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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芳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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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妍听的一头雾水，“空间不就是我们身边的东西吗，我怎么感觉和你说的不一样？”
她还从来没见过能够抽走人灵体的空间。
“当然不一样，空间是一种概念，广义的说到处都是空间，但空间有很抽象，想要在我们身上拿走一样东西，就好像我们抠下画纸上的圆那么简单。”
云妍似懂非懂点着头，“那我和你说的那个空间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要是没关系，他和她说这些做什么，无聊吗？云凌又道，“现在说给你听你可能听不明白，等以后你能听明白的时候，我再和你将。”
“哥哥不是说我很聪明吗，我想我能听明白的。”她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些东西不是聪明就能明白。”云凌扭开头不看云妍殷切的目光，现在不是时候，但他怕他禁不住云妍请求，说了出来。
“哥哥说过，不会有事情瞒着我，如今，你就有事情瞒着不告诉我。”云妍的声音有些轻，甚至夹着一些委屈在里面，“哥哥你说过，不会有事情瞒着我，你告诉我，这句话是不是你随口说出来的。”
云凌以前确实这样说过，不会对云妍有任何隐瞒，但那些都是八年前，八年过去改变了太多，他是迴旋谷少谷主，知道的承担的很多，不能像以前那样，什么心事都说给云妍听。
云妍是那么想要知道事情的原委，但这事兹事体大。
但看到云妍一副心碎的摸样，云凌决定将事情告诉她，“好吧，我说一点基础的给你。”
看见哥哥松口，云妍小鸡啄米似的点起头，接下来哥哥说的每一句话，都关乎她的前世，云妍很认真听着。
云凌拍了拍云妍的头，“其实没必要这么严肃，你就当作是在听故事好了。”
云妍迫不及待道，“知道了，哥哥快说吧。”
“没一个物体都是一个空间，我们的世界也是一个空间，我们是位于这个空间里面的活物，我们能改变空间的形态，但改变不了形态。就像一张纸，我们能在纸上面画画，但我们画的东西始终定格在纸上，而不能让它活过来。”云凌瞥了云妍一眼，问道，“你知道为什么不能让纸上的画活过来吗？”
云妍摇了摇脑袋，“哥哥你别卖关子了，快说啊。”
“因为纸是由横纵组成，他们的空间相比起我们的空间，少了一样东西，所以纸上面的东西不能在我们这个空间活动。”
云妍听得是云里雾里，不过她明白一点，纸张的空间比她处在的空间少了一样东西，正是因为少了那样东西，他们这个空间的活物可以肆意损毁那个空间。
想到这，云妍心中漫过一丝丝害怕。只低了一级，她们就可以随意的毁坏低级空间，这要是她们存在的空间之外，比他们这个空间更高级的空间，那不也就是纸张与人的关系。
云妍不由发问，“这是比我们空间还要低级的空间，我们可以随意处置那个空间，那要是比我们这个空间高级的空间，是不是也可以随意处决我们这个空间的事物？”
云妍点头，“没错，任意的一个低级空间，在高级空间眼里，是不堪一击的，高级空间毁灭一个低级空间，就好像我们人，毁灭一张纸那么轻而易举毫发无损。”
“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云妍细想了一下，猜测道，“难道我来自某个高级空间？”
“想哪呢，你一直就是这个空间，只是有些人通过拨动高级空间，来拿走你的灵体。”云凌顿了一下，接着说，“你的那天在四象广场的时候吗，你说过你是前世。”
她怎么会忘记，最令她印象深刻的是哥哥说的一句话，她永远都是他云凌的妹妹。
“难道现在在这身体里面的不是云妍的前世？”可外公是这样和她说的呀。
难道外公骗了她？
只是一眼，云凌就知道云妍心中想了什么，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傻丫头你别乱猜，你确实有前世，而且你和大多数人不一样，你记得你的前世。”
“我不记得啊，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在前世的记忆方面，古书有和她提到说，有可能是被封印住，有可能是面临未知的危险，大脑深处自动将记忆保护起来。
云凌不苟同的摇摇头，明确道，“你记得你的前世，在你前世死前，将那些重要的记忆封存起来，但面临死亡的那一刻，你畏惧了，所以你拨动比我们高级的空间，把你的灵体一分为二。”
听到这，云妍大胆猜测，“所以，我这个灵体是不完整的灵体，而且我的记忆就存在了我的另一个灵体里面？”那么另一个灵体极有可能是云妍，不，应该说是转世之后的云妍。
外公说过，她是云妍的前世，古书也说过，她的灵魂游荡世间。
云妍想了想，大概是这样的：前世死的不甘心，就利用一些特殊的空间将灵体抽离出来，一分为二，其中一个灵体去了轮回转世，另一个灵体则游荡时间无所事事。
后来，去轮回转世的那个灵体，成了云妍，在云妍死掉之后，她替补上去了。
也就成了现在的云妍。
记忆藏在另一个灵体里面，但云妍已经死了，那就是说找回记忆的可能性很小。云妍眼中闪过慌乱，“哥哥，要是我的另一半灵体毁了，我要怎么找回记忆？”
看见云妍眼中的慌乱，云凌轻笑，“你觉得以前的云妍是你的另一半灵体？”
“难道不是吗？”外公说过，她是云妍的前世。
“当然不是，以前的云妍只不过是你灵体中飘出来的一丝丝灵魂之气，因为灵体修为很高，所以能在离开灵体之后化作灵体。”要真的是另一半灵体，那么现在的云妍还不知道在哪里鬼模鬼样的游荡呢。
“那我另一半灵体在哪里？”承载着前世记忆的灵体，她要一个完整的自己，而不是现在这模样。
☆、第一百二十五章：半个灵体（2）
墨央毫不掩饰打量着云妍，摇了摇头，“你现在这样子，淡忘了一切，就算你找到了，你也只能被另一个灵体吞噬。”
“这样也行啊，不管是谁吞噬谁，都能组合成一个整体。”只要能达到最终归目的，何必在乎过程。
“你想的太简单乐乐，你的另一个灵体，它已经是有了灵识，而且又有强悍的实力，只有她吞噬你的份，然后你就揣着你的灵识在它身体里面，看她为所欲为，却不能干任何的事情。”要是真的有这么简单，吞噬了另一半灵体就能合体，外公早就帮她合体了。
“不能让它吞噬我，那就只有我去吞噬它，我要怎么做才能吞噬它。”灵体是在灵魂的基础上增近了一步，肉眼可以看到，但肉身不能触碰到，要吞噬另一半灵体，绝非易事。
云凌不确定地问道，“你想要吞噬你的另一半灵体，成就一个拥有自己灵识的，完整的自己？”
“对，呆在别人的身体里面，看着别人做自己不想看到的事情，却又无能为力，这样太痛苦。”就像在魔魇的时候，云舒用鞭子抽打小时候的云妍，她只能站在一边看，办不到任何忙，起不到任何作用。
云凌伸出一根白皙修长的手指，在云妍眼前晃动了一下，道，“就一句话，好好修炼。”
这是一个拼拳头的世界，谁拳头硬，谁就有说话的权利。
“我要修炼到什么地步，才可以吞噬了另外一个灵体。”她不坏，她心不狠，但她需要自保。
两个本来是一体的灵体，分为了两份，而且都产生了灵识。现在另一方已经有想要吞噬她的心，最好的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将另一方吞噬。
“这个不好说，毕竟你现在这一半灵体忘记了很多东西，现在你就好像一张白纸，什么都不懂，而另一半灵体却是有两万多年阅历的的怪物。”云凌长叹了一口气，几万年的阅历比起一个什么都不记得的白纸来说，前者击败后者，那只在一念之间，前者苦于不知道另一半的灵体在哪里而已。
云妍心知自己没有胜算，对云凌道，“哥哥你会帮我的对不对，你不会眼睁睁看着我被人吞噬对不对。”
云凌这次没有答应，而是说，“修炼只能靠你自己，任何人都帮助不了你。”
他何尝不想帮云妍，可他连云妍修炼到哪里都不知道，还有，他现在恐怕也没这能力帮云妍了吧，云妍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需要他护着的黄毛丫头了。
听到这句话，云妍心中一阵失落，“哥哥，连你也不帮我。”
“不是不帮，是要靠你自己，我能帮助你一时，但以后的路还长，慢慢的你就会依赖上我的帮助，依赖是比五石散更难戒掉的毒，要是染上就麻烦了。”云妍是他的亲妹妹，现在把她，到以后反而成了害。
“我明白修炼要循序渐进，我不会什么事情都赖着你，我就是想在遇到不懂的东西时候问问你，你能为我解答。”云妍失望的别过头去，“没想到你连这个都不帮我。”
“迴旋谷的藏书很多，堪比赫曼学院的图书馆，每一本你都可以看，而且在修炼的一些盲区，爷爷都加上了备注，看了那些备注你要是还不能理会要义，那就是你悟性低。”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答应云妍，他因为耳根软，险些将云凌、泠儿置身险境，这次要是耳根软，代价将会是巨大的。
她没要哥哥帮它提升，只是想要哥哥给她解释一下她看不懂的地方，但她听到哥哥说要她自己领悟的时候，她感觉世界都塌了，哥哥居然会说出哪样的话。
云妍不甘心，再次问道，“我看书看到不懂的地方，哥哥连给我解答一下都不肯吗？”
“迴旋谷十六万七千本书籍中，外公在每一本上那些难懂或者是盲区，都批上了备注，你要是问我，不就浪费了爷爷的苦心。”
“这两个根本不是一回事。”云妍留着这句话，就跑进了房间。她遇到不懂的地方，哥哥连为她解答一下都不肯，云妍甚至怀疑，这真的是她认识的那个哥哥吗？
云妍现在心中所想都是找回前世的记忆，想要找回记忆，就需要实力，实力来自修炼，修炼的基础是领悟。
她连领悟都领悟不了，还谈何修炼，更被说找回前世这样遥远的话。
云妍不知道哥哥的用心良苦，她现在只知道，哥哥变了，变得小气了，变得连为她解答一些疑难都不肯。
连哥哥都变了，正在云妍为自己的未来感到迷茫的时候，师父的声音突然响起，“傻丫头，我想你应该知道，我的实力很强。”
师父很强悍，这一点不可否认，云妍点头肯定他的说法，问道，“师父你想说什么？”
墨央淡淡然的声音，“我想和你说的话，你听过无数遍，也用我接下来用说的话劝过很多的人。”
云妍目光微闪，“师父你是想说，在修炼之路上，唯有靠自己才能成功对吗？”
“你错了，修炼这条路很长，会遇到很多的诱惑，也会有很多的贵人，这些能帮助眼前的你度过一些修炼上的问题，但长久下去你会发现你踏上的是别人的修炼之路，回头看已经找不到自己的路。”
云妍不傻，自然知道师父想说什么，“师父你还是想劝我。”
“不是劝你，是想告诉你，人活一辈子很长，就像我这样，几万岁还没死。修炼之路却有止境，最高就是帝尊，到了帝尊那就没有提升的空间，但在这之前，有很多人就已经止住了脚步。你去想想，一个人的寿命很长，但修为却定格了，那回事怎样的体验。”就像他，已经定格了，没有提升的空间了。
云妍身子轻颤，答道，“每天不需要为修炼烦恼，没有目标，没有方向。”
“对，没有了奋斗的目标，那就不知道活在到底是为了什么，所以迷迷糊糊一辈子就这样过去。”说到这，墨央有些惋惜，接着又说，我实力很强悍，但我不将我的实力转移到你体内，为的就是这个原因。转给你，你就能在瞬间飞跃，但你不知道你这些实力是怎么来的，你就只能用你现在的修炼方法去提升，但后期寸步难行，你最终逃不过停滞的命运。”
☆、第一百二十六章：调侃师父（1）
叹惋过后，墨央接着又说，“我实力很强悍，但我不将我的实力转移到你体内，为的就是这个原因。转给你，你就能在瞬间飞跃，但你不知道你这些实力是怎么来的，你就只能用你现在的修炼方法去提升，但后期寸步难行，你最终逃不过停滞的命运。”
这就是为什么，他宁愿看着云妍成长，也不一口气让他飞升。
“话是这么说，但我若是一直循规蹈矩的修炼，我不就迷失在了修炼之途上面吗？”靠人家帮助不是办法，盲目修炼更加不是办法。
“不然我怎么说你傻呢，你以为你能当上赫曼学院图书馆的管理员是因为你天赋异禀吗？”墨央冷哼一声，“多少人挤破了头、用尽一切能用的办法，都没能能上这个位置，你一个没有背景的乡下丫头，反而当上了，不觉得里面有猫腻吗？”
云妍当然不会犯傻，以为她就是世界的中心，“一定是爷爷外暗地里帮助我。”
这个回答在他意料之中，他轻嗤声，“凤华？你就别拿他说事，他早就不管你们这些后辈子孙，一个人游历大陆逍遥快活去了。”
“外公不是这样的人。”外公虽然在她生活中出现的不多，但却是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援手，虽然师父于她有恩，但也不允许师父这样诋毁外公。
“说你傻你还真傻，凤华他要是想管你们，你们现在早已经成为年轻一代里面的翘楚，也不会在这玄灵、玄王边界停留。”
不过一点他不明白，凤华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凤华不可能不知道赫曼学院有他的灵体，他却偏偏要把云妍安排到学院里来，这到底是为了什么，还是说他现在的一举一动早已经就在凤华的把握之中？
墨央的心思要是给凤华听见，一定又是一阵狂笑，然后数落墨央不自量力、小人之心，又一番慷慨，说不会用外孙女的前途去和一个已经死了的人较劲。
墨央心中告诉自己，千万不要去想凤华的事情，心中催眠自己：凤华这么做就是为了让云妍结交各路的友人，为以后铺路。
云妍想起师父说道外公时候的语气，不由怀疑道，“师父，你是不是和外公有仇怨？”
“没有仇怨。”对，那不是仇怨，只是酝酿了三万年的不满。
云妍不相信，“可我总觉得你对外公好像有一种敌视，每次说道外公的时候，你表面装作不在乎，心里其实是很在乎，对吗。”
“我在想什么，要是能被你轻易看出来，那我就白活了这么久。”云妍只不过是自认为聪明罢了，经过三万年的陈酿，他的心早已经是古井无波，只有一个人能让他心起波澜，但绝不是凤华。
“可我总觉得，师父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而且是和我外公有关的事情。”她不知道这感觉来自哪里，但她就是能肯定，师父和外公一定有过故事。
“你丫别给我乱猜，有些事情不知道才是最好的结果。”云妍绝对不能知道那些事情，他不能保证瞒云妍一辈子，但至少现在，现在不能让她知道。
“好了好了，我就不挖师父的过往了。”师父现在不人不鬼活着，一定经历些什么，一不小心揭开了师父的伤疤，说不定师父六亲不认，把她杀了。
墨央冷冷道，“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把我可凤华联系在一起，我不喜欢。”
一句不喜欢，包含了很多意思，不喜欢和凤华联系在一起，不喜欢凤华。
云妍很乖巧的点头，难怪师父说过去迴旋谷的时候，不要带他去。她现在很确定师父和外公有过节，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对了，师父，我去迴旋谷的时候，师父怎么办。”只要没把师父的灵体带在身上，她就会不放心。可是师父都明说了，去迴旋谷不要带上他。
墨央随口道，“路边随意把我丢弃就好，反正我会回来找你。”以前他还是一缕灵魂，只能通过波动外面的事物来让云妍找到他，现在不一样了，他有灵体，也恢复了一丁点功力，不管云妍把他丢到哪里，都能准确无误找到她。
“这不行啊，要是师父被路人捡走了，我找谁哭去。”她是这样想的，她能在路边捡到师父，别人势必也行。
这么好的一个宝贝，她可不想就这么拱手让人。
墨央张口，正准备骂云妍的时候，眼中突然划过一丝亮色，“要是我真的丢了，你就去怪你外公，你要是不去找你外公，那就不用把我丢掉，那我就可以避免被人捡走。”
“也不能这么说，是你不让我带你进去，为什么要怪在我外公头上。”
“怎么不能了，定居迴旋谷是他的决定，换一个地方，我就没必要被人捡走。”现在活着的人里面，也就只有凤华是他的旧相识，而且他还对凤华有点小不满，他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在凤华外孙女面前损凤华的机会。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师父的那句话在云妍心中重重的敲了一下，不敢置信问道，“你说定居迴旋谷是我外公的决定？”
墨央笑了笑，“对啊，在这方面，你外公还是很有名气的。这普天之下，新旧更替，是不变的法则，唯有你外公不一样，当了三万多年的迴旋谷主，可谓是破了记录，且把第二甩得很远呢。”
云妍没有在听师父的这句话，心中一直在回响同一句“当了三万多年的谷主“。
也就是说，外公三万多岁了。
云妍从来没有见过人能够活这么长，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你说我外公三万多岁了？”
墨央冷哼声，“那当然，你以为你外公年轻呢？都是老妖怪了。”
云妍又想到什么，说道，“不对啊，我外公三万多岁，我不可能只有十六岁啊，这根本不成比例。”
“老牛吃嫩草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奇怪。”他就不相信，凤华会为了那人守一辈子的活寡。
☆、第一百二十七章：调侃师父（2）
云妍撇撇嘴，“师父你也不年轻，怎么不见得你吃嫩草。”
“我和你说过，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我对你师母是忠心不二。”墨央眼中划过一抹笑意，“要是哪天你见到了你师母，你可一定要为你师父传一句话，就说你师父我为了她终生不娶。”
云妍睥他一眼，打趣道，“师父你这可是大不孝啊。”
“你是第二个说我不孝的人，看在你是我徒弟的份上，这次就原谅你，要是让我知道还有下次，你就别叫我师傅了。”他最不喜欢就是别人对他指指点点。
云妍很识相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说，“师父你要是不收敛收敛身上的霸气，是追不到我师母的。”
“追不追的到这是我的事情，你如果先帮忙凑合我和你师母，我不会阻止，但要是让我发现，那天你在背地里说我坏话，我决不轻饶。”
云妍还是第一次听见师父对她说狠话，很利索应了一句，“知道了。”
心中暗道：“不就一个死人吗，她还不屑呢。”
“你但你心中想的我不知道吗？”墨央冷眸睨着云妍，郑重其事道，“你师母没有死，只是昏迷了，迟早有一天，她会醒来。而我，也愿意等她醒来。”
云妍这才想起，师父是能看到她心中想法，于是再也不敢再心底有任何挤兑师父的话，很乖巧问道，“师父，我好奇，您真的能为一个女子做到如此吗？”
“当然了，我对你师母一见钟情，这算什么，当初我可是连。”墨央突然刹住，冷冷道“大人的事情，你个小孩子懂得什么。”
听见这话，云妍想也不想，立即驳道，“我怎么就不懂了，好歹我也是把玉澜辰迷得神魂颠倒，他牵着我的手所要娶我呢。”
“这话你也说得出来，就不怕被任婧圣女的耳目听见，下一刻你就连渣渣都不剩了。”说完，墨央低吟了一会，又道，“那个玉澜辰，你离他远一点，他接近你是有目的的，而且你不能但他知道，你身边有我。”
云妍傻傻的，他可清楚得很，碧霄帝国的皇储为什么会出现在赫曼学院。
云妍不解，“为什么啊，人家对我一片真心，我可做不到视而不见。”
“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姿色，等你见了任婧圣女你就会发现，你和任婧圣女根本不是一个档次，我要是玉澜辰，怎么的也不会看上你。”玉澜辰一呼声，女人就前仆后继走来，还需要天天跟在云妍屁股后面看她脸色行事？
“师父，这可不能这么说，你能对师母一见钟情，玉澜辰就什么就不能对我一见钟情？”虽然她不喜欢玉澜辰，淡雅听不的师父这样说，打玉澜辰的脸没关系，这连她也一起煽了，那不行了。
“和你说白了吧，玉澜辰，人家是碧霄帝国的皇储，碧霄帝皇最看中的儿子。历代的皇储都应该由圣女亲自调教，由于乐天圣女窥天天机意外死亡，继承圣女之位的任婧实力不够，没有能力调教玉澜辰，于是就送去赫曼学院，看似说得通，实则处处都是错误。”
墨央微掀眼角，看云妍听进去了，继续说，“碧霄帝国有一个皇家学院，里面都是碧霄帝国宗室子女，这个皇家学院声势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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