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巡按大人求您辞官吧-第7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川,有消息了。”
林秋忽然跑进来,打断纳兰川的思绪。
“川,我收到消息,纳兰昱已经于昨夜到达历都。”
纳兰川轻蔑的一笑,“他来的还真快。”
林秋坐在一旁,为自己倒了一杯热茶,“那是,对了,你这两天窝在这看什么呢,听说你家冬生病了,你不打算去看看。”
纳兰川一愣,“海冬病了。”
“是啊,回来的时候碰见花世家的马车了,里面坐着的他媳妇,她说海冬生病,应该不会有假吧。”
纳兰川眉头轻蹙,双手紧握,才两天不见她就生病了,这个女人。
把手中的卷宗合上,站起身便要往外走,可是没有走几步,又原路反了回来。
一旁林秋看着纳兰川来来回回走了几遍,也不知道他这是要出去啊还是要回来。
“你干嘛呢。”
纳兰川拧着眉又重新回到座位上,想到那天俩人的不欢而散,他忍住了暂时不见海冬的冲动。
海冬生病身边应该会有不少人照顾,他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查出海青松的案子到底有没有猫腻。
直觉告诉他,海冬心里有个结,那个结就是海青松。
——
海府,彩云坐在海冬床头,用力的扶起海冬。
“冬哥哥,起来喝药吧。”
海冬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不仅如此脑袋还很昏沉。
努力的睁开眼看着眼前的人,干涩的嘴唇有些皲裂。
声音沙哑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彩云端起碗喂着海冬喝药,“刚回来不久,冬哥哥,你怎么病成这个样子了,皇……。”
提起纳兰川,彩云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周围,发现空无一人后,彩云压低声音道,“冬哥哥,皇上怎么没有在这里。”
一想纳兰川,海冬就想起了那天发生的事,手执起碗把里面的药一饮而下。
把碗递给彩云后,重新躺在床上。
彩云不知道海冬和皇上之间发生来什么事,可是看着海冬的模样,彩云直接猜测俩人应该是吵架了,不在打扰海冬,起身把那空了的药碗端了出去。
床上,海冬睁着眼看着帷帐,眉宇间流露出淡淡愁色,这两天她总是梦见爹娘,爹爹一脸凄凉的告诉自己,他是被皇上害死的。
倘若事情查出,爹真的是皇上故意害死,到时她与纳兰川之间要如何相处。
一脸疲惫的闭上眼睛,假如就这样一直睡下去,永远不要醒来该多好,这样一来那些烦恼的事,她都不需要在去费力的想了。
夜里,当所有人都已睡着时,一个黑影悄然闪进海冬的房间里。
一股凉意袭来,睡梦中的海冬隐隐有些不安。
纳兰川本来想在当年的事情没有查清楚暂时不要来看海冬,可是一整天一点事都看不进去,直到晚上再也耐不住性子穿上夜行衣来到这里。
伸出冰凉的指尖,触碰了一下海冬的脸。
迷糊中的海冬被这凉意惊了一下,睁开眼睛,就看见纳兰川一身暗袍站在她床边。
脸色一惊,刚想支撑着自己坐起来。
纳兰川见此,上前一步把海冬按下,“老实躺着别乱动。”
“你怎么会来这。”
纳兰川看着海冬苍白的脸,不忍在斥责她为什么这么不好好照顾自己。
“听说你生病了,所以来看看。”
海冬侧躺在床上,鼻子还能清晰的嗅出纳兰川身上凉凉的味道。
心里有些矛盾,特别想念纳兰川,可是见了又不敢看他,咬着牙垂眸道,“既然看见了,你就走吧。”
纳兰川一怔,遂而脸色暗了下来,“你什么意思,不想看见我。”
海冬把脸贴在枕头上,脑子里面总是不断想起梦中她爹的模样,她真的害怕,倘若爹真的是被先皇害死的,该怎么办。
“我累了想要休息。”海冬翻了个身,脸冲里面。
纳兰川一脸怒气,伸手抓起海冬的手臂,强迫海冬把头转过来看着她。
“你到底怎么了,发什么神经,从前的你不是这样的,那件事你只是推测,根本没有看见事实,你在置气什么,偏要相信是我父皇误杀你爹,你才甘心吗,倘若事实真的如当初一样,你爹罪有应得,到时你要如何处置。”
感觉两个手臂吃痛,海冬用力挣脱纳兰川的束缚。
“倘若真的是我爹做的,我愿意除去这身官衣,远离历都此生不踏入这里一步。”
怔得一下,纳兰川一愣,他没有想到海冬竟然会这样说。
远离历都永不踏入一步。
这个女人还真敢说。
门外忽然传来笃笃的敲门声。
“冬啊,你睡了没,我给你送药来了。”
听见海婶的声音,海冬挣扎了一下,“你快走,别让海婶看见你。”
纳兰川抿唇,目光怔怔的看了一眼海冬,松开手后,一个转身飞跃到房梁上。
海冬整理了一下床铺,轻声道,“进来,海婶我没有睡。”
门被推开,海婶一脸笑意的端着药碗走进来。
“冬啊,起来喝了药再睡。”
海冬坐起身,接过海婶递过来的药碗,也不顾那药又苦又涩,端过碗一口气的全部喝下,只希望海婶快点离开,好让纳兰川赶紧走。
海婶一脸关切,“冬啊,喝了药就赶紧睡吧,我在给你点些安神香,听说你这两天总是做噩梦。”
海冬躺在床上,不疑有他,轻声道,“谢谢你海婶。”
“嗨,你这丫头,跟海婶还这般客气。”
海婶吸了一口气,“怎么有股凉意,刚刚有人来过。”
海冬一惊,摇了摇头,“没有啊,我刚刚有些闷,开了一会儿窗户。”
“你这个孩子,生病了还开窗户,行了,你好好休息吧。”
“恩。”
海婶端着碗走到桌子前,又从身上拿出一块香料,点燃后放进香炉内,一股股青烟从炉中散发出。
海婶转身看了一眼床上的海冬后,端着碗快速的走了出去。
许久后,纳兰川才从房顶跳了下来。
“你赶紧走吧,若是被人发现了不好。”海冬声音异常柔弱,让人不忍在与她辩解。
纳兰川走到海冬身边,“我知道了,我会走。”俯身在海冬唇角出轻轻留下一吻。
“你好好休息,过两天我在来看你。”
海冬没有回应,纳兰川起身便要往外走,途径路过桌子旁,忽然嗅到一股异香。
身体一僵,用力的嗅了几下。
这个香的味道怎么这般奇特,安神香里有这样香味浓厚的香吗。
于是纳兰川没有想的太多,回头看了一眼床上闭着眼睛的海冬后,转身走了出去。
人刚刚走出门口,跳跃出墙外时,无意间舔了一下唇角,这时一股苦涩蔓延整个口腔,纳兰川这才想起,刚刚海冬喝过苦药,他吻了海冬一下,那苦药味自然就会落在他的唇上。
只是他嘴里的苦涩莫名的让他有种熟悉感,好像曾经尝过这药似的。
☆、171
纳兰昱已经提前到了历都,宫里的诸葛嘉并不知情,一直以为还有两天纳兰昱才能到历都。
“娘娘这是您吩咐宫人准备的衣服。”
诸葛嘉看了一眼郭公公手里捧着的服饰。
伸手接了过来,这衣服曾经是她与纳兰昱第一次见面时所穿,可惜当年的那件已经不在,如今这件看着一样实则已经变了味了。
“娘娘这衣服……。”
“放这吧。”
“是。”
郭公公小心翼翼的把衣服放在床榻上后,站在一旁。
这时门口走进来一个小公公,走到郭公公跟前送上一封信伐。
“公公,这是给太后娘娘的。”
郭公公看着上面的属名,眉头轻蹙,斥责道,“怎么这么没有规矩,这是你能送进来的吗……。”
“发生什么事了。”
诸葛嘉淡淡的撇了一眼喧闹的地方。
郭公公给那太监一个眼色,随后走到诸葛嘉身边。
“回太后娘娘,宫外来信了。”
“什么信。”
郭公公把信递上来,诸葛嘉一眼就撇到了那落款上。
拿过信封打开一看,眉眼中带着一抹欣喜,可是片刻后诸葛嘉脸上便扬起一抹怒意。
“哼,他倒是来的早,给他回个信,告诉他这几日本宫身体不适,没有时间去见他。”
“哎,奴才这就去回信。”
诸葛嘉离开前厅,郭公公恭敬的退了出去。
刚刚走出长春宫,正好撞见向这边走来的纳兰慧。
“奴才见过公主殿下。”
纳兰慧看了一眼郭公公,居高临下道,“母后呢,本宫要见她。”
“回公主,太后有旨,暂时谁都不见,请公主回去吧。”
依照他对太后的了解,此时太后一定在自己的房里挑选要去见纳兰昱的装扮,这个时候肯定谁都不会见的。
纳兰慧眉头轻蹙,她来这就是想要告诉母后,她有喜欢的人了,可是每次母后都不见她。
“慧儿妹妹。”
纳兰慧正愁怎么才能让母后见自己时,旁边听见熟悉的声音。
回头望去,纳兰慧勉强露出一抹笑容。
“云姐姐。”
诸葛芸带着自己生的女儿,本想去皇上哪里看望一番,没有想到每次去皇后都在那里如孝子一般伺候着,因为皇后的深情做作,哪里早已没有了她们母女的地位,于是诸葛芸带着孩子来到长春宫,想要听听太后的意见。
“慧儿妹妹怎么不进去。”
“云姐姐怎么也过来了,母后谁都不见,云姐姐白走一趟了。”
诸葛芸不解的看了一眼郭公公,郭公公回道,“太后有旨谁都不见。”
诸葛芸脸上露出淡淡失望,“这样的话,本宫就不打扰太后了,慧儿妹妹,你也好长时间没有去我那里坐坐了,若是没事去我那里玩玩吧。”
纳兰慧神色不佳,本想拒绝掉,可是忽然想起若是把自己的事跟从小就与她交好的云姐姐说,也许她会给自己一些建议的。
脸上扬起一抹微笑,上前挽住诸葛芸的手臂,“好啊,正好我也想云姐姐了。”
——
海冬最近总是被梦境困扰,脸色发白十分憔悴。
“公子,门外有人求见。”
海冬声音有些发软,“谁啊。”
“是突厥公主,她说是特意向您来辞行的。”
“让她进来吧。”
海冬起身披了一件外套。
这时阿史娜突然跑进来。
“海冬,听说你生病了,你现在怎么样了。”
阿史娜一进门就看见海冬苍白的一张脸,满脸的担忧。
“谢谢公主关心,下官已经好多了,听闻婢女说公主是来向下官辞行的。”
阿史娜眼神微暗,“是啊,皇兄听闻大历皇帝出事,命人送来了信,催促我们回去了,海冬我们的婚事可能要推上一段时间,皇上昏迷无法在谈论我们的婚事,不过你放心,只要皇上一醒来,我会马上命人来历都接你的。”
额……。
海冬心里发毛,不是为了自己,而是有些担心眼前这个善良的姑娘,万一耽误了她一辈子该怎么办。
——
海府大门外,无名和蒙姬来人携手来到这里,皇上突然一倒打乱了所有人的计划,可是唯独无名明白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那天狩猎的时候他亲眼所见皇上扑到了海冬,躺地接吻,明明都没有受伤的俩人,却在转眼间传出皇上中毒,昏迷不醒。
他不知道皇上到底有何目的,但是之前的俩人接触,他发现皇上不是庸人。
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敌对面,大历皇帝也不例外,他身为外人更加无需去掺杂别人的事。
眼下最重要的是要找到那个和西夏王长相类似的那个年轻男子。
“无名,我有些紧张。”
蒙姬轻轻依偎在无名的怀里。
无名淡笑,“有我在怕什么,若他不是,已经失望那么多次了,还在乎这一次吗。”
蒙姬点了点头,“说的也是。”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心里还是紧张的很。
“喂,你们是谁啊。”
突然传来少年的声音,打断蒙姬的思绪,俩人回头望去,追月怀里抱着一口坛子,一脸疑问的看着眼前穿着奇装异服的男女。
蒙姬心口猛地被撞击一下。
眼前这个少年,果真长得和父皇很像。
追月抱着坛子走到门口,斜眼看了看眼前的俩人,“你们找谁?”
蒙姬有些激动,视线一直看着追月的脸,僵硬的说不出话来,这边无名挽了挽蒙姬的肩膀。
嘴角含笑道,“听闻海大人生病了,我们是来探病的。”
“探病。”
追月挑眉,两只眼睛如黑溜溜一般来回的转悠,脸上写满了防备。
一旁蒙姬突然笑出声,眼睛忽然涌出泪水。
还用仔细查吗,她敢用性命担保,眼前的这个少年就是她弟弟,刚刚那个动作和她父皇如出一辙,每次父皇对于一件事充满怀疑的时候就是这个表情。
追月看见那个女人又笑又哭,心里有些淡淡不喜,这人真奇怪。
“进来吧。”
蒙姬强忍着心里的激动,和无名牵着手一同跟着追月走进去。
一进门海婶围着围裙走出来,“呀,你这小子,让你去打些醋,醋瓶子都不拿,你去买什么了。”
追月一脸傻笑,“海婶你先别骂我,看我抱回来一个坛子呢。”
海婶有些呆愣,随后笑骂着追月,“你这傻小子,抱回这么一大坛子,得吃到什么时候去,快送去厨房里。”
“哎。”
蒙姬看着眼前一老一少的互动,心里有些心痛,若不是因为当年的事,弟弟一直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可是现在却亲自跑去买醋。
海婶这时才看见院子里面多出两位穿着奇装异服的陌生人,“这两位是?”
“他们是来看冬瓜的。”
“海冬。”海婶眼眸中略带防备的看着眼前的二人。
无名和蒙姬对望一眼后,无名上前以西夏礼节对着海婶行礼。
“我们是西夏使臣,在临行之际特意来拜别海大人。”
西夏使臣,“哦,这样,快这边里面请,追月,快带着二位去见冬吧。”
“恩。”追月转头撇了一眼蒙姬和无名,“跟我来吧。”
——
海冬房中,阿史娜当着海冬的面,哭的梨花带雨,满眼的不舍海冬这位佳婿,心里暗恨皇上病的不是时候,若不然这次回去定能带着海冬一起。
“冬瓜,有人来看你了。”
海冬看向门口,不管是谁来,真的是救了她了,若是阿史娜在这样哭下去,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无名和蒙姬一起走进屋内,惊讶的看着突厥公主阿史娜正坐在那里哭诉。
一旁追月有些不耐烦道,“冬瓜,这俩人是来看你的。”
阿史娜听见有人,连忙擦了擦眼泪,对着海冬道,“海冬,我这就走了,你身体不好就不要送我了。”说着从自己的腰间拿出一柄匕首。
“这个你拿着,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到时大历皇帝身体一好,我就来接你。”
恩?
追月目光死死的盯着那把漂亮的匕首,太过分了,这突厥公主到底有没有脸,追男人都追到家里来了。
再说,冬瓜将来是要嫁给他的。
海冬本意婉拒,可是耐不住阿史娜眼泪如穿线的珠子往下掉。
无奈只好结果匕首,等待纳兰川来让他自己解决这件事。
阿史娜离开,海冬命追月替她去送送人,当然都离开后,海冬才看向无名和蒙姬俩人。
“公主驸马请坐。”
蒙姬坐在一旁,淡淡一笑,“海大人真是年少有为。”
海冬有些不好意思,“让公主见笑了。”
丫头春暖端着热茶走了进来。
“公主驸马,请用茶,暖暖身子。”
春暖退出房门后,海冬淡淡问道,“不知公主和驸马这次来下官府邸是何事,应该不会是要离开特意跟下官辞行的吧。”
无名抬眸淡淡打量着海冬,心想,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男人,会让堂堂大历皇帝喜欢,不顾那射过来的箭的危险,扑向此人。
“海大人,这次我与夫君来着海府是有一事相求。”
海冬有些不解。
无名代替蒙姬解释道,“不满海大人,我与公主曾多次来到大历,有个重要原因,就是为了寻找当年西夏丢失的皇子蒙轩。”
“西夏皇子。”
“是的,我弟弟今年已有十五岁了。”
十五岁,海冬一下子就联想到了已经十五岁的追月。
“你们怀疑追月?”
门外追月送完阿史娜后,又从新回到海冬的院子,那两个奇怪的家伙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他要去保护冬瓜才行。
可是人刚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说什么怀疑他。
☆、172
追月手上一顿,小心翼翼的把耳朵附在门上。
里面海冬惊讶的看着蒙姬和无名。
“对不起海大人,可能我们这么说让你感到惊讶,我可以冒昧的问一下,追月的父母亲可在,我们想要见见他们。”
海冬垂眸,倘若眼前坐着的是别人,心里会有些疑虑,可是西夏公主和西夏驸马就另当别论了,毕竟她与西夏没有任何冲突,这俩人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至于西夏丢失过皇子,这件事她从未听过。
“追月的娘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蒙姬一怔,喃喃自语道,“去世了。”
“是,去世了。”
“那追月呢,他是怎么在你身边的,他身上有没有什么信物,他娘亲死前有没有说出他的身份,还有他的身上有没有胎……。”
门外忽然传来
“谁……。”无名听见门外声音直接呵斥出声,其实刚刚有人靠近的时候他就已经察觉有人了,只是那人的气息比较熟悉,明显是刚刚离开的追月,与其直接告诉他,不如让他自己先听到一些,这样他也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了。
无名以最快的速度走向门口,追月转身正欲离开,无名伸手直接抓住追月的衣领上。
追月反手打开无名的手,俩人这样你来我往的在院子推搡起来。
蒙姬和海冬俩人走出屋门,看着院中的俩人。
以追月的伸手根本就不是无名的对手,而无名本可以轻轻松松制服追月,可是他非要试探一下这小子的性子。
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
追月气急,这人穿的奇奇怪怪的跑来跟冬瓜说什么怀疑他,怀疑什么。
心知自己打不过眼前的人,追月一个反手抽出自己腰间的噬魂笛。
向后飞跃退了几步,把笛子放在嘴边开始吹奏。
房门口的海冬见追月拿出笛子,心里一惊,刚要喊出口时,追月已经把笛子吹响起来。
一股清澈的笛子音律缓缓流出,对面无名在听见这声音后身子一顿,头忽然传来一股蚀骨的痛。
单膝跪地,无名伸手扶住头,仿佛脑子里面有什么东西涌出来似的。
蒙姬见到无名不是,立即跑过去扶住无名。
“怎么样,头又痛了是不是。”
双眼含泪的看着正在吹笛子的追月,“住嘴,不要在吹了。”
追月没有理会,反而越发努力的吹奏,直到无名痛的额头冒出虚汗,追月也没有要放弃的架势。
“追月住手。”
被海冬突然呵斥,追月有些不甘愿的把笛子放下,厌烦的看了一眼蒙姬和无名。
海冬不知道无名怎么会突然这样,走过去一脸关切道,“对不起,追月不懂事,驸马没事吧。”
蒙姬十分心疼的看着无名,“他没事,老毛病了。”
扶起无名,转头对着海冬道,“海大人,我们明天在来叨扰。”
今天的事还没有谈完,那个少年。
“好。”
蒙姬扶着无名俩人走出海府,临走时还特意看了一眼使性子的追月。
——
待俩人离开后,海冬斥责道,“追月你刚刚太不懂事了。”
她不知道追月的真实身份,但是当初抱着追月回来的时候,她记得很清楚,追月里面穿的衣服确实不属于大历,之所以给他取名为追月,完全是因为他里面穿的里衣上,刺着着月亮的图案。
倘若追月真的是西夏遗失的皇子,那西夏公主和驸马可是追月的亲姐姐和姐夫了。
追月撇了一眼海冬,有些抱怨,“他们刚刚和你说什么,让你这样子对我,你以前从来不说我的。”
海冬叹息,“你进来我有话和你说。”
追月不甘愿的跟着海冬进屋,很快就看见海冬从自己的床柜前拿出一个小包裹。
“追月我想你应该对你儿时还有几分记忆吧。”
额……。
儿时他最孤苦害怕的时候,海冬向他伸出了手。
海冬把小包裹打开,里面装着追月小时候穿着的里衣,还有一枚玉佩。
“这是什么?”追月看着那包裹里面多出一个三角似的软布,上面还有黄黄的印记。
海冬轻轻撇了一眼,“恩,应该是尿布吧,小的时候看着你穿在裤下来着。”
叮……。
追月小脸一红,什么尿布,他哪里穿过尿布。
“追月,小时候我和海叔海婶要离开历都的时候,途中遇见了你,那时你一个人坐在一具已经去世几天的尸体旁边,当时你就穿着这一身衣服,这衣服不是大历有所,反倒和刚刚西夏公主驸马俩人的衣服有些类似,刚刚他们跟我说西夏丢失了一位皇子,依照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