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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猛于虎-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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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皇帝还不够宠她吗?还不够对她好吗?做人不能太惠妃,平时玩玩小皇帝,小皇帝\都掏心掏肺的对她好,她再几次三番的表白真情,真想小皇帝把心都给挖出来给她啊?
    “娘娘,宫里又有皇后,又有那么多妃嫔,不会委屈到皇上的身体的。”花真劝说。
    不只谢玖和安春满怀惊诧的眼神望向一脸纯洁无辜的花真,连外面的皇帝\都因花真一句话熄了满腔的火。
    高洪书不禁暗挑大拇指,不愧是惠妃身边闻名遐迩的二货,真是神转折!
    “娘娘,”花真被惠妃犀利的眼神吓的身体一抖,“你不想皇上碰别的娘娘?”
    高洪书眼见着小皇帝默默地竖起了龙耳。
    皇帝要不要听墙角听的这么过瘾?
    不知道是不是有其仆必有其主,他平日听皇帝墙角的周身猥琐气息感染了皇帝,皇帝居然不顾天子之尊和他一个太监一起站在妃嫔门口听人家的悄悄话,再猥琐也没有了。
    随着屋里长时间的沉默,皇帝的脸也越发阴沉起来。
    “你再说这种话,信不信我掐死你!”谢玖终于爆发,漂亮的脸蛋都有些扭曲。“你是存心给我找不痛快呢,是吧?你别以为有皇帝几句话给你撑腰,你就什么二话都敢往外蹦。我现在是有身子,为了宝宝着想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你再说浑话。我生下来宝宝,让他往你脸上踹。”
    四周俱寂,皇帝的脸上终于露出点儿笑模样。
    花真吓的魂飞魄散,吓的噗通磕到地上。“娘娘。奴婢知错了,奴婢问的不对。”
    谢玖斜睨花真,将她的心思看的透透的。“现在你心里是不是在说,你应该问,我是不是不想别的妃嫔碰皇上?”
    花真愣了一下,终于长舒一口气。“娘娘英明。”
    安春:……
    她可以肯定,花真有一天被惠妃玩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娘娘不想皇上和旁人也不是没有办法。”安春主动站出来,决定结束这个不文明的话题。“其实,奴婢听宫里的嬷嬷说……可以用手……”
    花真眼睛一亮。凑上前来,“奴婢也给娘娘打听过了,说是用嘴也行。”
    高洪书几乎快贴门上,也听的最清楚,如果不是这几年来在皇帝身边搓磨出来了。他就直接笑喷出来。他狠狠地咬住嘴唇,用疼痛来缓解爆笑的冲动。皇帝不知怎么越听越往后,不知什么时候就转过来半张脸。
    他一抬头,正瞧见皇帝通红的一张脸,像是忽然察觉到后面跟着个人,身体一僵,旋即转身逃也似的出了宁安宫。
    高洪书一溜小跑跟在后面。几乎憋出了内伤。脸上七拧八歪,说不出是哭还是笑,他好想知道皇帝刚刚脑袋里想的是什么,怎么脸越来越红,连走路的姿势都有些不对劲了。
    屋里的人仍是一无所知。
    谢玖笑着摇头道:“不管用什么手段,皇上都不会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少则几个月。多则一两年,迟早会有新人冒出来。”
    别说他是皇帝,就是个普通官宦子弟,又有几个有嫡妻小妾怀孕的时候能忍得住的呢?
    一代新人换旧人,她早有心理准备。他待她越好。她便越是清醒。
    现如今宁安宫空了,只她一人,他则夜夜过来,白天也时不时地抽空过来。宁安宫如今就像一个被皇帝隔断的只有她一人的城堡,在这样一段时间里,她愿意做一个只属于他和她的梦。
    至于是不是美梦,梦醒后又会如何,她心底有数也便够了。
    安春敏\感的察觉到惠妃眼底淡淡的忧伤。
    以前她总觉得惠妃满腹心机,事事谋划,和宫里妃嫔一样阴狠毒辣。可不知是不是相处久了,还是最近惠妃有了身子,动不动就爱哭,和花真没大没小地耍耍嘴皮子,她竟觉得惠妃越来越有人味儿,越来越像个真实鲜活的人。
    她不适应啊!
    安春想哭,咱就一直保持原状,惠妃和妃嫔们斗法,她和花真就安份做个服侍人的宫女不好吗?
    她不想打成一片,不想和主子动感情啊!
    “娘娘,你别总是多心,皇上对娘娘多好啊。”花真看谢玖半天没话,便上前劝道。
    谢玖叹了口气,目光幽怨。“皇上是待我好,我也得待皇上好不是?我这肚子总躺床上不行,我得给皇上生个健康的宝宝,所以不能听皇上的话,他都吓破胆了——你没吓破胆吧,所以不用听他的。”
    说着就往榻下挪,花真上前一把抱住她的双\腿。
    “娘娘,您说的什么都不挨着,尽忽悠奴婢。您就老实地静养吧,皇上都是为了娘娘好。大不了,晚上皇上来了,娘娘跟皇上商量,奴婢得了皇上的命令,可不敢违抗,您就行行好吧。”
    安春掩唇而笑,人精儿对上二货也是没招儿。
    谢玖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轻轻拿脚尖踢了花真一下。
    “赶紧松开,热死了。”
    花真捧着她的腿轻轻往榻上抬。
    安春清了清喉咙,视而不见惠妃咯吱吱咬牙的声音。“这月十九便是秦妃的生辰,皇后定了吉云轩饮宴,而后在畅音楼预演了大戏,娘娘可要去给秦妃庆生?”
    “不去。”谢玖直接干脆地拒绝。
    秦妃怀孕就幽居永乐宫,发生什么事都不冒头,凭什么她现在怀着身子还得去给她庆生?别说现在她高秦妃半头,便是她如今还是芳仪,她也敢捧着肚子耍赖不去。
    更何况现在皇帝比她还要胆小。别说去参加饮宴,估计看她走出宁安宫都得炸毛。
    “将我带进宫来那套黄金翡翠的头面送过去做贺礼便好。”
    安春提醒道:“到了九月末便是千秋节,娘娘是不是该早做准备?”
    谢玖点点头,什么都能忽略。就小皇帝的生辰不能怠慢。她若敢怠慢了他,估计他都敢在她怀着身子的情况下跟她大作一场。她现在多少了解一些皇帝别扭的心态,就是不能容忍她任何形式,任何理由对他的忽视。
    “这个我要好好想一想。”
    事实上和她想的一样,晚上皇帝来时,她便问了秦妃生辰她是否应该出席的事。
    果然,皇帝一口回绝,浓眉紧紧蹙起:“你自己身子什么样自己不清楚吗?还想着要出去,朕看你给人庆生是假,到处晃晃是真。现在开始你就给朕老实在宫里待着。这个姐姐那个妹妹的,也让她们消停些,别总来蹿门子,惹上什么不干净的,别说朕没警告她们。”
    谢玖失笑。“现在宁安宫让皇上守的滴水不漏,只差没上了锁,谁还没事儿给自己找不痛快?”
    顾宜芳在高洪书捧着的脸盆里简单洗了把脸,拧干帕子擦了擦,转身就抓着她的手也擦了擦,细致的十个指缝都给擦的干干净净。
    高洪书默默在心里念,这是闺女。这不是妃子,这是闺女。
    可是,特么他对自己闺女也没这么亲手服侍过啊!
    “水有点儿凉,你就别下手了。”顾宜芳解释。
    谢玖甜甜一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顾宜芳斜睨她一眼,也在她脸上亲了一小口。
    高洪书的视线停在脸盆里。这就是为他准备的,正被胳应吐了还有地儿接着,也免得脏了惠妃的地方,皇帝把他的皮给扒下来。
    没过一会儿,晚膳就端了上来。还没等油焖肘子放到桌上,谢玖闻到味儿就开始干呕起来,她手掩着口,眼泪挤出了眼眶,胃里泛起阵阵的恶心。
    顾宜芳抓着她的手,直顺她的后背,心里一抽一抽地疼。
    “还不快端出去!”他扬高声音,“把油腻的都赶紧端出去,还有味道大的也不留。”
    谁知那油焖肘子就像是开启了新世界大门一般的存在,谢玖闻什么都开始泛恶心,最后浑身酸软,瘫倒在皇帝怀里,脸上泪水涟涟,说不出的柔弱可怜。
    “陛下,你自己吃吧,我去偏殿坐坐。”
    顾宜芳一把拉住她,“朕抱你过去。”
    他把她抱到偏殿,回到卧室囫囵吃了些,又赶紧回了她身边。她正啃着苹果,一脸的惬意。
    “胃好些了?”顾宜芳笑问,这和刚才可怜巴巴的脸又是不一样。
    谢玖点头,“又扰了陛下的兴致。有了身子是这样的,很多味道闻不得,陛下不若以后在含章殿用膳吧,在我这儿你也吃不好。”
    顾宜芳看了看她,想说什么,到底没有说出口。
    两人有一搭无一搭地聊闲天,谢玖看出顾宜芳心情不豫,但隐忍没发。
    “陛下,”她忽然握上他的手,认真地对上他黑亮的眸子。“我是担心你吃不好饭,对身体不好,没有旁的意思——”
    “朕知道。”顾宜芳淡淡地道。
    “那陛下为什么……”
    顾宜芳垂眸,半晌没讲话。
    “十月二十是朕的生辰。”他低声道。
    谢玖瞪大了眼睛,再也忍不住轻笑出声。如果皇帝不亲口说出来,让她猜一辈子她也猜不出他居然是因为她提起秦妃生辰,却没有提两个月后的千秋节而生闷气。
    宫里的妃嫔,便是把自己姓甚名谁给忘了,也不敢忘了皇帝的生辰啊。
    更何况她现在正是盛宠加身,长了几个脑袋敢把皇帝的生辰给忘了?她能说皇帝的脑回路七弯八拐的,她这等凡人进去分分钟会因为迷路,死在里边儿的好吗?

  ☆、229 试探

谢玖那一笑,正经是把顾宜芳的火给撩起来了。
    她记不得也就罢了,左右还有两个多月,他有的是机会提醒她。谁知道憋了半天到底没憋住,把心里的不满说了出来,她不仅不反省认错,还笑他,真是个小白眼狼,白疼她了。
    他心里止不住地往外冒酸水,坐在木椅上一个劲儿斜吊着眼睛瞅她,脸色微微发红,嘴角向下抿着,双手紧握椅子两边的扶手,生怕自己手欠一时控制不住就上手抓过她的肩膀好好摇醒她,让她认清真假人,到底是谁对她好,百般迁就。
    可他越是这样,谢玖就越是忍不住想笑。
    他这气的口歪眼斜的,不知道的当是多大个事儿,以前她和万钟传出丑闻他也没气成这德性。
    “陛下的千秋,阿玖怎么会忘了呢。这不是还有两个多月吗,我从上个月就开始想了,不过是慎重起见,没事先张扬,陛下怎么这般心急呢。”她笑。
    顾宜芳挑高眉毛,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神色,显然是不信她的话,当她拿话骗他。
    “阿玖惯会诓朕的。”
    “我哪时诓过你?”谢玖眼睛一转,眨着一双美眸,似笑非笑地道:“阿玖对陛下的心意,可昭日月,况还有两个月,我就是没提前准备又能如何?我将陛下放心上,陛下又将我放在心里过吗?陛下,可知阿玖的生辰是几月几日?”
    顾宜芳原本听她强辞夺理,脸色便沉了下来,可是接下来谢玖的问话,一下把他给问懵住。
    “你不要想转移话题。”他沉着脸,声音十分的严肃认真。
    如果不是了解皇帝清晰透彻,谢玖只当他是真恼了,可眼见他变脸一般,从气的胀红了脸,到一本正经地跟谈论什么国家大事一样。不容侵犯的德性,情绪转换毫无人为痕迹,却越发落了行迹。
    皇帝若不是觉得理亏,绝对是不折腾死人不算完。不把敌人彻击垮,让人完完全全认识到错误痛哭流涕求原谅就不会算完。
    “那陛下知道吗?”谢玖手托下巴,好整以暇地笑问。
    顾宜芳怒瞪着她,半晌,将视线转到一旁。
    又过了半晌,他幽幽转过头,“你真记得朕的生辰?”
    谢玖毫无掩饰地翻了个白眼,“陛下会忘了太后的生辰吗?”话音未落,她就见皇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拉下了脸,啪叽一声好悬没砸到脚面上。
    “赶情你是因为进宫服侍朕。才记下了朕的生辰?”
    谢玖握拳,特么好想一拳砸小皇帝脸上。
    大燕朝三大节日,一是元旦,一是中秋,再一个就是千秋节。普天同庆。尤其千秋节前一两个月宫里就忙活起来,想装傻充愣说不知道都不可能,好歹景元帝登基已经三年,她不知道他的生辰这事儿现实吗?
    小皇帝忒骄情!
    “怎么,没话说了?”顾宜芳拧着眉毛,声音明显不悦。
    谢玖叹了口气,微微垂眸。右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腹。低柔着声音道:“我还没进宫的时候,就知道陛下的生辰,陛下喜甜不喜酸,喜欢深色的衣裳,不喜欢太过鲜艳的颜色。还有,陛下喜欢温柔。知书达理的女子。”
    顾宜芳闻言,脸色一连数变。
    妃嫔进宫承宠,肯定是千方百计多得一些关于皇帝的各种喜好忌讳,世家大族更不用说,他甚至怀疑他们连他在榻上偏好哪种姿势都研究个透透儿的。可是。也只有谢玖胆敢当着他的面揭了自己的老底,把自己卖了个干干净净。
    “朕看你可是半点儿也不温柔,而且也不知书达理。”顾宜芳脸上一抹嘲讽的神色,冷声道。
    谢玖顿时眼睛瞪的老大,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陛下,你当真这么觉得?”
    顾宜芳懒懒地移开视线,“莫不是阿玖自我感觉良好,认为自己很温柔?”
    “当然。”谢玖的回答掷地有声,挺起了圆润的胸脯。“家母一向赞我温柔娴静,知书达理,最是让她放心不过的。”
    顾宜芳看她那副嚣张的小模样,忍不住嗤笑,“你应当庆幸你不是令堂说的那样,否则……朕从不觉得温温吞吞的女子有什么魅力可言,唯唯诺诺没有半点儿主见。”
    谢玖自然听出皇帝话里的意思,再者她自己也知道,如果这身体还是本主那份性子,皇帝肯定是看不上眼,就如同前世一样,仗着家世才在后\宫占据一席之地,却始终没\入了皇帝的眼。
    如果是前世,她还不觉得什么。重生后她终于知道淑妃真正喜欢的那个风\流纨绔子万钟,想来前世皇帝与淑妃根本就是相看两相厌,根本就没看对眼儿过。
    “我知道,陛下其实是想说我有魅力,是吧?”她笑笑地抚上皇帝的手。
    顾宜芳无语,只觉心里沉甸甸的,她怎么故意逗他开心,他也放松不下来。
    这时,安春捧着沈御医独家秘制的保胎丸进了暖厢,谢玖一口吞到口中,嚼了半天,苦的她姣好的五官抽抽在一起,说不出的滑稽。
    “娘娘。”安春赶紧递上水。
    谢玖对养胎的所有补药补品来者不拒,只要能让她生下健康的孩子,她不惜一切代价。可是这保胎药完全是超出了她生理极限的苦,让她不禁心生怀疑,沈御医是让这帮后妃给折腾苦了,才研制出了这么苦的东西,以作报复。
    然后,她又接连吃了三个蜜饯,口中的苦味才算压下去一些。
    顾宜芳的表情甚至比谢玖还要纠结,心里一方面心疼她,一方面又恨不得苦死这小没良心的。
    “陛下,好苦。”谢玖扑到他怀里求抱。
    顾宜芳咬着牙将她紧紧抱住,再苦特么还有他心里苦吗?
    他这掏心掏肺地对她好,她一句话就把他打回原形,她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他是皇帝。
    如果废太子登基为帝,她也会像现在这样,抱着废太子撒娇耍赖。为废太子生儿育女,在废太子身\下……
    谢玖只觉环抱着她的皇帝突然身体僵硬,周身阴寒彻骨的气息。
    她心道,玩大发了。
    正想着起个话头。把先前的话给拉回来,就见高洪书叩门的声音,紧接着推门而入,瞬间被皇帝阴冷的气息给镇住,走到一半就不再往前走。“陛下,chuang榻已经搬进了怡和殿,现在天色不早,陛下是否要过去歇息?”
    顾宜芳早前命高洪书准备了chuangt榻,放在卧室里,和谢玖一人一边。既能守着她夜里不被鬼冲撞到,又不至黏在一个榻上因擦枪走火而引发一系列的后果。
    他想破脑袋,把时间当女人的rou沟来挤,就为了对她好,有时间陪陪她。甚至连值班守夜的活儿都做了,现在给他来一闷棍,告诉他一切都是因为他是皇帝。
    她进宫就说这话,他就敢把她皮给扒了。
    她没怀孕的时候说这话,他就敢把她踹望春宫去。
    可现在,她捧着个分分钟出事的肚子,他敢做什么?连吃点儿带豆的饭他都害怕她一时忍不住放屁的动静太大。把那两宝贝给震掉了,这么大的胆子他也只敢自己憋屈憋屈。
    “陛下,你怎么了?”谢玖试探地握上他的手。“是我说错了什么话吗?”
    顾宜芳不知道是不是他越来越注意谢玖,才会这么轻易地看出那双美眸流露出的小心翼翼,她情绪的起伏波荡,他很容易就能感知到。
    “没什么。”话音未落。他陡地面色一变,只见谢玖突然推开他,快步走到榻边放痰盂的地方,刚吃下肚子的药和苹果就都吐了出来。
    高洪书也顾不得帝妃间诡异的气氛,连忙倒了倒水递上前去。谁知还没到近前,谢玖又是一阵呕,连连摆手示意他离远些。
    高洪书只觉头皮发麻,一道阴冷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就跟谁踩了他尾巴似的,一连退了六七步,直到门边儿。他不就是饿的前胸贴后背吃了块肘子肉吗,他漱了十七八次口了,谁料得惠妃跟狗鼻子似的,这么灵啊!
    迟早死在这张馋嘴上,他抬手抽了自己两嘴巴。
    顾宜芳心里揪着似的疼,愣愣地站着,也不敢上前。直到看见谢玖虚弱地趴到榻边儿,没再呕了,他才上前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现在好些了?”
    谢玖无力地点头,顾宜芳这才一把揽腰抱起将她抱回了卧室。
    原本宽敞的格局被一东一西两个床占据,中间隔着大约不到两尺的距离,其它古董家什放不下的都搬去了旁边的金华殿做库房,只留下一条狭长的漆案靠在墙边。
    因药吐了的关系,谢玖只能又再吃一次,折腾了大半个时辰,才算恢复了精神头,由安春服侍着洗漱一番,才擦干净手,只见花真推门而入,一连串小碎步就奔了过来,脸上笑的贼兮兮的。
    “娘娘,刚才高总管向奴婢打听娘娘生辰来着,是不是皇上听到秦妃生辰饮宴,想起也要给娘娘办一办?”她眼睛亮闪闪地,“高总管威逼利诱奴婢不要告诉娘娘,说皇上是要给娘娘惊喜,可奴婢还是觉得应该告诉娘娘一声。万一皇上准备的不够惊喜,娘娘有心理准备,也能装一装不是?”
    谢玖忍不住笑道:“做的好。”
    安春看着也忍不住感叹,总算聪明了这么一回。
    她是没跟在惠妃身边服侍,可也想得到惠妃那作死的性格,指不定因为惠妃生辰怎么挤兑的皇帝。皇帝这分明是连惠妃生辰都不清楚,在这儿摸底呢,还惊喜,这俩货作一块儿分分钟变惊吓!

  ☆、230 跑偏

果然,没一会儿顾宜芳沐浴后阴着一张脸就回到屋里,呈大字形倒在了榻上,周身的气场说多阴郁就有多阴郁,说多狂躁就有多狂躁。
    为了肚子里没有见过世面的孩子,谢玖果断地装死,翻身睡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谢玖迷迷糊糊马上就要进入梦乡之际,只听男人阴冷低沉的声音道:
    “你是十二月初一的生辰。”
    谢玖僵着身体,不知道是应该醒来,还是继续装死。
    “你就是想岔开话题。”顾宜芳只觉得他好可怜的小心肝也不知道碎了多少片,先前那点儿忽视她的愧疚感消失的无影无踪,跟阵烟儿似的。她根本是让他追问他生辰的事情给追的烦了,想出这么一个问题来折磨他。
    他俩好上是在三四月份的时候,去年他根本就忘了她这棵葱让人圈起来,不知道她的生辰也算正常吧?
    她这么一问,害他心脏这顿跳,还以为他这阵子忙的把她的生辰给错过了,心里那个不落忍。
    现在想想,纯粹就是他自己脑补她有多委屈。她堂堂一个妃子,便是皇帝忘了给她张罗,她这个姐姐那个妹妹的相处那么和谐愉快,肯定会庆贺一番,那样他就也不会错过。
    把他的心一算的透透的,一拿他一个准。但凡她把心思分点儿到其他妃嫔那儿,也不至于总让人欺负算计。
    顾宜芳一时间不知道该庆幸她成天琢磨怎么忽悠他好,还是怒其不争应该拿同样的心思去对付别的女人更好。
    谢玖竖起耳朵,听顾宜芳小声嘀嘀咕咕不知骂了她一堆什么话,最后只模模糊糊听他恨恨地骂了句:
    “小没良心的。”
    她转身,对面的声音忽然就停了,似乎意识到吵醒了她,皇帝连呼吸都放缓了不少。
    “你还没睡?”谢玖模糊地问了一句。
    顾宜芳憋屈的声音道:“就要睡了,你也赶紧睡吧。”
    他瞪大了眼睛盯着平躺的谢玖,看不清她睁没睁开眼睛。是梦是醒,直到她抬手揉了揉眼睛,转头望向他,他才倒头躺枕头上。紧紧闭上眼睛。
    谢玖憋笑,就想看看他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果然不一会儿,顾宜芳那双黑亮的大眼睛就睁开了,抬眼一看,就见她偏着头看他傻乐,嘴巴咧的老大,眼睛笑成了一条缝。
    自打她知道怀孕那天,她就没再往脸上涂抹过胭脂水粉。成天素面朝天的一张脸,白嫩嫩的。一对乌黑水润的眸子,没了往日的妩媚风情,艳丽逼人,反面清丽脱俗。不知是不是有了孩子的关系,脸上像是蒙了一层柔光。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温润柔和。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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