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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邪佞王爷诈尸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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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究是婢女所生,缺乏教养,往后若是任由她这般下去,恐怕要累及楚家,瑾儿,还得劳烦你。”楚流拍拍爱妻的手,嘱托一句,“苦了你。”
“老爷,我没事的,只是嫣然这孩子。”南宫瑾哽咽,故作抹泪的模样。
楚流心软:“等到沈将军班师回朝,我便去商议,断然不会短了女儿的,你且放心我就这么一个千金闺女。”
屋内一片祥和,伴着笑意,楚嫣然心底暖暖的,坐在楚流一侧。
第21章 哼,解恨
凤璃毓的事情,楚云轻倒是不在意。
一个帝王,能做傀儡那么长时间,要么是真傻,要么是能隐忍,显然凤璃毓是后者。
楚云轻很清楚,他慢慢地会回过神来。
她在院子里摆弄着药丸,今晨刚巧制造出来的,通体晶莹,放在阳光下透着些许血红色的光。
“连夏,取张宣纸过来。”楚云轻笑着说道。
连夏取了纸过来,眼底满是诧异:“哇,这颜色好漂亮,娘娘,这上头是什么字?”
阳光经过那颗药丸,照射过来,投影在那白色的宣纸上,出现一个奇怪的图案,像是一朵梅花似的,格外好看。
这些药丸,是她用剩下的血蝉特制的,替那人压下身上的毒,下次再发作了也不会失了理智,承受那般蚀骨之痛了。
“这哪里是字,是蝉。不过缺了几笔,看着的确像是字。”她笑言,将瓷瓶拿过来装好。
楚云轻想起那个无赖般高冷的男人,莫名其妙地脑子里全是那张面具,她是着了魔吗,缘何平白无故地会想起一个人。
“将药收好,我去歇会,晚上不用给我准备晚膳。”楚云轻嘱托一句,便回了房,这几天有些累得慌,这副身体终究没办法与前世相比。
不过也在慢慢恢复当中,她心底记挂了宋显儿身上的毒,也记挂着那个男人。
心底太多谜团没有解开,不过所幸不碍事。
她迷迷糊糊想着事情,便入了梦,床畔何时坐了一个人,她都没有察觉,警觉性这般低,若是前世早该死一万次了。
男人抚过她额间的刘海儿,天气也不热,这小女人却出了一身冷汗,她嘴里喃喃着什么。
男人的视线,一刻不曾离开,他盯着这张脸想了许久,视线被拉得很悠远,忽而一道清冽的嗓音响起。
“看够了吗?哪里来的登徒子!”楚云轻厉吼一声,转身拢了身上的外衣,一个剪刀腿朝那人脸上去。
“还以为小猫儿睡着会乖巧些,原来不过是假象。”凤晋衍抿唇,灵巧地躲开她的攻势,反而将她的手扣着。
女人吃瘪,她虽算不上本事上乘,可也从未在男人手里吃过苦,可穿越以来,三番四次在这个男人这儿吃瘪,简直岂有此理!
“阁下并非正人君子,居然爱干这般勾当?”她嗤笑,满眼鄙夷。
凤晋衍嘴角的笑意越发深了:“本座从未说过自己是正人君子,倒是你,嫁予七王爷,却与当今圣上纠缠不清,小猫儿,本座怎么没发现你这般好的魅力?”
纠缠不清?
还魅力?
楚云轻错愕,可男人的手顺着腰肢抚摸过来,他的言语带了一丝丝冰寒,恰好嗔怒一般。
“他摸了你哪儿,是这儿,还是这儿?”他的手滑过指间,捏着掌心,复而又落在腰间,“楚云轻,别特么告诉本座,你与他……”
“胡说八道什么!”楚云轻厉吼一声,这男人莫名其妙的这般构陷她。
就算她有个什么,也跟他没关系吧。
亏得她替他制了一瓶药,结果这男人居然这般挑衅她,楚云轻心底不痛快,呲着牙恶狠狠地揪着他的臂膀,一口下去。
牙印清晰可见。
哼,解恨!
第22章 尝尝猫儿的滋味
嘶——
“你属猫的?”凤晋衍蹙眉,破天荒没有甩开手,女人巴巴地咬住他的臂膀,一副可怜的模样。
楚云轻不是他的对手,可奈何耍赖,没人敌得过她。
“不是阁下一口一个猫儿喊着,我只是让你尝尝猫儿的滋味。”她嬉笑,松开,欣赏自己的杰作,甚是满意。
楚云轻落座,替男人掌了一杯茶。
“说吧,来这儿找我,难不成有毒发了?”她眯着眼眸,满眼算计。
这男人无事不登三宝殿,自从那日缠绵解毒,便越发的神秘,甩都甩不开了。
“好歹是露水情缘,想你了,不许来见见你?”凤晋衍嗤笑,落座,喝了一口她泡的茶,清冽带了些许苦涩的味道,与市面上那些茶不同,回味甘甜,竟生生的勾了魂。
楚云轻才不信他的调侃,孜孜不倦地给他倒茶,这茶就跟有瘾似的:“你……到底是谁?”
凤眸微抬,她的视线像是能摄入他的灵魂似的。
“知道的越少,越好。”凤晋衍轻声道,放下杯盏,修长白皙的手指格外瞩目,勾着楚云轻。
她从未见过一个男人,手生得这么好看,眼底澄澈诱人,就算是不见着这张脸,也能感知地道,他的容颜。
男人迟迟不肯离开,楚云轻不是办法,她本不想将那瓶子药给她,因着她今儿有些许不爽。
可晚上她还有些事要做,不能继续跟他扯皮。
“喏,给你的。”她将瓷瓶丢了过去,男人蓦地接着,白玉一般的触觉,他打开瓶塞。
“这是什么?”凤晋衍愣了一下,只是喝茶入了神,也没多想自己不该坐在这儿。
一晃神,就好像是小夫妻那般,安静祥和,他居然自动给带入到了丈夫的角色,简直该死!
不过也没错,若他还“活”着,这小丫头的确是他的娘子,他也的确是夫君。
“毒药,一口断肠,信不信?”楚云轻笑得狡黠,见着男人毫不犹豫地吃了一口,她眉头一皱,心痛地无以加复。
里头一共十二颗,一年的用量,这人无端就浪费了一颗,知道血蝉是多金贵的药。
“你怎么就吃了,不怕毒死你?”她愤愤。
“你舍不得。”凤晋衍勾唇浅笑,一股清冽的气息,自唇间弥散,流入心间,身子似乎比之前更轻松了,周身的气息也变了,好似有一股力量在压制着毒素,“不是还没看着面具底下的脸吗,怕你不得安宁。”
凤晋衍会意,这怕是压制毒素的良药,他收入袖中,轻声道了一句谢。
楚云轻托着腮帮子,半晌才理他一下,这男人嘴皮子利索,怼起人来可真是痛快呐!
“一月一次,毒发的时候吃,莫要浪费了,给我半年时间,最多一年,我定然解了你的毒。”她摆弄手里的杯盏,像是琉璃一般的光,映射男人的眼眸。
“好。”
充斥着磁性的嗓音,他竟觉着这般安心,应允下来。
凤晋衍要走,忽而想起什么:“入宫的时候万分小心,带着这个。”
他从腰间取下玉佩,塞入她的手里,宛若雪玉一般,凉的透骨,这是什么东西?
楚云轻刚要问,男人便没了踪迹,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娘娘,您在里头吗?管家来了。”
第23章 护……护妻
楚云轻穿戴完毕,又画了浅妆,才跟着连夏出去。
她原以为七王府的管家会是个上了年纪的人,可眼前却是一个少年,不比她大了多少。
檀修微微颔首:“见过王妃娘娘。”
“檀修?”楚云轻蹙眉,这几日翻阅过大夏各大家族,檀家虽不及皇家那般荣耀,可也是四大家族之一,这位少主却甘愿待在七王府做管家。
凤晋衍这男人,还真是有本事呢!
“嗯,王妃不必这般客气,王爷如今不在,属下帮着打理王府事务,之前不在京城难免照顾不周,往后王妃若是有事,大可以差遣我。”檀修温润,一副古板的模样。
这话是故意说给院内其余人听得,尤其是院门外张望的那几双眼睛。
别说七王府他们惹不起,就是一个檀修,他们也惹不起,檀家祖上可救过先皇,福泽恩厚,见着王室无需行礼。
楚云轻轻轻应了一句:“我知道了,我住在相府也没什么不便的,劳烦管家走这一趟。”
“娘娘?”连夏嘟囔,怎么偏偏到了关键时候,楚云轻戛然而止,不把在相府遭受的羞辱告知于管家。
楚云轻拍了她一下:“莫要胡闹,管家事务繁多,无需叨扰。”
“噗嗤。”檀修一个没忍住,嗤笑出声,露出明媚的笑意,他低声道,“王妃不必这般呆板,喊我阿修便是。”
嗯?阿修?
???
楚云轻蹙着眉头,视线锋芒刺入男人的眉目之间,一股不正经一闪而过,难不成之前的呆板都是装出来的,原来是个老不正经。
“岂能乱了规矩。”楚云轻应了一句,却也不多说,两人规规矩矩地谈了一番话,算是给她撑腰来了。
也关乎往后七王府的面子,可楚云轻总觉得怪怪的,尤其檀修看她的眼神,内容太多,快要溢出来了。
那是一种探寻,就跟猎物似的。
“您怎么不跟管家说明白,您怕是不知道檀家在大夏的地位。”连夏有些不能理解。
楚云轻抓着她的手,往屋内进去:“这院外多少双眼睛盯着,再者说这儿是相府,就算檀修有意,也得有所顾虑,晓得伐?”
连夏摸摸脑袋,一副懵懂的模样,她摇头:“不懂。”
“笨死你算了。”楚云轻戳了她脑袋一下,懒得与她争辩。
……
而此时离开相府的檀修心底藏了不少疑问,回了王府不得问个清楚才是。
“见着了?”男人闲适地出声,“可还满意。”
“嗯。”檀修沉声,蹙着的眉头一直不曾舒展,“与传闻之中的性子差别太大,而且眼神锐利,就跟……风洛堂的杀手似的。”
“杀手?”凤晋衍满是嫌弃,“你眼神不大好吧。”
“不,回京路上遭遇一波埋伏,风洛堂那些杀手还不及您这位新王妃呢。”檀修暗自吐槽,他不由得抖了一下,这厮刚才……是护妻?
他才离京多久,一场冥婚难不成就打开这颗尘封已久的公子心了?
“是有些许怪异,连我也探寻不到她的秘密。”凤晋衍蹙眉,将瓷瓶之中的药递给檀修,“这是她配给我的,你瞧着,薛神医都惊叹不已的药,这位大小姐身上藏了不少秘密。”
檀修的目光落在那瓷瓶之上,脑子里蓦地想起什么:“你将玉佩留给她了,不怕惹了麻烦?”
“怕什么。”男人抿唇,眼底起了一丝凉意,“倒是你,何时有了这称呼,阿修?”
第24章 指不定怎么闷骚
檀修背后一阵冰寒,毛骨悚然。
“不过一个玩笑,别当真啊。”他摆了摆手,极强的求生欲,断然不能毁在这件事情上,“对了,这次绕道江都去边城,一路上多有风洛堂杀手阻挠。”
“可有结果?”凤晋衍寒声,神色严肃。
檀修摇头:“不曾,当日大军陷入的阵法,操控之人道行极高,若是隐族不曾覆灭,怕是有可能,可是三十年前,隐族悉数被灭,除非……”
除非当年有幸存者逃离,不然的话,一切都不可能。
凤晋衍的军队,战无不胜,所向披靡,可谁知这一战,被对方操控阵法之人所伤,再加上军中有细作,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如若不是身上剧毒复发,他大概不会兵败。
凤晋衍恰好诈死,以此瞒天过海,揪出暗中操控之人。
他们暗中调查此事,可是却并无太大的进展,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一个早已经灭亡的神秘家族——隐族。
“此事暂缓,你这几日留在京中,帮着照顾楚云轻。”凤晋衍轻声道。
檀修原以为是什么大事,却不想居然与楚云轻有关,他嗤笑一声:“这吃素的忽而该食荤,会不会受不了啊,其实有时候还挺好奇,这些年过来你都是怎么解决的,不是厌恶女人吗?”
冰寒的眼眸,落在他的身上,檀修浑身一颤,京中些许风言风语,传闻七王爷好男色,可不是他瞎说八道。
“你最近是不是太闲了?”凤晋衍咬牙。
“哪能呢,这就去忙,为您的爱妃送去新婚大礼。”檀修一个闪躲,躲开身后砸过来的杯子,转身朝他做了个鬼脸,这整天拿捏着的男人果然是闷骚,私底下指不定怎么骚呢!
……
入夜之后的京都格外热闹,楚云轻换上一身男装,稍作修饰掩盖了眼角的印记,她隐入黑暗之中。
今夜是庙会第一晚,有人在台上唱曲儿,她只是出于好奇古时的街市,这几日弦儿绷得太紧,以至于她想彻底放松一般。
街市上弥散着一股奇香,楚云轻循着味儿过去,瞧见小摊上在做肉饼。
皮薄馅儿多,瞧着没什么稀奇,可咬上一口,汁香四溢,唇齿之间极大的享受,楚云轻连着吃了三大个,蓦地听到旁边有熟悉的声音响起。
“清远哥哥,这面具真好看。”楚嫣然拿了一个面具遮在脸上,笑意盈盈地问了沈清远一句。
男人眼底满是宠溺:“是好看,可不及你美。”
楚云轻愣了一下,这油腻的情话,听的人毛骨悚然,可真是恶心极了。
“只要清远哥哥喜欢,嫣儿就满足了。”她颔首,满脸娇羞,脸上浮起一丝红晕。
沈清远牵着她的手要往这边过来,恰逢街上闹哄哄的,有马车疾驰,人本就拥挤,有人推搡着楚嫣然往这边过来。
楚云轻躲闪都来不及,楚嫣然稳稳地撞在她的身上!
“哪里来的登徒子!”楚嫣然面色羞赧,一副楚云轻占他便宜的表情,沈清远慌忙将她护在身后,满是心疼。
男人伸手一把抓过楚云轻的肩膀,原以为是个瘦弱的猥琐男人,可不想楚云轻转身,却是个白净少年。
第25章 是美人焉
沈清远打算狠狠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
可他手下一滑,楚云轻像是泥鳅似的滑溜走了。
她复而转身,对着做了个鬼脸:“就这等姿色,白送给爷,爷也不要!”
楚嫣然气得脸色都白了,她直跺脚,拽着沈清远的胳膊:“他……他竟然这般羞辱我,清远哥哥,我不活了。”
“不过一个流氓地痞,与他置气不值得。”
沈清远慌忙劝慰道,抓着她的柔荑在手里,看着怀里的人儿哭得这般伤心,他心底也难受。
“不许再哭了,等会西街拍卖便开始了,去替你寻些珍宝可好?”沈清远笑着道,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
楚嫣然破涕为笑,今夜庙会的大头便是西街拍卖行,一年一次,上头拍卖的珍宝便是连皇家都不曾拥有,可谓吸引了不少人。
只要有钱,便可以悉数将其带走。
而楚云轻今晚的目标,同意是拍卖行,从那男人身上薅羊毛薅下来不少银两,还有檀修之前也送来了不少钱财,她想着过来淘点有用的东西。
她到的时候,西街已经挤满了不少人,拍卖行四周有八个角楼,设置了贵宾席,她抬步往头一号角楼走去。
却不想被守门的人拦着。
“这位公子,您不能上去。”小厮倒也礼貌,伸手拦下楚云轻。
她从怀里拿出一块银制而成的令牌,与小厮手里的碰撞在一块儿,纹路完全相合,这就是出入角门的令牌。
当然也是从檀修那儿讨来的,早前匆匆忙忙地派人给她送过来。
那小厮全然换了一副面容:“您这边请。”
楚云轻跟着小厮上楼,在众人错愕的眼神之下,谁人不知,这座角楼是归于谁人,可惜如今那人已经死了。
那么这位公子又是什么人,生得这般白净俊秀……
“那是七王府的人呐,原以为这次拍卖会很无聊呢。”
“那公子生得清瘦,也不知是七王府何人,要我说,这辈子嫁不得七王爷是个遗憾,若是能入七王府。”
“你想得美。”
底下讨论声一波接着一波。
楚嫣然蹙着眉头,满脸不悦。她凝声:“你们刚才说七王府的公子是什么意思?”
“就刚才上角楼那位,生得可不比七王爷差。”那人应了一句。
楚嫣然满脸疑惑,可他们上不去这边的楼,只能坐在对面,隔着帘儿遥遥地看那人的身形。
沈清远也觉着奇怪,摸了摸下巴:“难不成是檀修来的?”
“檀修生得如何你心底不清楚吗,他如何能与七王爷比。”楚嫣然随意一句,意识到身侧男人的不爽快,忙改了口,“但在嫣儿眼底,谁都比不过清远哥哥。”
“就你嘴甜。”
沈清远跟吃了蜜似的,整个人都甜滋滋的。
而此时坐在对面的楚云轻,倒是自得的很,她翻看着今夜要拍卖的东西,除却那些奇珍之外,她只看得上那一套鬼门十三针。
曾经的鬼手圣医所用的金针,世间仅仅这一套,也是她听闻许久的玩意儿。
前世听说古时有人三针治病,怕是这位大佬了。
楚云轻托着腮帮子,摸清楚这拍卖行的形势,才好下手,然而她不知道,这一次出入角楼,却炸开了一段传闻。
甚至有人猜测,这位公子是早前七王爷养在府上的面首,不然世间又有谁会生得这般好看。
第26章 奈何夫君有钱,任性
率先入场的是件珠翠,她瞧不上眼,看着那几个人争得面红耳赤。
与现代拍卖也差不了多少,摇动角铃来加价,每次加价万两银子,她看得无聊,恰好小厮送了不少点心过来。
楚云轻也不知道是到了第几件珠翠,瞧着对面卯足了劲在争取。
她眼底一亮,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在沈清远他们摇动三次铃之后,眼见着无人能与他相争,就在那锤要落下之时,忽而一道清冽的铃声响起。
楚云轻连着摇了五次,一口气将东西加到了十万两,简直骇人听闻,跌破所有人的眼。
“他是成心与我们过不去呢!”楚嫣然巴巴地拽着沈清远的袖子,“加一次也就罢了,连着加了这么多次,清远哥哥,我就喜欢这玉蝶簪……”
“不怕。”沈清远捏了一把汗,本来五万两已经是奇高的价格了,他以为能出出风头,可谁知道。
对面到底坐着何方神圣?
额头的汗水涔涔往下,沈清远当真怀疑对面那人是故意的,他加价,她就加三倍。
一直到了十八万两,眼见着就要奔二十万两银子,楚嫣然气得直哆嗦,她撒娇道:“清远哥哥,绝不能丢这个脸,他……”
“嫣儿,他是故意抬价,咱们不与他争辩。”沈清远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心虚的很。
再往后,沈清远可付不起,到时候闹到了沈家,他指不定挨揍。
可他不愿意佳人这般委屈,左右为难之时,一锤定音,楚云轻拍了那件玉蝶簪,气得楚嫣然拂袖起身,眼带热泪,倒在男人身上哭。
“我今儿倒是要看看,他是什么人!仗着七王府的威风,狐假虎威,敢跟相府和将军府作对!”
楚嫣然狠狠咬牙,气得直哆嗦。
而此时把玩着玉蝶簪的楚云轻,心底倒是满意地很,这是前朝旧物,出自大师之手,世间仅此一件,只不过市面上最多只值三万两,她倒是亏本赚吆喝。
不过是想气死那个女人,反正花的也不是她的钱。
无碍,谁让夫君有钱呢,就是这样任性!
而此刻,躲在暗中的男人身子一抖,他怎么不知道这小猫儿喜欢珠翠珍宝,若是这般,他倒不如直接拿了送给她。
檀修忍着笑意:“我都说了,是个女子都喜欢这些小玩意儿,你倒是不听。”
凤晋衍黑了脸,哪里理会檀修。
十八万两,换楚云轻一笑,檀修只觉得这事儿荒谬,可这位爷做出来,那可一点不稀奇。
毕竟单身二十多年,头一回被个女人迷得晕头转向。
“人可压根不知,这拍卖行就是你的产业,花着自家的钱买吆喝,也就你做得出来。”檀修笑笑。
最后钱还不是回到楚云轻的手里。
堂堂战神七王爷,如今却像个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
“你懂个屁!”凤晋衍啐了一口,“本座乐意,你管得着吗?”
檀修翻了个白眼,自暗中落下,他往那角楼过去,他可是能正大光明地跟楚云轻见面,就是要气死凤晋衍,闷骚有什么用,只能闷着罢了。
“檀修?”楚云轻蹙着眉头,一副被人拿脏的表情。
“王妃娘娘,属下差点认不出来,都在传七王府出了个美人公子,属下来瞧瞧。”檀修嗤笑一声,“娘娘竟也喜欢这些物什。”
楚云轻顿了一下,轻笑道:“我好歹是个女人呐。”
“不过属下瞧着,这玉蝶簪太过浓艳,不适合王妃,倒不如这珠串,传闻可是隐族雪妃留下的至宝。”檀修指着册子上,那通体莹润的雪魄珠串。
楚云轻视线落在上面,脑子忽而一阵生疼,好似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她看得愣了神!
第27章 不相欠,如何相见
脑子里一闪而过,那些混乱的画面是什么。
楚云轻抓不住。
可是眼角酸楚,好似有眼泪要落下,为什么看这雪魄珠串,竟然会有这样的感觉。
檀修也察觉到了异样:“怎么,美得说不出话来了,传闻这雪妃可是懂兽语,能与鸟兽作伴的。”
“雪妃?是先帝的妃子吗?”楚云轻低声问了一句。
檀修点头,却也没有多说什么,他说雪妃是世间少有的美人儿,也是隐族后人,是先帝最宠爱的妃子,可是在三十年之前,不知为何,先帝一怒之下,灭了隐族,雪妃自此失踪,杳无音信。
“隐族……又是什么。”楚云轻喃喃,当是听了一个传闻,可为什么心口压抑地很,舒展不了了。
檀修不曾多言,他看着呆愣的楚云轻,倒是帮着摇了那铃铛,他以为楚云轻被这雪魄珠串所吸引,如此便是势在必得。
楚云轻缓过神来,淡淡地看了檀修一眼:“多谢檀管家。”
“说了叫我阿修,若是你不好意思,便喊我七哥好了,我在家排行老七。”檀修笑得眉眼弯弯,在死亡边缘疯狂试探。
这声七哥若是讨来,他能在凤晋衍面前炫耀一辈子。同样都排行老七,他凤晋衍如今只能在暗中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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