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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猛于虎-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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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张修盈就有些急了,“真的,你小心些,我看那秦妃和杨妃总对眼,没准是故意要设套把你圈进去,谢姐姐,你可小心些,我太后姑姑不是一般的烦你。”
……
太后烦她这事儿,张修盈不说她也心里明\镜似的。
紫云是秦妃送去给杨妃的这事她早就知会过杨妃。若是这样还能着了道,她只能说这杨妃活该让秦妃给咬死。只不过她没有想到的是,杨妃还有这尿性。把紫云留在浮碧轩,待时间成熟反咬秦妃一口。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失去过孩子的原因,但凡对龙凤胎有一星半点儿的危险,她都恨不得立马铲除,绝不姑息养在身边,只怕万一一个疏忽,反倒给了旁人可趁之机。
杨妃用四皇子作饵。就等紫云上钩,真正是步险棋。
只由此可见杨妃。绝对不是外表看起来这柔的跟水似的阴柔派,置之死地而后生,估计也是让秦妃给逼急了。只有紫云的口供算不得证据,没有实质的证据根本动摇不了秦妃分毫。
杨妃手里只一张紫云的牌就在咸熙宫张扬的人尽皆知。想必最坏也一招敲山震虎,宁可撕破脸叫秦妃收敛。
没让众人等多久,郭嬷嬷身后四个太监押着鼻青脸肿的宫女进到殿上,那一张脸简直就没个好地方,青青紫紫的,眼睛都打封喉了,肿的跟鼻子一般高。
前面两个太监压着紫云的肩膀重重往下一按,紫云也不是多负隅顽抗的主儿,早早屈下膝盖要跪了。让他们这一按,偌大的正殿里只听通的一声,紧接着就是紫云嗷地一声尖叫。如果不是俩太监眼疾手快上前按住,估计顺势就倒地上打起滚来。
谢玖瞬间就让紫云那一嗓子给嗷精神了,挺起腰板坐的溜直。
张修盈直捂嘴,哝哝嘟嘟地道:“太惨了,太惨了,都没人样儿了。”
周妃坐在谢玖下首。杨妃的上位。她也不禁转头心有余悸地看了眼一脸若无其事的杨妃,然后默默地往惠妃那边挪挪身子。
杨妃看见周妃的举动。不由得笑了笑。朗声道:“还望太后体谅,紫云她嘴硬又不听劝,臣妾恨她下四皇子下手,叫宫人处理起来就没管轻重,看起来是渗人些。”
太后一嘬牙花,“不管什么原因,受什么人指使伤害皇嗣,直接打杀了都不嫌多。”
“太后说的正是。”谢玖脆声声地接过话茬,目光灼灼,眉眼立时就凌厉起来。“敢向皇嗣下手,就该做好跺手跺脚的准备。杨妃还是心慈手软,若是敢在宁安宫里跟我来这套,直接把双\腿打折了再审,手指头一根根的掰掰下来。”
她一边说一边笑着,视线似有若无地就往秦妃身上飘。
众妃只觉一阵阴风飘过,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颤,真心想说她们完全没这想法,别吓唬她们来劲儿,有本事还是使在刀刃上。
她们连刀把儿都算不上,就放过了她们这幼小的心灵吧。
按说惠妃这话虽不算僭越,也血腥的可以,但莫名地就是合了太后的心思。她纵横后\宫一辈子,从不对小孩子下手,可若是旁人打她家儿子的主意,别说什么理智规矩,她都想直接生啃了那人,然后把骨头扔狗窝里去。
只是想不到谢玖那一张千娇百媚的脸蛋阴阴地笑着,声音温润,那些话从她嘴里冒出来居然声调也没变,反倒是这种反差越看越让人觉得心惊胆颤。
就像个神经病,太后心道。不知什么时候就奋起咬住别人的喉咙,转眼就会吸干人血似的。
“惠妃所言极是,”杨妃崇拜的小眼神隔着周妃就飘了过去,“若不是妾身想留着她做个人证,以免到了太后面前空口无凭,当真是活撕了她的心都有了。”
众妃侧目,秦妃明明指出紫云是谢家的人,摆明是把嫌疑往惠妃身上引。可受者人杨妃却和惠妃这边一搭一和地唱双簧,摆明车马,根本是联手针对秦妃。
哪个发发善心,告诉她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究竟是秦妃借谢家人之手想反咬惠妃一口,结果中途出了岔子,把自己折进去了,还是惠妃和杨妃狼狈为奸,沆瀣一气诬陷秦妃,力图动摇秦妃越过惠妃掌管宫务的地位啊?
众妃凌乱了。
紫云脸上也疼,身上也疼,现在双膝也不知道骨头碎了没有,一股钻心的疼,耳边再响着这俩货的声音,一个是她背叛了的旧主,一个是她下黑手想弄死人家儿子的新主,她恨不得一头直接撞死这儿,也好过一天腾一天,天天挨揍。
“人都到了,就别打嘴仗了。”太后凤目微敛,冲着下面根本看不清本来面目的宫女道:“下面跪的可是浮碧轩紫云?”
紫云跪伏在地,口齿不清地道:“正是奴婢紫云。”
浮碧轩太监下手极重,不只打掉了她两颗门牙,说话漏风,再加上她脸也肿,喉咙也让人揍的上火红肿,说出话来就有些含糊不清。
太后皱了皱眉,脑仁开始疼,这杨妃打人也不挑个地方,好歹留张嘴让人把话给说明白了。现在是能说话,这是折磨那宫女的嘴呢,还是折磨她们这些听众的耳朵?
“杨妃说你往四皇子奶娘的水里下五色梅,意图谋害四皇子,可有此事?”
紫云知道事情暴露,她怎么也是活不成了,也不想做什么忠仆良将,认的那叫一个痛快。“回太后,确在此事。”
众妃哗然。
“别让哀家一句一句问,你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说出来,是谁指使你,又是为什么指使你,你若实话实说,哀家赏你条全尸,让你死个痛快。”太后坐的有些累了,微微挪了挪身子,靠到一边。
“奴婢谢太后恩典。”紫云说的这是真心话,她是让那些个太监给揍怕了,哪怕现在给她个速死,她都觉得是对方积了大德了。
“奴婢不敢有任何隐瞒,的确是秦妃指使奴婢没错。”她说,一五一十地将秦妃卖个底儿掉。她怎样被谢家在进宫前收买,后来惠妃入宫不得宠,秦妃向她抛了橄榄枝,她就接了。
“奴婢一时见钱眼开,犯下滔天大罪,只求速死。”
秦妃这下再也坐不住,紫云卖她卖的这叫一个理所当然,半点儿犹豫都没有。她怀疑紫云之所以让杨妃叫人揍这样,根本就不是紫云嘴硬不肯招,而是恨紫云下毒害四皇子。
“我不知道是谁让你这样胡乱攀扯,毒害皇嗣固然是罪不容诛,攀扯宫妃同样罪无可恕。”秦妃面不改色心不跳,微微收了下颌,眼神里满满的嘲讽。“你说我指使你去伤害杨妃?且不说小孩子是无辜的,哪怕我们斗翻天,我也是不会向小孩子下手的,更何况我与杨妃素来交好,从她怀孕到生孩子、坐月子,我处处关照,真要想下手,又何须拖到现在?”
“再者,你是惠妃的人,我在宫里再没权没势,也有一二个贴心人,用谁也不可能用一个有主儿的奴婢。我不知是你听了谁的摆布,受了谁的贿赂,没做过的事,我是不会任人抹黑的。”
秦妃轻轻柔柔的声音,将事情推的一干二净。转脸就向太后求公道,“请太后明鉴,在给四皇子公道的同时,也请为臣妾的清白作主。”
紫云要证据没证据,只凭一张嘴根本说不过秦妃,几句话就让堵个倒仰,哆哆嗦嗦连话也说不出来,呜呜就是个哭。
“人家就是想一死,咋这么难哪!”紫云哭道。
太后抚额,这就是个扯不清的官司,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你骂我,我扯你,谁也说不清谁真正干净。
“别让她在这儿嚎,哀家听的头疼。”太后一挥手,几个太监堵嘴的堵嘴,架着胳膊就扔出宫去。
殿里终于恢复了安静,众妃期盼的小眼神齐刷刷地望向太后,就希望她能立马给她们个答案,省得看戏没看到结局,晚上都睡不着觉。(未完待续)
☆、313 逼迫
“杨妃啊,紫云就留在咸熙宫,待哀家审完叫你宫里人来收尸便是。”太后头疼地道,她可不想一边审完这糟心的案子,又处理紫云的尸体。再者,她也不能说把人埋了就埋了,总要让杨妃亲眼见识,毕竟是要伤害四皇子的罪奴。
杨妃淡淡一笑:“臣妾信得过太后。”
太后一挥手,表示就这么办吧,正要让众人退了,杨妃紧接着开口道:“若一定要给那紫云收尸,臣妾想,倒是秦妃更为恰当。不管怎样主仆一场,总比外人强些。”
杨妃这是表明和秦妃撕破脸,不管秦妃说啥都没有了。
顿时,秦妃也不再摆出一副咱俩之间有误会的一张和善面孔。她总是该软的时候软糯可爱的让人想捏一把,该硬的时候也绝对是不让人的主儿。情绪转换极为合情合理,事到如今杨妃摆明是死咬她不放,她再一退再退,就显得虚伪了。
她不禁冷笑道:“这话显然你该和惠妃说,不是吗?紫云是惠妃的人,你不惜用四皇子的安全做此一博,却是不知为的是什么。当日我与你交好,是见你言语间颇为懂事,于是百般照顾,怎料得便结交这样一个处心积虑,攀附上爬的。”
“如今无凭无据,拉出那么一个身份成疑的宫女,你们这一唱一和的往我身上泼脏水,我不知道怎样得罪的你这样苦,虽然你年轻小。但进宫时日不短了,也该知道些轻重。”
谢玖掸掸衣袖上的灰尘,漫不经心地瞥了秦妃一眼。
秦妃不愧是跟在皇帝身边年深日久的。皇帝旁的好处没学几分,唯独这倒打一耙的本领修炼的炉火纯青,青出于蓝了。
秦妃在暗处挖坑设套,利用四皇子达到打击她的目的,便是没从根本上动摇她正当宠的地位,这事一传出去,别说太后。前朝那些御史言官估计宁可撞破脑袋都不会同意她登上后位。
如今让她识破了,还没倒出手来回击呢。就被她扣上这么一顶大帽子。
泼脏水,她向来是要么不做,要么就做到极致的。
既然秦妃都主动要求,贴标签了。她也就从善如流应下来。
谢玖心里好一番嘲讽,脸上的表情随即跟上,微微挑着眉,唇角似笑非笑地勾起。“不知秦妃所谓一唱一和的是哪个?我想,不会是我的,对吧。不过是秦妃你在提到那紫云的时候,提到了我,我才解释一句的,定然不会就这么让秦妃记在心上。指桑骂槐的,是吧?”
众妃默默地呸了一声,长耳朵的都听得出来秦妃说的就是你好吗?!
和杨妃一唱一和的不要太明显!
可以说秦妃暗下黑手。借惠妃的人往惠妃脸上抹黑,可场面上,确实杨妃与惠妃妥妥的穿一条裤子,说没经过推演就弄了这么有默契的一出戏,那可真是没几个人信哪。
张修盈表示连鬼也不信。
“对了,我以前在杨妃那里见你在四皇子洗三儿的时候去过。你们是不是达成什么协议,共同对付秦妃?一搭一唱的。不要太默契啊。”
大燕朝好搭档杨妃在这时也忍不住又搭了一句:“秦妃说的却未尝没有道理。我觉得四皇子受到了伤害,秦妃可能觉得冤枉。那不如我在这儿发个誓,若我无中生有存心攀诬秦妃,立马肠穿肚烂,不得好死。”
谢玖笑盈盈地望向秦妃,“就像刚才说的,我没做过的事,我就不会认。我谢玖在此起誓,若是我对任何皇子不安好心,不论自己下手,还是吩咐旁的任何人下手伤害皇嗣,都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死后入十八层地狱。”
“我敢发誓,一直嚷嚷着清白无辜,被人陷害的秦妃可敢?”
不只秦妃,包括殿内所有妃嫔,宫女太监,外加居高临下看着显然一场闹剧的太后,都没有想到硬生生一场明争暗斗,就在惠妃的带领下,杨妃的跟风下,生生变成了封建迷信专场,三个妃位就差挠脸抓头,撕扯到一块儿了。
其实,她们可以乡土气息再重些……
秦妃在宫里也算是老人儿了,自打在贤王府也没少掺和女人间的明争暗斗,尽管在皇帝宠上惠妃之后风气歪的不像样子,她做梦也不曾想到会在这样一天,妃嫔间居然可以打破那种假惺惺维护脸面,没有证据就敢随便攀扯,让人一句一句给驳回了,还能腆着脸跟她要口供。
她之所以用紫云,不是紫云有多聪明多忠心,无非就是没有任何证据把柄落紫云手里,便是紫云成功毒害了四皇子,她也是准备找个机会把紫云推出去拖惠妃下水的。万一紫云失手,她更加没有后顾之忧,紫云是惠妃的人,她根本几句话就能推个干干净净。
秦妃怎么也弄不明白明明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生生就让惠妃给拧巴成这样。
她本以为弄到现在这个地步,太后怎么也会出来干小溪,谁知道太后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早就没有热气的茶,一脸的事不关已,喝的那叫一个滋润。
秦妃恨的牙痒痒的,恨不得太后一口水呛死到这儿,她们也就都消停了。
厌恶谢玖的是太后,暗中抓了谢玖小辫子与人暧\昧不清的也是太后,太后不想和皇帝直接硬碰硬,把那些个证据都交到她手上,明里暗里都向前朝后\宫表明了是倾向她争夺后位的,现在她让惠妃追着打,太后不仅是无动于衷,根本是在看好戏的架式。
尽管没有明说,太后和她基本上是形成了结盟的状态,虽然各自打着小算盘,可总体的利益大家是一样的。
但,有太后这么做人的吗?
她就是这么做人盟友,看着她被疯狗咬,连喝止一声都嫌废事?
秦妃深深地感受到了来自太后的伤害。
“秦妃,你看着太后是想太后帮你说话吗?”谢玖好心提醒道:“你忘了皇嗣都是太后的亲孙子、亲孙女吗?太后一向公平公正公开,严以律己宽以待人,说了不容宫里针对皇嗣的任何行为,就肯定是说到做到。”
太后觉得让惠妃这一夸,她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其实,她真有这么好,只是没想到居然是让一个她厌恶的惠妃给看出来了。
别的不说,惠妃的眼光还是好的。例如看透了她的本质,再例如……
“这誓的确不能乱发,会应誓的。”庄妃平日与秦妃还算交好,适时地劝道。“不过,我相信秦妃不会,她不仅生下了百伶百俐的华阳公主,去年还生下了皇长子,她是做娘的,自然知道小孩子有多可爱,怎么可能对小孩子下那种毒手?”
秦妃一口老血张嘴就想喷庄妃一脸。
她这算为她讲话?
算吗?!
拉出来打脸效果也不过如此。
庄妃是个傻货,她知道,可这话说出来,长脑袋的人也看得出她今天如果咬紧牙关就是不松口,这殿里有一个算一个,十成十都会认定就是她下的黑手,她不敢说,就是怕了应誓。
庄妃真心可以剔干净脑袋出家了,她在这宫里除了拽人后腿,没有任何存在价值。
“我没有什么不敢的。”秦妃面沉似水,真心怒了,腾地站起身,周身冰冷的气息。“我只是认为这宫里更应该更重证据,这种信口胡诌的话,我竟不知道也成了一个人是否无辜的证据。”
“我秦萱蓉若做了危害四皇子的事,就让我肠穿烂乱,不得好死,死后下十八层地狱——这样,可满意了吗!?”
说完,她冲着上位微微福身,“臣妾身体不适,先行告退。”
太后这回满意了,慈爱地摆摆手,“去吧,身体重要,你帮哀家良多,哀家心理有数。”她顿了顿,才一板脸,冲着一众妃嫔道:“以后再不许提这种事,秦妃处理宫务繁忙,贤良大度,哀家看着是个好的。”
秦妃紧咬后槽牙,真心想喷太后一脸唾沫,刚才干什么去了!她都发完这重誓了,什么好话就都往外蹦了。
老奸巨滑,活该让惠妃气的肝疼!
“是啊,臣妾等也不过是个安心。举头三尺有神明,臣妾是信的妥妥的,只要秦妃敢发这重誓,不管旁人信不信,臣妾是信了。”谢玖举起锦帕掩唇一笑,看到秦妃那张僵的几乎一动就要掉渣的脸别提有多开心了。
太后懒得见惠妃得便宜还卖乖的死德性,忙叫众人都散了。
殿门才关上,她就忍不住唉声叹气,“这帮子不省心的玩意儿,累的哀家腰酸背疼的。”话音未落,郭嬷嬷就伸出手在太后肩膀上又按又捏,直把太后爽的呲牙咧嘴。
“还是你手上有劲,往下点儿。”
郭嬷嬷面不改色,别人有力道也得敢使啊,也就她跟太后时间久了,才敢使这么大的劲儿。换了个宫女太监不熟悉,谁不悠着点儿,生怕一使力把太后按坏了,他们脑袋搬家?
刚才看戏看的倒是开心,曲终人散,太后忧郁了。
选了张妃,是个不堪重用尽出昏招的,将宝押秦妃身上……太后真心没有多少信心四皇子那事儿与秦妃无关。(未完待续)
☆、314 谁敢
尽管太后生理性厌恶惠妃,心理性膈应惠妃,可惠妃那份咄咄逼人,寸步不让的架式,宁可发重誓也要逼着秦妃一起,当真是让她开了眼。她活了大半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张扬的主儿,居然当着她的面就敢给秦妃下不来台。
若说紧咬不放,惠妃当推楷模。
说秦妃诬陷她,紫云是个被秦妃收买,试图伤害四皇子达到嫁祸她的目的。可反过来,秦妃说的也未尝没有道理,都是没有证据,谢家指使一个原本就是她家插\入宫中的钉子,这个说法也合情合理吧?
可就是这样,一池子水都搅混了,惠妃居然把紫云那事儿给单抛开,生生扭转了画风,硬是逼着秦妃发重誓才算完活。
不管秦妃最后是逼于无奈,还是真像她说的尊重证据,鬼神赌咒之说不可信,太后也算是亲眼看见秦妃那脸僵成了什么样子,若不是惠妃厚着脸皮穷追不舍,秦妃是不打算理的。
至于惠妃那么理直气壮的一张脸,又是赌咒又是发誓的,说她是装的,太后都不信。
那么神神叨叨的一个人,估计也是不敢拿鬼神开玩笑的……
要真是秦妃,太后咬死她的心都有了。
这宫里,远不只一个太后扯着头发憋了一肚子气,秦妃回到永乐宫脸上根本已经没了血色,越想越气,一张俏脸已经铁青。皇长子素来体弱。这几天许是变天的关系,身体尤其虚弱,烧了两天。喝了沈御医的药也不见效。
沈御医还是当初那话,强行保胎产下来的,能调养到今天,已属不易。
言下之意,根本就是让秦妃随时做好心理准备。
今天秦妃走进正殿,便听见侧屋皇长子的哭声一声接一声,把她的火直接从七分升到了十分。
“奶娘怎么看大皇子的?怎么总是哭?不舒服就给他喝药——成天就知道哭。不知道是御医的药没效,还是做奶娘的不经心!”秦妃推门就进了侧屋。两个奶娘在门里早听到秦妃发怒的声音,吓的扑通就跪到地上。
抱着大皇子的奶娘脸色煞白,“大皇子刚吃了药,想必是药苦——”
婴儿的哭声越发大。秦妃听的脑仁直疼。
如果是平时她还有心情哄哄,可今天她这才在咸熙宫受了一肚子鸟气,再听这哭声下去她真是要爆炸了。
“你们都给本宫用心照顾大皇子,别总让他哭!”秦妃说完,甩袖子就走了。
只留下屋子里两个奶娘面面相觑,长舒了一口气。这婴儿才多大就一身的病,难受了还不行哭哭吗?
“真是。”奶娘摇摇头,话头才起就让另一个长条脸的给瞪了一眼,为了生计她们才入宫哺乳皇嗣。不管那些妃嫔拿她们当奶牛也好,什么也罢,她们是真心为拿喂养的都当亲生孩子那么宝贝着。
皇长子那么虚。一看就是个长不大的,也就是在宫里用各种好药吊着,在民间直接就扔了。
这么点小婴儿遭这份活罪……真是冤孽。
可是她们就是再心疼大皇子,到底是个奴婢,想有一天活着走出皇宫,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总要有个分寸!
“去。请沈御医再过来一趟!”回到屋里,秦妃冷静了半晌才道:“大皇子用了药也不见效。看能不能让他换换药——夏荷,你去含章殿知会皇上一声,就说大皇子的病出现了反复。”
“谢氏贱人,早晚有一天,我要亲眼看着她在我脚下匍匐!”秦妃深吸一口气,那张脸总算恢复了血色。
对在咸熙宫一战,能将素来亲善示人的秦妃给气了个倒仰,谢玖表示爽就一个字,真心太解恨了。
皇帝待她是好,事事处处都为她想在前边,可无形中把她的动手能力也限制住了,秦妃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她的底线,她如今纵是不能一把就扯开她的假面具,让皇帝看个清楚明白,起码在太后面前打了秦妃的脸,让太后也心生警惕,看顾好她那些个皇孙。
除了谢玖去浮碧轩那一次,她再没有和杨妃有过接触,居然能在咸熙宫那般和手,打秦妃脸这叫一个默契,打完左脸打右脸,无间顿连接,算得上合作无间了。
谢玖心满意足地回了宁安宫,期间心情美的脸上跟开了朵花似的,心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待她回了宫里,只见梁国夫人已经等在那儿,上一次谢玖生产前后皇帝便想叫梁国夫人进宫,谁知那时梁国夫人病了,怕过了病气,直到身上全好利索了,家里又忙开了。
直等到如今,才算见上了一面。
“见过惠妃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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