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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农门-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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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东西?”拿马鞭挑开一个盒子,他看着顾明月:“还有发钗!”
“这就是我昨天告诉你的,于三哥”,顾明月无奈说道,她哪里知道,于嘉怡她三哥为人这么大方热情。
“未婚妻?”于裕前两天被蛇惊吓到刚恢复的心脏又是一惊,“翩翩,你定亲了?还是和这位…前礼部侍郎大人?”
穆蕴冷笑,“正是在下,于三少爷有意见?”
“三哥,你给的礼物太多了”,顾明月拉拉穆蕴,“我可不好意思收。”
看到小姑娘的动作,于裕心中梗梗,摆手道:“不值什么,都是亲戚,这点东西有什么不好意思收的?”
这时顾焕进门来,见于裕拉着一车东西来,顾明月当时就把照玲叫到一边低声让她去告诉焕大哥。
毕竟于三少爷是焕大哥家里的直系亲戚,这礼她收下以后需要焕大哥还,她若不坚持不收又伤亲戚情面。
“都拿着使”,顾焕看看桌子上的许多东西,直接对顾明月道:“过两天大哥正好要去于家送中秋的节礼,到时给三哥三嫂单备一份厚礼便好。”
闻言,于裕心中更梗了,这小舅子觉得自己对翩翩有什么不良企图?
冤枉啊…虽然的确有那么点儿…于裕扯唇笑笑:“你们兄妹啊,太客气了,亲戚间虽是相互往还的,但这么认真算着就没意思了。”
“拐弯亲戚还是客气些比较好”,穆蕴揽住顾明月的肩膀,“否则容易生误会。”
…
于裕回到家里依旧有些闷闷不乐,进门就吩咐:“让似雪领着几人过来,给我跳前些日子编出来的那个花朝舞。”
小丫鬟答应一声跑去了,几个衣装飘逸的女子很快笑闹着到偏厅来。
于裕刚看着女子的轻歌曼舞起了几分兴致时,如黛面色难看地快步进来。
好容易好起来的心情被破坏,于裕枕额皱眉:“何事如此急匆匆的?”
听话音,如黛有些不可置信看向三爷,她到于府两年,三爷与她说话时何曾有用过半分这样重的语气?
见她沉默不说话,于裕心情更不佳,瞥一眼道:“没事儿就出去。”
本来看着似雪羡秋几人优美的舞姿,他眼前已经不出现那张美丽的容颜了,被如黛这一打岔,想到那么美的人儿他连牵牵手都不能,心情很快就由不佳落到极度糟糕。
如黛眼看着三爷的脸色越来越不耐烦,忙低头说道:“少夫人那儿的画溪偷了万姨娘的一根金钗,万姨娘说那金钗还是三爷去年送给她的生辰礼。奴婢想问问该怎么处置?”
“这么点儿小事也值当跑过来说?”于裕摆手,“一家人什么偷不偷的?你找几个人帮她仔细找找,找不到就再给她买一个。”
“是”,如黛迟疑应道,抬头看向于裕,总觉得三爷好像有些跟以前不一样,“爷,少夫人那儿…”
“她那儿怎么了又?”于裕捏捏眉心,当初他想娶个会跳舞会唱歌的美貌女子为妻,也不知道老爷子怎么想的,非给让人给他说一个穷秀才的女儿。
他还没说一句没看上呢,老爷子当即就停了他全部的月钱。
对于这个为恢复月钱而娶的妻子,于裕心里根本不在乎,一个月能同床四五次都是好的。
因为这,他没少听父母以及老爷子的叨叨。
此时听到如黛提起少夫人,于裕心底更不耐烦,站起身转了圈道:“有什么话你能不能一下子说完?”
如黛顿时委屈不已,眼中有晶莹的泪花闪动起来。
于裕一瞬间很不明白,自己以前怎么就喜欢哄这些动不动就别扭使性子抹眼泪儿的女人?
如黛声音略哽:“奴婢只想想问一问,少夫人那用不用说一声?她的丫鬟偷东西,传出去不好听。”
“家里发生的事谁出去传?”于裕越听越火大,从没觉得如黛这么不顺眼过,“把我账上的银子给她拨两千过去,再把南街那个铺子给她管。”
手里握着钱她如果还抠唆的让下人出来偷东西,到时就别怪他不客气。
如黛却完全蒙了,爷有没有听清她说的什么吗?是少夫人的丫鬟偷万姨娘的东西,不是拿东西送给万姨娘。
三爷竟然让她把南街那个最好的铺子交给少夫人!
“三爷”,如黛抬头看着于裕,“奴婢不明白,您这是何意?”
“嘿”,于裕似笑非笑,神情冷冷,“我说的不清楚吗?如果连这点事都听不明白,我看这账还是换个人管吧”。
“奴婢清楚了”,如黛不敢再多说,磕个头便起身快步出去。
三爷今天很不对劲儿,明天如果还是这个口风…如黛咬牙暗想,只能听话地把南街那个铺子交到那女人手里了。
凭什么那女人一分嫁妆没带,听说三爷当初送去的聘礼到成亲那日还少了一半,照样能安安稳稳做于家少夫人五六年?
现在三爷还要给她铺子,就不怕她都搬到娘家去吗?
走到院子里,如黛的脸色恢复往常,笑意浅浅地让人打发了万姨娘,径自回房去休息。
她需要看看三爷的确切态度再行事。
然而当晚于裕感觉歌舞也有些无聊,就去于四那串门子。扒拉着四弟那的好画欣赏一阵,觉得心情好起来了,他才往自家院子里来。
进门时恰好遇见妻子那儿的大丫鬟行色冲冲,于裕问了句,才知道妻子刚才被万姨娘一通奚落,前儿两日得的风寒又加重几分。
于裕本以为如黛早把事情处理好了,没想到事情还拧着,对于这个总在他心情好起来时候插刀丫鬟,他心里升起比下午更浓厚几分。
“去请回春堂的马大夫”,于裕皱着眉道,见大丫鬟面露为难,他直接转身叫自己的小厮去请大夫。
马大夫很快带着药童过来,院子里丫鬟仆妇见此情形,都不敢再怠慢,一个个走出自己的屋子随候吩咐。
于裕去看了看妻子,说两句话就起身回去。
因起身时身体微倾,注意到这床上的帐子有些破旧,于裕不觉皱眉:府里又不是没有给她月钱,却还扣扣索索的小气,怪不得丫鬟会眼皮子浅地偷东西。
“我不是让如黛给你送来些钱?把这破帐子还有不经用的东西都换成新的去”,于裕说道,“以后南街那家铺子归你了,别抠着钱不舍得花。”
“三爷说什么玩笑话”,床上的女人面色蜡黄,神情平静,“我没见过你的什么银子,铺子我可更不敢想了。”
这语气很是嘲讽。
于裕看她一眼,甩袖离开。
第二天坐在床上喝药时,于三少夫人收到两千两银票和南街那家铺子的地契以及掌柜伙计五六个人的卖身契。
药还没喝完,就又听说最受她夫君宠爱的那个歌女如黛被训斥了,连铺子账面的管理权都交还到大丫鬟手中。
于三少夫人看着地契卖身契笑了笑,折起来直接放到枕下,正好攒着给女儿做嫁妆。
…
两辆大马车停下来,张云迁掀开车帘,看看顾家门外几棵挂着黄叶子的树,笑道:“许久不来,翩翩家还是老样子。”
照玲背着一篓子鲜嫩的野菜从池塘那边走来,看见大马车,立即跑过来道:“这位公子,你找谁啊?”
转头看了小丫鬟一眼,张云迁笑道:“还是有些不一样。”
他刚才已经看到门内来往的几个和眼前这个小丫鬟穿着差不多的女孩子。
…
“只添八个丫鬟?够做什么?”张云迁坐在桌旁,闻着茶杯中熟悉的甜淡花蜜香,享受地连饮几口,“这个蜂蜜花茶还是在婶子家喝有意思。”
坐在上首的顾氏笑道:“家里没什么事,就这些人还嫌多呢。久不见你,倒是更会说话了,一样的茶还分喝的地方不同?”
“是啊,在婶子家里喝的茶有种时光静好的感觉”,张云迁说道,几口喝完杯子里的茶又添上一杯,“顾叔怎么不在家?”
“有趟镖,前两天就出门了”,顾氏把碟子里的点心往张云迁面前推推,“这是翩翩新做的点心,云迁尝尝。”
喝茶吃点心地闲聊一会儿,张云迁问道:“婶子,现在都后半下午了,翩翩去帝京怎么还没回来?”
如果知道翩翩今天会去帝京,他直接派人到街上找去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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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颜控于三:这个美人太大胆了!
234 同月
“这几次去帝京,都回来得晚”,顾氏说道,“你如果还有事,就把该交代的跟我说,等丫头回来我告诉她。”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顾明月的声音:“你不吃我都吃完啦…在我家吃过饭再走吧。嗯,明天下午等你来接我们,路上注意点。”
见四周没人,她快速在穆蕴脸上亲一下:“你如果太忙,晚上就不要来了,别浪费休息时间。”
穆蕴亲亲她的额头,“这几日已经不忙,两个时辰便能把事情都处理好。回家去吧,我看着你进家门再走。”
“我都到家门口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顾明月说道,摆手,“你快走。”
穆蕴忍不住笑了笑,摸摸她的头转身离开。
“咳”,后面响起轻咳声,顾明月回头,惊喜道:“云迁,你什么时候来的?”
“那不是穆大人吗?”张云迁抬下巴示意了下已经骑马走远的穆蕴,“我出去拓展几个月生意,你们怎么这样好了?”
“我们都已经定亲一个月啦”,顾明月笑道,“我听方老爷说,你去西域那边了?”
“去西域走一趟,安排安排风城的铺子。本来还说到家歇歇就出海呢,方家上个月有船出海去,却差点回不来。方老爷特意派管事到我家说了声,海外不太平,我想想以后这一年商船还是不走太远了。”
两人说着走到客厅坐下来,说完这些,张云迁又道:“你定亲怎么不派人到我家通知一声?好歹这么熟悉,我们家来几个人给你添添热闹啊。”
“不是还有成亲的时候吗?”顾明月没有丝毫不好意思,一句话说得张云迁哈哈大笑。
顾氏笑着站起身,让他们说正事,自己去厨房准备晚饭。
“云迁”,顾明月想起墨迩,有些担心,“香罗国的战事还没有平息吗?方老爷家上次出海有没有去香罗国?”
“香罗国早平静下来了”,张云迁知道翩翩很关心香罗国那个大个子,不然刚才也不会说得那么详细,“只是听方管事说,从香罗国逃出去一个公主,这跑到青象国求救,青象国君没多久便联合周边三四个国家,出兵讨伐香罗国。一来二去就又打了起来,那地方现在乱的很,当时方家先到的青象国,还没停稳当一船东西便都被扣下了。方管事管事带着几十个护卫,好说歹说掏干净身上的钱才回来。”
“那他们都回来了吧?”顾明月问道。发展成这样,她并不稀奇,香罗国的暴政被推翻,那其他海国还远吗?所以那些国王都害怕了,即使没有什么公主去求救,他们也会出兵的。
“都回来了”,张云迁喝了口茶,“方管事是个很有海上经验的人,船上的粮食全被青象国的兵抢走,他们就在浅海捞了班船鱼虾,用海水养着,一路撑了回来。听说下船后倒是病两个,不过现在都养过来了。”
“管事有没有听到墨迩的消息”,顾明月问道,前天方云里带人来送节礼,她和方云里不熟,聊的都是些客套话,根本没有说起他家生意上的事,是以她并不知道上个月方管事有出海。
香罗国战乱那次,张家有船去那边,她当时还让他们給墨迩少了些伤药。
当时云迁说香罗国码头封着,她不用问也只到药没送到墨迩手中。
后来这事那事,也没有怎么想起过他。
听说海国都乱了,顾明月不免担心。
“方管事倒是提那么一嘴”,张云迁想了想道,“香罗国的新王,好像就叫墨迩,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咱们认识的那个墨迩了。”
“肯定是他”,顾明月闻言略微放心。
在顾家吃过晚饭,留下中秋节礼,张云迁便告辞离开了。
至于顾家给张家方家秦家的中秋礼几天前就已先后送过去。
顾明月送张云迁出门,转身回家时,注意到淡淡夜色下一片月华,心中微动,再看天上,月亮已经有九分满。
“明天就是中秋节了”,她自语道,让跟着她出来的照霜和照玉先回家,然后走向水光朗朗的池塘。
照霜跟上前道:“小姐,那边黑黝黝的,我们跟您一起吧。”
“不用,我走一走就回去”,顾明月已经走出好几步远,“你们别跟着。”
月光下的水色很明,顾明月走到那颗横歪在池塘上的树根边,拂裙坐下来,远目望去,月白之下的夜景冷清、寂美。
她看着想,等海上系列的绣图完成,就绣一副月夜山景…希望墨迩别受合围之困,能把香罗国治理得越来越好…或者直接把其他海国的国王也都赶下台,建立一个和平民主的国家。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摇头轻笑,专政虽然容易引起暴政但并非什么优点都没有,民主虽能保证平等却容易形成一片散沙。
爸爸给她讲的那些历史故事中,无论哪个王朝的兴起和覆灭,追其根本都是专政、民主的平衡与否导致的。
自己给墨迩讲过将近二十个历史故事,他脑子挺好使,应该会明白其中深意吧。
或许,当初自己没有跟墨迩说那么多,香罗国人会依旧生活在稳定的压迫之下,虽然挨饿吃不饱,但不会在战乱中丢掉生命?
顾明月摇头,谁都不该苟延残喘地活着,痛一阵总好过日日夜夜痛。
她相信墨迩。
双手合十,闭眼默默祈祷。
轻微的脚步声传来,顾明月自从有穆蕴给她的两成内力后,听力更上一层,便放下手转头看去。见到月色下的人,她顿时又惊又喜:“炼大哥?你怎么回来了?”
“中秋回家看看”,顾炼移开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脚步也不似刚才那样刻意放轻,“你坐在这里拜什么神呢?”
“随便向过路祈祷一下”,顾明月笑道,月光不那么清晰,她还是看出顾炼的脸色有几分憔悴,“炼大哥,你不要太辛苦了,想要许县好起来,不是立竿见影的事情。你必须保证自己身体棒棒的,才能为许县做更多的事呀。”
顾炼笑了笑,垂在身侧的手却握紧又松开,反反复复。
面对着翩翩时,他才发现心底还有她的影子,很想抱抱她。
“我知道,小管家婆”,顾炼说着往前跨出一步,揽住她的肩膀拍了两下,随即放开,“听说,你定亲了?”
“是啊”,顾明月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挪一步,虽然对面是堂哥,有之前的原因她还是注意点比较好,“明天我们要去江上赏月,炼大哥一起去吧。”
顾炼注意到她的动作,忍不住嗤笑,笑声里透出几分嘲讽。
顾明月疑惑看他,顾炼说道:“长大的姑娘不一样,连和大哥避嫌都知道了。”
见他神情冷然,顾明月笑了笑,“我又没有疏远大哥的意思。”
“没有疏远的意思?”顾炼语气中的嘲讽更加明显,“怎么我听说,你说没时间回我那些无聊的信?还说容易让你未婚夫误会,不让我再写信打扰你了。”
“我什么时候那么说了?”顾明月哭笑不得,“我根本没看见你写的什么信,跟谁说不让你写信给我?再说,我是会说那种话的人吗?”
顾炼神情微怔,看了顾明月一眼,沉默不语。
翩翩没必要跟他扯谎,许管事不敢扯谎,那么只有母亲…
“对不起”,顾炼叹口气,“我误会你了。”
顾明月转念细想,就猜出来炼大哥所谓的听说是听从谁口里听说的。
这个大娘真是…
不过顾明月什么都没有说,虽然这一世顾炼对她比上一世好很多,但她还是有分寸的,毕竟堂兄妹关系再好,也比不上亲母子更近。
顾炼看着站在那里默然无语的女子,心里涌起一股细细的苦涩。
“我…你定下的这门亲事,不太妥当”,他说道,“那个穆蕴生长环境太复杂,不适合你。大哥在国子监读书时,听说过当时穆大人的事迹,青楼常客、千金一掷博美人笑、为官不正,种种劣迹不一而足…”
“炼大哥”,顾明月打断他的话,“我知道我爱的是怎样的人,请你以后都不要再说这些话。”
顾炼一怔,心底微微疼起来,无事般点头笑道:“算我多管闲事。”
“我没有这个意思”,顾明月说道,“你不了解穆蕴,你说的那些都是外人说的,他不是那种人。”
“好”,顾炼背手在后,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你坚持这么认为,那我作为大哥,也只能祝你以后的生活能幸福了。”
“炼大哥,我怎么觉得你有些不对劲?”顾明月看着他,而且这话怎么听着好像诅咒?
顾炼的目光落在她眼睛上,看到她眼中的疑问,还有几分关心,竟觉得自己像不成熟的孩子。他笑着摇了摇头:“大哥没事,我的意思是,有大哥给你做靠山,你以后的生活一定会平顺幸福。”
顾明月更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这时欧阳端出门喊她回家,她答应一声,对顾炼道:“炼大哥,你到我家坐会儿吧。”
“不了”,顾炼摇头,“许县还有事,我还得连夜回去。”
“你不是趁中秋回来的吗?”顾明月问道。
“是”,顾炼笑笑,“有个犯人要押到刑部,正好将近中秋,我才到村里走一趟,县里事务繁多,不能离开太久。”
…
“县衙再离不开你,你也得喝碗热汤啊”,王玉梅跟在牵着马出门的儿子后面,“回来就不见人影,到家一句话不说又要走,县衙的事情真那么急?”
明日中秋,顾秀雨也在家,她是今天上午回的家,容德绣庄这一个月的生意特别差,她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正想写信问问大哥的意见呢,大哥就回家了。
可是回家后只在家里站一站,让母亲给那两名跟着同来的常衣捕快做些吃的,他就又出了门。
此时见大哥牵马便走,顾秀雨跟在后面急道:“哥,娘一直在厨房给你做菜,你好歹吃一口再走啊。”
有多着急的事,非马上走不可。
顾炼转头看了母亲一眼,正是因为知道母亲所做的事都是为他好,他才没有质问:为什么让人传给他那些话?
然而让他依旧高高兴兴地和母亲说话,他却又做不到。
所以要走。
“爹娘,爷爷奶奶,你们保重”,顾炼翻身上马,“职务在身,恕我不能尽孝膝下。”
马儿嘶鸣一声,毫不留恋地迈出四蹄跑开。
“老爷夫人但请放心,我们兄弟会提醒大人吃饭的”,两个捕快拱拳,随即也跨上马背。
老太太拿着匆忙包好的馒头热饼快步出来:“把这个带上,路上找不到借宿的人家也有口吃的。”
“老夫人放心吧”,一个捕快下马来接过热乎乎的包裹,说道:“每个县都有驿站,不会找不到吃饭住宿的地方。”
“这就好”,顾概说道,“你们二人快跟上去,眼看戌时了,到花叶县便歇下来吧。”
看着两匹马消失在月色下,顾概对依旧站在家门口的妻子老娘道:“回家,都不用担心他。”
其他人还好,只以为许县衙门真的离不开人,王玉梅心里却寻思刚才儿子说出去有事,莫不是找那丫头去了?
看这情形,那丫头是把之前自己不让她跟儿子通信的事情说了?还是儿子知道上次她诹了谎?
不管到底因为什么,王玉梅心里却恼上了顾明月。
然而她又无法找上门去吵吵开,儿子的心思如果被人知道,官还做不做了?
心里憋着,王玉梅看见自家女儿,想起刺绣的事,便开始不停地唠叨起顾明月来。
“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顾概听妻子说个不停,还句句强词夺理,啪地一声放下筷子,脸色难看,“别得便宜还卖乖,你咋回事啊?翩翩当初常贴补炼子,出去一趟还给咱家送来不少东西,怎么还落你这么多埋怨?”
“我…”王玉梅心里明白这事不赖翩翩,却又怎么都气不过,被丈夫这么一说,便有些说不出话来。
“爹,我娘说的也不是完全都错”,顾秀雨吃着菜说道,“顾明月会算计着呢,教几样一般般的针法出来,她自己不伤筋不动骨的,倒落全村人的好。”
“你这孩子哪儿学的这一篇歪理?”顾概皱眉,“你在容德绣庄待这么些天,会的针法肯定比村里女孩子多,你怎么不教给别人落好去?”
“我只是随口一说嘛”,顾秀雨哼道,突然又笑起来,“爹娘,你们知道翩翩那个未婚夫怎么被摘了官帽子吗?是因为在青楼打架哎,前段时间帝京很多人都拿这事当笑话讲。要不是名声不好了,人家怎么样都是朝廷大员,做妾都轮不到顾明月。”
王玉梅笑了笑,俗话说得好,可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顾概看一眼幸灾乐祸的女儿,说道:“在外面别胡说,村里人都不熟悉帝京的事,传出去你二叔家不用问就知道是你说的。”
“我才不会说呢”,顾秀雨微仰头哼道,“宁拆十座庙不破一家姻的话我还是知道的。”
她为什么要说出去?等顾明月嫁过去才发现嫁的是个爱逛青楼的丈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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