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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后天下-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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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凌夜很少见楚安安写字,所以他对楚安安的字迹并不熟悉,但从信的落款和上面的印章来看,的确是从南湘传到北堂的。
  他表情冷静地打开了其中一封,一目十行地查看了起来,看着看着他冷静的表情开始出现皲裂。
  很快他就拿起桌上的第二封,第三封信,最后他将所有的信都看完了,整个人的神态都变得阴郁起来。
  “到底是年轻人,都这样,不到黄河心不死,现在看到了证据,痛快了吧?”凤萱萱仔细观察着沈凌夜的表情,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我没骗你吧?”
  沈凌夜的胸口慢慢凸了起来,而后他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所有的理智就像呼出的空气一般变得澄净起来。
  “安安应该不知道这件事。”他用极其平静的话语说着非常肯定的话。
  凤萱萱愣了一下,她没想到这样做还不能刺激沈凌夜,她看着沈凌夜的眼神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如果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去北堂找北堂洛?”
  沈凌夜反问道:“她若是知道为何不和北堂洛一同返回北堂?”
  凤萱萱被问得一时语塞,不过她反应也很快:“北堂洛离开的时候她还没想起来,但是见不到北堂洛她的心里空空的,自然就想起来了。”
  沈凌夜冷哼一声道:“你太不了解她了,从本座和她在一起以后,她夜里做的梦都在逃亡和厮杀,她从来没有在梦里喊过北堂洛的名字。”
  凤萱萱不由蹙紧了眉头:“她一直都在做噩梦吗?怎么会这样……当年她只是被赶出丞相府而已,我也派了人保护她,她应当是安全的。而且谷中的人对她很好,这么多年过来了,她也应该释怀了才对。”
  沈凌夜的视线变得愈发冷漠:“凤家总有管不到的时候,何况这种伤害谁能释怀?不过有了本座陪她,她做噩梦的次数已经大大减少。她如果真的想起自己和北堂洛有一段书信缘,她就会在夜里念叨北堂洛,可是一次都没有!”
  沈凌夜颇为自豪地说道:“倒是偶尔会念叨本座,时常喊着本座的名字,只有本座应了她才能继续安稳入睡。”
  凤萱萱神情复杂地看着沈凌夜,沈凌夜继续道:“你想离间本座和安安的感情还差点火候,本座是不会上你的当的!”
  凤萱萱气愤地跺了跺脚,她抬手就想要出掌对付沈凌夜:“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就打到你还手为止!我就不信你会一直不还手,沈凌夜,跟我过招!”
  可是凤萱萱的手还没靠近沈凌夜,十七长老就落在了她身旁抓住了她的手腕小声道:“萱萱,不要闹了,再这样下去没办法收场了。你这些年没有陪在楚安安身边不是一直都很内疚吗?现在又何必将关系弄得如此僵硬,徒惹不痛快呢?”
  凤萱萱用力挣脱着:“你不懂,这是家主的秘密!”
  十七长老牢牢地捏住凤萱萱的手腕,不管凤萱萱怎么击打他,他就是不让开也不动。
  等凤萱萱稍稍冷静下来,火气也没刚才那么旺盛的时候,十七长老才叹了口气松开了她,郑重地问道:“到底是家主的地位重要,还是安安的幸福重要?”

  ☆、第287章 我不是不要你

  凤萱萱瞬间愣在了原地,她抿了抿唇扭头道:“凤家最重要!”
  十七长老皱起了眉头,脸上的表情一变再变,最后只能无奈地长长叹了口气,让开一步道:“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拦你了,反正我从来就没有拦住过你……”
  说着十七长老就垂下眸子慢慢往外走,凤萱萱立即转身冲着他的背影喊道:“难道不是吗?你我都是凤家的顶梁柱,如果凤家倒了,我们是什么?无论是江湖还是史记都不会有我们一笔,到时候就算到了地府我也没有脸面去见老家主!”
  十七长老的脚步顿在了原地,他慢慢落下悬空的脚,抬眸,转身道:“老家主在去世的时候已经说过,凤家的枷锁太重了,只要有人愿意就可以解散凤家。这个秘密只有你和我知道,这些年你也一直被凤家所累,所以才会没办法和安安团圆。”
  十七长老深吸一口气道:“凤家不是佛堂,如果撑起凤家就要戒掉七情六欲,还要一直和女儿保持敌对关系,那凤家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凤萱萱的脖子挺得笔直,锁骨微微挣着,看上去她的身子僵硬而绷直。
  十七长老又道:“凤凰血是真善美的化身,历代凤家家主也是希望能够将族人带向更好的未来。不是牺牲就是好的未来,萱萱,这么多年你还没明白这个道理吗?”
  “我怎么不明白?”凤萱萱嗓音嘶哑,声音低沉地说道,“可我更明白身上的担子。凤家之所以没落是因为内功心法有问题,传到我手里内功心法已经少了一层,而且是至关重要的一层。所以老家主才一定要嫡系的凤家弟子去大陆各处找青年才俊,在他们的体内注入心魔。”
  凤萱萱满脸都是颓丧之气,即使隔着面具也能感受到她内心的凄凉:“凤家弟子都不明白为什么要用这么卑鄙的方法对付其他人,可是我不能说,也不能问,只能执行命令。如今沈凌夜能够有所成,说明他对凤家的内功心法有所研究,我怎么能放过他?”
  十七长老怒道:“可是你别忘了,他是楚安安最在意的人,而楚安安是你的女儿,你亏欠了她太多太多了!你怎么还能将她最在乎的人夺走呢?”
  凤萱萱歪过头去,耿着脖颈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想和他比武切磋,将他的武学潜力全部激发出来而已。”
  “你别再自欺欺人了,楚安安的亲身父亲怎么死的你忘记了吗?”十七长老冷着声音提醒道。
  凤萱萱的身子一僵,喉咙下意识地动了一下,她的手紧紧攥住了自己的衣袖道:“不要再说了。”
  可是十七长老并没有饶过凤萱萱,而是继续说道:“他和沈凌夜一样对凤家的内功心法提出了异议,但是他没有沈凌夜的天赋,所以最后没有将凤家的内功心法与自己的武功融为一体。但老家主知道这件事后一直想尽办法帮他,还不惜得罪了族中的其他长老。”
  “我让你不要说了!”凤萱萱提高了音量。
  十七长老仿佛没听到一般,看着沈凌夜清冷的眸子继续道:“凤家的内功心法如果一直失传下去,以后凤家的弟子将更加无能,老家主急得不得了。为了凤家,为了所谓的名门正义,老家主对楚安安的亲生父亲出手了,不断逼迫他调用凤家的内功心法,还为他注入了心魔……”
  他顿了顿道:“最后楚安安的亲生父亲因为血脉翻涌,体内的真气乱窜而没办法控制,暴毙而亡后还被凤家人扒了坟!”
  容护法听到这里不由倒抽一口凉气:“怎么会这样,凤家人都怎么了?”
  十七长老满脸都是痛心:“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三长老因为一直怀恨在心,觉得是老家主藏私,没有将真正的内功心法教给他们,而是教给了萱萱。为了逼迫萱萱,他们还将楚安安的亲生父亲从棺材里挖出来,再次肢解后扔到了乱葬岗。”
  这下就连沈凌夜也动容了,他的眉毛微不可闻地微微蹙了一下,他的薄唇蠕动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有说话。
  十七长老叹了口气道:“为了避嫌也为了保全嫡系血脉,萱萱只能忍着不去收尸,并且当做这件事没有发生过。可是这么多年,她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而三长老也多次用这件事刺激她,想要逼她交出凤家完整的内功心法和凤家的宝藏。”
  他朝门外看了一眼后,压低声音道:“如果被人知道萱萱和你动过手,而你身上又有凤家的武功,那么三长老很快就会联想到萱萱将内功心法传给了你,而你和安安都会遇到极大的危机!”
  凤萱萱浑身颤抖地抱住了自己的耳朵,她紧紧闭着眼睛,十七长老上前一步,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
  凤萱萱却一掌推开了她,坚定地说道:“惨剧也许会继续发生,可那又怎么样?只要凤家的内功心法能够重新找回来,以后的凤家人就不会再像我们这样痛苦了。”
  十七长老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萱萱,你已经牺牲了你自己的幸福,你难道还要牺牲安安的幸福吗?又或者你还想将这样的悲剧延续到楚律的身上吗?住手吧,不要再执迷不悟了,也不要用凤家的枷锁来拴住自己,你没有亏欠凤家任何东西,是凤家亏欠了你!”
  凤萱萱摇了摇头道:“你不会明白,每个人活在世上都是有自己的责任的。”
  十七长老打断凤萱萱的话道:“你的责任就是等着安安平安地将沈凌夜的父母接回来,而不是逼迫沈凌夜和你动手!”
  凤萱萱猛地推了十七长老一把,怒声道:“我根本不需要你来教我,我到底过得幸不幸福,我爱不爱他,你不是最清楚吗?何况安安身上和我流着一样的凤凰血,她注定要为凤家付出,这是没办法改变的魔咒!”
  十七长老的眉头都快打结了,但他已经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了,因为凤萱萱已经进入了一个死胡同,如果不是她自己放过自己,谁也帮不了她。
  而沈凌夜则不再关注两人的争辩,他上前一步对十七长老问道:“安安去北堂是为了救本座的父母?”
  十七长老瞬间料到自己说漏了嘴,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再隐瞒也没有意义了。
  他点了点头道:“是,她怕你为难,所以只身去了。至于二夫人,她是被安安骗去的。不过有二夫人和凤青山的保驾护航,安安这一路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你可以放心。”
  然而十七长老的话还没说完,沈凌夜已经单手提起容护法朝着外面冲了出去。
  凤萱萱连忙追了几步,却被十七长老从身后点住了穴道:“他离开了也好。”
  凤萱萱暴怒:“该死的凤闵之,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如果沈凌夜找到父母后就带着安安隐居起来,你让我去哪里找凤家的内功心法?你是不是非得让所有凤家人都死了你才甘心,你才觉得自己报了仇?”
  十七长老站在凤萱萱身后,满脸都是哀伤的表情:“事到如今你还觉得我留在凤家是为了给我娘报仇?”
  凤萱萱听到这个问题下意识地咬住了嘴唇,她微微垂眸,蹙了一下眉头,放缓声音道:“我从来都不了解你,更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到底是不是来凤家报仇,现在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价值和意义了。”
  “你在怪我!”十七长老叹道,“你的确应该怪我!”
  凤萱萱表情复杂,愤怒、悲痛、伤心从她的脸上一一划过,最后变成了淡漠。
  她声音平静地说道:“有恨才会怪,你我已经成为陌路人,我还有什么可怪你的?何况当年是你的选择,也是我自己的选择,我没办法怪你。”
  十七长老嘴唇颤抖,他忽然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凤萱萱,凤萱萱整个身子都僵硬了起来。
  十七长老闭上眼睛,声音低沉而悲哀地说道:“是我没用,是我只会逃避现实!那次我听到家主说你要和别人成亲了,我才知道自己要失去你了。我知道你让人给我送了信,但我就是狠心地没有看,因为我恨凤家的人,我怕这信不是你写给我的,而是他们胡编乱造,像当年对付我娘那样对付你,那样你就完了!”
  凤萱萱的呼吸一窒,她猛地抬眸,眼泪在她的眼眶中打转:“所以你根本没有看到信?”
  十七长老点了点头,他继续道:“在你成亲的当天我喝得酩酊大醉,我以为那样就可以淡忘你。可我的眼前只有你的身影,而且无论怎么喝都不会醉。你不知道那时候我心痛得都快疯了,后来我火急火燎地下山想要将你抢回来,偏偏醉意袭来,我走错了地方,抢了另一个新娘……”
  凤萱萱狠狠闭上了眼睛,一滴泪从她的眼中滴落。
  十七长老道:“是我做了孽,那一对新人是青梅竹马,我还未将新娘抢上山,新娘已经咬舌自尽。新郎见到新娘惨死,也跟着咬舌自尽了,所以我才会躲在深山赎我的罪孽。”
  凤萱萱紧紧咬着牙齿,逼迫着自己不要再哭。
  十七长老轻轻抚上她的面具,手指挑开了面具的绳子:“我不是不要你,我是怕你恨极了我,再也不想和我有任何瓜葛……”

  ☆、第288章 属下是属于尊主的

  然而当十七长老的手即将挑开凤萱萱面具的时候,凤萱萱尖叫起来:“不要!”
  她的瞳孔瞬间睁大,眼里满是痛苦的煎熬,她的容貌早就不像年轻时候靓丽,加上凤家功法不全,她多次走火入魔,如今她的脸就和老太婆一样皱巴巴的。
  这样的她哪有自信面对十七长老?
  “你我都一把年纪了,而且我还有女儿,你不应该再在我的身上浪费时间了。”凤萱萱闭了闭眼睛坚定道,“以前是我放不下,现在年纪大了,我也学会放下了……”
  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十七长老已经打断她道:“虽然我们分隔多年,可我一直在暗中观察你,你明明忘不了我,为什么还要骗自己?”
  凤萱萱吞了吞口水,再次闭上了眼睛道:“我没有骗你,也没有骗自己,你我都清楚,我们身份有别,是注定不能在一起的。”
  “那这是什么?”十七长老忽然伸手摸住了凤萱萱的腰肢,一个晶莹剔透的玉佩落在了他的手中。
  “这是我送给你的,如果你真的介意我长老的身份,你为什么还要将这块玉佩放在身边?”十七长老将玉佩放在凤萱萱的面前,质问道。
  凤萱萱的视线随着玉佩的晃动而移动着,她喉咙哽咽,说不出话来。
  “那时候玉佩还没有这么通透,可现在却越来越润,这只能说明你一直将它照料得很好。如果你不在乎我,为什么又要将我送你的东西打理得这么好呢,这不是自相矛盾吗?”十七长老继续道。
  凤萱萱颤抖着唇畔道:“我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我自己。”
  十七长老蹙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凤萱萱深吸一口气道:“这些年我不是在想你,而是在缅怀我当年的付出。被老家主选中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时刻告诫自己,以后再也不能做出这么傻的决定。我的身上背负着凤家的未来和凤家千万条人命,我可以逍遥,可以任性,可是凤家家主不可以!闵之,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玉佩戛然而止,十七长老的手微微垂下,凤萱萱淡淡道:“如果早些年你跟我这样说,我会跟你走,无论天涯海角,无论三长老怎么对付我,我都无怨无悔。可是现在太晚了,一切都来不及了!”
  她咬了咬牙道:“你知道的,三长老一直觊觎凤家的宝藏,如果被他得到了凤家的宝藏,凤家就完蛋了!我的女儿和我的小外甥也将受到三长老一派的追杀,所以我不能让凤家三长老得到宝藏,更不能让凤家的内功心法失传。闵之,你帮我,帮我啊!”
  十七长老却不为所动,他神情呆滞,面带冷嘲。
  他慢慢往后退开两步,烛光打在他的脸上,将他的肤色照得更加白皙。
  他抬手,而后慢慢松开了手掌,玉佩顺着他的掌心滑过他的指尖,最后“砰”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凤萱萱,你好像忘了,我回凤家就是为了报仇!凤家一败涂地,落寞收场,变成武林的嘲笑对象才是我的最终目的。你明明知道我的目的,你却还要我来帮你,你是不是疯了?”
  十七长老说完这话就开始阴阳怪气地笑了起来:“当年凤家三长老和那些长老是怎么对付我娘,你不是不知道。你现在还要我帮你继续巩固凤家,那不是在帮凤家三长老的子孙壮大势力,帮他们赚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吗?”
  他猛地冲到凤萱萱的面前,双目猩红地盯着她的眼睛怒声道:“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凤闵之就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亦或者我看起来像个傻子,不懂得为自己筹谋?”
  凤萱萱很是痛心地看着她,就在这时,外面忽然刮起了一阵风。
  风顺着敞开的窗户吹进了屋内,烛火摇曳间,本就松弛的带子瞬间散落,凤萱萱的面具应声而落,露出了她苍老的容颜。
  十七长老倒抽一口冷气,满脸都是震惊:“你,你的脸……”
  凤萱萱猛地睁大了眼睛,她已经感受到脸上的冰冷和十七长老眸中的疏离。
  她痛苦万分,她想要伸手抚上自己的脸,可是她被十七长老点了穴道,没办法移动一分,只能难过地闭上了眼睛,低声轻喃道:“不要看我……”
  “萱萱,这怎么回事?”十七长老关切而又无措地上上下下打量她,可是他除了注视凤萱萱,什么都无能为力。
  “不要看我!”凤萱萱的声音拔高了几分,带着浓重的哭腔,而后声音慢慢转弱,几乎是用鼻音发出了后面几个字,“求你,不要看我……”
  十七长老看到凤萱萱如此痛苦的模样,早已心生不忍,他上前一把将凤萱萱揽在怀里,低声道:“告诉我,是不是凤家三长老害了你?是不是他逼你吃了什么东西,把你变成这样的?你一直不让我解开你的面具,就是怕我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是吗?”
  凤萱萱却只沉默地抽泣,压抑地小心翼翼地咬着后槽牙,却什么都不肯说。
  十七长老意识到凤萱萱还被自己点着穴道,连忙伸手替她解开穴道:“萱萱,你不要怕,告诉我实情,我帮你……”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凤萱萱忽然一掌打在了十七长老的肩膀上,十七长老血脉翻涌,猛地吐出一口血来,连着往后退开好几步。
  凤萱萱飞快弯腰捡起面具,不再看十七长老一眼,纤细的身影瞬间消失在窗口。
  “萱萱!”十七长老往前追了两步,却因为凤萱萱十成功力的一掌,让他的内力有所损耗,一运功就感觉五脏六腑扎心一样痛,只能停下脚步。
  “萱萱,我一定会帮你讨回公道的!”十七长老轻声而又坚定地说道。
  这边沈凌夜得知楚安安的下落立即骑马要追,容护法忍着内伤死死抱着马腿不肯让沈凌夜前行。
  “尊主,夫人独自一人去北堂就是为了让你留下好好治理南湘,你不能浪费夫人的一番心意啊!”容护法不怕死地紧紧闭着眼睛,撕心裂肺地吼着。
  沈凌夜双腿一夹马腹,马儿吃痛,正要迈开腿往前冲,却被容护法紧紧掐着大腿,没办法冲,身子还往旁边侧倒过去。
  沈凌夜用力抓紧马缰绳,将马儿往另一个方向偏转了几分,这才没有让马儿的身子压住容护法的身子。
  容护法稍稍送了口气,满脸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却依然不甘心地说道:“尊主,您就听属下一句劝吧,夫人这样做都是为了你好!”
  “本座过得好不好只有本座知道,她凭什么替本座做决定?”沈凌夜怒气冲冲地微微眯了眯眼睛。
  其实最让他难受的倒不是楚安安不辞而别,而是她再次将行踪告诉了别人,却唯独不告诉他!
  明明是她说的,他们是夫妻,要一起患难,也要一起享福。
  为什么每次遇到困难,楚安安总是选择独自行动,难道在她眼里,他是一个废人,没办法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和她的事情吗?
  沈凌夜越想越气,看着容护法的眼神也渐渐变得冰冷。
  容护法跟了沈凌夜这么多年,当然知道沈凌夜的脑子里在想什么,他连连摆手示意自己的清白:“尊主,属下本来不想替夫人隐瞒的。可是夫人一直用尊主的未来威胁属下,属下没了办法才勉强答应夫人的。还求尊主网开一面,不要胡思乱想……”
  “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看着容护法嬉皮笑脸的模样,沈凌夜的怒火更甚。
  他一夹马腹,再次准备出发:“既然能够伸手摇摆,那应该可以上路了!你就这样陪本座找安安吧,本座很期待!”
  说着,沈凌夜猛地一鞭子抽在了马屁股上,马儿再也顾不上容护法,大着步子朝着去前面狂奔着。
  容护法叫苦不迭,他是抱着马的前腿的,两条腿是挂在马儿的后腿的,现在马儿跑得这么快,他的腿自然没了着力点,只能用双手苦苦支撑。
  可是马儿一跑,满嘴都是灰尘,他连呼吸都困难,哪里能坚持到北堂?
  何况马儿的腿上挂着他这么重的一个人,本来就跑得很吃力,加上速度快,身子越来越往他这边倾斜了。
  恐怕用不了多久,马儿就会重重压在他身上,不把他压成肉饼也能把他的肠子给压出来。
  一想到自己即将面对的惨状,容护法连连求饶:“尊主饶命,属下真的不是故意帮着夫人隐瞒您的,属下也是为了尊主着想啊!”
  可是沈凌夜不为所动,容护法只能继续拼命嘶吼:“夫人说尊主要是遇到歹人,将老尊主和老夫人都劫持了,也将小尊主和她一起劫持了,到时候尊主就要面临选择。夫人不想尊主为难,更不想让她们婆媳在这么尴尬的情况下见面,所以才不辞万里去北堂救人。求尊主看在夫人一片担忧的份上不要再生夫人的气了,也不要再迁怒属下了,属下还想留着小命在未来好好效忠小尊主呢!”
  这一番肺腑之言终于打动了沈凌夜,沈凌夜一扬马鞭子,将容护法的身子卷住。
  容护法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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