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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权爷调教小娇妃-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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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鸢晗公主瞪了眼江老夫人,居然敢污蔑自己,岂有此理!
    江老夫人冷笑,“是与不是公主心里最清楚了,又何必让人指点出来,江氏年纪小不懂这些弯弯绕绕,但起码知道礼义廉耻,从未做过什么出格的事,不必劳烦公主事事牵挂,要是如公主所言,沁歌又何必回府哭诉,是公主不许她们夫妻见面,劝沁歌让陆大人也搬入公主府,公主若不是强制,谁敢动沁歌的行李?”
    说着江老夫人瞥了眼元公公,元公公立即低着头,实在没脸替鸢晗公主反驳。
    元公公去找鸢晗公主之前,去过一趟江沁歌的院子,丫鬟已经收拾了十几个箱子了,差点把院子都给翻过来了,江老夫人说的全都是事实。
    鸢晗公主脸色发紧,恨不得撕了江老夫人这张嘴,还从来没有被人这般污蔑过呢。
    “皇兄……”鸢晗公主委屈的看着明丰帝,被江老夫人堵的哑口无言,只好求助明丰帝,她就不信明丰帝会帮着江老夫人。
    明丰帝脸色凝重,剜了眼鸢晗公主。
    鸢晗公主忽然胃里一阵翻滚,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捂着嘴差点吐出来。
    “呕……。”
    江老夫人眼皮一挑,眼中的鄙夷更深。
正文 第279章,交代
    鸢晗公主的反应持续了一会才停了,强忍着胃里的不适,许是在路上赶路着急了,加上一时怒火攻心才会这样。
    鸢晗公主并没有多想,只是身子发软,脑袋一阵阵发晕。
    只有身为女子的江老夫人和江夫人一眼就看出来鸢晗公主这是怎么了。
    “皇上,这一定是个误会,我只是初入陆家没有准备什么,毕竟是一家人了,想着给大家准备些礼物……”
    鸢晗公主刚说没几句话,胃里的翻滚又一次折腾起来,鸢晗公主紧咬着牙才将这股恶心压了下去。
    “所以才会让人误会了,并无他意,我一个人怕寂寞找来沁歌作陪,本以为和沁歌是知己好友,却没想到沁歌居然误会了。”
    鸢晗公主越说越委屈,低着头可怜兮兮的,“江老夫人说沁歌和小斐是夫妻,我又何尝不知情呢,小斐的亲生母亲逝去还不足三个月,我只不过出于长辈的姿态提醒一两句罢了,免得遭人非议,一定是沁歌身边有人故意怂恿沁歌,否则沁歌为何要与小斐私下里偷偷见面,故意躲避我呢?”
    这完全就是倒打一耙,鸢晗公主倒成了苦口婆心的好人了,是江沁歌和闵旻不懂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那副画又如何解释,公主既然已经成婚为何屋子里挂上了一个外男的画像呢,那画像还是公主所画,敢问上头画着的是什么人?”
    江夫人忍不住了,现在是越来越怀疑,那副画就是画的闵旻!
    鸢晗公主紧紧的抿着唇,“那副画丫鬟弄错了……”
    鸢晗公主就是不承认,谁也拿她没办法,又没有设么实质性的证据,明丰帝更是不会往鸢晗公主头上扣罪名了,帮着鸢晗公主遮掩还来不及呢。
    明丰帝听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大约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江家说的肯定是事实。
    这个时候明丰帝只能装傻和稀泥,清了清嗓子,“老夫人,鸢晗从小就是热心肠,许是关心过头了处理事情有些不妥当,但绝无异心……”
    “呕!”鸢晗公主忍不住了,一只手捂着胸口开始干呕。
    江老夫人冷哼,“瞧公主这反应,八成是有了吧?”
    明丰帝的话戛然而止,眼眸一跳,瞪了眼鸢晗公主。
    鸢晗公主也被江老夫人的话惊住了,她才嫁给陆赋十三天,算上之前的日子,只有二十几天,怎么可能怀孕呢。
    “老夫人不要胡说,污蔑本宫的清白!”鸢晗公主瞪了眼江老夫人,只是眼眸虚闪,底气有些不足。
    江老夫人哼了哼,“臣妇生养了几个孩子,这点经验还是有的,公主不信大可以让太医来瞧瞧。”
    鸢晗公主紧紧抿着唇,哪敢让太医查,鸢晗公主忽然想起在来京的路上,不慎喝多了酒,心痒难耐和一位侍卫在马车里颠鸾倒凤的事,算算日子至少有两个月了。
    怎么就这么倒霉,这么多年都没怀过身子,就那一次偏偏就有了,鸢晗公主暗恼不已。
    明丰帝见鸢晗公主这幅模样,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脸都丢尽了,明丰帝还从没有这么理亏的时候,被人堵上门一个字都辩解不出来,宛若被人狠狠一巴掌扇在脸上。
    江老夫人则是狠狠的松了口气,毫不客气的将鸢晗公主的伪装扒掉,鄙夷的看着鸢晗公主,江老夫人是最见不得这些污秽的,尤其是女子,太不知廉耻了。
    鸢晗公主到底是没有那个勇气找太医的,胸口气的上下起伏。
    “本宫是堂堂公主,岂是你说检查就检查的,你不过是个妇人居然敢藐视皇室,本宫只不过是身子有些不适,吃错了东西,江老夫人可知说了这话会对本宫造成什么影响?”
    鸢晗公主紧咬着牙逼自己将不适忍着,怒瞪着江老夫人,“江老夫人无理取闹在先,污蔑本宫在后,到底是谁蓄意指使江老夫人故意为之,存了心要让皇家出丑,污蔑皇上的名声,其心可诛,求皇上做主。”
    江老夫人哪会将鸢晗公主的这点把戏放在眼里,冷笑,“公主何必心虚不敢认,公主今儿敢伸出手腕子让臣妇一探究竟,倘若真的没有,臣妇用这条性命给公主赔礼道歉如何?”
    “你!”
    鸢晗公主噎住了,脸色铁青着,喉咙间的不适让她没忍住,紧紧捂着胸口继续干呕。
    明丰帝深吸口气,亲自扶起了江老夫人,“老夫人,这件事朕会亲自处理,给江氏一个交代。”
    江老夫人一听这话就知道明丰帝是什么意思了,见好就收,“皇上深明大义,臣妇只是个无知的妇孺,并非有意重装系统皇上,还请皇上恕罪。”
    “老夫人严重了,雪天路滑,元公公备上两顶软轿护送老夫人和江夫人出宫。”
    明丰帝扭头看了眼元公公,元公公立即点头应了,江老夫人和江夫人婉拒,只原路返回,明丰帝也不多勉强。
    只不过人一走,明丰帝的脸色就阴沉下来了。
    鸢晗公主下意识哆嗦了下,心虚的不敢抬眸。
    “说吧,江老夫人说的有没有这回事?”明丰帝耐着性子问。
    鸢晗公主立即抬眸摇头,触及明丰帝冰冷的神色,只好又硬着头皮低着头,算是默认了。
    “那日……那日宫宴上的人本该是小斐,可不知为何变成了陆赋,皇兄,小斐一定就是子谦的转世,是来找我的,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拥着别的女人。”
    鸢晗公主干脆扯破了这层膜,将心里话都说了出来,满脸的不甘心,恨不得杀了陆赋解气,因为陆赋的关系,鸢晗公主再无法靠近陆斐。
    “混帐!”明丰帝被气得不轻,但从未怀疑过闵旻,毕竟那日闵旻一直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所以一定是鸢晗公主喝多了,才错认了陆赋就是陆斐,又或者鸢晗公主是被陆赋给算计了。
    鸢晗公主被明丰帝的怒火吓得不轻,紧咬着唇,泪眼婆娑的看着明丰帝。
    明丰帝此刻顾不得陆赋了,斜了眼鸢晗公主,“那个孩子留不得,这两日你就住在宫里休养,不必回陆家了,公主府的事也不必操心了,朕自会安排,朕会让驸马和陆老夫人一同搬进去,朕不管你对陆老夫人是什么态度,就是装也给朕装出孝顺的样子,这段日子不要再给朕惹出什么事非来,听见了吗?”
    明丰帝的语气阴森森的,吓得鸢晗公主后半句话卡在喉咙里,不敢辩驳,立即点点头。
    “是。”
    “从现在起离陆斐远一点,朕不许你再踏入陆家半步……”
    “皇兄,不可啊。”鸢晗公主一听这话想也不想就回绝了,“皇兄,江老夫人只是个无知妇孺,这次是臣妹不慎被抓住了把柄,晾她也不敢给皇家抹黑,除非是江家有二心故意为之……。”
    鸢晗公主心里对江家心存怨恨,这口气咽不下,必须要让江家付出代价,不能就这么轻易算了。
    明丰帝脸色一冷,“朕不管你私底下怎么胡闹,摆上台面被人捉住了把柄就是你的错,江老夫人虽是个妇人,年轻的时候救过先帝,仅凭这一点,谁敢去招惹江老夫人,何况江老夫人手中还握着打王鞭,别怪朕没提醒你,江老夫人性子刚烈,你若惹恼了她,江老夫人就是当着朕的面前将你打死,朕也绝不插手!”
    鸢晗公主闻言身子抖了一下,紧紧抿着唇,再不敢多言,她如何感受不到明丰帝的怒火。
    鸢晗公主见好就收再不敢多言,“是,臣妹知错,日后一定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明丰帝此刻对鸢晗公主有些烦躁,摆摆手,让人将鸢晗公主带走,元公公立即去安排。
    一碗药下肚,痛的鸢晗公主死去活来浑身都在冒汗,下体已经被鲜血染红了,浸湿了衣裳。
    “呜呜!都是一帮废物,疼死了!”
    鸢晗公主紧紧的拽着被子,疼的都快背过气了。
    医女跪在地上伸手抚上鸢晗公主的脉象,有些诧异,沉默了一会才道,“元……元公公,公主这一胎怕是难落。”
    元公公就站在屏风外,一听这话眉头拧的都快打结了,对着太医使了个眼色,太医立即弯腰进去,目不斜视。
    不一会太医就出来了,“元公公,公主这一胎的确难落,公主近些年吃了不少温补的药材,所以落子汤对公主的胎儿并没有多大的效果,若要强行落,至少还要再灌下两碗落子汤,只是极容易造成血崩,且性命攸关,实在难以掌控。”
    元公公沉默了一会,“还有没有别的法子?”
    “若要两全只能让公主的月份大些,服用催产药生下孩子,再……”太医欲言又止。
    这件事元公公也做不了主,只好去找明丰帝问个清楚。
    明丰帝沉默了一会,才道,“保大要紧,至于小的让太医时刻关注,这孩子留不得,吩咐太医都把嘴闭紧了!”;
    “是,奴才遵旨。”
    鸢晗公主折腾了一圈孩子还是保住了,一个侍卫的孽子,鸢晗公主光是想想就已经够恶心的了。
    明丰帝的动作很快,给鸢晗公主挑了一座府邸,派了不少人修缮两日的功夫就整理的差不多了。
    鸢晗公主的物件都已经被送来公主府,公主府占地面积不小,足足有两个陆家那么大,应有尽有,是前朝的一位公主府邸,稍稍修缮改造下就可以居住了。
    陆赋的衣物也被搬来了,安置在鸢晗公主隔壁院子,陆老夫人也被送来了,还特意找了两个太医瞧。
    陆赋坐在陆老夫人的塌前,脸色阴郁之极,处处被动,恨不得杀了鸢晗公主。
    这贱人竟让他丢了这么大丑,怀了个孽子,有明丰帝的话,陆赋只能装聋做哑当做不知情。
    只是陆赋每一次气恼,浑身血液逆流,整个人都在颤抖,不得不掏出怀中的一个白瓷瓶,倒出一粒黑色药丸放入嘴里。
    眼眸迷离吐着气,眉宇渐松,痛楚被麻痹,许久脸色才缓和。
    自从娶了鸢晗公主,体内的毒一次次被激发,用药的次数也在逐渐增多,继续这样下去陆赋迟早会被气死。
    陆赋在公主府时就已经被圈禁了,除了自己的院子和陆老夫人的院子外,去哪都会被人跟着,若要出府就必须和鸢晗公主报备。
    鸢晗公主只当这两个人不存在,在自己的院子里休养,让其自生自灭,只不过回了公主府,陆家那头的事就有些鞭长莫及了。
    “小贱人,这笔账本宫记住了,早晚有一日要让你加倍偿还!”
    鸢晗公主深吸口气,瞥了眼茉莉,“叫柏嬷嬷把人给本宫看紧了,本宫就不信她敢胡来,有本事一辈子躲在陆家别出来!”
    茉莉紧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开口,“公主,柏嬷嬷昨儿个夜里不小心脚滑,摔断了腿……。”
    “你说什么?”鸢晗公主挑眉,心中的怒火一簇簇往上冒,她才不信有这么巧的事情呢。
    “不……不止如此,少夫人回府以后说是府上主子少不需要那么多奴才,已经打发了一半的奴才去庄子上,而且那些人全都是公主之前收买过的。”
    茉莉的声音已经细小到快要听不见了,但在这寂静的屋子里,鸢晗公主还是听见了。
    “这贱人一定是故意的!”鸢晗公主气的手一挥将桌子上摆放的茶盏全都挥落在地,顿时碎了一地的碎渣,粗喘着气。
    茉莉紧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鸢晗公主越想越不对劲,总感觉像是跳入了陷阱中,她前脚刚走,江沁歌后脚就拔除了鸢晗公主的眼线,而且陆赋和陆老夫人都不在陆家了,怎么看像是江沁歌一手计划好的。
    “贱人!”鸢晗公主气的不行,恨不得立即去陆家狠狠教训江沁歌一顿,“果然是会叫的狗不咬人,不声不响给本宫下了这么个大套,是本宫小瞧了她!”
    “公主消消气,这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又何必跟少夫人动怒。”茉莉见鸢晗公主的脸色不对劲,赶紧低声劝。
    鸢晗公主揉了揉小腹,一只手撑着额,只要一想到江沁歌和闵旻两个人在陆家随心所欲,鸢晗公主这心里抓心挠肺的难受,坐卧不安。
    “公主千万别动怒,太医嘱咐公主一定要好好静养,否则极容易……”
    茉莉话未落,鸢晗公主反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茉莉的脸上,“你给本宫闭嘴,都这个样子了,让本宫如何静养?”
    茉莉不敢吭声,低着头再不敢劝了。
    不一会鸢晗公主紧捂着小腹,脸色苍白,茉莉吓得立即让人去请太医,鸢晗公主见了红,身子很虚弱,太医嘱咐必须要静养否则孩子一旦保不住,鸢晗公主也极有可能被连累血崩而亡。
    鸢晗公主忍着口气,逼着自己不去想那些事,情绪才稍稍稳定下来。
    而另一边的陆家却是一派安宁,江沁歌揉了揉手腕,心情大好,陆家少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连空气都变得好了。
    “少夫人,都准备妥善了,那几个院子都封锁了。”百合高兴的不行,眉眼弯弯嘴角止不住的笑。
    江沁歌点点头,鸢晗公主让陆家吃了亏,陆赋又被明丰帝防备,陆家剩下的事全都交给了闵旻,为了补偿陆家,闵旻官复原职成了京兆尹。
    如今最重要的就剩下陆赋了,彻底将陆赋从陆家铲除,变成一个依赖药丸的废人!
    “少夫人,皇上吩咐让明睐堂学徒五日后和南曜国比试,少夫人也在其中。”
    江沁歌点点头,“去准备吧。”
正文 第280章,游戏(二更)
    京都城下了许久的雪,终于放晴了几日,明丰帝在宫里举办了一场蹴鞠比赛,不同的是,此次分两拨,一拨为男子一拨为女子。
    以往的蹴鞠比赛是在草地上,今日却是在雪地中,雪水未化,就是人走在上头也要小心翼翼,何况是马了,马的四个蹄子都被包裹上一层铁掌防滑。
    冰上蹴鞠不仅考验技术,还很考究马术,先上场的是女子队,南曜是以慕珟矜为首。
    慕珟矜换了一袭白色骑装,发鬓高高束起,扣在玉冠中,绝美的五官暴露在空气中,多了分英姿飒爽,少了份女儿妩媚,搭配那一张冷漠的神色,让人不敢小瞧。
    大雍则是以江沁歌为首,和几个贵女组成的八人队伍,一身红色骑装,艳如火,远远望去就像是矗立在火焰般闪耀。
    慕轻飒举起酒杯对着慕珟矜,“祝四皇妹旗开得胜,扬我南曜国威!”
    “托三皇兄吉言了。”慕珟矜语气淡淡,目光扫视了一圈,明丰帝还没来。
    “公主今日这一袭装扮当真叫人耳目一新,实在太漂亮了。”宣王妃忍不住夸赞。
    瑾王妃跟着点头,“公主巾帼不让须眉,倒叫咱们这些只会闷在屋子里算账的妇人惭愧了。”
    “那二位王妃是在恭祝我赢吗?”慕珟矜对两位王妃的奉承始终淡淡,甚至很抵触,一句话堵住了两位王妃的嘴。
    这比赛是明丰帝举办的,关乎两国的颜面,两位王妃怎么会希望南曜赢呢。
    “公主只管尽力就好,输赢并不代表什么,我相信公主见识了大雍的贵女本色,会喜欢上大雍的。”
    瑾王妃笑了笑,含含糊糊的说着,既客套又不失礼貌。
    慕珟矜挑眉看向了一旁的江沁歌,“陆少夫人倒是让人刮目相看,似乎和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有些大不一样。”
    江沁歌一开始是唯唯诺诺,如今就像是放开了,眉宇间是毫不遮掩的英气,举手投足落落大方。
    “让公主见笑了。”江沁歌低声道。
    慕珟矜目光挑起,望了眼江沁歌身后的几个人,三五成群地站在一起准备比赛,啧啧摇头。
    “来之前听说九王妃骑术了得,曾蒙眼快马加鞭入林,只可惜来了这么多日一直无缘相见。”
    江沁歌不语。
    “那有何难,让皇上召唤九王妃即可,南曜挑选的都是精英,若大雍只是随意找两个人滥竽充数,南曜会胜之不武。”
    慕轻飒勾唇轻笑,扭头看向了几位王爷,“不知本殿说的可有错?”
    慕珟矜不语,显然是认同了慕轻飒的话。
    江沁歌微微蹙眉,这两个人今天似乎有点反常,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并没有今日的张狂。
    齐王微微笑,“这些也全都是大雍精挑细选的,公主不必着急,往后会有机会较量的。”
    宣王也跟着点头。
    慕轻飒笑了笑,略有不满只是没再说什么。
    “这么些日子了九王府一点动静都没有,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宣王妃淡笑着问,那语气是巴不得九王府的人出事才好。
    “谁知道呢,就是不知道能躲多久。”瑾王妃说着瞥了眼刚刚落座的齐王妃一眼,只见齐王妃脸色苍白,精神不济的样子,忍不住问,“齐王妃这是怎么了,脸色看上去不太好?”
    齐王妃摇摇头,“许是还没适应京都城的天气,偶感风寒,并无大碍。”
    “儿孙自有儿孙福,齐王妃也放宽心,又何必事事牵挂耽搁了自己的身子呢。”
    宣王妃低声劝着,鸢晗公主的事早已经在几人之中传开了,只不过上头有个明丰帝,几个人只好装聋作哑当做不知情罢了。
    齐王妃点点头,并不言语。
    “你们瞧我刚才看见了谁?”豫王妃一脸的兴奋。
    三位王妃对视一眼,宣王妃有些惊讶,“该不会是九王妃吧?”
    豫王妃点点头,“可不是么,是九王爷陪着一道来的,只是九王爷有些精神不济,九王妃倒是气色不错。”
    “果真是九王妃?”宣王妃有些不可置信,自从赵曦身子病了以后两个人就躲在了九王府闭门不出,谁也不见,就连明丰帝生辰也没来宫里,只派人送了礼物来。
    “哪还有假,一会准能看见。”豫王妃拍着胸脯保证。
    宣王妃和瑾王妃各自对视了一眼,均看出对方眼中的的趣味笑意,瑾王妃笑了笑,“许久不见了,怪想念的。”
    一旁的慕珟矜闻言忍不住扭头四周看看,好奇那个和自己长的几分相像的女子究竟是什么模样。
    随着元公公的一声高喊,明丰帝姗姗来迟,众人站起身行礼,明丰帝摆摆手,“各位不必多礼,元公公,开始吧。”
    锣鼓一响,数匹马被牵上场,慕珟矜和江沁歌等人一一下了场,江沁歌在经过闵旻时,闵旻道,“万事小心。”
    江沁歌点了点头。
    一声令下,十六个英姿飒爽的女子上了马形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惹人瞩目。
    一白一红,泾渭分明。
    一颗蹴鞠高高抛起,马鞭声抽打着马背,白红混战,慕珟矜身姿矫捷,一只手紧紧攥着缰绳,另只手执鞠杖轻轻一勾就将蹴鞠勾到身边,一路驱马赶往对方的界限。
    江沁歌也毫不示弱紧紧跟随,动作洒脱爽利,手中的鞠杖和慕珟矜的鞠杖纠缠在一起,但很快另一名白衣女子缠住了江沁歌。
    慕珟矜身姿非常轻盈,鞠杖挥舞准确无误的第一支球落入了对方的球网中。
    “公主果然英姿飒爽,不负男子。”明丰帝拍掌叫好,很是欣赏。
    但看得懂的人都能看出不对劲,豫王妃蹙眉,“这有些不公平啊,南曜公主显然是会武功的,咱们大雍的贵女单单练马术就已经花费些日子了,根本不会武功,哪里比得上训练有素的南曜女子,这不是明摆着让大雍输吗?”
    话落,白色身影训练有素的穿插在马场上,很快就把红色身影的阵型给打乱了,并且以一制二,空出来的两个人围绕在慕珟矜身旁,转眼间慕珟矜已经入了三球了。
    而红色球队显然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眼睁睁看着白色球队一次次进球。
    渐渐的红色球队已经士气大降,根本跟不上白色球队的步伐,慕珟矜反手就是一球再一次准确无误的进了网。
    明丰帝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第一局,白色球队居然一球都没进,实在丢脸。
    不止是明丰帝脸色绷不住,就连在场的众位大臣脸色也跟着难堪,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场上的几位贵女虽说练过几次马,但和训练有素的南曜比较,实在差的太远了,并且大雍的几位贵女和江沁歌配合的并不默契,已经乱了分寸,生怕被马蹄伤到,以至于蹴鞠就在脚下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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