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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按大人求您辞官吧-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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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多久?”
“一至三个月,需要出去寻。”
“那是什么药引,明之先生不妨说出来,我马上派人回历都送信,让他们快马加鞭的给你送来还不成吗,一至三个月,时间太久了,川,我们等不起。”
纳兰川知晓,他现在最需要的是赶紧回到历都处理一些事,在这无花县待得时间已经超出他之前的预算。
“不可以,那药引名为乌蛇嘴,是一个有剧毒的草菇,采下来就必须入药,因为那味药很是奇特,摘下就死根本不能存放。”
“什么?毒药,还这么奇怪,摘下就死。”
“是,单独用就死毒药,可是与其他药混合用,就是解药。”
明之把银针全部收起,纳兰川才慢慢坐起身,把衣服穿上。
“无碍,劳烦明先生,我们先回历都,但凡明先生把药集齐,就派人送信到历都,我会安排人接应你。”
——
次日,纳兰川和花世背上行囊,准备离开这无花县。
牵着马,花世淡淡询问道,“川,那小县令和那雷将军的后人怎么办。”
“我们回历都,届时让林秋来接洽雷鸣,至于那小白脸,到时再定。”
三人牵着马,顺着往无花县内的路走去。
一进县里,就听着街道上人来人往的人群,都在议论有关十年前失窃的生辰纲一事。
——
“老大,是真的吗,是真的吗。”
雷鸣待在自己的屋里,擦拭着手中的大刀,看着风风火火冲进来的闪电,眉头轻蹙。
“不知道。”
雷鸣的漫不经心,惹得闪电十分恼火,一屁股坐在雷鸣身旁的凳子上。
“若是真的怎么办,我相信冬,她之前能提出来一定是有了什么发现,老大,若是真的怎么办。”
雷鸣手中的大刀一错,一股寒光闪现出来,只见雷鸣双眸冰冷如霜,表情嗜血,吐出的话毫无温度。
“杀,我要亲手手刃那个盗取生辰纲的人,来祭拜那些往死的无辜性命。”
闪电表情隐忍,可是嘴唇紧闭,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当年他虽然小,但是该记得的事,他一样都没有忘记,他永远都忘不了自己最喜欢的大伯惨死的模样,忘不了爹娘痛苦的神情,更加忘不了老大年仅十一岁,带着八岁的他和六岁的彩云俩人东躲西藏受尽苦楚。
“这件事不要让彩云知道,她性子急切,若是知道当年的事,只会冲动。”
闪电点了点头,“恩,我知道。”
——
“怎么回事?”
杜江一脸冷汗,他也不知道,在他得到消息时,外面早已经传的沸沸扬扬的了。
“听说,天官为了保自己一命,像那县令举报了一个陈年旧案,据说和当年失窃的生辰纲有关。”
啪,“胡扯,当年的事,天官怎么会知道,一定是有人在告密,而且那已经过了十年之久的案子,为什么无缘无故的被提起。”
杜江也一脸疑惑,忽然想到一件事,低眉顺眼的说道,“国公爷,会不会是陈家那小子。”
英国公揉了揉额头,自从这小县令来到这,出现了许多的披露,接二连三的事情让他措手不及。
“那件事先不要问了,去大牢里把天官给我做了,另外去派人打探一下陈凯最近都在做什么,请他到国公府聚一聚。”
——
清风酒楼里,原本应该来看的纳兰祁和花世还有朝阳三人,均坐在酒楼的二楼雅间处。
“看来我们又走不成了。”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十年前的生辰纲,难道你不好奇吗。”转头看向朝阳,“朝阳,你立即发信回去,告诉林秋,我们还有耽搁几天,让他见机行事,实在是有那反骨的,直接格杀勿论。”
“是。”
“生辰纲,那件事我记得,据说死了好多的人,不少无辜的官员也受到牵连。”
纳兰川点了点头,“恩,不仅如此,当年那战神雷将军正是因为那批官银,军中缺乏物质,而导致我军惨白,雷将军战死沙场,之后民间流传出许多说法,说是那官银就是被雷将军派人截得,还有人说那官银根本就没有丢,是皇家运送的空箱子,目的就是招摇过市,想要因此来告诉他国,他们大历有的是钱和他们打,更有一种说法,说是官银鬼神掠去。”
“切,越传越神。”
纳兰川嘴角淡淡一笑,“确实。”
花世一脸的不屑,他虽然不喜武力,但是凡是武将之家都有自己的傲气,怎么可能因为那一些钱来毁掉他们身为武将的尊严。
忽然花世就像想到什么似的,突然拔高声音道,“难不成,这件事是那个雷将军的后人做出来的,那几个人。”
纳兰川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极有可能。”
当年雷将军战死,他的两名副将,以及他们所有的家眷一夜消失,这里面有多少事,是他们不知道的。
☆、039 做饵
海冬很满意外面传的流言蜚语。
笃笃笃。
“进。”
书房门被推开,雷鸣慢慢走了进来。
“冬,我有事想要问你。”
海冬抬起头看着雷鸣,直接接道,“你是想问我为什么外面会传出这样的消息,没错,这件事是我让人传出去的,天官什么都没有说过,你知道的。”
“可是,为什么。”雷鸣一脸不解的看着海冬。
海冬淡淡一笑,“我想来个敲山震虎而已。”
“敲山震虎?”
“恩,还记得之前我与你说过,我发现一些关于当年失窃的生辰纲和英国公有关,我只想利用天官把这件事掀起来,到时我们不用去查,自会有人把线索给我送来。”
“可是……。”
海冬从凳子上站起来,走到雷鸣身边。
“没什么可是,对了,雷鸣,闪电他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怎么觉得他最近好像特别阴郁,一点都不像平时的他。”
雷鸣知道闪电心情不好是因为什么,外面把生辰纲的事传的沸沸扬扬的,更有甚者旧事重提,竟然出言污蔑他们雷家。
“我一会儿要出去做饵钓鱼,换身衣服和我一起吧。”
“做饵?”
“恩,钓一条大鱼上来。”
听着海冬的话,雷鸣紧蹙,直接否认掉,“不行,太危险了,上次袭击你的杀手还没有查清楚,万一他们是一起的,那你不是把自己放在刀剑上。”
海冬毫不在意,越过雷鸣身旁,“,这不是有你呢吗,难道你对你自己的武力值不自信?再说我只是招摇过市而已,没什么危险不危险的,去换衣服吧,今天我们便衣出巡,顺便出去吃一顿好的,就咱俩偷偷的去,别告诉她们。”
说完,海冬俏皮的对着雷鸣眨了眨眼。
雷鸣一愣,脸颊瞬间爬上红晕,明明他因为外面的事弄得心烦意乱,可是现在更是乱成一团麻,她到底有没有女人的自觉,对一个男人乱抛媚眼,万一……万一他心术不正,化身为狼……她。
雷鸣的脸上尽是烦乱,可是那始作俑者还不自知,越过大门槛,冲着雷鸣说着,“快点去换衣服,要不然我不等你了。”
——
清风酒楼里,纳兰川和花世倾听着人们的议论,各种各样的版本,说的有鼻子有眼,就好像他们亲眼所见一般。
“我说川,这事怎么办?”
“等,这件事忽然传的这么快,明显有人故意为之,我倒要看看,十年前的无头公案,要怎么破。”
门外忽然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叫道,“小二,要一间雅间。”
“好嘞,二位客官里面请。”
厢房里面,花世支起耳朵,“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纳兰川端起茶杯,一脸的不在意,心里恶念道,声音又软又细,除了那小白脸还能有谁。
门外,店小二前头领路,海冬和雷鸣跟在其后,在越过纳兰川和花世的门口时,屋里面的花世一脸惊讶。
“这不是那七品县令吗,这外面都这样了,她怎么还有心思下馆子。”
纳兰川一脸不屑,小白脸,出门谁都不带,偏生带那个雷鸣,他可没有忘记,当初他被当成采花大盗时所看到的。
一想到那雷鸣是雷将军的后人,他就为雷将军鸣不平,堂堂大历将军之子,竟然喜好龙阳。
——
隔壁雅间内,海冬和花世坐在靠窗子前。
“坐在这里,够显眼了吧,若是哪个地方突然飞出一枝利箭,我是不是就一命呜呼了。”
“冬。”
雷鸣脸色凝重,伸手捏着海冬的手。
“不要这样说话。”
海冬一愣,不是因为雷鸣的表情严肃,而是因为那握住她的手。
不留痕迹的推开雷鸣的手,脸色有些尴尬道,“别紧张,我只是胡乱开的玩笑,别当真。”
雷鸣收回自己的手,他一点也不喜欢海冬开这样的玩笑,亲眼所见亲人一个个逝去,这样的事他再也不想在经历了。
花世站在墙边,支起耳朵贴在墙上,想要听听海冬和雷鸣的谈话,可是等了半天也听不见声音。
“喂,你说他们能在说什么。”
花世转身坐回原位,询问纳兰川。
纳兰川转头看向窗外,好似不愿回答花世的话,可是心里却回应道,能干什么,那个画面不用看他都能想象的到。
那个雷将军的后人,一定双手握住那小白脸的手,并且用那含情脉脉的眼睛看着她,而那小白脸一定是含羞带臊的想看又不敢看那雷鸣。
无奈摇了摇头,有伤风化。
此时的纳兰川极其鄙夷海冬和雷鸣,其不知道多年以后更加有失风化的事,他堂堂一国帝王,通通不要脸的给做了一遍。
——
清风酒楼斜对角,一个鬼鬼祟祟的男子躲在角落,偷偷的看着坐在二楼窗户前,有说有笑的海冬。
转身挥了挥手,示意他身后的几名男子走了过来。
“大管家。”
“看见她了吗,等会她出来,咔嚓。”做了一个刀切脖子的动作。
“大管家,不行啊,她身边那个男人武功很厉害,我们之前和他交过手。”
那叫大管家的人,正是英国公府的杜江,看着眼前还没有出征就有些退缩的人,一脸不屑的喷了他一脸。
“找机会就杀了她,不成也没有事,车轮战死命拖着他们俩,不让他回县衙就成。”
“可这……。”
“你想死吗,我告诉你,这事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办不办成你都得给我上,要不然回头老子就杀你全家。”
那人吓的向后一缩,连连点头应声,“是是。”
☆、040
——
清风酒楼里,海冬和雷鸣对望已久。
“冬,你为什么会怀疑那丢失的生辰纲会和英国公有关,当初他可是钦差,特意奉旨勘察此事。”
之前雷鸣就询问过海冬,只是突然发生了海叔被陷害的事,如今得了空闲,雷鸣真的好想弄清楚,这些年他可是彻底查过英国公府,没有任何发现。
“还记得,我让闪电查陈友立之子陈凯吗?”
雷鸣点了点头,“恩,和这生辰纲有什么关系。”
“之前我在这间酒楼,见过英国公府的大管家和陈凯见过面,并且俩人有说有笑,很显然他们好像认识已久,并且非常熟悉,而后,我让你查的关于陈友立的事,他之前是英国公府的侍卫,后来离开英国公,并且有了三万两的大笔银子,盘下无花县最好的地段,开起了铺子。”
雷鸣回忆了一下,果然如此。
“一个小小的侍卫,哪里来的那么多银子,英国公给的吗,一个英国公,一年的俸禄不过一千封而已,还有那么大的家业,就算外来的店铺田地有了收益,几年才能攒下万两银子,我想英国公他的为人,应该不会那么大方的给给一个侍卫三万两银子置办家业吧。”
“你怀疑他……。”
“对,我怀疑这钱出自当年的生辰纲。”
轰隆一声,一个闷雷打在了雷鸣的心上,他真的是够愚钝的,他调查了英国公那么久从未往这方面想过,每次调查英国公府时,英国公府都没有任何意向,自从英国公住进无花县,一直低调的很,好像真的如皇上批判那样,老老实实的待在无花县反省。
而他一心把这件事放在皇上的身上,他自私的认为,是皇上惧雷家功高盖主,故而生出生辰纲被盗一事。
窗外的天宫中传来一声响,海冬忽然站起来对着雷鸣道,“走吧,有消息了。”
雷鸣也看见那个信号了,那个信号是他们自己内部人发出来的。
俩人刚刚走出厢房门,就听见一声懒洋洋的声音。
“海大人,真巧啊。”
海冬淡淡回头望去,正好看见花世倚在门口,侧看屋里,还有一个穿着白衣的男人,静静的喝着冒气的热茶。
颔首点头,“花公子。”
“呵呵,您二位这是?”
“吃饭而已。”转头看了看屋里面的纳兰川,对着花世道,“不打扰二位公子用餐,在下告退。”
“您请。”
花世讪讪回到屋里,咂舌道,“你说他们俩在研究啥呢。”
纳兰川白了花世一眼,“就那么好奇?”
“恩。”
一声嗤笑,纳兰川淡淡说道,“走吧,我们也回去。”
花世和纳兰川下楼后,看见店小二以及掌柜,另外几名客人共同围在清风酒楼门口。
而门外,海冬被雷鸣护在身后,雷鸣一身寒气,冷冷的看着那几个围上来的跳梁小丑。
“不怕死的就上来。”
刷,抽出大刀,比划着防御动作。
那几人相互对望,之前杜江特意交代,车轮战的把他们俩人给拦下,随后那几人,排队似的攻击雷鸣。
☆、041 鱼上钩
三招之内,那几人纷纷倒在地上。
“哟呵,帅。”
花世一脸赞扬的看着雷鸣。
真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一鸣惊人。
在那几人被制服后,两条街巷出,走出来几名衙役。
“大人,雷爷。”
雷鸣收回自己的大刀,淡淡说道,“把他们押回县衙。”
“是。”
海冬紧贴着雷鸣身后,看着那几人被带走后,才慢慢走了出来。
“走吧,咱们也回县衙吧。”
雷鸣点了点头,护在海冬身侧正欲离去时,一双凌厉的眼睛转眼扫了一眼,站在酒楼门口的花世和纳兰川。
收回视线转身离去。
“川,我们要不要跟过去。”
纳兰川没有回答,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出卖了他,他的确很好奇,那小小的县衙内又发生了什么事。
——
雷鸣和海冬回到县衙,就听见一声肆虐的笑声。
“回来了,怎么样,事办的漂亮吧。”
海冬走在雷鸣的前面,看着地上跪着两名黑衣人,嘴角轻轻勾起。
“就两个人?”
“呵,那你还想要几个,就一个仵作而已,派出两个顶尖的杀手,难道还不够看。”
海冬嘴角含笑,附和着闪电的话,“是不够看,这不……。”
海冬探着下巴,对着地上跪着的两个人,要是够看他们还能跪在这里吗,不是早就杀了天官,而逃之夭夭了吗。
“说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海冬问了半天,也不见他们回答。
闪电嗤笑,“别问了,他们的下巴被我卸了,是家族死士,任务没有完成,想要自尽来着。”
家族死士,想这小小的无花县,能用得起家族死士的,除了那人,还能有谁。
“先收押吧,追月回来了吗。”
“还没有。”
——
追月穿着一身紧身衣,潜伏在陈府主房房顶,偷窥着整个陈府的状况,直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嘴里叼着一根枯草,躺在房顶,看着天空挂着的那一轮又大又圆的明月。
冬瓜让他观察陈凯,这混蛋躲在卧房里和那女子亲亲我我一白天,看的他直长真眼。
忽然院内传来一声训斥,“大少爷请息怒。”
“息怒,让我损失三十万两白银,你还让我息怒,给我滚。”
一个窝心脚踢了出去,那个刚刚劝慰陈凯的男人,被踢倒在地,嘴角流血,十分的痛苦。
陈凯脸色狰狞,看也不看地上的男人,转身进入书房里。
始终躲在房顶的追月,鄙夷的啐了一口陈凯,当初在县衙大堂上,一脸狗腿的模样的人是他吗,在看看现在,真是两面派。
一个跃身,追月轻松的飞到陈凯书房的房顶上,轻轻掀起一片瓦片,看着书房里的陈凯。
陈凯进入书房后,看着书案旁的几口大箱子,走过去打开一口,里面白灿灿的银锭子露了出来,紧接着又把另外几口大箱子一并打开,同样是白花花的银子露了出来。
房顶上的追月一愣,好多的银子,从小长到大的他,也没有见过这么多的白银。
书房们当的一下被推开,陈凯小小的紧张了一下,在看清那人的容貌时,陈凯脸上的防御神色缓和了一些,轻轻的把大箱子盖盖上。
“你怎么来这了。”
“爷,妾命人做了一盅参汤,想给爷补补,如今已经好了,所以妾特意把它端来,让爷趁热喝了。”
陈凯看着只穿着一层薄薄轻纱的云霜,脸上露出心猿意马之色。
云霜把参汤放在书案上,还没有等把里面的汤倒出来,身体就腾空了起来。
“美人这是特意来勾引爷的吧,参汤,补哪里的?恩?”
云霜被陈凯惹的脸颊绯红,一脸子娇羞之色。
接着屋里面便传出娇喘的声音。
此时房顶上的追月,满脸通红,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看见这样一个画面,那个该死的陈凯,他到底在做什么呢。
——
县衙大堂再次升起,这次没有任何人告状,海冬穿着一身蓝色官袍坐在案首上。
拿着惊堂木一打,整个大堂十分安静。
“带天官。”
天官再次站在大堂上,十分的诧异,自从那天,海大人在大牢里见过他一次,询问他陷害海叔的原因后,他就莫名其妙的被带走到一个密封的房间里,再次出来后,他竟然被传唤道大堂之上,是要宣判吗。
“小人天官见过大人。”
海冬一脸的严肃,“天官堂上的人你可认得。”
恩?
经过海冬这么一问,天官才注意到,大堂之上除了他,还有另外一个人。
当那人回头过来,天官一愣,陈凯。
“天官,堂上之人你可认得。”
天官点了点头,他是人得,陈友立的尸体就是他检查的,当时陈凯为了谢他还给了他一百两银子。
“小人认得,陈凯,陈公子。”
“恩,很好,你下去吧。”
天官一脸不解,下去。
海冬没有给天官反应的时间,挥了挥手便有两个衙役架着天官离去,大堂之上只剩下陈凯一人。
陈凯十分郁闷,昨天他还在宠幸那个他新买回来的云霜,可是谁知一大早他便被人给带到了县衙大堂之上。
——
海冬敲了一下惊堂木。
“陈凯你可知本官为何带你道县衙大堂来。”
陈凯摇了摇头,“小人不知。”
海冬再次重重的敲响了一声惊堂木。
“陈凯,你可知罪。”
陈凯一脸茫然,“小人不知。”
“数月前,你为家财,谋害你亲生父亲陈友立,这事可谓属实。”
“大人,小人冤枉,那……那是小人的亲爹,小人怎么能做谋害亲爹的事。”
海冬冷冷一笑,看着陈凯如看跳梁小丑一般。
拿起身边放着的一摞纸,重重的摔在地上。
“陈凯,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
陈凯捡起地上的纸,一页一页打开看,看过之后,就见那双手微颤,双眸睁得浑圆,“不,不是的。”
------题外话------
sorry,这两天橙子天天往外跑,出去嘚瑟去了,明天伦家会消停的在家待着,所以,明天二更走起,
☆、042 过堂
“这上面清楚的记载,你根本就不是陈家的嫡系,你只是一个要饭之子,十几年前,陈老爷在经商的途中,遇见一个快要饿死的妇人抱着一个孩子,出自心善把你给了那妇人一口吃的,只是那妇人身体不济撒手人寰,留下一个两岁小儿于这个世上,陈友立年轻时丧子,丧妻,故而到中年还无子,他认为是他做过亏心事受到报应,所以老天惩罚他,所以他想通过收养你来积一些阴德,所以你是养子的事,他没有大肆宣扬出去,而当亲生儿子一样教养你,可是你,为了自己的私欲,联合外人亲手杀了他。”
陈凯心里一惊,脸色褪去,“大人,你在说什么,小人怎么可能不是我爹的亲生儿子,大人一定是听了有心人的谗言,才有此推测。”
海冬睥睨的看着为自己辩解的陈凯。
“哦,陈凯,你可还记得当年死的那位陈老爷的妾氏,刘姨娘。”
听着海冬询问,陈凯的眼神来回闪烁,“小人记得。”
“你可还记得她因何而死。”
“她不小心失足落水,导致一尸两命。”
“好,你记得就好。”海冬扬起手中惊堂木,拍案而响。
“带证人,刘妈妈上堂。”
“带证人刘妈妈上堂。”
刘妈妈?
陈凯听见刘妈妈三个字,身体一颤。
县衙门口走出来一个身体颤悠悠的老妇人,满头白发凌乱,一脸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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