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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玲珑酿酒坊-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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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玲珑手一顿,抬起头看着她:“去倒茶。”

    豆荚吐吐舌头,不敢再问,乖乖去了。

    玲珑托腮,打着算盘,却心不在焉。她当然能猜出墨羽的心意,他只是个青涩的少年,控制感情的能力并不强,而她已经活过两世了,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对于他,她是有好感的,至于会不会再进一步,天知道。她一向不敢太拒绝他,是怕伤害他脆弱的自尊心,可心底里她并不愿给他太多的幻想,也是怕伤了他。上辈子,她从没有过感情经验,这辈子才刚刚开始。

    也许,船到桥头自然直吧。

    初夏火急火燎地捧着酒进来。也许豆荚说得对,初夏只有在她面前才会慌手慌脚,难道她就那么可怕吗?

    “姑娘,酒奴婢已经试过了,的确和咱们的酒很像,但又不完全一样。”初夏边说,边从酒坛中倒了一杯酒递给玲珑。

    玲珑接过来,晃了晃酒杯,黄褐色的酒液虽仍有些浑浊,但跟地产酿法比,已经清澄了许多。她放在鼻端闻了闻,接着含了一口,闭上眼睛品了一会儿:“这酒的味道偏甜,用的水也不太好。酒曲不一样,毕竟咱们的酒曲是自制的。不过这样的酒配上那样的价格,倒也有竞争力。”

    “姑娘,该怎么办?”

    “你说呢?”玲珑笑看着她。

    初夏一怔,思索了一阵:“奴婢觉得,首先应该让人知道这酒咱家才是正品。”

    玲珑点头:“然后呢?”

    “咱们应该降价。”

    “错!商战中打价格战是最下策,不到万不得已永远不能用。有时候降价还会给客人一种错误的暗示,降价等于是在降低产品的品质和品级。”

    “可若庆丰酒坊的价格比我们低,肯定会吸引那些贪便宜的客人。”

    “只要将我们的酒才是正品的观念植入客人的脑袋里,即使客人最后贪便宜选择他们,心里也会因为没尝到正品而遗憾。等到所有人都认为我们的酒是一等之后,庆丰酒坊就会被挤进低端市场,再也翻不了身。我不介意将低端市场分他们一半,只要庆丰酒坊永远排在玲珑酒坊后头。”

    初夏想了片刻,凝重地点点头。

    这时,豆荚引窦双双进来,笑道:“姑娘,窦姑娘来了。”

    玲珑对初夏说:“该怎么对付庆丰酒坊,你去想个法子。”

    “是。”初夏认真地答应,思考着去了。


    ☆、第五十七章 祸降


    窦双双将杏儿手里的食盒接过来,往玲珑桌上一放,笑道:“我可真羡慕你,每天自由自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还能独自出来做生意!”

    “你不是也挺自由的,想出门就出门,想学武就学武,不想学女红就不学。”

    “我爹最反对我私自出门,我今天是偷跑出来的。”窦双双打开食盒,笑道,“看!这都是我家庄子上产的蟹子!金秋十月,持螯赏菊。我看你庄子上开了不少野菊,咱去外边喝两盅吧!”

    “好啊。豆荚,拿坛黄酒来。”

    豆荚应了,迅速招人来在野菊盛开的地方布下一桌,摆上窦双双从家里带来的蒸蟹。

    玲珑用旋子烫了黄酒,热水加速酒气的蒸腾,一股温甘醇厚的香味迎面扑来,熏人欲醉。窦双双诧异地笑道:“原来这酒还可以烫着喝。”

    玲珑无语,这儿的人还真不知道黄酒可以烫着喝。

    窦双双呷了一口温热的酒,长吁了一口气:“还是外头好!家里死气沉沉的,让人心里泼烦!”

    “你娘身子好些了?”

    “好些了。上次你送的桂花酒她极喜欢,要我谢你。”

    “喜欢等会儿你再带回去一坛。”

    “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知道那酒也是不易得的。我爹最近心情不太好,我娘大气不敢喘,哪有心情喝酒。”

    “怎么?”玲珑一怔。

    窦双双把着酒杯,看了她一眼:“前几天家里失窃了,虽然没丢什么东西,可我爹变得忧心忡忡的。还记得上次茶楼的那个刺客吗,昨儿在大牢里被救走了。从知府衙门的大牢里劫狱,根本就没把我们兴隆府当回事,难怪我爹会大发雷霆。”

    玲珑心下略有几分疑虑,总觉得这件事有些复杂。联想起前些日子云翎玉似乎在找什么东西,难道贼会是他?可刺客又是怎么回事,按理说那刺客并不是杀手,只是受害者,应该不存在同伙的,除非他们是团伙作案。

    “玲珑!玲珑!”窦双双见她走神,唤道。

    玲珑回过神,讪笑了笑。窦双双问:

    “怎么了?”

    “没什么。”玲珑斟酌了一会儿,道,“我一直想跟你说,那天从茶楼出来后,有个姓云的公子打听你和我的关系,还问你有没有给过我什么东西。你当心点,我觉得他不像好人。”

    窦双双的反应显然是一头雾水:“打听我?姓云?我不认得,难道是采花贼?采花贼居然敢打本姑娘的主意,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她开始暴走。

    玲珑眨眨眼,说:“总之你当心点,回去告诉你爹一声,这毕竟是他管辖内的事,他应该知道。”

    “哦!好!“窦双双点头,惩治流氓的小宇宙又在熊熊燃烧。

    玲珑端起酒杯,啜了一口。她只是将事件原原本本地讲出来,并没加入自己的揣测,也算不上泄露秘密。她相信,她和窦双双都不明白的事,窦雄却一定明白。窦家如何她并不放在心上,但窦双双一向对她极好,基于礼尚往来,她也该提醒她当心。

    窦双双呆了一会儿就回去了,怕被她爹发现她偷溜出门。玲珑哪里能想到,这一别后竟会发生怎样令她始料未及的事。

    虽时已入秋,可晚上仍旧闷热难耐,没有一丝凉风。玲珑躺在床上,心里想这想那,浑浑噩噩,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踏实。不知不觉到了破晓,绿色的窗纱已经隐隐透进了点清亮。她方觉得星眼微朦,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她惊醒,外头豆荚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姑娘!姑娘!”

    玲珑霍地坐起来,心扑扑乱跳,披衣问:“怎么了?”

    “姑娘,窦家昨夜被灭门了!“豆荚说着,哇地一声在门外哭了起来。

    玲珑闻听,惊出了一身汗,心跳飞速飙升,呆呆地出了一回神,才忙忙地穿衣,出门:“到底是怎么回事?”

    豆荚眼睛红得像兔子,嘴扁着想哭,却被玲珑冷冷地一瞪,把眼泪给憋了回去:“阿新刚从商州回来,说昨夜窦家起了大火,火烧得老高,整个商州都看见了。他回来的路上听人说知府一家被灭了门,官兵已经把窦府封了。”

    玲珑觉得思维有点混乱,昨儿白天窦双双还在跟她喝酒,怎么晚上却会?她一叠声地叫人备车,这时墨羽跑过来,望着她脸色惨白,忙宽慰道:“玲珑,你别急,咱们去看看就知道了。”

    玲珑没言语,匆匆上了马车,往商州奔。理智告诉她,那儿被官兵封了,即使她去了,也是白去,说不定还会惹出麻烦;可她还是想去,她心里想着也许是阿新听错了,窦府只是着了火,说不定人没事。

    但内心深处,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也许过去那段时间,围绕着窦家所发生的那几件怪事,就昭示着昨夜的那场灾难。

    她虽然跟窦双双交往已久,可自认为从没把她当成自己的朋友,然而听闻她出了事,她却跟失了魂似的,浑身都在颤,脑筋乱成了一团浆糊。喉咙里堵得厉害,她竟然想哭。

    豆荚缩在一边已经低泣出声,玲珑知道她是在担心杏儿。

    马车以最快速度赶到商州,好在商州并没因窦府的事封路,只是检查比以往更严格。

    窦府果然已经被重兵把守,那些冷酷严肃的兵将窦府围成了一个圈,让其他人根本不敢靠近。

    玲珑他们远远地下了车,离老远就闻到了一股子焦糊味。偌大的窦府,本应该是高大的朱门和厚重的围墙,此刻呈现在眼中的却是一大片瓦砾。可想而知,昨晚的火灾得有多严重。遗址上头,还盘旋着几缕呛人的余烟。

    玲珑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她记起了平安县县令的灭门案,虽然看似八竿子打不着,可死的都是朝廷命官。

    “姑娘!”豆荚见有这么多官兵,虽心中焦急,可也不敢往前去。她是属耗子的,习惯性地看见猫就害怕。

    玲珑不语,就在这时,瓦砾当中,那扇被熏得黑黑的大门门框中央,一抹蓝影忽然出现。

    她几乎是跑过去的,还没到门口,就被拿长刀的官兵拦住,喝道:“干什么的?这儿已经被封了!快走!”

    “云公子!”玲珑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喊了一声。

    云翎玉早在她被拦住时就已经看见了她,对官兵道:“让她过来吧。”


    ☆、第五十八章 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官兵得到命令,这才放行。

    玲珑提着裙摆上了门前台阶,墨羽和豆荚跟着她。她来到云翎玉面前,暗自深呼吸,问:“窦家的人……”

    “一家三十八口,一个没留。”不等她问完,他已经回答。

    豆荚闻听,只觉得脑子嗡地一声,眼泪唰唰往下落,捂着脸哭道:“杏儿!”

    “杏儿是谁?”云翎玉眉一挑,问跟在他后头点头哈腰的一个官。

    玲珑见那官也就三十出头,她出来前为了怕惹事,曾经让陈关飞教她认水流国的官宦品级,免得惹到不该惹的人。说她胆小怕事也好,反正她本来就是个信奉明哲保身的人。

    面前这个官穿了身从五品官服,又出现在这地方,定是商州知州了。

    知州点头哈腰地回道:“杏儿是何人,下官也不知,下官这就让人去查。”

    “杏儿是窦小姐的丫鬟,公子不必介怀。”玲珑开口道,“我想进去看看,公子可否应允?”

    知州虽然不满一个丫头跑这儿来胡闹,可看云翎玉对她和颜悦色,即使再不满也不敢露出来。要知道,云翎玉百分之九十九有可能成为水流国的下一任丞相,得罪了谁也不敢得罪他啊。

    其实云翎玉之所以不疑玲珑,完全是由于她跟花家有关系。从花倾城的来信里,他已经得知了玲珑是青溪侯授意栽培的,这让他惊诧之余也有点疑惑,她到底哪里好能得到侯爷的垂青,不过是个才十三四的小丫头,身材就像一根竹棒。

    “里头可惨不忍睹,陈姑娘你受得了吗?”他笑问。

    听他叫出自己的姓氏玲珑并未惊讶,这证明他已经知道了她的来历:“无妨,我只是想进去看一眼,请公子应允。”

    她对他极客气,世家子弟她可惹不起。

    “既如此,姑娘自便。”云翎玉收起手中折扇,侧身让开一条路。

    玲珑刚要进去,墨羽一把拉住她,劝道:“我知道你想找窦小姐的遗体,还是我替你进去吧,里边……”

    他知道火灾现场定会恐怖异常,很怕会吓着她。他理解她痛失好友的悲伤,可她只是个姑娘家,万一吓坏了可怎么办。

    “不用了,没关系。”她推开他的手,固执地走进去。

    尽管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可当她真进入窦府看到里面的情景时,还是心惊肉跳了起来。空气中弥漫着皮肉被烧焦的味道,淡淡的血腥味夹杂其中。放眼望去,残缺不全的焦尸混杂在砖土废墟里,早已分辨不清其体型年纪。

    面目全非的侍女、断了手脚的仆从,未被烧干的鲜血,现场一片惨不忍睹,古怪地臭味弥漫着,令人几欲作呕。

    玲珑再也忍不住,背过身去,用帕子捂住鼻子,按着胸口,努力将干呕压下去。豆荚已经跑到墙角去吐了。

    墨羽拍着玲珑的背,道:“你还好吧?不然你先出去,我帮你找。”

    玲珑摆摆手,就在这时,一只素白的手将一个锦盒送到她面前,打开,里边是红丹丹的酸梅。她看了云翎玉一眼,拿起一颗放进嘴里,道:“多谢公子。”

    云翎玉悠然地笑,回眸却见墨羽正满眼怒意地瞪着他,嘴一咧,挑衅一笑。墨羽攥紧了拳头,咔咔作响。

    玲珑问:“这些尸体不打算收拾一下,就这么放着?”

    “屋里的尸体已经都放在一起了,这院子里的全是些下人,还没来得及收拾。”云翎玉回答。

    “姑娘,她们应该都在屋里。”豆荚捂住鼻子,道。

    “能看看屋里那些吗?”玲珑问。

    云翎玉打了个手势,让她们跟他走。三人随他来到西边一座很大的屋子,里头的东西已经被人清走了,地上好几排,躺着的全是一具具惨不忍睹的焦尸。

    玲珑在门口刚往里看了一眼,心就颤了一下,下意识回头,额头正好撞在了身后墨羽的胸口处。他顺手去拍她的背,像是把她搂在了怀里。即使这只是个意外,他仍觉得自己的心像浸了蜜的糕般甜软。

    玲珑却没他那心思,说实话,这么多尸体她 第 059 章 均为伏笔,在玲珑进京后会有描述。


    ☆、第五十九章 启程


    玲珑这些日子一直没睡好,除了伤感窦双双的事,说实话还是因为有点怕。当时硬着头皮进入火场,以为进去了也就进去了。可回来后,脑子里总是回放着那一幕幕的惨状,以至于噩梦连连,不得不让豆荚陪她睡。

    可以肯定,窦府的灭门绝对跟朝廷争斗有关。从云翎玉的情绪上感觉,他对窦府的惨案也有点吃惊和懊恼,显然也出乎了他的预料。

    这件事也只能就这样让它从自己的心里滑过去。她深知自己没有资格再往案情深处探究,冒然行事甚至会引起很大的麻烦。这种心理让她心中有点小愧,可她不想当个莽撞的人。

    幸好云翎玉承诺,会将窦家的人好生安葬。

    一夜秋雨,直打得残红遍地,一片狼藉。

    晨起,玲珑站在门廊上,望着空中零星飘着的小雨,湿润着土地,和成了泥泞的稀泥。

    “姑娘,出来怎么不披件衣服,也不怕着凉。”豆荚上前,将一条披风披在她身上。

    玲珑望着阴暗的天,幽幽叹道:“秋天也要过去了,日子过得可真快!”

    豆荚笑道:“姑娘不是总说‘年难留,日益损’么!“玲珑笑了笑,这时,只见墨羽踏雨前来,也没打伞,身上的黑衣已被雨水浸湿了星星点点。他快步走上台阶,布鞋底沾了些泥,鞋前尖也湿了一块。

    “哟,怎么不打伞!豆荚,拿帕子给墨公子擦擦脸。”

    豆荚忙去拿了干净帕子来,递给墨羽。墨羽笑着擦了两把,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她,道:“是小豪寄来的。”

    玲珑喜出望外,急忙接过来,快速拆开,坐在门前的横木上,细细地读起来。墨羽望着她不时微笑的样子,才放下心。这些天她因为窦家的事,心情一直不好。敏豪终于来了信,他想她看到家书定会欢喜,便急忙送过来了。

    果然,玲珑读完后,细心地将信纸折好,收起来,笑道:“真是的!我五月份寄出的信,十月底才收到回信,驿站的效率也太慢了!”

    水流国有驿站可邮寄信件,但重点是替朝廷运送,平头百姓只是捎带。豆荚说:“好歹送来了,我都怕驿站把信给弄丢了。姑娘干吗不让花家的人帮忙送,他们可比驿站快。”

    “那是花家的,咱们虽然合作,但也不好总麻烦人家。小豪已经过了四月份的府试和七月份的院试,现在是秀才了!这下咱家的田不用交税了!”玲珑心花怒放地说。

    “咱家就两亩田,姑娘你至于高兴成这样吗?”

    “你懂什么?不是税的事,这是荣耀。三年后就是乡试年了,希望到时候他也能考上。”

    “你也太着急了,小豪还小呢。再说乡试也不是那么好考的。”

    玲珑闻听,激动也顺势平缓下来,叹道:“也是!只要他别像范进,我就谢天谢地了!”

    “范进是谁?”豆荚好奇地问。

    玲珑不答,目光忽然落在墨羽的鞋前尖上:“哟,你的鞋都湿了,去换一双吧。”

    墨羽笑道:“不碍的。”

    就在这时,初夏打伞前来,说:“墨公子,你师兄来了,奴婢已经让人带他去了雷小姐的房间,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玲珑笑道:“你还有师兄?”

    墨羽笑答:“算上我,我师父一共五个徒弟呢,我排第四,师妹排第五。”

    “你入门应该是最晚的吧?怎么雷大小姐没当你师姐?”

    “我们是按年纪排的。”墨羽摸着后脑勺,笑笑。

    “既然你师兄来了,你就赶紧把你的小师妹打发走吧。咱们过几天就要启程去河西,我可不想带着她,她也太闹了。”

    “我知道,那我去了。”

    “去吧。初夏,你把伞给他。”玲珑说,初夏忙将自己的伞递给他。墨羽冲玲珑笑了笑,转身走了。

    “姑娘,你要去河西省吗?”见他走了,初夏方诧异地问。

    “这边已经上了轨道,剩下的就需要时间了。你记着,凡事循序渐进,一步一个脚印,切不可急功近利。三年内,拿下整个山北省的市场,五年内,进入西边的西北省。我把西北省的市场留给你来做。”

    “姑娘,你是要我……”初夏紧张得心怦怦直跳,脑子一片空白,浑身微颤。

    “我走之后,花家会派管事来带你一年,之后你就是山北省的总管事。如果你还能拿下西北省,你就是两省的大总管。”

    初夏闻听,又是慌张又是狂喜,身子已经颤抖到了极致,哆嗦着嘴唇说:“姑娘,奴……奴婢恐怕不行,这个责任太大了,奴婢怕自己担不起。”

    “本事都是学来的,没有谁天生就会。我带了你这么久,下一年又有经验丰富的管事指导你,这样你也没有信心吗?”她的语气带了丝威严,大有“你要是没信心我就换人”的意思。

    初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奴婢定不辜负姑娘的期望!”

    玲珑的唇角勾了勾:“那就好。我给管事定的考绩规则,你继续延续下去就好了。至于你这个大总管,我会亲自一年一考核。我不会告诉你我怎么考,但每年都会给你打分。连续三年不合格者,照样要退出让贤。你这个大总管不是永久的,做不好就得下去,可没得商量。”

    初夏恭敬地磕了一个头:“奴婢一定尽心尽力,请姑娘放心。”

    玲珑满意地笑笑:“起来吧。”

    豆荚将初夏扶起来,笑道:“恭喜啦,初夏大总管!”

    初夏腼腆地笑笑,将手中的文本递给玲珑:“姑娘,这是针对庆丰酒坊的计划书,请姑娘过目。”她跟着玲珑的日子,倒是学会了不少现代术语。

    玲珑接过来,展开,细细看完,笑道:“不错,学会打广告战了。”

    初夏笑道:“都是姑娘的那本书里写的。奴婢细细读过,觉得这招应该能管用。广告是最容易让客人了解商品的方法。”

    玲珑赞赏地笑笑:“不错,我就说你行。你用不着想太多,只要认真尽力、多学多看就好了。今后对付庆丰酒坊,能吃就吃;要是吃下去不划算,可以考虑合作。但要注意酿法的保护。”

    “奴婢会尽全力吞并庆丰酒坊。”初夏含笑,仿佛这是她由来已久的想法。

    “虽然商战是残酷的,但还是厚道点好,厚道才能长远。”

    “是,奴婢谨遵姑娘教诲。”

    墨羽来到雷妙的房间,刚到门口,就听见里边一阵砸桌子踢凳子的声音,伴随着大师兄雷克的劝说和雷妙的尖叫:“我不听!我不走!我不走!”

    慧兰捂着耳朵站在外头撇嘴,见他来,屈了屈膝:“墨公子!”

    “墨哥哥!”屋里的雷妙一听,炮弹似的冲出来,紧拽着墨羽的衣袖,满脸泪痕地道,“墨哥哥,你为什么要赶我走?难道你就那么讨厌我么?我不走!我就是要跟着你!”

    “师妹!”雷克从里头跟出来,他是个二十来岁的瘦高个。

    墨羽暗自叹气,耐下性子解释:“师妹,你听话,我有正经事,没时间带你玩。你乖乖跟大师兄回去,你总在外头瞎跑,师父师娘会担心的。”

    “什么正经事?你明明是要跟那个小妖精去鬼混!墨哥哥,那个陈玲珑到底有什么好?她连做针线都不会!我到底哪里不如她?墨哥哥,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她拼命摇晃他。

    “师妹,够了!你别胡说八道!”墨羽皱眉。

    “我才没有胡说!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要跟着你,我绝不允许你跟陈玲珑单独在一起!”雷妙拼命地摇着脑袋,脑袋上的簪子都被她摇掉了。

    墨羽暗自叹息,无奈之下,只得一记手刀劈在了雷妙的后颈。说真的,就算雷妙不搞破坏,以她那坏脾气,他也不想有她同行。

    雷妙只觉两眼一黑,昏了过去。雷克惊呼:“师弟!”

    “大师兄,不打晕她,她断不肯回去,师父师娘会担心的。你带她回去,这次可别再让她乱跑了,外边不安全。”

    雷克接过软成面条的雷妙,叹口气,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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