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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按大人求您辞官吧-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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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小人没有杀人,小人赶到时,张强已经死了,而他身边站着的人正是他何平。”
“你胡说……。”
“你胡说。”
马珍和何平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胡乱攀咬,坐在堂上的程杰眉头则越发紧蹙。
啪敲响一声惊堂木。
“安静,不准大声喧哗。”
“仵作,把尸体打开。”
仵作走过去把尸体上的白布掀开,露出一个被刀砍了无数下的尸体。
“被刀伤了十多下,刀刀狠毒,明显是仇杀,你们二人谁与张强有过节。”
马珍和何平同时否决,“大人,小人皆没有和张强有怨。”
程杰眉头轻拧,“看来不对你们用刑,你们是绝对不会开口了。”
拔出一张令箭,仍在地上,“来呀,给我每人打五十下,直到他们招供为止。”
“是。”
人群中,海冬看着那被害人的尸体,那尸体上的伤,的确是刀伤,可是不是普通的刀子,而是……镰刀,镰刀带钩,每个伤口皆是上扬,由外向内翻。
就在那两个嫌犯正要用刑时,海冬突然向前高喊一声。
“且慢。”
程杰一愣,“大胆,本官问安,谁在大声喧哗。”
海冬慢慢走上前,“草民见过大人。”
程杰眼色微眯,“你……是何人?”
“草民,海冬,见过程大人。”
“刚刚是你喊的。”
“正是。”
“大胆,你竟然敢在公堂大声喧哗。”
海冬一脸镇定,泰然自若道,“草民不敢,只是草民有一事想要明禀。”
程杰一脸不屑的看着海冬,“何事?”
“刚刚草民看见这具尸体,又听大人说,这尸体身上受了刀伤,在草民看了也的确如此。”
“嗤,这还用你说么?本官早已知晓。”
海冬继续言道,“只是,这刀伤并不是普通的刀伤,而是被镰刀所伤。”
什么,镰刀,公堂外的百姓听了海冬的话,便开始小声的议论。
而那程杰也一脸诧异,“你刚刚说什么,镰刀?若是镰刀,仵作怎么会看不出来。”
程杰看了看那仵作,“你说,他是被什么刀所伤。”
仵作上前,恭敬的回到,“大人,此人确实是被镰刀所伤。”
“哦。”
程杰再次看向海冬,“是镰刀伤的又怎样,难道你有什么办法会让他们认罪不成。”
“是,小人有办法。”
程杰一听有办法,眼神微闪,“快快讲来。”
海冬细细观察一下那陈强的尸体,“这刀伤由内向外翻,明显是被镰刀所伤,因为镰刀带钩,而普通的道具属于直型,刀伤从上向下,由宽到窄,这被害人身体受了十几下刀伤,明显失血过多而死,只要把这镰刀找出来,便可知晓谁才是凶手。”
程杰听了海冬的话,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当下命人去了马珍和陈平的家里,随后衙役在陈平和马珍家里翻出十多把新旧镰刀。
“大人,镰刀全部在此。”
程杰看了看海冬,“你说说,怎么才知道哪个是杀害陈强的镰刀。”
海冬微微一笑,“这很简单。”转头看向衙役,“把马珍家的刀和陈平家的刀,分开放在外面。”
“放在外面。”
海冬点了点头,“是的。”
“好,照她的话去做。”
很快衙役便把镰刀摆放在公堂外面,外面此时是正午,阳光十足充裕,镰刀就这样一字摆放一排。
镰刀在在外面晒了足足有一炷香时间。
“你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正当中午,太阳十分毒辣,程杰被晒得有些不耐烦。
“大人稍等片刻,马上就能知晓。”
正值盛夏,苍蝇居多,镰刀因为杀过人上面沾有血迹,极其被苍蝇所喜欢,于是那杀人凶手的刀便聚满了苍蝇。
海冬嘴角轻轻勾起,“敢问差大哥,那把镰刀是属于谁的。”
衙役看了一眼那聚满苍蝇的镰刀道,“是陈平的。”
“大人,凶手就是陈平。”
程杰一愣,随即大叫,“来人把陈平给本官抓起来。”
陈平一看事情败露,立即打呼,“大人饶命,小人不是故意杀陈强的,大人,饶命啊大人。”
杀人案被告破,海冬接受了周围的恭维,而那程杰更是对海东刮目相看。
“到底怎么回事?你且与本官说说。”
海冬极为恭敬道,“回大人,杀人的刀,若是沾染了血腥,那么被太阳暴晒后,血迹干涸,那血腥的腥臭味就会慢慢散发出来,苍蝇最爱腥臭,所以就会聚集在沾染血液的镰刀上。”
“原来如此。”程杰深吸一口气,若是没有这个少年,今天还不知道要如何收场,难得露出一个笑容,“今天真是多亏了你,不知你是做什么的,本官现在缺一名师爷,不知道小老弟,有没有兴趣。”
海冬淡淡一笑,“承蒙程大人厚爱,小人乐意之至。”
“哈哈,好好,明天一早,你就来县衙报道。”
“谢大人。”
海冬嘴角轻轻勾起,这下不愁接近不到程杰的办法了。
——
回到客栈,追月和彩云一起惊呼大叫。
“你刚刚说什么,你被人命为县衙的师爷。”
海冬点了点头,“恩,明天一早我便去走马上任。”
“噗,冬瓜,你这出去才多大功夫啊,就给自己找了一个工作,也太厉害了一点吧。”
海冬不语,她这么做也是为了查探,那个县令到底是不是假的。
程玉坐在一旁看着海冬,轻轻咬了一下唇。
“冬哥哥。”她虽然不知道海冬的名字,但是随着彩云一起叫冬哥哥。
“谢谢你愿意帮我。”
海冬淡淡一笑,“傻瓜,就算不是你,换做别人有冤屈,我们也会帮。”
程玉低头,她知道眼前的人在安慰她,之前她就告诉她不要让她有压力,其实她心里很害怕,那假哥哥现在是县官,他们只是平民百姓,万一如她上次那样,被衙役以诬告罪名抓起来,或者被杀掉,若是害了这些好心人的性命,那她这辈子都会寝食难安的。
海冬在公堂里破案的事,很快传遍了整个柳县,只是听说有一个年纪小小的少年,短短的功夫,便把一个杀人命案给破了,只可惜,他们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
纳兰川和花世,骑着汗血宝马,日夜兼程,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历都。
一进入皇城,纳兰川直奔皇宫。
“奴婢参见皇上。”
“夹子公公呢?”
“在里面。”
纳兰川大步朝着成阳宫里面走,高呼一声,“夹子。”
成阳宫内,听见了熟悉声音的夹子,脸上露出一片欣喜。
立即打开门冲了出去,“皇上,您可回来了,奴才都担心死了。”
纳兰川眉头轻蹙,在回来的路上,他听这暗卫给他的信息,太后的懿旨已经下来了,正向他这边走着呢。
“更衣。”
夹子一脸欣喜,“哎。”
纳兰川匆匆换上一身黄袍,静静的坐在成阳宫内等待着。
果然,太后懿旨片刻被送往成阳宫。
“太后懿旨,请皇上去长春宫。”
纳兰川脸色平静,“知道了,你去回复母后,朕这就过去。”
宣告的小太监得了纳兰川的话,痛痛快快离去。
太监离开后,身为纳兰川身边的大太监,夹子,走到纳兰川身边。
“主子,您离开的这些日子,那边的人没少来打听,奴才都不知道为由给打发走了,可是进日宫里突然传言一些流言,说您去了无花县,并且提了一名七品县令做巡按,今天那边突然来人宣您,应该是为了这事。”
纳兰川看了看窗外,这件事他早已料到,虽然面对了多年不愿面对的人,但戏终归还得演下去。
“去把我带回来的东西带上,我们去长春宫。”
“是。”
纳兰川浩浩荡荡领着下人来到长春宫。
守在长春宫门口的太监,一看见皇上来,立即跪倒在地,“奴才参见皇上,皇上万福。”
“母后呢?”
“启禀皇上,太后在里面正和大公主谈话。”
纳兰川沉吟一声,“恩。”
走进长春宫,纳兰川一改往日冰冷的脸,带上几分笑容,“母后,儿臣回来了。”
长春宫内,一个美貌妇人,手端白玉制成的茶杯轻饮。
听见门外传来的声音,立即放下茶杯,向门口望去,一脸笑盈盈道道,“川儿,你可终于回来了。”
随后美妇脸上挂着佯怒,“哼,你还知道回来,你给我说说,又跑哪里疯去了。”
纳兰川嬉笑,特意拉长音道,“母……后,儿臣不过是闲宫里太闷了,出去玩一玩,怎么是出去疯去了。”
这年轻美妇,正是大历的当朝太后,诸葛嘉,实际年龄已经近三十多,可是保养得体,乍一看还以为二十多岁。
“皇兄好性子,说出去玩就出去玩,扔下这么一个大摊子让母后一个人支撑着。”
呼听得一声讥笑,纳兰川抬眼看去,发现长公主纳兰慧坐在一旁。
“妹妹也在这啊。”
纳兰慧冷哼一声,“哼。”
对于纳兰慧的冷脸,纳兰川毫不在意,继续嬉笑的看着诸葛嘉。
“母后辛苦了,儿子不孝,实在是太过任性了。”
诸葛嘉伸手拍了拍纳兰川的手背,“不碍的,你是母后的儿子,母后怎么能怪你。”
纳兰川嘴角含笑,“就知道母后最好了,这次儿臣偷跑出去,是儿臣的不对,不过呢,儿臣出门可没有忘记母后,呐,儿臣带回来一点小礼物,特意献给母后的。”
诸葛嘉眉头上扬,刚刚在纳兰慧讥笑讽刺纳兰川时,没有开口斥责纳兰慧,其实也是在告诉纳兰川,身为皇帝也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
“哼,亏你还记得宫里有个母后,不然,哀家还以为皇上心里只惦记玩呢。”
纳兰川淡淡一笑,“哪能啊,您可是生朕养朕的母后呢。”
听到这话,诸葛嘉眼里闪过一丝冰冷,稍纵即逝。
立即扬起笑脸,一脸祈盼道,“是什么礼物,快给哀家看看,若是礼物不好,哀家可不依,要知道,你不在这些日子,哀家替你处理了多少糟心的事。”
纳兰川身旁站的夹子,心里腹诽道,哪里是糟心的事,她巴不得皇上永远都不要回来,天天处理这些她认为糟心的事呢。
纳兰川哈哈大笑,“母后辛苦,放心,这礼物定会让母后喜欢,来呀,把朕带给母后的礼物呈上来。”
随后夹子身旁的小太监,带上来一个笼子,笼子上面还蒙着一层黄布,夹子接过来后,送到纳兰川跟前,纳兰川刷的一下把黄布掀开。
一个巴掌大的红色小狗,突然把头暴露出来,诸葛嘉一惊。
“呀,这是小狗吗,怎么这么小。”
纳兰川微微一笑,“这可是儿臣特意为母后选的礼物,据说这狗儿名叫茶杯犬,不管怎么长,就这么大,不信母后把它放进茶杯里,看看是不是狗如其名。”
女子多爱娇小物件,光看诸葛嘉眼里的欢喜,纳兰川就知道自己送的东西,极为得诸葛嘉的喜爱。
于是命人拿来一只杯子,把小狗放了进去。
果然,一个茶杯正好放的下这只小狗,浑身一体通红,虎头虎脑,更胜它长得过于精致,一个小狗竟然长得这般小,诸葛嘉真是越看越觉得喜欢。
“好好,皇儿送的礼物深得哀家的意。”
一旁纳兰慧看着那巴掌大的小狗,也心生喜欢,可是她却拉不下来脸跟纳兰川讨要,只要眼巴巴的看着那小狗在自家母后手里嗅来嗅去。
“母后喜欢就好,儿臣一路游玩,一进宫便直接来母后这里了,实在是有些累了,想要先去休息休息,晚上儿臣再来陪母后用膳。”
诸葛嘉一脸笑容,“好好,你先去歇着,晚上不来也行,出去玩了大半个月,皇后哪里你多去走走,你也老大不小了,这子嗣的问题,还用母后天天耳提面命的说道吗。”
纳兰川低头,故作羞意,“儿臣知道了,儿臣告退。”
纳兰川离开后,就听见长春宫里面传出纳兰慧的声音。
“母后,快让我摸摸,这真是小狗吗,怎的这般小。”好像为了证明自己是真的狗一样,那小狗汪汪的叫了几声。
顿时惹得长春宫的人哈哈大笑。
纳兰川听见里面的声音,嘴角轻轻勾起,随后大步朝着皇后的寝宫重华宫走去。
——
海冬整理好衣服后,正欲出门去县衙就职。
笃笃。
“进。”
雷鸣大步走了进来。“冬,我在外租了一间房子,在客栈里行动实在不便,而且我相信那个县令会问你家住的地方。”
海冬点了点头,“好,确实应该租一间房子。”
“你今天去县衙做师爷,白日我便带着他们搬入新房,晚上我去接你。”
“恩。”
海冬整理好,离开客栈后,雷鸣还是有些不放心。
出门正要遇见闪电迎面过来。
“老大。”
“正好我有事和你谈,进屋来。”
屋里闪电一脸疑惑,“你说什么,让我带着海叔海婶先走。”
雷鸣点了点头,“是,海冬要在这里办案,说不定要耽搁几日,你带海叔海婶先行离开,必定比我们先到历都,到时你们去皇上给的府邸收拾一下,等我们追上去时,便可以省许多事。”
闪电有些犹豫,但是还是按照雷鸣的指示做。
“那好吧,今天我们就动身。”
——
县衙公堂,昨天见识过海冬的聪慧,公堂里面的人对海冬十分尊敬。
“海师爷,您这边请,这里就是以往放案宗的地方。”
海冬看着那库房,随便拿起一本记事簿,上面都是灰尘累累。
领着海冬进来的衙役,有些不好意思道,“呵呵,这个县衙经费有限,长时间没有人打理,所以有点脏。”
海冬毫不在意,随意翻了翻那些案宗。
“没有关系,稍后派人过来简单收拾一下就行,另外把县志拿过来,我要看一下。”
“哎,好嘞,海师爷,你稍等,我这就命人给你送来。”
衙役离开后,海冬自己独自在库房里面来回转悠。
“都仔细一点,我们家老爷最爱感觉,还有那红色的花什么的,通通给我拔掉。”
听见外面传来的声音,海冬走出库房,一个年约四十岁的老者,正指挥这一些小丫头整理花园。
海冬慢慢走过去,看着那些丫头用小锄子,刨地上的花根。
海冬有些惊讶,那些被刨掉的鲜花,各个开得十分鲜艳,花骨朵更是一个接着一个。
“好好的花,为何刨了?”
那管家听见有陌生的声音,一个冷眼扫了过去。
“你是谁?在这里作甚?”
海冬为微微一愣,“在下海冬,是新来的师爷。”
“哦,原来是海师爷。”听闻海冬是新来的师爷,那管家语气柔和了许多。
“这花开的这样好,为什么要刨掉,有些可惜了。”
那管家微微叹息,“这是县老爷特意吩咐的,就是因为这花开的太艳了,所以要刨掉。”
海冬正欲离开,看着那一个一个鲜艳无比的花被刨掉,心里隐隐多出一丝疑虑。
“海师爷,您在这里啊,县衙的县志已经给您送过来了,您是要在哪里看。”
海冬淡淡一笑,“送前厅吧。”
☆、073 真假县令(二)
“主子,郡王那里来信,晚上让您去夜魅小聚。”
纳兰川低头看着手中的书物,“恩。”
夜里的历都,一片繁华,一排排红色的大灯笼,把夜路照的明亮。
历都最热闹的街道,人声鼎沸中带着悦耳的歌声。
纳兰川穿着一身白衣,以及跟在他身后穿着一身黑色的朝阳。
俩人来到历都最著名的烟花之地,夜魅。
一进夜魅,以纳兰川耀眼的容颜,顿时吸引了不少烟花女子的眼。
忽然传来一声娇媚的声音,“哎哟,爷,您可来了,可想死你了。”
纳兰川眉头轻蹙,眼前的女子,他可不记得认识,显然这里的女子一见到男子都会说同样的一句话。
还未等纳兰川发作,忽然窜出一个穿着黑色长衫的中年男子,普通一脚,把那女子给踹到一旁的地上。
“呸,你个不长眼的货,这位皇爷是你能碰的吗,滚滚,别在这碍爷的眼。”
转头看向纳兰川,点头哈腰道,“爷,您别生气,这是刚来的雏,不懂规矩,您大人有大量。”
纳兰川扬起扇子,在自己的鼻翼跟前删了删,显然不愿意闻这烟花之地的气味。
朝阳眉头轻蹙,挡在纳兰川跟前,“你们老板呢。”
“老板在上房,等着爷您来呢。”
“知道了。”挥了挥手,示意那人赶紧离开。
纳兰川直接赶往夜魅的上房,一进门,花世早已在哪里等待着。
“老大,你来了。”
纳兰川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坐下,“林秋呢?”
花世慵懒的靠在椅子上,“说是出去办了一点事,马上就能回来。”
话音刚落,门啪的一下被推开。
一个穿着一身青衣,面色俊朗,却一身痞气的林秋,大大咧咧的站在门口。
在看见纳兰川,眼里放光,嘴角挂着痞笑,“老大,你可回来了。”
纳兰川睨视了一眼,年纪比他还小却留着两撇胡子的林秋。
“这么急着发信,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关上门,林秋坐在一旁,摒弃一身痞气,脸上难得露出正经的神色,从胸前拿出一个册子。
放到纳兰川跟前,“这是那探花临死前,送到这里的。”
纳兰川接过册子,轻轻翻阅,看清上面的记载后,眉头紧蹙,“这是?”
林秋神色颇重的点了点头,“没错,我们这位丞相大人,打算把手伸向科场了。”
纳兰川狠狠捏着册子,“他怎么敢。”
“哼,你应该问,有什么是他不敢的,当朝丞相,官拜一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的女儿是当今皇后,您说,他还有什么不敢的。”
纵使林秋的话说的没错,但是纳兰川却觉得自己被生生的打脸。
科场可历国的支脉,因为文臣多于武将,大半个历国皆是文人担任官吏,每年科考算是国中之重,竟然有人把心思打在科考之上。
一旁花世看出纳兰川的脸色越发难堪,抬腿就给了林秋一脚。
林秋一愣,“干嘛踢我。”
花世示意,让他看看纳兰川的脸在说话,可是这傻子,好像出门没带脑子似的。
“川,你别听秋子胡说,丞相他本身就是一个大奸臣,因先皇病重把持朝政,为了让更多人成为他的人,把手伸向科场也不足为奇,眼下最重要的是,我们要怎么阻止他。”
纳兰川一脸暗沉,“当然要想办法阻止他,只是我没有想到,丞相竟然不过国家体制,为了自己的利益,把手伸向科举,官员品质恶,苦的是大历百姓,若是官官连体,一一相护,动的则是国之根本,就算拔出这毒瘤,必定牵一发而动全身,严重则导致大半官场瘫痪。”
纳兰川越说身上的怒气越重。
花世看着浑身布满戾气的纳兰川,心里十分了解他,先皇体弱,处处受人限制,纳兰川登基时也才是一个半大的孩子,朝堂气压君主弱小,后宫也不得消停,为了自家利益纷纷献媚揽权,他能支撑这么久也是个奇迹。
“既然这样,我们就以绝后患,别忘了,在无花县你同我说的话。”
纳兰川微楞,花世的话倒是提醒他了,这次他便利用科场一事来个大清洗。
——
海冬在短短一日便把县衙内部的事摸了个透底。
这个叫程杰的县令,能力平平,根据衙役的解释,开始这县令根本就不敢上堂审案,久而久之后便才开始独立而行的。
但是人却有几分奇怪,昨天还一脸热切的挽留他做师爷,可是今天竟然连面都没有露一下,不管做什么都是通过别人来传达的。
“海师爷,时辰不早了,您家在哪啊。”
海冬回眸看着,这县衙的李班头,突然出现和她说话,“李大哥,小弟家住林巷一拐第二家。”
李班头虽然一脸热切,可是怎么也掩饰不了那眼里的试探,一整天了,自打认识了这李班头,他便如此,“哦,那里啊,离咱们县衙不太远,半炷香的时间就能到了。”
今天雷鸣特意抽空过来告诉她,他们的住处,具体多久她也不太清楚,纵使这李班头这样说,她也不敢胡乱答应。“半柱香不够,我人小,走也慢,磨蹭磨蹭,怎么也得大半柱香,李大哥,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了,要不然我大哥又该着急了。”
李班头一脸诧异,“你家里还有哥哥?”
海冬淡淡一笑,“有,我不止有哥哥,家里还有两个妹妹和一个弟弟,我大哥是粗人,弟弟妹妹还小,家里就我一个人是读书的,原本我没有想过出来做活计,实在是靠大哥一个人赚钱养家,太过辛苦,故而昨日碰巧遇见了大人在审案子,没有想到雕虫小技,竟然让大人另眼相待,还许我做了师爷,真是运气好。”
海冬笑的腼腆,那李班头便信以为真。
“我们家老爷就是爱才,小兄弟好好干,老爷他绝对不会亏待你,这天确实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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