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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尤布王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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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黛色的色彩描绘着眼线,在凤眸的眼角处勾勒出优美细长的弧度,直入鬓角;层次分明浓郁的青绿色眼影层层晕染,仿佛山峦上次第的层林,又好像海洋里深深浅浅的碧绿色海水。

    美得太虚幻,盛夏忍不住伸手去触碰自己的脸,企图找到些真实感。

    自己原来的脸……是怎么样的呢?过去太久,几乎都要想不起来了啊。隐约记得是一张普通但带着几分清秀的脸,虽算不上美丽却也算是可人的。然而现在自己拥有的这张脸……

    确实,是个绝色美人呐。

    平日里自己比较随意,并不怎么妆点这张脸,也真是暴殄天物。

    “谢杰莱殿下,您真的好美,皇后陛下和莉娅殿下都远不及您呢。”一旁嘴甜的侍女见盛夏盯着自己的脸发呆,忙讨好地拍了拍马屁。

    被她的声音猛地拉回思绪,盛夏苦笑着摇了摇头,“我可不是什么殿下,以后不要乱说了。”

    侍女愣了一愣,然后低下了头,“是……”

    可是,明明这位大人已经被陛下点名陪同参加落泪夜,怎么会不能被称为“殿下”呢?陛下也常常来看望她,明明在所有人眼里,她都已经是一位新的皇妃了呀。

    可是……陛下也确实还没有正式将她封为妃子。

    侍女疑惑地看了盛夏镜中倾城的面容一眼,最终还是选择了闭嘴。收拾掉东西,侍女对着盛夏行了个礼,走出房间。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盛夏的手移向自己挂在颈间的项链。很简单的款式,一朵用红色宝石雕刻的怒绽的红色玫瑰……

    “盛夏,你看这条项链。”萨利赫将项链往盛夏脖子上比了比,和盛夏一起看着镜中的她,“是不是很适合你。”

    盛夏低下头将吊坠轻轻捻起,放在眼前细细打量,是一朵雕刻精致的红玫瑰。最奇异的是玫瑰的颜色有深有浅,从外到内一点点浓郁,就仿佛一朵真正的玫瑰在最美丽的一瞬间被冰封包裹一般。

    “做的好精致……”盛夏不由赞叹,然后调侃地看向萨利赫,“陛下今天怎么会亲自过来送我这个?”

    平时送得再多,不都只是派人搬进来?今天亲自送这个东西,好像会有不一样的意义啊。

    萨利赫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笑了笑,“这是我母亲生前最爱的项链。”

    说罢便要将项链为她戴上。

    盛夏闻言心中一惊,忙止住他的动作,“这么贵重的东西,你不能就这样给我!”

    萨利赫的母亲在多年前被萨利赫的父亲亲手处死……这件事她知道。据说是因为她与萨利赫父亲的兄弟有奸情……

    而萨利赫幼时,是很受他的母亲疼爱的。

    萨利赫轻声笑着,“除了你,没有人能拥有它。虽然现在的你不能做我的妃子,但是我却要让我的母亲知道你是我最爱的女人。”

    盛夏心中一软,放开了手,不再阻止萨利赫为自己戴上这条项链。为盛夏戴上项链后萨利赫理了理她的发丝,顺便在她耳边落下一吻,“这条项链应该交给我未来的妻子。而当初,我也确实是打算交给妮蒂亚的。”

    “但是我却没有料到,她在和我新婚当天就对我动了手脚。那时的我刚刚接手阿尤布,根基不稳,不得不娶她来加强自己的王权。她暗中对我下了些催情药,我本当作是阿拔斯命她做的事,也就没有在意地喝下了那杯酒。然而谁知她却偷偷溜走,然后将一个新入宫的宫女送入房间……”

    说到这里,萨利赫的眼神阴暗下来,“当时若不是莉娅赶到,我恐怕已经失态。一个新登基的新王,原本就背负着弑兄夺权的名声,娶了阿拔斯的公主,又在新婚当晚闹出和宫女厮混的事情,你可以想象出如果她得手了,我的处境将会有多糟糕吗?”

    盛夏苦笑一声:“确实是很糟糕……”

    而之后的事情,她都知道了。莉娅将他那晚的尴尬化险为夷,主动为他效命,成了他的妃子。

    然后,在她怀有身孕的时候,萨利赫杀死了她的父母。

 第八十二章 密谋与暗算(二)落泪夜祭品

    不好的情绪再次涌上心头,盛夏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靠在萨利赫怀里企图从他身上吸取一些温暖,防止自己颤抖,“那么后来……你为什么会对莉娅这样冷淡?”

    毕竟……莉娅为他做了这么多的事,甚至不惜牺牲自己所有的亲人……

    如果连这样都不能换到萨利赫哪怕只是对待下属那样少得可怜的温柔……

    那么,莉娅这般决绝的意义何在?

    感受到盛夏的颤抖,萨利赫乌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道明的情绪。他紧紧环住她的身体,将温柔的吻落在她的发心,“盛夏我早就知道你会提出这个问题……”

    “对不起,我现在不能回答你……”

    “但是你要相信我,因为你和她是不一样的……”

    盛夏闭着眼慢慢将自己从回忆中抽离,苦笑着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不断重复着那句话,像是在给自己一遍遍催眠,“你和她是不一样的……”

    “你和她,是不一样的……”

    “你和她,是不一样的。”

    苦笑一声,盛夏不由嘲笑起自己自欺欺人掩耳盗铃的行为。

    有什么不一样呢?

    都是为了自己爱的人全心全意付出,莉娅比她付出的只会更多,不会更少。但为什么换来的却是帝王的无情和冷面?

    就算在梦中,也不会给她一个温暖的回眸。

    萨利赫,有时候我真害怕。若有一天梦醒,我突然发现原来一切甜蜜都不曾存在,原来一切情爱都只是空想……

    到那时,我该怎么办?

    叹息一声,盛夏站起来走出房间,两旁的侍女迎了上来。

    盛夏在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走吧,去参加落泪夜。”

    “是。”

    盛夏抬头看着开罗开阔蓝天中的烈日,微微眯眼。

    但至少在现在这个仍旧美好的梦境中……我不该退缩和摇摆太多。

    百姓和官员早已将祭典场所布置地完善,每个人脸上都是喜气洋洋的笑容。哈丽麦伴随在盛夏身边,一路乘轿子来到了现场。

    “陛下还有些事情要办,特地交代了您先去歇息着等他片刻。”哈丽麦将事情简单地和盛夏说了一下,然后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船,“那艘船便是等会儿将进行祭祀的彩船。”

    只见一艘由木制的大船被鲜花和珍贵的各色布料装饰,光彩艳丽,极尽奢华。

    真是光看看都知道是一艘花费不少财力物力准备的。

    盛夏在心中暗暗感叹着,一个侍女走上前和哈丽麦低语几句,然后哈丽麦的脸色渐渐凝重。最后她打发走那个侍女,然后转过身对盛夏说:“大人,哈丽麦这边有些棘手的事情,可能得先走开一下了,实在抱歉。”

    “你有急事的话就先去吧,没关系的。”盛夏点了点头,目送哈丽麦离开,微微皱起眉头。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落泪夜毕竟是埃及盛大的祭典,所有的大臣都会出场,这种时候难免会出些问题,所以鲁肯丁和拜巴尔今天也不得不抽身去维持秩序。

    现在连哈丽麦都离开了,总觉得……自己身边的人似乎被无形中的某种力量刻意调开一般。

    思及此,盛夏又摇了摇头。自己真是多想了,还有谁会谋害自己?今天自己难得不需要参加什么布置,只需要妆扮一番好好等着祭典开始就是了,明明是所有人中最安心最不用做事的人。

    真是……忙惯了,突然清闲下来了都有些不习惯呢。

    盛夏叹了口气嘲笑着自己的杯弓蛇影,正要询问身边的侍女接下来要去的地方时,一个侍女主动站了出来。

    “大人,这边请。”那是一张陌生的面孔,但是却充满了温和无害的微笑,看着她盛夏紧张的情绪不由得为削弱几分。

    “哈丽麦大人刚刚吩咐奴婢为您引路。”侍女微笑着又对盛夏说道。

    “好的,麻烦你了。”一听是哈丽麦派来的人,盛夏顿时安心不少,跟着她走上了彩船。

    上了彩船,盛夏才发现彩船远比自己之前远看的时候感觉的要大。船上用木料和绸布搭建了一个小棚子,可以遮蔽些许阳光。侍女将盛夏安排到软蒲上坐好,“请您在这里稍等,过一会儿陛下就来了。”

    “好的。”盛夏点了点头,侍女退出小棚子。盛夏看了看桌上摆着的水果和糕点,觉得有些口渴,正要伸手去拿,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喧哗。盛夏不由钻出棚子,只见不远处一片喧哗,为首的正是萨利赫和一众臣子。

    看来刚才哈丽麦是去迎接萨利赫了?

    盛夏松了口气,觉得今天自己确实是有些神经过敏了。正要走出去看看祭祀活动,忽然脑后挨了一击,天旋地转。

    阿尤布的皇宫中,妮蒂亚难得安静地坐在软蒲上喝着饮料,她身边的几个侍女看着她脸上怪异的笑容,皆是人人自危地屏息站在一旁。

    今天的皇后陛下很可怕,明明落泪夜上她没有得到伴随苏丹陛下的资格,却依然坚持让她们为她化上伊西斯女神的妆容,准备好落泪夜祭典用的衣服……

    本来行为就已经够反常,现在皇后陛下还不怒反笑……总觉得会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几个侍女都缩着脖子,生怕自己做了什么多余的事情,又会被这个脾气暴躁的女人为难。

    太阳渐渐西斜,白日的灼热也随着夕阳洒满大地而渐渐散去。妮蒂亚闭上眼睛静静听着远处的动静,感受到尼罗河畔热闹喧哗的气氛,妮蒂亚忽然弯起了嘴唇,“哦,时间差不多了。”

    几个侍女闻言皆是精神一振,打起了十二分的注意力。皇后陛下说什么差不多了?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吗?

    妮蒂亚忽然站了起来,高傲地扬起了她的头颅,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说道:“现在,带我去参加落泪夜!”

    朵哈在一旁露出了不解的神色,但她哆嗦了一下嘴唇,终是什么都没有问出口。然而妮蒂亚却好像因为今天的心情太好,笑着将朵哈的疑惑解开了,“今天那个下贱的女奴不会出现了。”

    说罢眼中厉色一闪,“不……是今天她不会作为女神伊西斯在陛下身边出现!”

    冷……

    好冷……

    盛夏猛地打了个激灵,睁开了眼睛。

    好黑,这里是?

    盛夏捂着依旧隐隐作痛的头颦起眉间。煽动鼻翼,周围的空气是阴冷潮湿而肮脏的,蛛网、灰尘覆盖着整个空间,像是糜烂的心脏上令人作呕的黏膜。

    这里是哪里?

    因为参加祭典扮演伊西斯,自己穿的是古埃及的衣服,自然也不会像穆斯林们日常穿着那般严密。虽然衣服上还是有袖子的,却不会像往日那般严实。盛夏被冻得瑟瑟发抖,不得不抱紧自己的双臂。

    隐约记得自己被侍女引着登上船,然后被安排在船舱中。刚在软蒲上落座不久之后自己脑后就挨了一棍,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摸索着两旁粘腻的墙壁,盛夏企图在一片黑暗中找到出口,然而除了布满墙壁的青苔,其余的,她什么都找不到。

    抿了抿唇,盛夏强自镇定下来。既然看不见的话,那就好好利用其他感官吧。盛夏闭上眼睛细细聆听,心绪平静下来之后,果然听到不少声音。

    外面似乎隐隐有庆典上的喧哗,自己附近也偶尔有人走动,有些年头的木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水轻轻拍打着墙壁,带着潮湿的气息。

    盛夏睁开眼,看来自己果然还是在船里面,而且看起来自己昏迷的时间并不是很久。

    到底是谁给自己下了这个圈套?果然从那个面生的侍女出现开始,这个阴谋就已经开始布置。有人故意将自己引入这个圈套,而在那之前更是巧妙地将哈丽麦与那个侍女衔接,让自己的疑心被打散……

    那个把自己抓到这里来的人的目的是什么?杀了我,还是打算拿我威胁萨利赫?

    盛夏咬着嘴唇盘算着,忽然听到船板外传来的对话:

    “那个女人……这里面?”

    “……是的,祭祀……”

    “很好,祭品……她……”

    声音隔得有些遥远,断断续续中盛夏只听到几个单词。她拧着眉用劲听着他们的对话,却实在无能为力。

    他们在说什么?提到了她,还有祭品祭祀?

    落泪夜的祭祀……

    脑中电光火石一闪,忽然想起了前几天祭司们和自己普及落泪夜祭典程序时候说的话:“每年埃及都会向河神献上一位美女,作为河神的妻子。”

    落泪夜的祭祀……是少女的活祭!

    盛夏顿时心中大骇,难道那个把自己抓进来的人打的竟然是这个主意?!趁着祭祀把自己偷偷换成活祭的少女,然后把自己推入尼罗河淹死!

    有人想杀自己!

    不行,得快点逃离这里!她可不想莫名其妙的就成了祭品啊!

    盛夏再次往墙上伸出了手,忍着恶心摸索半天后终于摸到了门把手!心中一喜,盛夏伸手去拧,惊讶地发现这扇门竟然没有上锁!

 第八十三章 谋杀与背叛(一)你这个蠢女人

    将手放在把手上,盛夏屏息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确定没有人后终于小心翼翼地拧开了门把手。

    太好了外面没有人,盛夏心中一松,闪身退出了阴暗的船舱。

    下面该往哪里走?盛夏眯着眼睛左右看了下。过道狭窄而阴暗,几乎没有什么可以遮掩躲藏的地方。自己若是就这样随便走出去估计不过几步就会被人发现。

    咬了咬唇,盛夏终于看到了不远处有一个堆放杂物的空间,几个木桶被摊子覆盖着,如果小心点应该可以藏一会儿。等自己躲在那里看清楚这里的情况之后,应该就可以跑出去了。

    盛夏小心翼翼地摸了过去,然后躲进了摊子底下。正想松一口气,手却忽然摸到了什么温热的东西!

    不好,有人!

    盛夏刚意识到这一点,身后就已经伸出一双手,将盛夏的惊呼按回了咽喉深处。然后猛地将她拽到了更阴暗的深处!

    是谁,这时候把她拽回来,到底是想要帮助她还是想要害她?

    盛夏不由惊恐地屏住了呼吸,甚至不敢回头去看看身后的人是谁。

    “嘘……盛夏别怕……”低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是个少女的声音,“我是阿娜妮……”

    阿娜妮……

    阿娜妮!

    阿娜妮为什么会在这里?!

    盛夏转过身看见少女在黑暗中带着笑意的圆猫眼,不由得热泪盈眶,猛地扑上去抱住了她。

    “阿娜妮!”

    阿娜妮是她在这个时代认识的第一个女性朋友,曾经和她在一起走过这么多艰难的日子。阿娜妮的开朗,阿娜妮的乐观,都曾是救赎盛夏于泥沼中的阳光。如果没有阿娜妮,盛夏不知道自己现在会是怎么样。

    是阿娜妮教会了她坚强,生活再困难、再绝望,也要微笑着去面对。

    而现在,她更是在自己危难之际突然出现,帮助了自己!

    “嘘,安静!”阿娜妮皱起眉头,神色严肃,“现在很危险,快松手!”

    然而盛夏抱着阿娜妮的手却是又不由得紧了紧,声音里已经不自觉地染上了几分哭腔,“阿娜妮……我好想你……”

    听到她的声音,阿娜妮抿了抿唇角终是将脸上的表情放得柔和了一些,伸手回抱住她,轻轻拍着似是安慰,“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阿娜妮牵着盛夏的手一路熟门熟路地带着她游走于复杂的道路之间。船舱中哪个位置有房间可以隐蔽,哪里有狭隘的通道可以利用,她似乎都知道地一清二楚。

    为什么阿娜妮会对这艘船这么熟悉?她不应该是在巴格达吗?为什么她会在埃及?

    心中的疑问太多,但是在目前这般凶险的情况下,盛夏也只能跟着阿娜妮,先逃出去再找机会问问了。

    在一个房间中停下脚步暂作休息,阿娜妮扶着盛夏在一旁的柴火堆上坐下,极为顺手地从怀中掏出一个水囊递给盛夏,“渴了吗?要不要先喝口水?”

    盛夏摇了摇头,将水囊轻轻推了回去,“我不渴,我们还是先出去吧。这个船看起来这么小,没想到里面竟然这么复杂……你带着我都转了这么久还没找到出路……”

    阿娜妮拿着水囊的手僵了僵,然后她抿着唇将水囊收回怀里,似乎也并不口渴,似是叹息地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话,“是啊,把你抓进来的人很显然不想让你就这么轻易地逃出去。”

    这么小的地方都能设计成这样,可不是不想让她轻易逃出去嘛……

    盛夏苦笑着叹了口气,“真不知道我到底是惹到了什么人,他们竟然敢这样光天化日……”

    话说到一半盛夏忽然止了声音。

    敢在一搜祭典彩船上动手害人的,或者说有这个能力害人的人……恐怕没有几个。能够有这样的大手笔和胆量,在阿尤布必然是一位极有权势的大人物。

    这么一算,想要谋害自己的……似乎就只有妮蒂亚?

    不,应该说,排除萨利赫在外国的敌人之后,与自己结仇的人又能在阿尤布做手脚的也只有妮蒂亚。

    如果自己是在其他地方出事,比如是市场或者一些比较公众的场所,自己一下子不好判断,是不是因为萨利赫对自己的宠爱程度让敌国之人起了绑架自己的念头;但这里是阿尤布的彩船,那么势必就只有阿尤布的人,特别是在阿尤布有一定权势的人才能够做到这件事!

    叹了口气,盛夏转过头问阿娜妮,“阿娜妮,那你是怎么在这里的,你能告诉我了吗?”

    阿娜妮顿了一顿,眸中流光一闪,然后她撇开了脸似乎在看外面的情况,“我是来阿尤布为阿尔卡米大人办事的。今天落泪夜,我自然也会参加。我注意到你被他们送上了彩船,从那时候开始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然后在陛下他们出现的时候,一直在注意你的我,自然没有漏掉你被偷偷打晕的那一幕。”

    说罢,她转向盛夏,认真看着她的双眼有继续说道:“然后我扮作侍女混了进来。之前我刚打开你那个房间的门锁就有人来了,所以我就躲在这里藏身。没想到那些人刚走开,你就出来了……”

    盛夏有些吃惊,既然阿娜妮是为阿尔卡米做事的,那么就应该很明白自己现在在阿尤布的所作所为……没想到,单纯是为了曾经的友谊,阿娜妮就敢冒这样的大险来救自己……

    一时间都不知该用什么言语来感谢阿娜妮。

    “阿娜妮,谢……”盛夏握住她的手正要道谢,阿娜妮却忽然将手抽了出来,“嘘,不要说话,好像有人。”

    手落到一片冰冷的空气中,盛夏心中莫名地空了一下。

    好像……阿娜妮从刚才开始就在故意减少和自己接触的机会?看着阿娜妮面无表情的脸,盛夏不得不压住心中奇怪的感觉,跟着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惹出什么麻烦。

    半晌阿娜妮挥了挥手,“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拉着盛夏的手走出船舱,阿娜妮似乎有些赶地小跑起来。盛夏跟着她一路奔跑,渐渐有些喘气。

    这个船到底什么什么构造,怎么会这么多转弯?明明刚才自己看的时候通道并不多……

    “到了。”就在盛夏心中疑惑的时候,阿娜妮在一扇移门前停了下来,“这里就是出口了,盛夏,你会游泳吗?”

    盛夏点了点头,“我会水性。”

    阿娜妮眼中流露出一丝古怪的神色,“会就好。”

    “等等,这外面就是尼罗河?”

    “对,等一会儿开了门跳下水,然后游到岸上。”阿娜妮简单地说着,然后开始解门上的机关,“准备好了吗?”

    “嗯。”盛夏点了点头,看着阿娜妮一点点拉开有些生锈的移门。

    尼罗河染着些许土腥味的空气,带着沙漠夜晚的寒风涌入阴暗的船舱,盛夏低下头,深色的河水仿佛噬人的妖怪,一时间盛夏竟有些害怕主动跃入这片冰冷可怖的河水。

    就在这时,盛夏忽然感到脚上似乎接触到了什么冰冷的东西,然后便听到一声清脆的喀嚓声。

    盛夏吃惊地低下头,发现自己脚上竟然锁上了一个镣铐,而镣铐长长的铁链末端是一只巨大的铁球!

    这,这是什么!

    “盛夏,你就好好在尼罗河底安息吧。”阿娜妮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在身后幽幽响起,将盛夏的理智彻底击溃。

    “阿,阿娜妮?”盛夏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只见那张素来充满朝气的,永远带着灿烂笑容的脸上,此刻只余彻骨的杀意和冷漠。

    阿娜妮……要杀了她?

    就在盛夏发愣的时候,阿娜妮忽然伸出手一把将她推了下去,盛夏惊叫一声,忙伸手扒住了门框,悬空着挂在尼罗河上,“阿娜妮!你在做什么?!”

    铁球的链子很长,所幸的是铁球还在船舱内,自己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被铁球拽下去。如果是铁球先掉下来,现在自己肯定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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