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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的都是神经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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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树上瞧见青衣人四散开了在林中搜索,苏榕暗自祈祷千万别发现她。又过了一刻钟,四周都搜过了,没有发现,青衣人便围拢在了黑衣人身边。
“怎么办?后山的人回来了,没有发现秘笈,如今让她跑了,公子必定不悦。”一黑衣人道。
“这花园除了此门,只有练武厅附近有,她不可能去那儿,只能在这里,肯定是躲了起来,再仔细搜一遍。”另一黑衣人道。
话一落音,那些青衣人齐齐应了一声:“是”,便又四散去了。苏榕听见他们所说,心内暗自焦急,但此时困在树上且对方人又多,没有别的办法,只能静等他们离去。
又过了一会,猛地听见一人高声道:“这里有脚印。”
苏榕心里咯噔一声,忙向下俯视:有一青衣人顺着脚印走了过来,到了大树边停下了,抬头往上望来。
“她在树上。”那青衣人手指着她躲藏的方向,大声喊道。
搜查的众人听见,忙聚拢过来。
苏榕紧紧抱住树干,满脸紧张盯着众人。
一群人抬头看着她。
“你自己下来还是我们请你下来?”一黑衣人冷冷开口。
苏榕不语,将树干抱得更紧了。
那人冷笑数声,向后一挥手便有两青衣人蹿出来往树上爬。二人手脚麻利片刻就到了高处,离苏榕咫尺之间,其中一人刚到她脚下便一把抓住其脚踝。
苏榕挣扎起来,反射一脚踹在对方眼睛上,那人反应不及,无法躲开。苏榕接着一脚蹬在他肩上,那人身形不稳喊了一声便往下掉去。
还以为对方要摔个半死,没想到人到半空,只见他脚尖往树上一借力,下落速度一缓,人便稳稳站在地上。
“废物!”黑衣人瞥了一眼青衣人。
那掉下树来的人低头不敢回话。
黑衣人眼神示意其他人上去,又有两人爬了上来。起初树上的青衣人已站立在苏榕右手边的旁枝上,伸手来抓她。
苏榕抱着树干左躲右闪。因地方所限,那人也不能立刻抓住,只能和她做猫捉老鼠的游戏。待另两青衣人上来后,一人抓着她一只脚,用力往下扯。
苏榕只紧紧抱着树干不松手。
黑衣人在下观望了半会,想了一下皱眉喊道:“将她推下来。”
三人没有迟疑,一人抬脚,一人推肩,一人掰开她的手。片刻功夫,苏榕便从树了落下来。
“啊!”苏榕大叫,风从耳边呼呼而过,她以为自己要摔骨折了,没想到树下青衣人自动用手结成一圈,接着了她。才刚放下心,又被人一把抓住手腕拖了起来。
“哼!”那黑衣人瞅了她一眼,“带回去。”
众人押着她往回走,没行两步迎面来一堆人,苏榕定睛一看,原来是这群人口中的公子以及众黑衣、青衣人。
霍晅上下巡视了她一回,愈看愈奇怪,方才在远处望见她从树下掉下来,竟然没有施展轻功落地,若不是玄夜见状不对,吩咐人接下她,说不定已摔了个半死。
见她一脸惊惧,霍晅想到甚么,大步上前扣住其手腕一模,心中一惊:竟然毫无内力。这是怎么回事?冯婉武功虽平平,但内力还不错,如今怎会失了内功?
难道是练了秘笈后才致如此?
霍晅兀自想着,苏榕动了动手,他便回了神,甩开她的手,道:“带去天牢。”说罢,向花园那边的门而去。
众人又回到了门边,有一黑衣人开了锁,霍晅在前,苏榕被押在后面跟着进去。
众人进了一条仅容两人的通道,隔一段距离壁上有一盏昏暗的油灯,约数十步后,眼前出现一道高墙,比花园的围墙高上一倍。一行人进了一扇小门,走了十几步,突然间豁然开朗,出现了一间极大的牢房。
为甚说是牢房,因为这屋子用铁栏隔成七、八间,每间只有干草铺地,此刻一间牢房角落蹲着一浑身破烂,披头散发之人,此时正背对着他们。
霍晅坐到中间一张大椅中,黑衣人、青衣人背手站立在其左右,苏榕被推到了当中。
“既然不说真话,那就用刑。”霍晅开口。
听他这一说,苏榕才发觉墙面上挂满了各色古怪的刑具,有些还有未干的血迹,看得她心里直发颤。
最末尾两青衣人上来要拖她到木桩上绑起来,苏榕见此忙道:“等……一等。”
霍晅面无表情望着她。
“我说得是真话,父亲告诉我秘笈藏在树林,至于为何不见了……我也不清楚,也许是被其他人偷走了,那也未可知。”苏榕努力镇定下来,面上一片认真,仿佛她说的都是事实。
霍晅手指微曲敲着扶手,盯了她一会,问:“你为何没了内力?”
苏榕愣住,心想原来这女子也会武功,现在竟没了?至于为甚,自己也不明白,按理说武功是身体的,应该存在才对。
“我……我也不知,醒来就发觉没了内力。”
霍晅审视地看着她,“难道不是练了秘笈所致?”
苏榕摇头坚定道:“我发誓,我没有练过甚么秘笈。”
霍晅不再问她,继续敲着扶手沉思,过了会才慢慢道:“看来不用刑你不会说真话。”
“我说的都是真话,你们要怎样才肯相信?”苏榕语气不再是方才的柔和,带着些许怒意。她实在受够了,一醒来被打了两鞭,接着被追了大半夜,现在又要被逼问。
霍晅自然听出了话里的不满,冷笑道:“等你挨过刑具,再问时,仍这么回答我就信。”说完示意那些人动手。
两青衣人上前来拖苏榕。
苏榕心里一急,抬手给了对方一拳,正好打在眼睛上,对方捂着眼退了两步。
怎么说她也练过几年跆拳道,多少有些还手之力。一开始没动,一是不熟悉这具身体,二是摸不清状况,如今顾不了怎么多了。
霍晅眼眸暗光一闪,示意众人都上。
苏榕虽练过几年可又怎敌得过这些自小练武之人,且还不是寻常武功,因此三四个回合便被众人打倒在地,强拖着绑到木桩上。
她双手双脚被绑的死紧,动弹不得。
一青衣人从墙上拿起一黑色鞭子,上面没有铁钉,对着苏榕就是一阵狂抽。
‘啪’一道血痕,‘啪’又是一道血痕,片刻功夫她的脸上、身上、手上有数十道伤痕。
霍晅抬起右手示意。青衣人停了下来。
“在哪儿?”
苏榕喘息了几下,心中徒然有股恶气生出,顿时甚么也顾不得,狠狠瞪了他一眼,“不知道。”
霍晅又将右手压下。
青衣人放下鞭子,将木桩摇高,苏榕顿时被吊在半空。接着从墙上取下两个巨大铁球栓在她脚踝上,青衣人一松手,苏榕便觉得双腿往下坠,像是要脱离了身体一般。过了一会,觉得整个五脏六腑都在坠落,她痛苦地喘着气。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苏榕感觉整个身体似要被分裂时,霍晅抬起右手。她只觉脚下一松,全身归了原位。
“如何?”
第4章 困境
此时的苏榕脸色惨白,满脸虚汗,她已觉察出身体快要到极限,估计撑不了多久。望着对面一脸冷漠之人,也没了应付的心思。
霍晅见其还是嘴硬,又压下了右手。
这次又换了刑具,是一套长约两寸的银针。苏榕见后手不由自己地弯曲起来。青衣人却不管她如何想,拿起银针抓住她的手腕,对着食指用力刺了进去。
‘啊!’苏榕忍不住痛呼出声,指尖的痛顺着手臂直蹿心尖,让人颤抖。
怪不得人常说十指连心,这痛楚不是平常所能比。
没等她挨过这波疼痛,又接连被扎了三四针,苏榕连喊的没力气也没了。
霍晅又抬起了手。
“是否想清楚了?”这人的声音一如既往没有情绪。
叫她说甚么?看这情形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他不会轻易罢休。目前摆在苏榕面前两条路:一被折磨而死;二说出秘笈下落。可她没有原主记忆,如何说?且就算她知道,说出来后对方也不见得会放了她。
横竖都是死。
还不如一死了之,不必受磨难,说不定还能回到原来的世界。这样一想,苏榕顿时有些自暴自弃,冷笑道:“好,我说。”
霍晅只淡漠地瞥向她。
苏榕平息了情绪,缓缓道:“我不是……你们所说的冯姑娘。”她不知身体的主人叫甚么,但听他说起冯彪的女儿,应该姓冯。
霍晅听了这话,面色微变,随即恢复,之后皱着眉想了一会,方讽刺道:“你不是冯婉?哼,那你是谁?真正的冯婉又在何处?”
苏榕抿了抿嘴,不能说出借尸还魂的事。先不说他们信不信,若是信了,万一产生恐惧,会不会一把火将自己烧了。
她不想痛苦而死。
“我是她找的替身,至于她本人躲到别处去了,没有告诉过我。”苏榕只好找这样的借口。
霍晅沉默不语,这话他不信。先不说庄内半月之前已被他掌控于手,诸人一举一动皆在眼中,冯婉若是找了替身自己不可能不知;再加上今夜她未死之前,与众人缠斗所用武功皆是平日所知,又亲眼见她毙于厅上,后忽然活了过来。怎么看,都是在说谎。
“没想到你为了活命,连谎话也编出来了。”
苏榕真想大声喊出来:你难道看不出来两人性情有差别?再是相像的两人也会有不同,更何况苏榕还是来自于另一个世界。
“不是谎话,莫非你看不出来我与她性情不同吗?”她就不信自己会与原主一模一样。
霍晅当然早已怀疑,只是他再怎么也不会想到如此灵异之事,只认为冯婉为了活命,为了不说出秘笈而想的借口,装疯而已。
“谎话可以说,性情也可以装,但身体骗不了人,来人,去将她的丫鬟带来。”霍晅靠在椅背上。
一青衣人走了出去。苏榕的心落到了最底下。牢里静极了,她能清晰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过了两刻钟,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低着头跟在青衣人身后走了进来。到了众人之间,战战兢兢对霍晅行了礼,“公子。”
“你服侍她多久了?”
那丫鬟低头回道:“五年。”
霍晅拍着扶手,瞥了一眼苏榕,道:“那对她应该非常熟悉了?”
“是。”
“好,你去仔细看看,此人是不是你家姑娘?”
那丫鬟答应一声,仍低着头走了过去,到了木桩前才抬起头来。见了苏榕的惨状,眼中惊惧闪过,抖着手掀开她衣领,见一颗米粒大小的黑痣显于眼前,抬眼又去瞧苏榕,恰好与她四目相对。
这人既是身体的丫鬟,多少应该有些情意,希望能够看在如今这副惨样,为她说句话。因此苏榕望着这丫鬟的眼神带着祈求。
那丫鬟一愣,忙松了手,转身回到霍晅跟前。
霍晅将两人的神色瞧在眼底,见她面有犹豫,便冷冷道:“看清楚?可不要胡说八道,否则……后果你该知道。”
那丫鬟听后暗自抖了抖,脸上再无犹豫,“是……是姑娘,她后颈上有一颗黑痣。”
“你退下罢。”
“是。”丫鬟跟着青衣人离开了。
等人走远,霍晅才道:“你还有何话可说?”
此时说再多也是无用。身体不会说谎,且对方料定自己是用奸诈之计,根本不会相信,接下会面临甚么情形可想而知了。
她不想死却也不想再受折磨。对方不会让自己立刻死去,不问出所谓的秘笈前性命暂时无碍,只是……受刑却少不了。
看来只有兵行险着了。
“嘴还是很硬,那就接着用刑。”霍晅示意青衣人动手,那青衣人立刻从一火红的碳中取出烧得通红的烙铁来。
苏榕再也忍不住了,用尽力气道:“告诉你罢,秘笈已毁,我全部记在了脑中,若我死了,此生你休想得到。”
霍晅挥手让青衣人退下,“又是威胁?”
“算不上威胁,我只是想活命,不想再受刑而已,若能安安全全,每日我会默写出一篇;若不然……我随时有机会自尽。”苏榕平静地道。
牢里忽然寂静无声。
霍晅的犀利眼神盯在她的身上,忽而笑道:“这世上多得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方法。”
“想活不容易,想死还不容易?”苏榕嘲道。
霍晅眯了眯眼,这冯婉……的确有些怪异。
两人一时无话,牢里又陷入诡异安静中。
“我最厌别人胁迫。”霍晅抬手示意继续用刑。
苏榕难以置信,因不喜威胁就不要秘笈了?正暗自思索,青衣人已拿着那赤红的烙铁走了过来。
她心跳加速,瞬间觉得头晕眼花,随后头歪歪垂着。
“她晕了。”玄夜见苏榕垂着头没有动静,心下奇怪,忙上前查看。
霍晅皱着眉:“真的?”
玄夜认真查看了一番,“确实。”
苏榕是真的晕了过去。任谁一醒来经历被打、逃跑、用刑,再加上心境起伏不定,早已承受不住。
“先关起来,容后再审。”霍晅想了一下吩咐道。
有两青衣人答应着将苏榕拖下木桩,扔进了牢里。
霍晅已起身离开,身后随侍着一群黑、青衣人。
——————————
苏榕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被打、被折磨,浑身都疼,这个梦好清晰,就跟真的一样。
不知何时她醒来过来,入眼的是一片低矮残败的墙面,空气中有股铁锈的味道。撑起身子靠在墙上,眼前能望见的只有铁栅栏外的一点地方。因房内没有窗户,牢房走廊墙壁有一盏昏暗的油灯,她不知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也不知睡了多久。隐隐闻到有一股腐朽味,让人难受。
抱着小腿坐在干草上,苏榕有点想哭。
忽然她听见铁门重重打开的声响,接着有脚步声响起,离自己的牢房越来越近,苏榕有些紧张望着门外。
那里出现一双红色的绣花鞋,还有黑色的薄底皂靴。顺着鞋子往上看,皂靴的主人是青衣人,穿绣花鞋是检验她是否说谎的丫鬟,此时手里端着一些吃食。
“好好劝劝你的旧主。”青衣人对丫鬟道,“一刻钟后出来。”说罢转身离去了。
那丫鬟在门边站了一会,见苏榕既不看她也不叫她,踌躇了一会端着饭食走了过去。
“姑娘,你吃点罢。”丫鬟劝道,她以为苏榕不搭理自己是记恨昨夜之事。
哪知说完这句,见苏榕扫了眼食盘的饭菜怔了一下,随即对她说了声‘谢谢’,就自顾吃了起来。
丫鬟有些懵,后反应过来道:“姑娘肯定饿了,昨夜就没吃甚么东西。”
苏榕吃饭的手一顿,忙问:“此时是白天?”
“是。”
原来自己睡了一晚,那些人都没来为难,这是为何?苏榕一面吃一面想。
丫鬟见她只吃不语,想了想对她道:“姑娘容我说句大不敬的话,不如将他们要的东西交出来,免得受这样的苦。如今老爷、少爷已不在人世,你一个人孤孤零零要那些东西来做甚么?”
“而且霍公子不是冷血残酷之人,他恩怨分明,对庄内之人没有太多为难,若是你说出来,说不定还会恩仇尽消。”丫鬟苦口婆心地劝道。
苏榕边吃边听她说话。看来原主没有亲人了,还与那霍公子有仇。她何尝不想拿出来,关键是得拿的出来啊。当下也不做声,只静静听她说。
等用完饭,苏榕想了一下才问:“你叫甚么名字?”
那丫鬟惊讶道:“姑娘你不记得我名字了?”
苏榕点头认真道:“我也不知为何,有许多事不太记得了。”
丫鬟面上有些疑色,低头想了一下:恐怕是突遭变故伤了心神,再加上昨夜被折磨了许久……
“奴婢叫巧香,是你的贴身丫鬟。”
苏榕点头,想了想决定问关于庄内之事,虽然有可能会引起怀疑,但顾不了许多了,若是不问她甚么也不知道,像睁眼瞎一样,对她很不利。
巧香很吃惊,见苏榕连庄内之事一概不知,又细细看了她的神色,才慢慢说给她听。
第5章 处境
原来这里叫无涯山庄,前任庄主叫冯彪,是这身体的父亲。而昨夜见到那男子叫霍晅,与冯彪有仇,且还不是一般的仇人。
冯彪在十五年前因听信传言:霍晅的父亲得了本秘笈,练成后能起死回生,便暗中与其他门派勾结,陷害霍晅的父亲并纠集一大帮别派人士半夜冲上了无涯山庄,趁众人没有防备杀了其一家二十余口,而霍晅被老仆救走,那时才七岁。
冯彪趁机占了山庄,一占就是十五年。
直到五天前,霍晅领着人也是半夜进了庄内,抓住了冯彪父子及冯婉,并迅速掌控了整个山庄。两天前开始逼问冯彪秘笈下落,冯彪却死活说没有,不知在哪儿,后来用刑过度死了。
冯彪的儿子见父亲死了,与霍晅拼斗毙于他的剑下,而冯婉也是因此与众人缠斗,寡不敌众受伤过重而死。
苏榕听完又是唏嘘又是担心。这下好了,两人是死敌,更没得解了。
“公子收回山庄后并没有为难众人,只……”说到这里巧香忙住了口。
她不说苏榕也猜得出来,肯定与冯彪相关的人不好过。
“多谢你了。”苏榕道。
巧香摇头,正要开口,青衣人走了过来对她道:“时辰到了。”
巧香忙起身要离开,出门前回头对苏榕道:“姑娘,好好想想奴婢的话。”说毕跟着青衣人离开了。
随着铁门关上的声音,大牢又归于寂静。苏榕起身在狭窄的房内走动,想了想到了门边扒着铁栅栏往外看,见对面牢房无人,斜对面牢内坐着昨夜所见之人,此时垂头在吃东西,看不清脸。
看样子似乎是个男子?也不知是甚么人?苏榕瞅了一会,对方没有抬头望她一眼,便退到里面去了。
想起身上的伤,料想对方看不见自己,便拿出伤药脱了外衣,慢慢给全身的伤口上了药。
大大小小伤口颇多,也幸好这身体素来习武,体魄比常人强得多,若是苏榕自己的恐怕昨夜就死了。敷好了药,她又靠在墙上闭目养神。
他们暂时不会杀自己,至于会不会用刑就不得而知了,也许过两日会让自己写秘笈出来。可是……从来没见过武功秘笈,不知是甚样,要如何写?想到这苏榕又是一阵头疼。
动了动后背,重新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好,之后又想:或许他们也没见过那秘笈甚么样,而且这里的文字不知是否熟悉。对了,可以写佛经,看这些人的模样平日应不会信佛。
想到此赶紧回忆起读过的几本经书,却只记得个大概,想了想将这些穿插起来,然后加入一些现代跆拳道的动作,似真似假,他们一时看不懂,或能蒙混过关。
苏榕在心中默想,开始该怎么写,写些甚么,中间写甚么,最后怎么写。就这样一本所谓的秘笈在她脑中形成,等想好此事才睁开眼望四周,没有变化。
一如既往,寂静冷清,充满窒息。
——————————————
巧香出了大牢,跟着青衣人到了练武厅见了霍晅后,说了牢中苏榕的情形,听到她不大记得事情,霍晅眉峰一挑,神色莫名。
“你下去罢。”
“是。”巧香温顺退下。
等她出了门,玄夜才对霍晅道:“公子,你看这冯婉是真不记得还是装疯卖傻?”
霍晅敲着扶手,徐徐地道:“真假并不重要,只要她想活命,能够交出秘笈就行。对了,是否已告知了各地堂主?”
玄夜颔首回道:“是,已发书传于各地,限他们七月初到无涯山庄来。”
霍晅听完后闭目想事,玄夜见此悄然退出,关上了大门。冯彪占据山庄十五年,从前与父亲相熟之人都被他杀了或者找机会赶走了,如今这里除了带来的人无一人对自己忠心,他将所有人召来,是想看看那些能用,那些必须除去。不来之人,就不必再留了。
至于冯婉……等她写出秘笈再说。
苏榕在牢里有时坐着,有时躺着,狭小的空间里只能如此,况且这样能节约体力有利于伤口愈合。她不知时辰,只能靠着巧香送饭时问上一问,勉强估算。
巧香每日只送两餐,一次巳时左右,一次酉时左右。每次来都要同上回一般规劝她几句,苏榕总是一面吃饭答应着,一面又向她打听庄内之事,听到近日霍晅要召集各处堂主,还有其余三庄庄主,似要举行继任庄主大礼。
她听得一愣,这也要举行大礼?
“这是当然,历来如此,姑娘难道忘了?”巧香此时才相信她真的不太记事了。
苏榕喃喃应着:“有些印象。”
巧香忙为她解释。
无涯山庄是四大山庄之首,换了庄主自然要昭告众人一番,当初冯彪也是如此。
“到时候庄内肯定会十分热闹,姑娘,若是你交出东西,趁着公子高兴说不定他会放了你,到时你也不用受这般苦了。”巧香望着数日不曾梳洗,有些蓬头垢面的苏榕,心中感叹,姑娘从小锦衣玉食何曾受过这般对待。
苏榕笑笑似不在意。她心里想得是:举行大礼人必然很多,霍晅肯定会分心,若能活到那时一定要想个法子离开。
“你能帮我做件事么?”苏榕想了想还是问道,她需要了解此地。
巧香神情有些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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