩子嘴巴不牢靠,脑袋缺根线,难保不会说出去。不说,不说可怎么办那,老这么折腾,受不鸟啊。
“来人,救驾呀,救驾……”
司徒星耳音极好,能喊救驾的还能有谁呀,孩子们的老爹呗。有心不救,孩子们将来不会埋怨自己吧?有心救,那王八蛋太气人了。
不过最后还是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策马而去。
“雪儿是你吗?你居然没死,真是太好了。”
“我没死陛下很失望吗?没事您不在皇宫里带着,跑淤泥河里戏耍个什么劲儿。”
“雪儿你快救救我吧,朕眼看就快要沉下去了。”
司徒星微微一笑,“什么价钱?”
“朕许你皇后如何?”
死东西,都死到眼前了,还一肚子花花肠子,拨转马头就走,地下一句话:“没兴趣。”
“诶,小雪你别走啊,我们再谈谈,朕让你提条件可好?”
“狼牙郡给我做封地,那里的一切军政人员由我任命。”
“好好好,朕答应你,可是你要那里做什么,穷山恶水的之地,还时有边患匪患。”
耸耸肩,拨马回来,“不是您说的吗,我是仇富刁民,白给您都不稀罕多看一眼。
穷山恶水配丑妇刁民,岂不是绝配,也没人再惹您生气,也没人再碍您的眼。”
南宫睿心里不由的苦笑,果然这个女人是最是记仇,不肯吃半点的亏。
“朕错了,辉第都跟朕讲了,那是误会,你快点儿把我给弄出来呀,雪,好雪儿。”
手中突然多出来一条丝绦,拴住了皇帝老儿的腰,就在准备往回拉的时候,一只弩箭从河对岸的树林里发了出来。司徒星眉头一皱,好么,闪身躲过。
一群黑衣人从树林里蹿了出来,“女侠,凌绝宫办事,你最好不好插手。”
司徒星明白,对方如此示弱而且还自报凌绝宫的名号,一定是在拖延时间。显然是不想让皇帝死,那就证实了自己的判断,对方还需要九五龙气。
拖延时间,应该是忌惮淤泥河,此刻肯定有另外一波人正在寻找通路了。
“哦呵呵,凌绝宫啊,哼哼,没听说过。”胳膊一用力,就将皇帝老儿拽到了自己的马背上,“拖延时间,老娘可不上当,有本事就过来呀,你们想要的人可在我的手里,放箭啊,我跟他同归于尽。”说着,拔出佩剑,横在了南宫睿的脖子上。
“你找死。”
“谁死还不一定呢。”司徒星笑了笑,跳下马嘱咐南宫睿,“从这里一直向东,三岔路口,走南边的那一条,二十里外就是新丰镇,四海客栈是我的产业,他们会保护你的。”
“那你呢?”
“我来断后,他们的人自报家门应该是在拖延时间,另外的大队人马,估计去找通路了,事不宜迟,你赶紧走。”
“朕不走,要走一起走,朕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让一个女子给自己断后。”
“你是男人”,打女人的男人,哼还真是没见过呢,“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没有你连累,我方可以全身而退,你很麻烦,自己还不知道知道呢吧!”
不高兴了,这个男人真是个耳软心活的,难怪被人忽悠的团团转,自己这么精明个人,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不争气的老爷们儿。
跳起来,冲着马屁股就是一巴掌,别看那白白肉肉的巴掌,可是能够碎石断玉的手,马儿吃疼,向远方飞驰而去。
“花儿朵儿动手。”打了一个响指,只见两只白虎,突然从那些黑衣人的本后窜了出来。
战斗倒也迅速,那些黑衣人猝不及防,被两只猛兽带来的呼呼劲风,全都落进了淤泥河里,眨眼不见了踪影。
两只白老虎,退后数丈,然后纵身一跃,纷纷跳过了那条河,跑到了司徒星的身边,亲昵的蹭了起来,乖巧的像两只猫儿。
“哎,你养的东西,就是这么个别。”紫苑从树上落了下来,“好好的老虎,楞让你给养成了猫儿,你多罪过呀。”
司徒星跳上了一只老虎的背上,“别说废话了,分头行动。”
紫苑大爷的撇撇嘴,皱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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