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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当故人踏月来-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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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付锦绣出的主意,王家老太爷觉得可以试试,反正纵观史书也没有出现过如此奇葩的事情。所谓乱拳打死老师傅,也不是没有可能。
秦宏瑾跟王老太爷聊了一下午; 临走时候,又蹲下来去摸小猫,王老太爷见她实在喜欢,说:“喜欢就抱一只回去养。”秦宏瑾蹲在那儿抬头看着王老太爷,说:“真的可以吗?那我就不客气了。”
王老太爷笑着点点头,说:“当然可以了,都出了满月了,好养活。”
秦宏瑾选了一只额头上有个小白点的,抱在怀里,对着大黄猫说:“我会对你的孩子好的,放心吧。”大黄猫喵了一声,仿佛是对秦宏瑾的回应。
她临出门的时候,王老爷子捋着胡子,说:“秦家丫头,裕王家的世子人品不错,你可以考虑考虑。”
秦宏瑾抱着小猫正往外走,听了这话,脚底一滑,差点摔了一跤。她转过头看了王老太爷一眼,皱了皱鼻子,说:“这事怎么您都知道了?”
王老爷子哈哈大笑,说:“谁不是打年轻那会儿过来的。他冒着生命危险救你,不是喜欢是什么?傻姑娘,长点心吧。”
“知道了,谢谢您提醒。”
秦宏瑾把小猫抱回家,一众丫鬟围着它又摸又抱,小猫倒是不怕生,随便她们摸。秦宏瑾在一边看着,觉得小猫可能会被摸秃了也说不定。
五月初一,淑妃生辰,因为是个整生日,所以规模稍微大了一点。贤妃跟太子妃也过来了。
《玉娘传》一上场,付锦绣就发现她俩的脸色齐齐一变,旋即又转回正常,不禁偷笑,看来这个主意,是对的。
淑妃出身市井,极喜欢这类杂剧,她看得入迷,时不时点评几句。看到动情的地方,还掉眼泪。付锦绣在旁边坐着,努力压抑住自己想翻白眼的冲动。夏秀清写话本子真是有一套,她佩服。
看到贵妃偷换孩子,淑妃说:“真是胡说八道,这宫里守备森严,怎么能出这种事情。”
看到贵妃让把孩子溺死,淑妃说:“这天下怎么有这么狠心的娘。”
看到玉娘男扮女装考科举,淑妃说:“这又是胡说八道,考科举是要沐浴搜身的。”
看到玉娘登朝拜相,淑妃说:“真给女子争气。”
付锦绣在旁边陪着,觉得听淑妃掰谎比看话本子有意思多了。她还抽空看了眼贤妃跟张冉,觉得淑妃说一句,她们的脸色就变一下,也是有意思极了。
“我这个女娇娥,怎么就不如那男儿郎。”玉娘在台上说完最后一句,淑妃悄悄地叫了声好。她看着付锦绣,说:“这世间要是真有这等有志气的女子,可就太好了。”
“肯定有啊。”付锦绣说,“没准还不少呢。”
张冉跟贤妃这一天简直坐如针毡。张冉看谁都觉得可疑,回到东宫,她挥退众人,自己在书房坐了很久,她想,她必须得跟贤妃联手才行。而且,这件事情,必须得告诉萧建业了。她轻轻地抚了一下略微隆起的小腹。萧建业是太子,这孩子就是她的筹码,萧建业不是太子,这孩子就什么都不是。
可是,她应该怎么跟贤妃开这个口呢。张冉犹豫了一下,直截了当的说肯定是不可能的,这宫里,谁说话不是得转上十八道弯。她想,她得找个好时机才行。
贤妃在飞香殿摔了两套茶具,说:“到底是哪个小贱人知道了这事,都编成话本子跟杂剧出来了。”
尤妈妈在旁边给贤妃又倒了杯茶,说:“娘娘息怒,老奴倒是觉得这是好事。”
“什么意思?”贤妃看了尤妈妈一眼。
“您想啊,这都成了话本子跟杂剧了,可见传的范围有多广。老百姓拿这玩意都当个消遣。大部分人都觉得真是隐秘事,哪有这么光明正大到处说的。”尤妈妈说,“而且,这话本子出来,证明知道这事儿的人心里着急了,这是逼着您出手啊。越这样,您就越不能动,他们就越着急。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贤妃想了想,觉得尤妈妈说的有道理。
“你说的也对。让他们继续查着,其他的事情就不要做了。”贤妃说,“太子妃已经有孕,再生个小皇子出来。这太子就稳上加稳了。”
“所以,您现在只要稳稳地坐在那儿,就没人感动您。”尤妈妈说,
可惜,这番对话太子妃不知道,不然她可能会气死。果然不在一个频率上思考问题的人,是无法成为亲密无间的队友的。
秦宏瑾再去礼部的时候,已经是六月中旬了。她刚一进门,礼部侍郎就一直盯着她看,弄得秦宏瑾特别不自在。她忍了半天,说:“张侍郎,您这看了我半天了,可是有什么不对不成?”
张侍郎转了转眼睛,说:“秦姑娘,您家丫鬟是不是该换换了?”
“怎么了?”秦宏瑾不明所以地问道。
张侍郎抱拳冲她说了声得罪了,然后伸手从她朝服的肩膀处摘下好几根黄毛,说:“这只是一个地方的。你这样,有失官威啊。”
秦宏瑾看着张侍郎手里的猫毛,笑了,说:“不好意思,临出门我家霸王横在门口不让我出去,我就拎起来哄了哄,可能蹭上了,回头我一定注意。”
“霸王。”张侍郎嘀咕了一句,“果然是秦家姑娘养的猫,名字都比别家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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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西戎再派使臣过来,可是真真正正地向大梁请罪。秦良带着秦家军驻守在乌海以南; 放言豁出去这条命; 也要让西戎亡国。新帝兀都那政权未稳,着实怕了。慌忙遣人前来议和。秦宏瑾清楚,西戎到底地理位置占优势; 乌海以南就是天山; 地势过高; 中原人上去; 多会气喘胸闷,严重的甚至会丧命,所以,她爹也只不过就是嘴上嚷嚷罢了。所以,西戎这番求和,刁难了几回,就应允了。
萧知余在床上歇了一个月,刚刚恢复听了这事; 就自动请缨回礼部; 裕王妃自是不愿意,总恨不得他再多休息几天; 可是她又拦不住萧知余。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萧知余的心思,在秦宏瑾身上。
一个月没出门,加上之前伤重,萧知余的面色还是有些苍白; 张侍郎看着他,暗暗叫苦,皇帝怎么是没人可用还是怎地,派了这位来,万一有个好歹,裕王妃估计能把这礼部砸了。当他知道是萧知余自动请缨过来的时候,真想把这位再劝回去,在家好好休息不行吗?躺着多舒坦。
秦宏瑾见了萧知余,有些发愣,说:“你怎么过来了?不再休息休息了吗?”
张侍郎听见这话,内心狂点头,问得好,最好把这位劝回去才好呢。
“在家躺了太久,浑身都跟散了一样,正好西戎人过来,我这苦主,不得好好刁难刁难他们。”萧知余笑着说。
秦宏瑾琢磨了一下,觉得他说得有道理,换做是她自己,也不会让他们好过。可是,如果没有萧知余,她才是真正的苦主,估计还是直接躺进地下的那种。她抓了抓耳朵,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那你也别太辛苦。”
“我会的。”萧知余笑得温柔,仿佛三月的春风,吹得秦宏瑾的心,痒痒的。
张侍郎在一边从他们俩的眼角眉梢看出些意思,偷偷地笑了起来,这年轻的人感情,可真让人羡慕。怪不得这位急匆匆地就赶了过来。他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大梁民风开放,这啊,算不得什么,给两个小年轻腾地方,也算是功德一件吧。
“那个,我想说,我父亲在乌海说的话,都是为了吓唬西戎的。”秦宏瑾说,“秦家军上不去天山。上去了,估计八成都得折在那边。”
“我知道。”萧知余说。
“我爹娘可能过些日子会回京城。”秦宏瑾接着说道,“他们应该会去你家。”
秦宏瑾觉得这话早说晚说都得说出来,还不如早一点呢。就像小时候闯了祸,秦宏瑾从来都是直接跟父亲母亲说,横竖逃不过一顿打,提心吊胆更难受。
萧知余看着秦宏瑾,说:“秦将军跟夫人这是?”
“我说他们是去感谢你,你会信吗?”秦宏瑾说。
萧知余想了一下,点点头,说:“会啊,为什么不会呢?”
秦宏瑾叹了口气,她也想她爹妈只是单纯的过去感谢一下萧知余,但是事情,往往不会遂了人的心愿。
秦宏瑾前两天接到了她父亲的来信,随着父亲的信来的,还有她母亲的。是的,没错,秦夫人专门写了一封信给秦宏瑾,并且利用秦将军的权力,走了官道过来。
秦将军的信是公事,而秦夫人的信,厚厚的足有八页,念在秦宏瑾护驾有功,信使也没说什么。秦宏瑾翻了翻前七页,通篇除了骂她之外,什么内容都没有,她相信,如果这封信是让自己下人带过来的话,还要比这再多上一倍。最后一页,秦夫人说她过些日子会跟秦将军一起回京城,除了要亲自骂她一顿之外,还有就是去萧知余家,一个能舍了性命去救自家姑娘的人,肯定是对她家姑娘情根深种,算得上是良配。秦宏瑾绝望吧把头靠在椅子背上,听她娘这意思,这跟给她提亲没什么区别。
秦宏瑾这边想着心事,一时没顾得上回萧知余的话。萧知余等了一会儿,见秦宏瑾眼神已经飘到九霄云外去了,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这才把她拉了回来。
“想什么呢?秦将军跟秦夫人过来还有其他事情不成?”
秦宏瑾咽了一下口水,说:“我看我娘的信,她可能想去你家提亲也说不定。”
萧知余正在喝茶,听了这话,一口全喷了出来,还呛了一下,咳了半天,扯得腰侧的伤口都疼了起来。
“这种事情,姑娘家不应该矜持吗?”萧知余说。
秦宏瑾看着萧知余,说:“那不是普通姑娘家么。你觉得我算吗?我娘家以前是开镖局的,本身就比别家人豪放,又摊上我这么个闺女。我敢保证,如果她老人家现在站在这儿,一定会插着腰跟你说,再矜持下去我闺女就成老姑娘了。”
萧知余见过秦夫人,虽然是小时候,但是对她印象深刻,是个爽利人。他笑了,是啊,一个姑娘,当了将军,还进了礼部当差,能跟他坐在这儿,脸不红心不跳的聊自己的亲事,她真不是普通姑娘。
“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萧知余说。
“不是,我的意思是如果我娘说些什么,你家就多担待点,当没听见,成吗?”秦宏瑾不好意思地说。
“不成。”萧知余说,“万一秦夫人提亲了,我就让我娘答应。”
秦宏瑾听了这话眼睛瞪得大大的,半晌,她说:“裕王世子,不带这么坑人的。”
萧知余笑了,说:“怎么叫坑人呢?我是哪里不好么?”
“这。”秦宏瑾想起了付锦绣之前说的话,是模样人品配不上呢,还是家世根基配不上。
她低着头,双手搅在了一起,半晌,她抬起头,说:“不是你不好,只是我不想在这个当口决定这件事情。万一我要是对你只有感恩之情可这么办呢?”
“好。那我等你,等你明白自己的心意,行吗?”萧知余温温柔柔地说。
秦宏瑾听了这话,从心底感觉麻嗖嗖的,她抬头看着萧知余,点点头。
“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 甜腻腻的感情,后面情节就紧凑起来了
第五十八章
这一天,萧建业回到东宫; 就挥退了众人; 张冉见状,也让身边的宫女都退了下去,她坐在椅子上看着他; 说:“您这是有话要说?”
萧建业看着张冉; 说:“是。但是不知道怎么说。”
张冉笑了; 说:“真是巧了。妾身也有些话想跟您说; 也是不知道怎么说。”
“这。”萧建业一时语塞。
张冉在椅子上动了两下,说:“妾身坐这儿不太舒坦,咱们还是坐在榻上说吧。”
萧建业看着张冉,她的肚子已经微微凸了起来,他起身扶着张冉,说:“可是肚子疼?要不要找太医来瞧瞧?”
张冉摇摇头,说:“没那么娇气,就是坐椅子久了; 腰酸。”
两个人携手坐到榻上; 张冉又拿了个靠枕垫在腰后,这才觉得舒服了许多。
两个人相互看着; 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开这个口。张冉本是想先跟贤妃摊牌再来跟太子说的,只是择日不如撞日,今天说了也就说了。
她看着萧建业,表情凝重,不像是想要收了谁的样子。两个人相对无言了一会儿; 还是萧建成开了口。
“最近市面上流传的《玉娘传》,你看了吗?”他的声音有些发涩。
张冉猛地抬头看着他,犹豫了一会儿,说:“香云纱?”
萧建业看着张冉,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说:“你怎么知道的?”
张冉听了这话,确定了心里的判断,一时激动,她轻轻地摸着肚子,说:“让我缓一下,有点疼。”
“去叫太医吧。”萧建成有些着急地说。
张冉摇摇手,说:“没事儿的,已经好了。”
萧建业犹豫了一会儿,说:“可是侍疾那几天?”
张冉点点头,说:“是。”
原来,贤妃重病那几天,因为高烧,说了很多胡话,也万幸她素来谨慎,身边的人,知道这事儿的除了尤妈妈,也就只有太子跟太子妃两个人。
“你可相信?”萧建业问道。
张冉点点头,说:“说出来您也别恼,妾身指着别的事情让身边可信的人查过,可信。”
萧建业听了这话,怅然若失地看着张冉,说:“我也查过。”
萧建业本身就是太子,手里有一批自己的亲信,这件事情插起来,自然要比张冉容易得多,他不但查出来何家庄,甚至还查出来秦家军跟这事儿都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不禁怀疑起秦宏瑾,在她的劝说下,萧文昭身边的侍卫,全部换成了秦家军的人。还有,就是付锦绣,萧建业知道,如果他倒了,最大受益者,就是萧建成。他怀疑,小公主或者知道这件事情人,就在秦家。可惜,秦家特殊,他派不得探子。
话呢,说明了就方便许多,两人在屋里密谋了很久。萧建业在知道这件事情之后,暗地里让亲信招兵买马,他知道,如果这事儿掀出来,他将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您打算怎么办?”张冉问道。
萧建业犹豫了一下,说:“除了谋反,别无他路。”
张冉吃惊地看着他,说:“就不能想些别的办法了吗?”
萧建业摇摇头,说:“来不及了。”
张冉看着他,说:“那您可要做好万全准备再行动,不能乱了阵脚。”
“我会的,放心吧。”萧建业说。
作为一个太子,而且是已经监国几次的太子,萧建业无法放弃手中的权力,他知道,如果他坦白地跟皇帝说,多年的父子情在这儿,他可能会隐姓埋名,成了一个普通的富家翁。但是,他已经尝过了权力的滋味,就无法舍弃。高高在上的感觉,太好了。
这件事情说开了以后,萧建业跟张冉心中都仿佛落下了一块大石一般,轻松了很多,倒是一夜好眠。这些日子,他们两个人终于睡了一个安生觉。
第二天醒来,张冉送萧建业上朝,忽然佩服起贤妃来,这么多年,她居然就这么过了下来。不得不说,她的内心,很强大。
还不知道自己被萧建业惦记上的秦宏瑾,此时正在院子里转悠。她爹娘进城了,她爹肯定是先去见皇帝,她娘,可就没这规矩,绝对是先回家。她该怎办?
正转悠着呢,下人来报,秦夫人回来了。秦宏瑾把心一横,带着青红倚绿到了前院。
秦夫人进了门,就看见秦宏瑾乖顺地垂手立在一边,轻轻地哼了一声,进了正屋。她坐
在椅子上,打量了一下,不得不说,秦宏瑾还是有长进的,比上回来强多了。秦宏瑾低着头跟在后面也进了来,仿佛一只鹌鹑一样缩在一边。
秦夫人挥挥手,说:“我这边不用人伺候,你们赶紧下去都收拾收拾,我跟大姑娘说说话。”
小丫鬟把茶端上来以后,悉数都推了出去。秦夫人又扫了眼青红倚绿,二人见夫人目光寒凉,也是一哆嗦,看了眼秦宏瑾,也退了出去。
秦夫人见下人都走了,端起茶喝了一口,说:“说吧。”
秦宏瑾见事情已经是如此局面,犹豫了一下,扑通就给秦夫人跪了下来,说:“母亲,宏瑾知错了。”
秦夫人见秦宏瑾这样,眼睛一酸,眼泪就下来了。她站起身,伸手打了秦宏瑾两下,说:“娘亲就你这么一个闺女,又不在身边,你不好好照顾自己,净出这事儿,你让娘怎么好过啊。”
秦夫人哭着坐回了椅子,说:“娘亲知道,白玉谷一役,若是没有你,咱们秦家都得填进去。可是过了这事儿,你就不能消停下来吗?你是个姑娘,应该好好地待在后院,每天看看书绣绣花,受尽宠爱。十六七岁上,由父母寻个良人嫁了,然后相夫教子,儿女绕膝。你倒好,当了小秦将军,还进了礼部,你……”
见秦夫人哭的伤心,秦宏瑾膝行两步,走到她面前,伸手擦了擦她的眼泪,说:“娘亲,我这不没事儿么,别哭了。”
听了她的话,秦夫人的眼泪更多了。
“要是没有裕王世子,现在在娘亲眼前的,就是一座孤零零的墓碑了。”秦夫人说,“娘亲求你了,安生点好不好?”
秦宏瑾被秦夫人说得鼻子一酸,眼泪也流了下来。真是泪眼人执手泪眼人,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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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秦夫人抱着秦宏瑾哭了一场,心里舒服多了。秦宏瑾张罗小丫鬟伺候着秦夫人重新梳洗一番; 自己也回房重新换了身衣服。秦夫人看着重新打扮过的闺女; 觉得许久未见,她已经悄然长成了一个窈窕淑女模样,眼角眉梢; 都带着少女特有的风情。她愣了一下; 旋即又笑了; 看来她闺女这婚事; 有谱了。
秦宏瑾不明白自己娘亲这一笑是为什么,但是凭直觉,不是什么好事,她坐在下首,看着娘亲分派丫鬟收拾屋子放行李,然后,给裕王府,递了个帖子。
秦夫人看着秦宏瑾; 说:“裕王府; 本来没在爹娘的考虑范围之内,可是经了之前的事情; 我跟你爹,都觉得裕王世子是个不错的人选。虽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一般人家; 都得问问儿女的意思。”
秦宏瑾看着秦夫人,说:“可是娘亲,我真不知道。”
秦夫人伸手摸摸秦宏瑾的脸,说:“你自小就跟别的姑娘不一样。别人家姑娘都爱个花啊朵啊,你就偏喜欢舞刀弄枪。白玉谷之后更不用说了,直接成了小秦将军。娘跟你说,这姑娘家有志气是好事,以后也不容易被夫家拿捏,但是,咱总得嫁人不是?娘知道,你的心思不在这上面,可是,娘是过来人,你的心思,娘早就看出来,可能你自己未必都知道。”
秦宏瑾听了话,有些不解的望着秦夫人,说:“我什么心思?”
秦夫人笑了,说:“你啊,随你爹,开窍晚。现在说了你也不懂,过些日子,机缘巧合,你自己就明白了。”
秦宏瑾摸摸头,没说话,她开窍晚,这事已经被好多人说过了,可能她真的就开窍晚吧。
晚上,秦将军从皇宫里回来,吃过饭就带着秦宏瑾去了书房。他铺开舆图,指着京郊西北方向,画了个圈,说:“太子的亲兵现在驻扎在这儿,你说的没错,太子要反。”
秦宏瑾听了这话,又仔细地看了看,说:“反不成的。这点人,也就够冲进紫微宫。太子不知道,咱们秦家,早有防备。”
秦将军点点头,说:“反是反不成的,只是这一下,又有人要遭殃了。但凡谋反这事儿一出,总得有些冤假错案。”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秦宏瑾说,“到时候,爹爹就请付家跟王家帮着那些蒙冤的人家多说句就好了。”
秦将军点点头,说:“也只能如此了。”
“皇帝身边还是秦家军的人么?”秦宏瑾问道。
秦将军点点头,说:“都是。日日连晚上都要在门口守着。”
秦宏瑾听了这话笑了,说:“皇帝有意思。”
“皇帝可怜。当年这么多皇子里,他是最没有上进心的一个,被逼着做了这么多年皇帝,也是不容易。”秦将军见左右没人,低声说。
“所以说,这造化也是弄人。最想争的争不到,最不想争的那个,到是得着了。”秦宏瑾说。
秦将军听完这话,上下打量了一番秦宏瑾,说:“挺聪明的孩子,怎么在自己的事上就这么看不清楚呢。”
听了秦将军的话,秦宏瑾一抬手,说:“爹爹就别说了,娘亲已经说了我一下午了。”
秦将军听完笑了,在烛火的映衬下,越发显得牙齿洁白。
“您也别笑,我娘说了,我啊,这点随您。”秦宏瑾说完挑着眉看着自己父亲,颇有一种大仇得报的痛快。
“你娘说的也没错。”秦将军倒是诚实。反而弄得秦宏瑾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借口天色已晚,逃回了自己的院子。
三天后,一直假装缩头乌龟的秦宏瑾被拖着去了裕王府,一路上她皱着一张脸看着秦夫人,仿佛要去上刑一样。秦夫人看着自己闺女这幅不争气的模样,一路都没有好脸色。裕王府又不是龙潭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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