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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和亲失败的公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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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烨一眼便瞧出她在疑惑什么,“要验证这一点很简单,你虽本就继承了前世的记忆,可有一段却是原先的你不会晓得的。你眼下可记得,前几日萧甯是被谁所救?”
  君初瑶恍然大悟,“父王的幕僚,容先生。”
  他笑着揉了揉她的发,“对,这是前世的你没有的记忆,你却记得,那么足以证明,如今的你是君初瑶,也是萧甯。还有,你再回想回想前世,那些记忆可是比从前更清晰了些?”
  君初瑶照他所说回忆了一番,笑了起来,“还真是。”似乎是死而复生的喜悦来得太快,她尚且不大敢信,“这么说来,我不会死,即便三月之期到了,也不会死?”
  “不会。”
  她点点头,忽然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蹙起了眉,“那幅小像……你是如何知晓的?”
  容烨又笑,“拓跋思烈的画。”
  君初瑶霎时瞠目,“这么说来,你早便知晓我的身份,所以才不怕我在寿宴上出糗?还有……你说要拿韶国给我作聘礼,也是因为这个?那……那大司徒呢?”
  她一问接着一问,容烨倒也不急,慢悠悠答:“嘉懿公主琴棋书画舞无一不通,我自然信得过你。至于韶国,我十六年前布了局,撺掇拓跋孤鸿拿下它,便是为了有朝一日将它拿回来,即便没有你也势在必行,只是怕你不高兴,换了种不大动干戈的方式。大司徒的死是个意外,我早便替他留好了退路,只是他选择了另一条路。”
  她静静听着,或许是为自己曾被林落攻心而误会容烨感到愧疚,只觉得鼻子发酸。沉默许久后才道:“可这世上却也再不会有君初瑶了。”
  “倘若真是如此,我们便不从这幻境里出去了。”
  她愣了愣,许久后才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你不要天下了?”
  容烨笑了笑,“我在来这里前将一颗蜡丸交给了君将军,里头写了些东西,想来他看了一定明白,这天下,便交给他操心去吧。”
  君初瑶听得心里一堵,忽然落下泪来。
  耳边似响起大漠戈壁,春夜里两人的对话。
  “拓跋思烈年轻时骁勇善战,当年绥国的江山,有一半是他打下。可惜,江山易攻不易守,美人难得亦难求,一朝错选,满盘皆输。”
  “如此说来,若换做是你,定会弃美人而选江山了。”
  “不,我定赢了美人,也赢了江山。”
  她从来都知道容烨是怎样的人。他意在天下,迟早有一日将成为四国之主。他算不得是善人,手上沾染过太多鲜血,也曾未达目的不择手段。他有坐江山拥美人的自信,因此从不觉得二者不可得兼。
  却在真正面临抉择时,选择了她,而不是天下。
  容烨垂眼看了看她,一手替她拭泪一手将她揽在怀里,笑道:“其实韶国十六岁的嘉懿公主也不是不能嫁给梁国八岁的世子。”
  君初瑶愣了愣,“噗嗤”一声破涕为笑,捶了他一拳,“历史若真被改写了,你也就不记得我了,我还能巴巴地跑到长宁来找你不成?别说你肯不肯娶,我可没那个脸皮嫁。”
  他原本只是想逗她开心,听她这么一说倒也来了兴趣,想了想,摘下腰间一块玉佩,“拿着这个去长宁,他不敢不娶。”
  ……
  三人到谷里的那日,恰好是灭国屠城战的开端,以司空月和容烨身手,要想神不知鬼不觉潜入韶王宫自然不难,再带上个君初瑶也一样。
  司空月算过,今夜恰好是箜乐前世自焚的日子,他因此显得不大有耐性,倒是君初瑶得知了容烨的后手,反倒沉稳些。
  入夜后,君初瑶换了萧甯惯常的装束悄悄入了花朝殿。这是萧甯的宫殿,今夜,箜乐夫人因思念远嫁的女儿,来了这里。
  坐在窗边的女子听见身后响动回过头来,姣好的面容满布震惊之色,“……甯儿?”
  绥国以韶国毁亲为名请战,她自然猜到女儿恐怕早已凶多吉少,看见萧甯反倒不大相信自己的眼睛,怔怔站起身来。
  君初瑶也稍稍愣神,十六年了,谁又能想到,她还会再见到早已亡故的母亲呢?
  “甯儿……”箜乐踉跄朝她走来,伸出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脸,似在感知她的温度,“甯儿,真的是你……母妃不是在做梦吧?”
  她摇摇头,不知怎的便跟着落下泪来,“母妃,是我,您没有在做梦。”
  “这么说来,你父王当真临阵毁诺了?”
  “不,不是的,母妃,甯儿的确没有嫁给绥世子,可甯儿是逃回来的。绥国根本没有要和亲的意思,他们要的是我们韶国的土地。”
  箜乐怔了一会,忽然将君初瑶抱进怀里,痛哭失声,“甯儿,苦了你……”
  君初瑶知道时间有限,安抚了她一会便道:“母妃,韶国保不住了,可甯儿还在,您愿意跟我一起离开这里吗?”
  箜乐闻言放开了她,原本的温存不复,“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君初瑶早便料到要说服她没有那么容易,只得苦笑道:“母妃,我只想你活着。”
  她的神色渐渐冷了下去,走开几步,“你跪下。”
  君初瑶闻言并无意外,默了默便跪了下来,似乎是感觉到屏风后有人呼吸一紧,她朝那边看了一眼,在箜乐看不见的角度摆了摆手示意没事。
  “母妃从前是如何教导你的?”
  她答得不假思索,“甯儿的一切富贵荣华都是萧氏的先祖们以血肉堆砌而成,倘使有一日,萧氏有难,韶国有难,甯儿理应不惜此身。”
  “那么你又是如何同你父王承诺的?”
  “今我大韶国危,身为一国公主岂能袖手?国在,萧甯在;国破,萧甯与国同亡。”
  “甯儿,你既然记得,何以说出这等昏话来?”
  君初瑶默了一会,忽然道:“母妃,您爱父王吗?”

  ☆、尾声·逆沙行

  
  这问题来得突然,箜乐一时竟不知该如何答。
  见她不说话,君初瑶又道:“那么您还记得司铭,司先生吗?”
  箜乐夫人并不晓得司空月这个化名,却不会不认得司铭,她讶异于从萧甯口中说出这个名字,愣了半晌才道:“记得。”
  掩身屏风后的两人中,有一人的手微微颤了颤。
  “母妃,甯儿知道,您当初嫁给父王是为权势所迫,而司先生也从未有一刻忘记过您,以至在那之后终生未娶。韶国要亡了,母妃,该与国同亡的是甯儿,不是您。为了我,您这半生都活得凄哀,何必再苦苦自缚?”
  箜乐手一扬险些便是一个巴掌,却在君初瑶紧闭双眼一刹停了下来,默了默才婆娑道:“甯儿,母妃的确不爱你的父王,却也早已不恨他了……十六年,还不够我放下吗?”
  君初瑶微微一怔。
  十六年,还不够一个人放下吗?
  的确够了,就像她也曾对绥人深恶痛绝,却在十六年岁月里渐渐淡漠,渐渐不再被人世间的生离死别所动。
  可却还是有人放不下。
  司空月用了两个十六年,都没能放下。
  “母妃,”她深吸一口气,忽然对箜乐磕了三个头,“权当是甯儿自私,自私地想让您活着,您跟我走吧!”
  箜乐闭了闭眼,“你不是甯儿。”
  君初瑶霍然抬首,眼底震惊之色一闪而过,又听她继续道:“我的甯儿是怎样的孩子,我最清楚,不论你是何人所扮,还是谢谢你的好意。谢谢你让我在死前再见了甯儿一面,也谢谢你如此真切地想要我活着。”她顿了顿,“告诉司铭,我对他的爱早便随着对王上的恨一并散了,而今我去意决绝,任何人都不必相留。倘若我的甯儿还在人世,也烦请你转告她,她做得已然够了,她的罪责,母妃替她赎了,且让她忘了自己是韶国的公主,好好活着。”
  她说罢不再停顿,回头猛然撞向桌案的烛台,君初瑶霍然起身,与此同时一个人影从屏风后一闪而至。
  却终归,谁也没想到那女子当真如此决绝,谁也没来得及阻止。
  “箜乐!”司空月一把扶住血流如注的箜乐,声音低哑难堪,落下滚烫的泪来。
  君初瑶也泪如雨下,却不知怎得没有上前去,反倒默立在了原地。
  或许她早便料到了。在听见司空月的计划时,她便料到了这样的结局。母妃是何等刚烈的女子,又岂会被三言两语所动,更何况,正如她所言,爱与恨,早已不复存在了。
  不知过了多久,司空月才像是终于接受了现实,回过神来,抚着怀中人冰冷的手,缓缓道:“初瑶,回去吧。”
  君初瑶微微一愣。
  “是为师错了,这些年……是为师错了。”
  她鼻子一酸,“师父。”
  “回去吧,初瑶,逆施逆沙行,你们便能回去了。”
  “那您呢,师父?”
  司空月惨笑一声,“我留在这里陪你母妃一会。”
  君初瑶不会听不明白他的意思,却也自觉无力阻止,只得点了点头。
  “初瑶,待你出了幻境,可能会被吓着,便算是为师对不住你们吧。”他苦笑道,“逆沙行逆施后,曾经逆转的时光会再前行一次,也就是说,你们去不到十六年后了,而只能去到十六年后的十六年后。”
  君初瑶瞠目看向自屏风后出来的容烨,却见他平静笑了笑,“十六年后?那便去看看君将军的杰作吧。”
  司空月最终抱着箜乐自断了筋脉,君初瑶不愿他人闯入看见这一幕,却也想成全这两人,最终决定一把火烧了花朝殿。
  做完这些,她站在韶王宫外,回头看了熊熊火光一眼,叹了口气,“天命难违。”
  天命难违,即便重来一次,母妃还是死在了花朝殿,而花朝殿还是毁在了一场大火里。
  容烨看她一眼,“走吧。”
  ……
  逆沙九式倒施,物换星移,再睁眼,面前是车水马龙的长宁城。君初瑶和容烨当街站着,因为格格不入的服饰显得突兀而变扭,惹得百姓们纷纷侧目。
  “十六年后的长宁,何至于连衣饰差别都如此之大?”
  容烨眼望着生机勃勃的长宁,含笑道:“我若没猜错的话,是天下一统了。”
  君初瑶一愣,确实,若不是天下一统,梁国改革制度,又怎会有如此情状?
  她忍不住拦住一位上街买菜的大婶,“这位大婶,小女子初来乍到,想向您请教此间何处?”
  那大婶奇怪地看她一眼,又奇怪地看了看她身侧的男子,“这是京城啊。”
  “京城?可是长宁城?”
  “长宁?”那大婶翻着白眼想了想,“哦,是,不过那是十年前的叫法了。”
  “谢谢您,大婶。”
  君初瑶问完了话,回头见容烨似乎颇有些不大满意的样子,问道:“看来,十年前便天下一统了,你这梁国世子可是不甘心?”
  容烨瞥她一眼,“有何可不甘心的?终归是我容氏的基业,也有我打下的一半江山。我不过是觉得,六年太久了些罢了。”
  她“噗嗤”一声笑出来,“倘若是你,需要花几年?”
  “多不过三年。”
  君初瑶笑着去拉他的手,忽闻身后茶楼一记快板声,一个老头高声道:“要说当年那梁国世子啊,可真是一大传奇人物!”
  两人皆是一愣,回过头去。
  这世上已没了君初瑶,可梁国世子却是存在的,两人因此都有些好奇史记究竟是如何记载的,便转身进了茶楼,听说书人讲故事去了。
  这一听才明白过来,一切关于君初瑶的东西全都消失了,而梁国世子终生未娶,十六年前丧身谷里,时年二十四。
  如今梁国的继承人是容炀和君砚蓝的嫡子。十六年前,容炀逼宫篡位失败,和君砚蓝一起逃出了宫,却最终遇刺。君砚蓝毕竟有了容炀的骨肉,梁王感念其真心悔过,又因容烨和容炀先后身死,急须一名继承人,便将她接回了王宫。
  将军府庶出子君辰因平乱有功,被授予了国公的爵位,一年后娶了梁王后嫡女容泠为妻。同年,祁国为向梁国示好,令月华公主下嫁给了靖安大将军君项寒。
  这两对,都是后来京城里出了名的恩爱夫妻。
  听完这些,君初瑶感慨万千,“倒是皆大欢喜,只是……为何历史竟还是这个走向?”
  容烨笑了笑,似乎也没有答案,只好答:“大约真是命吧。”
  两人自茶楼走出,远远看见一位衣着华贵的妇人和一位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一道牵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走在街市上,脚下步子皆是一停。
  容烨看了看沉默的君初瑶,“去吧。”
  她点点头,知道容烨不想被人认出,便自己走上前去。可真到了人家跟前拦了人家的路,却根本不晓得该说些什么。
  月华看她的神色有些疑惑,“这位姑娘?”
  君初瑶看了看她身旁的君项寒,眼眶一热险些瑶落下泪来,强自忍了,缓缓道:“抱歉,是我认错人了。”
  月华笑了笑,看了看她的衣饰,“姑娘可是从外地来的?你生得好看,初来京城可要小心些才是。”她说着掏出一个钱袋子,“姑娘既是错认了我与我夫君,想来是因为我们与你的故人有几分相似,这些银两你拿着,当作盘缠吧。”
  她愣了愣,似乎犹豫该不该伸出手去。
  君项寒见她这副模样也笑了笑,“是我与内人的一点心意,姑娘收下吧。”
  她点点头,强忍内心酸楚,垂头看了看那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蹲下身来,“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似乎不大爱亲近陌生人,朝爹娘身后躲去,倒是月华低头道:“寒月,姐姐问你话呢?”
  她这才怯怯抬起眼来,“姐姐,我叫君寒月。”
  君初瑶在听见这个名字时终于落下泪来,自己也不晓得自己是怎么了,几乎是仓皇而逃。
  君项寒,月华,君寒月。
  没有了她,终归成全了哥哥的幸福。
  她想,她是喜极而泣的。
  君寒月看着她的背影奇怪道:“爹爹,娘亲,这个姐姐好奇怪啊,她为什么哭?”
  月华眼看着君初瑶跑远,皱了皱眉没有说话,倒是君项寒答了。“许是想起了什么伤心的事吧。”
  “项寒,”月华忽然转头看向他,“你可觉着……这姑娘似乎在哪见过?”

☆、后记

  这个故事完结了,如诸位所见,它的收尾十分仓促,就像是一团乱线被人揉在一起强行捋直,然后“咔嚓”一刀剪了个干脆。
  对此,我很抱歉,也很遗憾。只是我终归还想让诸位听一听这部作品背后的故事,希望有人能够理解我这么做的理由,如果听完了,你们仍是责怪,那么就权当这些话是我强词夺理的借口。
  这部作品是我四年前写的,那一年,我念高三。
  故事的灵感来自一节地理课,当时老师在讲什么地貌我已然忘了,只记得看着投影仪的我脑子里忽然闪过一幅画面:一片苍茫戈壁大漠,一袭火红的嫁衣。
  于是故事就这样开始了。在国危之际挺身而出自请和亲的韶国公主不幸惨死大漠,重生成敌国将门之女,邂逅了惊才绝艳的梁国世子。
  那是试卷与讲义漫天飞的高三,我还是市重点的学生,却在老师眼皮子底下构思小说,几乎没好好听过几节课,甚至将自习的时间都拿来写作。当时的文科班里,有一半以上的同学都是我的读者,他们在晚自习偷偷传阅我的手稿,每每看完更新内容都在纸上写下大段的感想留言。
  在那个荒烟蔓草的年代,在那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里,有那么多人陪着我那样疯狂过,直到现在,我仍觉得温暖而感激。
  当然,在这里,我必须插一句。尽管我不后悔自己当年做的这些荒唐事,也没有因为写作影响到高考成绩,最终考了个还算满意的大学,但我绝对不认同任何人因为看了这些话就去效仿我的做法,希望小朋友们引以为戒。
  继续回正题。老师终归不是“吃白饭”的,就这样写了两个多月,事情“败露”,我的五本手稿被班主任没收,还没写完的故事就此搁浅。
  我知道是我不该,因此也没有如何怨怼老师。当时,我向读者们承诺,有朝一日,我一定会给所有人一个交代,给这个故事一个结尾。
  只是也不知该说是天意弄人还是命途多舛,班主任在高考前夕将手稿归还到了我的手里,我却因为高考结束那天兵荒马乱,将它弄丢了。
  是的,当我好不容易有资格继续写这个故事,手稿却丢了,十几万字,没有备份。
  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过写完的东西意外遗失的经历,那种感觉真的太难受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花了多大的勇气才决心凭着记忆从头来过,我很清楚,在原稿遗失的情况下重写一部作品比创作一部全新的作品艰难太多太多。
  而这个过程甚至痛苦到超过我的预期。尽管我尽力去还原了,故事却终归有了不同的样子。
  比如,一位高三时追过连载的同学向我提出,她曾经是“男二党”,非常喜欢君项寒这个角色,可看了我的重写版,却觉得这个人物没有了当初的味道,似乎怎么也爱不起来了。对此,我很遗憾。当年的我初出茅庐,随性写作,甚至连人设与大纲都没有,时隔那么久,也许是我变了,也许是我的记忆模糊了,而我无能为力,只好任由他去。
  又比如,还有个同学问我,当初那个被大家奉为经典的“水晶虾饺”桥段去哪了?我听完才恍然,的确是漏了,可故事已经那样发展了,不管我如何审视,也无法再将那个桥段插回去了。
  其实,我的遗憾又何止这些?就像当年用一个周日从早写到晚的有关离笙这个角色的万字番外再也无法被我还原,这个故事早就失去了最初的模样。在这样的缺憾里,我对这部作品的热情也终于一点点消磨殆尽。写到近二十万字的时候,我叹息着将它搁在了一边,一搁就是数年。
  数年后,这个暑假,我来了晋江。我有了一部全新的作品,却也从未忘记过这个曾经温暖过我也折磨过我的故事。尽管以目前的眼光来看,这个故事不论是人设、架构,还是剧情都显得太平淡也太不成熟,稚嫩的文笔更是堪称我写作生涯的“黑历史”,可这是我真正意义上的处女作,我对它的感情极其特殊。
  所以,出于一份说到做到的执念,我将这个故事公开了。我是一个新人,尚且没有摸清晋江的市场,就像拼命三郎一样卯着劲一股脑冲了上来。我选择了双开,并且承诺所有人保持日更,新旧两个作品无论哪边都不间断。
  这是我对自己的要求,很大程度上是为了鞭策自己,不管有多艰难,必须给这个故事一个结局。
  事实证明,我确实逼到了自己。在这部作品的存稿快要见底的时候,我开始动笔了。
  故事的结尾是几年前就想好了的,可以说,我认为,整个故事的亮点就在于这个不算落入俗套的结尾。
  其实,我在开篇楔子的第一句就暗示了这个结局。我说,我要讲的这个故事,若是放进矞洲大陆绵延数千年的历史里,或可被称为一段传奇。
  “若是”两字,说明这个故事没有被写进历史,因为女主角被除了男主角以外的所有人遗忘了。
  对这个圆满里包含缺憾的结尾,我很希望能够用心去写,却在下笔时感觉到困难重重。很多年过去了,我的风格不同了,我的文笔也变了,我写出来的东西似乎再无法与当初衔接了,不论怎么下笔,始终觉得不对。
  我很懊恼,对着电脑发了好几天的呆,最终只好叹息着砍掉后面的剧情,直接跳到了结尾,并省去了大量刻画与描写,以十分苍白无力的语言交代了重点,匆匆收场。
  我知道,这个虎头蛇尾的故事没能以最好的方式呈现出来。事实上,连载这个作品时,眼看着自己当初稚嫩不堪的文笔,我每一天都有将它推翻重写的冲动。可我已经重来过一遍,那一遍耗尽了我所有的热情和心力,真的无法再有第二遍了,更何况我还顶着另一部作品日更近五千的压力。
  对这部历经波折的作品,我不能说问心无愧,却也实在仁至义尽了。
  写完“仁至义尽”这四个字,我一面松了口气,一面也觉得无限空落。或许将来,我会再开一个番外集,以那样的方式尽可能去弥补这个故事,也或许,不会有那么一日。
  这篇后记包括这个故事的结局,都是我提前写好放进存稿箱定时发送的,因为出国交换的关系,当你们看到它的时候,我大概还处在无网络的状态,不能及时回复或处理突发情况。所以,如果这几天的连载出了什么纰漏和意外,还请诸位谅解。
  关于写作,我的初心一直很简单:讲好听的故事,给爱听故事的人。
  我可以理直气壮地说,这个初心,我从来没有忘记。未来很长,希望很多年过去以后,我还能像今天这样坚定地说出这句话。
  最后,感谢所有读到这里的小天使们,也希望愿意继续听我讲故事的人能够关注我的专栏和我的新作品。在我最艰难的岁月里给予我温暖的每一位读者,我无以为报,却必会记得你们的名字,并以更好的作品回馈给所有人。
  深鞠躬!
  顾了之
  2016。09。05【 http://。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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