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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农门-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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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太太冷哼一声,声名不好听那和她有什么关系?
大伯娘和孔三娘也是解劝,林老太太却只当没听见,再三地吼孟莺儿:“大媳妇,愣着干啥,还不快把这丫头的卖身契拿出来?”
孟莺儿其实不傻,圆圆那些小动作小心思她后来怎能察觉不到,此时听老太太非要发卖了圆圆,便想顺势将卖身契拿出来。
这样心大挑拨主子的丫鬟,她实在不敢用。
圆圆低着头一语不发。
爷爷吃过午饭就去山上的田里拔草去了,只要有爷爷在,她便不可能被卖回人市。
孟莺儿站着没动,林老太太面色黑沉,眼皮耷拉,“大媳妇,这个丫鬟心可不小,总想往弛子身边凑,你还想留着给弛子做小不成?”
狠狠发卖一个,看这些下人还敢再不把她放在眼里?
圆圆有些期待,只要孟莺儿拿出卖身契,少爷对她的印象只会更差吧。
“奶奶”,孟莺儿咬了咬嘴唇,“圆圆和赵老爷子都是夫君买来的,即便您要发卖,也要等夫君回来问过他的意思。”
她终究不敢太自作主张,万一夫君对这个小丫鬟有情意,被她通知一声都没有就发卖了,他们之间定会产生隔阂。
圆圆心里不由冷嗤,这么懦弱,怎么帮少爷管家?
林老太太还是习惯性地在孙媳妇面前扮好人,闻言虽然很不满意,却只骂咧咧两句拍拍屁股去屋里歇着了。
孟莺儿气得眼眶发红。
顾氏低声道:“你一个小姑娘说不过她,把你娘家娘叫来镇一镇也是好的,等弛子回来,这老婆子也就消停了。”
“你二婶子这个主意好”,大伯娘也道,“我家焕子待会儿去帝京买木头呢,你娘家住在哪儿,让他替你捎个信儿。”
亲妹子烧伤弛子也没回家,不用问就知道他的生意遇到了麻烦。
孟莺儿想到性格比她还软和的母亲,犹豫片刻说道:“我家是西码头二里外的孟记药铺,麻烦大娘让人转告我爹娘,请他们二老一起过来吧。”
“这不正好顺路吗”,大伯娘爽快答应,也不多问,“你放心,这口信儿一准带到。”
孟莺儿连声道谢。
林老太太躲在门后,没听清外面这些人嘀咕了些什么,不过见大孙媳妇弯腰道谢的样子,浑浊的眼里闪过厌烦的情绪。
若是把弛子那小子叫回来,她便不得这顿顿有好肉吃还有好东西拿的生活了。
“怎么不跟他那短命爹一样死在外面呢”,林老太太低声嘟囔,心里除有些遗憾,半点害怕都没有。
大不了弛子一回来,就赶她走呗。
…
第二天是阴阴的天气,顾明月在房间绣了一个时辰的归航图,站起来伸个懒腰,见外面凉风习习,便提上个小竹篮想出去摘些梅子。
照影和照玉正在外间做鞋垫,见她要出门,也都放下针线活跟了过来。
对面焕大哥家里的院子已经差不多建好,只要再精细地休整休整,晾晾房子就能住人了。
这天刘老爷子也在,远远看见顾明月从家里出来,便笑着招手道:“丫头,过来过来。”
“老爷子好”,顾明月笑着走过去,“有什么事吗?”
刘老爷子转身拿一个褡裢过来,从里面掏啊掏掏出来两个石头:“来的时候在县里那码头边捡的,样子挺好看,拿着玩去吧。”
石头很普通,但都很光滑,其中一个很像只卧着的小狗,顾明月看了看,便伸手接过来:“谢谢老爷子。”
“不谢不谢”,刘老爷子笑着摆手,“只是你能送给老头子一些酱菜就更好了。”
上次小丫头送给她家大伯娘的迎春花酱菜,老爷子吃过之后念念不忘到现在。
他年轻时过得穷困,天天吃酱菜都快给他吃出病来了,却万万没想到那种只有咸味的酱菜还能做得如此美味。
照玉笑道:“老爷子,您不会是专门等着我家小姐要酱菜吃的吧?”
“胡说”,刘老爷子缕缕胡子道,“我老头子可不是那种贪吃之人,这也只是凑巧了凑巧了。”
顾明月忍笑,“我家还有一摊子东风荠菜的酱菜,就凑巧送给您吃吧。”
转头对照玉道:“你回家给老爷子拿过来。”
照玉笑笑,施礼道:“遵小姐命,我也凑巧回家给老爷子拿酱菜去。”
“哎”,刘老爷子缕须笑着点头,“丫头啊,想要什么泥雕玩意儿,尽管跟老头子说。”
顾明月不客气地点点头,和这老爷子聊了好一会儿,才向梅林去了。
这时已经是六月中旬,梅子差不多已经被摘完,只有高枝上偶尔能扒拉出来一两个。
顾明月正踮脚拉着树枝摘一颗高处的梅子,林弛骑马从村口的小路上匆匆走来。
他的脸色不太好,看见在梅林中摘梅子的顾明月,只点头示意了下,便喝马匆匆走了。
想到母亲昨天所说,顾明月有些疑惑,自己差点被林芙兰推到火炉中,没过多久她自己就被烧伤,这其中真是只有巧合?
还有林弛,一脸疲惫,不用问就是几天没有好好休息所致。
听娘说,林弛已经好几天不在家了,按照常理,林芙兰受伤,一向疼爱弟弟妹妹的林弛不可能不回来。
难不成他家的生意遇到什么麻烦了?
正想这些,梅林外的小路上又过来一个人,福寿驾着辆同样面带焦急地向林家而去。
看见梅林里的顾姑娘,福寿忙拉动缰绳让马车停下,他跳下车后,车上的福禄福安也随后下来。
“见过顾小姐”,福寿上前便双膝跪地,“求您帮帮我家吧。”
这几天他一直跟着少爷四处跑动求人,少爷用了两千两银子,才问出来自家是到底得罪了哪位。
再想用银子求那些人放他们一马,却没有人敢收。
因为他们得罪的,是百官之首的相爷。那些官一提到这位相爷,无不是面露崇敬地摇头摆手:“好自为之好自为之啊。”
少爷一直找到户部的侍郎,得到的答案都是自求多福,还有人疑惑,他们一介小商贾怎会得罪高高在上的相爷。
福寿知道,是他们家大小姐想害顾小姐,顾小姐的未婚夫就是那位相爷啊,当然不可能放过他们。
前些日子村长家的女儿定亲,大小姐说想去看看。少爷还特地让少夫人给她备好了礼物,怎么也没想到…大小姐竟然在人家的定亲宴上想要把顾小姐推到烧菜的火炉子里。
那天晚上,顾村长亲自找到林家,当着他们一众下人的面,让少爷管教好自家妹子,福寿都替少爷感到难堪。
大小姐的脑子里到底都长了些什么,就因为一个男人这么一直找死她没病吧。
现在好了,连累的整个林家都不好过。
昨儿个得知自家这些麻烦,全是因为相爷发话,福寿和福禄、福安都求少爷押着小姐去给顾姑娘道歉,好让她帮忙说两句好话。
却没想到,少爷摇摇头一语不发。
福寿之前和福喜跟着少爷出海,知道自家的家业是怎么攒起来的,可以说这其中也借助着顾姑娘的帮忙。
现在小姐却如此行事,难怪少爷开不了口。
但是家里的四个铺子,都是少爷的心血,一家人的生活也全赖这些铺子,如果败了…
福寿在地上磕了个响头,“…顾小姐,大小姐当初害您是她对不起您,小的腆着脸代大小姐道歉,只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林家吧。”
福禄和福安见此,因知少爷不想再求顾小姐,脸上有些犹豫,然而若林家就此败了,他们也将成为无家之人。
想到这里,两人也跪下来磕头。
“你们起来慢慢说”,顾明月被他们跪得疑惑不已。
听他们的意思是他家生意的麻烦,还和自己有关,她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福寿看了眼顾小姐的面色,没有站起来,只把少爷这几天求人打探出来的结果说了,又道:“顾小姐,您知道的,少爷对您绝没有半点坏心啊。”
顾明月闻言垂眸,刚才的疑惑似乎也有了答案。
“平原哥是什么样的人我知道”,她点点头,“你们回去吧,放心,这件事情就这么过了,以后不会有人找你们的麻烦。”
福寿三人没想到顾小姐竟然这么好说话,愣怔片刻,才反应过来似地连磕三个响头。
此时的林家,正吵得热闹,林弛本是回家让孟莺儿收拾东西,因帝京眼看着不是他能待的地方,他便打算去外省。
林弛不想再欠明月的人情。
然而他一进家门,见到就是正指着他小妹大骂的林老太太,林弛当即便怒火冲头,一马鞭抽到林老太太身上。
这一下子可捅了马蜂窝,林老太太立即倒在地上大骂着不起来。
孟莺儿和昨天傍晚来到林家的孟家两夫妻,都急忙上前来拉劝。
林弛甩开孟莺儿的手,只看她一眼,几大步到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出来,对着林老太太:“马上滚出去,否则我大不了一命偿一命。”
林弛的狠劲儿,林老太太很清楚,知道自己如果不走,刀很可能落在自己头上,一咕噜爬起来就快步溜走了。
“不孝的子孙,你等着”,走到门口,林老太太又转身道:“我这就到县里告你们去,一个个不孝的子孙啊,竟敢甩祖母马鞭子,还跟祖母动刀子!让县太爷知道,你们别想好过。十里八村的都得传传你们的好名声呦。”
林老太太的骂声很是尖利,梅林子这边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顾明月叫起林家的三个下人,“你们回家去吧,有什么事也好帮帮平原哥。”
三人再次叩谢,跑起来拉着马车快步家去了。
顾明月转身继续摘梅子,不多会儿林老太太从林家那边跑过来,一路骂着向村里而去,她没有关心这些,摘了大半篮梅子才回家。
顾明月刚回家没多久,就听着林家方向远远传来争吵叫骂声。
照影低声道:“昨天我去村里给老夫人送东西,便听见那林家隐约的有个老婆子大嗓门的骂声。今天又吵这么厉害,怎么会有这么不省事的老婆子!”
照云这些日子一直很少话,这时可能是有触动,便说道:“以前我家在的时候,我奶奶就是这样,一天不在我家门口骂一顿她就难受。”
大约半个时辰后,尖利的叫骂声才隐约停下。
顾氏和顾攀没多久也回家来,他们本来在对面大哥家帮忙的,林家吵起来后,也过去劝了劝。
回到家,夫妻两个免不了又说起林家的事。
顾明月才知道,林老太太到底是带着她那四儿子去花叶县告林弛不孝去了。
顾攀说道:“到底是弛子家的年纪小,放了他们那奶奶进家。”
“弛子家的一看就是个脾气软的”,顾氏点头,“昨儿个我们去看林芙兰,她被那老婆子挤兑得都能哭了也不敢回嘴。以后不厉害些,他们家还是不得安生。”
林家,孟莺儿低着头拿帕子按着眼睛,不敢看脸色黑沉一语不发的林弛,“平原,我不该不听你的话…”
不然也不会闹成这个样子。
孟家夫妻跟着代女儿道歉。
林弛见家里的好东西这短短几天少一半不止,怒火便不由地聚集起来,他看向孟莺儿:“我跟你说过多少次,那老太太不能理,我不在家你竟然敢让她住进来!”
孟莺儿同样后悔不已,此时却也不知道怎么办是好,只得再次道:“对不起。”
“不必”,林弛说道,叹口气,他真没想到以前活泼开朗的孟莺儿真实性格和他的父母竟很相似,“事到如此说什么都不管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林弛没空责怪孟莺儿,起身去看了看大妹的伤情,虽然很严重,但他也没空心疼妹妹。
大妹的房间里摆着四五个冰盆,烧伤也没有溃脓,只这一点,林弛便不忍心怪孟莺儿了。
出来看见小心翼翼走到他身边的孟莺儿,林弛说道:“吃点东西休息去吧,这些事我来处理。”
“嗯”,孟莺儿声音哽咽,泪珠忍不住落下来,“平原,我会记住这个教训,以后绝不会再给你拖后腿。”
林弛笑着点点头。
下人房里,圆圆捂着酸胀疼痛的脸颊,看着这一幕满眼不甘。
家里都被她拖成这样一个烂摊子了,少爷为什么一点都不生气?
自己为了二小姐,脸被打肿,他没有看见吗?
林弛当然看见了,但他暂时没空关心一个小丫鬟的脸,且对他来说,仆人护主是天经地义。
主人关心是情意,不关心也属正常。
林弛又安慰岳父岳母两句,请他们回房休息,才到书房去计算这两年多积攒下来的家业。
得知家里的三个下人路过梅林时,下去求了明月,林弛握笔的手顿住,片刻后苦笑着摇摇头:“你们也是忠心,我便不罚了,下去吧。”
即使明月会向她未婚夫求情,林弛也没有脸面再在这里待下去了。
如果不是翩翩一次次帮助,他怎么可能积攒如此大的家业?没有回报一二已经够忘恩了,他妹妹还一次次想害她,叫他林弛怎么有脸面再借用翩翩的人情!
262 升迁
顾明月动动鼻子,侧头看了眼身后的穆蕴:“你喝酒了?”
“嗯”,穆蕴不着痕迹地嗅了嗅一边胳膊,来前担心翩翩觉得臭他还特地洗了个澡呢!双手圈在她身前,在她脸颊处吻了下,“长得什么鼻子?我都洗过了还能闻到,或者说我身上的味道很大?”
“我这是侦探的鼻子,除非你把身上的酒劲儿彻底散干净”,顾明月哼笑,小模样看得穆蕴忍不住勾住她的下巴来了一个交换唾液的深吻,顾明月急忙推开他,看着他:“你喝酒是有什么应酬?我还闻到残留的一点脂粉味,你以前不是说都不找青楼女子作陪的吗?”
如果不是时间场合不对,穆蕴一定哈哈大笑出声,将她抱在怀里坐好,低声道:“今儿林家设宴,这林铭仁是早便效忠我的,我就去了一趟,那席间的确有几个歌女,不过我牢记翩翩的话,连多看一眼都没有。”
顾明月闻言,点点头,即便相信穆蕴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听说自从这人拜相,往他身边凑的女子可是不少了。
有时候,顾明月也会担心,老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现在穆蕴心里眼里都是她看不见别人,万一在以后…
顾明月摇头,暗里告诫自己不要多想,如果这点自信都没有,他们怎么度过以后大半生的日子。
正想着,双唇又被穆蕴霸道的唇舌堵住。
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扶着她的腰,穆蕴勾着她香甜的小舌头亲吻好片刻才模模糊糊道:“刚才在瞎想什么?是不是不信我?”
“嗯”,顾明月肯定地嗯一声,谁让他前科累累。
“嗯?”穆蕴单音反问,轻轻咬了咬她的下唇,大舌扫过她的口腔,亲吻到更深处。
“傻丫头”,好一会儿才离开她的嘴唇,着迷地在她白皙的脖颈处啄吻,“你是我的,我怎还能看得见别的女人?”
不过翩翩吃这般飞醋,穆蕴心里其实美滋滋的。
这证明什么,证明翩翩非常非常在乎他啊!
顾明月抬手推开他的脸颊,说起正事:“林芙兰前几天被火烧伤,是不是和你有关?”
“林芙兰是谁?”穆蕴满脸疑惑,很认真的样子,“我根本没听说过啊,什么被烧伤。”
顾明月看他一眼,“不要装蒜,你还发话使得林家的铺子在帝京开不下去,这么快就忘了?”
“那女人的烧伤的确和我有关”,穆蕴点点头,“当初有胆子伤害你就必须承担相应的后果,不过她倒是有几分运气,我本来的命令是让之葬身火海的。林家铺子那边,也是我放的话。”
“你…”顾明月都不知道说穆蕴什么,毕竟他是为自己出气,“那种会四处乱咬的人,我们不搭理就是,跟他们计较不是降低自家格调吗?他们已经这样了,你别让人针对林家的铺子了。”
“翩翩,你不懂,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穆蕴耐心地抚了抚她顺滑的发顶,“林家那女人已经故意陷害过你好几次,再留她活着我如何能放心?”
“我又不是笨蛋,不会那么轻易就被人陷害到的”,顾明月抱住他的手臂倚在他肩膀上,“他们一家兄妹四人,过得已是很不容易。况且林芙兰本性胆小懦弱,只会一些背后的小手段罢了。跟她认真计较,太掉份儿。”
“我的小宝贝”,她这么认真分说,让穆蕴心口又暖又软,再次化身为狼,直接将她扑在床上叼住她的嘴唇吻了下去,“不计较也行,今天必须让我亲个够。”
顾明月这下推不动他了,又是倒在床上,很快便被他亲得软成一滩水。
迷迷糊糊中,顾明月暗想,及笄后成亲了,天天和他待在一起,这道防线守不守得住啊?
见她不专心,穆蕴带着灼热温度的大手从她腰间游移到背部,半跪在床上,含住她的耳垂吸吮亲吻。
顾明月低声问道:“还不够吗?”
“不够”,穆蕴声音沙哑,嘴唇偏移,在她脸颊上点点啄吻,力道轻许多,有点逗她玩的意思。
感觉穆蕴隐忍的呼吸渐渐平复,顾明月也不再说他,偶尔还抱住他的脑袋仰头亲他的脸。
不知何时睡着的,顾明月再次醒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微微透亮,穆蕴刚睡醒没多大会儿,正在她额头轻轻吻下,准备起身回帝京去呢。
见她醒来,低笑道:“我要回去忙了,几天后旬休再带你出去玩。”
“嗯”,顾明月点头,起来从柜子里拿出一套白色云纹的绸衣,“给你穿,我也做了一身相同不了的衣服,很透气凉爽。”
穆蕴接过衣服,嗓子好像被一团无形的东西堵塞,虽然他和翩翩现在好得不分彼此,但是拿着她亲手给他做的东西,他无法形容这一会儿的心情。
欣喜的同时眼底又是酸涩的,穆蕴只握住顾明月的手放到唇边亲吻十几下还舍不得停下。
顾明月拿另一只手拍拍他的后背,轻声道:“你别这么感动嘛,以后我还要给你做更多衣服呢。”
穆蕴闻言勾唇,脸上的笑脉脉温情中还带着邪魅,轻柔磁性的声音低低响起:“我高兴”,说着把她抱进怀里,在顾明月的再三催促下才不舍地放开她去穿衣服。
…
两天后,林家陷入纷争中的那几家铺子危局缓解,但是林弛并没有停止变卖帝京房产物产的动作。
为了以后广陆进入仕途不受有心人打压,他觉得还是带着家人避地远居为上策。
另一个原因,他的确是没有脸面再在这里居住下去。
因为广陆已经入学,想要带着功名搬走,其中会有很多麻烦,林弛没在家待多久便又带着一家人回了帝京。
林芙兰听说大哥打算搬到偏远的洛州去居住,清楚地认识到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炼大哥,哭闹着不让大哥变卖家产。
自打那天村长找上门说林芙兰想要把顾明月推到火炉子里,林弛就已决定彻底不管这个妹妹了。
因此对于她的哭闹,林弛只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你若不想走便留在帝京,只是以后你再也不是我父母的女儿。”
林芙兰怔住,片刻后汹涌的眼泪浸湿了脸上缠着的伤布。
孟莺儿在旁,就劝她:“你哥也是为你好,别哭了,不然脸上的疤更难消去了。”
“为我好?”林芙兰嗤笑,“他是心疼顾明月,嫂子你不知道吧我哥当初为了顾明月可是打我好重的一巴掌呢。”
林弛面色平静地任由她说,孟莺儿看他一眼,神情恍惚地转过头去,不管怎么样成亲以来平原哥对自己没有半点不好,她告诉自己别将这些事放在心里。
以后远离帝京,他们的生活中只有彼此,一个邻居什么都不会是,况且那还是个已经定婚的女子。
“这是三百两银票”,林弛将三张轻飘飘的纸展示给林芙兰,“兄妹一场留给你花…半个月后我们启程去洛州,你还有时间好好考虑。如果不想走,到时我会把这钱给你。”
说罢,林弛收好银票牵住孟莺儿的手转身出去了。
林芙兰突然崩溃地掩嘴大哭出声,声音嘶哑地喊了声:“顾炼”。
这个狠心的男人,只因为她让他堂妹代她做人质,就这么狠心地对她,为什么她却忘不了放不下他?
这一辈子嫁不成顾炼,她活着还有意思吗?
恍惚中,林芙兰越来越清晰地觉得她就是为炼大哥而活的,离了他,她活不下去。
…
吏部,几个官员凑在一起,在他们中间的桌子上放着一封奏折。
“后生可畏啊”,良久,年过半百的老侍郎捋须感叹,“这顾景之到许县任上也不过一年半的时间,竟然能做出此等成绩,实在让我等汗颜啊。”
两个作坊,养富一县人口,另外还要献上一种能榨油的新作物,且一年半时间,清除了许县积压在册的所有疑难杂案!
好个顾景之啊!几个官员内心再次异口同声地感叹,其中一个面容瘦长的官员犹豫说道:“这个能榨油的新作物…是既能捞声名又能捞钱财的好东西啊…我们…”
未尽之语显而易见,要分一杯羹。
另一个官员紧跟着道:“听说许县的碧玉豆腐作坊和粉丝作坊很能赚钱,尤其是年前兴起的粉丝作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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