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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猛于虎-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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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是让你贴身服侍瑾芳仪的吗,怎么在万钟的屋子,朕听到你的尖叫声进去时,你是站在院子里,而不是瑾芳仪身边?上一次你在柳妃手下救了瑾芳仪,朕很欣赏你,为何此次会躲的老远不见人?你辜负了朕对你的信任。”顾宜芳蹙眉语重心长地道。
其实当下他就发觉,只是没来得及斥责她,就被晋安公主那一声接一声的‘老娘’给雷到,生生给花真那茬给雷忘了。如今看到她,这才想了起来。
花真吓的花容失色,脑子都没来得及想,腿就自个儿跪到了地上。“奴、奴奴婢知错,陛下饶命!”
“陛下,”谢玖无奈地叹道,皇帝难道不觉得用对大臣的招数拿来对付一个小宫女,有点儿杀鸡用牛刀了吗?“你吓唬一个小姑娘做什么,那事不怪她,是我让她出去的。”
花真抽着鼻涕,满脑子恐惧中仍不忘大赞一声瑾芳仪妃嫔的良心保证,没让她无辜背黑锅!
顾宜芳失笑,“小姑娘?花真多大?”
“十七吧?”谢玖似乎有些印象。
花真机械地点头。
“你才十六,还说她是小姑娘?”顾宜芳轻轻捏把她的脸蛋,柔声道:“给朕说说,是怎么回事?”
谢玖笑道:“这事不急,我有正事要对陛下说呢。”她拿起桌案上的茶,还不等凑到嘴边,就被顾宜芳伸手抢了去。
“你每天喝中药汤呢,怎么这么不知顾忌,还敢喝茶?解了药性!”
也不知刚才是谁叫高洪书去请她出来品茶,出来了才想起来她根本不能喝茶?
瞥了眼皇帝身旁浸着脑袋看地,一脸我不认识这货表情的高洪书,谢玖忍笑。“我的身体差不多好了,明儿就可以不用喝药了。”
“你别自作主张了,只要郑御医的药没有停,你就乖乖地给朕继续喝着。否则,按忤逆论。”顾宜芳一句话否决。
谢玖无语,还没等她叹气,便听高洪书幽幽一声叹。
顾宜芳立马转头,一个眼刀子飞过去。“怎么,你有意见?”
高洪书立正站好,交握在袖中的手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特么年纪越大,警觉性越低,居然如实地把对皇帝的无语忠实地表达了出来!
“没有,绝对没有。”他打起十二分精神,细长的眼睛瞪的溜圆:“刚才有个小虫子在小的面前飞过,小的想把它吹跑,免得落小的嘴上。小的御前失仪,请陛下恕罪。”
顾宜芳冷笑,“朕不管因为什么,你那嘴巴不干正事,成天唉声叹气再让朕听到,朕就让人抓一把蟑螂蚊子甲虫扔你嘴里。”
他一字一句地说:“君无戏言。”
高洪书激灵打了个寒颤,他绝对相信皇帝能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陛下,我是真的有正事要说。”谢玖拉住顾宜芳的手,总算把他的注意力拉回自己身上,这才将贾黛珍见红,皇后找到宁安宫的事说了一遍。
顾宜芳听完,脸色立马阴了下来。他骂高洪书,责花真,都还带着点玩闹的性质。如今是真的气着了,顺手就把手上茶盏一摔砸到了对面的墙上,茶叶水渍溅了一地。
“来人!”他高声喝道,高洪书冲着走进来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小太监心领神会。
“你去长秋宫替朕传话给贾黛珍,让她好好地给朕养胎,她再作闹,皇嗣出了一差二错,她也不用活了。朕的后\宫不养这等毒妇!”
☆、145 帝妃异心
皇后一个,太后一个,再加上皇帝,怎么就都那么爱摔东西听响儿?
眼见着一个顶好的黑釉茶盏就这么碎在皇帝手里,谢玖心里直疼,她用了半个月,才顺手就这么没了。怪道人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们真真就是这样的,都是爱祸害东西的主儿。
高洪书就在眼前,皇帝非叫进来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太监给贾黛珍传话,明摆着就是给贾黛珍及各宫妃看个清楚明白,嘉芳仪失宠了,连让含章殿总管传话的资格都没有了。
小太监这一去,宫中的风向肯定立马改变。
“陛下息怒。”谢玖叹口气,硬着头皮叫住了转身往外便走的小太监。
顾宜芳眯起眼睛,双眸似刀子一般利,他宠\爱谢玖不假,不代表她能够使唤他身边的人,阻止他的意图。
谢玖在顾宜芳越来越冰冷的眼神下,缓缓跪在他面前,柔声道:“臣妾并非故意忤逆圣意,请陛下容臣妾说完,再作判断。嘉芳仪先前做错了事,难免心生惶恐,思虑过度。宫中的眼睛都盯着长秋宫,皇后和陛下为求万无一失,过份保护也是有的,这才令嘉芳仪疑神疑鬼,担心有人害她。此次虽说见红,但事情经过臣妾和陛下也都不清楚,不一定就完全是嘉芳仪的责任。那胎是陛下的孩子不假,也是嘉芳仪的孩子,她已在陛下面前失了宠,又怎会、怎敢再拿肚子里的孩子做文章?这里面,或许有误会也不一定。”
她顿了顿,又道:“她现在胆战心惊,才受了皇后的责备,陛下这一口谕下去,臣妾只怕她精神压力过大,身体负荷不了,影响到皇嗣。望陛下三思。”
半晌。殿内没有一点声动。
顾宜芳冷笑:“你倒尽责。”
谢玖一怔,即刻明白他指的是与柳妃的交易。不禁苦笑道:“臣妾只是……陛下子嗣单薄,万一陛下一时意气,嘉芳仪的身子出了差错。难过的难道不是陛下吗?”
当她这个宠妃做的容易吗?!
时刻揣摩皇帝的意思,凡事都要想到他的头里,甚至还不能让他知道。温柔解意只是基本技能,撒的了娇,耍的了赖,气氛僵了要往回收,过于奔放了就要开始忸怩。
就像现在,特么的当她真想做个贤良大度,把后背留给人插刀的傻缺二百五?
皇帝正在气头上不管不顾的,万一这一道旨意传过去。贾黛珍受不了刺激落了胎。到时皇帝悔了怨了,没准哪根神奇的脑回路就转到她身上。以防万一,她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连句阻拦的话也不说。
瞻前顾后,处处陪着小心。她自己都觉得累。
在她心里深处,也顾念着尚未见天日的孩子。到底是条小生命,若只是因为母亲的愚不可及,父亲的间歇性脑抽,就丧失了来到世间的机会,未免令人唏嘘。
说完话,谢玖就跪在地上没动。视线望着在眼前的他的手。修长白晳,不知是不是摸她脸摸的,手上有股淡淡的脂粉味儿。
“起来。”
顾宜芳伸手到她眼前,谢玖也不矫情,让起来就起来,于是上下位置颠倒。他坐在躺椅上抬头看着她,而她身材高挑,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地向下望。她看到了他眼底微暖的眼神,情绪稍微有了缓和。
握着她的那只手掌使了力道,她从善如流地顺他的意思。坐到了椅子上。
那躺椅本是供一人休憩,如今坐了两个便有些挤,顾宜芳手臂用力,将她拦腰一提,让她坐到了他的腿上。
小太监目瞪口呆地看着帝妃二人的互动,一时愣在当场,不知是该退下,还是就这样一直等着,直到他们其中一人良心发现,还有他这么个人物的存在,再来发落他该去干什么,怎么传这个话。
高洪书咽了咽口水,这俩人越发地没羞没臊,不管当着多少人面都有一种视旁人如无物的技能。
他不会忘记万钟一路护送皇帝进宫时,那一言难尽,百般隐忍在心头的一脸屎色。
高洪书心中冷笑,没见过皇帝神经病的一面,就算不得皇帝心腹。万钟这才算万里长征第一步,才开始认识皇帝真面目的冰山一角。
“陛下,”他放柔了声音,丝毫不觉得这个声线下自己的声音令人有狠狠踹上他喉咙的欲\望。在顾宜芳冷冰冰的视线下,战战兢兢地指了指等着指示的小太监,几乎泪奔。
他是有多爱岗敬业,多体恤下属,冒着被皇帝搓磨至死的危险来解救几乎抖成筛子的小太监啊!
“还要给长秋宫传话吗?”
顾宜芳横了高洪书一眼,“传,怎么不传?”他声音一变,阴冷了许多。“告诉贾黛珍,好好养着朕的皇嗣。”
“……”没了?
小太监和高洪书面面相觑,末了还是高洪书反应快,使了个眼色让他赶紧出去,再过一会儿皇帝不定又往里加什么话。其实传不传话,传什么话,他都无所谓,反正受折磨的又不是他。
他提心吊胆的原因,不过就是怕皇帝一个脑抽和瑾芳仪吵起来,那时候皇帝的杀伤力就与现在不能同日而语了。别说身边的人受搓磨,走过路过到了皇帝眼里的,也免不得被迁怒,被折磨。
“还有,”顾宜芳蹙眉,“高洪书,你再掐着嗓子说话,朕就一桶硫酸倒进去,毒哑你。”
高洪书两眼皮狂跳,想说你特么直接说化了我不更贴切?
“小的,”他重重一咳,声音粗粗地道:“遵命。”
顾宜芳不耐烦地挥手,“都退下去,朕看着你们就烦。”
世界总算清静了。
谢玖侧坐在顾宜芳的腿上,歪着半边身子,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将下颌抵在他的肩膀上。顾宜芳环抱着她的腰,两人什么话也没说。直到阳光暖暖的,她有些醺醺然的时候,才听顾宜芳叹道:“你不是还有事要对朕说吗?”
谢玖想了想,“什么事?”
顾宜芳闷笑,“花真。”
“陛下好像对花真很感兴趣。”谢玖模棱两可地道。
太后虽然提点她,要她劝皇帝雨露均沾,意思是这个皇帝要公平一些,别老是教妃嫔们守活寡,让她们都睡皇帝一次。
谢玖一心想要固宠,不过她并不奢求,甚至并不想时时刻刻霸占着皇帝,让他独宠一人。且不说后\宫虎视眈眈的妃嫔,景元帝如今只有一个女儿,连个继承人的影子都没有,后\宫的女人受得了,前朝的大臣们也受不了。
皇帝哪怕有一百个儿子,他们都不嫌多,一个没有就太少了。
虽说皇帝龙精虎猛的年纪,照说不会有什么一差二错,但凡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历朝历代的大臣都恨不得当朝的天子卯着劲儿的生儿子,最好是以后储君是论堆挑的,这个不顺眼换那个,总得给他们个念想。
她经历过前世自然知道,自从秦妃的儿子生出来,皇帝的孩子就一个接一个往外蹦,光儿子就十来个,景元帝肯定不会有生不出儿子的隐忧。
可现在这帮子大臣不知道,只怕将来论堆挑的儿子出来,大臣们也不会乐见皇帝独宠一人。
独宠不同于盛宠,它的风险系数太大,现在她才上位一个多月,又有一段时间在生病,还瞧不出什么。一旦独宠局势形成,其它势力联合起来就够她喝一壶的,更别说真正让她心里发毛的那位还悠哉地养胎,没伸出那双利爪。
就像皇帝说的,他不可能十二个时辰守在她身边。
一旦太后和皇后下定决心,宁可冒着和皇帝撕破脸皮的风险也要除了她,她的死期基本就可以确定了。
皇帝的恩宠固然重要,最重要的却是她还有命享受。分宠势在必行,只是时间早晚,还有人选……
不过,虽是她主动提及花真,但并不真的认为皇帝是对花真起了心思。她在景元帝身边前后加起来六年的时间,他看上哪个女人所流露出的是什么样的眼神,她还是心里有谱的。
而且现在皇帝对她兴致正浓,她直眉愣眼地往他榻上塞女人,完全是在自寻死路。
她甚至可以预料到后果,景元帝会一脚将她踢下榻去,她挑的女人看都不会看一眼,就去幸了一堆和她完全无关的妃嫔,再将她打入冷宫,和她那几个结了梁子的女人窝里斗到死。
景元帝若想耍狠,没有人狠得过他。
“笑什么呢?”顾宜芳一把掐她纤细的腰上,“小醋坛子乱吃飞醋——朕是担心你的安危。你身边的人虽不如朕这么有用,怎么说多一个人也多一份力,有人在你旁边,朕才放心些。”
谢玖当然不会实话实说,遇到了这身体的原主,我是借尸还魂,不能让花真听出端倪才赶她出去的。
于是,她模糊地解释说是有鬼魂想寻求帮助,她一时大意才上了当。
“阿玖,”顾宜芳放开她,让她面对着他,那双黑亮的眸子清冷深邃。“不管是帮人还是帮鬼,都要在确保自身安全无虞的状况下锦上添花,没有人值得你将自己搭进去。”
他望着她,目光有些担忧,又有些她看不懂的其他东西。
隐隐的,令她心头猛跳。
☆、146 恶意
谈话没有继续下去,就在谢玖觉得心脏几乎跳出胸膛那一瞬间,叩门声突然响起,打破了莫名旖\旎的气氛。
“太后派人来请陛下速去咸熙宫,有要事相商。”高洪书经方才皇帝良心的建议,刻意地将声音压低,虽说低沉了许多,像个男人了,但始终有种别扭的一板一眼的感觉在里面。
“知道了。”
顾宜芳话音未落,谢玖便连忙站起身,伸手拉他从躺椅里起来。他握着她的手,拇指在她手背慢慢摩娑,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
“陛下?”谢玖疑惑地望着他。
顾宜芳这才缓缓站起来,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宫里容不得那么好心。你进宫时日还短,还没真正看到这里面黑暗的一面。朕不希望你变得心狠手辣,变成另外一个人的模样。但朕也不想让你觉得,你对人好,别人就一定会对你好,有时候人比鬼可怕多了。”
说完,他就走了。
谢玖一副遭雷劈的表情,因为她发现,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在景元帝心里她的形象居然还是朵圣母白莲花。
是她随口胡诌的帮鬼却被鬼骗的故事给他的错觉,还是她担心皇帝间歇性抽风后遗症,万一贾黛珍肚子出了问题赖她没有拦着他,替其说了句话,影响了皇帝英明的判断?
她想说,她真不是的啊。
施威蒋才人,殴打易美人,顶\撞皇后,这一桩桩一件件在后\宫的热度还没退,皇帝就都忘了?
怎么看她也不是个善男信女级别的。
她知道皇帝待她越发不同,眼神都透着股子温柔痴\缠。他喜欢她,宠\爱她,但也不能罔顾事实,把她无限美好化啊。这是不对的!万一他哪天一个抽冷子发现她根本不是他想的那么娇弱可怜,后背露出来白花花一片任人插刀,她美好的形象碎了,责任算她的。还是皇帝?
她生来没有白莲花的根儿,也就不装什么圣母体质,行事只凭自己喜好。
没想到就是这样,她在皇帝心里居然还这么好。
她有些拿不准,皇帝是真这么想,还是透着别的意思,在敲打她。
毕竟景元帝这人,满肚子弯弯拐拐,逢人只说三分话,而且这三分里连一半真话也不见得有。他甚至有时候会故意拧巴说反话。这一招也不知坑了多少大臣、后妃。前仆后继,死状凄惨。
谢玖叹了口气,揉揉额际,才要开口唤安春进来,只觉一阵阴风袭来。柳妃阴沉着一张脸站在面前,横眉立目,看着像下一秒就要扑上前掐死她的架式。
“贾黛珍让人算计了,下\身见了红,你知道吗?”
“让人算计?”谢玖一怔,现在长秋宫被皇后围的铁桶一般,嘉芳仪又不是什么得宠的人物。会有人冒那么大危险算计她?“你知道是谁吗?”
柳妃冷声道:“我是不知,但她吃了小半碗饭就开始喊疼,总不会有错。”
谢玖疑惑,这些和她说的着吗?因为她能看到鬼,柳妃就有事儿没事儿过来闲磕牙,还是她俩交易达成。柳妃认为她就该一辈子护着贾黛珍,但凡有点儿风吹草动就得跟亲娘似的嘘寒问暖?
“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办到,御医去看了无事,尚方监也派人彻底查了长秋宫,更加没有人像你一样给皇嗣下毒。嘉芳仪纯粹是疑神疑鬼。自己把自己吓的,她那肚子还得看她自己,我无能为力。”
“你就是这样护她周全?”柳妃目光含毒,嗖到飘到谢玖身边,空气中的温度好像立刻变成了冬天,冰冷刺骨,她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你应该知道你现在奈何我不得,是吧?”柳妃在她耳边说。
谢玖退后一步,双眉一挑。
“你也不会不记得如今嘉芳仪落得这般下场,始作俑者就是你吧?”她冷笑,寸步不让。“你为了保证弑君计划万一失手,便在嘉芳仪那里留下后招,骗她说相思子是春\药,哄她给皇帝喝下去毒死他。事情暴露了,她才从当宠的芳仪变成禁足、失宠,若不是怀了身子,早被皇帝送到望春宫了……她的下场,是你的功劳,你现在来怪我,不嫌晚了些吗?”
“我没想到会是这样!”柳妃恨恨地道。
“想没想到,结局就是如此。即便皇帝相信嘉芳仪不想毒死他,但给皇帝偷偷下春\药……皇帝没要了她的命已经算仁至义尽,更不要说复宠,终此一生都不可能了。”
“是我害了她,我知道。事已至此,我也不奢望她能复宠,至少让她平安地生下孩子,这样她或许在宫里尚有立足之地。”
柳妃或许是死的时间尚短,还不能像昭阳宫女鬼那样触碰到实体。
但她伸过去停在谢玖脖颈处的鬼手,仍令谢玖顿觉冰冷刺骨,连带着她的头都像是被冻住,竟瞬间觉得清明一片。
柳妃的威胁之意再明显不过,只要谢玖不答应护住贾黛珍,她就要向谢玖出手了。
“我答应你护她顺利产下皇嗣,外力方面我会一力承担,但她自己作闹,伤了身,这你也要迁怒到我的头上,是不是本末倒置了?”谢玖想,不知道是不是和鬼魂打交道久了,还是今天让万钟屋子里那群猛鬼吓的,见识了真正的猛鬼,胆子硬给撑大了。
不过是鬼,她死了也会变成鬼,那她还怕他们什么?
她笑,“陛下让我转句话给你,若我有个一差二错,他会让贾黛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皇帝……他什么都知道?”
谢玖假话张嘴就来,“我和皇帝没有秘密。”
柳妃眼中蕴含风暴,“你凭什么认为能用她来威胁我?!”
谢玖无语,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掩耳盗铃,有意思吗?
她知道嘉黛珍那里出了问题,柳妃肯定少不了来找她作闹一场。谁知皇帝前脚才走,后脚她就怒冲冲地飘了上来,她是早等在宁安宫外面,排队见她呢吧?现在还跟她耍狠撂话。以为自己还是柳妃那时候横行无忌,她奈何不了她吗?
“什么也不凭,我只要知道你能受我的威胁就够了。”
谢玖浅笑盈盈,与柳妃冷绝阴寒形成鲜明的对比。
有些事。彼此心里有数便好,不是吗?
第二天,谢玖如常地去咸熙宫给太后请安。太后还是一副言笑晏晏的模样,至少表面看来与往日没有不同。
不晓得太后自哪里知道了皇帝带着她在宫外四处乱转,险些遇火灾的状况。谢玖不清楚太后请皇帝过去是不是谈论此事,皇帝回宫只说若太后责备,只管说是他的主意,她作不了主。
虽然事实是这样,但谢玖可不认为推得一干二净,太后就不会拿她撒火作筏子。毕竟他是她亲儿子。她却什么都不是。
但出乎意料的是,太后提也没有提,看着她的眼神带笑,倒比昨日更加亲近。
太后表现的越是云淡风轻,她心里越是发毛。这么大的事。如果披头盖脸地臭骂她一顿,她也心甘情愿受着,不过是脸面上的事,总能在其他妃嫔那里找回来的。可太后就那么憋着一股气,不定暴发出来是个什么状况。
谢玖担心她和皇后还未分出高下,太后就忍受不了,先出手把她给灭了。
“呀。那个丑鬼怎么没和你一同来呢?”贾优老太监翘着兰花指,笑眯眯地打招呼道:“咱家还想着今早会不会再见到他呢。你就是小太后嘴里的谢氏吧,你真是打破了后\宫的记录,小太后絮絮叨叨一晚上,说迟早弄死你呢。”
他笑的开怀,“能让太后那么烦心的。你是后\宫第一人啊。”
谢玖只觉乌云盖顶,老太监语气满满的都是赞赏,可她丝毫不觉得这是件欢欣鼓舞的事,太后一个控制不住情绪,分分钟把她灭成渣啊。
“瑾芳仪温柔娴静。端庄守礼,哀家很是喜欢。”张伏慧凤目含笑:她一出声,殿内便是一片安静。
“瑾芳仪因身子弱,常年在宁安宫养病,这才在宫里走动的少,以致你们彼此都不大熟悉。你们是皇上的妃嫔,也都是自家姐妹,理应多多走动,联络感情。后\宫各睦才是大家的福气,可别都没有章法似的,你争我夺,斗的鸡飞狗跳,凭白让外人看了笑话。”
众妃纷纷称是,头顶上小阴风一阵阵地吹。
温柔娴静,端庄守礼——太后确定她说的是瑾芳仪?为什么她们从来不曾见识过这样一号人物?
她们是生活在一个维度吧?
谢玖但笑不语,耳边听到铁锹锲而不舍挖坑的声音。
张伏慧轻呷一口茶,“前天哀家去宁安宫看了看,好是好,却稍嫌冷清。以前指过去陪你的蒋氏到底年轻小,说话也没个分寸。这次哀家特意挑了两个好的,性格开朗,且又是旧识,你们一定处的来。”
“白宝林和尹御女。”
按规矩这两位的品级都是不够格给太后请安的,但太后指了出来,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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