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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她母仪天下了[重生]-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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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战车,但是巨大的体型还是给博远侯造成了一些压力,他止不住地去想这东西的用途。
  而此时,齐国这边的人,也被这辆高度惊人的战车惊住了,姚燕燕仰头看着这战车,而后就发现有数十名宫人扛着木人,插在十几丈开外的草地上,随即迅速跑开。
  接着,封元抬手按住了战车侧面一块凸起的木板。
  “咔嚓”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数不清的箭矢从战车正面的孔洞中间飞射而出,流星般划过半空,嗖嗖嗖定在了那些木人上,有的箭矢甚至因为力度太大,穿透了木人,钉在了后头的草地上。
  第一轮射完后,封元又抬手,按下了战车侧面的另一块木板,这回从那些孔洞里飞出来的,却是一粒粒拇指大小的丸子,那丸子砸落地面后,便会立刻裂开,从中喷出一团团青绿色的雾气,这雾气非常浓,站在看台上的人根本看不清雾气后有什么东西。
  趁着雾气还未消散,封元便侧身朝着看台拱手,解释道:“这战车名为破车,取势如破竹之意。车内设有无数机关,开战时推上战场,只需对着第一个机关轻轻一按,便能射出无数烟雾球,搅乱敌军视线,而后臣敌军混乱之时,按下第二个机关,便相当于上千名弓箭手同时拉弓射箭。只要有了这战车,便能以少敌多,出其不意之下,以区区一百兵马对抗上万精兵也不在话下。”
  这话说完,封元仿佛没看到博远侯僵硬的面色,而是朝着陛下道:“陛下,这烟雾球还在改良中,微臣已经命人研制出一种毒弹,等到破车装上毒弹,威力必然更上一层楼!”
  “好!”皇帝陛下用力一拊掌,身后的齐国臣子们也连忙跟着鼓掌,皇帝陛下笑道:“爱卿有功,想要什么赏赐,尽管说!”
  封元拱手笑道:“为陛下分忧乃是微臣本分,不敢邀功!”
  皇帝陛下哈哈大笑,侧头问站在旁边的秦竖,“博远侯,你觉得我齐国的破车如何?”
  博远侯被这战车的威力所震慑,此时心神大乱,已经没有了方才的从容镇定,但他仍尽力稳住,强笑道:“这战车的威力实属罕见。齐国果真人才辈出,连这种战车也能研制出来。”
  听到博远侯夸赞这破车,皇帝陛下面上笑容更深了几分。
  只听博远侯朝向封元,问道:“不知这其中是何原理?可否让在下参详一二?”
  未等封元回话,皇帝陛下便笑道:“博远侯说笑了,这破车可是我齐国一大利器,耗费了无数人力物力方才研制出来的,哪里能随便打开给人看?博远侯是明理之人,想来也该知道这个道理。”
  “陛下说得不错。”博远侯额间冒汗,一时竟不敢对上这小皇帝的目光。他总算是知道了,为何方才在麟德殿时,这齐国皇帝敢那般嚣张,原来并不是狂妄任性,而是底气十足,想想也是,坐拥这般利器,一辆战车便可抵千名弓箭手,谁还会畏畏缩缩地掩藏实力,根本无需隐藏,也无需怕任何人觊觎。
  博远侯又看了那战车一眼,心中暗暗道:仅仅是一辆战车,便有如此威力,那兵器坊里,不知又藏了多少不利于陈国的器械。
  皇帝陛下炫耀了一番本国的利器之后,仿佛非常高兴,又抓着博远侯,让他多夸了几句那战车后,便揽着爱妃离开了。皇帝一走,那些齐国的臣子,自然也跟在后头散去。
  而那四名宫人,则又将那战车推了回去,博远侯同齐国的几位重臣寒暄片刻后,便借口身体疲乏,先行告辞,离开前,他暗暗给身边侍从使了个眼色。
  那侍从恭敬地点了下头,便悄悄往兵器坊的方向行去。
  兵器坊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接近的,且防守严密,陈国的侍从自然也不可能潜入其中打探,他只是跟在那四名宫人身后走了几步,隔得不是很远,隐约听见他们说道:
  “这是兵器坊造出的第十辆破车了吧!”
  “哈哈哈,今天只是推出了破车,就把那些陈国人吓坏了,要是陛下让咱们将其他战车推出来,还不得把那些陈国人给吓尿!”
  “……”
  这齐国皇宫中守卫森严,那侍从身法再妙也难以接近,只隐约听到了这么点消息,便迅速回去报给了博远侯。
  博远侯得知消息,也顾不得被打得浑身叫疼的幼子了,当即决定提前回国。他得赶紧将此事禀报陛下才是!
  而当天晚上,同样被那辆战车震撼到的姚燕燕好奇地对陛下道:“陛下陛下,咱们是何时研制出了这种战车,好厉害啊!只是为何要叫破车呢?这名字真不好听。”
  皇帝陛下得意道:“因为本来就是辆破车啊!朕骗那些陈国人的!”
  姚燕燕:!!!


第97章 (捉虫)
  皇帝陛下说完那句话; 见爱妃面上又惊讶又困惑; 想到自己这一招竟然连爱妃也骗过去了; 面上就更加得意了。
  “爱妃,你现在是不是很惊讶?”
  他们二人此刻正待在飞鸾宫内; 两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分别摆在床头床尾,和烛光相比稍显暗淡,但也足够夺目。
  姚燕燕坐在床边; 见陛下连头发丝都冒着得意,看着好她的眼神仿佛在说:快问快问~~快给朕一个炫耀的机会~~
  姚燕燕忍不住想要笑,她也就顺应陛下心意; 柔声问了一句。
  然而陛下对此并不满足,他眼神亮晶晶道:“爱妃咱们来玩游戏吧!你要是赢了; 朕就告诉你!”
  姚燕燕:……
  这要是平时; 她肯定就积极配合了; 不过最近事儿多,今天又弄到这么晚; 她其实已经很困了; 如果不是实在好奇这件事儿,她这会儿已经打着哈欠躺下去了。见陛下精神满满的还要卖关子; 姚燕燕眼珠子一转; 忽然往床上一倒; 懒洋洋道:“那就算了,臣妾不想知道了。”
  皇帝陛下没料到爱妃会是这个反应,他傻眼了一会儿; 见爱妃拉上被子就要睡觉了,连忙道:“爱妃,你还未洗漱换衣裳呢!”
  姚燕燕嘟囔道:“臣妾好累啊,臣妾今天不想洗漱了,陛下你就让臣妾瘫在这里吧!”她舒舒服服地躺在软床上,动都不想动。
  皇帝陛下着急地都要抓耳挠腮了,他爬到姚燕燕身边,见她懒洋洋眯着眼睛都要睡着了,又问道:“爱妃,你真的不想知道吗?”
  姚燕燕懒懒道:“反正臣妾早晚会知道的,不急在这一时。”
  可是皇帝陛下急啊!他还要跟爱妃炫耀一下他今天是怎么把那些陈国人诓了呢,爱妃就这么睡着了?
  他见爱妃面上粉黛未除,发髻也没有散下来,头上插着的首饰都还没摘下,身上繁琐的衣裳也未除去,于是开始和爱妃商量起来,“爱妃,不如朕帮你洗漱换衣,然后你好好听朕讲,怎么样?”
  姚燕燕嘴角微微翘了翘,半眯着的眼睛斜斜瞟了陛下一眼,却慢吞吞道:“不要。臣妾困得很,臣妾懒得动。”
  皇帝陛下盯着她发髻后面的隐约露出来的金色饰物,问道:“那你后脑不会硌得慌吗?”
  姚燕燕:“反正床很软,臣妾不怕。”说着,她就微微合上了眼睛,长而微卷的睫毛覆盖住眼睛,看起来好像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其实耳朵一直竖着,静静听陛下接下来的反应。
  她本来已经很困了,但是因为心里期待着陛下接下来的反应,居然越躺越精神了。
  姚燕燕躺着不动,皇帝陛下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无意识鼓了下脸,片刻后又泄了气,他叹了口气,伸手掐了掐爱妃一边的脸颊,觉得好玩,左右手齐上,按住爱妃的左右脸颊扯了扯。
  闭着眼睛的姚燕燕:……
  痛痛痛……
  决定了,今晚憋着不睡,等陛下睡着了,我不但要扯他脸,挠他脚丫子,还要在他腹肌上画乌龟!
  姚燕燕气愤地想着,接着……就感觉到自己被陛下抱了起来。
  姚燕燕有点吃惊,还有点害怕,心里忐忑极了。
  陛下你可抱紧了,不要把我给摔了!
  皇帝陛下刚才掐爱妃的脸,掐着掐着,手指就沾了不少爱妃脸上的脂粉。
  他摩挲了一下手上的脂粉,见爱妃被他掐了那么久,依旧没有动弹,觉得爱妃是真睡着了。于是叹了口气,把爱妃从床上抱了起来。
  抱起爱妃的时候,皇帝陛下还暗自感叹了一句:这些时日的锻炼果真没有白费,朕现在轻轻松松就能把爱妃抱起来了。
  幻想了一番等他长高十寸以后,把爱妃像个小孩子一样抱在怀里宠爱的画面,皇帝陛下嘿嘿笑了一下。
  然后就抱着爱妃去了浴池。
  浴池里的热水是随时备着的。皇帝陛下先把爱妃放到浴池边的软塌上,扶着她的身子让她坐着。
  姚燕燕的演技也是越发娴熟了,逼着眼睛感觉到自己被一只手轻轻扶着,于是十分自然地放松身体,任由自己向前栽去。
  皇帝陛下连忙把要倒下去的爱妃给挡住了。
  他左看右看,实在不乐意叫侍女进来,于是一手扶着爱妃,一手抓了个引枕,让爱妃垫着半躺在软塌上。
  然后,开始给爱妃拆发髻。
  因为今日要参加太后寿宴这样正式的场合,所以姚燕燕身上无论是衣裳发髻还是首饰,都相当繁复华丽,平时需要四个侍女同时帮忙,才能快速将身上的东西换下来,但是这会儿只有皇帝陛下一个人,他又没有丝毫经验,拆起这些东西来就很费力。
  不过向来惫懒的皇帝这会儿耐心十足,他一双眼睛专注地给姚燕燕拆发髻上的首饰,小心翼翼地将那些簪子钗环从爱妃头上一个个拔下来,丝毫没有发现,姚燕燕正睁着眼睛悄咪咪地看着他。
  我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觉得陛下变得好帅好帅!
  姚燕燕痴迷地看着陛下近在咫尺的俊颜,她觉得陛下身上哪里都特别好看,嘴唇不厚但也不是很薄,颜色是殷红的,抿着的时候会变成一条直线,人中也好看,鼻子又挺又直,连鼻孔都可爱得很,当然她最喜欢的还是陛下的眼睛,这样专注又小心地看着她,长长的眼睫毛不时颤动一下,像黑色的蝴蝶翅膀。
  啊啊啊啊……吹爆陛下的脸和眼睛!
  不过……不能在陛下面前这么说,陛下一定会觉得很没有男子气概!
  姚燕燕盯着陛下看了一会儿,在陛下看过来之前立刻闭上了眼睛。
  皇帝陛下把爱妃发髻上所有首饰都拆了下来,刚要给她解开发髻,忽然发现了什么,立刻低头看去,见爱妃好好闭着眼睛呼吸均匀的样子,有些疑惑地喃喃自语:“朕方才怎么觉得爱妃在看朕?一定是错觉。”
  说罢,他开始给爱妃脱衣裳,又进行了好久,才脱去了爱妃外面两层衣裳,他摸了摸额头,轻声说道:“爱妃的衣裳可真难脱,累得朕出了一身汗。”他把自己身上碍事的外袍也给脱了,扫了一眼只剩下里衣的爱妃,又半跪下去给爱妃脱鞋子。
  姚燕燕偷偷睁开眼睛看到这一幕,心理又是感动又是愧疚,心道:陛下这辈子,大概也就跪过先帝、太后还有他亲娘了吧!现在加上一个我了。
  姚燕燕这么想时,就看见陛下脱下了她的足袜,握住她的脚凑到鼻尖嗅了嗅,说道:“爱妃的脚在鞋子里闷了一整天,有点味儿了啊!”
  姚燕燕:……
  陛下,把我的感动和愧疚还给我!
  “不过朕是不会嫌弃爱妃的。”皇帝陛下说完这句话,仿佛为自己的行为非常感动,又叹息了一句,“唉,谁朕宠爱你呢!”
  姚燕燕:……
  跟着,姚燕燕就感觉到,陛下把她身上全给扒光了,然后就抱着她进了浴池。
  浴池里热气蒸腾,姚燕燕的脸红成一片。
  皇帝陛下对着爱妃的脸看了又看,自言自语道:“这水也不是很热啊,爱妃的脸怎么这么红?难道……”
  姚燕燕心里顿时警惕起来,就听陛下自得道:“难道是梦见朕了?”
  姚燕燕:……
  陛下的自恋总是令人猝不及防。
  皇帝陛下给爱妃洗完脸后,又抓了一把澡豆,开始认认真真给爱妃搓洗起来,他洗得极为认真,仿佛在对待一件宝物,哪个边角都没放过,最后还仔仔细细给爱妃洗脚丫子,连脚趾甲盖的缝隙也用小签子轻轻刮过一遍,确保半点脏东西都不会留下后,才用一团大毯子把浑身红彤彤的爱妃裹住,然后抱回床上。
  在这期间,好几次,姚燕燕都差点憋不住睁开眼睛,毕竟别人给自己洗的感觉还是不一样的,尤其是腋下那些地方,自己擦洗没有半点感觉,一被别人碰到就受不了,姚燕燕险些破功,好在从头到尾,她都用自己顽强的毅力坚持住了。
  等陛下放下她,自己跑回浴池放水沐浴后,姚燕燕立刻坐起来,抱住自己的脚丫子仔细嗅了嗅,很好,没有半点味道。
  她满意地躺了回去。
  皇帝陛下很快沐浴回来,光溜溜浑身冒热气地躺进被子里,刚刚进去,就感觉屁股被人给抓了一下。
  “哎哟!”他吓得一个哆嗦,连忙看过去,就见爱妃躺在被窝里,正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皇帝陛下愣了一下,忽然反应了过来,控诉道:“好啊,你刚刚是不是一直醒着?你是故意的对不对的?就看朕在那里忙活,你自己却装睡不吭声,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听到陛下的谴责,姚燕燕眨巴眨巴眼睛,委屈巴巴地颠倒黑白,“陛下,您怎么能这么说臣妾?臣妾哪里有,臣妾本来都睡着了,你那样折腾臣妾,臣妾能不醒吗?臣妾后来都想告诉陛下了,可是臣妾见陛下给我洗脚,心里感动得不得了,就不敢出声了,生怕陛下会害羞。”
  皇帝陛下却不信,他哼了哼,“那你现在就不怕了?”
  姚燕燕讨好地摸过去,搂住陛下的腰腹,对着他已经成型的四块腹肌夸了又夸,把陛下夸得心花怒放,才道:“陛下,人家真不是故意的,您就饶了臣妾这一回吧!”
  皇帝陛下听她娇言软语,不自在地轻咳了一下,又听爱妃道:“陛下,您还没跟臣妾说说那破车里有什么玄机呢?臣妾好奇得不得了,陛下您就说给臣妾听听吧!”
  皇帝陛下这会儿早忘了爱妃一开始说不想听的那些话,听到爱妃这么说,立刻兴冲冲地跟爱妃分享自己的“丰功伟绩”。
  原来哪里有什么能抵挡上千兵马的战车,更没有什么一按下去就能射出上千箭矢的机关,那辆高比城墙的战车里面,其实分了三层,每层装了好几个人和五十轻弩,一旦封元在外面按下开关,里面的人听到动静,立刻就会按下手弩开关,便造成一种同时射出上千箭矢的错觉。
  姚燕燕听到陛下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弄虚作假,惊得目瞪口呆,连忙问:“那烟雾球呢?烟雾球是什么作用?”
  皇帝陛下得意洋洋道:“那些箭矢根本没有那么大的威力,被人插在草地上的木人并不是实心的,箭矢很轻易就能射穿,那些陈国人一看威力这么强,就给吓住了。然后为了避免被他们发现,就立刻弄出烟雾球混淆视线,这样一来,他们就不会看出那些木人是空心的了!”拉着破车的那四名宫人也根本不是普通的宫人,而是陈统领带着另外三名力气大的侍卫假扮的,否则如何能骗得过那些陈国人?
  姚燕燕立刻鼓掌,佩服道:“陛下,这是一心先生想出来的吧!他可真聪明。”
  皇帝陛下闻言,十分不满道:“封元只说了要造东西吓唬那些陈国人,让他们误以为咱们齐国实力很强,不敢贸然进犯,可没有想出这么仔细的点子。烟雾球和空心木人,可都是朕想出来的!”
  姚燕燕立刻吹捧道:“陛下真棒!真聪明!连这种法子都能想出来!”姚燕燕也想到了一点,当时展示破车的时候,校场有些黑,灯火也不够亮,估计那些陈国人本来就看得不是很清楚,而这一点,还可以完美地解释为陛下不想让他们太了解齐国的利器!
  也许是因为今天太晚了,皇帝陛下也挺累了,听了姚燕燕的夸赞,并没有维持近来的矜持,而是像以前一样得意地恨不得翘起来。
  姚燕燕想到陛下在校场看台时抓着博远侯,让他夸赞破车时的情景,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陛下你怎么想的,怎么想出破车这个名字的?”
  皇帝陛下得意洋洋道:“本来就是一辆临时拼起来的破车啊!朕就喜欢看他们一脸敬畏地夸赞一辆破车的样子。”
  姚燕燕:“哈哈陛下你好坏……”
  至于那些被破车威力震慑的陈国人回国后,如何向陈皇描述破车,陈国又是如何耗费人力物力试图研制出同样的战车,结果花费无数钱粮仍然无甚收获的事,便是后话了。


第98章 
  已经是四月十五了; 若是在南地; 已经有些炎热了; 但是在北地,天儿还有些微凉; 平时出门只需着两层衣裳。
  不过对于此刻待在贡院里的考生而言,可就不怎么美妙了,明明是不冷不热的好时节; 却愣是逼得这些考生满头大汗,只恨不得当场晕过去,只恨不得眼前所见是一场梦才好。
  只因今年的题目; 实在出乎众人所料,竟然跟往年考题完全不同; 考得不是经史典籍; 而是经商、治水、工事等等; 这些考生大多数一心只读圣贤书,有些甚至除了考试外鲜少走出家门; 哪里晓得这些读书以外的事儿; 对上这些考题,只觉得两眼发晕; 眼前仿佛有一万只蚊虫在乱晃。
  李数抽到的考题也很难; 其中有一道题目问的是灾后如何安抚民心。他盯着这考题; 眉头皱起,面对这样的考题,以往苦读的知识显然用不上了。他怔怔坐在号舍里; 好半晌后,忽然想起来他在菖州城所见一切,想起当时那名店小二笑脸,心中蓦地有了答案。
  他执起毛笔,在考卷上落下了第一个字……
  而在乡试展开时,一条从边关抵达京城的道路,也渐渐开始显露出形状,如同一条残缺的巨龙,横卧在大齐的国土上,只等待身体合拢的一天,等到那个时候,从边关到京城的时间,将缩短为一半。无论是边关兵马援驰京都,还是京都往边关派发粮饷,都更加便捷。
  时间飞快流逝,转眼间,已到了正午,这条大道其中一段上,民夫们正挥汗如雨地来回挑着从远处运来的碎石,一层层铺在已经压平的道路上,而在这些民夫中间,有一穿着稍稍富贵些的商人,正拿着工具帮忙压平碎石,眼见的到了正午了,他便大声喊道:“大家伙都辛苦了,先歇歇吧!茶棚里已经备好了饭食,大家吃完饭歇一会儿,下午再开干吧!”
  说完,他见其中一个民夫赤脚挑着两大筐碎石,还快步走过去帮人卸下担子。
  那挑碎石的民夫笑道:“谢谢钱老板了!”
  其他民夫也道:“钱老板也帮着干了一天,也歇歇喝口茶吧!”
  “就是,今个儿天热,快歇歇喝口水吧!”
  “哎哎。”钱老板应了两声,正要走进路边搭起的茶棚里,忽然看见远处跑来一个八岁的小童,这小童生得白白净净的,身上穿着文人的小长衫,手里拿着个水囊,旁边还跟了个提着食盒的书童。
  钱老板见到这孩子,也顾不得去抹头上的汗了,连忙几步走过去,蹲下身去对那小童道:“你不好好读书,来这里作甚?”口吻虽严厉,可他面上的神色,却是关怀的。
  小童捧着个水囊递给他,声音稚嫩却十足认真,说道:“爹,孩儿来看您!爹,喝水。”
  钱老板干了一上午的活儿,现在也是又累又渴,他咕噜咕噜灌了好几口水后,便带着小童去了旁边的小亭。
  这小亭离搭给民夫吃水用饭的茶棚挺近,坐在那儿不止听得到民夫吃饭说话的动静,还时不时能嗅到一阵阵操劳了大半天后留下的汗臭味。
  小童吸了吸鼻子,又皱了皱眉,道:“爹,那些民夫身上好臭。”
  钱老板又灌了口水,听了这话便道:“臭小子,你爹身上也一样都是汗臭。”
  小童很不明白地问,“爹,咱们家为什么要出钱修路?”小童年纪虽小,但是他也知道,修路是有钱的大善人做的,他们家虽然也有些钱,但是根本比不上那些大富之家,小童还知道,爹爹为了修这十里路,已经拿出了大半家产,因着这事儿,爹和娘还吵了一架。
  听到这话,钱老板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说道:“朝廷出了告示,爹只要包下这十里路,将来,你就能去考科举,就算你只是中个秀才,咱们家,也算是改换门庭咯。到了那个时候,咱们家就不用被人看不起了。”他家资不丰,人脉也不广,争取不到皇商的资格,只是包下这一段路,就打点了不少银钱,家里的婆娘还和他吵过一架,但是他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常年行商,虽然手里头有些钱,但是商人地位一向低,娶个农户女儿,人家都要嫌弃,觉得是低嫁,更别提见了那些官老爷了,一个县衙里普通的衙役,都能对着他们颐指气使,他花钱还要卑躬屈膝。而他的儿子从小就聪明,自从去读书以后,也是备受先生夸赞,前两年儿子刚刚开蒙,他得知儿子在读书上很有天分的时候,却有些失落。
  唉!再聪明又能如何?还不是不能走仕途,只能读个几年,认识些字,然后出来经商罢了。
  可是现在不同了,只要修完了这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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