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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邪佞王爷诈尸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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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那人是楚流,他还有这般血性的时候?”楚云轻不解,那人一看便是唯利是图的小人,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做到这份上。
“是,那女人还是世家大族,不过不是大夏人,传闻生得倾国倾城,一时迷惑了不少人,当时楚流已经率人出了边界,也不知道为什么被劝说回来。”
凤晋衍拧眉,大概南宫瑾说得,便是这位名动天下的女人。
她,不是别人,正是慕容芙儿!
“慕容芙儿是北寒慕容家的养女,靠着一张脸蛊惑了不少人,有人说她是北寒细作,可当时所知,不止楚流被蛊惑,就连我的父皇也未曾幸免。”
凤晋衍低声道,这才招惹太后不悦,想要赐死慕容芙儿。
“彼时楚相与父皇心生间隙,他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可母后凭着一张嘴,把人劝了回来,甚至……”
凤晋衍的眼底一闪而过的焦灼,楚云轻抓着他的手:“他们一同害死了慕容芙儿,对吗?”
“是,这些都是过往的事情,母后心狠手辣,断然不会容忍这个女人留在世上,楚相性子怯懦,更是会被动摇。”凤晋衍道。
大抵的事情便是这样,楚云轻听闻之后,不知为何,眼底涩涩的,她感叹一句:“她好可怜。”
楚云轻扒着他的肩膀,感叹一句,不过一副好皮囊,偏生要被人利用。
“傻不傻,究竟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你倒是先哭起来了。”凤晋衍抱着她,两人紧紧相拥。
楚云轻贴着他的身子,身上有淡淡的药香味儿,特别好闻。
“不知道,私心里觉着她没错罢了。”她低声道,情绪有些低落,“这几日烦躁地很,也不知道是不是月事快来了。”
她皱着眉头,门外有人敲门,连夏端着蛋羹在等,楚云轻前几日说想吃酱油肉蛋羹,她记在心上,给她做好了端过来。
“王爷,娘娘可在这儿,奴婢给她准备了蛋羹。”
连夏话音未落,闻着香味的人便把门打开了,那反应迅速的,凤晋衍都有些落暮,他堂堂一个七王爷比不上一碗蛋羹。
说出去怕是要笑死人了。
“就是这个味道!”楚云轻吃了一口,唇齿留香,上头还撒了一些葱花,她挖了一勺,肉沫沉在底下,上头慢慢的蛋滑嫩的很,她笑言,“连夏这般贤惠,往后我可得替你寻个好人家。”
“娘娘可真爱说笑,连夏这辈子都陪在你身边伺候着。”她笑了,自幼便被檀修带入七王府。
她虽说年纪不大,可也是七王府的老人。
楚云轻却也不急躁:“等你有了心上人,再与我说便是,这话啊,先别地太满,不然自打嘴巴。”
连夏一跺脚,娇羞地很,她咬牙:“王爷,您管管王妃吧!奴婢先行告退了。”
“你这丫头,怎么不禁夸呢。”楚云轻笑笑,猛地抬头,对上凤晋衍那双写满怨念的眼眸。
她将手里的碗递了过去:“想吃么?”
“不是很想,但是要吃。”凤晋衍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吻了过去,两人纠缠在一块儿,没成想吃到嘴里的还会被掠夺。
楚云轻慌了一下,她咬牙,滋溜……
不小心咬着某人的舌头,她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嘶……”疼得男人直皱眉,“轻儿想吃为夫的舌……”
“别,别胡说。不小心咬着了。”
“娘子都这般投怀送抱,意欲分明,我若还是不照着做,岂不是让娘子抹不开脸面,既然你想要,为夫就算再累,也得满足你才是。”凤晋衍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将碗放下,抱着人便入了门,这几日舟车劳累,想死他了!
“你不想?”凤晋衍挑眉,压着她在榻上,箭在弦上。
他绷着脸,问她。
楚云轻咬着下唇,摇了摇头:“不是不想,只是……”
“那就是想了,老夫老妻还矜持什么。”
凤晋衍道,满是嫌弃,这丫头什么时候学了这性子,要就要,没什么大不了,反正他已经很熟悉她身上每一处点儿。
“不是,凤晋衍你让女孩子来说这话,不觉得羞愧么?”楚云轻的脚一下子缠了过去,难得她想小女儿做派一番。
可维持不了几秒,立马破功了!
“好,是为夫的错,为夫任由娘子打罚!~”
他低声道,一把咬开她的衣裳,而就在此时,慢慢落下的夜幕,一阵狼叫划破天际。
“嗷呜——”
“是它!”
“该死的,防着它逃跑,没防着它出声。”凤晋衍低声道,如果这声音,招来了不该招来的人,会惹上大麻烦。
两人收拾了凌乱的衣裳,赶忙跑了过去,楚云轻到门前的时候,发现地上多了一滩血,她以为有人破入阵法,闯进王府后院。
可听到屋内那人说话的声音,她的手忽而一抖。
是宋显儿!
“如今圣女不在,你得重新侍奉新的主人,轻儿便是你的主子。”宋显儿凝声,“往后收一收你的脾性,我知晓,圣女死了你心底不爽快,可是阿容,我何尝不想她呢。”
雪狼发出几声委屈的声音,在附和宋显儿。
它的头靠在宋显儿的手边,感受她的温度,同属于隐族的温度。
“你必须乖乖地待在七王府,待在轻儿身边,不许惹麻烦知道吗?”宋显儿交代一句,“暂且以我的血滋养你,可终究比不上圣女,你若能通阴阳,让我与小姐再见一面吧。”
“呜……”阿容委屈地呜咽一声,轻轻地抓了抓宋显儿的手,它无能为力,圣女一死,它便没了血滋养,如何能通阴阳。
“好了,乖乖待在这儿。”宋显儿低声道,“我不能跟你说太多,怕轻儿他们听到。”
“嗷呜。”雪狼应了一声,不情愿地松开宋显儿的手。
而此时躲在暗中,林深处,不敢动弹的楚云轻浑身僵硬,她不傻,自然知道宋显儿出现在这里是为什么。
多少线索,蛛丝马迹都在透露出宋显儿是隐族之人。
“没想到,你阿娘居然是隐族人,难怪会心疼这匹雪狼。”凤晋衍低声道,“如此说来,她这几日行踪诡异也能说得清楚了,为了掩藏自己的身份。”
“那我岂不也是隐族之人?”楚云轻愣了一下,慌忙道,宋显儿暂且不知道他们躲在这里,自然不会懂他们勘破真相。
“是,不过就算是隐族之人又能如何?”
凤晋衍道,他握着楚云轻的手,曾经那道要歼灭隐族全族的圣旨已经被焚毁,他担心的也只是他的母后。
曾经那般容不下雪妃,容不下隐族,可是凤晋衍没有提起太后。
楚云轻愣神,她揪着双手:“如果阿娘是隐族人,那么她这一生受了多少苦难,可想而知,在那场屠杀之中活下来需要多大的勇气。”
她暗自攥紧双手,默默地下了一道决心,她绝对不会让宋显儿再涉险。
楚云轻能想象得到,宋显儿苟活是为了什么,如果没有她,宋显儿何至于狼狈到这般地步。
心底一阵暖意袭来,两人不曾进门,便消失在暗中。
……
七王府内擅闯入不少人,只因着那一声雪狼的叫声,檀修过来找凤晋衍。
“人都在阵法之中,是直接弄死还是留活口?”檀修问道,不用猜那都是太后的人。
为了雪狼,也为了更深一步渗透七王府,后院这些五行阵法太后不可能不知道,只是破不开。
“留活口,本座倒是要瞧瞧,她的人有没有这个本事……”
凤晋衍寒声,此时提起太后,眼底冰冷异常,完全没有母子亲人之间该有的情。
三人上了角楼,这是王府最高的一处府邸,恰好能将困在阵法中的那几个人看得清楚。
来了七八个人,已经有不少死在里头,还剩下三人,其中有一个女子,着装与其他二人不同。
“她是什么人?”凤晋衍蹙眉,指尖落在那淡绿色衣裳的女子身上,诡异地很。
檀修摇头:“不像是太后的人,兴许是两拨人,但看这女子似乎懂阵法。”
“她走对了。”楚云轻喃喃,看她脚下,步步生莲,踏着唯一一个生门,后院那条渠水出来,那女人猛地抬头,眼睛直直地往这儿来。
黑暗中幽幽的光芒,很诡异,她好似察觉到了凤晋衍他们所在。
“好厉害的杀气。”楚云轻喃喃,三人下了楼,往后院去,不清楚这个女人是为什么而来。
但能感觉道,此人来头不小!
凤晋衍抓着楚云轻的肩膀,凝声:“小心一些,她不是一般人。”
“嗯,我知道。”楚云轻的视线落在那女人身后,那些枯萎的花草上,瞬间变成草木灰。
这女人不止本事厉害,而且善于用毒,她微微抬头,脸上画着奇怪的纹路,她低声道:“雪狼在何处,交出不死,不然休要怪我屠了你的后院。”
“你是何人,口气不小呢。”檀修厉声呵斥,“擅入后院者,死……”
“就凭你?”
女人出声,手里泛着黑光的鞭子抽了过去,直直地打在檀修的身上,男人拔剑冲了过去,檀修的身手也是上乘,步履轻盈,一脚踩在女人的肩膀上。
“别跟她接触,这女人浑身都是毒!”楚云轻凝声,她怕檀修着了道。
凤晋衍在身侧,没有上前,就好像笃定檀修能打得过。
“她的身手一般,可是善于用毒,很不巧,檀公子百毒不侵,本座才不怕他出事。”凤晋衍解释了一句,怕楚云轻冲动过去,会出了乱子。
楚云轻也不曾想到,檀修居然有这样的本事,百毒不侵,如何做到的。
“他师出无迹子,本事没学到,可没少拿身子炼药,檀家也是下了血本……”凤晋衍勾唇,两人都在看那女人的诡异出招。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忽而一些绿色粘液,自那女人手里喷出,她借着夜色往屋顶上攒去,就跟个野兽似的。
楚云轻察觉道,正要追上去,不想凤晋衍一把抓着她:“不用追了,是人是鬼无所谓,为了雪狼而来,肯定还会再来的。”
“嘶,这玩意黏糊糊的,还泛着一股臭味。”檀修嫌弃地很,衣裳上布满粘液,“这女人,狠毒着呢,似乎是人,也似乎不是。”
“你离我远点!”楚云轻呵斥一声,那味道实在太难闻了。
檀修一脸无奈,他本想过来给他们看看,然而很快衣服上像是被腐蚀了一般,大片大片变成黑色,不多会儿,他的外袍连带着些许里衣,都跟着变成了灰烬。
楚云轻瞧着他忽而露出的大长腿愣了一下。
身后的男人慌忙捂着她的眼睛,凤晋衍咬牙:“不许瞎看!”
“榴芒啊,这人。”楚云轻噗嗤一声笑道。
檀修哪里知道会这样,他不过好心想给她看看这毒,就跟毒液似的,他转身:“我先回去换洗,省得被你们嫌弃!”
“等等。”凤晋衍将其喊住,“从偏院过去,不要惊扰了府里其他人,再将阵法设回原来那样,不许松懈,省得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
“是。”檀修应允道,再也不敢待下去,他能感觉得到身后那嗖嗖的眼刀,凉的很。
直到檀修彻底消失不见,凤晋衍才松开捂着楚云轻眼睛的手。
“没有下回了。”男人霸道地很。
“我又不是故意的。”她要解释,刚才情况紧急,不过楚云轻的确是因着好玩儿才盯着看,他下裤失踪,身上的衣裳破烂,整个造型非常时尚。
可凤晋衍却吃了味:“你还笑了呢,对着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体笑,小轻儿,看来是为夫太骄纵你了。”
“你想做什么?”楚云轻后退一步。
“让夫人有闲心去看别的男人,是为夫不够卖力。”他低声道,“你说我要做什么呢?”
别这样,她腿软,只要男人稍稍靠过来一些,都是致命的。
“过来看看,她的毒……”凤晋衍一声,将她拉回了现实,她以为要在这地方野……
是她想入非非,也不怪她,平日里凤晋衍可没少做这些事情!
“想什么呢?”凤晋衍又喊了她一声,楚云轻过去,蹲在那些枯萎的花前,有些还没有化为灰烬,上头还残留着些许粘液,只是跟檀修身上不太一样。
她抓了根木棍,稍微戳了一下,便听到“滋滋滋”的响声。
就跟被硫酸弄个一样,差不多的原理。
“这倒是跟化尸水一样,只是为什么会从她体内出来,难不成她是药人?”凤晋衍凝声,唯独只有这样的解释才能说清楚了。
“药人?”
楚云轻愣了一下,这个词不陌生,之前没少听她提起过。
“是,有秘术将人做成药人,可药人的面容都跟怪物似的,那女人面容姣好,与寻常人无异。”凤晋衍说这点有些奇怪。
两人都解释不清那忽而出现的女人是谁,凤晋夜也因为这一点,不许楚云轻去追,他怕生了变故。
毕竟盯着他王府的,不是善茬。
而此时,隐匿在黑暗中的女子,忽而浑身痉挛,她本来躲在破庙中,好似受了重伤一般,忽而门外传来一阵响声。
两个乞儿从门外进来,看到黑暗中那幽幽的光,猛地惊呼出声。
可他们还来不及喊。
破庙溅起一阵血……
第45章 心无软肋,但求共死
字数:8069
俩乞丐人头落地。
一道闪电划破天际,惊雷四起,破庙中的人靠着那座佛像,奄奄一息。
……
七王府后院,檀修已经第三次起夜,口干舌燥浑身难受地很。
这雨越下越大,扰地人心烦。
门外一道黑影闪过,檀修僵了一下,忙披上外衣:“谁?”
可四下除却雨声刷刷,再没有人回应他,门外那道影子越发高大,张牙舞爪像是怪物似的,檀修慢慢靠了过去。
忽然一阵强风将门吹开,檀修看到面前怪物似的,纠缠在一起的群蛇,吓得面色都变了。
他从小最怕这种软趴趴的,滑溜溜的东西。
“啊——不要过来!”
再没了昔日檀公子的风流倜傥,只剩下一个字——怂!
檀修一把跳上房梁,可那些蛇爬在一起,整个比人还高,之后更多的蛇攀爬着上去,全都是冲着他来的。
“凤晋衍……楚云轻……你们快救救我,我快死了。”檀修无奈,门被毒死,就连窗户那边也有源源不断的蛇过来。
七王府风水这样好么,吸引了一整个蛇窝,他死死的抱着柱子,害怕稍不留神从上头掉下去,那就是入了一整个蛇群。
闻声而来的两人,被眼前的画面吓了一跳,楚云轻蹙眉:“哪里来这么多蛇?”
“王府外面种了驱蛇草,不应该会有这么多蛇,墨泠,准备些许火把过来!”凤晋衍吩咐道,他抬头,看到房梁上瑟瑟发抖,喊破嗓子的檀修。
这些蛇似乎是有目的的,它们不管旁人,只想着朝檀修那儿去。
“奇怪,这蛇通体泛着蓝光,三角头,只有一只眼睛,以前没有见过啊。”楚云轻低声道。
上面的檀修已经吓得结巴了,他的眼睛不敢朝下,只觉得脚踝处有一丝冰冷。
“这都什么时候……你……别研究了,感觉把它们赶走啊。”檀修凝声,整个神经都绷着,害怕稍微松懈一下,就会被这些蛇拆吞入腹。
楚云轻噗嗤一声笑道:“没准是美女蛇,你是不是招惹了什么美人儿,被人盯上了,瞧这架势,似乎得吃了你。”
楚云轻打趣道,她从墨泠手里接过火把,照着那蛇群,火光所到之处,蛇自动地让开一条路。
“再亮一些。”她凝声,男人举着火把跳了过来,很快,那宛若人高的群蛇慢慢瓦解,一条条胡乱地逃窜。
最后只剩了一条手臂那么粗壮的,头顶戴着蓝色花冠,它吐着信子,与旁人不同,那条蛇是两只眼睛的,它微微吐了舌头,旁的那群蛇慢慢退散出王府。
凤晋衍赶忙吩咐:“跟着看看,到底是从什么地方爬进来的,还有这些都是什么蛇……”
“是!”墨泠应允,消失在夜色之中。
雨越来越大,屋内再没有蛇的踪影,饶是楚云轻见多识广也不曾见过这样的画面,实在太震撼了。
“快下来吧。”楚云轻冲着上头喊。
可檀修已经没了力气,他可怜巴巴地出声:“我腿软……下不去……”
男人蹙眉,一脸嫌弃,凤晋衍飞身上去,提着他的领子下来,一松手,檀修重重地摔在椅子上,疼得他直咬牙。
“你这人,好粗鲁!”他揉了揉之前扭伤的手腕,“七王府里是不是藏了什么,为何偏偏冲我来?”
“难道不是应该你反省么?”凤晋衍冷声道,懒得跟他在这儿贫。
七王府后院也不是绝对安全,可是一瞬涌入这么多的蛇,实在诡异万分。
楚云轻摸着下巴,狐疑地看着檀修。
男人慌忙摆手:“别看我,我自小就怕这些玩意儿,别说杀了一条蛇,它家里人来复仇这种话,就是蛇在我面前,我顶多逞能。”
“是吗?”楚云轻眯着眼眸坏笑,好不容易抓着一条软肋。
往后檀修再敢跟她杠,她会好好“招待”他的。
“你别这样看我,楚云轻我告诉你,你敢用蛇来捉弄我,我就敢翻脸。”檀修威胁着出声,这女人笑得越发渗人。
楚云轻勾勾手指:“那就要看你往后怎么表现了。”
“莫要与他胡闹了。”凤晋衍忙制止了这无聊的谈话,“一会自己备些火把,轻儿,随我去后头一趟。”
“好。”楚云轻打开伞,跟着男人一同入了雨中。
檀修这会儿稍稍恢复了精神,一个人待在房间里也害怕地很,他将烛火点起,可偏偏风吹过,将那烛火吹灭。
檀修哭笑不得,委屈地很:“墨千?墨黎?墨卿?你们谁在啊,出来陪我喝酒!”
黑暗中,嗖嗖嗖——三道身影入了院门,为首的男人自雨中过来,可身上却没有沾上半点水珠子,三人倒也不客气,将檀修珍藏的那几罐酒给拖了出来。
一醉方休。
……
后院漆黑一片,闪电起,铁笼内的雪狼身子便瑟缩一下,它浑身都在颤抖。
门忽而被打开,它吓得胆都快破了。
凤晋衍举着火把过来,照亮了两人的脸,它才算是松了口气。
“雪狼还在,这么说那蛇不是调虎离山?”楚云轻拧眉,他们能想到也只有这些,不是冲着檀修来,便是冲着雪狼来。
利用群蛇故意制造混乱,调虎离山,可如今看来,并非如此,雪狼还在。
那小东西可怜巴巴地看着楚云轻,可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你害怕?”楚云轻往前一步,看到它全身的毛都在抖动。
雪狼沉默着,没有动作。
楚云轻往前一步,其实这小东西长得挺可爱,如果不是性子太过孤傲,她大抵会将它带在身边。
“想不想离开这地儿?”楚云轻问了一句。
“嗷呜。”雪狼有了反应,身子往前了些许。
楚云轻嗤笑:“不如咱们做个交易,你把这爪子送给我做药引子,我将你带出这漆黑的牢笼,怎么样?”
唔——该死的人类!
雪狼嗷呜一声,浑身都在抗拒,爪子在铁笼上胡乱地抓着,它就知道这女人没那么好心,什么新的主人,谁也比不上圣女那般心善,待它好。
一个个都算计着它的身子!
“走吧,天色已晚,它既然没事就继续放在这儿,暗影会注意的。”凤晋衍道,拉了楚云轻的手,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沉着一张脸,也没多说什么。
楚云轻本想将那头雪狼带走,可这小东西性子依旧太野,得再关关,杀杀它的野性才好。
她主要是害怕,再被它咬了。
两人回了住所,墨泠来报,说那些蛇出了七王府,全都消失不见了,顺着水道一起消失,他们的人没有办法追寻的道。
“这就奇怪了。”楚云轻不解,手在桌子上胡乱地敲打。
凤晋衍低声吩咐:“先下去吧,找几个人陪着檀修,全府戒备。”
“是。”
“噗,你把檀修当成三岁小孩儿了?”楚云轻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不过之前檀修那被蛇吓惨了的样子,实在与平日里稳重的模样大相径庭。
人一旦有了软肋,就会变得不堪一击。
凤晋衍拿了毛巾过来,替她擦拭湿透的头发,指头轻轻插入发间,给楚云轻按摩了许久。
“人内心深处都有惧怕,他怕蛇,自小便这般,也不止是蛇,前些年皇宴上御厨做了一道泥鳅豆腐,他当场吓得晕厥,还闹了个笑话。”
凤晋衍说起陈年旧事,嘴角的笑意颇深。
他在楚云轻身侧落座,倒了一杯热茶:“驱驱寒意。”
“人都有软肋,他怕蛇也很正常。”楚云轻道,忽而眼眸一转,看向凤晋衍,她眯着眼眸,“不知你的软肋在哪儿?”
她笑笑,本是窥探,可奈何男人一把抓着她的手指,慢慢地摸在她的心口。
“曾经并没有,可如今呢,便在此。”凤晋衍低声道,明明是神情的话,可他却说得这般淡然。
楚云轻微微一笑:“是……是吗?我能照顾好自己,倒是你……”
“那轻儿呢,轻儿在害怕什么?”凤晋衍想起那夜回府,她梦中之事,似乎那才是她的梦魇。
可自己压根走不进她的内心,他不急躁,可却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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