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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猛于虎-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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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
顾宜芳半晌无语,“说实话,说这话,你信吗?”
“……”
谢玖点头,“这是我的真心话。”
好吧,那就姑且信她吧,顾宜芳都觉得他这皇帝越来越昏庸,明知道是骗人的假话,还是忍不住心里往外冒甜汁,不自禁地就想相信她。
骗死人不偿命的!
只是,顾宜芳尽管这样想,心里还是隐隐地觉着不安。
这事情不是发生一次就完了,才隔几天就又有这一出?
难道,他们就只能被动,哪天秦溱再出个什么差错,谢玖的魂魄还要再飞过去一次?
这身体本就不是她的,这么时不时来一出,难保哪一次出了意外,就再也回不来。如果回到了秦溱的身体里还好,万一像其他游魂一样在某处闲晃,他难道要一直误以为她就是回到了原身当中?
陆院判的到来,打破了帝后的交谈,尽管顾宜芳也认为谢玖之所以出现昏厥是因为灵魂的缘故,可还是让陆院判给摸\摸脉,确认她的身体是否真的没有什么毛病。
“皇后身体很健康。”老院判抚须,边说边点头。“平日饮食上注意些也就足够,是药三分毒,能不吃药还是不要吃的好。”
他能说吗,皇后的身体健壮的像头牛,比皇帝可是强多了。
皇帝本来就因大皇子夭折急火攻心,天天喝药还得十天半个月呢,偏皇后在此时病倒,皇帝连药喝的都不舒心,三天两头就把药碗砸了,想起来就喝,气一上来就不顾不管。
他祖宗三代御医,他也医过不少皇室子弟,以往他总觉得那些个皇子皇孙就够难伺候了,现在他才知道,强中自有强中手,大燕宫顶不听话的病人就是坐在金銮殿上那位。(未完待续)
☆、359 疑惑
陆院判再三保证皇后身体无恙,只差没拿项上人头做保,顾宜芳才算放了他回去,只叫他这几天勤来给皇后请平安脉,将手头的事先放放,将全部心神都放在昭阳宫。
对于皇帝终于不再鬼打墙似的问的是不是皇后身体真的没病,陆院判表示能平安走出昭阳宫,他已经不多作奢求,被质疑医术就质疑吧,反正他们家祖宗三代就是这么过来的。
送走陆院判,顾宜芳心里仍是不踏实,便召还在昭阳宫开坛作法的玄空觐见。
谢玖也想听他能说出什么新鲜事,便与顾宜芳一同到偏殿正厅一同去见了玄空。
只见玄空一袭宽袍大袖的道士服,龙精虎目,身上香气缭绕。进门就见皇后生龙活虎地坐在皇帝身边,那脸色可比皇帝好上不只一个色差,甚至比这几天受着风吹日晒作法的自己,也要精神许多。
如果不是一躺三天,一动不动,克服了人体各种的不便,他真要疑心皇后是在装病了。
这脸蛋,这气色儿,谁说她有病,谁才真是病的不轻。
“多亏道长辛苦多日作法,皇后才能毫发无伤醒过来,朕实在是……深表谢意。”顾宜芳淡淡地笑道。
谢玖对皇帝这种过河拆桥,立马就挖坑设套的行为表示十分赞赏。
宗正天一门的突然火红,实在经不起推敲,不过是指出张妃所施之魇胜之术。之后烧了巫蛊人偶,废后朱氏没有性命之虞,玄空立马就金光罩顶。人人当他是个得道高人,在京师贵族圈内网罗了一批忠实的信徒,更是赚了个盆满钵满。
玄空其人,究竟有几分真才实学,谢玖始终持保留意见。
不过,顾宜芳一直比较相信他,她也不好说什么。现在估计也是在试探他。一旦答话让他不满意,皇帝那别扭的小心肝只要一察觉到自己受到了无耻的欺骗。玄空的好日子也就是到了头了。
“老道不敢居功,实是皇天保佑,陛下福气庇护,皇后福大命大。”
一开口。天地人三巨头都被玄空夸了个遍,便是等看好戏的谢玖也不禁在心里拍起了小巴掌。怪道皇帝信他,道法姑且不说,起码脑子绝对够用。
玄空一脸的淡然,语气之理所当然让人觉得怀疑他都是件侮辱神明信仰的重大事件。
“皇后能够平安无恙,实是大燕之福,老道早在作法之初,便已经向吾皇禀明,此事实是老道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之奇事。也只能尽老道全部之赤诚向苍天祈福。”玄空露出最最真诚的笑容,道:“是以,陛下夸赞。老道实在愧不敢当,不敢居功啊。”
滴水不漏,屁用没有。
谢玖听这老道一番废话,好悬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赶情好话都是论车装的,半句有用的都没有。
顾宜芳不由得皱了皱眉,他虽未明言。却拐弯抹角地向玄空问过一个灵魂在两个身体里的事,玄空的反应与宇文风根本如出一辙。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只不过玄空的态度好些,没有像宇文风似的倚老卖老告诉他少看那些话本子,都是文人编出来骗人的。
呸,没见过就说骗人。
大燕皇后就是事例,这话他能说吗?
能说吗?
说了,他就会被后世史书第一个称为神经病皇帝,对怪力乱神之事迷了心智的二百五皇帝!
兼听则明,这话他们以为只是对他这做皇帝的说的?他们就不能不那么固步自封,多多接收一些新事物,来帮他解决难题吗?
“魂体淡薄,是什么意思?”顾宜芳问,这事虽说是宇文风提出来的,但那人向来什么话都能往皇帝要勤政,施恩于民上靠,十句有九句半都是劝皇帝一心学好的,他也是醉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皇帝做的是有多凶残暴虐呢,才要个钦天监监正几次三番地郑重恳求。
他不过是个看星相,研究历法的官儿,要不要处心积虑地抢御史言官的工作?
顾宜芳发誓,折腾过这一段时间,把宫里的风水改善了之后,立马就将宇文风送出京去找墓地,要多快有多快!
玄空迷蒙地瞪着眼皮下垂导致的三角眼,半晌才道:“就是魂淡啊,这个问题比较深奥了。可能是灵魂受到过伤害……天道之博大精深,实是我等难窥一二。陛下博学,居然研究这般透彻,连这个也听说过。”
顾宜芳没闲心听他拍马屁,直接问道:“就像我之前问过你的,一个灵魂在两个身体,会不会造成这个现象?”
一个灵魂怎么会在两个身体?
就算原本是一个,进入两个身体,也就变成了两个啊。
玄空眼睛眨巴眨巴半晌才道:“理论上是这样的。”
而且,这种理论他也只是听皇帝听到过。
“可是,一个人的身体怎么可能会进入两个身体?是人为,还是意外?如果是人为,那是哪位道法高深的神仙有几世夙仇才能做出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谢玖微微转头,只见皇帝正认真思考这个问题,英挺的眉毛紧紧拧着。
“譬如,一个人死后,灵魂回到过去,上了别人的身,这种情况……”
看着皇帝字斟句酌,一脸的认真正直,玄空也不禁被感染了,仔细思索了半天,才道:“陛下是从哪个话本子里看到的故事,简直开辟了一个新世界新思路。不过现中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吧,怎么可能时间倒流往回活,那是多逆天的事啊,这哪里是天道能允许的啊……现在的话本子真是啥故事都敢乱写啊。”
钦天监监正曾和他说过,最近皇帝迷上了怪力乱神的山野奇谈,一天天就知道追着他聊这些鬼啊神啊的,玄空只以为宇文风是在夸张,无非往大了说能常见皇帝,往他自己脸上贴金。
今日一见,果然是如此到了神魂颠倒的地步。
都说皇帝宠爱皇后,几乎是百依百顺,三千宠爱于一身,可如今看来却也不过如此。
皇后病了这几天虽说皇帝三五不时叫人送去消息,也让他摆坛作法,可是皇帝却始终没有在昭阳宫露面,直到皇后醒了才过来,而且一见他,居然聊皇后没几句,又开始问他几天前就问过,而被他敷衍过去的问题。
玄空有种学识不足够的隐隐担忧。
毕竟平时修习道法的时间多,关注人文修养还是不很在意。皇帝口味渐渐变重,玄空不禁也深觉到了转型期,否则跟不上皇帝的话题,失去皇帝这个镶金边的活广告,以后各王公贵族的银钱也就那么好赚了。
顾宜芳听玄空的话怎么也不在点子上,这几天本来心气不顺,虚火上升,顿时不耐烦起来。
正要开口撵他出去,玄空察言观色的眼技十分了得,便知皇帝不满意他一问三不知,只这回在皇后一事上他没有任何建树,此番无功而返,再见到皇帝的面就不知道是哪回了。
玄空哪里能容皇帝说话,直接就断了他的后路,趁着皇帝一个喘息间,连忙插进话来:
“陛下之话语,老道时刻谨记在心,不敢稍有遗忘,终于在查遍了门下大部分古籍之后,得出了结论。”他微沉着声音,神情严肃,极具权威感:“之所以会发生夺舍重生一事,无非就是主魂衰弱,而客魂强势。除去借尸还魂之外,其他皆属此种状况。”
他顿了顿,见帝后明显听进去了,没有打断他撵了出去,便将语速放慢,露出无比坚定的眼神:“反过来想,若要让话本子里的主人公回魂到自己的身上,其实也并非全无可能。只待客魂在身体里处于游离衰败之象时,趁机将其赶走,掌控主动权,这样便可以了。”
终于说出点儿建设性的意见,谢玖却好悬没笑喷出来。
赶情都拿皇帝当看话本子看入迷了,当他入戏太深,为主人公找出路呢。
顾宜芳也黑了脸,连银子也没赏,这几天相当于做了白工,直接给他撵了出去。
又一个傻缺。自己傻缺,还拿他也跟他们一样傻缺。顾宜芳心道,这帮傻缺永远不会了解他心中之丘壑!
不过话虽如此,玄空说的却未尝不是一个办法。
难的却是如何让张妃身体里那个假魂处于衰弱状态,而张修盈却又能抓好时机,千钧一发回归本体。
显然,谢玖想的和他一样。数多了,终于碍不住面子了,还是及时醒悟,不该和个老鬼纠缠不休。
“我觉得,我还是和她再聊聊,我们再为她打算,也要考虑她自己的想法。如果她还是不想回去,我们怎么急也还是没用。”谢玖最后叹道,自从将军的皇帝身份被曝出来后,张修盈倒是不时常追着人家跑了,不知道是女孩子脸皮薄,被拒绝次
可是,虽说张修盈不追着将军跑了,可是借着和舒宜走的近了,反而交到了不少鬼朋友,看起来一天天也是挺欢乐的。
谢玖真心猜不到张修盈的想法,她只是觉得……舒宜,这个祸害鬼的!
人缘是个渣渣,偏偏鬼缘那么好,这要上哪儿说理去?(未完待续)
☆、360 下旨
撵走了闲杂人等,顾宜芳身体和精神立马来个双双松懈,倒在偏殿的榻上,枕着谢玖的大腿当枕头就躺下了。
“你累了,我陪你一起眯一会儿?”谢玖柔声道,瞧顾宜芳那半闭半合的眼睛,没准儿什么时候就睡过去。这几天想来是乏了,一睡就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她那人肉枕头估计不到半刻就得麻了,还不如俩人抱一块儿睡,尽管她已经睡了不知道多少个时辰。
顾宜芳半晌无声,然后坐起身重重叹了口气。
“朕这几天很多政务都没处理,还是先不睡了。”说完就站起了身,直到看着谢玖站起来,才伸手在她手上捏了捏,那双大眼睛深深的凝视着她,欲言又止。
“是我让你费心了。”谢玖心疼地道:“以后我会尽量保护好自己,你别担心。”
顾宜芳知道她说这话不过是在宽慰他的心,这哪里是她可以控制得了的事情,一次两次,她从来都是被动的。
他摸摸谢玖的脸,勉强一笑,返身回了含章殿。
皇后突然在昭阳宫晕倒一事,早就因为相继招来陆院判和郑御医而广泛传播开来。不过只知是突然昏倒,陷入昏迷一事却三缄其口,无人得知。不过对外宣称皇后称病,在昭阳宫静养,所有人等一律不见。
虽然谢玖昏迷了三天时间,三天或许在平时混混就过了。可在他这里却尤为漫长。
他甚至不只一次想过,如果她再也回不来,可怎么办……
含章殿堆了三天没处理的奏折。已经堆的像小山一般高,如果不是在中间隔开一道方便批阅书写的地方,皇帝坐在后面根本就看不到他那一脸屎色的英俊脸蛋。
高洪书注意到,皇帝自打走出昭阳宫,那脸就阴沉似水,跟这三天半点儿也没差。
他一度怀疑,皇帝是情绪过于饱满。还没转换过来。可皇帝从御轿走下来那一瞬间,皇帝脸上能结成冰了。他就知道自己是想差了,皇帝果然神经病被皇后给作犯了,
连皇后好起来,都没能令皇帝展颜。就知道皇帝这次犯病有多严重了。
当下就提着十二万分的小心,生怕一个碍眼都招了皇帝的炮火,尽量地跟在皇帝身后成笔直的一条线,就是想不小心瞄到都不可能。
除非,皇帝是憋着劲要搓磨他,那就是没办法了。
“高洪书。”
皇帝坐到书案后就唤了他的名字,声音冷咧,眼神阴森,脸蛋狰狞。
特么。名字太顺口是病啊!
得治。
“叫连书带着御医去秦钰府上,给秦溱治治头上的伤。”顾宜芳食指在桌案最近那撂奏折上轻轻地有节奏地敲打,“华阳公主也到了该有侍读的年龄。秦溱与华阳有亲缘关系,又长华阳几岁,想必能照顾好华阳。”
“传朕的旨意,十日后秦溱作为华阳公主的侍读进宫。”
皇后才刚醒,皇帝就急着把秦氏的侄女给华阳公主当侍读接进宫?
皇帝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到底是要做什么?
高洪书虽然好奇的抓心挠肝的。却不敢有半点儿耽搁,即时出去派人将连书给叫过来。没办法。连书近日在皇帝面前很得脸面,皇帝认准一个人,就可一个累死累活的忙,就算连书才值了一ye的班,换岗才下去休息,得了皇帝的差距,尥蹶子也得往前赶。
事实上,不只听旨的秦氏一家子听的云山雾罩,传旨的连书也是脑袋跟浆糊一样,比别人也不多知道什么。
秦夫人一听,自然是舍不得女儿,可皇命难违,旨意已经下来便再无更改的可能。
只是秦妃前脚失宠,后脚就封了秦溱做公主侍读,究竟是几个意思?
秦钰昨日还要求她回娘家打探一下能不能探些风声出来,她一心照顾自家女儿,就没顾上理他那套茬。如今事出突然,她却不能不明不白就将女儿送进宫,却连半点消息也不知道。
秦夫人亲自送走连书,奉上一封大大的红包后,转脸就吩咐下人备上一顶普通青色小轿,径自去了娘家王府。
王家如今不同往日,早不是前几年咤吒风云的时候。只是凭着多年累积下来的人脉,比秦钰却是强上百倍,最起码消息灵通度就不是秦钰那毫无根基比得了的。
王家家风十分端正,秦妃当宠时,对待秦钰便是礼遇有加,便是现在倒了,也还一如既往。
一方面固然是王家不势利,还有一方面,实在是做岳父的极为推崇女婿的惊才绝艳。
秦夫人为免被人发现,诟病秦府才接了圣旨便四下活动,特意挑了顶。十分普通寒酸的小轿,从王家的后门进了府,直奔王夫人主屋。
母女两人也没聊上几句闲话,便直入主题,秦夫人一五一十地和王夫人全都说了。包括秦溱是怎么受的伤,以及贵妾如今罚例银禁足,庶女直接让她送到了乡下庄子里养病。
她虽不想手上沾染鲜血,却不能眼睁睁看着有人伤害到她的女儿,至少送到远远的,让她再害不到自家女儿。
她再料不到,才送那庶长女上了轿,皇帝接秦溱的旨意就下来了。
“近来,我总听你爹报怨当今的心思越发难猜,猜来猜去也猜不准,脾气却越来越阴晴不定。”王夫人遣退了一旁服侍的丫环婆子,和秦夫人唠起掏心窝子的话。
“如今宫里是中宫的天下,哪个妃嫔也分不去一分半点的宠。”王夫人压低了声音,凑到自家女儿耳朵边小声道:“三天前听说皇后不过晕了一下,就把整个宫里闹的鸡飞狗跳,又是陆院判看病,又是道士祈福作法的……别的不说,中宫这宠是半点不带假的。”
“至于你说和秦妃是不是有关系,为娘也是摸不准。只不过,秦妃废庶的时间与大皇子夭折时间实在相差没几天,下了拱卫司大狱的沈御医又是给秦妃保胎的,在大皇子死的那天下狱,时间也未免太巧了,所以都说秦妃是在大皇子身上做了什么手脚,当今才如今震怒……至于她还有没有机会翻身,却不好说。”
王夫人沉吟半晌,“有中宫挡在前面,便是当今顾念旧情,这一两年之内却不太可能。”
“依娘看,当今为何要召溱儿进宫?”秦夫人面色焦急。
王夫人摇了摇头,表示猜不透。
“当今一向宠爱华阳公主,如今秦妃关到了冷宫,当今为华阳公主找个伴也是很正常的,加之你们是亲戚,这是再顺情顺理没有的,你不必过于紧张。”
秦夫人其实并不是想不透,不过是关心则乱,如今母亲一提点,她也算彻底清醒了。
只是,华阳公主的母妃位尊之时,她尚且不愿,在秦妃隐晦地表示之际就被她给推了,如今她更是不愿。
即便雪中送炭,就依华阳公主那嚣张跋扈的性子,是否领情不在她的考虑之内,她只怕自家女儿惯是会隐忍的,到了华阳身边还不得被欺负死?
“你也不必忧心,秦妃也未必就此沉寂,毕竟华阳公主颇得帝宠,总有几分见面之情,常见了想起秦妃的好,也是有可能的。”王夫人劝道。
“我才不在乎她是不是会咸鱼翻身,我只担心我的溱儿……”
王夫人嘴角带笑,温热的手上前安抚地拍拍自家女儿的手。“你呀,做了娘的人还是这么爱闹脾气。所谓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秦钰的前途不可能一点不受到影响。你现在为人妻,为人母,凡事不可太过任性。”
秦夫人想说,秦钰的前途她才不在意。
转念一想,若说出了这话,只怕母亲会认为她心里不满意这门亲事,母亲先前就因秦钰风流的名声颇为不满,只不过让父亲硬给压了下去。如今她口无遮拦说出口,母亲便是不与父亲小有拌嘴,心里肯定也是不舒服的。
于是,在嘴边转了转,她又给吞了回去。
“女儿也是急晕了头,现在就回去了,娘你好好保重身体,我下次再正式过来见见兄嫂与弟妹。”
王夫人本想留自家女儿用完晚饭再回去,可一想外孙女过不了几天就要入宫,女儿肯定是舍不得,坐在这里都得心急如焚,便不强留,只道明天叫人送东西过去,表示一下她作为外祖母的心意。
秦夫人也不推辞,连忙又上了轿往回赶。
在轿子里颇有些颠簸的路上,她忽然想起唯一一次见当时还是惠妃的谢玖。
身材高挑,雍容华贵,那通身的气派,并不像外面传闻的那般妖冶浓艳,很奇怪的,或许是惠妃当时笑容极多,又十分温暖,她居然没有半分惧意,反而奇妙地觉得一种莫名的熟悉。
她见过惠妃之后回府,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一个她曾遇到的与惠妃气质相似的人。
惠妃看起来很好说话,未语先带笑,可当时皇帝也在场,她不敢肯定私底下的惠妃也那么和蔼温柔。
有了个骄纵霸道的华阳公主就够了,中宫皇后可正常一些吧。
秦夫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耳闻皇后那些疯疯颠颠的往事,令她不敢多作幻想。(未完待续)
☆、361 扩大打击面
皇后病情好转,后\宫的气氛也焕然一新,自含章殿传出近而感染了整个宫廷的阴暗气息终于烟消云散,又恢复了往日悠闲又无所事事的干燥气氛。
众妃早习惯了皇后隔三岔五出次乱子的节奏,除了每每出事之时格外小心远着皇帝,不要撞到皇帝那炮仗脾气上,她们几乎就和平时过的是一样的守活寡生活,除了又多了一个乐子闲磕牙。
谢玖苏醒过来之后,又强行被皇帝要求养了几日的病,才终于得了特敕一般能出来见人了。
却没想到,到咸熙宫例行问安,太后就向她曝出这么大的一个料。
“皇上宣了秦溱做华阳的侍读?”谢玖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至极。
这几天皇帝和她总腻在一起,有时连奏折都带到昭阳宫批阅,她被缠的连看龙凤胎的时间都减少了许多,几乎随便一个转头就能见到对方在自己的视线之内,可他从来没和她提过这件事。
他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
他为什么要瞒着她?又以为能瞒着她多久?
太后本来和谢玖实在没什么聊的,基本处于相对无言的状态。若不是看在皇后一副打了左脸,赶紧把右脸递上来给打的良好态度,绞尽脑汁地想话题以致不那么冷场,太后虽然膈应皇后,却也知道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打的多了,自己手也疼,便搜肠刮肚找了个话题。拿就在眼前儿的华阳说起事。却不料,前一眼还笑的跟朵花似的皇后,几乎是一瞬间脸上就变了颜色。
太后见了太多妃嫔争\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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