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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明珠娇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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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是邺国军队的传统。
  “害怕了?”慕容安问道。
  明珠怔怔地看着他的伤,不知怎地,脱口而出道:“打人不打脸,起码他没毁了你的脸,也算不幸中的万幸吧。”
  慕容安一怔,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女人,果然都是在意容貌的。
  他忽然朝面上一抓,一层精薄的面皮从脸上掉下来,露出一张完全不一样的面孔。
  那是一张极其英俊的面孔,剑眉朗目,高鼻薄唇,五官周正,肤色偏白,棱角分明,俊朗无双。只可惜,右脸上有一道极细的疤痕。平心而论,这道伤疤并没有显得可怖,反而给这张脸平添了几分刚硬的气质,打眼一看便能感觉到,这是个在战场上摸爬滚打过来的男人。
  明珠觉得,他虽然和凌宗训一样,都经历过生死和战火的洗礼,看上去同样强势、坚韧、杀伐果决,然而两人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凌宗训总能给人一种桀骜不驯的感觉,仿佛天地间没什么人和事是他不敢挑战的,那是一种强大的自信,积极而内敛,可是这个人……明珠思索了一下,感觉他身上散发的更多是一种戾气,仿佛来自地狱的孤魂,让人望而生畏。
  “在想什么?”慕容安突然一笑,看得明珠毛骨悚然。
  “你这面具……”
  “不错,人皮。从侍卫脸上活剥下来的。”
  “活剥……”明珠面色惨白,惊惧不已。
  “死了再剥就不好了,一脸死相,毫无生气。本世子忌讳。”慕容安淡淡地道,仿佛在说一件极平常的事情,“战场上更残酷的事情又不是没有,你们女人不懂,就少问几句,免得知道了,吓坏了自己。行了,收收神,别想了。我留着你,是要活着带回卫国去的,可不是想运一具死尸回去。”
  明珠又吃了一惊。她一直以为,慕容安抓住自己不放是为了在对上邺国追兵的时候,可以用自己做人质,甚至于在关键时刻可以威胁凌宗训,然而她万万没想到,他竟是要将自己带回卫国,活着带回卫国!带回他家慢慢折磨吗?听他的口风,似乎自己就算死在途中,他也会把自己的尸体带回去。这是怎样的恨意啊!莫非,他父亲的仇,他本人的仇,都要报在自己身上?
  慕容安似乎看出了她的担心,点头微笑道:“凌宗训在我身上刻下了这么多伤痕,我也要在你身上,在相同的位置,一刀、一剑、一鞭,一条条、一道道、一划划,刻下同样的伤痕。不多不少,不轻不重,刚刚好还给他而已。”
  “你……”明珠惊得面无血色,半晌才狠狠地道:“你信不信,凌宗训不会放过你!”
  “哈哈哈哈……”慕容安仰天大笑,“你觉得我会放过他?放心,他已经自顾不暇了。”
  “他怎么了?”明珠立即追问道。
  “你很关心他?”慕容安的脸瞬间冻结。
  “废话!难道我不应该关心吗?”明珠骂道。
  “好,那我就发发善心,告诉你。”慕容安嘴角噙笑,“他在寿宴上受了伤,很重的伤。我承认,我没想到他会识破我手下的行踪,还提前做好了准备。不过我在邺国皇宫里安排下的死士,数量远远超过他的想象。再加上你在我的手上,你以为,他还有赢的机会?”
  “你把他怎么了?”明珠一脸焦急。
  “没怎么呀。我只是带着你逃出皇宫,碰巧遇上他而已。我想替你试试,他对你到底是不是真心,于是就掐着你的脖子,递给他一把刀,对他说,朝自己的胸前扎一下。”说完,慕容安大笑起来。
  “你!”明珠气得咬着唇,红了眼,“卑鄙小人!”
  “这怎么算卑鄙小人?从头到尾,我都没有欺骗他呀。”慕容安笑了笑,“我可没有承诺过,他扎下这一刀,我就能放了郡主你。我只是说,他扎下这一刀,我就答应不杀郡主,永远不杀。否则,郡主只能香消玉殒七宝塔了。”
  “他……”
  “他对你确实挺真心。明知道这是陷阱,是我设计毁掉邺国最强的防卫之力,可他为了保你性命,还是做了。我与他对敌多年,他也算了解我说一不二的性子。只可惜,现在已经没命了。毕竟朝着心窝来这么一下子,是个人都得没命。我大卫的心腹大患就这么被做掉了,竟然如此简单,连我都觉得不可思议。哈哈哈哈,真遗憾,没能早点认识郡主……”
  “你!”明珠泪如泉涌,仰头,愤然道:“你杀了我好了!”
  “怎么,殉情?”慕容安挑眉。
  明珠冷哼一声,扬头不语。
  “他不在了,你就不想活了?”慕容安压抑着怒火。
  明珠依旧沉默不语,然而眼中的凄哀与决绝,却让慕容安感受到一种心死的悲恸。
  他叹息一声,心中莫名地涌上一丝悲哀。“我承认,我是为了气你,故意这么说的。别人这样做肯定必死无疑,然而他是凌宗训,我可不相信他会这么轻易就去见了阎王。事实上,他刺了自己一刀,流了很多血,可他还是和我斗了好几个回合,直到邺国的侍卫们找到近前,我趁乱觑了个机会逃跑。回头看时,他已经被侍卫救走了。”
  听到“救走”两个字,明珠心头一松,面上也和缓下来,眼中又有了生气儿。
  慕容安看在眼里,怒在心头。话锋一转,又道:“不过你们国内的形势很乱,他能不能保得性命,还是个疑问。你们的太后和皇帝都受了重伤,贺延德当家,你觉得他会放过凌宗训?不借机判他一个‘护驾不力’的罪名,夺了他的兵权,他就枉为太子了。”
  明珠听得心惊肉跳,恨不得立刻快马回京,亲自看一眼他的伤势如何,和他一起共度难关。
  “怎么,又不想死了?”慕容安嘲讽地道,“这样也好,省了我的事。你想见到他,首要的一点就是活下去。虽然我保证过绝不杀你,可我并不敢保证,你的行为不会激怒我的手下。你若惹我不开心,下次有人要杀你的时候,我便不会阻止了。”
  “卑鄙。”明珠怒道。
  “我再提醒你一遍,要听话。否则我随时可能会将凌宗训的仇,报在你身上,在郡主羊脂白玉般的细嫩肌肤上,戳个百八十道刀枪剑戟留下的伤。你放心,绝不会死人,只会让你疼,让你流血,让你留下百八十个永久的记号。怎么,怕了?怕了就听话。”
  慕容安站起身,穿上衣服,伸手将明珠从地上拽起来,“走吧,回客店去。”
  明珠不作声,缓缓迈出了步子。
  “这才对。”慕容安满意地笑,“提醒你一句,你最好别动什么歪心眼,在我面前,一切小伎俩都是枉然。你跑不过我,打不过我,若是逃跑,我必追回。捉回来,可就不似这般客气了。得罪我的人,没有好下场,我可不是在吓唬你。”
  明珠脸色铁青,也不说话,默默地朝客店方向走去。
  两人并未跑出多远,很快,便回到了最初的小客店。吴国公和夫人在小院子里来来回回踱着步子,显然内心焦急万分。见到慕容安回来,吴国公一张褶皱的老脸总算舒展开来,立即拉着夫人,抢上前去,扑通一声跪下,老泪纵横地道:“少爷,您可算回来了。拙荆看守不力,放走了臭丫头,请少爷念在老奴一片赤胆忠诚的份上,饶了拙荆。老奴做牛做马,报答少爷的恩德。”
  老妇人已经从丈夫口中知道了慕容安身份绝非等闲,且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此刻为了保命,便也不得不放下国公夫人的颜面,跪地求饶。
  “叫我世子。”慕容安凛然道,“以后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无需避着这女人。”
  吴国公睁大双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瞪着眼看了明珠半晌,又看了慕容安半晌,呆呆地失去了反应。
  “怎么,听不懂本世子的话?”慕容安冷冷地道。
  “懂,懂。”吴国公还是有点懵。
  “世子……”老妇人也是面色大变,她还是第一次明确知道了慕容安的身份。区区一个世子,还没继承王位呢,竟然敢在吴国公面前摆架子?邺国多少王爷都要看夫君的脸色行事呢!一个世子,有什么好神气的?老妇人心头大为不屑,然而借她个胆子也不敢公然跟自己夫君唱反调,她只得强自忍耐,准备待慕容安离开后,再和夫君讲明这个道理。
  谁知吴国公脑筋一转,忽然恍然大悟一般,低头痛哭起来:“拙荆保护郡主不利,对郡主心存怨恨,踢了郡主一脚,冒犯了郡主。此乃大过,老臣不敢姑息,这就处罚拙荆,替郡主出气!”
  “老爷,你疯了?”妇人拉下长脸,再也忍不下去了,“区区一个臭丫头,踢一脚怎么了?我还没抽她呢!”
  一语未了,吴国公已然掏出了匕首,朝着她的心窝,狠狠刺去。
  “你,你竟然……”妇人的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心口汩汩地流出鲜血,“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为了她,竟、竟然……”
  口中的话没说完,她便不甘心地倒在了地上,眼睛始终没有闭上。
  明珠也是目瞪口呆,完全不明白吴国公为何变脸比翻书还快。自己不是阶下囚吗?值得他为了自己杀妻?
  “干得不错。”慕容安嘴角噙笑。
  “老臣誓死效忠世子,永无二心。”吴国公跪地磕头。
  “好。”慕容安点点头,不再多说,伸手推了推明珠,示意她进屋去。
  明珠压下心头惊骇,不敢去看地上尸体,径自迈入了大门。慕容安跟在她身后,留下一个挺直的背影。
  吴国公目送两人进了屋,又看了看地上的尸体,叹息一声,“对不住了,怪只怪你不懂得察言观色。”
  慕容安冷血无情,虐杀美女毫不手软。自己府里一天死一个婢女,一个眼神不对,都可能招致灭顶之灾。可这个明珠郡主竟然敢公然逃跑,而且还能毫发无损地活着回来,这就证明慕容安心里并不想杀她,甚至不想伤害她。尽管慕容安的城府心计都不似年轻人,然而他的身体毕竟还年轻吧?总不可能一直拒绝女人。吴国公自问,自己活了大半辈子,见过无数男男女女,那点微妙的心思,绝难逃过自己的眼睛。不管怎么说,能让慕容安做出反常的举动来,这个女人当然要留着,说不定自己以后还得巴结她呢,不妨先留条后路。况且杀了夫人,既能表明忠心,又除去了一个逃难路上的累赘。这个既不懂武功、又没眼色的蠢女人,留着她,迟早要重重得罪慕容安。
  这样一想,吴国公心头释然。他又看了一眼尸体,叹息道:“你别怨我,到了卫国,我给你立个牌位,好好供起来。”
  说完,便再也不去看她,大步流星地进了屋。


第54章 毒酒
  小客店里,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十几张桌椅; 木头已经有些发黑; 显然年头久远。
  掌柜在这荒郊野外的小道上开店十几年; 生意一直不冷不热,乍然见到这么多人; 简直乐开了花; 多番叮嘱厨子; 一定要拿出全副本事,好酒好菜招呼着。
  很快; 酒菜端上了桌。然而吴国府的死士们却是整整齐齐地坐在椅子上,看着热气腾腾的酒菜; 动也不动。掌柜的吓了一跳; 还以为自己招待不周,东瞅瞅、西看看; 一连问了四五个人; 却没一个人回答他的话; 吓得他以为这十几个壮汉都是哑巴。眼看着外头天色渐渐阴沉下来; 小店里益发显得阴森,莫非自己撞鬼了?哎呀,早知道真应该听吴瞎子的话; 把店搬走好了; 这地方太邪门,风水真不咋地。
  掌柜缩在柜台后,哆哆嗦嗦地看着这十几个人像木头似的坐在椅子上; 忽地门外走进两个人来,一个是二十来岁的俊俏男子,一个是十七八的美丽姑娘,二人虽然穿着朴素,然而行动举止无不透着贵族气质,显然不是平常人。
  “两位客官,小店被这几位爷包了……”
  慕容安扫了他一眼,掌柜立刻噤若寒蝉,那眼神,阎王爷也不带这么吓人的。
  吴国公左常随后进了门,见着这一幕,立刻呵斥道,“眼拙的东西!这是我家少爷和小姐,不是叫你留出雅间吗?桌椅擦好了吗?碗筷刷干净了吗?菜有没有多洗几遍?肉是精瘦的吧?可不许沾上一丁点肥膘。”
  “是是是,都已经备好了,您放心。”掌柜弓着腰,满脸堆笑地站在楼梯口,笑容满面地道:“雅间在楼上,二位请。”
  明珠本不想上去,然而慕容安的眼睛里仿佛无时无刻不含着冰一样,让她不敢提出拒绝的话。她又看了一眼坐在大厅里的十几个彪形大汉,浑若雕塑一般,心头不免打怵,想了想,还是乖乖地跟着掌柜上了楼梯。
  吴国公看了一眼厅中众人,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少爷平安归来,没事了。你们该吃就吃吧,尽管放开量。”
  “是!”十几个人齐声大吼,这才拿起桌上的碗筷,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明珠刚刚走进二楼雅间,冷不防被楼下震天的吼声吓了一跳,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慕容安的眼中却是更加阴暗,没想到左常这种没什么节操的人,也能调…教出如此令行禁止的手下,当真不可小觑了他。
  雅间内,丰盛的菜肴摆了满满一桌,虽没有山珍海味,却也算精致素雅。丫鬟见两人进来,连忙俯身,道了个万福。
  明珠坐到椅子上,转头见那丫鬟还保持着万福的姿势,不敢起身。再一看慕容安,目无表情地坐到自己身旁的空位上,审视着满桌菜肴,连看都没有看那个丫鬟一眼。
  明珠见她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心头好生不忍,“快起来吧。”
  那丫鬟不敢接话,只拿一双明如秋水的眼眸可怜兮兮地望着慕容安。
  “耳朵聋了?”慕容安看都不看一眼。
  “是。”丫鬟立即起身,走到两人身边,拿起茶壶,为二人斟茶倒水。
  “倒酒。”慕容安冷冷地道。
  “是。”丫鬟连忙放下茶壶,取过酒壶,为慕容安斟满。
  “残暴。”明珠腹谤了一声,见丫鬟过来为自己倒酒,便按住她的手,笑道:“我不爱喝酒,茶水就行,我自己来。”
  说着,便取过茶壶,朝自己杯中倒去。
  “不不不,这是奴婢应当做的。”
  丫鬟瞥了一眼慕容安,怕他恼怒,便连忙抢过明珠手中的茶壶。谁知她用力过大,手一抖,没拿稳,竟是将一个好端端的茶壶摔在了地上。
  “少爷恕罪,少爷恕罪!”丫鬟立即跪下,眼中满是恐惧,流下眼泪。
  “蠢货。”慕容安拿起一只筷子,本想一招结果了她,目光忽地瞥见明珠,便决定隐忍下来。
  “她犯了什么错,至于这样冷言冷语的?茶水是我自己要倒的,与她无关。”明珠怒视着慕容安。
  “蠢货,起来吧。要不是留着你还有用,早就死了八百次了。”慕容安饮了一口酒。
  “是,多谢少爷不杀之恩,多谢少爷不杀之恩!”丫鬟不住地磕着头。
  明珠冷哼一声。她最见不得这种端架子、作威作福的人,索性不去想。拿起筷子,准备吃饭。然而不知怎的,一颗心竟是想到了凌宗训身上,即便对着满桌佳肴也觉得难以下咽。
  “吃啊。”慕容安冷眼旁观,冷冰冰地道:“不吃,怎么有力气逃跑?不跑,怎么见你的情郎?”
  明珠恶狠狠地盯了他一眼,端起面前的饭碗,不客气地横扫了所有的盘子,夹了满满一碗菜,用力咀嚼起来。
  慕容安扫了一眼她碗中的青菜,眼中流露出一丝嫌弃,“你们邺国女人就是太柔弱,吃个饭都不认真,怎么在这世上好好活下去?建议你多吃点肉,吃肉才有力气,万一逃跑失败,起码还有体力跑回来。”
  “咳咳。”明珠差点呛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有病吧?都跑出去了,还跑回来干嘛?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这张脸!”
  “这可由不得你。给你一句忠告,你若有本事让我在十二个时辰内找不到你,我便放弃找你。你若长了脑子,不妨想想办法怎么回来。”
  明珠冷笑:“慕容公子痴人说梦的本事,还真是让人佩服。”
  “我是为你好。”慕容安双眸微眯,“荒山野岭,野兽出没,我去找你才是救你一命,我若不找,便等于放任你死于野兽腹中。十二个时辰找不到人自然要放弃,找到了也是一具被野兽撕烂的尸体,留之何用?所以,你还是自己多想想办法吧。”
  “那我也不会回来找你的,死于野兽之口和死于卫国有何分别?横竖都是死,总好过背井离乡。”说完,明珠低头继续吃饭。
  慕容安轻蔑地看了她一眼,默道一声“愚蠢”,便端起了酒杯,浅浅地尝了一口,不禁眉头皱起,一双如鹰隼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婢女。
  婢女紧张地垂下头,“少爷可是嫌酒凉了?奴婢这就拿去让店家热一热。”
  “不必,让他上来见我。”慕容安的声音缓慢而冰冷。
  “是。”婢女颤抖着走下楼。
  “事多。一杯酒而已,有什么好发火的。荒郊野外哪里有什么好酒,将就一下得了。”明珠一边夹菜,一边挖苦他。
  “你尝尝就知道了。”慕容安冷哼一声。
  “我才不喝酒。”明珠置若罔闻。
  “我让你喝,你就得喝。”慕容安的声音不容置疑。
  明珠最讨厌喝酒,便假装没听见,继续闷头吃饭。
  慕容安突然不由分说地抢过她手里的饭碗,狠狠地放在桌上。一手捏住明珠的脖子,一手抄起酒壶,强灌进她的嘴里。
  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感自心底传来,明珠挣扎起来,几滴酒水溅出,顺着她的嘴角流到脖颈上。
  “你最好别乱动,否则就让你把这一整壶都喝干净。”
  慕容安的手上加了几分力气。明珠想挣扎,却觉得脖子上的手仿佛是个千斤巨石,生生将她压住了,无论她怎样去抓挠那只手,都没有丝毫松懈的迹象。
  辛辣的液体流过咽喉,火辣辣,烧得慌。明珠只觉得脸上、喉中、肚里都像火烧一样,那种感觉实在不好受,呛得她眼泪直流。
  眼见着壶里的酒水生生被明珠喝进了大半,慕容安唇角一勾,这才放开手。
  明珠伏在桌上,咳了半天,抬眼,看见慕容安眼中竟有一丝满意的神色,不禁怒从心头起,一时间竟忘了恐惧,也不管面前这人是怎样一个恶魔,上去便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去战场上发泄啊!和我们邺国打了这么多年仗,没赢过吧?是不是只能靠强灌女人喝酒,才能找到一点身为强者的可怜自尊?”
  砰的一声,慕容安手中的酒杯碎成了几片。他脸色铁青,冰冷地盯着明珠。
  明珠毫不示弱地瞪着他。
  二人对峙半晌,慕容安忽然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举起手中的酒壶,将剩下的一小口酒一饮而尽。
  明珠的脸上不免一阵发烧,“呸”了一声,却又不知说什么好。
  突然,楼下传来婢女的惊叫声,砰的一声,似有人倒地。
  “你、你、你是不是……”吴国公声音震惊,后半句却没了声息。
  楼下显然发生了什么反常的事情。明珠吓了一跳,紧张地盯着慕容安。
  慕容安双唇紧闭,不言不语。明珠刚要发问,忽见他眼睛一闭,倒在了桌子上,不省人事。
  “喂!”明珠推了推他,对方却像个死人一样,毫无反应。
  明珠伸手去探他的鼻下,丝毫感觉不到气息的进出。
  就这么死了?
  死了!
  有那么一瞬间,明珠感到有些高兴。不过眼下的事情太过诡异,她也不知慕容安的死是好是坏,万一楼下来了个更可怕的大魔头……
  她打了个寒噤,心里想着,是不是应该壮着胆子下去瞧瞧。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突然一个急促的脚步声“蹬蹬蹬”跑上来。明珠心里一紧,刚想去解慕容安腰间的短刀,却见房门一开,一个身量不高的男孩子满脸焦急地站在面前。
  明珠一怔,随即狂喜:“阿飞!”
  男孩子虽然改了装扮,脸上也涂满了泥,然而明珠和他天天见面,对他的身材还是很熟悉的,一眼就认了出来。
  “姐姐。”阿飞奔到明珠身边,拉住她的手,巴掌大的小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你没事吧?我们都担心死了。我和冬子哥轮流带着府里的家丁在京里找了十几圈,一点线索都没有。原来姐姐是被歹人带出了城啊,难怪我们怎么找都找不到。谢天谢地,总算让我碰见你了。”
  “你怎么会在这儿?这些都是你干的?”明珠惊喜地道,不待阿飞回答,她忽然瞥见倒在桌上的慕容安,心头爬上一丝惧意,“算了,先不说这个,离开这里再说。你是怎么上来的?楼下不是有十几个吴国府的死士吗?”
  “都死啦!”阿飞兴高采烈地道。
  “你说什么?死了!”明珠惊异不已。
  “不错。”阿飞坐到椅子上,拿起筷子,夹起一片肉塞进嘴里,笑道:“我在酒里下了毒,只需一点点量,就能毒死他们所有人。姐姐放心,有我在,没人能把你怎么样。整个店铺里,除了绑着的掌柜、厨子和小二,以及吓晕的那个丫头,就没有活人了。所以咱俩不用急着逃跑,消消停停吃饱了再走,从这儿回城里可得走一大天呢!”
  “那你是怎么到这儿来的?京里怎么样了?靖阳侯伤势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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