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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朝-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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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绍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表哥说的几乎和容宿一模一样
  “这件事”
  “这件事只是个误会,没想到方大统领对郡王也是如此忠心耿耿。”容宿从门外走进来,语气带着几分挑衅。
  “郡王,此人巧舌如簧,诡辩之能无人可及,断不能轻信啊!”方昭然还不罢休。
  容宿冷笑一声:“大统领这就有失风度了吧?我都没有苦苦相逼,你却不肯罢休,是想为难郡王吗?”
  两人互相试探,如今各自都没有中计,谁揪着不放,便是胡搅蛮缠了。
  方昭然冷哼一声,不再开腔。
  秦绍站在中间长吁一口,这可真是两边都得罪不起的局面。
  “二位都是我的肱骨之臣,就不必再为小事离心离德了,”秦绍说着违心的和气话,率先出了暗房,刚好撞见来传旨的周福。
  “陛下特旨,请郡王在宫中小住,目前就暂且住在东宫的左偏殿。”周福亲自传的谕旨,分量可见一斑。
  “东宫开了?”方昭然惊道。
  自从昭煦太子死后,陛下伤心欲绝,下令封宫已有数年之久,断不会因为留宿秦绍就开了东宫偏殿这么敏感的位置。
  周福点点头,朝秦绍拱了拱手:“恭喜郡王,贺喜郡王,礼部正在草诏,陛下的旨意就在这两日,您且在东宫侯着天恩吧。”
  “多谢公公提醒。”秦绍客客气气地回了个礼,算是对周福最大的打赏。
  “哎呦可不敢当,”周福果然是个人尖,当即就和秦绍攀谈起来,言语之间泄露了一些陛下不打紧的喜好作为投名状,博得秦绍不少好感。
  “容司直也在,陛下特旨,也允容司直与郡王殿下一起咱局东偏殿。”周福笑眯眯道。
  他对容宿可是十分看好。
  以庶子之身迅速扒上昭和郡王这根大腿,将嫡世子容闳踩到尘埃里去,容宿真是个好样的,加之前几日忠心救主之时博得陛下好感,日后东宫定有他一席之地。
  “谢陛下天恩。”容宿微微一笑,还耀武扬威地瞥了方昭然一眼。
  方昭然脸色难看,冷冰冰地抱拳道了声告辞,回禁军报道去了。
  “你用得着这么得意吗?”秦绍不满地瞥了容宿一眼。
  “郡王怪罪的是。”容宿老实认错。
  秦绍看怪物似的瞥他一眼,喉头一滚,不敢接茬,只道:“去东宫吧。”


第一百九十七章 贤惠
  宫中消息传得飞快,才一日的功夫,长安城的那些墙头草就做了鸟兽散,还纷纷埋怨自己沉不住气,秦绍这下都住进东宫了,当太子的事准没跑。
  “时儿,还是你沉得住气啊。”陈大老爷僵着表情道,陈时目光淡漠很快又父子情深地笑了笑:“父亲见外了,都是为了陈家。”
  “好,好。”陈大老爷心里叹了口气,但也只能跟儿子这样虚与委蛇下去。
  同样的事还在长安城各处上演,山阳县主府也在第一时间门庭若市。
  众人想着,求见不到秦绍,拉拢一下秦绍的枕边人也好啊,各府女眷纷纷登门,可宗遥一个没见,直到陈家大小姐递了帖子,她才勉强给了个面子。
  陈家上下受宠若惊,陈时兄妹更是被家中捧到天上去了。
  “我哥哥说了,他的荣光都是郡王给的,断不会学家中那些小人嘴脸,还请县主帮我哥哥解释一下。”
  宗遥:“这些事我也不甚明白,但若真的忠心,郡王自然明鉴。”他一心想帮秦绍分忧,如今,也算是尽力了。
  “多谢瑶姐姐了,”陈大小姐热切地挽住宗遥手臂,惹得宗遥浑身一僵是推开也不是,不推更不行。
  “县主,玉成先生有请。”有人来报,可算解了宗遥燃眉之急。
  陈大小姐撇了撇嘴,暂且回府。
  “县主见谅,此事实在难为我不好插手,这才叨扰县主。”玉成先生一见面就解释,宗遥有些疑惑:“郡王信任先生,还有什么事是先生不好插手的?”
  玉成先生苦笑,做了个请的手势。
  宗遥跟着来到郡王府一处清静别致的院落,瞬间明白过来:“舒涵?”
  “是,舒涵从小伺候郡王,情谊非同一般,如今她闹起来老朽实在难为。”玉成先生可是个人精,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他才不会做。
  “奶娘呢?”宗遥也觉得棘手,舒涵自从被禁足一直是奶娘在照顾。
  亲母女,自然没有什么说法,可若换成他来处置,只怕要传得很难听了。
  玉成先生有些心虚:“郡王在宫中无人照顾,奶娘已经入宫了。”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对外宣称秦绍依赖奶娘虽难听了些,但总比让其他人服侍秦绍妥帖得多。
  宗遥表情有些古怪,但到底没说什么。
  “郡王将王府交给我,这件事我就替郡王料理了。”他下令打开院门。
  “县主仔细着,郡王似乎想在开府之日认舒涵姑娘为义妹。”玉成提醒道,舒涵不是肖想秦绍的一般的女孩,她是奶娘的亲女,一个不小心可能连秦绍也一起得罪了。
  所以才棘手。
  宗遥点点头:“多谢先生,宗遥明白了。”
  他刚一进门,就听见里面撕扯喧闹起来:“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放开她,”宗遥按了按脖子上的围巾,令丫鬟们都退下。
  “县主”舒涵连日来清瘦许多,眼眶微微凹陷已不复大丫头时的容光焕发,凄苦发问:“我对郡王忠心耿耿,到底为什么会落得这个下场?”
  “因为你贪心,”宗遥做到桌前。
  舒涵摇头:“不,不对,”她噗通一下跪在宗遥身前:“是县主,郡王深爱县主,奴婢已经看明白了,只求县主给我一个容身之处,不需要什么名分,能继续在郡王身边服侍就好了!”
  宗遥攥紧茶杯,没来由地想一杯水泼到舒涵脸上。
  “你凭什么服侍郡王?就凭你那些算计人的小伎俩?”宗遥冷笑:“郡王不容你,你以为我就会容你?”
  “您已经是陛下钦点的郡王妃了,日后少不得要给郡王纳妾,与其选那些出身尊贵的侯爵之女,不如选奴婢啊,奴婢一定感恩戴德没齿难忘!”舒涵抓着裙角,咚咚磕了两个头。
  宗遥没好气地拨开她的手。
  “我终于知道郡王为何要将你禁足了。”
  舒涵茫然抬头。
  “有几分小聪明就自视甚高,心中只有自己,你这样的人进了王府,绝不是郡王之福。”宗遥此刻十分佩服秦绍的手腕,若非早将舒涵关起来,指不定要生出什么乱子。
  如今大局已定,他就替郡王做这个恶人,料理了舒涵吧。
  “你想干什么?”舒涵惊恐后退,宗遥已经叫人进来:“给舒涵小姐更衣,今夜就送她回渝州。”
  进门的玉成先生一脸笑意,十分随便地劝了句:“县主,这样不太好吧。”身后却冲进来两个婆子将舒涵硬请了出去。
  宗遥苦笑,看来玉成先生早就想这么做了。
  “县主为郡王牺牲名声,郡王定会感念您的情谊。”玉成先生也不尴尬,还给宗遥吃了颗定心丸。
  虽然宗遥还不知道郡王是女儿身,但郡王和他的婚事已经定下来,来日郡王不论是入主东宫,还是荣登大宝,这位都是她名正言顺的正妻
  伴侣吧,玉成先生想了想,还是在心里悄悄换了个词,但他这番复杂脸色还是让宗遥生出几分误会:“先生放心,来日郡王不论郡王是要休妻还是纳妾我都不会反对,但舒涵这样心存叵测之人,决不能进我家门。”
  玉成先生饶是人老成精,也被他这句话酸到了:“县主贤惠,是郡王之福。”
  宗遥竟对贤惠二字比较受用,屈膝福礼,“那就拜托先生了。”
  玉成先生目送他离开,无声叹气。
  也不知郡王选了宗遥这样贤惠的男人,是福是祸啊。
  舒涵被两个婆子粗鲁地按进马车,玉成先生点了二十几名侍卫一路护送,本想再多吩咐几句,就得到消息。
  “江氏没了?”玉成先生大惊,赶忙回去找宗遥商议。
  马车里舒涵瞪大了眼正想说什么,却被婆子堵住嘴,马车就这样驶离王府。
  东宫,秦绍也略微惊讶。
  “怎么没的?”
  “说是火毒攻心,而且而且世子妃有了身孕身体太弱,这才没熬过去。”
  “你说什么?”这次轮到容宿坐不住了。
  江氏有了身孕?
  他匆忙看向秦绍,就见秦绍微微抿唇,惶然坐回去:“是我害了她们。”
  江氏是无辜的。
  是她明知如此还咄咄相逼,利用江氏做引子钓出大公主,甚至置江氏于险地,只为揪住大公主的把柄。
  没想到不但害了容闳的妻子,还害了他未出世的孩子。
  秦绍懊悔地抱住头:“怎么会这样”


第一百九十八章 狗头
  容王府缟素一片。
  还怀着身孕的世子妃就这么没了,对于容闳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打击,便是容王也脸色阴沉,容王妃更是昏过去数次,伤心欲绝。
  如今江家虽然败落,但江氏肚子里可是他容王府实打实的嫡长孙。
  秦绍特意请旨出宫,来到容王府悼念。
  容闳一身是素,仿佛失了魂,见到秦绍也只是规规矩矩地还礼。
  “我一定抓住嘉华,为世子妃报仇。”秦绍道。
  容闳的眼神刹那间有了生气,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多谢郡王!但请郡王务必将此事交给我!”容闳眼中戾气大盛:“我要一根一根敲断她的骨头,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好,此事就交给你。”秦绍按住他的拳头,身后容宿眉头皱起,轻声:“郡王?”
  秦绍偏头看容宿,容闳却急着道谢:“多谢郡王信任!”
  容宿面色沉重,抱拳一礼:“大哥掌管五城兵马司,想必很快就能追查到凶手线索,为大嫂报仇。”
  秦绍皱眉瞪他一眼,狗贼就知道弄权。
  容闳递给容宿一个可笑的眼神:“四弟放心吧,我无心争什么,只想为娘子报仇。”
  “大嫂在天有灵,一定会十分高兴。”容宿拱了拱手,秦绍不满地瞪他一眼,低呵一句:“容宿!”
  她觉得好丢人啊。
  人家容闳丧妻丧子悲痛欲绝,根本无心权利争斗,可她身后这狗贼还跟人耍心眼排挤人家,拉都拉不住,跟小孩子耍无赖似得。
  容闳心如止水,转身招呼其他人。
  秦绍扯着容宿袖子出门,气呼呼地:“你干什么呀?”她仰头瞪着容宿:“我一定要揪出嘉华,让容闳放手调查自然是有利的,你为什么要限制他?”
  还用问?狗贼肯定是怕容闳抢了他在东宫的位置。
  秦绍磨牙,容宿则拱了拱手尽职尽责地提醒:“郡王明鉴,我大哥这个人只爱他自己,对大嫂的深情,只恐是半真半假。”
  “你!你这是偏见!”
  “郡王才是偏见。”容宿寸步不让,“郡王被他的深情迷惑了,世上哪有如此深情之人。”
  “哼!”秦绍拂袖,翻身上马还小声嘀咕:“自己不是还编排别人”
  容宿摸了摸鼻子,怎么郡王这次如此不冷静。
  莫非郡王相信世上真有如此深情?容宿猛地打了个寒颤,他想到了宗遥
  秦绍从马背上回头看了一眼,容宿没追上来。
  她噗通噗通乱跳的心脏缓和一些。
  “先生怎么会跟他这种人交情过命”还为了他拒绝自己,连一句解释都不肯听。
  想到征先生在冰窖那句话,秦绍的心就像被人钻了个窟窿一样疼,她理所当然地全怪罪到狗贼身上。
  可这并不能减轻她的痛苦,反而让她更伤心。
  “褚英呢?这些天跑哪儿去了?”秦绍催问,她还等着褚英给她送来先生联系她的消息呢。
  “褚侍卫褚侍卫还在宫里。”身边人禀报。
  秦绍皱眉:“我都出宫了,她还在宫里干什么呢?”
  “褚侍卫最近跑太医院比较勤,大约是病了?”小厮禀报,秦绍翻了个白眼:“我看是心病。”
  她一回宫,就派人把褚英叫来。
  “江弋还没醒呢?”
  “醒了。”褚英快速答道,又脸色一变:“我我是为郡王打听的。”
  “好好好,都打听到什么了?”秦绍问。
  褚英结结巴巴道:“他醒了,但是心情不是很好,大殿下的事太医们也没敢告诉他。”
  “江弋很聪明,他只需要听说我暂住东宫,就能猜个大概。”秦绍摇摇头,“那他的腿?”
  褚英叹了口气:“太医说,如果好好调理还是有希望站起来的。”
  “有希望?”秦绍叹了口气,就算有希望,陛下也会狠心将它变成没希望的。
  因为只有这样,江弋才能安安分分的活着,不再有其他非分之想。
  “你下去吧,”秦绍挥挥手,又忽然喊道:“等等!那个”她舔了舔唇,“那个糕点铺子”
  “黄了,属下派去盯着的人说老板卖了铺子,举家搬出长安投奔亲戚去了。”
  秦绍腾地站起来,手指都在哆嗦。
  “你怎么不早说!”她少见地冲褚英发火。
  褚英噗通跪倒:“是属下失职。”
  秦绍却连叫她起来的心思都没有,背着手在殿内走来走去,越走步子越急。
  “抓!把人给我抓回来!”她吼道,又扑上去拽住要执行命令的褚英:“不能抓人。”
  抓了,征先生恐怕也不敢猜听云就是她秦绍。
  说不定还会误会听云是她派出去的人,觉得自己这准太子怀疑他,或者别的什么可能,容宿那狗贼也会顺藤摸瓜,万一被他查出自己是女儿身可就糟了。
  秦绍虽然不知道前世的容贼是什么时候得知她是女儿身的,但这一世她自问隐藏的很好,决不能一朝失算,满盘皆输。
  “郡王”褚英低声喃喃,秦绍一低头,发现自己正拉着人家的手冥思苦想呢。
  “你先不要轻举妄动,把铺子的人撤回来吧。”秦绍松了手。
  先生卖掉铺子打发了人,就是要和听云永远断掉联系的意思,她岂能不知
  “容宿!”秦绍咬牙切齿,这绝对是狗贼的原因!
  先生在意和狗贼十多年的交情,远胜于同听云这短短几日的感情。
  秦绍心里打翻了五味瓶,一瞬间竟然有些嫉妒容宿。
  “郡王要召四爷吗?”褚英听她念叨,误会了秦绍的意思。
  “我召他个狗头!”秦绍瞪大眼睛骂道,长长吁了口气,胸闷才舒服一些。
  大殿外,蒙世佂闻声苦笑,容四啊容四,你又怎么得罪郡王爷了?
  “郡王,蒙少将军求见。”小太监姗姗来迟的禀报,让秦绍喜出望外,先生竟然亲自来了?!
  对。
  先生还不知道,听云就是她呢!
  “快召”秦绍一回头,就看到蒙世佂颀长身影立在殿外,顿时笑逐颜开:“蒙少将军快请。”
  蒙世佂进殿:“叨扰郡王了。”他取出一册谱子递过去:“郡王那日一曲,令世征日夜回味,又参详几篇孤本写下如此一段,请郡王品评。”
  他将秦绍引为知音,闭门写成琴谱,自然要邀秦绍一同修改。
  她的先生果然大才。秦绍看到曲子,早就把怨念抛诸脑后。


第一百九十九章 请战


第二百章 纳妾
  容宿撩袍跪倒:“母亲息怒,儿子不明白母亲的意思。”
  他看了舒涵一眼,意味不明。
  “王妃娘娘,王妃娘娘明鉴,奴婢和四爷和四爷没有关系的。”舒涵磕磕巴巴地辩白,显得格外无力。
  “你不必忌惮,只要你说出来,我定会替你做主。”容王妃循循善诱,一脸和气地劝道:“你是郡王身边的人,身份不落几分,便是指给我这不争气的四子也是使得的。”
  舒涵瞪大双目,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原来母亲打得这个主意,”容宿微微一笑,站了起来。
  “放肆!”容王妃呵斥,她身边的心腹婆子也呵斥:“不是老婆子倚老卖老,四爷您如今是攀了高枝儿,但也不该如此狂悖,王妃到底还是您的母亲,王妃训话您怎敢起身。”
  容宿微微一笑:“我素来行事荒唐,母亲一贯贤德,万不要与我一般见识。”
  容王妃冷哼:“你少拿这些话来哄我,有人看到你曾和舒涵姑娘数次幽会,如今她又悄来寻你,有翠钗为证,你要怎么解释?”
  “母亲这是人证物证俱在了?”容宿好笑地看着上前作证的小厮,微微摇头:“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母亲这般沉得住气,要给我一击必杀啊。”
  容王妃藏住眼底得意,只呵斥:“胡说八道什么,再不解释清楚,你父王就回府了。”
  “王爷回来了!”小厮们匆匆禀报。
  容宿无所谓地耸肩:“不就是一顿鞭子,我还挨得住,不过母亲您搞这么一出,只怕在父王心中多年的贤名就要功亏一篑了。”
  “不知所谓,”容王妃意味深长地一笑,忽然上前扶起舒涵:“快,先送舒涵姑娘下去休息。”她一本正经地站在中庭呵斥:“谁敢在王爷面前多说一个字,我决不轻饶!”
  “夫人!”容王虎啸一声,震得众人一抖,连容宿都是后颈皮一麻。
  “你还要为这逆子遮掩?”容王大刀阔斧地冲进来,朝着容宿就是一脚:“谁的人你都敢动,简直是活腻了!”
  容宿跪得笔直:“父王容禀。”
  容王妃替容王摸着胸口劝道:“王爷,还是听听四郎的解释再做处置吧。”
  “说。”容王瞪了容宿一眼,坐到上首。
  容王妃意味深长地递了容宿一个眼神,手就在背后比划,立刻有人将那个作证的小厮往下拖。
  容王何等眼力,当即喝止:“这是什么人?”
  “父亲,这是母亲找来的证人。”容宿抢答道,容王妃脸色一僵,随即笑道:“这孩子胡说什么呢,这就是寻常犯错的小厮,我已经发买处置了,你不必忧心。”
  容宿却抱着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决心,笑眯眯道:“母亲可别,您这样做,父王又要骂您为了护着我遮遮掩掩了。”
  “四郎,”容王妃嗔怪一句,背对着容王的目光却是森寒可怖。
  容宿低声一笑,唇边溢出一句:“母亲要我身败名裂,还不许我拖个垫背的?”
  “逆子,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敢这么和你母亲说话!”容王一茶盏丢来,砸在容宿额头上,瞬间一抹血红,茶水滚烫弄得他狼狈不堪。
  容王妃冷笑一声,走着瞧吧,小贱种。
  “王爷息怒,如何能跟孩子一般见识!”容王妃上前安抚容王,抹着眼泪:“也是我不好,无端端地查这件事做什么,惹得四郎误会我。”
  “到底什么事,你说。”容王一指,作证的小厮立刻被人放开扑跪在地:“王爷明鉴,王爷明鉴,不要赶小的出府,小的没有犯错,小的只是看到只是看到”
  “看到什么?”容王眯起眼,心里却已经有了些谱。
  小厮一个头磕在地上:“看到四爷和舒涵姑娘在朝熙别苑后面的小路幽会!”
  “我没有!”舒涵尖叫,终于在容王面前成功刷起了存在感。
  “父王还是听听舒涵怎么说吧。”容宿摸开额头上血迹,“儿子也很好奇。”
  容王冷哼一声:“少给我玩这些小伎俩。”
  容宿乖巧点头:“儿子不敢。”
  “舒涵,你是郡王身边的人,按理本王不该审你,但你今日出现在我容王府,是该给本王一个解释。”
  舒涵镇定一些心神,跪倒在地。
  “王爷明鉴,奴婢和四爷绝无私情!”舒涵一锤定音,容王眉头一挑看向容王妃。
  容王妃立刻收敛神色:“我就说这件事是误会,王爷您还不信。”
  “接着说,”容王收回目光,盯着舒涵。
  “奴婢本是在回渝州的马车上,不知为何,马车被贼人劫持,奴婢昏迷过去,醒来时就已经在王府门前,还”舒涵声音渐弱,“还丢了头上的翠钗。”
  容王看向容王妃:“什么翠钗?”
  王妃欲言又止,身边嬷嬷正要开口就被容宿抢白:“嬷嬷不用迫不得已,我自己招。”
  嬷嬷暗自磨牙:“四爷说笑了,老奴可不敢信口胡说。”
  “你却敢背地里查主子的账目,”容宿反将一军,才从袖子里拿出那根点翠钗:“父王,这是儿子买的点翠钗,共有两根,一根损毁,一根赠予了舒涵。”
  容王脸色大变,上前又是一脚,踹得容宿心窝生疼,撑了两次才撑起上身恢复跪姿。
  王妃忍不住勾起一抹痛快的冷笑。
  “王爷!”她嗔怪,容王却拂开她指着容宿斥骂:“混账东西,你有几个胆子送郡王身边的人发钗?”
  容宿辩无可辩,“儿子知错。”
  舒涵却急道:“王爷不要怪罪四爷!四爷并非别的意思,只是想补偿我,不不不,是是因为是因为四爷在王府时曾误伤了舒涵,这只是四爷的赔礼。”
  容宿脸色沉了下来。
  舒涵这笨拙的解释,只会让局面越搅越乱。
  “王府?裕王府吗?”容王脸色更沉,恨不得再给容宿一脚,“你们在渝州就认识了?”
  “认识谈不上”容宿话说一半,就被那小厮打断:“小的明明听到四爷您说要纳舒涵姑娘做妾,您怎么能反口?这对舒涵姑娘太不公平了!”
  舒涵浑身僵硬,红着眼摇头:“没有,没有这回事,王爷不要听信小人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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