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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通缉令:傻妃,哪里逃-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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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大步上前,又要对苏槿夕动手。
慕容祁挪动脚步,气势凛然,四平八稳地挡在了宗聂的身前,眸光黑得吓人。
“宗聂,你果真拥兵自重,以为没人能治得了你了吗?”
却没想到,宗聂好不怯弱,怒气依然。
“祁王,别忘了,贵妃的事情你还没有给本将和满朝文物一个交代呢!如今连你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末将好心劝阻,这件事情,祁王你还是莫要插手,袖手旁观为好!”
“哼,是吗?不过本王就喜欢做明知不可为之事,所以今日这事,本王管定了。”
说着,内力聚掌,狠狠朝着宗聂击出,宗聂也毫不退让横出手中刀,对上了慕容祁。
事情已经到了这等地步,却没想到一旁的摄政王慕容风竟然依旧是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苏槿夕瞧着,不禁扯了扯眉角。
这件事情,再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
她的脑海中飞速旋转,思忖着什么。
南离朝廷势力三足鼎力,虽看上去是专权的摄政王略微独大一些。但,平衡起见,无论慕容祁和宗聂二人哪方的势力衰退下去,对于慕容风来说,都不是有利的优势。
所以,他不会偏袒谁,更不会有意争对踩压谁,因此才摆出这幅看戏的姿态。
不过,也正因为此,眼下之势对于一身祸事的慕容祁来说,是一种好的事态。
苏槿夕脑海中念头飞速旋转,半晌她朝着慕容风的方向坚定地踏出了一步,拱手道:“王爷,祁王殿下与大将军如今皆是朝廷肱骨之臣,无论他们彼此伤了谁,想必都不是王爷您愿意看到的。所以,这件事情还得王爷您出面主持公道为好。还请王爷您……早下决断。”
慕容风似乎没想到吴尊手底下一个小跟班竟然也有这等胆量,抬眼朝着苏槿夕看了一眼。
不过也只是如羽毛般轻微而轻蔑的一眼,并没什么多大兴致。
“哦?是吗?那么,依你觉得,本王应该如何?”
苏槿夕并没有因此而受挫退缩,这样的局面,是她在开口与慕容风说话之前便已经料想会遇到的。
接着道:“眼下之事看着错综复杂,其实无外乎只为两件事情。一来,是关于贵妃娘娘腹中胎儿之事;二来,便是宗大公子在东大街暴死之事。而恰恰这两件事情皆与草民有关。草民胆敢,愿为摄政王分忧,替摄政王查明这两事,还望摄政王成全。”
好大的口气!!!
一直眼高于顶定,万物都无法入眼的慕容风终于抬起眼来,正面端看起了苏槿夕。
那双精锐鹰隼的眼里是从未有过的凛冽可怕气息。
第449章 赌注,押上整个药王谷
吴尊感觉到危险,拽着苏槿夕的手,将苏槿夕往自己的身后带了带,提高警惕:“小毒物,小心。”
慕容风眼底的凛冽气息一闪不见,忽然又恢复了往常平和的肃穆威严,又是一副高傲的样子。
“哦,你倒是说说,本王凭什么信你?”
“凭草民这条命!草民押上这条命,愿保证一定让两件事情的真相水落石出。”
慕容风的眼底略微闪过一抹欣赏,不过很快便一闪而逝。
“不过一条贱命,本王想要多少人命不可寻?非要你的?”
靠!!
你才是贱命!!
苏槿夕在心底狠狠咒骂一声,强压着怒气,略微思忖半晌,道:“押上整个药王谷如何?如果在下不能查出这两件事情的真相,那么药王谷便是摄政王你的!”
囊括天下无数稀世药材的药王谷,那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想得到的。
不得不说,这绝对是一个不小的橄榄枝。
但吴尊怎么也没有想到,苏槿夕竟然就这样轻飘飘地替他做了主,将他的药王谷给抵押出去做赌注了。
他狠狠扯了扯嘴角,无奈地瞧向了苏槿夕。
却没想到正好对上了苏槿夕的目光,并且还冲着他很俏皮的一眨眼睛。
吴尊只觉得心头一颤,一颗心瞬间被融化了。
连忙很霸气地给苏槿夕撑场子:“只要小毒物喜欢,尊哥哥让你押上药王谷又何妨?押了!”
苏槿夕扬眉朝着慕容风瞧了过去。
“王爷,如何?”
慕容风瞧着苏槿夕,缓缓眯起了眼睛,没有立即出声。半晌,才悠悠地道了一声:“好!”
苏槿夕嘴角获胜般地轻盈一笑。
“既然说了是押赌,我家主子又押了药王谷这么大个筹码,摄政王你也不好一毛不拔,什么都不押不是?若是输了我们赔上药王谷,不过若是望我们赢了,草民胆敢向王爷您要一样东西,还请王爷您成全!”
好大的胆子,竟然算计到了堂堂南离摄政王的头上。
就连一旁正打的火热的慕容祁和宗聂听到此言,也不觉心头猛然一颤。
尤其是深知慕容风生性的慕容祁,替苏槿夕狠狠捏了一把冷汗。
要知道,慕容风性格难定,息怒无常,又深不可测,从来都是他在算计别人,很少有人敢算计或者能算计到他。
一时间,只觉得整个大殿之内的气息都低沉凛冽了几分,深知慕容风秉性的人纷纷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苏槿夕,却一直笔直地坚挺着脊背,微微低敛垂眸,毫不怯懦地等待着慕容风给一个结果。
半晌,慕容风似对这个首次触犯他逆鳞的“平凡小子”起了兴致,眯着的眼眸微微平和了一些,周身凛冽的气息也渐渐消退了一些。
一扬衣袖,换了一个更加舒适的姿势坐着,悠悠扬声道:“好一个成全又成全,瞧着你一腔赤胆,左右都在替本王着想算计,本王不成全你倒显得本王小气。不过全了你也无妨,你倒是说说,若赢了,你想要什么?”
明明事情才刚刚开始,但苏槿夕的眼底却划过一抹好似胜利的笑意,她将自己的眉眼垂的更低了一些,看上去更加低眉顺眼,却丝毫都不让人觉得有什么不妥或者贬低了她自己的身价。
“这……草民一时心直口快,还没有想好,还请王爷恕罪。能否等事情完了,小的想好再告诉王爷。”
“也好!”慕容风撇一眼苏槿夕,端起一旁的茶盏品茶:“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事情,输赢都还没定,如今言此尚早。等你赢了再说吧!”
“谢王爷!”
苏槿夕语声扬长,高高地朝着慕容风道了一声谢。
当她渐渐站直了身子,再次抬眼的时候,眼底却是一片明亮的精明和坚定的沉着。
此时,慕容祁和宗聂也已经停下了手,朝着苏槿夕的方向看了过来。
苏槿夕的嘴角噙着一抹笑,对宗聂道:“大将军,事有轻重缓急,令公子的事情,先缓缓,咱们先说贵妃娘娘的病情,如何?”
这事情,宗聂还能说不吗?
他冷哼一声,不言语,便是应了。
慕容祁瞧着苏槿夕的目光中始终带着一抹疑惑和不解,苏槿夕给了慕容祁一个安抚的神情,从袖子中拿了一瓶药出来给了侍候在一旁的宫女。
“烦请将这药给贵妃娘娘服下。”
宫女有些犹豫地朝着慕容风瞧了一眼,见慕容风默许,才接过药,拿进了贵妃所在的内室。
接着,苏槿夕略有思忖地在室内巡视了一圈,然后对慕容风道:“小的还有一事想劳烦王爷,王爷能够派一名武功高强的高手给在下用用?”
慕容风也不知道苏槿夕要内功高手做什么,随意道:“在场的祁王和宗大将军皆是我南朝内功高手,你就在他们二人之中选一个吧!”
苏槿夕的脸上现出了难色:“回禀王爷,这内功高手,小的另有用处。祁王与大将军身份尴尬,有些……不妥!”
“哦?”慕容风挑眉,一扬手,一名身穿黑衣劲装的男子便出现在了慕容风的身边,然后对苏槿夕一拱手。
依着那穿着打扮和出场的方式,苏槿夕断定,此人应该是慕容风身边的得力隐卫了,便道:“此人甚好,小的谢过王爷。”
半晌,那接了苏槿夕药的宫女从内室出来,对慕容风道:“回禀王爷,贵妃娘娘已经服过药了。”
慕容风敛眸,看向了苏槿夕,以示询问。
苏槿夕带着浅笑,对那婢女道:“还请这位姑娘计个时,点上一注香。”
宫女又用目光询问慕容风的意思,慕容风默然,宫女便点上了专门计时的香。
这一来二去,没有人明白苏槿夕是想做什么,尤其是宗聂,都有些不耐烦了。
“哼,这到底是想做什么?小郎中,不是说要说贵妃娘娘腹中胎儿之事吗?你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计时又是怎么回事?是想让我们等吗?要等到什么时候?”
苏槿夕嘴角的笑容依然:“烦请大将军和两位王爷稍安勿躁,等上一炷香的时间,事情如何,一炷香之后自有分晓。”
宗聂本想说等不了,但是他见慕容风满满地靠在了椅背上,一副安心等待的样子;慕容祁坐回椅子上,也是悠闲地喝起了茶。
他二人什么都没说,自己一个人计较那么多,倒显得失了风度,便冷哼一声,也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哼,本将便依你等上一炷香的时间,若到时候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本将定不轻饶你!”
一炷香的时间?
苏槿夕是想等什么?
第450章 孩子到底几个月了
时间渐渐流逝,一炷香的时间很快过去。
当香炉中最后一抹灰烬悄然折落,慕容风睁开了双眼,慕容祁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宗聂目光冷然扫向了苏槿夕。
苏槿夕嘴角的笑容依然,不卑不亢,毫无畏惧地站在众目之间,对一旁侍候的宫女道:“烦请各位,将贵妃娘娘请出来!”
什么?
宫女们顿时一愣,各个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以询问的目光瞧向了苏槿夕。
苏槿夕双手负在身前,很有耐心地重复了一遍:“烦请各位,将贵妃娘娘请出来!”
“哼!”宗聂怒了,第一个不同意,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庸医!你小子是不想活了是吗?明知道贵妃娘娘有奇症在身,见不得光,如何能将贵妃娘娘请出来?你是想让贵妃死吗?”
苏槿夕依旧好脾气地解释:“贵妃娘娘的奇症经在下调制,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虽见不得室外太过强烈的日光,但是在这室内活动还是可以的。”
众人纷纷有些意外,宗聂依旧不相信:“胡说八道,今日早上,贵妃还见不得烛光,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在室内随意走动了?”
苏槿夕的面色虽瞧上去温和,但是语气却坚定得不容质疑:“在下是主治贵妃奇症的大夫,在下说能走动,便是能走动。”
宫女拿不定主意,询问慕容风的意思,慕容风点了点头,几名宫女便进内室去请贵妃了。
半晌,里面传来一阵愤怒尖锐的声音。
“本宫不出去,本宫见不得光,如何能出去?你们……你们是在诓骗本宫,走开,你们走开!”
顿时,众人纷纷朝着苏槿夕瞧了过去,向她投去了质疑的目光。
苏槿夕依旧毫无畏惧,上前两步,靠近了内室一些,扬声道:“贵妃娘娘,在下是这些日子给您瞧病的郎中。贵妃娘娘相信在下,您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要带上遮光的斗篷,便能试着出来了。要不……您试试。”
半晌,里边出来了微微有些激动,却迟疑的声音:“我……真的……可以吗?”
虽然里边的贵妃瞧不见苏槿夕脸上的神情,但是苏槿夕的嘴角依旧浅笑着,给了贵妃最大的鼓励和最坚定的答案:“可以!”
又等了半晌,一重重厚重暗沉的幔帐被一一掀开,一身玄黑色斗篷遮身的宗贵妃被两名宫女扶着,缓缓从内室走了出来。
“贵妃娘娘,请!”
苏槿夕将贵妃请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待贵妃坐定之后,苏槿夕恭敬地问道:“敢问贵妃娘娘,是哪位太医给您请的喜脉?太医可曾说明贵妃娘娘您腹中的胎儿几个月了?”
贵妃瞧了一眼身旁的宫女,宫女默然出了门,少顷带着一名太医进门。
贵妃对苏槿夕的态度还算客气,指着苏槿夕对那太医道:“刘太医,这位是近日给本宫瞧病的苏郎中。”然后又对苏槿夕道:“苏郎中,有什么话,你直接问刘太医便是。”
苏槿夕点头,将之前问贵妃的话又问了刘太医一遍。
刘太医道:“本官是今日一早给贵妃娘娘请的脉,发现贵妃娘娘已经有了足足两个月的喜脉。”
苏槿夕的双眸沉定:“刘太医,你可确定?”
刘太医毕竟是太医院的太医,对苏槿夕这等民间医者本就轻视几分。
他冷哼一声:“哼,你未免也太小瞧本官了,本馆在太医院任职多年,怎会连喜脉都诊错?”
苏槿夕默然,点了点头。
然后扬手招来之前慕容风派给她的那名内功高手,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贵妃娘娘,得罪了。”
那人朝着贵妃一拱手,上前双手推掌,便开始往贵妃的体内输送内力。
贵妃顿时脸色大变。
“你……你要做什么?放肆,你……你要对本宫做了什么?”
但是,即便她再挣扎,都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贵妃原本平坦的小腹渐渐隆了起来,那隐卫徹掌,贵妃惊愕地瞧着自己的小腹,面色大变。
“你……你对本宫做了什么?”然后又指着苏槿夕道:“你放肆……你是想戕害本宫吗?”
苏槿夕嘴角带着一抹浅笑,没有理会贵妃,而是对着慕容风道:“王爷,能否再请一位御医过来,给贵妃娘娘把把脉?”
慕容风一扬手:“请孙太医来!”
语毕,有宫女连忙出了门,去请孙太医。
孙太医的医术是太医院内医术最高超的,而且一直负责贵妃的病情,是宗贵妃和宗聂最信得过的人。
半晌,孙太医进门,按照顺序给众人请了礼。
苏槿夕拱手道:“烦请孙太医给贵妃娘娘请脉,瞧瞧贵妃娘娘腹中的胎儿是几个月了。”
那孙太医瞧见贵妃隆得高高的腹部,顿时一惊。又朝着慕容风瞧了一眼,见慕容风默许,便上前要给贵妃把脉。
贵妃的情绪顿时激动之极,站起身来便往内室跑:“本宫不要请脉,本宫不要请脉,你们是想加害本宫,你们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你们是想加害本宫,本宫不要请脉。”
“王爷!”苏槿夕朝着慕容风一拱手。
慕容风扬手,立刻便有两名护卫上前,将贵妃按在了椅子上。
宗聂本想阻止,但是被慕容风一个阴鹜的眼神压过去,顿时语噎,没有出声,更没有任何动作。
苏槿夕瞧了一眼孙太医。
孙太医上前,按住了贵妃的腕脉。
半晌,孙太医的眉头渐渐皱起,瞧了瞧情绪激动的贵妃,又瞧了瞧众人,沟壑纵横的额头上渐渐浮出了许多细细密密的冷汗。
“孙太医,如何了?一个喜脉,难道也要请这么长的时间?”苏槿夕扬声道。
孙太医的神情有些为难。
苏槿夕继续逼问:“你只告诉大家,贵妃娘娘腹中的胎儿已经几个月了?”
孙太医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在瞧见宗贵妃以及宗聂的神情之时,打了一个转又给咽了回去,还是不好说。
慕容风语声阴鹜:“孙太医,到底如何?”
孙太医放开贵妃的腕脉,几步便到了慕容风的面前,垂手惶恐道:“回禀……回禀摄政王,贵妃娘娘腹中的胎儿已经有五……五个月了……”
“荒唐!”
宗聂怒斥一声,转眼便到了孙太医身边,一脚将孙太医踢飞,然后“铿然”一声,抽出腰间的大刀,便朝着苏槿夕砍了过去。
口中骂道:“你这个庸医,你到底对贵妃做了什么?本将杀了你!”
第451章 竹马还在,她却……
“小毒物……”
吴尊大惊,朝着宗聂扑了过去,欲要阻止宗聂。
但是,此刻比吴尊还快的是慕容祁。
只见眼前白影一闪,“轰”然一阵强烈的内力袭来,以千钧一发之际,震断了宗聂手中那即将砍到苏槿夕脖颈上的大刀。
“哐当”一声,断裂的刀柄掉落在了地上。
经过这等生死边缘危机时刻,若是一般的女子,早就被吓的失了颜色。
但是,苏槿夕的脊背却挺的依旧笔直,娇小的身形看上去更加坚韧,坚不可摧。
强烈的劲风带起她鬓角的发丝不断飞扬,而她只是轻轻一张一阖浓密黝黑的眉眼,嘴角原本就恬淡的笑容淡然,显得整个人更加淡定。
似乎那宗聂手中杀气重重的大刀砍向的根本就不是她,似乎方才那凛冽的肃杀和她没有半点关系。
慕容风和宗聂势力相当的两个人又对成了掎角之势。
慕容风语声悠悠,又是一副乐得看好戏的样子。
“宗大将军,事情还没有分晓呢!你便如此激动,难道这其中确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急着遮掩不成?”
宗聂冷哼一声,撤回和慕容祁对在一起的掌,退开一步,没有说话。
苏槿夕的姿态依旧不卑不亢,问慕容祁:“敢问祁王殿下,五月前您身在何处?”
虽然是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但苏槿夕还是当着众人的面问了慕容祁一遍。
慕容祁瞧着苏槿夕的双眸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情:“五月前也就是去年的腊月,本王一直的中宁。”
“不知祁王殿下去中宁所为何事?”
慕容祁没有立即回答苏槿夕,那眼底复杂的神情更加云遮雾罩得让人捉摸不透,半晌,才道:“本王去中宁,是查一些私事。”
私事,苏槿夕自然不便再问。
苏槿夕豁然回身,那娇小清丽的脸上洋溢着浓浓的,属于胜利者的喜悦。
对慕容风道:“王爷,事情已经到了这等地步,想比已经不用在下进一步说明了吧?祁王殿下着实是被冤枉的,五月前,祁王殿下遥在中宁,与贵妃娘娘相隔千里,无论如何,那胎儿与祁王殿下都是扯不上半点关系的。”
“胡说八道!”贵妃死命挣扎着大吼一声:“你这个庸医,枉本宫那么相信你,你到底对本宫做了什么?本宫腹中胎儿明明只有两月,为何会成了五月?你……对本宫做了什么?”
苏槿夕转身,瞧着那宗贵妃的时候,原本清明的目光转瞬之间划过一抹阴沉。
她眯了眯双眼:“贵妃娘娘,你可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非得要我彻底撕开了你的遮羞布,你才甘心吗?”
宗贵妃顿时语噎,扯了扯嘴角,脸上的神情几乎狰狞扭曲。
苏槿夕瞧了一眼慕容祁,浅笑道:“这其实也是在下的疏忽,想必此事不单单贵妃娘娘愤愤不平,更是在场诸位心中难解的疑虑,都想知道方才我让王爷的隐卫对贵妃做了什么?为何贵妃只有两月的胎儿瞬间便成了五月大。”
说着,他瞧向了那隐卫:“烦请这位大哥向诸位解释解释,方才在下都让你做了些什么?”
那隐卫神情默然道:“苏郎中方才是让在下用内力疏通贵妃娘娘的任督、玄空、赤柔三处血脉。”
在场不乏武功高强之人,都明白阻塞了任督、玄空、赤柔三处血脉会导致什么样的结果。
而疏通了这三处血脉,又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一时间众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瞧着宗贵妃。
就连宗聂,也是面色黑沉又尴尬。
“不……你们说的是什么,本宫不明白,本宫听不明白。”宗贵妃还想狡辩。
苏槿夕脸上的神情淡然,但此时的语声残忍得却像个命运的执掌着。
“贵妃既然听不明白,那么在下就给贵妃娘娘解释个明白。你腹中原本足足有五个月的胎儿之所以显示出了两月的孕脉,是因为有人用内力阻隔了您身上任督、玄空、赤柔三处穴位以致改变了身体阴阳所致。”
“靠,真TN的太阴了”吴尊低骂一声,一拍慕容祁的肩膀:“老祁,这女人真的是太阴的,差点就让你背了黑锅。”
慕容祁神情淡然,从他的脸上根本瞧不出他此刻内心在想什么。
“不……不可能……这……这绝对不可能。”宗贵妃脸上的泪水顿时如雨而下,他不住地摇头,不住地否认。冲到宗聂的身边,拽着宗聂的衣袖道:“哥哥,哥哥……我是被冤枉的,你替我说句话,你替我说句话呀!我是被冤枉的。”
苏槿夕嘴角冷然一笑,冷漠地瞧着宗贵妃:“贵妃娘娘,您也是懂武功之人,不会有人改变了你身体的阴阳秩序,封住了你这么重要的三个穴道你都不知道吧?”说着,嘴角的笑容更深:“若真如此,你这一身的武功,也算是白练了。”
苏槿夕将话已经说得如此明了,至于是谁封住了宗贵妃体内的三处大穴,改变了她的脉象,还用多说吗?
宗聂张了张嘴,半晌都不知道应该如何替自己的妹妹辩解。
事情已经显而易见,即便他再权倾朝野,左右还有一个慕容风和慕容祁在,他总不能将黑的说成是白的。
宗贵妃又冲到了慕容祁的脚下,拽着慕容祁的衣袖道:“祁哥哥,你……替紫嫣说句话,你替紫嫣说句话。紫嫣是被冤枉的,紫嫣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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